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影逐形 第008章:一對兒寡婦(上)

  「這麼說,我該稱你一聲表兄了?」

  柳婷很快恢復了鎮靜,接過茶杯抿了一口,坐到了桌邊,認真地打量著聶陽。

  聶陽淡淡一笑,道:「不敢。」

  柳婷也不開口稱呼,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聶陽,問道:「你也是來報仇的?」

  聶陽沒有回答,他也不必回答。

  當年聶清遠夫婦慘死山道,最應該來報仇的,自然就是他們遺下的一兒一女。

  當年影狼杜遠冉救下了聶陽聶月兒兄妹二人,聶陽拜在杜遠冉門下,聶月兒因為體質孱弱被送去銀狼南宮熙處,托南宮熙的妾室贖魂玉手華沐貞照料,十歲後拜在風狼門下。

  狼魂中人有仇必報,當年與大半個江湖為敵之時,影狼杜遠冉獨狼風絕塵二人仍在百忙之中千里追殺夏浩劉嗇與形碎影,連帶著讓這三人也在江湖上有了名氣。也算是三人命不該絕,眼看他們避無可避的時候,狼魂劇變,大多數江湖人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狼魂眾狼紛紛銷聲匿跡,遠遁江湖之外,隱藏起了獠牙利爪。

  一直到了幾年前,南方武林大亂,隱約傳出了行事詭秘的如意樓樓主便是獨狼風絕塵的消息,之後年輕一代的狼魂橫空出世,攪得半個江湖不得安寧。

  就在那場動亂中,上一輩的元老影狼杜遠冉不幸逝世。他那一直沒有出現的傳人也就成了一個謎。

  現下,這個繼承了影狼名號和武功的少年,這樣隱藏身份的躲在夏浩開的鏢局中,是不是來報仇這種問題確實沒有回答的必要。

  所以柳婷接著問道:「你也在等他們?」

  聶陽這時才微微點了點頭,確切地說,他在等的不是「他們」而是「他」夏浩劉嗇縱然可惡,但終歸只是被人利用的小角色,那個城府極深陰險毒辣的形碎影,才是他一定不能放過的仇人。

  「看來,咱們只有合作了。」

  聶陽平靜地說道,看著這個按輩分算是自己表妹的男裝少女,心中不由得想起了另一張柔弱婉約的嬌美容顏。

  月兒,哥哥不會讓你的手沾上血腥的。爹娘的仇,我一個人來就已經足夠……

  柳婷點了點頭,道:「咱們的身份,一定要保持秘密,一旦打草驚蛇,怕是再也難尋到其餘二人蹤跡。」

  聶陽微微一笑道:「話雖如此……你不覺得該為自己的女扮男裝找個好理由麼?夏浩若是看不出你是女人,他就一定是瞎了。」

  柳婷皺了皺眉:「這你不用擔心,我本就沒打算一直做男人……這些天你探到了些什麼?」

  聶陽反問道:「你呢?」

  柳婷突然道:「冒昧問一句,這些個下九流的蟊賊,是不是你招來的?」

  聶陽沒有否認,但也沒有回答。

  柳婷也沒再追問,自顧自道:「夏浩沒有異動,穆陽和聶榮春已經足夠幫他抵擋大半毛賊。這些烏合之眾,連攪渾水的能力也沒有。這些天我沒查到什麼有用的,所以才會問你。」

  聶陽沉吟了一下,道:「你大可放心,現在,已經不僅僅是烏合之眾了。你若是在等水變渾,那麼那一天已經不遠了。」

  柳婷冷笑一聲,道:「是麼?除了子夜蝶和玉面飛狐之流的淫賊,這裡又來了什麼人麼?」

  柳婷武功雖高,終究是個年華正茂的少女,這些日探查到的潛伏者,儘是些淫靡不堪的不入流的人物,探查時還不慎撞上了兩次良家女子不幸被淫辱的羞人景象,不免心中有氣。若不是這件事情引來這麼多人,這鎮子上的無辜婦女也不會有此一劫。

  但知道這是引出其他二人的手段,雖然有氣,卻也不好發作。

  「不說那些會越來越多的淫賊,單說今天,我見到了一個寡婦。」

  聶陽面色陰晴不定,明顯對這個人有些不安。

  「寡婦?」

  柳婷奇道,「那寡婦很有名麼?」

  聶陽嘴角浮現一絲嘲弄的笑意,「中北六州,怕是沒有寡婦比她更出名。」

  「你說的寡婦……莫非姓花?」

  「不錯,」

  聶陽歎了口氣道,「我三年前遠遠見過她一次,想必不會認錯。」

  柳婷的表情到沒什麼變化,只是眼底流露一絲厭惡,「她來做什麼?難道也看上了幽冥九歌。」

  聶陽淡淡道:「我不知道她來做什麼。我只希望她不要摻和進來。」

  「為什麼?」

  柳婷反問道,「花寡婦名聲在外,我以為男人都希望見到她的。」

  她的眼裡難得的帶上了笑意。

  因為花寡婦確實是個很出名的女人。她出名並不是因為很久之前有個叫做幽靈山莊的著名組織裡有一個叫做花寡婦的著名女人,雖然她們倆在某些方面很像。

  現在的江湖上但凡是對女人有點心思的男人,提起花可衣這個名字,都會露出很曖昧的笑容。因為她老公的死法,很不尋常。

  雖然江湖傳說描寫過各種各樣的妖女魔女,什麼吸精大法采陽媚功數不勝數,但基本沒什麼知名人物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的。

  仇不平應該是近百年裡這種死法的最有名的人。她就是花可衣的丈夫。

  這件事情之所以被人津津樂道了這麼久,也實在是有足夠的理由。

  仇不平是個很出名的人,他不僅是當年六大劍派裡天風劍派最後的傳人,也是武當元老朔心道人的侄子,此人武功資質均屬二流,但家世顯赫,倒也過得自在,二十歲上,又迎娶了天女門當時的嫡傳弟子花可衣。

