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天使 第二章 山情野趣

  張鵑在為進山做準備的時候,方強悄悄來到了藏電話的地方,他一邊撥動特殊號碼,一邊露出了自我陶醉的微笑。

  進山找人絕對是一個捕獵美味的好辦法,只要遠離了人群,奸魔自然可以對素雅美婦為所欲為。

  海邊,某個不出名的港口內,一艘普通貨船已經在這兒磨蹭了好多天。港口管理員雖然得了好處,但多次催促後,語氣也變得很不客氣,而且還透出了隱隱的懷疑。

  澳克斯的手下好不容易又一次擋住了海關檢查,白雪與卡塔裡娜站在艦橋裡,從窗口看著密佈甲板的集裝箱,王室公主首先皺起了眉頭,「雪兒,看樣子拖不下去了,你決定了嗎?」

  小蘭與小娜抱著她們的洋娃娃,乖乖的跟在了雪兒媽媽身後,純真的模樣人見人愛,不過她們說出的話語卻足以嚇死千萬人,「雪兒姐姐,不能再耽擱了,把他們全部毀滅吧!如果暴露目標,所有人都會有危險。」

  白雪感受到了心靈煎熬的痛苦,墜入煉獄的天使黯然低歎,終於做出了以前絕不可能出現的決定,「小蘭、小娜,你們去打開毒氣吧!盡量快一點兒,讓他們少受一點兒痛苦,唉!」

  無奈歎息即將散盡的生死剎那,只有一個聯絡號碼的電話突然響起了悅耳的和弦聲。

  「雪兒,想我了嗎?」

  「主人,我想你。」

  白雪手捂電話,聲調顫抖,也許是心靈正在痛苦當中,她從未像現在這樣覺得方強的聲音是那麼的好聽。

  進化為獸的奸魔隔空感應到了光明女奴的心情,話語微微一沉,不知真假的關懷道:「雪兒,你怎麼啦?有誰欺負了你嗎?是不是還在想救克隆人的命呀?」

  「我……」

  白雪舌頭本能的顫抖了一下,她竟然對違抗命令感到了自責。

  煉獄天使在異變,奸魔的反應竟然也出人意料,他隨即話鋒一轉,語氣凝重的道:「好了,你不用解釋,我不怪你,你要真想救他們的話……我可以考慮一下。」

  「真的嗎?謝謝主人!」

  淚花流出了白雪的雙眸,激動之際,她已經完全忘記了方強是奸魔,而她是被捕捉的獵物。

  「主人什麼時候騙過乖雪兒了,呵呵……」

  電話裡的色狼笑聲更加響亮,停頓幾秒後,方強以歡喜的語調道:「把他們送到夜郎寨來,路途雖然遠了點兒,但只要你不遇到危險,我就答應。」

  白雪開心的單手抓住了卡妮的手臂,對著電話連連說好,電話裡的男人突然又回復了色狼本色,怪笑道:「雪兒,我對你這麼好,準備怎樣回報主人呢?」

  雪兒晶瑩如玉的臉頰迅速紅霞瀰漫,對著話筒嬌羞呢語道:「主人,你想怎樣就怎樣,雪兒……都聽你的。」

  「哈哈……那卡妮呢?她也願意嗎?」

  「主人,卡妮也願意。」

  方強的笑聲穿越了空間,圍著兩女團團打轉,隔空調情好一會兒後,他才在兩個光明女奴的呻吟中掛斷了電話。

  兩百多個克隆人意外逃過一劫,白雪開心的道:「小蘭、小娜,改變航線不去龍市了,主人有命令,咱們去——夜郎寨,重建豹宮!」

  兩個特別少女絕不會違背雪兒媽媽的決定,但小蘭還是一臉迷惑,搖著頭道:「方叔叔這是怎麼啦?帶著一群克隆人行動,危險率達到百分之五十,完全違背了作戰守則呀!」

  小娜的語氣比小蘭平靜,而且更加肯定,很是認真的分析道:「方叔叔是受了雪兒姐姐的影響,這就叫美人誤國,歷史上許多帝王都是這樣亡國的,唉!」

  兩個「純真」少女齊聲歎息,白雪與卡塔裡娜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兩個光明女奴除了哭笑不得外,心底同時一顫,心弦彈奏出了怪異的回音——自己真是禍害的狐狸精嗎?應該為方強的寵溺感到竊喜嗎?

