如影逐形 引子·殘章

  陽春三月將至,北方山澗溪水解封,流水淙淙,林間小路嫩綠初現,一片生機盎然。除了偶爾的幾聲蟲鳴雀啼,安靜的小路上就只剩下了馬車輪子的輕響和清脆的蹄音。

  二馬一車,鞍素廂樸,雖然騎著馬的夫婦二人一佩長劍一帶彎刀,卻沒有半分江湖暴戾之氣,尤其是那年輕婦人,甜美的面容上儘是愉悅和祥和。

  身為柳家莊近幾年在江湖名頭最響的人,她本該執刀江湖,快意恩仇,讓自己的名字鐫刻在武林的歷史之中。

  但現在,她僅僅是聶夫人。

  四大世家均有旁支,有的也很有名,但聶家並不出名,因為南宮家的名聲太過響亮,就如日上中天,沒有什麼可以爭輝。

  而她的丈夫,就是聶家這一代唯一的男丁,聶清遠。

  像他們這樣的年紀,這樣的家世,任誰也會覺得正是他們夫婦闖蕩江湖的最好時機。但他們卻正是在往聶家北方的祖產而去,去歸隱於世間,不再過問武林中事。

  聶夫人對江湖已經十分厭倦,在生下了粉雕玉琢的女兒之後,她更是不願多耽片刻。只是丈夫仍有雄心萬丈,才繼續摸爬滾打了這麼幾年。現在,她纖細的腰已經略微豐腴,手掌的繭子也變得溫軟滑膩,而她的刀,也早就不再對的起自己「寒斬流雲」的名號,她握在自己孩子的手上的時間,已經遠遠超過握著冰冷的刀柄。

  「阿茹,在想什麼?」

  聶清遠的聲音像他的名字一樣清揚悠遠,只是此刻有些低沉嘶啞。

  「沒,只是很久沒有騎這麼長時間的馬,有些累了。」

  聶夫人輕輕搖了搖頭,聶清遠的神色間雖然盡力作出了無謂的樣子,但她知道自己的丈夫還是在惦記著這次的失敗。

  「那就歇一下吧。」

  他揮揮手,後面的車伕勒停了馬車,他翻身下馬,把酒袋丟給了車伕身邊坐著的文弱書生,「小哥,天氣涼,喝點酒暖暖身子吧。」

  聶夫人下馬站住,四下望著漸漸展開在田野中的春色,長舒了一口氣,輕輕道:「清遠,怎麼說,遠冉現在也是你的妹夫,咱們也說好了要退隱江湖了,你就不要再對他那麼冷冰冰了。」

  聶清遠皺了皺眉頭,似是不願多談,但還是道:「不要提他。我不明白那傢伙究竟給清漪下了什麼蠱,讓她竟甘心嫁給哥哥的仇人。」

  聶夫人掩口擋住微笑,這個男人這麼多年依然這樣,在很多事上脾氣仍如小孩子一樣,那杜遠冉雖然為報仇而來,但除了與清遠比武取勝之外沒有對聶家做過其他,他卻因為輸了那一招半式耿耿於懷。

  說起來她還要感謝這個妹夫,這回的第二次比試才讓清遠放下了雄心壯志,同意了她一直在提的退隱江湖。聶清漪嫁給杜遠冉這件事,對這個哥哥的打擊都讓她有些吃醋了。

  攏了攏鬢邊的亂髮,深深吸了一口林間清冽的空氣,從今以後不必再顧慮江湖恩怨,武林情仇,可以做平凡夫婦的溫馨感覺讓聶夫人的唇角愉悅的微笑。既然他不願意多談,自己也便不提就是了。

  聶清遠熱情地坐到那半道拉上的書生身邊,生怕妻子再和他談那個他不願承認的妹夫,主動和書生攀談起來,「小哥,這次北上是為了去書院苦讀麼?」

  那書生臉色發紅,似是有些害羞一般,低聲道:「不……不是,小生是去……是去見我家娘子。」

  聶清遠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起來,「男歡女愛人之常情,大男人用不著為這個不好意思吧。」

  那書生摸著後腦也笑了起來,輕聲道:「小生常被同窗斥以貪花好色,夫子也總道紅顏禍水,這次為了見我家娘子,又誤了鄉試,不免……不免有些羞愧。其實說起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這也不能全怪小生不是。」