  如果一切就這麼平靜的過下去,就是一段平凡至極的神仙眷侶的故事。

  但這故事僅僅持續了五年的平穩,就宣告結束。那一年,花可衣成了花寡婦。

  沒人知道仇不平真正死時候的樣子,但傳言逐漸流滿江湖——仇不平是死在自己的床上,而花可衣,就赤裸裸的躺在他身邊。

  本來會被當作謠言的話因為源自仇家的老媽子而變得可信了許多。

  而花可衣之後的行徑,也向大家證明了這一說法的可信。

  她所做的事情只要從江湖上人送她的外號就足以知曉,「人盡可夫」被仇家父母憤而趕走,被天女門昭告江湖除名,花可衣的名氣,就這麼日上中天,甚至凌駕於江湖四絕色之上——畢竟絕色未必可嘗,這寡婦卻有投懷送抱的可能。

  所以柳婷才會難得的調侃了一句,確實正常的男人都不會討厭見到她的。

  聶陽笑了笑,回答了一句話。

  「寡婦總是伴隨著麻煩,我討厭麻煩。」

  「麻煩只會越來越多。」

  柳婷看著他,平靜地說道,「你本該是最有覺悟的那個。」

  聶陽又笑了笑,伸出了手,張開五指,一根一根的曲起:「沒錯,極樂佛,六扇門,清風煙雨樓,將來還會有少林,武當……加上這些蒼蠅一樣的蟊賊們,小小的旗門鎮,到時一定非常熱鬧。」

  「如果形碎影不出現呢?」

  柳婷冷冷說了一句,語氣有些不易察覺的焦躁。

  聶陽仍然微笑著,但任誰也看得出他沒有一點笑意,「我會把他找出來。一定會。」

  談話短暫的終止,柳婷猶豫了一下,看聶陽似乎要走,才開口問道:「聶陽,那幽冥九歌……是真的麼?」

  聶陽道:「是。」

  「為什麼你能拿到這東西?」

  聶陽帶著奇怪的表情看著窗外,淡淡道:「別人欠下的人情,硬是要還罷了……對了,」

  他似是不經意一樣岔開了話題,「韋日輝的身份你有頭緒麼?」

  柳婷搖了搖頭,「江湖上使槍的高手本就不多,他的槍術我也看不出路數。我只知道,我多半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他應該也是知道夏浩的身份的。」

  不需要顧忌被人聽出端倪之後,柳婷的話明顯的多了,而且語速頗快,帶著些吳儂軟語的腔調,與她刻意維持的冷漠語氣頗不合襯。

  聶陽沉思片刻,搖了搖頭道:「與夏浩他們三人有仇的人太多,我想不出會是誰。我只希望他不會帶來麻煩。」

  柳婷沉吟道:「如果你真的有什麼複雜的計劃,我希望你能讓我瞭解一下,以免我行事不慎,亂了你的陣腳。」

  聶陽慢慢道:「你我都是為了形碎影而來,各施手段便是。無論怎麼做,能引出他就可以。」

  柳婷微微勾起唇角,道:「你就不怕我用的方法惹出麻煩麼?」

  聶陽瞥了她一眼,搖了搖頭道:「那是你的自由。你有權力為了報仇做你想做的事情。但同樣,你若是惹出了麻煩,也不要指望誰能幫你,現在的我是楊三耳,不是你的表哥。」

  柳婷慢慢收起了有些軟化的表情,恢復了石柳那冷淡無波的樣子,淡淡道:「知道了,小楊子。」

  「那就好,小石頭。」

  柳婷拿起刀,向門外走去,「我不喜歡這個稱呼,一點也不。」

  聶陽不知道柳婷要去做什麼,他也不想知道。

  對這個素未謀面過的表妹,他沒有半分感情。她若是不打草驚蛇,兩人目的一致,自然是好的。若是打草驚蛇,以她的武功能力,自然不會被夏浩算計,那麼這樣的打草驚蛇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現在困擾著他的,足足有一大堆問題。

  韋日輝是什麼人,要做什麼?花可衣來幹什麼?雲盼情是什麼目的,清風煙雨樓為何出現?王盛威是否真的死了,是的話是誰殺的?不是的話他為什麼要弄出一具假屍體?

  聶陽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各方人馬還沒到齊,水就已經混濁不堪,水面看似平靜,水下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你死我活的爭鬥撕咬正在進行。

  而他,卻只有耐心地等著。在不暴露身份的情況下,盡可能的製造更多的混亂。比如……對那已經暗潮洶湧的董家大院,再做點什麼。

  聶陽掏出懷中的小瓶,收起了笑容。瓶內就是穆陽撿到的短管中裝的藥丸,融玉丹。

  穆陽果然如他所料是董浩然手下,那麼他肯定已經覺得,極樂谷的人就在這鎮子上。那麼,不管誰中了這融玉丹,也不會有人想到是他所為。

  腦海中驟然滑過董詩詩天真嬌蠻的笑臉……這樣的少女,實在是太容易下手不過了。

  聶陽沉吟了半晌,終於還是從腦海裡抹去了董詩詩的笑顏,思量著這些天探到的董浩然各房妾室的情報,站起了身子。

  他小心的把小瓶收進懷裡,收拾好屋子裡的凌亂,鎖好了屋門,悄然離去。

  與此同時,柳婷已經在去鎮外的路上,她決心再去看看盛威鏢局眾人慘死之處。穆陽跟著眾鏢師在鎮子裡四處巡視,順便監視著有些驚慌失措的丘明揚許鵬,聶榮春並沒有跟他在一處,而是董家大院門口和護院一起站崗,鷹橫天經過的時候,還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讓他連忙低下了頭。

  忙碌的眾人誰也沒有注意到,韋日輝並不在鏢局附近,也沒在這兩天發生過事情的任何一個地方。

  這個時刻,董清清正伏在民居的簡陋床榻上,高聳著雪白的臀部承受著胡玉飛的第二次姦淫,恣意的享受者。

  而韋日輝也在一間民居之中。

  不過,這間屋子在鎮子的西南角,是一個有點閒錢的地主的宅院,所以那張床很柔軟,屋子也很舒適。

  他拿著他的長槍,用一塊柔軟的布擦拭著白楊木的槍桿,他的手並不穩定,甚至有些顫抖,因為屋子裡有一個女人。

  一個很成熟,很美麗,很柔媚的女人,她沒有精緻絕倫的五官,卻帶著足以挑起任何人慾望的風韻。她身上的衣服還穿得很整齊,她也沒有做什麼挑逗的動作,她僅僅是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靜靜地聽韋日輝說話。她修長筆直的雙腿交疊在一起,翹高的那只秀足似是有些無聊的點著足尖。

