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強強行分開了丁敏的陰唇,隨即一招手,一支溫度計飛入了他手中。「丁醫生,你檢查了我那麼久,也讓我幫你檢查一下,嘿嘿……你看,你的小妹妹很開心喲!」溫度計刺入了女醫生下體,丁敏瞬間身子一顫,隨著「小棒」的一寸寸深入,她的私處就像含苞花蕾,一分分綻放。
「小恬小姐,你也欣賞一下,等會兒就輪到你了。」
奸魔把丁敏的白大褂撩到了腰部以上,念力強行張開了小護士的眼簾,讓少女清清楚楚、一絲不漏的看完了溫度計插入的全過程。「丁醫生,告訴我,這支溫度計是不是上次那支?」
方強一邊逼問,一邊抽動溫度計,不時還會舔一下丁敏的乳頭,「你不告訴我的話,呵呵……我會懲罰你妹妹喲!」一對姐妹花嚇得同時身子發顫,丁敏咬著牙,強忍女人本能的羞怒,回答道:「不……不是。」
「哦,那它們的大小一樣嗎?哪支弄得你更爽?」
「一樣,都一樣。」
丁敏這一次的吶喊沒有猶豫。
「感覺呢,也一樣嗎?唉,看來我插得不夠好,裡面癢不癢?」
「不、不癢,啊唔……」
溫度計邪惡的旋轉,丁敏已被奸魔變回了正常女人,死死的咬住了下唇,但還是發出了羞恥的呻吟。
「丁醫生,你的小妹妹在顫抖,乳頭也脹得這麼大了,它們說你在撒謊,要我懲罰小恬小姐呢!」奸魔作勢要撲向小護士,丁敏被憤怒漲紅的柳長細臉一急,不由自主脫口而出道:「癢,裡面很癢,滿意了吧?」
「嘿嘿……這才乖嘛!哇,丁醫生,你下面流水了,你看。」
方強的手指在丁敏陰唇上一抹,然後把指尖的水痕送到了丁敏面前,然後又邪惡的伸到了丁恬嘴邊,「小恬小姐,你嘗一嘗,看你姐姐的淫水香不香?要聽話,不然……」
「嗚……我、我嘗,不要欺負姐姐,嗚……」
白衣天使終於被奸魔逼出了淚水,她一邊哀哀啜泣,一邊張開小嘴,一點兒一點兒的吮吸著方強指尖的水痕。
「味道怎麼樣,騷不騷?」
方強左手繼續推動著溫度計,右手中指則在清純小護士嘴裡抽動起來,看著一對姐妹花同時在他手下如泣似訴,無盡的豪情立刻在他心中澎湃而生。
激動之下,溫度計猛然全根插了進去,成熟美人花唇一縮,已經夾住了奸魔的指尖。
丁敏眉頭緊皺,齒縫間迸出了一縷疼痛的呻吟。方強誇張的驚叫了一聲,急忙抽出溫度計一看,上面沒有血絲,他又誇張的喘著大氣道:「幸好,要是被這玩意兒弄破了,我就虧大了,呵呵……」
笑聲過後,奸魔又淫邪的驚歎道:「哇,溫度真高呀,丁醫生,你是在發燒,還是在發騷呀?」
溫度計從丁敏眼前飄過,停在了丁恬的鼻尖前,白衣天使嗅到了姐姐春水的氣息,也看到了那代表溫度的水銀線,她嬌小玲瓏的身子再次顫抖、收縮,就連陰戶上的稀疏芳草都在瑟瑟發抖。
一番調戲撫摸後,白大褂與護士服已經皺成了一團,以最為誘惑的形狀捲纏在姐妹倆腰間。
方強邪惡的為兩女整理制服,把她們上身包裹得嚴嚴實實,更加襯托出下身的赤裸銷魂。
奸魔肉棒一抖,終於對準了丁敏的陰唇,女醫生咬牙無聲,小護士則在龜頭碰到姐姐洞口的剎那,大聲驚叫道:「求求你,不要傷害我姐姐,不要……」
「小恬小姐,你的意思是……讓我傷害你?真過分!不過我可以滿足你這過分的要求,我來啦!」
