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長明與兩女走出景艷樓,自然還是有許多女性對他進行有的沒的性騷擾,他都吼走了她們,直接走出了景艷廣場,然後放開兩女,不料兩女的眼中帶了些迷茫,他想起剛才與耶律長的妻子狂操一陣,體中有些迷香飄逸出了,而她們誠然是受到他身上的淫香的浸染,因此兩眼中流露些些的春意。
幸好風長明放開她們早一些,否則她們窩在風長明的臂彎,估計會無法自持下午。此刻風長明放開她們,被夜風一吹,她們也就漸漸的清醒了。各自想到自己剛才對風長明起的性幻想以及底下濕濕的那地方,臉兒就像是剛經過濃濃的高潮一般泛紅了。葉莎垂著臉道:「謝謝你。」
風長明笑道:「謝什麼,你是我大嫂,你若不喜歡那傢伙,大可開口趕他走的,他若敢囉唆,我一腳踩他到地底!」
葉莎細聲道:「其實我和唐結婚後,從來沒有去過那種地方的,只是在未結婚之前,曾和耶律長有過一晚;後來他每遇到唐都拿我取笑唐,唐身為蕪族少主,又不好在那種地方壞了蕪族的規矩,只好任由他取笑。今晚,他偏偏過來找我……」
風長明忽然伸手托起她的下顎,道:「我知道你們兩個今晚到景艷樓,都是他們讓你們過來,欲圖讓你們用身體代他們向我道歉,只是我討厭這種方式。若果你們是我敵人或者我不認識的男人的妻子,即使你們不主動,我也完全可以強暴你們。只是,他們是我兄弟,我風長明在生活中,不是那般沒有道德的。」
葉莎羞澀的道:「其實你令女人喜歡的……並不只是他叫我來,我自己也希望能夠在景艷樓發生一些什麼的。因為出了景艷樓,我就沒有機會了。開始你……」風長明明白她的意思,他把手放下來,轉眼看向一旁的達秀青,道:「你也一樣麼?」
「嗯,你是我見過最令女人心動的男人。」
「哈哈……」
風長明習慣的狂笑,他道:「你們也看到我的武器了,就不見你們脆弱的堡壘受傷?那傢伙的婆娘就被老子轟得血流當場,若他再惹我,我轟爛他全家的所有女性。老實說,若非你們是我風長明的親人,我在火靈堡受到那般的對待,我早碎了火靈堡壘。回去吧,我不會要你們的,因為我是風長明,不是別人。」
風長明獨個走前,兩女跟在他後面,達秀青忽然道:「可是,你和風吟不是做了那事嗎?還有和小夜……她們可都是你的姐妹,你連姐妹都做得出來的,為何不能夠對我們做得出來?」
風長明突然回首,注視達秀青,緩緩地道:「因為我有我地理由,但你們不需要知道。」
說罷,風長明轉身繼續走,背後轉來風朝的話:「風長明,你有什麼理由?」風長明沒有回頭,風朝和風幻追了上來,葉莎和達秀青也急趕幾步。風朝走到風長明的左旁,問道:「你來蕪族這天,把蕪族的規矩都壞了,你到底有什麼理由?」
風長明道:「規矩本來就是用來破壞的,就像女人本來就是用來操的一樣。這個理由足夠了吧?」
風朝歎道:「你一直都是這樣嗎?」
「笑話,一生人,哪能每時每刻都一樣的?你其實也很欣賞我,不是嗎?假如你說你願意陪我睡,我可以在任何地方睡你,大姐!」
風長明側眼望左,眼光落在風朝的臉上,風朝募地別轉臉到左邊。
風長明伸嘴過去就吻她的右臉蛋,她猛的掉轉頭就要叱罵風長明,卻被風長明突然伸出的雙手捧住她的整張臉兒,直接吻上她開啟的嘴,吐舌進入她柔軟之極的檀腔;而其餘的三女就看著風朝被風長明偷吻,竟然沒有一人上前把這兩姐弟分開。