  水紅的紗裙下,並沒有襯裙什麼的,雖然裙子很長,但雙腿交疊,還是難免會露出一截光滑結實的小腿,隨著足尖的搖擺,小腿後的肌肉誘人的顫動著。那雙繡鞋上戴著少女般的綢花,精巧貼腳,完美的勾勒出了那雙腳的輪廓,但那鞋幫之上,卻並看不到一點布料。那雙秀美的腳,並沒有穿襪子,纖細的足踝就那麼大大方方的露在外面,鞋面上的開口,甚至能看到泛著青色脈絡的潔白腳背。

  這是個很好看的女人,也是個很麻煩的寡婦——花可衣。

  韋日輝一早就認識她了一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手上的槍尖,聲音也有些發顫,努力克制著語氣故作平靜的敘說著:「……夏浩已經發現了形勢不對,這次王盛威的事情,我就懷疑可能是個圈套。很可能是他安排在我們中的手下干的。但是是四個人中的誰,我一點頭緒也沒有。另外四人武功都不弱,除了石柳女扮男裝多半不是夏浩親信,其餘三人都有可能是咱們的敵人。就我這幾日的觀察,夏浩不像是打算對幽冥九歌下手,多半察覺了什麼,但會不會通知形碎影,還是個疑問……花姐姐,咱們打算走鏢時候引出形碎影的計劃多半行不通,有人故意放出消息,看來這趟鏢能不能啟程都難說。你不如告訴老大,咱們靜待變化發生就好了,事情一亂,形碎影覺得可以渾水摸魚的時候,說不定他還有可能出來。」

  他慢慢的說著,花可衣卻一直沒有作聲,只是安靜的看著自己的手指,指甲上塗著淡淡的鳳仙花汁,像均勻的粉紅貝殼。架在上面的腿累了,便慢慢的放下,雙腿交換一下位置,至於裙角起伏裸腿畢露,她都渾然無事一般。

  直到韋日輝不再說話,沉默的擦著手上的槍桿半晌,花可衣才開口道:「就這些麼?」

  韋日輝想了想,點點頭道:「還有件小事,不過還是提醒一下你的好,胡玉飛也在這裡。」

  花可衣格格笑了起來,豐潤的紅唇間露出整齊的貝齒,「我知道,他動作還挺快,已經弄上了夏浩的大丫頭。」

  韋日輝皺起眉頭,擔心道:「你不怕他找你麻煩麼?當年雖然那事非你謀劃,但畢竟他是因為你上的當。」

  花可衣用手指摩挲著自己的唇瓣,雙眼微微瞇起:「他若來找我,我可歡迎之至,他那樣的男人,女人經歷過,就忘記不了。至於他那傷的亂七八糟的臉,我不看便是。」

  韋日輝有些激動的握住了槍桿,布也緊緊攥在了手裡:「你……花姐姐,他可是肯定恨你入骨的!你……你怎麼還盡想些這個!」

  花可衣安靜的站起身,站直了身子,慢慢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突兀的大笑起來,笑得都彎下了腰,鬆散的領口露出的大片雪膩肌膚正對著韋日輝的視線,笑完,才嬌喘吁吁的道:「江湖上不知多少男人說恨我入骨,最後呢?哪個不是脫掉衣服便禽獸一樣撲上來,真要是有種,真要除魔衛道,一刀捅死我便是,結果呢?我這還不是活得好好的,他們倒確實的捅過我,不過……不是用刀……」

  說完,花可衣便吃吃地笑了起來,身子笑得不停顫動,高聳豐滿的胸膛上下晃動,肉浪陣陣。

  韋日輝的神情愈發痛苦,攥著布的手指,指甲幾乎陷進了掌心的皮肉中,「花姐姐……我知道你不想這樣的,我知道的!」

  「哼。」

  花可衣輕輕地哼了一聲,慢慢走到床邊,坐在韋日輝的身邊,伸出手撫摸著他的鬢邊,冷聲道,「誰說我不想?男人高興,我也高興,何樂不為?像你……你不想麼?我怎麼記得,你想得要命呢。」

  韋日輝努力的維持著臉上的平靜,額頭卻出現了細密的汗珠,「的確……我……我很喜歡你。但是……但是不是你說的那樣!我是真心……真心想要娶你為妻的!這次替我母親和你報了仇,我就去告訴老大,咱們,咱們尋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成親生子……你說好麼?」

  「不好。」

  花可衣很嬌媚的在他耳邊吐出這兩個字,然後輕輕地在他耳根舔了一下,柔嫩的舌尖撫摸過去,讓他的脊背頓時繃緊,「我人盡可夫,快樂逍遙,為什麼要拴死在你的床頭呢?……其實你這麼強壯,上次也讓我十分愉快,我本來今天可以再和你好好享受一下,你卻偏說些掃興的東西……真是太不乖了。」

  說到那個乖字,紅唇幾乎貼在了韋日輝的耳畔。一股股甜香的氣息薰得他呼吸急促了起來,身體的某個地方也開始變化。

  「不僅不乖,還不老實……瞧你,都這麼硬了。」

  花可衣的手靈活而柔軟,輕鬆的滑過韋日輝繃緊的身體,落在了他的襠上。褲襠裡那條肉蟲已經蠢蠢欲動,溫柔的手指不過在上面揉了兩揉,就高高翹起,撐起了一個尖兒。

  韋日輝縱然平日再怎麼冷靜,也不過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柔弱無骨的玉手輕易的挑起了他本就在苦苦壓抑的情慾,「花姐姐……你,你不需要輕賤自己的!」

  花可衣輕蔑的一笑,手掌已經托住了他的肉袋,掌心輕旋,輕輕揉著,「輕賤?你們男人尋歡獵色,即使誘騙用強,最後至多落個貪花好色的罵名。我喜歡你,現在想要你,便是輕賤自己麼?」

  「不、不一樣的……」

  韋日輝鼻端充斥著成熟婦人媚人的肉香,摻雜著淡淡的汗味兒,讓他幾乎難以思考。

  「好啊。」

  花可衣突然收回了手,板起面孔站起身子,雙手攏了攏衣襟,淡淡道,「你既然沒興趣,我也不勉強。旗門鎮現下別的不容易找,懂情趣的男人可遍地都是。我本也就該找那些從不滿嘴仁義道德的淫賊,我們才是一路人。」