方強一臉歡樂,順勢壓在了小護士身上,他並沒有插入丁恬的玉門,而是再次玩起了醫生遊戲。
沾著丁敏蜜汁的溫度計小心的插入了丁恬的花徑,一番攪動後,清純少女的呼吸受到了「小棒」的控制。
少女的美眸又羞又怒,身子在小棒的指揮下,扭動著美妙的波浪。方強玩得興起,又一招手,一支針筒飛入了他手裡,去掉針頭後,又抽入了生理食鹽水,然後針管一震,插入了小護士粉紅的後庭菊門。
「小恬小姐,我知道你喜歡乾淨,來,我幫你洗一洗,哈哈……小恬小姐的屁眼夾得真緊,對,就這樣,水才不會流出來。」
生理食鹽水緩緩推入,丁恬羞得臉若滴血,恨得五內俱焚,可是她越羞憤,後庭卻夾得越緊,果然把食鹽水一滴不漏的夾在了肛腸裡。
最後一滴食鹽水推入了清純少女體內,方強順手一送,空針筒也插在了少女菊門裡,堵住了食鹽水的回流。
「方強,你這無恥的受精卵,腐爛的細胞核,我要把你人造毀滅……」
丁敏聽到了妹妹哀羞欲絕的哭泣,她憤然罵出了連串特別的髒話。
挨罵的奸魔笑得更加淫邪,兩手一招,又是針筒與溫度計飛到了他手中。
「丁醫生,你還捨得把我人造毀滅嗎?」
他一邊說話,一邊用力推動了針筒,生理食鹽水急速灌入了丁敏的肉腸裡。
丁敏依然罵得很有力,但話語末了,卻被後庭的腫脹感弄得舌尖發顫。
奸魔又一番辛苦,把兩女弄成了屈膝趴伏的形狀,一對相似的美臀緊挨著高高翹起,他揮手一拍,啪的一聲,兩道掌印留在了姐妹花雖然不大,但卻渾圓翹挺的臀丘上。
淫靡的勁道直透兩女花心,震動了兩支溫度計與兩支針筒。
溫度計只在花徑裡輕微廝磨,而針筒懸吊在臀溝裡連續搖晃,牽動著美人菊門嫩肉一起顫抖,美妙的頻率持續了好久好久,每一絲、每一毫,都足以奪去男人的注意力。
幾分鐘後,針筒慣性的晃動終於靜止。奸魔手一動,噗嗤一聲,他竟然拔掉了兩女的「尾巴」不待意志更弱的白衣天使發出如釋重負的呼吸,兩支超大號的針筒已經飛入了惡魔手裡。
更強的羞辱降臨了,更多的食鹽水灌入了兩女後庭,一次、兩次、三次……小護士首先臀溝漲大,臀丘震盪,小嘴迴繞著哀羞難忍的呻吟,丁敏雖然沒有出聲,但也脹得身子直顫。
方強本想羞辱得再猛烈一些,可是天色卻不等人。意念一變,他一手一個抱起了兩女,飛身來到了實驗室的大水槽前,把兩女擺出了蹲坐的姿勢。
一種異響後,污穢隨水流去,方強把兩女扔入了另一個大水槽,拿起水管胡亂衝洗了一番,然後又把濕淋淋的姐妹花抱回了實驗台,接著又是針筒發威。
一對姐妹花掙扎著、咒罵著、哭泣著、哀求著,但無論怎樣都不能改變奸魔的強烈性趣。
一瓶又一瓶生理食鹽水進入了美人肉腸,又帶著人類的污穢衝出菊門,一遍又一遍的清洗後,兩女後庭終於流出了沒有半點兒污垢的液體。
方強喘出一口熱氣,左手拿著溫度計,右手拿著針筒,邪惡的笑聲久久迴繞。
丁恬的嗓子已經嘶啞,小護士最熟悉的器械一映入眼簾,她彷彿看到了惡魔的獠牙,立刻嚇得渾身抽搐,而丁敏在這一番折騰後,突然又離奇的平靜了下來。
「方強,你不就是想馴服我嗎?來吧!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能力,把我變成你的女奴。」
