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風長明睜開雙眼,看見怒氣沖沖的黨芳,不知她為何氣惱,便道:「你怎麼了?」
「怎麼了?昨天你跑哪裡了?為了一個小毛孩,你竟然連重要的比賽也不顧了?」
「黨芳,你喝什麼醋,我又沒說不要你。」
黨芳妖媚的眼神一冷,道:「你別以為我黨芳是你什麼人似的,那只是你的妄想症作祟,這世界除了你,還有許多男人,我怕我沒人要?只要我隨便拋一個眼神,無數的男人為我黨芳發狂……」
風長明笑笑,起了床,站在黨芳面前,俯首盯著這個性感的處女,一手托起她的嫩滑的下巴,道:「發狂的是你吧?我看你才是得了妄想症,有我在,哪個男人敢動你?女人真是白癡!」
「你……」黨芳氣得全身發抖。
「好了,別生氣啦,以前也沒見你生什麼氣,昨天我不過是和參潛兒出外玩了玩,和她什麼也沒發生的。」風長明把她顫抖的嬌躲擁在懷裡,她道:「你以為我是為你和哪個女人而生氣?」
「不是嗎?」
「你以前跟誰上床我從來都不理,我沒興趣去理,可今時不同往日,西大陸的戰爭已經發動,我們與帝都的是水火不相融的,我希望你記住,無論如何,參潛兒是參贊的女兒……」
「就這些嗎?」風長明很溫柔地道。
黨芳的氣似乎消了許多,口氣變軟,道:「總之,你不能在比賽的時候拋下一切不顧……昨晚回來得也太晚……」
「說來說去,你還是在意我與參潛兒出去玩了,如果說以前你對我的感情只是若隱若現,現在卻是水落石出、深情似海……」
「我呸!」從黨芳高挺細緻的鼻子裡噴出兩個字,風長明摟住她的蠻腰,笑道:「昨天還剩幾個人?」
說到正經事,黨芳才平息心中的氣,任他摟著,道:「只有十多個人了,風姬雅、田金繼參潛兒之後也都敗了,那風姬雅——」
「風姬雅怎麼了?」不等黨芳說完,風長明就緊張地問道,對於風姬雅,可以說是他的女人,現在他卻明白風姬雅其實是他的姐姐。
黨芳那媚傾群芳的美眸白了他,道:「風姬雅沒受什麼傷,只是她的大木錘與對手的拳頭碰撞時粉碎了,她也被震跌在地,當場就大哭大罵,說什麼混蛋把她寶貴的木錘毀了,這是她經常打她弟弟的木錘,只要一看到木錘就想起她的弟弟的……」
她突然不說了,因為她看見風長明的眼角滲出了兩顆晶瑩的淚珠,她不明所以,然而也無須問的。
風姬雅與風長明之間的事,她是一清二楚的,怎麼說,風長明曾經也與風姬雅發生過肉體關係,無論風長明對風姬雅有沒有感情,黨芳都覺得,風長明關心風姬雅是理所當然的,在這點上,她惱不起來。
風長明的多情近乎濫情她心裡也一清二楚……
「黨芳,今日我的出場安排在什麼時候?」
「下午。」
「那我下午再到賽場。」
「你準備去哪裡?」
「我去看看風姬雅。」風長明也隱瞞,黨芳道:「你與風姬雅不就是睡了一覺,你這麼在意她幹嘛?她又沒受什麼傷,可能今日她還會來賽場的。」
風長明歎道:「你不明白的。」
黨芳幽然道:「你真要去……連比賽都不顧?」
「我欠她太多,她哭了,作為男人,我應該去安慰她,無論如何,她總是一個女人,她哭,總有著令她傷心的,也許那個令她感傷的人正是我。」
「你又不是她的弟弟——」
風長明俯首吻住她的性感的紅唇,黨芳嬌軀一顫,閉上了雙眼,感到他的一雙溫熱的厚唇正壓著她的嘴,她微張嘴兒,一條濕熱的巨物進入她的嘴裡,她心裡在想:這男人,不知道他自己沒漱口嗎?
只是下一刻她竟迷戀在他的晨吻裡,在她的心裡又一次刻留了他的唇印……
風長明再次出現在風宅前,他明白為何在他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會有種熟悉感,無論多大的遺忘,總有著一些模糊的極渺茫的痕跡的。
在此之前,他已經從參潛兒的語言中瞭解到他本身與風家的密切關係——這原是很好想到的,他不是記著自己叫風長明嗎?
鉑琊為何成了他的父親,他就不得而知,其實他的思想裡除了一些模糊的痕跡,也的確不能記起些什麼來了,只是他並非笨蛋,很多事只要稍稍想想,終是有個明確的結果的,這個結果就是:他其實是風妖的小兒子。
守門的人認得他,回去通報了,風妖從裡面出來迎接他,他看見風妖的時候,感到心裡針刺的痛:這明明是他的父親的,可他竟對風妖沒有一絲回憶?