  與這書生確實也沒什麼可多說的,聶清遠拿過皮袋灌了一口美酒,輕輕拍了一下腰間的劍鞘,想到自己也是大半為了嬌妻才遠離了江湖喧囂,心中確實也有些不捨,眼角斜斜看向站在駿馬邊上輕梳馬鬃的妻子,一時百感交集。

  歇得片刻,大家再度上路,聶夫人終歸體貼丈夫心事,柔婉勸道:「清遠,公公他本就沒有名動江湖的野心,聶家劍法也是重修身不重技藝,咱們把聶家的武功一代代傳下去就是了,也未必要讓聶家劍法天下皆知。」

  聶清遠輕歎一聲道:「我資質魯鈍,無法令聶家與其餘世家相提並論,也怪不得別人。將來一代代傳下去,只盼能有習武的材料研習出這劍法精妙之處,也不枉先祖創下這套武功了。」

  聶夫人頰生紅暈,低聲道:「清遠,咱們安定下來後,再……再要個男娃兒吧。月兒資質雖佳,女孩兒動刀動劍的,終究不好。」

  聶清遠回頭望了望馬車,搖了搖頭道:「華姐姐說了,你的身子不宜再生養。此事不用再提了。陽兒雖不是咱們親生,但聰明伶俐,資質也遠勝於我,等咱們安頓好了,我就把聶家的武功全部傳給他。」

  聶夫人側臉看向一邊,女人家的心思,終歸與養子心有隔閡,但丈夫如此說了自己也不好多言,索性把話題岔開,指點起了路邊的初春美景。

  馬車的車伕打了個悠長的呵欠,車馬的速度都不覺慢了下來,除了偶有微寒清風,已是一片熏人欲睡。聶夫人也有些微倦,暖暖的燥意讓她輕輕勾開了鍛襖的頸扣,溫玉一樣的小段頸子沐著清涼,帶來一陣清爽。

  「噹啷」一聲脆響,好似瓷器碎落石板一般遠遠傳來,聶清遠夫婦渾身一震,互望一眼,立時把手放在了兵刃之上。兩人心中思忖,均是驚疑不定,聶家在江湖並沒有什麼仇家,聶夫人未嫁前也沒有留下任何仇怨,即使有人因她嫁人扼腕,也不至於如今再來尋釁。

  猜測間小路對面布幔閃動,竟是一面錦旗飛來,掛在了離他們不遠的樹枝上,錦旗舒展,露出三個大字——黃風寨。

  聶清遠皺起眉頭,這種一看便是無知匪類的旗號,難不成打上了劫財的主意。

  莫說他夫婦沒有錢財傍身,就算有家財萬貫,也不可能讓這種小賊動去分文。

  猜測間已經有四個勁裝男子呼喝著跳了出來,最前面精瘦高個高聲叫道:「此樹是我開,此路是我栽……」

  他身後一個膀大腰圓的光頭漢子扯了扯他的衣袖,低聲道:「錯了,說反了。」

  那瘦高個摸了摸頭,嘿的一聲亮出了長劍,罵道:「他奶奶的,說那麼多幹什麼,咱們是來劫道的又不是來趕考的!你們幾個!趕快給大爺們把銀子交出來!」

  聶夫人微笑搖頭,與丈夫對視了一眼,心中顧慮聶清遠心中憋悶,出手失了輕重,雖然不過是幾個蟊賊,但傷了性命終歸不好,便輕聲道:「我去把他們打發了吧。」

  聶清遠本已握住劍柄,聽見妻子的話又慢慢鬆開,幾個蟊賊確實他也不願出手,回頭看了看那書生已經瑟瑟發抖的蹲在了馬屁股後面,車伕也面如土色抖個不停,好像隨時會逃走一樣,邊跳下馬來點頭道:「你去吧,我來護著馬車。小心些,你許久沒和人爭鬥,不要傷到。」

