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的武神 第十六集 九月回歸 第二章 寡婦之夜

  風長明醒來的時候,以為自己到了拉沙境內。可睜開眼睛,竟然看見了風朝!他是吃了一驚,對站在床前的風朝道:「大姐,你為何也跟著來西陸了?」

  風朝冷笑道:「西陸?你看清楚這裡到底是哪裡?西陸?你腦袋是不是睡壞了?」風長明揉了揉眼睛,認得這個環境和他睡前的環境是一模一樣的,他就想:難道他還沒有離開火靈堡?

  「現在什麼時候?」

  「晚上。」

  「和我睡著的時候,是同一天?」

  「你以為你睡了多久?」風朝諷刺道。

  風長明終於明白了。他坐直身體,盯著床前的風朝,道:「是你踢醒我的?」

  「不可以麼?」

  「我在睡前已經跟羌族說再見了,你莫名其妙的踢醒我幹嗎?嘉拉呢?跑哪兒去了?」風長明有些生氣。他本來以為這一睡,會直睡到拉沙,不料才睡了半天就被人踢醒了,他能不氣嗎?

  風朝很平淡的說:「所有人都被我趕出去了。」

  風長明久久的盯著風朝,突然道:「你想獻身?」

  「沒錯。」

  啊啊啊!這回答得也太乾脆了吧?嚇的他風長明從床上跳了起來,指著風朝一會,又一個屁股坐在床上,無奈的道:「開玩笑的吧?大姐應該不是淫蕩的女人。」

  風朝不屑的道:「你錯了,任何女人都有可能是淫蕩的。」

  風長明笑道:「我還以為大姐很堅貞呢!正想替大姐立一個貞潔牌坊的,大姐卻來勾搭我這個做弟弟的,真是難以想像!可是大姐有沒有問過我的堅貞?有時候我也是堅守我的堅貞的——」

  「我呸!你這淫棍,你有貞潔可言?」風朝叱罵起來。

  風長明的濃眉一挑,他被這句話惹火了。他的狂妄的本性並不接受風朝的語言。她可以說自己好色,卻不大喜歡別人說他是「淫」的,但對著風朝,他無法爭辯,更難以使用得上武力。他選擇躺倒,然後閉眼。

  風朝看到他又要裝睡,覺得有些奇怪。按風長明的性格,她罵了他,他不會就此罷休的,怎麼此刻他就那麼能忍了?

  「怎麼?你是默認了?」

  風長明不回答。風朝在床前站了好一會,她站得越久,心裡就越是氣惱,久而久之,終於爆發起來:「風長明,你再不睜開眼睛,別怪我不客氣!」

  任你怒吼翻浪,我風長明就是心如止水。

  風朝猛的跳到床上,一腳就踩在風長明的胸膛。風長明突然睜開雙眼,一手抓住風朝的腳,發力一拋,把風朝拋跌在大床之上。風朝的屁股剛好撞到床板,風長明就翻身把她壓住。她一陣掙扎,無法與風長明的力量抗衡,最後變得安靜了,也沒有出言,只是怒視風長明。

  「大姐,我說。你別把我惹惱了,我可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

  風長明壓在風朝豐滿健碩的肉體上,感覺到胸膛有點濕意。風朝剛才的掙扎,使得他壓得她很緊,而她正直哺乳期,這使勁一壓的,她胸前的脹乳就被擠壓出奶水來了。這奶水濕了她的衣裳,滲過風長明的衣裳,潤濕了他的胸毛,他的肌膚。

  「放開我,你敢對我如何?」風朝吼叫出來。但這吼叫,更多的是慌張,並不帶著憤怒的。

  風長明笑道:「如果我放開你,你可以乖乖出去,讓我安靜的睡覺麼?」

  風朝抿嘴不語,

  風長明繼續道:「我知道你不會讓我睡的。既然你不讓我安靜的睡,我則就必須做點事情。告訴你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在醒著的時候,我是個非常容易衝動的男人!」

  「與我何關?」風朝失去冷靜道。

  風長明的大手悄然摸入風朝的跨間,挑逗道:「本來是與你無關的,可是為何被我壓在身下的就是你呢?我這人是容易衝動,然而若沒有讓我衝動的對象,我想我也是不可能衝動得起來。大姐不是說要獻身嗎?既然你已經挑起了我的衝動,我就順便完成你的心願,免得你以後說我厚此薄彼。」

  「我,我沒說過要獻身——」

  風朝辯駁,雙手推拒在風長明的胸膛,風長明卻笑得很無度。他並非真的要佔有風朝,無論如何,風朝總是他名譽上的大姐,她若不願意,他是不會真的佔有她的,只是這風朝對他的態度,令他惱火,他怎麼也得報復她一下。這報復,就是此刻對她的調戲。他的手在鑽入風朝的裙底,隔著她的小裘褲,撫摸著她裘褲裡厚厚的嫩肉。而風朝已經有一年多未得男人觸碰那個特別敏感的地方,被風長明帶著魔性的手指這一捏一弄,她的軀體也開始酥軟,嘴裡喊出來的聲音,似是輕輕的驚叫卻更像是呻吟。

  羌族的女性,是不應該在這方面感到羞恥的。但對於風朝來說,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卻是她的堂弟,如此地對待她,在她感到羞恥的時候,她更覺得風長明給她帶來的恥辱和一種濃濃的刺激。也許很多男人都可以對她這般,風長明卻是不可以的。可她也清楚,風長明在這方面比羌族的男人還要出色。他不但與風吟淫亂一場,且睡了純潔的風幻,或者還將要睡潔淨的風夜真。然而她正在想著的,卻是她將成為風長明囊中物!

  羌族少言倫理,但人世,哪能沒倫理的呢?