他張口欲言又止……
「你來看姬雅?」風妖直截了當地道。
「嗯,我聽說她昨天哭了,想來看看她。」風長明答道,這次他的語氣很溫和,比以前禮貌多了,面前這被人恥笑的不男不女的人畢竟是他的父親的,雖然此刻他無法相認,但他必須給予他絕對的尊敬。
風妖語氣平淡地道:「跟我進來吧,風箏也想見見你。」
風長明知道,風箏就是在黑暗中被他強姦了的美妙女孩……要來的總會來,他也想看看這個令他品嚐到無比美妙的滋味的女孩究竟是什麼模樣兒?
風長明跟在風妖背後,看著他的高瘦的背影,雖不顯得蒼老,卻給人一種頹廢感,這多少和他風長明有關的吧?
他默默地跟隨風妖進入了風姬雅的寢室,裡面只有風姬雅,她站在窗前,背對著風長明,聽到他們的腳步聲停止了,她就道:「爹,你先出去一會,我有些話要和他說。」
「別再欺負我女兒!」風妖對風長明吩咐了一聲,就出去了。
「你來幹什麼?」風妖離開後,風姬雅問道。
風長明看著她高挑成熟的背影,心裡無比的愧疚和痛苦,這個把處子之身獻給了他的女人,怎麼就成了他的姐姐了?他有種想大哭的衝動……
他走近她的身後,舉手想撫摸她的俏肩,卻又把手放了下來!
「我聽說你哭了——」
「我哭與你何干?」
風長明沉默,若是以前他早就有所行動了,然而此刻,他只能是沉靜地站在她的身後。
「你不是很囂張的嗎?為何話都不敢說了?」
「唉……」風長明長歎。
風姬雅突然轉身面對著他,風長明看著她的明麗奇美的臉,找不到任何與他相像的地方,他覺得自己也不像雅芬和風妖,但他知道面前這美麗的女子正是他絕不能侵犯卻又是被他侵佔了的——他的姐!
「你來我這裡,只是為了讓我聽你歎息嗎?」
風長明眼芒一閃,道:「我突然感到無力面對你……」
「嗯?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風姬雅也迷惑了,風長明的話引起了她的好奇心,要說恨,她其實也並非真的恨風長明。
「你有一個弟弟叫風長明是吧?」風長明強裝靜地道。
「你怎麼知道的?你知道我弟弟在哪裡?」風姬雅緊張地抓住風長明的雙手,「你告訴我好嗎?」
風長明道:「我沒見過你弟,只是聽人說昨天你哭的時候,提起了你的弟弟……」
風姬雅無力地放開風長明,喃喃自語地道:「你怎麼可能見過我弟……我原該想到這是不可能的……」
風長明趁她不注意,咬了咬唇,雙手伸到她的背後,把她摟入懷裡,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這也是聽說的,你弟是不是很能睡?」
「嗯,他睡著的時候,只有踢他的屁股才醒的……」
「你弟的陽具上是否長有七彩肉粒?」
「是的……啊呀……你怎麼知道?」風姬雅驚訝地呼道,這事除了家裡少數人,外人是很少瞭解的。
風長明的驚訝不下於風姬雅,雖然他明知他是風妖的兒子,可這無比的鐵證從風姬雅口中說出來,依然令他震驚無比!
風姬雅感到他的雄壯的身體在瞬間打了個顫寒……
「我也是聽人說的。」風長明的口音也有些發顫。
風姬雅盯著他,道:「漠伽說的?」
除了漠伽之外,她想不出誰還會把這些事告知風長明……
「嗯……」風長明模糊地答道,驚訝於連漠伽也知道他的寶貝上有七粒小東西,怪不得參潛兒說他是漠伽的,原來自己真的與那看起來不喜歡理人的小美女有一腿?
風姬雅氣道:「漠伽怎麼能隨便地就把這些羞人的事告訴你?」她盯著風長明,忽地一驚,道:「你是不是也和漠伽有什麼瓜葛?」
「沒有。」
「沒有?沒有她怎麼把這事說給你聽?」
「這……」
風姬雅冷冷地道:「你最好別搞漠伽,她是我的弟的女人,雖然我弟是失蹤了,但他還未死!你已經搞了我弟的一個女人,你敢再搞漠伽,我就……」
風長明奇道:「我搞了你弟的女人?」
風姬雅道:「你那晚把我弄昏後,又弄誰?」
「風箏。」
「她是我弟的女人。」
風長明道:「我不明白。」他怎麼會有女人呢?
「她是我爹買來的,從小就是屬於我弟的女奴之一。」
風長明驚想:我到底還有多少個女奴?
他道:「你弟有很多女奴?」
「不多,就五個。」
「五個?」風長明大驚,他竟然還有五個女奴?
風姬雅不滿地道:「你大驚小怪什麼?海之眼的男人有幾個女奴算什麼?別的男人多達幾百個,你也不見得少,就帝都這裡,你就和好幾個女人亂搞。」
風長明想笑,卻笑不出來,因為這亂搞的女人中,有一個竟是他的姐姐?