  那邊四個中一個面皮焦黃的羊須男人淫笑著上前一步,捻著鬍鬚道:「老大,這娘們水嫩嫩的,咱們就別光劫財了吧。」

  聶夫人抽出腰側彎刀,笑道:「想劫什麼,也要問問我的刀同不同意。」

  與這種無知匪類沒有多話的必要,她身形拔起,足尖在馬鞍上一點,斜斜向前掠出,刀鋒橫斬,劃出一道弧光同時攻向站在一起的四人。

  「兄弟們小心,點子扎手!」

  精瘦高個驚呼一聲,四人一下子散開,步履輕巧身形敏捷到比一般山賊強得多,應該是身有武功。

  聶夫人知道江湖之事詭秘難側,難保這四人是來裝瘋賣傻,一時不敢大意貿然繼續出手,凝神注視著扇形散開的四人,手中的刀間緩緩地從左到右移動。

  「不愧是寒斬流雲柳悅茹,兩三年沒動刀了,一出手還是有模有樣的。」

  一直用布巾纏著頭面只露出一雙眼睛的矮小男人冷笑起來,口氣好像與他們是舊識一般。

  聶清遠站在那書生身前關注著妻子那邊的動靜,聽到這話臉色微變,高聲道:「阿茹小心,是夏浩!」

  聶夫人微微一怔,旋即撤後兩步,三年前他們夫婦機緣巧合幫破冥道人弟子孫絕凡調查了號稱「卑鄙下流」的四個無恥之徒,被他們打傷的那個就是其中的夏浩,她皺眉道:「看來你們三個,就是貝檀、畢華和劉嗇了。」

  那光頭大漢頗為不滿的道:「夏三哥,咱們說好了過回山賊癮的,你這麼早說破做什麼。」

  夏浩咬牙道:「當年若不是這娘們橫插一槓子,孫絕凡那賤人根本抓不住我!老子忍了三年,哪有心情再繼續裝土匪!」

  口中恨聲說著,手中已拿著精鐵單鞭衝了上來,臉露凶光嘴裡野獸一樣呵呵低吼著一鞭劈下。

  聶夫人本來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這四人布下了什麼圈套,亦或是練成了什麼武功特地來向自己尋仇,這四人號稱卑鄙下流,也有人管他們叫貪花好色,而他們為人品行也算是名副其實,自己落入他們手中可說是十分危險,但現下一看夏浩武功比起當時並未精進多少,也依然魯莽暴躁,心下稍定,左足後移半步,側身避過勢大力沉的鞭勢,彎刀自下而上反撩向夏浩肚腹。

  聶清遠皺眉觀戰,拔出長劍握在手中,那車伕已經連滾帶爬地跑遠了,那書生也瑟瑟發抖的蜷在他身後,讓他心道果然百無一用是書生。

  夏浩武功遠不及聶夫人,交手不過三招,左臂已被刀鋒劃傷,其餘三人呼喝一聲,紛紛搶上,貝檀使劍,走的是武當基礎劍法的路子,畢華使的是太行一帶流傳頗廣的開山斧法,劉嗇也沒有什麼精妙招式,手中大刀也只比山賊強上那麼一點。

  聶夫人被四人圍在中間,柳家刀法愈加純熟老練,輕盈的身子穿梭於四件凶狠兵器之中,如穿花蝴蝶來去自如,聶清遠面露微笑,心道這四人果然還是當年那種只會使些陰謀詭計殘害江湖俠女,平時劫掠良家婦女的敗類。

  香汗微沁,聶夫人斗的渾身發熱,好像回到了初闖江湖時的少女時代,心中想到這可能是自己最後一次出手,要就此料理了這四人,還有些不捨。

  那四人的圈子越圍越大,漸漸被刀勢逼開,那輕如柳絮柔如柳梢的刀光又隱隱帶著一股吸力,四人連撤出也不可能,聶夫人看四人兵器已經不成章法,嬌斥一聲:「撒手!」

  柔腰一擰,身形一旋,彎刀在身側畫了一個圈子,刀上的柔勁隨著刀風猛地一收,正是柳家運轉刀法的上乘內功雲絮功。

  四人怪叫一聲,兵器脫手而出,丁零噹啷掉在聶夫人足畔。

  聶夫人收刀而立,伸手攏了攏鬢邊的亂髮,正要教訓這四人兩句,就見他們突然撲了過來,儼然不要命一般。雖然不願傷人性命,但此刻沒有她迴旋的餘地,輕歎一聲,她錯步擰身迎向離她最近的夏浩,一刀斬向他的頸側。

  聶夫人很有信心自己的刀會在夏浩的手觸及自己之前把他斬殺,但她沒有想到夏浩的手臂在空中突然一振,長了數寸,掌勢也由之前的零亂無章變成直取她胸腹要害。她本能的往旁邊一倒,想避開帶著陰森寒意的掌風,肩頭一陣劇痛,奇寒徹骨直透胸肺,她痛呼一聲身子斜斜退開,背心正對上撲上的劉嗇,劉嗇右掌一揮,竟也是同一路掌法,正印在她的後心。