「咦,丁醫生,你還真聰明呀,難怪你是醫生,你妹妹只能是護士。」
方強毫不掩飾他對瘋狂女醫生的「偏愛」揮起大手就是一一陣猛烈抽打,然後張開狼口,狠狠叼住了成熟佳人的處子乳球。
掌印密佈了丁敏的臀丘,牙痕咬入了她的乳頭,奸魔的凶悍三兩下就抹殺了獵物的氣勢。
「丁醫生,你真漂亮,難怪以前是校花。」
淫虐的光芒在成熟美女全身鋪漫,邪情逸趣飛上高潮之際,方強也有一點兒失控了。
丁敏雖然被搞得如墜地獄,但她天生敏銳的直覺卻沒有消失,雙眸一顫,驚聲反問道:「方強,你怎知道我是校花?嗯……你這味道,有一點兒熟悉!」奸魔心窩一縮,不由得暗自大呼不妙,不待他做出第一一反應,丁敏已兩眼一亮,脫口而出道:「王強,你就是王強,我明白了,你與秋涵接觸過,是不是她告訴你的?」
丁敏感覺超人,但她卻不夠聰明,脫口而出的話語立刻換來了方強的強烈殺機。
「王強」雖然已在世上消失,國安局高層也全部知曉,但這女人卻猜到了更多的東西,這要是傳入陳武耳中,秋涵一定逃不過毒手。
想到這裡,方強首先「毒手」一動,冷酷的掐住了丁敏的脖子。
「啊!」
擁有校花級別美麗的女醫生低沉的悶哼了一聲,不是她臨死的慘叫,而是一汪醞釀已久的「清泉」衝出了她的下體,強勁的衝擊竟然沖飛了溫度計。
方強足以致命的殺氣剛剛衝到指尖,就被女醫生「豪爽」的舉動意外凍結,看著美麗獵物向外翻出的處子陰唇,還有那擴張到了極限的臀溝,奸魔的心沒有軟,但他的慾火卻瞬間攪亂了殺氣。
「丁醫生,你願不願意幫我搞到秋涵?如果願意,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方強一邊再次沖洗美麗女醫生的私處,一邊隱晦的試探起來。
丁敏至今還不知道她已在鬼門關繞了一圈,她腦海的靈光其實也是一閃即逝,當冰涼的水柱衝擊陰唇之時,她帶著一縷呻吟,斷然拒絕道:「秋涵是我老同學,這事又與實驗無關,我沒興趣。」
女醫生隨口的回答讓她再次逃過了死神的擁抱,方強心底的最後一道殺氣消散無蹤,慾火隨即沖天而起。
「不要!」
「呀——」
丁恬的驚呼與丁敏的慘叫渾然交融,方強挺身一聳,脹大已久的肉棒一聲咆哮,插入了美麗女醫生的處子玉門。
碩大的龜頭將成熟佳人的陰唇張大成了「O」形,女醫生前一聲慘叫剛剛出口,第二聲已衝到了舌尖,緊接著是第三聲慘叫追了上來。
熊熊慾火令空間扭曲,讓時間拉長,方強帶著幾分報復的心理,放大的肉棒一下子就全根而入,強勁有力的春丸好似兩粒鐵蛋,狠狠硒中了丁敏的胯間。
女醫生的處子玉門與她的身子一樣,嬌小曼妙,怎能承受得了方強這麼狂暴的一插,撕裂的劇痛令丁敏的臉頰扭曲無比。
「壞蛋,不許欺負姐姐,拔出來,把它拔出來!」
丁恬哀泣著爬了過來,一邊飛灑淚水,一邊猛烈捶打方強,可惜少女的粉拳只能帶給奸魔快感,插入丁敏花心的肉棒向後一退,然後又插了進去。
啪的一聲,美麗女醫生的嬌美肉體在這一插中猛烈抖動,處女鮮血順著大腿流下。
「哈哈……小恬小姐,你來看看,你姐姐是快樂,還是痛苦?」