  活在人世的人,總有他們的界限,他們的掙扎——

  風朝正在掙扎,不僅在力量上掙扎於風長明的懷抱,且從心理上,她在掙扎於倫理所設下的界限。風長明並不真正的侵犯她,只是惡作劇的挑逗,那手指不停的隔著她那已濕的褻褲撥弄著她的花肉,使得她一下子夾緊著雙腿,一下子又鬆開來。她的雙手在推拒著風長明,可她的力量畢竟不及這雄壯無比的男人,只能輕聲罵叫,但無人理她的呼叫,或者說,她的呼叫根本不會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要喊救命,那般的聲音是過於低了點。女人在某種時候喊「救命」,往往是虛張聲勢,那種喊叫,也許只有他們自己能夠聽得到。

  「風長明,放開我,啊,不要摸我……我是你的堂姐!」

  風朝開始領略風長明的狂妄。其實她早知道風長明對任何女人都做得出這種事情,但她以為他不會對一個剛生育了孩子的婦女如此亂來的,何況這樣的女人還是她的堂姐。

  可她錯了!在海之眼,以力量來決定一切。男人對於女人,似乎也是以力量來否定女人的一切的。

  風長明的確是個有力量的男人。

  「堂姐?哈哈。在這種情況下,你說你是我堂姐,我就會停手了嗎?別說是堂姐,即使是胞姐,我風長明也無動於衷!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要強暴整個海之眼的?堂姐?那也要我承不承認你是我堂姐才行!從雪城出來,玩過許多女人,就是沒完初生嬰兒的哺乳少婦。你想,我會就此放過你嗎?這是你送上門來的,別怪我!」

  風長明惡意地說出這番話,手隔著褻褲擠入風朝胯間的肉縫。風朝的雙眼奮瞪,眼神有些呆了,她似乎是首次認識風長明,這個奇偉的男人怎麼可以這般的無恥?他的外表,和他的心靈,呈現一種鮮明的對比,醜陋的靈魂與美麗的外表的結合體。

  她忽然有點憎恨風長明,後悔自己來到這裡了。

  而就在她感到風長明粗壯的手指擠入她的夾縫之時,風長明的手指忽的又滑了出來。她感到下體緊迫的消失,同時也感到身體上重量的消失。在她神志張弛之間,風長明已經從她豐滿的肉體上翻身下來,跳到了床前,道:「大姐,我渾身是奶味,我去沖個澡。在我沖澡的這段時間裡,你完全可以逃出我的魔抓——」

  風長明沒把話說完,就離開了寢室,剩下風朝自己躺在床上呆呆地直噓喘。好一會後,她坐正身體,整了整凌亂的衣裙,發覺不但自己的上身被奶水浸濕了,自己的下體也被「哪一種水」浸濕了。她臉上的紅潮未退,卻不知是因了激動而紅抑或是因了羞愧而紅,這讓她覺得整張臉兒都像是在燒著!

  這種感覺已經好久不曾有過了。從她獻出初夜的那晚開始,這種臉兒燙灼感就隨著她的初夜的告終而消失。即使曾經面對她死去的丈夫的感覺,也沒有面對風長明的感覺來得那麼濃。如果要說愛,羌族的女子是很早就領略愛的滋味的,卻因為對性的領略也隨著愛的早來而過早的忽略了,以至她碰到丈夫的時候,那給丈夫的愛,無疑是存在的,可是對於性的激情,畢竟少了些。

  她不清楚自己到底愛不愛風長明。或者她更憎恨風長明,只是風長明無恥的行為,對她平淡抑鬱的生活造成了很重的衝擊。在羌族這個倫理比較淡的種族,能夠給她帶來衝擊性的行為,在日常生活中,是非常少的。可偏偏來了一個風長明,這個來自西陸的狂徒,把羌族的倫理界限也衝破了,從而也衝破她平靜的生活,徹實得給她沉水般的心靈造成了莫大的衝擊,如同本是靜湖一方的天地突然被搬到海洋的巖岸,隨著一陣狂風的到來,湧拍起了驚濤駭浪。

  但是,風長明無恥嗎?她越想越不對勁,這混球傢伙在捉弄她之後就逃跑了,說他無恥是應該的,可他為何就沒有無恥到底呢?

  啊!她怎麼能那麼想……

  她應該這麼想的,捉弄了人之後逃跑,就是一個絕對無恥的男人!

  比真正的強暴了她,還要無恥透徹。

  她想起了來這裡的初衷。那是因為曾給風長明的一個誓言:她得陪風長明睡一覺。她覺得她應該遵守這個誓言,因此她來了。那時候嘉拉守在風長明身邊,她讓嘉拉離開了,並告知嘉拉今晚不得再來打擾她。嘉拉當時什麼也不問:凡是不笨的人,都不會問的,嘉拉誠然不是很笨。

  嘉拉清楚的知道風朝的來意。

  一個女人進入一個男人的臥室,並聲言過夜,不許別人打擾,這樣的表達難道還不夠明顯麼?

  是夠明顯的,但風朝打從心裡不承認這個事實。偏偏風長明並非要真心侵犯風朝,就導致了現在這個結果。風朝不得不承認,她有點討厭這結果,討厭風長明對她無理的舉動,更加討厭風長明的中途落跑……

  這個無恥的男人!風朝在心裡咒罵。

  「無恥,下流,卑鄙,趁人之危……」風朝心裡岔然,就從嘴裡罵了出來。

  可惜風長明是聽不到的。她的雙腳踹踢著床板的小女孩舉止,風長明也沒有那一份眼福。

  風朝很想回去洗澡。她來之前,是把自己的身子沖洗得乾乾淨淨的。剛才那一會,她的身子髒了,那也許不能說是髒,只是從體內溢流出來的熱水在此時已經變涼,濕涼的衣服搭在身上令她很不自在,也是跨間的那股涼兒涼兒的濕意叫她難以忍受。她恨不得回去把胯間的小濕褲換掉。只是她猶豫著,這一回去的,她還有勇氣再過來嗎?

  她不知道,因此猶豫。在她的猶豫間,睜間緩緩的過去。

  風長明還沒有回轉。風朝開始擔心風長明還會不會進入這裡。她有些坐不穩了,那雙眼睛直望著那門。可那門掩著,長久的不見推開……就連風,也不給它一些輕的推搖。

  「如果你不敢回來,你明天就別想回西陸!」

  風朝在心裡狠狠的立誓。她不知道自己為何要有這種想法,這是突然從她的腦袋裡浮現出來的。她為自己產生這種想法而感到恐慌。可她更加恐慌的是,她怕風長明在外面找到睡覺的地方。像風長明這樣的男人,要在外面找一個睡覺的地方,並不是一件難事。

  大概半個時辰過去,風朝已經累得躺倒在床上,閉著雙眼有些睡意了。模糊中聽到腳步聲,她忽然睜開雙眼,心中驚然,洗了澡的風長明裸著毛胸就站在床前了。

  這大熱天的,也不能怪他赤膊……

  「我以為你回去了。」

  風長明撥了撥她的頭髮。他的發一直都是很短的,但剛泡了水,這手一撥的,一些水霧由他的髮梢上散發出來。風朝看著他若無其事的樣子,似乎把剛才的事忘得一乾二淨了,她心裡頭的氣就開始打結。比散飄在風長明頭頂上的水霧要濃一千倍。

  「我為什麼要回去?這裡是我家,我想待在哪裡,就待在哪裡。你管得我嗎?」風朝的叱問,簡直無理取鬧,

  風長明為之一愣,然後笑道:「大姐什麼時候變得這般無賴了?」

  風朝的臉兒泛紅,道:「總比無恥要好些。」

  「噢?」風長明隨便應了一聲,跳上寬大的床,趴附在床板上,道:「不管無恥還是無賴,我沖了澡,我真的要睡覺了。大姐若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不奉陪了。」前後兩種態度兩種行為,令風朝很難適應,洗澡前的風長明大肆佔她的便宜,洗澡後的他卻突然變得正經無比。這傢伙心裡到底再想些什麼?