  奇變陡生,聶清遠甚至來不及反應,他的妻子就已經彎刀脫手,口吐鮮血軟倒在四人身前。他搶上一步,但看到畢華捻著羊須把手掌按在妻子頂門上後也只有停在原地。

  聶夫人體內翻江倒海一般,內息完全的岔了經脈,那股陰寒內勁更是直衝她的心脈,她心知大勢已去,心中一片淒然,開口道:「你們……你們為何會使幽冥掌?」

  她只盼丈夫能替自己報仇,加上心中確實疑惑,便半是提點的問了出來。

  這四人幽冥掌半生不熟,聶清遠如果開始便注意的話,絕不會被傷到分毫。

  聶清遠已然按捺不住,即使對方的武功深不可測此刻也攔不住他要出手的決心,更是無心關心這四人的幽冥掌是怎麼學來的了。但就在他持劍運力準備出手的那一刻,他的身後傳來了聶夫人問話的回答。

  「他們的幽冥掌,是我教的。」

  平平淡淡的話音響起的同時,聶清遠的後心被陰寒徹骨的掌力直透前胸,他回過頭,不敢相信的看著剛才還瑟縮成一團的年輕書生,雙唇蠕動想要說什麼,但張開的嘴裡一口血箭噴到那書生的儒衫上,便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了。

  「清遠——」

  遠比自己中掌更加撕心裂肺的劇痛瞬間遊遍了聶夫人全身,她喉頭一陣甜腥,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那書生悠然走到聶夫人身前,蹲下身子托住她的下巴,用衣袖溫柔的擦去她臉上的血跡,對那四人嗔怪道:「你們也不知道下手輕些,瞧把這千嬌百媚的美人兒打成什麼樣子了。」

  聶夫人看到那書生眼中露骨的淫慾,頓時萬念俱灰,牙關一緊便要向口中小舌咬去。

  那書生托在她下巴上的手用力一收,皺眉道:「夫人,你心脈已斷活不了多久了,不用這麼麼著急,你身上的內功還未散去,小生來幫你一把。」

  口中說著,手已經往她的襟口伸去。

  聶夫人聽到他的話,想起什麼一樣渾身一抖,雙眼滿是驚恐之色,只是下巴被捏住,口中只能發出含糊的聲音。

  「小生知道夫人在想什麼,小生是老實人,可以慢慢說給夫人你聽。」

  那書生慢條斯理的說著,揮手讓那四人把聶夫人架起,開始一粒粒的解著她的襟扣,「這幽冥掌和你想的一樣,是孫絕凡的看家本事,小生既然能讓她心甘情願的把這掌法教給我,自然也學了那幽冥九轉功,所以夫人你不用心急,小生很快就幫你解脫那內息奔走之苦。」

  聶夫人一陣淒苦,三年前見到孫絕凡的時候,就生怕那不諳世事卻有著盲目正義感的女孩兒會被人所騙,現在看來果然已經被這書生騙取了一切,幽冥九轉功可以采男女精華固本培元,本是作為療傷時的手段,但若是心術不正的人強行運功,也能有採補的邪效,看這書生一掌擊斃聶清遠的悠然樣子,孫絕凡那一身內功多半已經落進此人手裡。

  而現下這書生替聶夫人寬衣解帶,自然是不僅要一程淫慾,還要采掉她身上已被一掌打散的功力。

  聶夫人心中如何不情願,也無法阻止將要發生的一切,貝檀架著她的雙手,夏浩捏著她的臉頰,雙腿已經沒有任何掙扎的力道,仍被畢華劉嗇架開到兩邊,那書生悠然自得的解開她的上衣,又去褪她的下裳,她只有睜大絕望的雙眼,看著書生一寸寸拉低她的裙褲,白膩的腰肢豐腴的臀股漸漸地顯露出來。

  架著聶夫人的四人已經忍不住開始吞嚥口水,但沒有那書生的命令,四人竟不敢妄動,只是乖乖的架持著腴潤成熟的美艷身體,用眼睛拚命的強姦著暴露出來的每一寸肌膚。

  「夫人請恕小生急色,晚了的話夫人的畢生功力可就平白浪費了。」

  書生抱歉的笑笑,猛地把聶夫人的下裳褪到了膝彎。

  飽滿肥美的羞處覆蓋著捲曲黑亮的芳草,暗紅的花唇緊緊閉合著,僅露出一線嫣紅,那書生伸出二指貼著兩片花唇向外一分,綻開的縫隙中便露出了微顫著的軟嫩膣口。

  胸中刀絞一般的疼痛漸漸被羞恥的火熱代替,聶夫人嗚嗚的哀叫著,就連丈夫也沒有這麼仔細觀看過的地方就這麼暴露在了五個男人的面前,她連昏死過去也做不到,只有眼睜睜的看著那書生一邊掏出自己的陽根,一邊把玩著她花唇頂端敏感的肉珠。