「和我說說你弟的事好嗎?」
「為何要和你說?你是我什麼人?」
「我是……」風長明忽然不知如何回答了。
風姬雅道:「你放開我。」
風長明放開她,她走到床前,坐落床沿,示意風長明坐在她身旁,她就輕靠在他的臂膀,變得無限溫柔地道:「其實我一直都想找過人說說我弟的事……」
她開始說著她的弟弟的事情,風長明靜靜地聽著,時間在一說一聽中慢慢地過去。
對於自己的過去的一些事,風長明終於從風姬雅的口中得知一些,雖說是不全面的,但這片面的信息卻可以肯定他心裡的許多猜測……
「那個木錘是我經常用來打我弟的,每看到木錘我總想起我弟,心裡覺得暖和;昨天卻被那個叫做烏東的傢伙弄碎了,以後再也找不回來了。」
風長明聽著風姬雅說完,才道:「我不能幫你什麼,但我發誓會把烏東打碎。」
「我用不著你來幫。」
「我想幫你……」
「你能幫我什麼?」
風長明想了想,道:「我幫你造一個木錘,像以前那個一模一樣的,好嗎?」
「如果你能找回我弟,我就接受你的好意,你能嗎?」
「我……能。」風長明下了好大的決心才說出後面這個字,要找回她的弟弟其實很容易,但要找回失去的記憶或許很難,而當他再度以她的弟弟的身份出現在她面前,又是怎樣的處境呢?他不懂,只知道是他這個作弟弟的,毀了她。
風姬雅的臉從他的臂膀抬起來,側臉凝視著他粗獷的臉膛,幽然道:「你若找回我弟,我就跟你,一輩子都跟你。」她說罷,又把臉靠依在他的臂膀,她不知道,她所靠依著的男人其實正是她所想念的弟弟。
「我不要——」風長明的心裡有些疼,這個姐姐還不知道他就是她的弟弟,卻說要把她的一生獻給他,他想說「我不要你」,可他說不出口,一旦他這麼說,傷得不止是一個女人心,傷得還是他的姐姐的心兒,也許他的這個姐姐在某種時候真的很野,也很堅強,只是在這種時候,她需要一個男人的撫慰,他猶豫了一會,道:「我不要你的承諾,但你所要的,我都會幫你做到。」
風姬雅忽地坐直身體,冷眼盯著他,道:「若你不要一個女人的承諾,你也沒必要向一個女人承諾,你難道只會傷害女人的心?」
「我……」他終究沒了語言,許多事本來是簡單明瞭的,偏偏到了他和風姬雅之間,變得複雜無比。
「姬雅,我可以進來嗎?」
虛掩著的門之外傳來風箏的聲音,風長明緊張地道:「她怎麼來了?」
「是我爹通知她的吧。」風姬雅算是回答了風長明,便向門那邊道:「風箏,你進來吧。」
門緩緩地開了,光線越來越明亮……
一道紅色的光影隨著映入風長明的眼簾!
風長明第一次看見風箏的真貌,這次的震驚幾乎與他看到巴洛蕊之時同等了。
向著屋裡緩步走來的女人,穿著一身的紅袍,紅袍把她美好的身段掩蔽了,可風長明能夠從那晚的痕跡裡想像她的衣袍內的曼妙肉體……
這女人的美貌幾乎壓倒群芳,在風長明所遇到的女人中,以單純的臉部嬌美程度,只有巴洛蕊、巴洛渺、漠伽、參潛兒能夠壓倒她或是與之抗衡,其它諸女都要比她遜色一點,然而除了美,她還有著她的獨特風韻,那就是感性十足——達到了黨芳的性感妖冶。
她有著一披絕美的金色而柔細的發,散披在她的雙肩背,略似瓜子臉的美好臉型稍微地短,因此不是十足的瓜子臉的長俏臉,她的臉不顯長,看去圓尖但又略地拉長,臉頰豐腴,下巴見圓巧尖細,組成她極為精緻的美臉兒。
她的眼睛不大,但也不小,形似一片桃葉,眼珠是碧褐色的,她的雙眼應該時常蘊藏著挑動人心的元素,但此刻卻是怒色爍爍……
她的鼻子細巧高致,嘴兒是人們所常說的那種櫻桃小嘴,雙唇未經任何脂膏的滋潤而見鮮紅。
風長明震驚過後滿足地想:這就是風妖替他物色的女奴嗎?
若這般的美女存在於帝都,不可能不讓人知,但她在他之前,卻是處女的?難道就因為她是風妖的兒子的女奴,別的男人不敢碰?這說不過去……
風長明開始為他的女奴擔憂起來了,他哪裡知道,風妖為了保證他的兒子的女人不被別人奪走,不允許風箏姐妹走出風宅一步,即使是風宅來了人,風箏姐妹也要躲藏起來,不要外人看見。
至於風宅的人,也只是少數人看得見風箏姐妹,而所見的,幾乎都是兩姐妹中的風箏,風致卻是足不出戶的,她把所有的時間用來修煉她的「靈動之槍」了,她每時每刻都在心裡刻印著還是小孩子的風長明所說的那句話:長明會長大的,那時長明就保護你……
因此,風箏姐妹是帝都隱藏的絕色中的絕色!