  「其實我什麼也沒想,大姐若肯獻身,我可以立即要大姐。大姐若無意,我也可以睡我的春秋大覺,就如此而已。我其實就是這麼簡單的人,大姐別把我想得太複雜。因為複雜的人,是不會像我這般狂的。」風長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把風朝心裡所想的問題回答了。而聽進風朝的耳裡,她也不得不承認——他確實狂妄之極。雖然她很討厭,但畢竟是事實。

  風朝不瞭解,聳天古祖,本來就是一個狂妄到令人厭惡的種族。

  寢室裡變得安靜,風朝默而無言。風長明也閉著雙眼趴睡在床上。風朝側視著風長明,悠然一歎,道:「風吟我就不提了,你打算如何對待鳳幻和夜真?「

  「我說過,帶她們回西陸,只要她們願意。」

  「可夜真到現在還不知道你明天要離開——」

  「我想給她一個驚喜不成嗎?」

  風長明有些倦了。他倦了的時候,說話的態度往往不大好,不管他面對著什麼樣的人。

  他如此辯駁,風朝也拿他沒辦法。可她總要找些話和他爭論的,否則她就只有乖乖的離開。然而她已經決定今晚不走出這個房間了,也不離開這一張床。但,單單如此是遠遠不夠的……

  「你曾經……」風朝勉強說出三個字,卻難以繼續往下說了。

  風長明等了許久聽不到她的下文,他也有些好奇,便道:「我曾經什麼?」

  「你曾經……要求得到的東西,你現在不想要了麼?」風朝艱難的說了出來。

  風長明卻全當沒聽懂,他道:「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什麼東西,能要什麼?」

  風朝垂著臉,難為情的道:「就是…那個…那個…就是…」

  「喂,大姐,你平時說話不像這麼嘮叨無意義的人,怎麼現在變得結巴了?到底什麼東西啊?」

  風長明似乎醒了。他側睡起來,手托著臉,睜著雙眼盯著一臉無措的風朝,覺得在這少婦身上發現了女孩特有的羞澀,是一件相當有趣的事情。

  「為什麼突然有精神了?」風朝見風長明忽的睜眼盯著自己,雖然有些不自在。心裡卻也很歡喜,她就若喜若嗔的輕叱出來。

  風長明笑道:「因為在我的認知裡,當一個女人面對一個男人的時候,產生說話結巴的現象,就證明了這女人對那個男人有意思。這在婦女上特別的明顯。」

  「我絕對不會對你有意思地——」

  「哈哈!我並沒有說你對我有意思,你緊張什麼?」風長明大笑,道:「大姐,我曾經要求什麼,你說出來吧。如果你覺得我應該把曾經對你的要求實踐,我會在離開之前,讓你如願以償。但是,如果我曾經要求讓大姐陪我過一個晚上的話……那麼,我現在當收回我的要求。我從來不覺得說一個晚上的話,能夠讓我瞭解一個女人或者得到一個女人——」

  風朝氣道:「我沒要求你和我說話——」

  「那敢情好!」風長明打斷了她的話,換一種較認真的語氣到:「大姐,姑且就認你做大姐吧。其實在來羌族之前,我有兩個姐姐,一個是屬於風長明的,一個是屬於白明的。你說我來到羌族,把堂妹勾搭了,把兩個堂姐睡了。可我明白地告訴你,在苛銘,我睡了白英;在帝都,我奪去了風姬雅的童貞——」

  「什麼?你奪了姬雅的童貞?她是你的親姐啊?」風朝驚叫起來。

  她原想,風長明再亂來也會有個「度」的,她怎麼也想不到風長明會是風姬雅第一個男人。他和風姬雅可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弟啊,他怎麼能這樣啊?

  她勉強能夠接受風長明和風吟、風幻的事實,然而風長明和風姬雅的事情,卻叫她真的震撼了。她驀地想起風長明的一句話來:

  「強暴整個海之眼。」

  「你強暴了你姐姐?」

  「嗯,我強暴了我姐。」

  風長明回答得很輕鬆。但風朝聽了,她的身體卻開始發抖,只聽她叱叫:「你……你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禽獸——」

  「禽獸?大姐,你真的把我惹惱了!」

  風長明冷笑出來,風朝正準備出言相駁之時,忽感自己的手被風長明抓緊。他的手一使勁,她就被他拖了下來。她驚叫一聲,風長明迅速的翻身把她壓住,她才驚覺自己真的把風長明惹火了。

  「你說我是禽獸,我就做一次真正的禽獸給你看!」

  當風朝驚慌地要呼喊的時候,風長明沒給她機會。他的嘴唇直接覆壓在她的紅唇之上。她驚然失措的掙扎,可惜風長明這次真的怒了,根本沒有給她任何掙扎的餘地。他的一隻手的力量加上他沉重的身體控制著她的身體和她的四肢,而另一隻手控制著她的臉龐,令她無法動彈,變相的乖乖的被他搶吻著。她躲不開他的吻,從而要閉緊自己的雙唇,奮瞪著一雙美眸以示她的驚然和羞怒。然而兩臉龐的距離太緊,她看不清楚風長明的臉,可卻清楚地看到風長明的獸性……

  禽獸?是的。他此刻正是一隻兇猛的禽獸,她則猶如一隻要進行歇斯底里的掙扎,卻又無力掙扎的小綿羊……她從來都不承認自己是軟弱的。在這之前,她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強悍,她有著強悍的外表,還有著強悍的心靈。這在一個女性來說,比許多男性都要俱捍性。可在風長明這頭猛獸面前,就如同貓兒對上雄虎。她確實像一隻貓兒了。貓兒是最容易叫春的隊伍。

