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秘 第三十六回:二龍爭珠

  鳳姐兒心中一蕩,卻繃起臉道:「輪到算你的帳了!」

  寶玉笑嘻嘻道:「怎麼算?弟弟都聽你的。」

  雙掌不住揉捏她那對嬌彈彈的翹乳兒。

  鳳姐兒眼珠子轉了轉,卻一時不知要怎樣,便道:「他弄了我一身,罰你幫人家拭乾淨。」

  寶玉道:「應該應該。」

  竟俯下頭,用嘴來清理婦人身上的穢物。

  鳳姐兒大驚,叫道:「你做什麼?髒死啦!」

  旁邊的秦鍾也十分忸怩不安。

  寶玉笑道:「方纔小鍾兒已吃了我的東西,難道我就吃不得他的?」

  鳳姐兒被他舔得渾身酥軟,想起先前秦鍾還吃自已的陰精,不由一陣銷魂,呻吟道:「你們兩個真是……真是一對討債鬼。」

  秦鍾卻是歡喜非常,心道:「玉哥哥果然十分愛我,才不怕我的髒東西。」

  寶玉舔到下面,便將鳳姐兒放倒被堆之上,分開她兩條雪腿,埋首中心,仍用嘴繼續舔吮。

  秦鍾瞧得眼熱,笑道:「弄髒了嬸嬸,我份兒才大哩。」

  遂也探首至鳳姐兒腿心,跟寶玉一人一邊,啟唇吐舌,游嬉花間。

  婦人底下方才用過,更是狼籍不堪,寶玉與秦鍾兩個卻絲毫不畏濘泥,一齊細細舔舐,舌尖不時塞入花瓣縫內,百般挑逗。

  鳳姐兒嬌軀時繃時舒,只想有人可偎,無奈他們兄弟倆皆如魚戀花底,沒一個上來,空虛中抓過繡枕抱在懷裡,緊緊地摟住。

  寶玉最喜她那粒肥碩花蒂,連用舌頭挑弄,不一會兒,便撩得那肉芽兒從蓮瓣吐出,竟如男人勃起,也是有首有頸,只是小了許多,萬分惹人。

  秦鍾見那物異樣可愛,周圍的水光隨著蒂頭的蠕顫閃閃爍爍,遂一口噙入嘴裡,先還輕輕舔吮,後漸用力吸咂。

  鳳姐兒先還舒服甜美,後段卻是微微發痛,待欲叫停,卻又覺得爽利煞人,迷亂間已有一大股花蜜湧出身子。

  秦鍾下巴一片濕膩,放過婦人花蒂,與寶玉觀賞花溪,見已蓄滿一泡花汁,盈盈欲滴,兩人相視而笑,寶玉童心忽起,輕輕一吹,那些膩津便延溝流下,積滿股心。

  秦鍾極喜腴婦,心道:「乖乖不得了,竟有這等豐潤的女人。」

  伸出舌頭,順著那條溝子慢慢舔下……

  鳳姐兒只覺股心一燙,已有舌尖點到她那菊花眼裡,也不知是誰的,嚶嚀一聲,身子又熱了起來,忽喚道:「寶玉你上來。」

  寶玉便離了花溪,爬到婦人身上,笑吟吟道:「姐姐叫我麼?」

  鳳姐兒支起玉首,朱唇對著他耳心嬌喘道:「剛才被他弄得不生不死的,你快插插我。」

  寶玉趁機道:「姐姐還怪我帶他到這裡來麼?」

  鳳姐兒美目迷濛,微微地搖了下頭。

  寶玉笑道:「倒底是怪還是不怪?」

  鳳姐兒只覺底下那根舌兒硬硬地,直往菊眼裡鑽,不覺下半身都麻了,顫聲道:「不怪……不怪了,噯呀!被你們玩死哩。」

  那聲音膩中帶澀,令人神為之奪,魂為之消。

  寶玉這才挪正身子,將玉莖對準蛤口,龜頭探到蓮瓣內醮了醮滑潤花蜜,猛地一刺,整根巨棒霎已沒入婦人。

  鳳姐兒欲仙欲死地嬌哼一聲,只覺花房漲滿,美不可言,方纔她嘗了秦鐘,便覺這侄兒極好,抽添之妙,竟似在寶玉之上,如今一挨了寶玉的棒子,又覺還是這個弟弟銷魂,低低聲哆嗦道:「頂著姐姐哩。」