風朝最初抗拒風長明的吻,那雙手使勁地推著風長明,漸漸地,似乎是累得沒勁了,不再掙扎,手放在風長明的胸膛;到了後來,她的手不知不覺地繞過風長明地身體,攀纏在風長明地背梁,抱得風長明很緊,似乎是因為雙腿在發軟,必須用雙手找尋支撐地力點一般。風長明卻在此時抬起了頭,看著她那潮濕之極的褐紅色肉唇,笑道:「大姐,別問我太多理由,因為我討厭解釋。你若硬要問我,我則可以指出,你曾經承諾過給我一晚的,你以為我真的只是開玩笑而已嗎?」
「啪!」風朝甩了風長明一個耳光,推開風長明就跑了,風長明疑怒的望著她的背影。若非風朝跑的快,他或者還給她兩個耳光,可惜他跑了,遠遠的聽見她是哭了。
「你不該那般對大姐的。大姐的丈夫剛逝世不久,她一個人帶著個女兒是很辛苦的。」風幻沉痛的道,風長明沒有回答,風幻以很低的聲調道:「如果大姐曾經答應給你一晚,就由我代替大姐吧,我代替大姐……陪你一晚。」葉莎和達秀青都驚疑的看著風幻。因為這些話不該是風幻說得出來的,但她卻說出來了。
達秀青道:「大嫂,我們先回去吧!」
葉莎點點頭,就與達秀青追風朝去了,留下風長明和風幻。夜風吹得不是很大,這夜仍然是炎熱的,風幻感到自己的額頭在流汗、臉龐在燃燒,風長明卻只是久久地注視著她,久久才道:「我接受你這個建議,你今晚陪我,把你地貞操給我。」
風長明讓嘉拉把寢室空出來了。嘉拉驚訝於風長明在搞了風吟之後還要繼續毀去風幻地貞操,她有點想去通知風妖。可是想到風長明的脾氣,她又不敢,只得聽從風長明的話帶著八個女兵把守門外。這是風長明特意安排的,一怕別人來打擾,二怕風幻撐不住的時候,就叫她們進來。其實嘉拉也已經完全肯定風幻撐不了多久,她嘉拉都不能滿足的男人,何況一個嫩嫩的風幻呢?
夜就這樣被拉長了。
風長明和風幻坐在床前,他側眼凝視風幻,她的肌膚是雪白的,髮色也一樣閃白,發很細、髮質當很柔,齊頸的發垂鋪在她的兩臉頰。那臉若再圓一些,就會像參潛兒,然而參潛兒是純美的圓臉兒,她的臉卻有些兒長,在長俏中拉出一絲的婉怨。那不是一種憂傷,而是一種與生俱來的韻。
她的細眉是金色的,眼珠兒卻是微褐,鼻挺、嘴圓,在閉上眼睛時,會有一種春迷的感覺。她褐她的胞姐風朝一樣,都有著迷惑男人的特質,是那種即使是很安靜,看起來也很迷騷的女人。這般的女人,往往令男人容易衝動。
此時她閉著嘴,那嘴在張啟的時候是圓的,可閉著的時候,很小,一線兒過的,像紅筆不小心落畫的一小橫印記。
風長明看著她,她承受不了風長明的研究,就低下臉,風長明伸手托起她的臉,道:「你知道我是你的誰嗎?」
「你是我的堂弟。」風幻應道。
「你明知我是你堂弟,為何卻自告奮勇地代替大姐?」
「我、我……你連大姐都要,難道我就不能代替大姐?」風幻支支吾吾了一會,開始反駁風長明的話,風長明卻笑道:「我要誰,那是我的問題。我現在只是問你為何要代替她?你回答我!」
「我不想大姐受到傷害。」