風箏走到眼睛睜的老大的風長明面前,冷冷地道:「看夠沒有?」
「若我說沒有,你會怎麼樣?讓我看足一輩子嗎?」
「你去死吧!」風箏手中的劍劃出一道光芒,橫砍風長明的頸脖……
「在你出劍前,請你先瞭解我是誰!」風長明的身體逼射出強冷的氣勁,他的左手突舉而掄下,一道厚厚的冰塊擋在風箏的劍鋒之上,與此同時,風長明的身體爆站而起,原是讓風姬雅緊靠著的右臂前伸欲抱,卻見身前的紅影一閃,從他的眼前消失,然後又至上空閃落下來,劍刺向他的天靈,他的雙手向上一托,巨冰迎上,擋開風箏凌空下擊的一招,風箏被巨冰撞飛起來,落地之後沒有再進行攻擊。
風長明回首看見風姬雅剛從床沿坐正,笑道:「事出突然,讓你睡倒在床上了,我向你道歉。」
風箏盯著面前的男人,也震驚於此人的身高,她本來就有一百七十六公分的身高,但要看他時,卻還是得仰起她的美臉。
風姬雅道:「你應該向她道歉……」
風長明再度迎上風箏的怒臉,明知道這個女人是他的女奴,卻感到尷尬,攤攤手,道:「我覺得我沒有必要向你道歉。」
「哪怕你道歉一萬次,我也非殺你不可!」
「你沒有能力殺我……」
「這世界總有人有能力殺你的。」
風長明不明白了,疑問道:「但不是你,是吧?」
風箏的眼色中露出一抹嘲笑,道:「女人要殺一個男人,並不需要自己親自出手。」
「你什麼意思?」風長明喝喊道。
風箏道:「假如我用我的身體作為條件,相信會有比你更強的男人來殺你。」
風長明心裡的火爆燃,怒吼道:「風箏,你試試看?」
風姬雅也道:「風箏,你瘋了嗎?」
「我沒有瘋,這傢伙強姦了我!且你爹已經恢復我的自由身,我做什麼,都不會對不起你的弟弟……」
「冰之終極?冷凍!」風長明雙手在胸前合併,推出一首奇冷的氣勁,瞬間到達風箏面前把她凍結,他走到風箏身前,扛起冰雕似的風箏,就欲向外走,風姬雅道:「白明,你要幹什麼?」
風長明道:「我要把她心裡的恨意消掉,這個固執的女人,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不知道我是誰。」
「你要帶她走?」
「是的。」
風姬雅沉思了片刻,隨手丟出一條毯子,風長明接了,她道:「把她的臉遮住。」
「你……」
「走!」風姬雅不等風長明把話說出,就下了逐客令,風長明愧疚地道:「對不起。」
「走呀!」風姬雅憤怒地重複了一次!
風長明轉身,面對著門外,站了好一會,終於跨出了第一步……
風長明在瞬間解開風箏的凍結,風箏還未來得及動作,就被他抱著了,她掙扎個不停,卻發覺她已經不是在風姬雅的閨房,而是身處一個陌生的房間裡,按屋裡凌亂的擺設,她猜測這是男人的房間;其實不用猜測,她都知道這是風長明的房間。
她的掙扎是不濟於事的,一個女人若被某個男人抱著,掙扎都顯得過於無力……
「救命呀……」
風長明把她的求救吻住了,任何求救的信息只能從她的鼻孔裡喘出來,或是從她的嘴傳過他的嘴,被他吞到了胃裡去了。
再度被這粗魯的男人吻住,她的身體開始發軟……
「女人還是小聲說話的好,太大聲不該是女人的風格。」風長明結束了一吻,略帶威脅地道。
「放開我。」風箏的聲音果然小了許多,也沒有再喊些無謂的求救。
風長明笑道:「知道我帶你來這裡有何目的嗎?」
「不知道。」
「我想要你。」
風箏怒而無言。
「如果你一定要殺我,且要用你的身體為條件換來別人的手來殺我,何不把你的身體獻給我?我當比任何人都珍愛你!」
風箏仰望著男人,驚訝於他為何能在強姦她之後說出如此的話語?若非他是白癡,就是她的錯覺。
「你以為每個女人被你強姦了都應該愛上你?」
風長明一愣,道:「別的女人我不管,但你必須愛上我,不管是你是自願的還是我強來的,你從來都屬於我!」
「我再重複一次,放開我。」
「我也重複一次,我要定你了。」風長明抱起風箏,把她掙扎的嬌體壓在床上,她的雙手被他的一隻大手控制著,他的左手便伸到她的胸脯的衣扣上摸索,她的雙腿在亂動中被風長明的下半身壓得無所動,久而久之,終於身體一軟,白眼盯著風長明,不做任何動作了。
「沒力氣了嗎?」風長明問。
風箏撇臉一邊,風長明就俯身下去吻她的臉,她的身體輕顫著,任由風長明吻著她那如玉似的美臉……
「這次可不能算我強姦的。」風長明解開她的衣袍上的腰帶,她穿著的是紅色連衣皮袍,這皮袍直至她的膝蓋,但只有胸前一個扣子,一條紅色的腰帶,扣子早已經被風長明解開,露出她裡面柔和的藍色內衣,雪白的頸項玉潔而滑嫩,他壓抑不住地親吻著……