  清晨,連綿群山之中——方強回頭看了看已經變成一個小黑點的夜郎寨,忍不住第十次問道:「媽媽,還有多久才到打獵用的山洞呀?」

  「強強,這才半天你就腳痛了嗎?要不咱們回去吧!王老實打獵的地方還要走三、四天,唉……都是為了還債,他才一個人進深山老林的。」

  能被山裡人稱為深山老林,方強所去的地方自然不是常人可以想像,他雖然是吸血惡魔,但還是足足走了四、五天,這才看到了一個大山洞。

  山洞是夜郎寨狩獵季節時,村民為了休息,以及臨時儲存獵物而建,雖然簡陋粗糙,但卻讓方強想起了他的豹宮,頓然生出了回家的感覺,歡呼著撲上了木板床。

  少年躺著休息,寵溺的母親則毫無怨言的忙碌起來,打掃灰塵、生火做飯,然後是裹著暖和的獸皮睡覺。

  「啊,好難受呀!」

  油燈剛要熄滅,方強的怪病就準時發作了,他抱著小腹,在木板床上拚命打滾,慘叫聲在這山洞裡肆無忌憚,再沒有了半點兒顧忌。

  張鵑嬌柔的身子已有了自然反應,呼喚還未出口,她柔美的身子已經撲了上去,不過這一次,她的摟抱似乎失去了作用,方強反而叫得更痛苦了。

  「呀——要死啦,我要死啦!媽媽,我下面像火在燒。」

  順著兒子的「提點」,古典美婦終於找到了發病的地方,素雅的臉容瞬間紅若滴血。

  少年瘦弱的兩腿之間,高高聳立著超乎想像的雄偉帳篷,完全放大到極限的性器徹底嚇住了張鵑,她禁不住暗自呻吟,兒子果然成了「怪物」!

  「強強,怎……怎麼會這樣?」

  「要爆炸了,肯定是要爆炸了,呃,都是壞人做的實驗,啊……媽媽,你不要強強了嗎?嗚……」

  方強一邊假裝恐懼,一邊把張鵑的手掌按在了帳篷上,即使隔著一層布料,火熱的溫度還是狠狠鑽入了素雅美婦的掌心。

  「強強,不會爆炸的,你只是……只是……」

  古典美婦舌頭打結,但近乎畸形的寵溺還是讓她鼓足了勇氣,顫聲堅持道:「你是想……女人了,你自己用手……弄出來吧,弄出來就不會難受了。」

  「不……不行,我的手沒力氣,動不了啦,嗚……」

  方強意念一動,異能控制著眼部神經,眼淚嘩啦啦奔流而出,見張鵑還有點兒不開竅,他渾身縮成一小團,無比恐懼的道:「媽媽,我真會爆炸的,我親眼見到同船的人爆炸了!小紅,對,媽媽,你去叫小紅來,只有她才能救我,她是我最、最、最重要的人。」

  不知是被唬住了,還是那三個「最」字刺激了寵溺之心,張鵑猶豫的玉手突然一緊,近似發狂的扒下了兒子的褲子。

  「強強,媽媽也能救你,一定能,媽媽才是你最重要的親人,呀!」

  古典美婦「爭寵」的話語戛然而止,驚叫衝口而出,她情急之下身子趴得很低,方強的褲子一落,肉棒立刻彈跳而出,粗大的龜頭猛然彈打在她臉上,發出了羞人至極的悶響聲。

  羞澀、曖昧的禁亂之火迅猛升起,張鵑深吸一口大氣,目光依然不敢直視手中之物,隨即咬著銀牙,開始笨拙的套動起來。

  夜郎寨的女人雖然沒有自由,但也不做重活,張鵑那修長柔嫩的手掌緊緊包裹著兒子可怕的巨物,第一下套動,她就感到掌心一片滾燙,熱得她心窩顫抖,兩腿酥麻。

  「嗯……強強,你……好一點兒了嗎?」

  「媽媽,還是很難受,你弄快一點兒,啊……對,就這樣,再重一點兒……」

  方強耐心的指導著「媽媽」的動作,在他心底只是仿冒禁忌的遊戲,但在山村美婦人心中,這卻是百分百的亂倫接觸。

  啊……強強的肉棒怎麼會那麼燙,好大呀,比他爹的大了……唔,張鵑,你不是賤貨,你這是在幫兒子治病。

  單純的山村美婦心中天人交戰,掙扎在慾念與理智之間,她的心還能記住自己是母親,但寵溺的雙手卻不知不覺熟練起來。

  啊,好長呀!