  隨著風長明的緊壓和風朝的掙扎,風朝的脹乳又滲出了母乳,那乳香開始飄蕩。風朝的雙唇最終守關失敗,被風長明那猶如利槍般的舌頭卷刺進來。這對她的衝擊是不小的,叫她的靈魂有些迷糊。風長明的舌頭入進她的香檀之前,她的腦袋還是非常的清醒。然而隨著風長明舌頭地捲入,她心理的防線也隨之崩潰了。

  很多時候,許多女人總喜歡把「上邊的嘴巴失守當作下邊的嘴巴失守」,或者「比下面得嘴巴失守還要嚴重」。這句話雖然粗鄙無比,可有時卻是一個事實。

  當風長明的舌頭進入風朝的濕潤的溫腔,風朝所有的動作就在那瞬間息止。她突然安靜了,只是喘息得厲害,不再進行無謂的掙扎,也不再躲避風長明的吻。最初的她,像是傻呆了一般,任由風長明吻她。漸漸的,她開始回吻風長明。

  如此由傻呆轉為配合,再由配合轉到狂情……

  正在風朝沉淪之時,風長明突然離開她的唇。她只感到一陣空虛,頭腦為之一醒,卻聽的風長明道:「大姐,你似乎並未真的要拒絕我這個禽獸?你說得我曾經的要求,我剛才記起來了。那不是我的要求。是你曾發誓讓我睡的。你今晚到來,就是為了你曾經的誓言吧。」

  「本來我以為四姐代替了你,我不必向你索取那個誓約的。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我,我不得不用行動告知你,我確確實實就是一個禽獸。我曾強暴過很多女人,今晚也不怕把你強暴了。可是,我總覺得這即將強暴的是你,是心甘情願的送上門來的,阿哈哈……」

  「嘶……」

  風長明狂野地撕開風朝紗薄的上衣,她胸前兩顆暴漲的巨乳就崩裂出來。這比柳燕的巨乳還要圓脹。在她漲大突起的黑紅的大乳頭旁邊,流溢絲絲奶白的汁液,那正是剛才被風長明壓擠出來的母乳。風長明忽然俯首下去舔吃那些汁液。風朝感到陣陣的驚羞。風長明一邊舔著那些乳汁,一邊讚歎道:「大姐的奶真夠香甜,不如我做大姐的兒子吧?」

  「我……我……」

  「你不反對,就是承認了。我就做一晚大姐的兒子。乖乖,我要吃奶!」風長明說罷,再次埋首在風朝的酥胸,一手攏著風朝的豪乳,嘴巴含著她的一顆乳頭,那手微微的用勁,嘴兒一運,藏在她乳房裡的奶汁便如細泉般湧注出來,灌入他的嘴裡,潤澤著他的喉嚨,他的胃,他的靈魂……

  他這輩子和許多女人做愛過,但和哺乳期的女人做愛,這還是首次。他不能夠令女人懷孕。因此,他雖然身邊總不缺女人,但沒有一個女人生孩子的,也就沒有一個女人的乳腺得到發育,這不能說不是他的遺憾。如今風朝卻來彌補了他這遺憾。

  她身為他的堂姐,但又有多少人知道,除了西境的盧涇,在海之眼,根本就尋不出一個與他風長明有血緣關係的親人。那怕踐踏海之眼裡所有的女人,他不會有罪惡感的。何況一個風朝?

  風朝想不到風長明真的在喝她的奶。她是又羞又怒,終於能夠叫喚出來:「風長明,你這無恥之徒,你不是我的兒子……不要和我的奶……」

  在這種時節,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亂說一通。

  風長明的嘴巴鬆開她的乳頭,從她的酥胸上抬起首,他的嘴角還帶著一些奶白的液體。他對著風朝咧嘴一笑,道:「大姐,你怎麼這般小氣。你的奶水這般足,我喝一點你也要跟我計較?」

  風朝一直以來都是能言善道的,此時卻被風長明問得啞口無言,根本接不上話兒,只是嬌喘吁吁的,偏偏全身發軟,抗拒不了風長明。

  而風長明也不給她任何逃脫的機會。既然她一定要打擾他的睡眠,她就必須付出一些代價的!他的手開始撕扯風朝的裙帶。風朝急忙拉住他那作惡的手。風長明不耐煩了,增加撕扯的力量,那裙也就被他扯破了。風朝哭叫道:「風長明,你不要把我的裙衣都撕破了!我待會穿什麼回去?」

  「穿嘉拉的。」風長明隨口應了一句,就把風朝的裙子撕扯到一邊了。風朝全身上下此時只剩一條可憐的小褻褲,孤憐憐地嵌鋪在她的胯間。風長明大是得意,笑道:「大姐,我初來荒靈塔的時候,你想不到會有這麼一天吧?」

  「我就是想不到你是這麼變態的人——」

  「你真是不夠聰明。從我的變態睡眠來推測,很容易就得知我其他的一切也是非常之變態的。可是我和你這事兒,我覺得就不變態了。這是很正常的,這是我的需要!男人總是需要女人,要怪就怪大姐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人!老實說,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和奶嬰的婦女造愛,為此我應該感謝大姐的無私奉獻,哈哈!」

  「你——」

  「我說的是認真的。」風長明打斷風朝的話。

  他的手捏著風朝胯間小藍褲的褲頭,那拇指的指甲在褲邊上隨意一劃,就把那小褲給劃裂開來。接著很輕易地從布裂處一掀,那藍布兒就翻了翻,露出風朝神秘的聖處。那裡彷彿被春融的雪水浸泡過一般,稠草初濕露初綻。

  女人的秘處,從外觀看,永遠都沒多大的區別,卻永遠都叫男人那般的衝動。風朝的私處和很多女人的都是一樣的,並非生過孩子就有什麼差別。就風長明碰過的女人中,茵媛是生過孩子的,而且生出來的那個傢伙就是討厭的隆基。這小子從小就瞧不起他風長明,誰知道後來那小子的老母被他風長明大幹一場?真他媽的報應得爽了。

  風朝是個強壯的女人,若他到戰場上去,必是悍將般的女戰士,就如同風長明記憶裡的參飄一般。然而家中的風朝,更像西境的茵媛,可她卻沒有茵媛的頭腦,因此像誰也難以說得清楚。她的外觀給風長明的感覺是有點像苛羽的,可苛羽是個苗條的女將,風朝不是——風朝的身段是豐滿的。