方強單手抱住了丁恬的腰肢,把清純少女的臉頰壓到了最羞人的部位,同時淫邪威脅道:「把眼睛睜開,不然我會懲罰……」
奸魔的威脅已深入獵物心靈,為了不讓姐姐遭受更可怕的懲罰,白衣天使乖乖的張開了眼睛,看著近在眼前的肉棒緩緩插入,又旋轉著輕輕抽出,也看著姐姐的陰唇一絲絲向內收縮,又一絲絲的向外綻放。
「嘿嘿……」
慾火從方強全身每一個毛孔噴出,小護士的「觀察」讓快感更加猛烈,他故意縮小了肉棒,化狂暴為溫柔,讓丁敏的痛苦迅速變成了肉體的快樂。
處子血絲逐漸減少,美人淫汁越來越多,丁敏緊縮的身子開始發軟,似有若無的呻吟隨之出現。
「小恬小姐,你告訴我,你姐姐舒不舒服?」
肉棒在慾火中變大變長,方強故意把肉棒全部抽了出來,已逐漸迷亂的丁敏身子本能的一動,陰唇主動夾住了龜頭。
「唔……」
丁恬再也不敢直視,她知道奸魔是胡說八道,但在這特別的時刻,少女卻找不出反對的話語。
恍惚間,姐姐的呻吟,姐姐的扭動,還有陰唇夾住龜頭的畫面,在白衣天使腦海飛速放大、放大……
方強的肉棒繼續聳動,魔手則從丁敏身上離開,一手撫弄著小護士的嬌美酥乳,一手來到了少女兩腿之間,奸魔的習慣性調戲又出現了。
「哇,小恬小姐,你下面好濕呀,讓我幫你把水堵住吧!乖,把腿張開。」
不用方強赤裸裸的威脅出口,丁恬已機械的分開了雙腿,恐懼的看著奸魔的指尖刺入了她的玉門,攪弄出了更多的水漬。
方強插入一節手指,處子陰唇立刻好似小嘴一般,噬咬、纏繞他的指尖,咬得特別柔膩,顫得無比細密。
與此同時,丁敏飛上了高潮,淫唇花徑急速收縮,夾得方強的肉棒酥麻瀰漫,快感飆升。
「啊……叫,你們一起叫,給我叫出來!」
奸魔渾身汗毛直豎,一邊承受著女醫生滾燙春水對龜頭的衝擊,一邊感受著小護士蜜肉對手指的抵抗。
「啊、啊……」
「呀……啊喔……」
叫了,一對醫療姐妹花同時「歡唱」了,方強心靈與肉體的快感數倍翻升,精關一震,陽精轟然射入了丁敏花心,射得女醫生身子一弓一緊,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尖叫聲。
丁敏原本在高潮之中飄飄忽忽,突然,一道閃電在她後庭肉腸炸開,劇痛雖然被蜜洞的快感驅散了不少,但還是讓她瞬間從迷離的天堂,回到了現實的地獄!
「姐姐,混蛋,你這大混蛋,啊……」
丁恬羞憤的目光被姐姐的慘叫吸引,凝神一看,惡魔的龜頭把姐姐的菊門撐大了好幾倍,刺目的血絲正在姐姐臀丘上流動。
方強左眼凝視著丁敏的後庭漩渦,右眼則掃視丁恬的處子小穴,他手指一入,同時肉棒一衝,整根肉棒插入了丁敏的粉紅菊門裡。
「呀——」
穿雲裂空的慘叫衝口而出,美麗女醫生的臀溝被漲大了幾倍,她捲曲的雙腳不由自主,筆直的蹬向了屋頂。
乾淨的肉腸帶給了方強緊窄、溫潤的享受,奸魔豪興大發,把丁恬壓在了丁敏身上,肉棒急速衝擊女醫生後庭的同時,他變異的魔舌也鑽入了小護士蜜洞之中,手指則轉移陣地,刺入了小護士蠕動不休的後庭。
「噗噗噗……」由文人書屋整理
肛腸的摩擦聲比蜜穴低沉,但更加淫邪,丁敏在痛苦的尖叫,而丁恬卻被迫發出了迷離哀羞的吶喊。