  那嫣紅嫩芽被手指一撥一捻,一陣酸麻就貫穿了聶夫人的會陰,捏著陰核磨擦了幾下,她的膣肉就情不自禁的絞緊,一陣芳露緩緩泌出。

  「還是夫人功力高強,那孫絕凡小生逗弄了半個時辰,也不過和夫人你現在一般濕潤。」

  書生微笑著把手指伸到聶夫人唇邊,在她蒼白的嘴唇上塗抹著她羞處流出的津液。

  輕輕托住聶夫人渾圓的雪臀,在緊繃彈手的肉丘上捏摸兩下,書生身子前傾,輕輕啃咬著聶夫人細膩的頸側肌膚,把腰往前一送,溫熱柔軟的膣肉立刻被他的堅挺肉柱貫穿。聶夫人的膣內雖然不若年輕少女那般緊窄,但腔道甚淺,花心又格外肥美,肉龜采住花心只不過輕輕一頂,豐美的嬌軀就立時一陣顫抖,花心微張緊緊的在龜頭上一吮,讓書生一陣舒爽。

  唔唔的悶哼頗有些沒趣,那書生示意夏浩放開聶夫人的臉頰,在那小嘴恢復自由的同時搖著棒兒在她膣內輕輕一攪,硬熱的肉龜抵著花心重重一磨,讓成熟的婦人無法忍耐的啊的叫出了聲音。

  「畜……畜牲……」

  聶夫人無力的罵著,羞處無力抵擋那陣軟麻情潮,股間一緊又是一陣酸軟,飽滿的胸膛也開始發脹,好像給女兒餵奶前的憋悶感覺讓她渾身都焦躁起來。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聶夫人的臉色愈發紅艷,羞處那根棒兒攪得她心尖一陣酸過一陣,花心越發緊縮,她咬牙斥罵,但柔軟的腰本能的開始扭動,讓她更是羞憤難當。

  那書生正專心用肉龜磨蹭著聶夫人的花心,樓在她臀下的手慢慢的把陰勁從會陰注了進去,引導著零亂的內息往小腹匯聚,卻也不忘微笑道:「小生身邊的女鬼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夫人這樣美麗的卻還不多,你若要變鬼跟著小生,小生歡迎之至。」

  口中說著,腰上的動作卻一刻未停,火熱的棒兒逆著膣內嫩褶攪磨抽送,動作越來越快,胯間肌膚相拍之聲愈加響亮。

  感受到自己的內力正不受控制的匯聚到身上最火熱的地方附近,聶夫人強打精神想要忍住花心傳來的一浪浪沖擊,不願就這麼便宜了這書生。只是成熟婦人的身子本就知曉雲雨之中的樂趣,加上書生運起幽冥九轉功,肉龜頂端不時透出一股涼意,細絲一樣在她熱酥媚肉上搔弄,腰臀越來越沉,心底竟開始隱隱期盼那棒兒不要這般調皮東磨西蹭,結結實實的搗上幾下才好。

  「不……不可以……」

  聶夫人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雙眼蒙了一層水霧一樣,書生知道她已經到了無法忍耐的緊要關頭,精神一振,雙手隔著兜兒按住豐滿的雙乳揉搓,卻把棒兒抽出到僅餘肉龜卡在膣口,淺淺插弄。

  時而清涼,時而火熱的肉莖徹底麻痺了聶夫人的會陰,她開始哭叫,不甘心的搖著頭,鬢髮散亂雙眼也有些失神。這時書生猛地把聶夫人胸前兜兒扯開,雙手緊緊掐住柔軟飽滿的肉球,指縫用力夾著漲大的紫紅乳頭,低喝一聲:「出!」

  在膣口旋磨的棒兒驟然變得通體冰涼,好像一根冰柱一樣深深插了進去,本就已經空虛難耐酥軟不堪的花心直接被這有力的突刺搗開,憋悶積蓄在聶夫人腰腹間的情潮瞬間渲洩了出來,她絕望的仰起脖頸,慘叫起來:「不——」