  張鵑兩手一握,兒子的肉棒竟然還露出了一半,通紅的龜頭在她眼前微微晃動,驕傲的散發著層層熱浪。

  素雅美婦的驚叫差一點兒衝出心窩,目光有如被針刺般一彈,急忙離開了兒子最羞人的地方,而她的雙手則堅強的沒有逃跑。

  十來分鐘的手淫後,肉棒前端溢出了膩糊糊的液體,男人的氣息瞬間強烈了十倍,張鵑的臉頰紅暈流轉,成熟少婦暗自一咬銀牙,任憑膩液沾上了手指與掌心。

  「噗噗……」

  潤滑之後,套動聲立刻響亮了許多,快感迅速在方強小腹內堆積,他越來越濃重的呼吸絕對是對張鵑最好的鼓勵。

  禁亂之火在山洞內激盪,美婦人目光逐漸朦朧,看著兒子在手掌間滑動的肉棒,她雙眸再也沒有躲開,突然,她感到乳房一顫,落入了男人大手之中。

  「強強,你……不能這樣,快鬆手,我是你媽媽!」

  山村美婦的雙手雖然在為兒子手淫,小嘴距離兒子的肉棒只有幾寸,不過她身為「母親」的覺悟卻依然強烈。

  方強心中一愣一樂,想不到獵物還有抵抗意念,嘿嘿……這樣更有遊戲樂趣!

  奸魔鬆開了手,一臉天真,不滿的問道:「媽媽,你可以摸我的棒棒,我為什麼不可以摸你的咪咪呀?昨天在林子裡,我不是已經摸過了嗎?」

  過度的寵溺讓張鵑有為兒子手淫的勇氣,同樣也讓她有堅持母性光輝的超人信念,一邊輕輕揉捏兒子的春丸,一邊強忍羞澀道:「強強,媽媽是在給你治病,你摸媽媽,可不是治病,那會讓媽媽不能見人,懂了嗎?」

  純真少年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然後突然呼吸一熱,不待張鵑反應過來,火熱的精液已經噴射而出。