  寶玉一下下抽送起來,他那玉莖巨碩無朋,只要插到池底,幾乎下下都能頂著花心。

  秦鍾仍如魚嬉水底,舌頭時而點刺鳳姐的菊眼,時而抑首輕掃寶玉的股溝,與兩人來個錦上添花。

  鳳姐兒又漸至極美處,只覺被寶玉頂得痛快無比,顧不得秦鍾在旁,淫聲浪語脫口而出:「頂著了……哎呀……又頂著了!真好真好,姐姐美死哩。」

  寶玉也覺極銷魂,心中愈喜秦鐘,對鳳姐兒低聲道:「以後我們三人常常一塊兒玩可好?」

  婦人星眼朦朧,雲發散胸,搖搖頭,又點了點頭,嬌哼道:「只要你們兩個能……能守口如瓶,人家就答應。」

  秦鍾底下聽見,心中大喜,也爬上鳳姐的身子來,輪流舔吻她的兩隻美乳,將那兩粒紅莓吮得尖尖翹起,連聲道:「嬸嬸只管放心,我跟寶叔豈是那類長舌虛榮之輩。」

  鳳姐兒此刻已完全放心,酥懶懶的再不想說話,只盡情享受兩個美少年的溫存纏綿,兩腿不覺逕自縮起,勾在寶玉背上,花房裡的妙物與男人的棒頭更是密密實實地交接,磨得自已一陣陣發寒似的直打顫。

  寶玉只覺龜頭被一粒肥滑之物不住揉搓,美得混身繃緊,顫聲道:「這樣極妙,還從未與姐姐這樣玩過哩。」

  秦鍾瞧見婦人那凝脂般的雪腿夾著寶玉的腰,尚穿著繡鞋兒的小腳勾在其背上,心裡不由一陣酥麻,饒是剛剛才洩過,此刻漸又昂首硬起,心中有了主意,附首於寶玉耳邊,悄聲耳語。