  隨著噴瀉的陰精,聶夫人被攏聚在一起的功力就這樣被書生毫不留情的盡數吸納,肉龜在花心中旋轉攪動,在她極樂的傾瀉中恣意掠奪……

  拔出沾滿漿液的陽根,書生滿意的在根部套弄了幾下,示意四人把聶夫人的身子放低,把憋了許久的陽精一股腦射在了她慘白的顏面上,悠然道:「好了,她精元已失,怕是撐不過半個時辰了,你們想做什麼就快做。」

  貝檀劉嗇色慾不旺,儘管聶夫人風韻上佳姿色過人,但油盡燈枯一幅垂死的模樣實在勾不起兩人興趣,便搖了搖頭。畢華理了理稀疏的山羊鬍,眼冒淫光叫道:「那我就當仁不讓了。」

  夏浩也眼露凶光,惡狠狠的一掌攥住了一邊高聳的乳肉,道:「二哥你快點,我一定要讓這賤婦在死前知道我的厲害!」

  「那是自然。」

  畢華口中應著,攬住了被放開的聶夫人癱軟的身體,匆匆脫掉掛在膝彎的裙褲鋪在地上,順手脫掉她足上軟靴白襪,抱著那雙嬌美秀足胡亂親吻一通,淫笑著拉下了自己的褲子。

  聶夫人連一根手指也抬不起來,只有嘴裡虛弱的喃喃道:「殺了我吧……你們快點殺了我吧……」

  夏浩恨聲道:「你以為你活得了麼?我告訴你,你死了之後,我一定把你剝的精光扔到乞丐窩裡,讓你死了也要被男人輪姦!你的女兒我來養大,我們兄弟四個玩夠了之後再賣進妓院讓千人騎萬人跨,你們兒子我閹了送去當太監!」

  畢華伸指在聶夫人膣內扣摸一下,有些紅腫的孔洞之內汁水四溢濕潤無比,當下高高抬起聶夫人的雙腿,伸出舌頭舔著她酥紅的足弓,吻住她飽滿圓潤的足趾,吸吮起來,胯下又細又長的陽根直挺挺的抵在膣口。

  腳趾傳來濕滑溫熱的感覺,讓聶夫人一陣羞憤噁心,加上夏浩剛才的話刺激出了她最後的一絲潛能,她猛地抬起頭,在畢華的陽具有力的侵入她體內的同時死死的咬住了夏浩摸在她臉上的手指。

  夏浩慘叫一聲捂著手退開兩步,聶夫人口角鮮血淋漓,唇間含著一截肉色,竟咬下了他一根手指。畢華也有些吃驚,但肉莖已經插在膣內享受起來,不願就此停下,便罵了一句賤人,雙手按住聶夫人胯部飛快地奸弄起來,心知夏浩暴躁,這婦人怕是難活過一時半刻了,只盼自己能趕在前面洩了滿腔慾火。

  夏浩氣惱的拔出腰間短刀,蹲在聶夫人身邊,冷笑道:「你斷我手指,我斷你什麼好呢?」

  口中問著,卻用手指捏住了紫紅的乳頭,用力拉起,在胸前軟成一團的乳肉被拉成了長而白的尖錐,聶夫人吃痛呻吟起來,看到那短刀緩緩靠到了拉長的乳頭上,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終於還是哀求起來:「不……不要……」

  得到的回應,則僅僅是無情的冷哼和揮下的寒光。

  那書生在一旁漠然的看著聶夫人因為劇痛而渾身抽緊,血花從潔白的肉丘上噴湧而出,因疼痛而收縮的陰戶讓畢華大聲地叫起好來,鼓動夏浩用刀去砍另一邊。他不再關心即將死去的婦人境況,回頭看向了那輛馬車,唇角泛出一絲獰笑,緩緩踱了過去。

  剛走到馬車附近,卻聽到遠遠處傳來急促的馬蹄聲,他目光閃動,對那四人低叫一聲「有人來了」自己則蘸了些衣服上的血跡抹在嘴角,立刻躺倒在馬車邊的地上。

  過來的兩匹快馬上也是一對夫婦,看起來更為年輕一些,女的英氣逼人,正是聶清遠的妹妹聶清漪,男的相貌平平不會給人留下什麼印象,看起來與聶清漪的清秀嬌顏頗不相稱,卻正是聶清漪新婚夫婿杜遠冉。

  兩人額上皆有薄汗,馬鞭也揮的甚急,神色更是凝重。只因前些天杜遠冉的三姐救出了她淪落在青樓的小師妹孫絕凡,從孫絕凡口中得知一個叫做邢碎影的人夥同「卑鄙下流」四人正在尋找機會向聶清遠夫婦下手,當下一路從南方他們夫婦出發的地方追趕過來,靠杜遠冉收集的情報,終於在今日趕上了聶清遠的行程。