  「你不是的!」

  韋日輝大叫起來,「你不是為了報仇才一直這麼做的麼!」

  花可衣斜斜看了他一眼:「老大這麼說的麼?……真遺憾,我上次就告訴過你了,只要能讓我開心,我不在乎在我身上流汗的男人是誰。但是,我絕不會讓那個男人永遠不變。」

  她頓了頓,緩緩道:「你不要把我想成為了替夫君報仇,而用身體作武器忍辱負重四處打探的傻瓜女人……仇不平看著我被強行淫辱,活活被氣死的那晚,我也許這麼想過,不過很可惜,人不會一直傻下去。如果不是老大找到我,問我想不想報仇,我才不會來趟你們的渾水。」

  韋日輝的神色越發驚異,還帶著大半痛苦的憤怒,他有些絕望的抬起眼,愣愣的看著花可衣那一幅慵懶無謂的表情,咬牙道:「你為什麼要來?」

  花可衣輕笑道:「你是這次執行任務最重要的人,不管幽冥九歌還是形碎影那個敗類,明處都要靠你。老大怕你在這邊無人慰藉,加上我也挺想念你的,自然就來了。」

  她輕笑著走回床邊,彎下腰,讓她微張的紅唇幾乎貼上了他的嘴,低喃道:「少說些煞風景的話,好好的讓我陪你一次,不好麼?」

  韋日輝有些倔強的別過了頭,把長槍摟在自己的胸前,有意無意的擋住了自己隆起的褲襠,「花姐姐,我不喜歡你現在這樣!」

  從懂事起就不停的習武帶來的直接影響,就是讓他在這種控制不住情緒的時候表現得像個孩子。

  花可衣無聲地笑了起來,她蹲在他身前,伸手握住了他手中的長槍,長槍的槍桿光滑而堅硬,她的手酥紅而柔軟,纖長的手指圈出了一個曖昧的圈,套住了長槍的槍身,在他握著槍身的手掌下面上下滑動著,手與手隨著動作碰觸在一起,傳遞著彼此的溫度。

  韋日輝的眼神不自覺地挪了過來,看著花可衣上下動作的手。他不是童男,而帶給他人生第一次美妙經驗的,就是這雙滑膩溫暖的手。

  同樣是手,這手與他自己的手,完全不同。

  他禁不住回憶起了這雙手撫摸著自己的下身,在熾熱的肉莖上體貼的套弄,疏解勃漲的情慾時的情景,那截被握著的槍桿,此刻竟讓他羨慕無比。

  「你……不要再動我的槍了。」

  在套弄到他手掌邊上時,花可衣伸出食指,在他的手背上順著突起的青筋一掃,他禁不住手一縮,緊張的開口道。

  「怎麼?碰不得你,連你的槍也捨不得讓我碰了麼?當真是不管曾經的纏綿,翻臉無情了麼?嗯?」

  最後那個揚起的「嗯」被花可衣故意拖得綿長起伏,與枕席之間的浪蕩呻吟幾乎無異。

  「看來,你在這裡一定是認識了青春美麗的小丫頭,看不上我這個老太婆了。」

  花可衣故意輕歎了口氣,撒開了手背對著韋日輝坐在床邊,雙手捧在胸前,看似低頭傷心,實際卻解開了她領口的幾粒盤扣,讓一大片胸膛肌膚裸露出來。

  韋日輝自然看不見她實際的動作,一時有些手足無措,不知如何開口,連忙把長槍立在床頭,搓著手對著她微顫的背解釋道:「怎麼會!沒有的事情!花姐姐,我……我一直都只仰慕你一個人!」

  「傻瓜。」

  花可衣咯咯嬌笑起來,「你將來總是要找個溫柔的小姑娘結婚生子的,可千萬不要只盯著我一個人。」

  「難道……難道你就這麼一直下去麼?將來……將來你總會人老珠……總會有年紀大的一天,那時候你要怎麼辦?」

  韋日輝口氣有些激動,雙手也搭在了花可衣的肩上,用力捏著。

  花可衣回手壓在他手背上,撫摸著道:「老的那一天,再去想怎麼辦就是了。」

  說著,她已轉過身來,撫著他手背的手變成抓起,慢慢放到了自己微敞的衣襟下面,那高高聳起的胸膛上,「你看,現下我老麼?」

  他當然說不出老字。那用手無法握攏的豐美乳房青春少女一樣傲人的挺立著,柔軟而富有彈性,壓在上面,隨著她的呼吸,手心被乳肉彈頂著,一下子就讓韋日輝再也記不起自己下面該說什麼。

  他只能知道,自己「下面」想做什麼。

  他收緊了手指,開始更深刻的去感受手裡的那團軟玉溫香,他握得很用力,帶著些許報復般的快意。

  花可衣輕輕哼了一聲,胸口被捏得有些痛,卻並不難受,她抓住他另一隻手放到自己胸前另一邊,膩聲道:「來……儘管做該做的。這才是姐姐喜歡的乖孩子。」

  韋日輝雙手一同動作起來,豐滿渾圓的兩個肉丘開始在他的掌下變形,彈動,本就不整齊的上衣,被揉得更加凌亂,裸露出的肌膚愈來愈多。她外衫內沒有兜衣,竟只穿了一件橫綢抹胸,那緊繃的綢布把本就巨碩的一對乳球勒擠在一起,中間擠出一道誘人的乳溝,而那條溝的小半,已經露在了領口中,外襟僅剩一顆盤扣束著鬆鬆散散的衫子,隨時可能敞開。

  「啊啊啊!」

  韋日輝突然的低聲吼叫一句,雙眼瞪得通紅,啪的扯開了最後一顆盤扣,綢衫一下子敞開到兩邊,柔潤豐腴的嬌美軀體,上身只剩下了一條繃得緊緊的抹胸,他的喉結劇烈的滾動著,接著猛地把臉埋進了花可衣的胸前,柔軟的乳房輕易的接納了他,泛著汗濕和乳香的柔滑肌膚和絲滑的綢布成了他火熱的臉龐上唯一的觸感。

  花可衣滿足的呻吟了一聲,從後面抱住了韋日輝的頭,讓他孩子一樣在自己豐滿的胸膛上拱著,拱的她身子一陣陣發軟。強壯的男子身體,勾人的男子體味,花可衣用舌尖輕輕佻著自己有些發乾的紅唇,在他的背後摩挲著。