  寶玉一笑,忽將鳳姐兒上身抱起,自已往後一仰,背靠在床頭雕花欄上。

  婦人迷迷糊糊地嬌怨道:「幹嘛呢?才有些好意思,被你一動就沒了。」

  不想秦鍾卻從後邊掩上,湊唇她耳心輕笑道:「嬸嬸且莫惱,包還你十倍的快活就是。」

  兩手捧住婦人翹起的美股,玉莖塞入花底,醮滿一層厚厚的滑蜜,龜頭抵在她股心的菊眼之上……

  鳳姐兒隱約知道後邊的侄兒想幹什麼,但她往日已被賈璉玩怕了,驚道:「不……不可玩那兒,痛哩。」

  秦鍾笑道:「嬸嬸莫慌,試過便知好不好。」

  下體用力,棒頭已慢慢破關而沒,迫得菊眼周圍鼓起了一圈粉肉。

  寶玉還從未與鳳姐玩過後庭花,不知她喜不喜歡,便道:「姐姐若是真覺得不好,我就叫他退出來。」

  鳳姐兒閉眼默不作聲,只覺已被那硬棒刺得極深,卻無甚痛楚,滋味怪異非常,一時不知是苦是樂。

  原來秦鍾陰莖天生細長,龜首又尖又硬,用來玩後庭花卻是最為適宜。

  秦鍾稍稍一陣綢繆,覺察婦人並無推拒,遂朝寶玉眨眼道:「玉哥哥也動一動。」

  寶玉便也抽添起來,叔侄兩個一前一後夾住婦人,慢慢地聳弄,初時配合還顯十分生澀,不是你碰壁便是我滑脫,後來默契漸生,你來我往,你上我下,你左我右,耍得不亦樂乎。

  寶玉細瞧鳳姐兒神情,似乎甚是受用,只是一聲不吭地挨著,便問道:「姐姐快活麼?」

  婦人卻渾然不知,臉上嬌紅愈來愈濃,艷若桃花。

  秦鍾漸漸發力,頂刺婦人股內深處一團略嫌粗糙之物,龜頭微微腫脹發木。

  寶玉只覺十分有趣,似乎與秦鍾只隔著一張薄薄的皮肉,幾可感覺出他那肉棒的形狀來,心魂蕩漾,一抽一插間,皆故意去與之交頭碰首。

  秦鍾從鳳姐兒背後探出臉來,與寶玉相似而笑,兩下會心知意,更有無比默契,弄到後來,竟能偶爾卡住婦人從池底吐出花心,前後同時頂揉。

  鳳姐兒渾身皆痺,終欲仙欲死地嬌啼出來:「不要……不要這樣玩呀,快…

  快叫你們擠斷啦!「喪魂一掙,滑溜溜的肥心這才逃出夾擊。

  誰知寶玉與秦鍾將她的身子緊緊逼住,幾下勾探,轉眼又將那肥心兒用力卡住,兩人一齊用力,頂揉得更加猖狂。

  鳳姐兒美目輕翻,魂沖月殿魄散九霄,再無半點抗拒之力。

  寶玉見狀,得意笑道:「姐姐又要丟啦?」

  鳳姐兒果真要丟,無奈花心根頸卻似被緊緊夾住,陰精明明已至驪關,偏偏就是不能洩出,她何曾嘗過這種滋味,急得內裡如火積炭燒,只是說不出話來,身上浮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秦鍾笑道:「哪這麼快?嬸嬸剛剛才丟過呀。」