「這不是理由。因為你要她不受到傷害的方法很多,比如你可以叱罵我、可以阻止我,但是,你未曾這樣做,你第一句就說你要代替她陪我歡愛,而你說得非常堅決。從你的言語中,我聽出你的緊張但也聽出了你的需要。你一直想要我,是不?」風長明看到她白嫩的臉兒紅的像晚熟的桃。他的手也感覺到她臉頰的脈搏的跳動在加速;她是在極度的緊張。不僅僅是害羞,那是一種被說中心事的緊張心跳所導致的脈搏加速。
「你的心跳得很快哩,四姐!」風長明放開手,風幻的臉隨勢下垂,繼而升起一種哭咽,風長明感到莫名其妙之時,她撲到風長明的身上,把他壓倒在床上,然後含著淚、哭著、吻著風長明,如此一陣,她伏在風長明的胸膛不動了,只是還在哭、淚還流……
「我只是想要你。因為想要你,我求大姐帶我去景艷樓,我以為在那裡,只要我邀你,你會給我一個最初的不滅的傷痕。我不能像二姐,平時我所不出嘴;也不是小夜,沒有和你交接。可我還是想要你,哪怕你是我的弟弟!」風幻在哽咽中,承認了她對風長明的慾望,風長明多少能夠猜測得到她與風朝到景艷樓找他的原因,但她此時說出來,他仍然感到驚訝。
他道:「為何想要我?」
「我……不知道。」
風長明用腳把兩隻鞋蹬掉,把她抱到一旁,坐起來替她脫掉她的鞋子,把她抱到床裡面,讓她平躺。他就手撐著半邊臉側躺下去,眼睛注視她,道:「我問個你知道的事情好了,如果我今晚和你歡好了,你想過以後要跟隨我一輩子嗎?」
說話的同時,他伸出手去拭她的淚,她卻沒有回答,風長明又道:「或者只是想要一晚?純粹只是要我成為你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
風幻的眼睛迷離,她凝視風長明,以很柔的聲音很堅定地道:「我做你一輩子的女人!」
風長明笑道:「蕪族真的不管姐弟亂倫嗎?」
「我們又不是親姐弟……」「但也是堂姐弟!」風長明糾正了她的思維,「也是很近的血緣關係了,不是麼?」
風幻一怔,道:「那我不管。二姐都敢找你,小夜也不怕,我、我為何要怕?蕪族還有親兄妹結婚的。在蕪族,只要是雙方願意,都無可指責。」
風長明聽此,心生逗她的念頭,笑道:「那你是自願的,不是被迫代替大姐的?」「嗯。代替大姐只是我一個借口,因為讓我突然間主動,我做不到的。」風幻幽然道。
「哦,可是你沒有問過我是否願意。假如我不願意呢?」風長明的眼睛罩著她的臉,她的眼神波動了些慌亂,她似乎有些艱難地道:「你、你不願意?」
風幻感到自己地心突然地抽痛……
風長明笑道:「傻瓜,我既然連二姐都睡了,何況是一個純潔地處女。我怎麼可能放過呢?我可是風家的異種耶!四姐,今晚就讓我撕開你聖潔的膜,就像當年我撕開我姐的貞節一般。」
風幻疑惑道:「你姐?」
「就是姬雅姐姐。」
「你和姬雅姐姐?」風幻驚訝了。因為風姬雅是風長明的親姐姐,她怎麼也想不到,風長明和風姬雅也有這種不尋常的關係的。
風長明笑道:「很驚奇是嗎?其實你比我姐幸運些,我姐她還是被我強暴的,我當時不知道她是我姐,我失憶了,我強暴了她,後來當我記起來的時候,當我們知道是親兄妹的時候,我們仍然瘋狂地做愛。我姐她不怕的,我也不怕,我姐她想要的,我就給她。現在你不怕,我就敢在這火靈堡睡了你的初夜。」
風長明忽然埋首在風幻的頸項,吻著她的嬌嫩,風幻的脖子微然一縮,鼻中傳出一些呻吟。他一邊吻著她的頸、她的臉,一邊開始解她的衣物。他做得溫柔,並不像對待她的二姐,或者是因為知道她還是處女的原因。