  但方纔遇到了一路滾下山道的狼狽車伕,才知道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哥——」

  趕到馬車邊,聶清遠橫死道中,再看不遠處,聶夫人奄奄一息一絲不掛的躺在路邊,股間還有混濁濃漿緩緩逆流,顯是慘遭淫辱,在她身邊,畢華正手忙腳亂的提著褲子,夏浩的短刀上還沾著鮮血,「嫂子!」

  聶清漪悲憤慘呼,抽出長劍躍下馬背便要上前。

  杜遠冉飛身過去拉住妻子手臂,低聲道:「去護著馬車,裡面有呼吸聲,這些畜牲交給我。」

  聶清漪的眼裡已經全是淚水,她看著胸口還在起伏的聶夫人悲聲道:「杜哥,嫂子……嫂子還沒死,救她。」

  杜遠冉目光一寒,手中長劍一揮脫手擲出,身形隨著劍光直取剛剛提好褲子的畢華。

  「四散走!老地方匯合!」

  貝檀一看便知自己兄弟遠非對方敵手,飛起一腳把來不及躲避的畢華踢開,大叫一聲轉身就跑。

  但沒想到褲管一緊,竟是躺在地上的聶夫人用最後一絲力氣扯住了他的褲腳,他用力一掙,卻發現自己的雙腿已經用不上半分力道,他驚訝地看著自己的視野在旋轉,然後他驚恐的看見了自己無頭的屍體噴濺著血緩緩倒下。

  夏浩劉嗇看到杜遠冉不知用了什麼手法一劍便取了貝檀的項上人頭,心膽俱裂,再不敢指望邢碎影的偷襲,使出全身功夫往不同方向飛奔而去。畢華卻被那一腳踢了個踉蹌,站穩的時候,那相貌平平卻一臉寒意的男人已經拿回長劍站在了他的身前。

  困獸一樣嘶吼了一聲,畢華絕望的看了仍躺在地上裝死的邢碎影一眼,雙掌一錯使出幽冥掌攻向杜遠冉。

  若是孫絕凡親自出手,杜遠冉也許會纏鬥片刻才能分出高下,畢華使出來不過有三成水準,他自然不會放在眼裡。一聲清嘯,杜遠冉一掌反拍向畢華胸口,同時手中長劍再度擲出,直取躺在地上伺機偷襲的邢碎影。

  蓬蓬兩聲悶響,一聲是杜遠冉後發先至拍在畢華胸口,另一聲卻是邢碎影雙掌打在地上強行彈起了身子,杜遠冉的長劍緊緊貼著他的背後衣襟釘在了地上。

  「竟被你看了出來……」

  邢碎影不甘心的低叫,話音未落身側一陣森寒,聶清漪的長劍已然遞到了他的胸前。

  聶清漪武功在女子中可算中上水準,劍招迅捷輕靈,只是現在心緒激動招式失了幾分謹慎,邢碎影若是出手四十招內便可把她生擒,可那杜遠冉出手狠辣不留餘地,功夫又比他現在高上一些。

  眼看聶清漪的劍光就要把邢碎影纏住,畢華緩緩倒在地上的同時杜遠冉也已經鬼魅般欺近。

  「少陪了!看暗器!」

  邢碎影大喝一聲,呼的拍出一掌,陰寒掌風逼的聶清漪後退半步,他趁這稍縱即逝的機會雙足一蹬躍向山道邊的陡坡,在空中踏向樹幹借力的同時左手一甩,三點寒星激射而出,卻不是攻向杜遠冉夫婦,而是直飛躺在地上的聶夫人。

  聶清漪驚叫一聲,杜遠冉也不由得頓下身形,伸足一撥一挑,用土塊打落了那三根細針,但這一停滯,邢碎影已經去的遠了。

  「嫂子,嫂子你怎麼樣了?」

  聶清漪飛奔到聶夫人身邊,脫下外袍蓋住她胸腹腰臀,摟起她身子便要運功替她療傷,但內力注入竟如泥牛入海,這才發覺她不僅心脈遭受重創,一身內功也變得無影無蹤。

  聶夫人提著最後一口氣,艱難的伸出了手,顫抖著指向了那一直安靜的停著的馬車,然後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聶清漪緩緩伸手探向嫂子鼻息,那裡最後一點熱氣也正在飛速消散,悲從中來,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杜遠冉捏緊了雙拳,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幾口氣,過去攬住了妻子的肩頭,輕輕拉起了她摟進自己的懷中。