  一下揉得狠了,斜往旁邊,頓與寶玉左右錯開。

  鳳姐兒倏地通暢無阻,蕊眼綻放,一股股花漿陰內亂吐,疾勁之處,竟如男人射精。

  寶玉被她漿汁打得龜頭下下發酥,悶哼笑道:「是不是,我可有猜錯!」

  後邊的秦鍾也覺婦人股內猛然收束,糾握得玉莖美不可言,又見她雪柔的腰肌陣陣抽搐,果然是那丟身子的模樣,咂舌笑道:「好豐潤的嬸嬸呀!」

  鳳姐兒丟得死去活來,哪裡還能理睬他們的淫言穢語,過了好一會,才漸漸鬆馳下來,身似爛泥柔若無骨地癱軟在兩個少年懷裡,雙頰猶艷如桃。

  寶玉肉棒沐浴了鳳姐兒的陰精,愈發昂挺巨碩,一柱擎天般地支住婦人,龜頭砥磨那粒丟後的花心,只覺滑似蛋清爛如燉肉,忍不住「雪雪」嘖聲。

  鳳姐兒有氣無力地顫聲道:「別弄了呀。」

  女人丟洩之後,花心敏感非常,怎經得住寶玉的巨龜頭不停挑逗。

  寶玉道:「姐姐好狠心,我還沒出來呢。」

  鳳姐兒縮了下身子,嬌哼道:「且讓我歇一會兒,好刮人哩。」

  寶玉道:「怎麼剛才快活,現就刮人了?分明是吃飽便忘別人饑,不行!」

  依舊貪戀她嬌嫩之內。

  鳳姐兒嚶聲道:「那你先饒了姐姐的……的花心兒,酸死人啦。」

  寶玉卻道:「也不行,這會兒才更美妙哩。」

  更故意去挑抵她那粒肥心子,幾把婦人玩得閃斷蠻腰。

  鳳姐兒慌得兩腳亂蹬亂蹂,撒嬌叫道:「寶玉你好壞!小心我以後不……不來了!」

  寶玉方把棒頭離了婦人的嫩心,笑道:「跟你玩一下都著急,姐姐之言如聖旨,弟弟怎敢真的不從。」

  鳳姐兒這才完全舒緩下來,只覺眼餳目澀,呢聲道:「讓我瞇一會,等下就讓你玩個夠。」

  雙目合起,甜甜睡去,寶玉輕輕抽添,她也不理睬。

  秦鍾聽得心中發酥,十分回味婦人那粒肥美花心,遂從後邊退出,從衣堆裡尋了條軟帕,將自已的話兒仔細拭淨,附去寶玉耳邊悄語道:「再換我到前邊耍一下,哥哥也嘗嘗嬸子的後庭花。」

  寶玉雖然不捨,心中卻十分寵愛這龍陽弟弟,遂將玉莖從婦人花房裡拔出,跟秦鍾對調了前後。

  鳳姐兒迷迷糊糊地正心甜意暢,也不知兩小子弄什麼玄虛,前後突然空虛,只覺異樣難過,急得嬌泣道:「你們都不要我了麼?」

  秦鍾趕忙抱住鳳姐兒,一槍重剖蓮瓣,口不擇言地笑道:「要呢要呢,侄兒便是陽壽盡折,也要跟嬸嬸銷魂哩。」

  寶玉也從後邊摟緊婦人,雙手捉了她的翹乳兒,莞爾道:「好姐姐,你也讓我嘗一回這後庭花吧。」

  底下棒頭已抵於菊眼之上。

  鳳姐兒驚慌道:「寶玉,你可不行,你……你那寶貝太大哩,若真弄進去,還不殺了姐姐。」

  寶玉道:「待我試一試。」

  挺刺數下,大小果然相差懸殊,鼓搞得婦人哼哼呀呀,也沒能進去半分,只好悻悻作罷,心有不甘地把棒子抵於她肥臀上來回磨稜。

  前邊的秦鍾左勾右探,這回卻屢尋不著鳳姐兒內裡的妙物,原來婦人丟過兩回,又略得歇息,那花心兒已深深地縮回池底去了。

  秦鍾道:「嬸嬸的肉心子呢?怎麼尋不著了?」

  鳳姐兒羞紅了臉,啐道:「不知道!有這麼問的麼。」

  秦鍾欲動她淫念,當下使出手段,玉莖下下皆往上斜挑,專攻花徑壁上的那片癢筋,又死皮賴臉道:「親密無間,方能更歡呀。」

  鳳姐兒酸麻交集,不覺繃直了嬌軀,反手指著寶玉的巨杵,風情蕩漾地笑道:「你若似他這般粗長,自然就碰得著人家。」

  秦鍾越抽越疾,苦著臉求道:「天生所限,有何法子?侄兒快射了哩,好嬸嬸,你就放出那寶貝兒來,讓侄兒快活一回吧」鳳姐兒也覺暢美起來,欲上層樓,嬌白他一眼,哼道:「也罷,且便宜你一回。」