  她喜歡這個強壯的少年,雖然他沒有什麼手法經驗,但有一股野獸一樣的勁頭,那是她既有些害怕又十分期待的美妙的感覺。

  至於他那些孩子氣的感情,她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有些事情,男人縱然一時不在乎,也不會一世不在乎。很久以前,她就知道了。

  「呃唔!」

  胸口的肌膚一陣吃痛,花可衣垂下頭,喘息著看著韋日輝急躁的在她的乳溝間左舔右吻,最後竟一口咬了上去,自上而下從右到左一寸寸啃過去,咬的她又痛又癢,乳頭一陣酸脹,不禁輕聲哼了起來。

  抹胸逐漸被他扯到腰間,濕潤的嘴唇和舌頭沒有放過每一寸肌膚,一路舔咬著攀到沉甸甸的乳峰頂端,試探著用舌尖在乳頭上推了兩下,然後迫不及待的一口咬住還軟軟的陷在乳暈裡的褐紅蓓蕾。

  花可衣一手掐住自己另一邊乳頭,輕輕捻著,一手靈活的鑽進韋日輝的衣衫之中,開始在那結實的胸膛上撫摸著,一路向下遊走。

  尖尖的指頭一寸寸勾勒著腹肌的輪廓,然後滑進淺凹的肚臍中,輕輕叩弄著。

  韋日輝一陣難受,連忙拉住花可衣的手,那手輕輕一掙,接著往下挪去。

  「嗯……好硬。像鐵棒一樣。」

  花可衣吃吃笑了起來,手指圈住肉龜後的稜,把覆在外面的皮剝了下去,用手指直接撫摸著露出來的紫紅肉龜。

  韋日輝有些焦急的往下褪著自己的褲子,被解放出來的陽根整支落進花可衣的手掌,被她輕輕握住,上下套弄間外皮象張古怪的嘴吞吐著肉龜。

  他急不可耐的去剝花可衣的裙子,她卻一縮腰,挪開了身子,用手指點住他的嘴巴,輕笑道:「我不喜歡別人脫我的裙子,尤其是這種容易扯破的料子……我自己來。」

  她說完,起身站在床邊,雙手向後一反,敞開的衫子自然的順著光滑的胳臂墜落,那抹胸在她站起時候就掉到了地上,整個雪白柔滑的脊背都暴露在他眼前,斜側身子依然可以隔著胳臂看見的高聳乳尖。她慢慢伸了個懶腰,高高抬起的腋窩下有些許柔細的毛髮,看起來格外勾人。

  也不轉身,花可衣就這麼背對著床,先是拉開了拴著香囊的紫紅羅帶,旋即雙手插進裙腰中,撐緊了讓它不致直接墜下,然後緩緩彎下身子,雙手撐著裙腰一寸寸下移。繃緊的裙後腰滑過這嬌軀最凹細之處,逐漸越滑越高,肥美彈翹的一對兒臀瓣被裙腰勒著,勒出一道淺溝,上下都凸出著白膩的柔軟臀肉。裙腰慢慢下移,一直勒到臀尖兒上,突得一墜,酥酥晃蕩的雪白屁股猛地彈將出來,猶自微顫。

  飽滿的臀瓣之間並的甚嚴,即使彎腰從身後仍看不清楚私處,只能依稀看見兩個渾圓的肉丘縫隙之中,黝黑的芳草探出叢尖兒。

  褪倒臀下,花可衣抽出了雙手,一腳踮起曲腿,讓裙腰搭在斜著的大腿上慢慢下滑,雙手在自己頭上撥弄著,把紫金釵輕輕一抽,烏髮頓墜,披散在背上,發尖直至臀後,黑色的簾幕一般遮住小半個屁股。

  裙腰滑脫,她雙腳輪流踮高,讓繡鞋從足跟上滑脫,就那麼踩在鞋上,緩緩地轉過了身。

  至此,花可衣已經完全赤裸,赤裸的就像初生的嬰兒。她的年紀已經不小,但身體的某些部位依然如嬰兒般嬌嫩,白皙中透著淡淡的粉紅。雙乳沒了衣料的托擠,沉甸甸的墜下寸許,但依然維持著美妙的弧度和形狀。豐而不垂,柔而不墜,彈而不硬,鋌而不錐,當翹之處翹,應腴之處腴,單這雙乳,已可撩起足以溺斃人的欲波。

  「花姐姐……」

  韋日輝口乾舌燥,低啞的喚著,肉莖脹的幾欲炸開,讓他現在只想狠狠摟住這赤裸的美人,用力的插進她的身體裡,刺穿,攪碎。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是他的花姐姐,他怕是已經忍不住用強。

  慾火,本就足以支配一個年輕男人的感情。

  花可衣自然知道雙目赤紅的韋日輝現在最需要的是什麼,但她卻沒有上床,而是蹲在了他的面前,用手捧住了那根年輕的肉莖,一跳一跳的紫紅肉龜上,那個洞眼已經流出了透亮的汁液。

  這麼興奮的一根棒兒,若是直接讓他進來,怕是剛剛釣起她的興致,就要完事。她側過臉,用光滑的臉頰貼在熱乎乎的棒身上,輕輕用腮蹭著,呢喃道:「小輝,看來,你憋了很久呢。離開後,就沒有找過女人麼?」

  韋日輝挺了挺腰,一幅忍不住要用棒兒頂穿花可衣的臉頰的樣子,「沒有……我沒找過別的女人。我知道你會來的,我一直在等你。」

  「乖……姐姐一定好好賞你。」

  花可衣輕笑著說道,哄孩子一般。韋日輝皺著眉頭正要說話,脹痛的肉莖一陣溫熱,被一個濕潤滑溜,又靈活柔軟的腔子包了進去,舒暢的他頓時一陣呻吟。

  花可衣一根食指輕輕撥弄著他緊繃的肉袋,托著裡面的肉丸忽東忽西,原本握在手中的肉莖已經換了一處夾住,便是她那紅潤飽滿的唇瓣。

  大有大的好處,這絕對稱不上櫻桃小口的嘴巴順暢的把整根棒兒吞了進去,嘴唇夾著棒根微微蠕動,舌頭抵在棒下,要把陽根吞進肚中一樣一下下吸著。嘴巴含著巨物說不出話,卻仍嗚嗚嗯嗯的哼個不停,加上口水咕啾之聲,說不出的淫糜。