他的手在解開她的腰帶之時,她的腰扭動了幾下,他的不安份的左手不經她的同意,便在她彈性十足的蠻腰上撫摸著,撩開她裡面齊腰的藍色薄衣,手至她的胸膛,碰觸到她胸前的圓形罩杯,便隔著罩杯在她的豐碩之上輕輕按著。
「在你獻身給別的男人之前,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風長明在她耳邊廝磨道,微啟的嘴吐出的熱氣透入她的耳裡,令她騷癢難當。
風箏被他弄得嬌喘漸急,道:「我沒有想過獻身給別人——不,我沒有過你的感受,你是我什麼人?我為何要理你的感受?」
風長明咬著她的豐滿的耳珠,「我是享受了你的美妙的初夜的男人,你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你——」
「不要大聲說話,你會把我盡心營造起來的氣氛毀了的。從姬雅的口中我得知,你原是她弟弟的女奴,因了我強姦了你,所以你才覺得對不起她的弟弟……但我知道,她的弟弟已經失蹤很久了,一點音杳也沒有。風妖也在那晚之前就解除了你和他之間的契約,把你們兩姐妹認作乾女兒,你早就是自由的人了。何苦要在你的心裡橫加上一把鎖?」
「難道你把你的身體作為條件,獻給別的男人,然後讓別的男人來殺我,這樣做,你就對得起我對得起姬雅的弟弟,對得起你自己了?」
風箏怒道:「我又沒有——」
「噓……」從風長明口中吐出的熱氣把風箏的語言融化了,他道:「我想姬雅的弟弟也不希望你那樣做的……海之眼因為長期戰爭的緣故,男人比女人要少一兩倍,而好的男人更是少之又少,客觀上講,我這人雖然長得不是很帥,卻也是個很有魅力極度強壯的男人,像我這種男人既然已經和你發生了親密關係,你當把我作為優先考慮的對象。反正,你總是要跟一個男人,你都二十六七歲了,何不將計就計,就跟了我呢?難道是因為那晚我讓你痛……女人總是要痛的——」
「你爛夠了吧?我討厭你這種人,自大,無恥,哪怕海之眼沒有了男人,我也不會跟你。」
風長明把她衣袍攤在床上,鋪墊著她的身體,左手從她的藍色內衣縮回來,放在她的雙腿之間,隔著同樣藍色的中短褲逗弄著她的私處……
她的中短褲其實是一條藍色的不長不短的緊腿褲,剛好齊她的膝,當把她的衣袍張開,就會露出上半腿的柔和的藍色以及下半腿的潔嫩肉光,風長明在第一次真正見到她之時,便發現了她在走動的時候,因了雙腿的向前擺動和臀部的自扭動而令她的衣袍自然地分開,若隱若現地把她的雙腿呈現出來,那種姿態和隱露的美好足以誘惑任何男人的。
風箏本來被他的右手掌握在一起的雙手原是用力擴張的,後來便放棄了,因為她的雙手力量竟然不夠他的一隻手的力量,她的雙手被他的一隻手扳在她的頭頂,動彈不得,且累得要命,此時又被他的左手在私處撫弄,嬌喘得更是急了。
風長明的左手沿著她的雙腿內側緩緩地向著膝蓋撫摸下去,如此反覆,左手像一個情慾的嚮導在不知不覺中把帶領到情慾的邊緣……
風箏的胸脯起伏有致,藍色的隆起,就像遠望去的——藍色的起伏的美麗高原。
「你會跟我的,因為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風長明的頭低下去,臉壓在她的豐滿柔輕之上,隔著藍衣咬上她的乳頭,她就又掙扎了一會,然後怒看著風長明的側臉,咬緊牙關,不讓從胸部傳過來的酥麻感征服她氣息,否則她怕自己會呻吟起來……
漸漸地,藍衣被風長明的唾液濕浸了!
「衣服濕了,穿在身上可是會生病的,來,我幫你脫了吧。」風長明自作聰明地道。
「是你的口水弄濕的……我喜歡生病!不,不要脫。」風箏驚叫起來,風長明的左手已經把她的藍衣撩了起來,露出她的結實平坦的小腹,她掙扎著彎起腰,這就正好配合了風長明的動作,他她的藍衣繼續往上撩,至她的臂彎處,他的右手放開她的雙手,兩隻手抓著藍衣的前後,把她的藍內衣從她的身上除去,便見到了她的綠色杯罩,以及杯罩邊緣的潔白的肉色隆起,還有,深深的乳溝兒……
風箏雙手反射性地掩住她的前胸,雙眼緊張而慌亂地盯著色迷迷的風長明,顫著聲音道:「不准看!」
風長明奸奸地笑著,心想:這女人的,有時總是顯得近乎白癡。
原是掙扎的,現在他也沒有控制她,她為了讓雙手掩住她的沒有全露的胸脯竟然忘記了趁機反抗?