  當下吸氣沉腹,悄將寶心放下,又輕拆蠻腰挪降美股,來就侄兒的莖首。

  秦鍾只覺龜頭一軟,果然刺中婦人的妙物,爽得俊面赤熱,哼聲道:「好嬸嬸。」

  連連深聳,這回有她配合,十下之內便有六、七下刺中。

  百十抽後,鳳姐兒忍不住哼吟道:「小冤家,你棒子又尖又硬,硌得人好…

  好酸痛。「麗水已滲,浸潤玉莖。

  秦鍾趁機問:「嬸嬸可喜歡麼?」

  鳳姐兒卻道:「你不是說快射了麼,怎麼還不出來,莫非哄我呢?」

  秦鍾知趣道:「我都忍著哩,等會好跟嬸嬸一塊兒丟。」

  婦人眼波似醉,不再言語。

  寶玉瞧得興動如火,心中突然一動,摸到秦鍾身後,巨棒抵偎住了他。

  秦鍾知他意思,忙將屁股盡力翹起……

  寶玉捧住其股,用力慢慢推入,他破不了鳳姐兒的菊關,但對秦鍾卻是輕車熟路,不一會已壓至腸頭。

  鳳姐兒聽見秦鍾悶哼一聲,啟目一瞧,剎那睜大了眼睛,她雖早知道男人之間有那龍陽斷袖,但親眼瞧見卻還是頭一回。

  寶玉憋了許久,推突甚勇,每挺一下,必撞得秦鍾往前撲聳,如此一來,兩人力道皆落到鳳姐兒身上。

  鳳姐兒鼻息滾燙,心道:「原來男人便是這麼玩的……」

  愈覺銷魂,渾身都酥麻了。

  秦鍾陰陽皆好,前面女人是他暗慕已久的鳳嬸嬸,後邊男人更是他一見傾心的玉哥哥,這等前後受用之樂,便是神仙也不換,口裡哼哼道:「快活快活,在你們中間,怕是要化掉的。」