  肉龜入得深了,恰好被喉頭軟肉擠住,那一圈嫩褶子隨著花可衣一吞吸,便是一勒一緊。應該是噎的到,但花可衣偏偏沒有半點難受的感覺,依然仰著修長的脖子,有些微汗的喉嚨不斷蠕動,像在不住吞嚥。

  韋日輝頭次遇到這種陣仗,腰眼一下子就麻的渾身顫抖,夾緊了屁股死命往上頂著,屁股懸空直要把那話兒連毛帶根都塞進花可衣嘴裡一般。

  花可衣嘴巴不斷動著,雙手也不消停,一隻手掌用掌心托著他誇下春袋,輕輕按揉著,另一手卻壓在肉莖根上,一股陰勁透進陽根中心那條大筋,阻住陽精通路。

  韋日輝丹田下面憋得幾乎炸開,棒兒更是脹痛難忍,可那最愉悅的浪潮硬是被那根玉指憋著,只有啞聲道:「花……花姐姐!我……我不成了!你讓我出來吧!」

  花可衣抬眼看著他憋得通紅的臉,也不願真傷了他身子,雙唇蠕動著後退,一寸寸吐出嘴裡的肉莖,舌尖把褪出去的每一寸肌膚都勾弄舔吮了一番,直到僅餘紫脹肉龜還在唇間,才鬆開了手指,同時托在他胯下的手指挪到他臀後,毫無前兆的刺進了他的谷道之中。

  精關驟然一鬆,臀眼內又突然傳來脹酸混雜的奇妙感覺,兩相交會,他縱然想要把陽根拔出,也已然不及,肉孔一縮一張,濃精帶著淡淡腥氣盡數灌進了花可衣口中,「花姐姐……我……」

  花可衣不以為意,手指捋著肉莖外皮,慢慢把陽根中擠的一滴不剩,才慢慢吐出肉莖張開嘴巴,用舌尖把口中看起來濃稠無比的白濁漿液對著韋日輝挑撥了個來回,然後閉起嘴巴咕咚一聲,嚥了下去。

  韋日輝喘息道:「這……花姐姐,你……你不嫌髒麼?」

  「男歡女愛,有什麼髒的。」

  花可衣懶懶站起身,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慢慢爬到床上,靠著床背坐下,雙腿自然的分開,她把手放在自己股間,輕輕撫摸著道,「若是我要你也親親我,你會覺得髒麼?」

  韋日輝瞪大眼睛看著她緩緩上下移動的手指,那手並不大,根本遮不住什麼。

  臍下不遠,一線細細的茸毛逐漸變寬,到的恥丘之上,已是一叢烏溜溜的毛髮,帶這些水氣,看起來亂而誘人。毛髮下面,微顯褐紅的陰丘隆成一個扁肉包子般,兩瓣厚厚的肉瓣緊緊裹著中間深紅的肉裂,裂隙中兩片軟滑的小花唇皺皺的貼在一起,當中想必便是那銷魂桃源,雖然尚且看不到膣口美景,細看卻能發現花唇之間正泌著一絲晶亮淫汁。

  他喘息著趴在床上,抱住花可衣的雙股把連湊近她的秘部,嗅著那混著淡淡幽香的女子體味。兩人本是在談正事,自然不會閒到去沐浴更衣,略腥的香氣頓時瀰漫在他面前,他吞了一口口水,乾澀道:「花姐姐,我……我怎麼會嫌你髒。」

  說著,張大嘴巴親了過去,先是吻住了花可衣的手背,吻的她咯咯嬌笑著抽回了手道:「給姐姐裝傻麼?誰要你親我的手了。」

  韋日輝劇烈的喘息著,毫不猶豫的低下了頭,把臉埋進了那叢芳草之中,兩片大唇雖然肥厚,卻柔軟滑膩,雙唇一壓便把它擠開到兩邊,露出裡面熟透了的鮮美蚌肉。他不懂如何去做,只是靠著本能試探著用舌尖去挑推擠在一起的膣口嫩肉,舌尖在上面一觸,整個陰門就是微微一抽。他抬眼一望,花可衣正讚許的看著他,手指在唇間蘸了蘸口水,然後放在酥胸頂端,用濕漉漉的手指自己撥弄著腫脹的乳頭,像是在鼓勵他的動作。粉紅指甲,微紫乳頭,糾擠推揉,口水晶亮,乳丘白皙,一團美肉,看得他直愣愣的幾乎忘了動作。

  「怎麼……只捨得親一口麼?姐姐還沒舒服呢。」

  花可衣似嬌似怨的呢喃道,同時閒暇的手托著被玩弄乳頭的乳房根部,向上推聳著,讓整個玉峰顯得更加挺拔。

  韋日輝軟垂的肉莖慢慢的開始復甦,他猶豫了一下,雙臂環過花可衣腴白的大腿,雙手貼著她的股根,毫不客氣地把肉裂從中掰開,糾結複雜的膣口紅嫩腔肉一下被抻展,小小的肉洞掛著兩滴粘漿,微顫著隨著呼吸抽動。他張大嘴巴,舌頭伸到外面垂下,一口舔了上去。

  舌頭上細微的肉蕾在花可衣陰門外這一刮,讓她長長叫了一聲,「唔……好……做得好。你……你只管狠狠的舔便是。」

  韋日輝聽到指令,毫不猶豫地在那塊微帶腥臊的柔嫩陰穴外大肆舔了起來,口水混著汩汩淫汁片刻就染滿了她的外陰他的嘴巴。

  粘粘滑滑的頗不爽利,他伸長了舌頭,把四周流淌的淫汁刮弄一番,然後舌頭一送,托著漿液擠進了滑溜溜的肉洞裡。花可衣呃啊低叫一聲,雙腿一併夾住了韋日輝的頭,小腹不停顫動,顯然是被這不速之客驟然入膣還搔到了癢處。

  柔軟滑溜的腔子自然束不住更加柔軟滑溜的舌頭,他一張嘴幾乎陷進花可衣股間,兩片肉唇夾著他的嘴唇,柔軟膣口吸著他的舌頭,他就這麼舞舌蠕唇,直把她股間舔吻的一片泥濘狼藉不堪,鼻尖說巧不巧的總是碰撞在陰核之上,花可衣陰核生的發達,紅嫩嫩脹鼓鼓恍若一顆豆兒,比尋常女子還要敏感幾分,這麼被頂了幾頂,加上那條舌頭動來動去,舒暢得她渾身酸麻。