  也許是因為初生孩子的原因,她的胸部比很多的女人的都要膨脹。那胸脯上脹得青筋若隱若現,似乎是因為奶水的充足,把她乳房的皮膚給脹得要多薄就有多薄,薄得像是輕輕的一捏就會破的。幸好她的膚色不是潔白的,也不像苛羽的健康的太陽色,而是一種別具風情的褐黃。在火光的照耀下,有時就像棕黑一樣,油亮油亮的。腹部的恢復程度很好,並沒有剛生育了孩子的臃腫和浮脂。也許因為她練武的緣故,更因為她愛惜她的身體,在生育後加強了鍛煉,致使小腹雖沒有一般少女的苗條,卻也渾圓別緻。小腹上的肌膚仍然彈性十足,這在一個二十七歲的婦女來說,並不足奇。

  因為剛生育的緣故,她的臀部要比一般的少女要渾圓性感。當她躺在床上,那雙勁爆的玉腿沿著小腹浮凸起來,那曲線對視覺造成一種奇特的衝擊。從臍線以上的部分,逐漸拉引出一塊獨具魅力的三角形塊。那三角塊直伸至她的胯間,直達至她的雙腿平衡處,延伸出一叢捲曲的黃毛。這令風長明覺得奇怪。她的髮色是純黑的,但私毛卻是棕黃的,且比許多女性都要捲曲。這種捲曲給人的視覺效果,就像她的私毛是被修剪過的一般,看起來平整而短。

  風朝的私毛是橢圓形的,有點像長圓的水草區域,兩頭圓而尖,中間比較大,就好像蛋殼的投影一般,從她私毛生長處,慢慢的凹陷下去。這凹陷的幅度並非很大,但至她的雙腿處形成一個小型的凹空間,用她的微凸的雙腿圍成。她的雙腿合攏在一起的時候,緊夾著那一叢短而捲曲的濃的黃毛兒。從黃毛兒叢的中間拉裂一道痕跡,便是她的迷人的水草路。從某種角度看去,她並不像初生孩子的婦人,似乎沒有生過孩子所留下來的翻唇現象。或者是她緊夾的雙腿把這一切都掩蓋過去了?

  她胯間的曲線是風長明見過的比較完美的,但她此時像處女遇襲一般緊夾著一雙玉腿,這令風長明很不爽。他伸出一隻手抓住她的一條腿,生硬地要把她的雙腿分開。風朝越是夾得使勁,風長明含著她奶頭的嘴越是故意地在她的奶頭上咬嘶,咬得風朝痛呼道:「風長明,你要喝奶你就喝奶,不要把我的奶頭咬壞了,我還要餵奶給女兒的。你這混蛋,好痛啊!」

  風長明鬆開牙齒,狠道:「你有勁夾腿,老子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你若不把雙腿乖乖張開,老子咬掉你一顆奶頭!干!好像老子強暴你一樣——」

  難道不是嗎?風朝被他氣得幾乎要破口大罵。可他的手又探到她水泛泛的私處,她罵到嘴邊的話立即又吞了回來。原來風長明的手指鑽入了她的毛路之間,撥開了她的毛路,陷入她的小肉縫裡去了。她那雙眼睛一陣翻白,鼻孔裡喘氣急急,張著的嘴也喘著,雙手反射性地抓住風長明那要作壞的大手,嬌吁喘息地道:「你這不是強暴,又是什麼?難道是我強暴你的?這次即使你咬掉我的奶頭,我也不放開你的手!」

  「就是你強姦我的!你強姦了我的睡眠!哪個女人敢強姦我的睡眠,我就要強姦她的貞操!」

  風長明不管風朝如何抓住他的手,他使勁往風朝的蜜縫裡擠壓進去。風朝本來身軟無力的,哪能抗拒得了?即使她雙手抓拉著,風長明的手指也是越來越深。那粗長的手指漸漸地進入她水滑滑的蜜穴深處,刺穿她的貞潔之界,也磨濃她的情慾。久未被男人洗禮過的蜜穴,被男人的手指如此刺入,把她靈魂裡堅守著的倫理結界也給刺破了。

  「咬你奶頭……」正在風朝蠻橫地要堅守防線之時,風長明突然喊出這句。

  她剛才被風長明咬得奶頭髮疼,此時更是一驚,雙手回縮,保護她的胸部。風長明趁此空擋機會,迅速地把她的雙腿分開,讓他自己的雙腿進入她的雙腿之間,叫她不能再合攏起來。風朝上當受騙,氣得雙腿夾著風長明的臀部亂踢,叫罵道:「騙我!你騙我……說咬我奶頭……」

  風長明大笑道:「女人天生就該習慣受騙!不騙一下你,你怎麼捨得打開你的雙腿?你不打開雙腿,我又怎麼進得來?」

  「誰……誰讓你進來?」

  風朝感覺到風長明的作惡的手指不停地在她的蜜穴裡抽送,那種久違的感覺正慢慢地把她的情慾加濃。她知道再這樣下去,她堅持不了多久,或者到時她還強烈地要求風長明猛烈地侵犯她——想到那種情景,她就感到臉蛋如同被火燒著。這火自然也燒烘著她的身體,叫她的身體和她的靈魂裡的情火陡燃。

  「不是你嗎?若不是你,為何要把我踢醒?你來我這裡的目的又何在?承認吧,姐,你是極想我這個做弟弟的,我怎麼能夠讓你失望?」

  風長明淫笑起來。風朝明白任何男人到了這個時候,除了淫笑,還是淫笑!男人,每一個都是淫賊!

  還好她沒有生出來一個淫賊,她生出來的是女兒——可是,女人,到了某種時候,每一個都是淫娃!她就感覺到自己快要變成一個淫娃了。自從結了婚,她的生活就平淡了,只牽掛著丈夫。然而丈夫早死,她就成了寡婦。她應該為丈夫守節的,可此時叫她如何守節?即使她要守,她也守不住。何況她已經不願意去守了。

  以風朝的身段,無疑比她的妹妹風吟更有淫騷的本錢的。她亦曾經是一代淫娃,只因厭膩了歡場,才選擇一個男人結了婚。結婚後便一改淫娃本色,做起了賢妻良母。在見風長明之前,她對死去的丈夫一直堅守情操。不料她暗中對風長明生出莫名的激情,此夜更是抑制不住過來找風長明,卻一而再的拒絕風長明!她做出這種矛盾的行為,不全因為她是有夫有女的婦人,更因為風長明是她的堂弟,她不能放開懷抱地獻出!

  但風長明的「獸行」,最終撕破她堅持的堡壘。她已經無法抗拒了,久違的情慾隨時爆發!