  寶玉道:「你只管化去,倒時我替你還魂。」

  垂目瞧去,見他那環菊圈兒已被自已抽插得粉粉嫩嫩紅紅亮亮,彷彿吹彈得破,遂吐了一口唾沫去潤。

  秦鍾回頭去瞧,情動已極,呻吟道:「玉哥哥你摸摸人家的胸脯。」

  寶玉便依言把手繞到他前邊,兩手數指輕揉他乳頭,問道:「這樣可好?」

  秦鍾顫聲道:「再用力些兒。」

  又去親寶玉,兩人當著鳳姐兒的面前吮咂得「嘖嘖」聲響。

  鳳姐兒見他們相互嬉戲,宛如男女情濃,不知怎麼心中竟泛起一絲醋意來,忽對寶玉道:「你抱我。」

  寶玉便從秦鍾背後長過臂來,將婦人也一起圈住。

  鳳姐兒搖搖頭道:「不要這樣抱,姐姐要你到人家後邊來。」

  寶玉見她神情如饑似渴,哪敢不從,只好又離了秦鐘的美處,復轉到鳳姐背後抱她。

  鳳姐兒咽嚶道:「你也要摸人家的胸脯。」

  寶玉便伸手去前邊箍握她那兩隻翹乳兒,捏揉出千百種形狀來送與秦鍾瞧。

  秦鍾赤紅著眼,大開大合,鞭撻得愈是凶狠,鳳姐兒也覺痛快非常,於兩人中間蠕扭個不住。

  寶玉剛才正於興頭之上,卻被婦人中途打斷,難耐間只好將肉棒不住往她綿股上揉弄,忽一下戮得狠了,整根滑入花溝,龜頭觸到正在抽添的秦鐘,心中不禁一蕩,道:「好滑哩。」

  秦鍾也想與他碰觸,便穢語誘道:「嬸嬸被我採出了許多蜜兒來,你也沾些去麼。」

  寶玉會意,上前與秦鍾抵在一起,用龜頭細細感覺他的抽添,神魂顛倒間越來越用力,誰知絕妙突生,竟慢慢跟著一齊擠入花徑裡去了……

  鳳姐兒目瞪口呆,丁香半吐,只說不出話來。

  寶玉與秦鍾同時感異,只覺一齊被婦人的花徑窄窄箍住,龜首莖根緊緊地貼在一起,兩人一起慢慢聳動,竟有無數美妙滋味紛至沓來。

  婦人卻覺陰中漲飽欲裂,蛤口辣痛如撕,也不知是苦是樂,被他們齊聳數下,才哭叫道:「不行哩,要裂開啦!」

  但兩少年已是欲罷不能,心神祇凝於內中妙境,對婦人的嬌啼聲充耳不聞。

  兩人送至深處,竟一齊觸著那粒肥滑妙物,對視一眼,既覺有趣又覺刺激,顧不得憐惜玉,當下你來我往你爭我搶,宛如二龍爭珠般地去頂刺婦人的花心。

  鳳姐兒瞠目結舌,魂飛魄散,花心早被他們採得七零八落,蜜汁注注流淌,嬌啼聲更綿綿不絕。

  不過數十抽,秦鍾忽對寶玉哼道:「我要出來了!」

  寶玉俊目倦澀道:「我也差不多了,姐姐呢?我們三個一起來吧。」

  鳳姐兒嬌嬌怯怯在他們中間顫抖,失魂落魄道:「我……我……還差一點點。」

  自覺花心已被他們頂得硬如石頭,彷彿聚累了無窮的快美,只待那燦爛的一霎間。

  寶玉咬唇道:「那小鍾兒且忍一下吧,等等姐姐。」

  當下玉莖又加了數分力道,龜頭重重地直頂婦人花心。

  秦鍾已是迫在眉睫,即便絲毫不動,只怕也挨不過多久,如今被寶玉這麼用力一抽聳,牽扯到龜頸冠帶,龜頭又觸到鳳姐兒的肥滑嫩心,精關頓然崩潰,悶哼一聲,道:「不行哩,我先射與你們了!」

  陽精股股吐出,都塗婦人的花苞之上。

  鳳姐兒本覺還有數十抽光景,忽覺花心上一燙,倏地陰精迸至,美目翻白道:「我也……也……」

  花漿直甩,分澆兩隻龜頭。

  寶玉一聽他們兩個都洩了,怎甘拉下,忙把龜頭狠搓了鳳姐兒的花心數下,龜眼猛地一睜,也射出滴滴瓊漿來……

  鳳姐兒與秦鍾極美處被他那玄陽至精一淋,又是一番大丟大洩。

  三人丟做一團,對注得難解難分,只惜個中銷魂,世上再無他人知曉。

  ************

  元春與小蠻聽那聲音清朗,心中皆為一鬆,慢慢地走近來,把燈籠湊近世榮的臉,凝目瞧去,見他臉上有了些血色,正笑吟吟地望著她們,那雙眼睛竟是清澈如水,叫人看了,只覺十分舒服。

  小蠻膽子大了起來,繃著臉道:「你是誰?進宮來做什麼?」

  世榮笑道:「在下姓石名木,便是那大鬧都中的採花盜,昨晚被人追得急,便逃進宮裡面來啦,所幸遇得兩位好心姐姐相救。」

  小蠻喝道:「老實點!再胡說八道,就把你交給那些凶巴巴的侍衛去。」

  她們身居深宮,於外邊世事大多不知,都中鬧採花賊這等雞鳴狗盜之事,更是無人敢傳進來,況且哪有強盜為了躲避緝拿,卻反而跑到禁衛森嚴的皇宮裡來呢。

  世榮笑容不改道:「千真萬確,你們救了我,豈有相欺之理?」

  元春也是不信,肅容道:「既是個採花強盜,那我們可得把你交出去。」

  世榮忙軟聲道:「菩薩姐姐,救人救到底吶,若攜強盜脫了劫難,不定從此感化了,以後便改邪歸正哩。」

  小蠻哼道:「嘻皮笑臉的,信你才怪!昨夜那些侍衛都說捉拿刺客,莫不是想來行刺皇上的麼?」

  她曾聽過荊軻刺秦王的故事,心底倒隱隱希望他真是個那樣的大英雄。

  誰知世榮卻露出驚慌模樣,道:「不是不是,姐姐可別嚇我,行刺皇上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萬萬都不敢沾邊哩。」