他的左手很快地抓住她的褲頭,她的神經一緊,便感覺到腰身以下傳來一陣涼,再也顧不得上身,雙手回去抓住她的褲頭,不讓風長明繼續向下脫……「我、我求你了?」
「我總覺得你這女人很悍的,怎麼就求我了?求我什麼呀?」
「不要繼續脫了!」風箏彷彿是有氣無力地答道。
「你在求我?」
「嗯。」
「那我也求你一件事,你若答應我,我也答應你的請求,好不?」
「你……你說。」
「請你和我做愛,你答應嗎?」風長明很認真地道。
風箏圓眼著雙眼,嘴攏不起來了,她道:「你……你……你這是什麼請求?我若答應了,不也一樣被你脫去衣服嗎?」
風長明笑道:「也不見得如此。若你自願和我做愛了,你自然可以自己把衣服脫了,我只說答應不脫你的衣服,卻沒有說叫你不用脫衣的,你說是吧?」
風箏啞口:讓她自己脫衣?
她道:「我不脫。」
「也就是說,你不答應我的請求了,既然你不答應我的,我也不會聽你的,放開你的雙手,否則我把你的褲子撕了,看你事後穿什麼褲子回去?」
「我已經讓你得逞一次,且那是我最寶貴的一次……」她說話的語氣透出她的無奈的軟弱,「若你這次一定要這樣,我就……」
風長明的左手突伸,捏住她的下巴,她的嘴巴微張著大喘,他道:「你想咬舌自盡?」
他右手放開她的褲頭,她的雙手把她的褲拉提上去,他離開她的身體,坐在床上,盯著她道:「我放開你,你別搞小動作?」
從風箏的鼻孔裡「嗯」出一聲來,風長明的左手慢慢地放鬆,離開她的嫩白的下巴,她立即做了起來,拿起她的內衣就開始穿……
「你可真夠堅貞的,為了你的風長明?」
「與你無關,反正我寧願死,也不叫你侮辱我。」
「你只不過是某人的一個女奴——」
「我知道我是女奴,可你以為我想嗎?我們原是有很好的爹娘的,可他們很早就在戰亂中被屠殺了。我們被人販子收養,到了十歲的時候就把我們賣到風家……你以為我想嗎?呀,你以為……」風箏感到委屈,雖然風家對她們姐妹很好,只是背上「女奴」的名義,她們畢竟是沒有自由沒有尊嚴的一對,如今風妖收她們作義女了,可她們想起她們背負了二十多年的「女奴」之名,她心裡就酸苦難當,百般滋味都湧上心頭,也就顧不了許多,雙腳一個勁地踹踢風長明。
「喂,你他媽的別踢我屁股,我醒著的時候,最討厭別人踢我屁股了!」
風箏愣住了,她的內衣剛拉過她的頭,掛在脖子之上,衣的底邊堆在她的雙峰之上,更是突出她的豐滿高挺,風長明看得嚥了嚥口水,她就道:「你把剛才的話再複述一次?」
人無論怎麼樣變化,總是有一些痕跡的,雖然風箏有好多年未見風長明瞭,但風長明小的時候,每當她在他清醒的時候踢他的屁股,他都會惡狠狠地說一句:「你他媽的在我醒著的時候別亂踢我的屁股!」
也許風長明的聲音有些變化了,但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聽在風箏耳裡令她感到熟悉和震驚!
她抓住風長明的雙臂,搖晃著風長明,喊道:「你再說一次,你為何討厭別人踢你的屁股?」
「你不穿你的衣服了?」
風箏穩住情緒,道:「你回答我。」
「可以,但是,你先回答我兩個問題?」
風箏很乾脆地道:「可以。」
風長明道:「你在我之後,有沒有和別的男人上床?」
「沒有。」
「你不是說要用你的身體作為條件——」
「我說沒有就沒有,我經常說氣話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把臉垂了下去,臉兒見絲絲的紅了。
「紅得真可愛!」風長明托起她的紅臉,道:「若我是風長明,也即是說是你原來的主人,你還會拒絕我嗎?」
風箏的嬌躲劇顫,倒退了回去,身體靠著床欄,神色複雜地看著面前的男人,久久才道:「你說什麼?」
風長明笑道:「你之所以這麼緊張,且要我重複剛才的話,以及急著要明白我為何會說那樣的話,難道不是因為你的心中懷疑我就是那個愛睡的風長明嗎?」
風箏的眼睛再度擴大……
「你……你說你是長明?」風長明離開她的時候才十歲出頭,她對於長大的風長明沒有任何印象,在她的思想裡,或許長大的風長明真的是這個模樣的。
風長明笑了笑,道:「聽說你們兩姐妹從小和主人裸睡在一起,你們應該清楚他身上一些不為人知的特徵吧?」
風箏只是盯著他,他又道:「你可以回憶一下我那晚進入你的時候是什麼樣的感覺?雖然是黑暗中,但對於第一次進入你的身體的東西你應該有些印象的,想想吧!」
「把你的衣服全部脫了!」風箏命令式地喊道,經風長明這麼一提,她想起風長明那晚進入她時,給她的感覺就是他的那東西家不是純粹的圓滑……