不知不覺間,她身上的衣物,都被風長明解除了,風長明從她的肉體上抬起臉,看著她的臉時,發覺她的臉很紅,眼睛是閉著的,他就停止了她的撫吻,坐在一旁,慢慢地脫他的衣服,而風幻久久未得風長明的接觸,終於眼開了她的雙眼,看見風長明正在脫他的褲子,她又突然閉上了雙眼,風長明也就在她再次閉眼之時,把自己脫得精光,然後雙眼在她的裸體上巡視。
風幻在四姐妹中是最矮,卻並非真的矮了。她有著一百六十六公分的身高,身段勻稱,在女性之中,看起來亦是高挑無比的,只是在風長明面前,顯得矮些。也許海之眼的女性,自由巴羅蕊在風長明面前,不見得矮。
她細嫩的脖子比普通女性要長些,俏肩也比普通女性要寬。寬的肩造成其略寬的胸脯,那胸脯上的蓓蕾是不及她的兩個姐姐的,甚至沒風夜真的大,只是圓蝶般的鋪於她的胸脯,很是精巧。乳暈淡紅,那乳頭甚小,綻放著處女的紅,因剛才風長明的撫吻,她紅紅的小乳頭此時很是堅挺。
平坦的小腹,沒有任何可以挑剔之處。那小腹之下,便是微隆的陰阜,可以看得出來她的小穴不是很肥,然而卻別有一番風味。風長明想到她薄嫩的肉包,他的下體就傳來陣陣的衝動,那陽物早已經緊硬如鐵。
她的雙腿緊夾著,雙腿之間生了一些毛兒出來,那些毛兒早潮濕了,這是處女特有的夾腿。也自由處女,才會這般容易流出來她的愛液——只要說些動情的話兒,她們下面的那張嘴兒就會流出「口水」來的,風長明喜歡這一點。
他的手伸過去撫按在她柔滑的白色茸毛上,感覺道她的雙腿的肌肉僵硬了一些,他就道:「不能睜開眼睛嗎?放鬆一些,你別讓我有犯罪感。雖然我從來不懼怕犯罪,但現在我認為自己是在做一件美妙的善事。」
風幻睜開眼睛,看見豎立在風長明跨見的巨物。雖然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她曾經也見過男人的傢伙,但此時看起來,那是叫她恐懼和緊張的,她道:「我想閉著眼睛。」「怎麼能閉著眼睛?難道我長的太醜,你閉上眼睛才能獻上你的初夜?」風長明微笑道。
「不……不是的,你長得很帥,沒有多少男人有你帥的。」
風長明的手透過她的體毛捏弄她的陰阜,笑道:「既然我這麼帥,你為何不睜大眼睛好好地看我?」
「我、我看著你就是了。」風幻羞羞地道,她的眼睛直直地注視風長明的臉,全不像蕪族女子該有放浪,就連風夜真也比她豁然許多。
風長明道:「如果閉著眼睛舒服些,閉著眼睛的時候更能感受我的存在,你可以閉著眼睛的,但是,我好想讓你過來表現你的『主動』!」
「下次好嗎?我……我這次不行,我現在全身不聽我使喚……」
風幻小聲地道,她又習慣性地閉起她美麗的眼睛。
「你還想要下次?」風長明問道。風幻沒有睜開眼睛,只是很長情地道:「我希望這輩子都和你,只和你。我是蕪族的女性,可我只想要一個男人就夠了,不要太多。」
風長明的手指擠入她的肉縫。她的體液早把她的雙腿間的部分潤濕了,這手指的滑進很是順利。他的手指進入她的肉縫前部,她呻吟出來,微睜雙眼,接著又閉上。風長明沿著她的溫潮繼續刺入,手指碰觸到那層薄薄的膜兒,她在呻吟痛呼出一聲痛,風長明就沒有繼續進入,而是在她的密穴周圍以及她的密穴淺處逗留、磨劃。風幻的聖水不斷地流,而她的雙腿卻夾得更緊,風長明逗她道:「四姐,你把雙腿夾得這般緊,是不想讓我進入嗎?」