  元春瞧他那說話時的神態,十足便是另一個寶玉,心中怦怦思道:「此人與弟弟雖然容貌不同,神韻卻如出一則,無怪我總覺得他們哪兒相似。」

  便道:「才不聽你的花言巧語哩,也罷,就呆在這裡養傷吧,但你不是宮中之人,哪兒也不能去,等能走動了,便趕快離開,我們冒險救了你,你可不能害我們。」

  世榮笑道:「都聽菩薩姐姐的,我只在這裡老老實實地呆著,哪也不去,只是……」

  小蠻問:「只是什麼?」

  世榮道:「我怕是得在這裡呆上幾天,哪也不去,豈非餓都餓死啦。」

  元春微笑道:「無需擔心,這個我早已想過哩,以後每天便由我們給你送飯來。」

  轉首又對小蠻道:「去把東西提進來吧。」

  小蠻應聲而出。

  世榮由衷感激道:「原來姐姐早已打算救我,真是菩薩心腸矣。」

  元春粉容輕暈,見他始終不肯說出真正來歷,心裡思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繼而暗暗自祈:「只望上天讓我救的是個好人。」

  這會小蠻已從門口返回,手上提著籠小巧精緻的食盒,掀起蓋子,在屋中的桌子上擺了幾隻碗碟,道:「過來吃吧。」

  世榮正待起身,忽想起身上的傷可不能太輕,要是早早就行動自如,那還不被她們攆出宮去,到時可別想查什麼四大聖衛與那個被白蓮長老收伏的寵妃了,遂「哎呀」一聲,裝出滿臉痛苦之色。

  元春忙欲去扶,到了床邊,手卻不敢去碰他,傾身關切道:「牽到傷口了麼?」

  世榮點點頭,微微呻吟。

  元春道:「那你還是躺著好啦,小蠻,你端過來餵他吧。」

  小蠻道:「什麼?」

  喂個大男人吃飯,她可是從來沒幹過的。

  世榮故作掙扎欲起,道:「怎敢煩勞姐姐,我自已來自已來……哎呀!」

  又躺倒下去,手撫胸口,倒也似模似樣。

  元春瞧出小蠻不願意,她們雖為主僕名份,卻更是姐妹感情,也不好強要她怎樣,秀眉微顰,又對小蠻道:「你盛半碗粥來,我餵他好了。」

  小蠻只好盛了半碗粥端過去,瞧元春先將一方軟帕窩在世榮頷下,才開始一勺一勺慢慢地餵他,不禁目瞪口呆,心道:「姐姐竟對他這樣好。」

  原來碗中盛的是上好的碧粳粥,世榮平日裡吃著,也沒覺得什麼特別,但此刻吃進嘴裡,只覺滿口細滑清芳,卻是格外的香甜,不知是因為餓壞了還是因為有個大美人餵他。

  元春瞧他咽得甚急,微笑道:「慢點兒呀,別燙著了。」

  世榮見元春滿臉柔情,不禁暗暗感動,心裡又悄許了一次諾:「若我得了天下,定立此姝為後。」

  殊不知元春卻因久不曾見到家人,此際餵他,便似餵著寶玉一般,心裡充滿了思親之念。

  吃完半碗,元春問:「還能不能再吃一點?」

  世榮道:「我都快餓死了,就再來一鍋也吃得下。」

  元春一笑,又喚小蠻去盛。

  小蠻盛了一碗,卻不好意思再讓她主子親勞,便對元春道:「我來吧。」

  元春欣然起身,讓小蠻坐到床邊去餵世榮。

  小蠻自幼便入宮為婢,本沒見過幾個男人,此時年已十四,正值豆蔻初開之季,突然這麼近的面對一個俊美非常的男子,又有陣陣剛陽的氣息襲來,心神慌亂,為掩羞意,只是皺著眉兒,木著臉喂世榮。