  「用……用力吸!」

  她哀哀吟著,雙手玩弄著自己乳房愈來愈快。

  韋日輝就覺舔吮的腔道中一陣猛抽,一股清漿湧上舌尖,他不知道怎麼了,便按花可衣的要求嘬緊了嘴唇,把膣口罩得嚴嚴實實,舌頭頂住穴內上壁的嫩肉,狠命的往外一吸。

  「啊、啊啊……好……好!」

  花可衣興奮的長聲叫了起來,豐臀一抬,美乳搖擺,渾身顫抖不停,已被韋日輝服侍的小小洩了一次。

  韋日輝喉頭滾動,把嘴裡吸進來的陣陣漿汁盡數吞嚥下去,舌頭依然毫不停歇的在肉壁四處舔刮。

  纖腰一撤,噗啾一聲,那舌頭已經脫了出去。花可衣可不打算就這麼享受一根小肉舌頭,她挪著身子把韋日輝推倒在床上,然後笑瞇瞇的反身趴在他身上,把頭衝著他的胯下,卻把一個肥美屁股懸在他臉上,輕輕搖晃,淫汁滴落,正落在他嘴邊。

  「這次……姐姐和你一起來。」

  花可衣膩聲說道,雙手撐著他的腿邊,低下頭去,長髮鋪在身旁,簾子一樣恰把肉莖那處圍在當中。經過剛才一番口淫,加上韋日輝年輕力壯,此刻那根棒兒已經蠢蠢欲動,雖然沒有硬到極限,卻也足以行雲布雨。

  她並不急,因為她知道時間還長,她可以慢慢享用。他也是。

  所以她握著那根棒兒,再次遞到了口邊,這次卻沒有直接含進嘴裡,而是引笛吹簫一般微張紅唇,丁香軟舌露出了個尖兒,仔仔細細的把肉莖從上到下橫豎來回吮問了個遍。

  她在那邊舔個不停,還不時用舌尖去勾韋日輝的馬眼,不兩下,那根棒兒就彈跳不已,興奮難耐了。這時她收攏嘴唇,引了些津唾滴在肉莖上,用掌心揉著棒身塗勻,才微啟朱唇,輕輕吮住肉莖頭兒,唇瓣夾緊了肉稜下面,舌頭貼住肉龜緩緩打轉。同時玉手輕舒握住棒身,上下滑動。

  雖然韋日輝不過才恢復,定會比上次持久,但她也不願再用唇舌撩撥的太過,僅是手舌並用的刺激著他,點到為止。

  棒頭被舌肉磨得一陣酸麻,韋日輝急喘著抬高頭,嗅了嗅近在咫尺的陰戶淫香,興奮的再次一口把小半個陰丘含住,凡所能舔無所不舔,連嫩肉褶子裡留滯的些許清漿,也一股腦吮了個乾淨。

  花可衣股胯酸麻,背筋一陣抽緊,還沒消淨的洩身愉悅再度被挑起,她仰起頭美美的吟了一聲,旋即繼續含住棒頭,搖擺著頭頸吸的啾啾作響,握著棒身的手也動得越來越快,肉莖外皮上下挪動,不時撞上她的唇角,蹭上些許淺白粘漿。

  這般頭股向對反身而臥,互相淫戲了半柱香的功夫,韋日輝終究需要抬頭相就,頭頸酸軟不堪,啪的一下躺了回去,伸指在那滿是汁水的陰戶上輕輕拂弄著道:「花姐姐,可……可以了麼?」

  花可衣陰戶內正自淫潮不斷,自然也不願再等,扭腰擺臀挺直了身子,扶著韋日輝的陽根卻並不讓他起來,而是迫不及待的就那麼跪在他股胯兩側,扶正了翹挺棒兒,把又圓又尖的粗粗肉龜握在陰門正下,貝齒輕咬住紅唇,粉臀向下一坐,那棒兒滋的一下擠進去半根。

  「真……真不錯……」

  花可衣嬌喘吁吁一幅無力的樣子,仍不忘膩聲讚歎一句,接著才緩緩繼續坐下。

  花可衣的陰戶初入頗松,腔肉軟軟包著肉莖,將將不過有緊貼的感覺。入到深處,周圍才愈顯狹窄,但也沒有緊緊攥著的地感覺,只是柔柔的嫩掌般一握一握。停滯不動沒有太強感覺,當臀肉扭搖,濕滑的交合處順暢的移動起來,才開始舒暢起來。

  但花可衣故意一般就是慢慢抬起屁股,再緩緩放下,呻吟聲輕了許多。

  韋日輝並不焦急,雖然他現在慾火焚身漲得十分難受,已經忍不住開始自己往上挺腰。他和花可衣之前有過兩次歡好,每次都是無比的快活,他自然知道,花可衣現在僅僅是在準備而已。

  棒兒在膣腔內進出了幾十下,花可衣的動作越來越快,肉莖在她體內進出的幅度也越來越大,韋日輝剛剛才射過一次,現在倒不怎麼緊張,但女子體性本就與男子有異,洩身韻味如潮浪層疊,他重重向上頂了幾下,就聽花可衣嗚嗚長吟一聲,屁股向下一坐,腰股酸軟美的不願動彈了。

  但這一坐反倒讓那棒頭直頂花心,在酥酥然的軟肉上又是一捅,她唔的抿緊了嘴唇,股根一抽,一股清漿在她體內漾開,暈膩在緊貼的肉莖與穴肉中。

  「姐姐閒的時日久了,有些不濟。你等我喘口氣。」

  花可衣扶著他有力的大腿,慢慢體味著插在身子裡的硬翹肉莖,今日她確實有些來得急了,往常至少還能逗弄他一會兒,此刻卻感覺再這麼動下去,自己非使出功夫來不可。

  花可衣本是天女門弟子,江湖上女子本就難纏,一個有名的女人就往往不好對付,何況天女門這種儘是女人的幫派。就像萬凰宮輝傳授嫡系弟子鎖陰功以防不測一般,天女門嫡傳弟子也都有一門叫做天靈決的功夫。

  不過與鎖陰功專職保全女子貞節相比,天靈決卻是內功心法,作為內功很強,保全女子貞節能力卻甚弱,雖然一樣可以操控股間肌肉,卻因內勁難以外放不過徒增強行凌辱者的慾念罷了。