  她的雙手已經從她的胸脯移開,卻不去推拒風長明的手。她平靜了,任由風長明在她的肉體上動作。她不抗拒也不迎合,她在忍耐,正和自己的意志作抗爭……

  她的雙腿已經被風長明打開,風長明的手指在她的蜜穴裡抽送。蜜穴周圍被濕了一片,那淫水映得她的蜜唇褐亮褐亮的。她的外唇有些翻啟,可能是曾經性愛的次數太多,也可能是生過孩子的緣故,在打開雙腿的時候,終於露出一些痕跡。從那微微翻啟的肥肉縫之間看去,竟可以看到裡面鮮紅的嫩肉。那嫩肉上沾滿液汁,每被風長明手指抽送,那液體就沾著風長明的手指滑流出來。風長明俯首過去要吻她緊閉的嘴,她擺臉一邊不讓風長明吻到。

  風長明笑道:「大姐,你那麼容易就流出這麼多的蜜汁,卻還擺出一付聖女的嘴臉,真是令我歡喜不已,哈哈!」

  風朝怒道:「你這般對我,你就不想想你的侄女?你對得起我們母女嗎?我已經是有孩子的母親了,還是你的堂姐——」

  「我正是要對得起你們母女!如果你覺得我對不起你的女兒,我大可以在她十五歲的時候,也像對待她的母親一樣對待她,省得她長大後懂事了,說她這個長明叔叔厚此薄彼!我可不是一個偏心的人。大姐,你覺得這樣如何?其實你今晚過來,不就是想要我對你做出這種不倫之事嗎?我還你心願!請記住風長明就是你們女人的神,應當滿足女人的任何願望!大姐你真是找對人了!」

  風長明突然躬身起來。他的下半身本來嵌在風朝張開的雙腿之間,此時躬身起來,正好彎俯在風朝大張的雙腿之上。風長明的右手悍然地把風朝的左腿彎曲上去,風朝胯間的蜜穴口便朝准了風長明的巨棒。她在被風長明的手抬起腿的時候從迷糊中驚醒,知道風長明立即就要進入她的身體裡面。她猛然抬起臉來,再次看見風長明那根帶著七粒彩珠的病態的悍莖,此刻正朝她的胯間秘洞斜插而入。她剛想出言喝止,陡然胯間脹裂,風長明那顆大而奇特的龜頭正塞入她的蜜穴口,即使風朝這般非初生嬰兒的寶穴也感到巨脹無比。這個高大無比的男人,其男根亦與他的身體成正比。巨大無比的東西塞入她的濕穴,接著停頓了一下,然後以緩慢的、強勁的力量往她的最深處推壓進來。她深切的感受到一種陌生的進入——這全由風長明男根上的莖頭那七顆肉珠所造成的——就如同七把利刀以奇特的方式進入她的肉道裡,把她柔嫩的肉縫分割開來,深陷於她的肉道之間,然後慢慢地拉鋸。但是,這種拉鋸,卻又帶動她肉道裡分佈的所有性感神經,令她感到情慾的不斷增長和爆發!

  風朝抬臉要喝止的瞬間,突地驚呼一聲,迎接了風長明的陽莖的深入。她的身體猛地繃拉起來,上手摟住風長明的背,把要說的話全部縮回她的身體裡,呻吟出一句:「好脹……要裂開了……」

  「你那裡本來就是裂開的,操!」風長明笑罵了一句。

  風朝感到無地自容,可風長明進入她的身體之後沒有繼續動作,只是讓他的男根深深地留在她的體內,讓她真實地感受到,風長明的淫根早已經衝破所有的界限,且真真實實地充脹著她的身體,她的靈魂,她的情慾,她的貞守……充脹著她的一切。她知道,這個是她弟弟的男人最終佔有了她。而她,也終於得到了這個男人!

  風朝因風長明的突入,反射性地摟抱了風長明,但風長明進入後停止了抽送。她醒覺之後,放開了風長明,讓身體平躺在床上,雙眼瞪著趴跪在她身上的男人,許久才道:「為何不動了?」語調中似乎帶著些埋怨的。

  風長明卻故意不動作,笑道:「大姐,你求我吧!求我,我就動。哈哈,啊哈哈!」

  「無賴!」風朝嗔罵一聲。

  既然已經被風長明侵入,這就構成了亂倫的事實。她的心房也就敞開了,再也無法抗拒什麼。所有的抗拒都白搭了,不如乾脆些,反正她的空虛亦需要一種填補。

  風長明聽她罵,作惡地把男根抽出來,緊接狠狠地撞了進去。他的男根本來粗長無比,就連風朝也無法容納。要說真正能夠容納他的男根的,在風長明碰到的女人中,似乎只有兩三個,其中以巴羅蕊的容納性最強、最妙。

  風朝被他這猛力一撞,痛得叫喊起來:「哎呀……好痛!混蛋,你是不是故意的?要把我的肚子頂穿啊?以為人家不知道你的東西很長嗎?」

  「知道很長你還敢招惹我?你沒死過!我今晚就讓你欲仙欲死的,大姐!」風長明很是得意。像他這種狂妄的人,本來就是不會謙虛的。

  「大姐,夾著我的寶貝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完美?」風長明繼續他的挑逗。

  風朝此刻是弦在箭上,不得不張。她早就張著雙腿夾著他那支巨箭,可那箭偏不發射,張著自己弓套,這不是叫她受罪嗎?

  「那到底動不動?不動就抽出去。混蛋,我寧死不求你!」

  風朝怒了。她心兒亂得緊,好想風長明進一步的抽動,以舒解其情慾。可這傢伙故意和自己扛上似的,把那東西深留在她的肉裡脹著,他卻偏偏安靜得很。她幾乎可以感受到他的陽莖上的血管的搏動了。這是哪門子道理?竟然都進來了,哪有僵著不動的道理啊?

  她要豁出去了!

  她火了!慾火正盛,既然事已至此,她也就把今晚到來的目的,全部表現出來。她已經忍無可忍了!

  風朝在說出「寧死不求你」這話的時候,雙手摟著風長明,雙腳搭在風長明的臀部。那胯間就沿著風長明的男根挺聳,隨著這個動作,以她的蜜穴套弄著風長明的男根,變相地形成一種抽插。風長明一邊笑著,任由她自己聳挺,不時地在她憤怒的紅臉上親吻,然後道:「想不到大姐還蠻主動的。這到底是我強暴你還是你強暴我?好像不大清楚了——」

  「管誰強暴誰!你進來就得動,你不動我就動,我寧死不求你!」

  風朝的情慾爆發!久未經人事的她,發動起來驚人之極。那「挺胯」的動作做得非常猛烈,她那雙玉腿撞在風長明的雙腿處,撞出一陣陣「噗噗」的迷人聲響。風長明心想:這生了孩子的女人怎麼這般容易衝動?性慾還蠻強的!讓她一直活守寡,真是難為她!