奸魔的肉棒與舌尖、指尖同時猛烈一入,姐妹花的身子不約而同劇烈顫動,不知不覺間,她們的聲音變成了同一個頻率,身子找到了最舒服的重疊位置。
妹妹的乳頭壓在了姐姐的乳暈上,而姐姐的嘴唇則吸住了妹妹的舌尖,用妹妹羞澀的呻吟化解著她肉體的劇疼。
「呃!」
方強的慾望被這美妙的畫面弄得轟然爆炸,陽精很快就暴射而出,一半射入了丁敏的肛腸,一半則灑在了白衣天使的背臀上。
精液凌空飛灑後,奸魔的肉棒沿著小護士嫩紅的細縫上下滑動,處子陰唇轉眼就一片泥濘,沾上了奸魔的陽精,還有姐姐的淫汁,以及她自己的哀羞之水。
獵物已經失去了反抗的意志,方強卻不願失去遊戲的樂趣,滾燙、堅挺的龜頭抵在了白衣天使的玉門口,卻沒有一插而入,在處子陰蒂上輕輕一點,他的淫邪目光掃向了癱軟一旁的女醫生。
「丁醫生,我要插你妹妹了,你想我重一點兒,還是溫柔一點兒呢?唉,小恬小姐的陰唇這麼嬌嫩,我真怕一次就插壞了。」
丁敏虛弱的咒罵了一聲,看了看已經嚇得神智昏迷的妹妹,她艱難的爬了起來,雙手推著方強的腰肢,緩緩向前移動,同時生硬而顫抖的道:「你把生殖器縮小。」
「嗯,沒禮貌,我不喜歡。」
肉棒一震,反而變大了幾分,只是插入半個圓頭,已經疼得丁恬小臉一片煞白。
丁敏憤怒的眼神一亂,急忙改口道:「方先生,請你把生殖器縮小,求求你了。」
奸魔得意的笑了,肉棒終於縮到了最小,緩慢悠閒的插入下,奸魔清晰的感受到了清純少女處女膜的嬌嫩。
「啊!」
疼叫衝出了丁恬的小嘴,少女眉心糾結在一起,破處的痛苦雖然比姐姐輕微了許多,但她心靈的淒楚卻強烈了百倍。
淚花與處子之血同時出現,丁恬低聲啜泣,方強竟然也有溫柔的時候,主動停下插入的動作,舌尖舔走了少女臉上的淚水,雙手輕輕的撫摸著她全身每一個敏感的部位。
「你……流氓,不要,啊……不要再……」
男人的溫柔融化了少女的肉體,少女的心靈卻更加羞憤,憤怒的是方強的強暴,羞恥的卻是她下體的感覺。
「小恬小姐,女人嘴裡說不要,其實就是要,對不對呀?」
方強的肉棒又向裡插入了兩寸,緊接著又退了一寸,在白衣天使身上,他發揮了少有的耐心,大手輕輕揉捏少女乳頭,半真半假的呢語道:「小時候,我看到護士阿姨就怕;長大了,看見這身護士服,下面就會變硬,常常幻想把白衣天使壓在床上,干她十天十夜不下床,嘿嘿……」
奸魔說出了天下萬千男人都曾經有過的幻想,正被他壓在身下的白衣天使羞得咬牙閉眼,很想鑽進地縫裡去,而奸魔身後的女醫生則緊張的看著妹妹的私處,看著奸魔的肉棒一點兒一點兒的插進去。
「小恬小姐,不回答問題不是乖孩子喲!你不是想我再插你姐姐吧?她下面還腫著呢!」
「不……不要,嗚……求求你,放過我……呀!」
丁恬瞬間唇舌大張,慘烈、悲傷的尖叫聲脫口而出,方強的肉棒毫無預兆的猛烈插入,有如邪惡的旗桿,插在了少女花田正中。
「妹妹,不要亂動,小心撕裂傷口。」
丁敏急聲提醒妹妹,雙手則死死抱住了奸魔,不讓他立刻抽插。
方強隨手撥弄著一對姐妹花的乳頭,肉棒雖然沒有抽動,但卻無聲變大、變長,弄得丁恬渾身一顫,一縷羞憤、哀憐的呻吟流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