  世榮見她滿臉不情願,忽笑道:「姐姐辛苦啦,唉……」

  說時笑,結尾卻拖了聲歎息。

  小蠻眼睛一瞪,道:「我辛苦,你卻還歎氣?」

  世榮頹然道:「姐姐,我是不開心吶。」

  小蠻年紀明明比他小許多,卻聽他口口聲聲叫姐姐,倒也十分受用,神色稍緩,疑惑道:「不開心?」

  世榮道:「姐姐生得如花似玉,卻為我愁眉苦臉,日後若是因此多了一條皺紋,我豈非罪該萬死,一想到此,就難免不開心哩。」

  小蠻「噗哧」一笑,送了他一口粥,嫣然道:「都只剩下半條命了,卻還油嘴滑舌!」

  世榮王府裡藏著幾十房嬌姬美妾,哄女人的本領自是不差,見她笑靨如花,脫口道:「姐姐這麼笑一笑,我那另半條命便也撿回來啦。」

  小蠻聞言立收起笑容,眨眼間卻忍不住又是一笑,嬌嗔道:「好啦好啦,哄我喜歡,才好餵你是麼!姐姐你瞧這人。」

  她長居宮中,哪曾遇過這麼跟她說話的男人,只覺十分有趣,況且這人眉清目秀,愈瞧愈是順眼了。

  元春笑道:「人家還不是瞧出你不樂意,才想法子哄你。」

  從食盒裡取出一盞小油燈點了。

  小蠻嘟著嘴兒道:「好端端卻跑來喂一個不相干的人,怎麼能樂意。」

  說話間一不小心,尾指觸到男人的嘴唇,心中一蕩,俏臉倏地羞紅。

  世榮見過的美女數不勝數,卻也一時瞧呆了,心道:「好一個美人胚子,小小年紀便這般迷人,日後更不知美到哪裡去哩。」

  元春道:「你不是時常可憐織霞宮裡的那條哈巴兒麼,難道一個大活人還比不上它?」

  又從食盒裡取出一副小巧精緻的茶具,一包紙紮茶葉,對世榮道:「這些放在這裡,我們走後,若是口渴,就自個沖茶吃。」

  小蠻一聽便樂了,又餵了世榮一大口,麗目瞧著他促狹笑道:「說得也是,我且權當在照料它吧。」

  世榮知她嘲弄自已,卻是滿懷溫暖,吃著熱乎乎的碧粳粥,瞧著屋中這一端一俏的大小美人,昏朦燈火之下,兩女真個桃羞杏讓,燕妒鶯慚,一時幾忘了身處凶險之中。

  夜已更深,離摘星園不遠處,一家別緻的小酒肆裡,白玄歪歪斜斜地倒在一張椅子裡,怔怔地望著對面牆上的一對聯子,卻是《將進酒》中的名句:勸君更進一杯酒,與爾同消萬古愁。他從下午呆到此刻,喝掉了七、八壺白干,整個人已是飄飄欲仙。

  酒肆已無別的客人,櫃檯後也只剩一個打著盹的小二,肆中佈置十分雅致,此時夜深人靜,倒顯得有點清幽寂寥。

  白玄心裡反反覆覆地咀嚼那聯上滋味,思緒始終都不能從中解脫出來,乾了一杯酒,忽自哂道:「她從沒表示過什麼,我這又是何苦,如此自作多情,算哪門子的萬古愁!」

  情不自禁地去想殷琳往日對他如何,苦苦回憶了半響,卻又有點懷疑起來,似乎這位小師姐平時對他的一顰一笑,也不見得絲毫沒有情意,頃而迷得一塌糊塗。

  忽聽門口有人朗聲道:「這家酒肆叫做醉仙鄉,名字還算清雅,想來裡邊不會太差,我們不如進去坐坐,二位師妹意下如何?」

  白玄心中一跳,雖然此刻已有七、八分醉意,雖然那聲音只聽到過兩次,卻還是立時聽出來者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