風幻自然是不能言語的,她此時處於極度緊張中,或者根本就聽不到風長明說什麼,只是用一種彷彿是回答又彷彿是呻吟的聲音喊道:「啊,啊?喔……」風長明伏身趴在她的身上,埋首咬住她的乳頭,風幻如覺萬蟻爬到她的乳房,真個搔癢難當,可偏偏又喜歡那種感覺。在風長明的吻舔中,她的乳房開始大幅度的膨脹,呻吟加重,彷彿是被誰扼住了喉嚨,她在拚死地喘息。
風長明幾乎吻遍她地全身,她還是沒有睜眼,若非她地鼻在喘、嘴在呻吟,別人還以為她是睡著了。她的身體此時臨近癱瘓,軟的像一條沒氣的蛇。他其實很早就可以進入他,但他一時還不想那般急。此時他趴於風幻的雙腿之間;那雙美妙的潔白的玉腿已經被他悄悄地打開了,他俯首下去,埋臉在她的雙腿間,開始吻舔伊濕潮的嫩穴……
風幻被他那濕熱的舌頭刺激,雙眼若睜若閉,喘息的更厲害。
風長明專注地吻了一陣,然後打開她那薄地陰唇,裡面鮮紅濕潮之極,那小小的穴兒被他的手撐出一個粉紅的洞,就是這個小小的洞口,待會可以把他粗壯完全地容納。
風幻是安靜的,她的安靜有些像芭婭,只是芭婭後來也懂得在性愛中不安份了,然而風幻畢竟還是不像芭婭的。芭婭是風長明所遇到的女人中,他只能找到參潛兒於她可以比照的。這兩個女人,其實都像一個小女孩,參潛兒本來就是一個小女孩。
風長明離開風幻的跨間,趴爬上她的肉體上。沉重的身體壓下去,風幻再度呻吟,卻把微掙的眼睛閉上,紅潤的唇兒開啟:「要進來了嗎?」
她雖是處女,卻並非單純到什麼都不懂。蕪族的女性,即使從來沒有做過,也是看得多的。就剛才在景艷樓時,風幻還清晰地看著風長明插入耶律長的妻子的騷穴,但她料不到風長明會讓那女人的陰部撕裂,她知道自己在他進入的時候也會流血,只是這血當和那個女人的血不同,她相信自己的血是貞節的,而那女人的血卻淫騷得很。
一種強硬撕傷的血,和她自然的血,哪能相比呢?
風幻緊張而恐懼地期待著流血的那一瞬間……
風長明躬彎著身體,跪趴在風幻的雙腿之間,用膝蓋頂分著她的一雙腿,低頭下去咬著風幻的耳珠,輕聲道:「嗯,是要進入了,你期待我很久了吧?」他手持著陽物頂壓在她的陰穴,碩大無比的龜頭在她濕濕的細縫裡一陣滑劃,以便沾染一些她的潤滑液。當他用她的體液潤滑了陽物的頭部,風幻受到硬物的擠壓,她的心也擠在一起了。只見風長明怒棒擠壓在她薄嫩的陰部,把她的外唇壓得進入她的肉縫裡,風幻本來不知放那裡的手兒,開始攀上風長明的背,緊緊地捉住風長明的肌肉。風長明一時無法進入,退了出了,然後又頂壓下去,如此十多次,那莖頭終於頂入她的淺閣處、分開她的兩片嫩唇。風幻脹痛,感到自己的下半身要撕裂了,那被巨物塞入身體的感覺在痛苦中很是微妙,而風長明就停留在那裡,只是輕吻著她的臉,道:「我找到入口了,你感覺如何?」
「痛……脹……」風幻呻吟,「四姐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要疼惜我一些。」