「我為何要聽你的?」終於輪到他風長明發標了,他心裡偷偷地樂著。
「你不脫,我幫你脫。」風箏也不顧自己的衣服還沒有穿好,就撲過來,雙手乾脆利落地要解除風長明的褲子,風長明也很配合她,任她替他寬衣,他就道:「你不怕我強姦你了?」
「你若不是長明,再敢進來,我就自盡給你看。」
「女人就只會這一招嗎?」
「女人的招式多得很,但這招最好用,女人要得到一個男人的疼愛,就必須用女人的眼淚,要威脅一個男人,對於女人來說,最好莫過於自殺的方式。」
「你懂得還挺多的——」
「啊?!」風箏在解脫風長明的褲子的時候,看見了風長明的寶根上的七粒彩石,驚震突呼,仰臉凝視風長明之時,眼睛裡已經多了兩眶淚水,此時她的兩顆眼珠就像兩顆碧褐色的瑪瑙,「長明?你真是真明!?」
風長明見她激情、驚喜如此,知道自己在她們的心中的重要性,然而他卻怎麼也記不起和她們相處的一些來了。
她撲在他的懷裡——也許應該說她窩在了他的胸膛哭泣,他的雙手從背後環住她輕輕撫摸著,「別哭,我回來了,你還哭什麼?」
「你長得不像我們想像中的長明,長明小時候是個小帥哥,你卻長得粗魯之極,且做事也極粗魯,你上次把我的心傷透了,嗚嗚!」
「可是你把我的胸膛濕透了。」
「我難道不該哭嗎?」風箏淚眼仰望,風長明低首吻著她的淚,在她的臉龐上吸著她的芬芳從而吐出陣陣濕熱之氣,他輕聲道:「我從來沒有見過你笑,很想見你笑一回的,但從你出現在眼前,一會兒是怒,一會兒是哭的。」
風箏迷惑地道:「你沒見過我笑?你以前……」
「噓……若是我還記得以前的事,我就不會不記得你了。我是最近才查出我原來是風妖的兒子風長明的,我早知這樣的,我還會和姬雅發生那種事嗎?她可是我姐姐呀?好啦,風箏,我們不談這些了,既然我是你曾經的主人風長明,你是否應該服侍你的主人的任何要求?」
風箏道:「你不止是我曾經的主人……你還是箏箏生命裡的主宰,一生的主人,箏箏任何時候都是屬於你的。」她在說這句的時候,臉上露出甜美的笑意,紅暈在她的淚臉上爬了起來,像是掛著細雨絲的長空悄悄地多了一片虹彩,美妙而溫馨!
「那麼,我們可以做愛了?」風長明的雙手就從她的背後抓住她的藍色小內衣,緊著要往上扯,她的雙手卻爬緊她的腰背,不讓他把她的內衣脫衣,只聽她道:「你讓箏箏有個適應的過程好嗎?你是長明,箏箏始終都是你的人,可是,這來得太突然了,我的心一下子不適應,我怕到時服侍不好主人……」
「好了,我清楚,說來說去你還是想逃避。」
「我……」風箏剛想說話,風長明阻止她繼續說下去,拿開她的雙手,道:「仔細看著我,我把真面目給你看看,是否還有你印象中的風長明的一絲模樣?」
他說話的同時,臉部開始變化,很快地變回他原來的傲世真貌,看得風箏目瞪口呆,許久,她喃喃道:「你果然是長明,我們想,長明長大後就是這個模樣的,絕世的風標,帶點囂張的令女人傾倒的狂傲氣質,你的這雙星月般明銳的眼睛時常流露著絲絲風流的神采!」
此時,風長明的性感的厚唇開啟,以一種富於磁性的沙啞男聲道:「風箏,我聽姐姐說,你以前對我是很凶的,三兩天的找我吵架,怎麼現在對我這麼好了?」
風箏的臉又紅了,她垂首道:「你那時還是小毛孩,你就那麼囂張,而妹妹又對千依百順的,若我對你太好,就會把你寵壞,因為你是由我們兩姐妹看管的……我不想叫我們的主人長大後是個無用的男人,其實平時我也對你很好的,只是你想偷懶的時候我才對你凶哩。」
「總覺得你和姐姐所說的有出入……」
「什麼呀?你不信就算了,我多凶,凶不過你姐……對了,你對你姐做出那樣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風長明痛苦地道:「你別問我,我已經記不得以前的事了,自從知道自己其實是風妖的兒子,這件事就成了一根不可拔除的針,每動一下,我心裡都覺得刺痛的!」
風箏看著風長明略為扭曲了的俊臉,道:「主人……箏箏以後在無人的時候都叫你主人好嗎?我一直都是你的女奴的,雖然你父親認我們姐妹作乾女兒,可在我們的心裡,我們都是你的最美麗的女奴。」
「我也喜歡你喊我主人……因為你實在是個美麗的女奴。風箏,你的妹妹是否有你漂亮?」
風箏眼睛睜大,道:「主人,姬雅沒和你說我們姐妹是雙胞胎嗎?我和妹妹長得一模一樣,只是我們的氣質和性格就有點差別了……」
「你們是雙胞胎?長得一個模樣?」風長明驚呼起來,風姬雅雖說了他的女奴中有兩姐妹,可沒有詳言她們是雙胞胎……他竟然有一對美麗無比的雙胞胎女奴?