  「啊!」

  張鵑閃躲不及,精液又十分強勁,素雅玉臉被連串子彈擊中,等方強的肉棒停止掃射時,古典美婦從臉頰到手掌,還有髮絲、衣服上,全都沾滿了「兒子」的精液。

  「強強,你……躺好,媽媽去清洗一下,不要過來。」

  山洞拐角處就有一汪山泉水池,張鵑小跑著衝了過去,同時用力抹去了流到嘴角的一縷岩漿,她動作雖然快速,但還是嘗到了精液的味道。

  兒子流出的異味入口,寵溺的母親禁不住心弦亂顫,就在這時,生在大山的女人竟然腳下打滑,撲通一聲摔倒在地,然後捧著腳踝發出了痛苦的叫聲。

  「媽媽,你腳扭了?疼不疼?」

  方強彷彿早有預見般閃身而現。

  張鵑試著雙腳踩地,左腳踝立刻傳來劇烈疼痛。方強暗自得意一笑,然後又把美婦人抱入懷中,大義凜然道:「媽媽,你現在受傷了,我要照顧你,就像媽媽照顧我一樣。」

  「強強,你要……照顧我?」

  橫躺在兒子瘦弱的手臂裡,張鵑卻意外的感受到了爆炸般力量,她心房一慌,竟然問出了天真的話語。

  方強側臉低頭,發亮的目光緊緊抓住了美婦人感到不妙的眼神,純真的少年一字一頓,擲地有聲,而且還是理直氣壯道:「我要幫媽媽——洗澡!」

  「你……強強,不行!」

  張鵑只覺得腦海一震,出現了短暫的暈眩,等她從空白中回過神來時,碎花上衣與直筒長褲已經被兒子脫掉,老式胸罩同樣岌岌可危。

  美婦人下意識扭動身子反抗,傷腿一落地,劇痛立刻化為了讓人誤解的呻吟。

  方強手臂一攬,再次將美婦人抱入懷中,然後以委屈的語調道:「媽媽,你為什麼不讓我幫你?你不喜歡強強了嗎?」

  「喜歡,媽媽最喜歡強強了。」

  奸魔彷彿在不滿的質問小白兔為什麼要反抗,而小白兔竟然還真的對自己的不合作感到了羞愧。

  「那你就別動呀,媽媽真是不聽話,該打!」

  話音未落,方強懲罰的巴掌就拍打在了張鵑半裸的屁股上,啪的一聲,勾魂奪魄的聲響在山洞內久久迴盪。

  美麗婦人身子一抖,臀部傳來火辣辣的感覺,然後是強烈的心慌意亂,瘦弱少年的這一掌,彷彿打碎了她心中某一堵神秘之牆。

  「啪啪!」

  方強腦海靈光一閃,一連又是兩巴掌,打得柔弱的張鵑身子發軟,雙乳發脹,灼熱的呼吸從通紅雙唇間迸射而出。

  「強強,你怎麼能……打媽媽呢?壞孩子,壞強強……」

  「是媽媽不聽話,強強才懲罰你的,我小時候,媽媽也是這樣打強強的,媽媽乖。」

  邪惡的氣息集中在了山泉附近,奸魔的「母子遊戲」又進入了一個新的境界,靠著禁忌與暴力,他終於成功脫掉了美婦人的胸罩。

  舊式胸罩飄落於地,少婦美乳瞬間彈跳而現,雖然不大,但卻挺拔飽滿,顫巍巍的乳頭分外鮮艷奪目。

  「媽媽,你好漂亮呀!」

  方強發出了由衷的驚歎,抱著美婦人站在了緩緩流淌的山泉下。

  張鵑被兒子的稱讚弄得心房怦怦直跳,女人的直覺讓她感應到了兒子不正常的心跳,心生恐懼的美婦人剛想掙扎,方強又在她肥美的臀丘上留下了一道掌印,然後作勢要脫掉她的內褲。