  「既然你這麼喜歡主動,我就讓你主動吧!大姐,想不到你在這事上如此強悍,以前看你冷冷酷酷的,以為你是性冷淡的人哩,哈哈……」風長明大笑著。

  他翻身下來,仰躺在床上,胯間的物事挺立如旗桿,又道:「大姐,上來吧,我讓你操縱『升』殺大權!」

  「你以為我不敢嗎?我曾經面對十幾個男人我都不怕,一個個地把他們打敗,叫他們雙腿發軟,我怕你不成?」

  風朝的淫蕩本色盡露。她翻身上來,手扶住風長明的巨物,把那巨物校對正她的淫穴,塞入整個龜頭,那臀部就坐壓下去。「噗嚓」一響,巨物深入她整個穴道裡去了。

  風長明笑道:「大姐可真是高手!」

  「我從十五歲開始過性生活,豈是怕羞之人?」風朝忘了她初時的羞怯,此時把話說得要多絕就有多絕,也不見她半絲羞意。

  風朝坐在風長明的胯間上下聳動,狂搖不止。那緊湊的蜜穴套磨著風長明的男根,讓他很是享受。而風朝膨脹的乳房晃動過於激烈——本來脹奶的她,平時也會從那兩顆挺大的奶頭裡滲出奶水的——此時因為肉球的滾拋,那肌肉在滾動中變形、擠壓,淺藏在乳房裡的奶汁就流溢出來,濺落在她的乳房,她的手腕,她的小腹,以及風長明的身體上,甚至有些奶滴更是濺飛到風長明的臉上。他伸出舌頭舔食了幾滴。風朝此時正在興頭上,也不管風長明這些小動作,拼了命地在風長明的身上搖聳著。

  風長明見她搖得拚命,伸出雙手去固定她的雙乳,道:「大姐,你現在怎麼就想不起我是你的堂弟了?」

  「我只想插死你,混蛋……啊呀,你不要動,好深……」風朝說狠話的時候,風長明突然挺胯,那巨物撞到她的深處,叫她痛得呻吟出來。

  「我想喝奶!」

  風長明仰立起來,摟抱住風朝,風朝也緊摟著他的背,兩人便相對合坐。此姿勢令風朝更易聳動,當她坐於風長明的雙腿上不停地聳動的時候,風長明就埋首在她的酥胸,含過她的黑紅的乳頭,不住地吮吸著她的蜜乳。風朝也任由他吸喝她的奶水。無疑地,此時她喜歡風長明如此地吸吮她的奶,但她不可能把風長明當作她的孩子。一個孩子,是不可能把男根放到她的私處的。她忽地把風長明當作了她的丈夫。能夠喝到一個母親的奶的,除了那個母親的孩子,一般只有那個母親的丈夫。

  風長明埋首喝奶的時候,風朝的情慾再度上升,因為風長明體內的淫香開始滲飄出來。雖然現在只是很淡的一點,但對於很久未經情慾的風朝來說,卻已經是非常強烈的催情劑了。風朝聞著那奇特的香味,已經不僅僅是嬌體的淫蕩了。她的嘴巴開始含糊不清,叫喊出她原來怎麼也不會說出的淫穢話兒。

  「啊啊!喔喔喔……三弟你的淫根真是強悍,你是我遇到過的最強悍的男人……噢噢,咬得我的奶頭好舒服。心肝啊,姐給奶你喝,姐奶你,姐要做你媽……」

  「噢啊!姐好喜歡你啊,你是姐的男人,姐的兒子……」

  風朝坐在風長明懷裡不停地聳動。她那蜜穴緊套著風長明的巨根,一上一下的擠磨著。那淫水由她的肉壁裡磨出,再沿著風長明的男根流溢出來,潤澤她的肉壁,她的陰唇,她的體毛,再潤濕風長明的男根。這液體分佈於她與風長明的交結處,弄得她的雙腿根以及風長明的胯部都濕潤之極、滑溜澤亮的。風長明輪流在她兩個乳頭吮吸了幾分鐘,喝奶喝足了,才抬起臉來對著風朝開張呻吟的嘴吻過去。風朝的唇被風長明的嘴碰觸到,立即伸舌進入風長明的嘴裡,舌頭輕易地就舔食到留存在風長明的門腔裡的她的奶水的味道。兩人纏吻一陣。風長明離開她的唇,一手摟著她的肥臀,一手在她的巨乳上撫弄著,道:「大姐,要不要我餵你奶?」

  「要,三弟,我要,你餵我奶……」

  風長明很聽話地埋首含她的奶頭。這奶頭佈滿了叫女人瘋狂的敏感神經,風長明這一吸吮,風朝又開始呻吟,她臀部的動作也變得強烈。風長明吸了一口奶,然後又和她對上嘴,把一口奶水渡入她的口中,她「咕嚕」一下就把自己的奶汁吞了下去,然後舔了舔嘴唇,朝風長明媚笑道:「奶水好甜啊,我還要……」

  「大姐,以後你若吃自己的奶水吃上癮了怎麼辦?你不可能長期有奶吧?」

  「干你什麼事?啊啊啊!我要奶……」

  風長明沒辦法,又含她的乳頭吸了一口奶,接著又和她親吻。如此反覆,風朝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口風長明渡過來的的她自己的奶水,似乎有些飽脹了。而因下面動得太激烈,且加上風長明的淫香的作用,她此時正值情慾橫流之時,兩嘴角掛著純白的奶線,張著嘴兒糊叫:「喔喔!我不行了,三弟我不行了,我要丟了!噢噢,我全身沒有了力氣,三弟你幫我一把,姐求你了!」

  「你不是說寧死不求我嗎?」風長明驚奇地道。

  他還以為她多強,到達最後關頭,還是需要他風長明強推一把。果然,女人的話永遠不能相信,特別是在性愛中說出的話。那是極盡女人之荒唐本性的。

  風長明把她推倒,叫她雙手反撐在床上,她的雙腿分張在他的腰臀兩旁。他就見到兩人交接的地方:他那根傢伙正深深地插在她的被淫水潤澤的,芳草淒淒的肉穴裡。那肉穴張著兩張肥厚的,褐紅的,感性的肉唇,像嘴唇一樣咬夾著他的男根。他略一抽動,那張褐赤的嘴巴就一張一合的……