風箏點頭道:「嗯,是這樣的。看來主人真的不記得了,可是主人是怎麼失憶的,能告訴風箏嗎?」
風長明無奈地道:「若知道我自己是怎麼失憶的,還叫失憶嗎?我只知道我的記憶是從鉑琊那裡開始的,也許整件事都是他策劃的……」
「這人真可狠!」風箏極不滿地道。
「風箏,不要這麼說他,哪怕真是他讓我失憶的,因為他對我是真正的好,他把我當成了他真正的兒子……他一生無兒無女,又失去了他的城,他其實是個可憐的老頭!不管以後我恢復記憶之後會怎麼樣,至少在我記憶裡,他是真的把他的一切以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的,我很愛他,也很尊敬他。」
「在以前,他也暗示了一些信息,只是我不明白罷了。在他的心裡,他是時刻害怕失去我這個兒子……他老了,為了造就我,他也失去了他的強大力量,從根上講,他是一個真愛我的老頭子,無論在任何時候,在我心裡,我都還承認他是我的慈父……」
「在我記憶未恢復之時,我不想與以前的人的太接近。若明知面前的人是你原來所熟悉,你卻在腦海裡找尋不到任何關於他們的信息,是一種極度痛苦的事情。風箏,我想問你一件事?在那麼多人當中,以前誰對我好?比如巴洛大帝、田鵬、他們和我關係好嗎?」
風箏聽了,幽幽一歎,道:「很多事說了你也是沒有印象的,我只能告訴你,在帝都,除了風家的人和漠國師的孫女漠伽,沒有任何一個人對你是真正的好,帝都的上流社會都把你爹當成一個笑話,而因為你只會睡覺且在強者學院表現得奇差,你就是一個笑柄。在你失蹤之後,巴洛金撕毀了你和大公主的婚約,又出現你和姬雅之事弄得姬雅與巴洛王子的婚事告吹,你爹在帝都的地位便一落千丈!」
風長明長舒了一口氣,道:「按你這麼說,我就沒有什麼顧慮了,我原以為我是風妖的兒子,應該是站在巴洛金這個陣營的人,原來我們在他們的陣營裡只不過是小丑,那我就按我的另一個父親鉑琊的安排……」
「你還要回西大陸?」
「是的,我沒有選擇,我必須回去,因為我記憶是從西大陸開始的,我真正的生命來自西大陸,來自一個叫鉑琊的可敬的老人,他是我的父親,我必須回去完他的心願!」
「你的父親是風妖——」
「你不會明白我現在的心情,雖然我知道風妖才是我真正的父親,可是我找不到關於這個父親的記憶,我……很痛苦,我必須趕快離開這裡!風箏,我失去的記憶回來之時或是當我攻打帝都之時,我就回來……否則,我永不踏入帝都,因為,這個地方沒有我的任何記憶,只有痛苦的無謂的回溯,你懂吧?」
「我不懂,我只懂你不帶我在你的身邊,主人,我是你的女奴,應該時刻在你的身邊服侍你的。」
風長明搖搖頭,道:「風箏,幫我守住這些秘密,對誰也不要說。」
「嗯,我會守住主人的秘密的……主人,你能告訴箏箏你失憶之後的事情嗎?箏箏很想聽這些年主人是怎樣生活的。」
「真的很想聽?」
「是的,很想聽哩。」
「可我想做愛的時候你不幹,你想聽的時候我也就不說了,哈哈……」風長明得意地笑了起來,他覺得逗著這個美妙的屬於他的女奴的時候有著無比的爽快感。
「你……我不理你了。」風箏的手不輕不重地擂在他的強壯的胸膛,氣惱惱的道。
風長明輕摟著她,柔聲道:「你哪天和我做愛了,我們一邊做愛,我一邊把我的故事講給你聽,你說好嗎?」
「那我們現在就做愛。」風箏大膽直率地道。
風長明大笑,把她的小內衣拉扯下來,道:「我也沒辦法適應你突然對我這麼順從……箏箏,咱們出去,你把臉蒙上,我帶你回風宅,然後我要趕場。那個打碎我在姐姐心靈的印記的傢伙,我發誓把他的頭也打碎。」
風箏驚訝地盯著他,道:「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殘酷?」
「我一直以來都是這麼殘酷的。」
「你不是的,你原來不是的……」
「也許是我的另一個父親改變了,或者是他徹底造就了我!從風妖對人的態度,他應該不會教得出這樣的兒子,他是對人對事都太溫和了……但鉑琊,他那顆殘酷的戰鬥之心從未放下過,他在把他的真愛給了我的同時,也把他身上的殘酷鉻印在我的心靈!」
「風箏,你會因此而覺得我不是你想像中的主人?」風長明略憂慮地問道。
風箏摟住他強壯的頸項,仰臉親吻了他,堅定地道:「你的確不是我想像中的主人了,可你永遠都是我的主人,我用我的生命來守候並服侍你……」
「你不去獻身給別的男人了?」
「你這人好壞,再說我就惱你了……主人,你相信嗎?我從來沒有想過把身體獻給別的男人,我說出那話之前沒想過那麼做,我一時不知怎的就說了出來,因為、因為你太氣人了,我、我就那樣說……嗯……嗯……」
風箏的說話的嘴像是被風長明吻住了,屋裡暗響著她的濃重的嬌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