  而比鎖陰功優勢之處,則是鎖陰功一旦無效,女子只有任憑凌辱,運氣差些還難逃其後的劫數,這天靈決則讓女子即使慘遭凌辱,只要不是垂死,也能用丹田一口真氣提住元陰,任憑男子如何使盡手法,決計不會陰關大開留下後患。

  只不過平日女子貞節全看是否被辱,之後是否有孽種在身,除了保留浸豬籠傳統的偏遠地區,卻也無人關心。

  所以天靈決這一能力,大半用在了夫妻纏綿之中,與鎖陰功本能激發,自己只能控制力道相比,天靈決運用時機全憑自己操控,自然其樂融融。

  正是如此,江湖中人儘是猜測仇不平死在她花可衣的身上,做了風流鬼;也正是如此,那一晚花可衣才不至於被形碎影吸盡功力,現在才有報仇之望。

  只是天靈決運起後,男女感覺都會提高數倍,花可衣還好,本就是為了愉悅才挑逗韋日輝,但若是他年輕不濟,被一下子吸開了精關,她在他重振雄風前,怕是只有繼續靠手舌享受了。

  還在猶豫間,韋日輝已經按捺不住,雙手一伸,用力捏住了軟彈的臀瓣,也顧不上在臀上撫摸什麼的,直接雙手把那屁股抬高,肉莖微微退出小半根,他就趁著數寸間隙,拚命的搖晃著腰,啪啪的往上逆插,直插的床板吱嘎亂響。

  「你……你這小壞蛋……啊啊……慢……慢些。」

  花可衣又酸又爽,渾身乏力,嘴上想要他停,心裡卻很不得再狠狠來上幾下。

  韋日輝能聽到她心聲一樣,雙手放開她的臀尖,扶住床板運起腰力全靠腰胯硬是把花可衣的身子抽插著抬高起來。

  他腰往下一墜,她也往下坐倒,肉莖僅能輕輕一抽,但隨即他便狠狠一抬,直把花可衣奸到身子微飄,自己卻借這機會再次一墜,重重一抽,她還來不及坐倒,那凶狠肉莖已然撞到,密集大聲的啪啪連串過去,與花可衣抬著屁股讓他從下面姦淫沒有兩樣。

  「嗯嗯……你、你好樣的……等……等我喘過這口氣來……看、看我不……啊、啊啊……」

  花可衣大張著嘴啊啊叫著,臉上儘是滿足的汗水,一波波衝擊弄得她大半個身子發麻,腰眼更是沉重的用不上半點勁道。體內花心一張一合,會陰處猶如融化,她心知絕頂將至,此刻若不再運功,以她們天靈決練出的體質,十月之後必然蹦出一個娃兒。

  當下咬緊銀牙,一股熱氣自丹田遊走到陰門,向著花心處猛地一收。

  這一收之下,膣腔全部嫩肉驟然聚攏,陰門也更加腫脹,本就興奮難耐的整個陰戶瞬時被貫通的甜美支配,花可衣情不自禁的挺直了腰,雙手緊緊攥住豐腴的乳肉,很不得捏爆一樣,花心雖然緊緊閉著,卻緊貼著肉龜狠狠抽搐了一陣,臀股劇烈顫動不停,滿足的攀到了絕頂之上。

  乳硬助性:第008章

  (一)

  柳婷也不開口稱呼,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聶陽,問道:「你也是來報仇的?」

  聶陽沒有回答,而是奇怪的看著柳婷,然乎輕蔑的笑了笑,伸出手指在自己的頭側繞了繞,遺憾的看著她。

  「去死!老娘才不是弱智!」

  門內乒乒乓乓立刻又打成了一片。

  (二)

  聶陽微微一笑道:「話雖如此……你不覺得該為自己的女扮男裝找個好理由麼?夏浩若是看不出你是女人,他就一定是瞎了。」

  柳婷皺了皺眉:「可是……我真的是男人啊。我還是去年南方加油好少俠的冠軍呢。」

  「……」

  (三)

  談話短暫的終止,柳婷猶豫了一下,看聶陽似乎要走,才開口問道:「聶陽,那幽冥九歌……是真的麼?」

  聶陽道:「是。」

  「為什麼你能拿到這東西?」

  「因為我們家以前是修鎖的。」

  (四)

  聶陽帶著奇怪的表情看著窗外,淡淡道:「別人欠下的人情,硬是要還罷了……對了,」

  他似是不經意一樣岔開了話題,「韋日輝的身份你有頭緒麼?」

  柳婷搖了搖頭,「江湖上使槍的高手本就不多,他的槍術我也看不出路數。隱約帶著些AK-47的路子,間或還有沙漠之鷹的感覺。」

  「看來被他打敗後會有人喊『terroristwin』吧……」

  (五)

  這件事情之所以被人津津樂道了這麼久,也實在是有足夠的理由。

  那一年,花可衣成了花寡婦。

  沒人知道仇不平真正死時候的樣子,但傳言逐漸流滿江湖——仇不平是死在自己的床上,而花可衣,就赤裸裸的躺在他身邊。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仇不平趴著,花可衣卻臥在他背上,腰上拴著一根角先生……

  這謠言,因為一個據說是仇不平初戀情人的少俠的爆料而多了幾分真實。

  而花可衣之後的行徑,也向大家證明了這一說法的可信。

  她所做的事情只要從江湖上人送她的外號就足以知曉,「菊盡可爆」(六)「那就好,小石頭。」

  柳婷拿起刀,向門外走去,「我不喜歡這個稱呼,一點也不。」

  「可是按你的大小,說是小饅頭也太誇張了……」

  匡當門有關上了,乒乒乓乓再次響起。

  (七)

  韋日輝能聽到她心聲一樣,雙手放開她的臀尖,扶住床板運起腰力全靠腰胯硬是把花可衣的身子抽插著抬高起來。

  他腰往下一墜,她也往下坐倒,肉莖僅能輕輕一抽,但隨即他便狠狠一抬,直把花可衣奸到身子微飄,自己卻借這機會再次一墜,重重一抽,她還來不及坐倒,那凶狠肉莖已然撞到,就聽一聲巨響,花可衣整個人飛了上去,頭插進了床頂之中,僅剩下一個雪白赤裸的身子懸在那邊搖來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