  「喔哦……你快些……」風朝應該是在求風長明的,但呻吟出來的話,卻實在是命令風長明。

  「我將讓你狂呼痛叫……」

  風長明雙手也反撐在床上,與風朝成一個對峙的躺姿,然後臀部猛烈地朝風朝的胯間蜜穴挺送。那速度如狂濤暴雨,密集地撞在風朝那早已經被踐踏得不成樣的雨草林野。那紅通通的棒棍徑往那紅潮潮的肉穴裡抽送,風朝那小陰唇被抽拉出來,猛然地又被挺擠進去。隨著風長明的抽動加劇,風朝雙腿之間的肌肉也急皺急張,那小腹上的肌膚顫動不止。那雙脹臌的乳房更是鋪在她的胸部搖滾,奶頭上的白色奶汁從她的奶口裡流出來,直流到她的小腹之上,像吊掛的兩道彎曲的白線。兩人交結的地方,更是磨著濃濃的豆醬。風長明的紅黑的男莖也幾乎被染成稠白的棍棒,猶如那剝了黑皮的甘蔗!

  「啊啊啊!要死了,頂穿了……頂穿了……」

  風朝的身體發顫,她的嘴唇也顫動不止,由她顫動的嘴唇陸續說出一些話兒,像是一種呻吟,卻似是吶喊。她被風長明由上而下地頂得身體往後仰,那雙撐著床板的手漸漸地向後移,直移到床邊,她才驚叫道:「我要掉下去了,啊啊啊,要掉下去了,你別頂了,我們換個姿勢。」

  「換就換!」

  風長明也正在興頭上。他猛烈地頂撞,使得摩擦加劇,男根上傳來陣陣爽意,他不想就此停止。坐直身體,雙手抱托起風朝的一雙玉腿,把一雙腿扛在肩上,然後他雙腳蹲立在床上,雙手抱拉住風朝的臀部,以坐插之勢,強烈地壓聳在風朝扛起的雙腿之間,就如同一個農夫不停地鏟鍬著腳下的肥田,誓要把那田里的草皮翻輾熟透。

  風朝本來想借換姿勢的機會,休息一下,或者是換個讓自己比較好受的姿勢,可風長明如此一弄,她不但沒有撐身之地,而且變本加厲的,她失去了撐控點。因雙腿被提起,她的身體不能平衡。雙手因被情慾衝擊早已經沒有支撐力,便無力地軟落下來。她的頭也就跟著懸空,吊在床邊,那長髮直落到地板上拖拉著地面。但風長明放在她臀部的雙手卻拖拉住她的身體,不至於讓她跌落地下,她就變成被倒吊在半空中似的,任由風長明由上而下地抽插。她只覺得一陣陣的眩暈直衝腦門,狂呼道:「啊呀呀風長明,不要啊!你要折磨死我……我不要這樣!好累啊!你放過我吧,我求你了,我不行了,我要給你折磨死了,我頭好暈啊……混蛋,這樣插太深了,你要插到我的喉嚨了……」

  「噢啊啊……喔哦哦……折磨我……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

  風長明豈會放過她?他越是抽插得厲害,居高臨下的,眼睛注視著她胯間的濕白白的紅花花的肉穴,看著她那內外陰唇被他的傢伙抽出來,然後擠進去,實在比抽插本身還要叫他興奮!

  男人很多時候都是由視覺獲取快感的,風長明也不例外。

  風朝被倒吊在床邊,她的發直拖掃著地板,雙乳直倒翻到她的下領,那奶水流得她滿臉滿頸都是,甚至把她的黑髮也染白了一些。任她嘶喊呻吟,風長明還是不饒她,把她往死裡推送。這屋子雖大,但風長明的淫香仍然不會很快地飄散,濃度雖不及在小屋造愛時的無法消散,卻也夠風朝受的。被情慾推動的風朝,雖累也樂此不彼,迷糊中又是求風長明放過她,又是求風長明再狠一些。風長明見她滿臉漲紅,怕她在情慾巔峰腦充血而死,在一次猛推送之後,把她提拉上來,抱丟她在床裡。她似乎仍然未覺,只是嬌喘息息的,未曾回過神來。

  風長明撲到她身上,一邊狂吻著她的胸,她的頸,她的臉,她的眼,她的嘴……在吻咬中,他的下體早已經和她的胯間連在一起,趴在她豐滿柔軟的肉體聳壓不止。風朝反射性地配合風長明的衝刺,她緊緊地摟抱著風長明的背,也瘋狂地回吻著風長明。那種吻,屬於她的,瘋狂的,如同咬一般的吻。再加上她摟抱著風長明的雙手,在風長明的背上、肩上、頭殼上狂扯亂抓,兩人在性愛中緊摟著,在寬大的床板上翻滾。不止他們的汗水,風朝的奶水和她的淫液隨著他們的翻滾,染落在床單之上。兩人的身體就這樣被他們的汗水和風朝的奶水所潤濕。

  床的上空周圍瀰漫者風長明的淫香味,風朝的奶味,兩人的汗水味。

  風長明也不知道在風朝身上撲殺了多久。風朝早就迷失了方向,只模糊地感覺到風長明不停地在她的胯間抽送,那抽送帶給她的快樂衝擊叫她瘋了又瘋。她的淫叫聲與風長明的喘氣聲響遍寢室的每個角落,雙腿已經被風長明抽送得近乎麻木了,可快感仍然源源不斷地衝擊她的腦中樞,讓她覺得她的靈魂飄蕩在半空中,著不了地。兩人如同在汗水和奶水中翻滾著歡愛,兩人的身上沾滿了汗白的奶汁,而兩人仍然在瘋狂地纏吻狂動之中!

  此時風長明正從風朝背後緊抱住風朝,一雙魔爪狠抓著風朝的乳房。那乳房被抓壓得變了形,彷彿是最後的奶水不甘心地從風朝的兩個奶頭擠射出來,然後又在風長明的手指間滑流。風朝繃著身體狂呼著,那臀部往風長明的胯間回撞。風長明壓在風朝肥臀之上的胯部亦不停地聳撞在風朝雙腿之間的夾穴裡。隨之響起風朝的一聲長吟,風朝的身體軟趴在床上。風長明也喝吼出來,臀部的抽送如同抽筋一般,急似瘋癲一般在風朝的臀後狂插,突然全根壓在風朝的雙腿根深處,一陣陣的陽精狂湧而出,一滴不落地射入風朝的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