  聶清漪在丈夫懷中哭了兩聲,強壓住悲傷走到了馬車旁,那藍花布簾掀開了一條小縫,縫隙並不大卻足夠車內的人看到外面。

  撩開布簾看了進去,馬車並不寬敞的空間中,兩個孩子正緊緊的摟在一起,小男孩緊緊的捂著小他兩歲的妹妹的嘴,用另一手擋著妹妹的眼睛,自己卻死死的盯著門外的方向,緊抿的唇角全是淚痕。

  「陽兒,……月兒!」

  聶清漪看到侄子侄女俱都安好,心中稍微一寬,一把摟住了兩個孩子,痛哭起來。

  小男孩竟似連全身都僵硬了一樣,半晌才抽泣了幾下,鬆開了捂著妹妹嘴的手,抓住了聶清漪的衣襟,全身都劇烈的顫抖起來,緊並的牙關像是打不開了一樣只能從齒縫中擠出奶聲奶氣的句子。

  「姑……姑姑,妹妹……妹妹沒事……」

  一地屍首,遍野淒涼,本是初春寒乍暖,頃刻間就恍若殘秋,杜遠冉看著顫抖的小男孩稚嫩的臉上驚恐悲憤中隱隱浮現的仇恨,驟然心頭一陣蕭瑟。

  流水淙淙清音依舊,其間卻已摻雜了婦人幼童的嗚咽,迴盪在空曠的山林間,經久不絕……

  乳硬助性:引子·腦殘之章

  (一)

  「阿茹,在想什麼?」

  聶清遠的聲音像他的名字一樣清揚悠遠,只是此刻有些低沉嘶啞。

  「沒,只是很久沒有騎這麼長時間的馬,有些累了。」

  「昨晚你還騎著我半夜都不下來。我都累了你都還不累。」

  (二)

  聶夫人下馬站住,四下望著漸漸展開在田野中的春色,長舒了一口氣,輕輕道:「清遠,怎麼說,遠冉現在也是你的妹夫,咱們也說好了要退隱江湖了,你就不要再對他那麼冷冰冰了。」

  「哼,你們女人家懂什麼。」

  聶夫人幽幽一歎,幽怨道:「原來我把清漪嫁給了他,仍然不能阻止你想著他麼……」

  (三)

  那書生臉色發紅,似是有些害羞一般,低聲道:「不……不是,小生是去……是去見我家娘子。」

  聶清遠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起來,「男歡女愛人之常情,大男人用不著為這個不好意思吧。」

  「不……不是,小生是專程去……去跪搓板的……」

  聶清遠又是一怔,旋即臉色一紅,撩起褲管露出磨的發白的墊膝,低聲道:「其實,跪搓板也是人之常情,不過是挺不好意思的。」

  (四)

  聶夫人頰生紅暈,低聲道:「清遠,咱們安定下來後,再……再要個男娃兒吧。月兒資質雖佳,女孩兒動刀動劍的,終究不好。」

  聶清遠抬頭望了望天,搖了搖頭道:「夫人,你這個借口用了一萬遍了,下次你就直說今晚你想要就是了。為夫雖然已經腰間盤突出,但被你騎一晚上還是沒問題的。」

  (五)

  猜測間已經有四個勁裝男子呼喝著跳了出來,最前面精瘦高個高聲叫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欲從此路過,掏錢買足彩!」

  「……好吧,那就試試手氣。」

  ……

  半年後,聶家成為荊北四大豪門之首,富可敵國。

  (六)

  聶夫人抽出腰側彎刀,笑道:「想劫什麼,也要問問我的刀同不同意。」

  於是四個人一起圍了過來,對著聶夫人的彎刀認真地問道:「刀兄,你同意俺們先劫個色不?」

  (七)

  她皺眉道:「看來你們三個,就是貝檀、畢華和劉嗇了……嗯?貝檀畢華夏浩劉嗇,卑鄙下流貪花好色……你們真的沒改過名字?」

  「沒改過。」

  四人齊聲道。

  「那看來是你們四個父母商量好的了……」

  (八)

  「話說……乳硬助性是什麼?」

  「如影逐形念錯了。」

  「為什麼不用汝應注行?」

  「因為這是情色小說,所以花絮的標題也應該顯得情色一些。」

  「那辱鶯誅杏呢?」

  「那就是另一本小說了……而且一看就是兩個女主角的那種。」

  「那……」

  「我說……你是賣字典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