  為了保住最後的遮羞布,張鵑不得不任憑「兒子」擺佈。

  水流從山壁沖刷而下,在一個突起處化為幾道細細的水柱,水柱凌空直落,在方強的有意為之下,美婦人的乳頭正好承受了美妙的衝擊。

  微涼的泉水與灼熱的乳頭碰撞,強烈的刺激弄得張鵑猛然張開了朱唇,她不僅身子在收縮,就連花徑深處也在一陣陣抽搐。

  「強強,把媽媽泡在水裡就可以了,再這樣……媽媽要生氣了。」

  山村美婦又擺出了母親的威嚴,但在這深山洞穴內,對於再無顧忌的奸魔卻沒有一點兒作用。方強假裝聽話,乳球如願離開了水柱,但美婦人只穿內褲的私處卻遭到了衝擊。

  與此同時,方強的大手來到了盈盈一握的美乳上,藉著清洗之名,他玩得很是盡興。

  乳球被上下推動,又被左右壓扁,少年的手指緊接著夾住了「母親」的乳頭,輕輕的拉、緩緩的搓,所有的動作都超出了清洗的程度。

  「媽媽,你的咪咪好漂亮呀,比小紅的好看多了,我能親一下嗎?」

  「強強,我真生氣了!」

  張鵑揚起了手掌,但卻怎麼也打不下去。

  「媽媽,我想吃奶,像小時候一樣,讓強強吃一口嘛。」

  少年又用出了撒嬌的絕招,果然一招擊中了獵物要害,寵溺的母親手腕一軟,乳頭隨即就落入了兒子口中。

  「嘖——」

  少年的吮吸發出了特別的聲音,張鵑腦海一熱,彷彿又回到了兒子幼年時的哺乳情景。美婦人沉浸在母愛的回憶裡,瘦弱少年可不想當幼兒,指尖一挑,勾動了美婦人的內褲。

  「強強,你幹什麼?」

  下體的清涼驚醒了美婦人自我安慰的心緒,不可觸犯的底限讓她猛然推開了兒子。

  「媽媽,不脫褲子,我怎麼給你清洗呀,真是的!」

  方強的埋怨就像楊枝甘露,輕易熄滅了人妻人母的怒火,但張鵑還是守著底限,怒罵變成了哀求,「強強,那兒不……洗了,媽媽求你,別洗了。」

  方強純真的笑臉下,奸魔之心早已樂開了花,玩弄貞潔果然是最高奸魔之道,他略一試探後,發現獵物還未完全上鉤,他也不發狂,反而乖乖的鬆開了手指,輕描淡寫的為美婦人換上了一套樸素衣裙。

  離開山泉,方強溫柔的把獵物放在了木板床上,眉開眼笑道:「媽媽,你照顧了強強這麼久,強強今天終於也能照顧你了,呵呵……」

  方強的笑容特別純真,如果不是「照顧」的內容太特別,他這一番話語絕對能感動天下所有的母親。

  「強強,你真是媽媽的……乖兒子!」

  張鵑的眼神無比的複雜,女人的直覺讓她有不妙的預感,但寵溺之心卻拒絕承認,聽到兒子這一句感歎後,她更是暗自鬆了一口大氣。

  唉,強強是太依戀自己這媽媽了,幸虧自己沒有誤解他,沒有傷害他的孝心。

  接下來幾天,方強除了閒逛欣賞大自然的美景外,就是守著張鵑轉來轉去,說盡了甜言蜜語,逗得沒有戀愛過的山村美婦如花綻放。

  其間,他又為張鵑清洗了一次,過程也大致相似,素雅美婦雖然還是很羞澀,但卻滿意結果,對兒子的戒心完全化為了灰燼。

  時光一晃,一對假母子已在山洞裡待了十來天,張鵑的腳傷雖然已經好了,但方強的「孝心」反而更加強烈。

  「媽媽,今天天氣暖和,咱們洗久一點兒吧!」

  驟暖的天氣讓山泉多了一片薄霧,赤裸熟婦站在水霧之中,在兒子面前自然的展示著她曼妙的身姿。這一段時間的相處,讓她心底有了神奇的感覺,「王強」甚至不是成年人,而是她記憶裡那個兩、三歲的乖寶寶。

  乖寶寶總是很好奇,突然弄得溫柔的母親驚聲尖叫,「呀——強強,你在干……啊,不要,強強不……」

  方強的唇舌直接跳到了美婦人兩腿之間,迅速脫下了內褲,手指撥弄優雅芳草,大口則重重的吸住了有如少女般嬌嫩嫣紅的熟婦陰唇。

  婦人的哀求與尖叫震得洞頂沙塵飄落,但方強卻充耳不聞,擁有半隻青蛙威力的舌頭一番攪動,轉眼就把女人的尖叫變成了忽高忽低的呻吟。

  「呀——」

  張鵑推拒的雙手突然變成了摟抱,肥美的陰戶第一次用力貼向了兒子的臉頰,她感應到了高潮的來臨,感應到一股春水正在向外流去。

  就在獵物花心欲開未開的剎那,方強突然站了起來,粗大的肉棒向前一插,重重的插入了美婦人腿縫裡,貼在了泥濘滾燙的陰唇上。

  山村美婦雖然正在慾望飛翔的剎那,但淳樸的本性、人妻人母的禁忌還是讓她向後逃跑,及時甩開了意圖插入的粗大龜頭。

  不待張鵑從喘息中散發母親的威嚴,方強一邊圈住了她的腰身,一邊搶先道:「媽媽,不要亂動,我太難受了,讓我這樣摩擦一會兒,我保證不插進去,啊……你不要亂動,小心!」

  張鵑向後一退,難以閉合的陰唇竟然退到了龜頭上,在兒子的「提醒」下,她又嚇得向前一撲,陰唇緊緊夾住了兒子肉棒的根部。

  逃過危險的美婦人呼出一口大氣,特別的情形下,她竟然對兒子露出了感激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