「一個女人要對我獻上她的初次,無論我多麼的溫柔,都會給她造成劇痛的。我頂進去了,你夾得我好緊!」風長明溫柔地說著,但下體卻突然擁擠進去,在瞬間捅破風幻的處女膜,風幻只感到身體被粗壯的硬物撕成兩半,整個下陰似乎塞進了木樁,那種巨痛幾乎令她的下體麻痺。她的眼睛在那剎那爆睜,在呼叫中雙眼直直地盯著風長明,雙手緊緊地抱住風長明地背,眼淚從她睜著的眼睛裡流滲出來。一會之後,她痛得輕輕抽泣,風長明卻讓陽物深留在她體內,沒有抽出來,也沒有動作,他伸手拭她的眼淚,問道:「很痛嗎?已經過去了,你的血染紅了我的寶貝。」
風幻忽然仰起臉,瘋狂地親吻風長明,一邊哭一邊親吻,吻了好一陣,她的心情漸漸平復,哽咽道:「我以前沒有想過,我的第一次是給我的堂弟的。你來蕪族的時候沒有去迎接你,後來二姐硬拉我過來看看你。看你第一眼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可你是我弟,我可以為你獻身,卻不知你敢不敢要我的,也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我。其實很多男人想要我,然而我不喜歡他們,不知為何第一眼就被你迷住了。」
「因為你生來就有搞亂倫的天賦,你一直都等著我這做弟的到了,哈哈!」「才不是……啊,痛,你笑的時候一動,我的痛苦就加劇。討厭拉,都是你害的。」風幻的小穴被打開了,那心靈似乎也在瞬間打開了,安靜的她,開始多話起來。
風長明笑道:「這點痛你都喊啦?我不動怎麼行?我還要完成這個程序的,你總不能叫我一直插著你一動不動吧?」
風幻的眼眶裡含著淚,可臉色羞色正濃,她嗔道:「你說得這麼羞人……我又沒叫你一直插著,你那東西把我的空間都塞滿了,我的雙腿根本就沒有辦法合攏!」「經過這一次,我估計你要好幾天才能夠合攏你的雙腿。四姐,讓我帶你上美妙的天堂吧!」
「我只有痛……」
「我在做愛的時候,能夠滲出一種媚藥的味道。即使是處女,在聞到這種香味的時候,也會忘記痛苦。」風長明開始把留在風幻溫穴中的巨物緩緩抽出。風幻深刻地體會到他地那七粒肉珠的刺激,她在痛苦中呻吟道:「弟,只要你盡興就好,四姐什麼都不怕。你動吧,像在景艷樓時插那女人一般,發狠地插我……我讓你插死都甘願!」
「我怎麼捨得?」風長明隨便應了一句,開始緩緩地插抽,風幻的淫穴相對於一般的女子來說,是過於淺的,只能夠吞卻風長明陽物的一半,風長明不敢太放浪,只是慢慢地抽頂。風幻似乎很痛,她的呻吟裡,痛苦比快樂多很多,或者此時她根本就沒有任何快樂,只是因為單純想成為風長明的女人,而忍受著風長明那粗長無比的物事的抽插。
對於處女,風長明不想弄太多的花式,他只是很平常地抽動著,而且抽動很慢,風幻漸漸地適應了風長明地粗長,在痛苦中得到一種舒緩,漸漸地可以感受到一絲快感了;而此時,風長明因血液的加速,那種在性愛時特有的淫香從體毛裡滲散出來,慢慢的滲透周圍的空氣,把這一帶空間變成一個淫糜的場所……
風幻被這種迷香迷惑,漸漸地也把痛苦忘卻,神智裡只記著歡愛,快感加速地提升,她的呻吟也開始歡樂起來:「喔喔!三弟,我要……要……快些,姐不准你這麼慢!」
風長明看她臉潮紅潮,下體淫液泛流,知道她已經被春情覆蓋,於是也不再擔憂,臀部的聳動加速,陽物猛烈地在她的蜜穴裡出入。
每次出來都把她較薄的大陰唇壓進入,而抽出來的時候連同她的內唇也抽出來了,那時候,他的肉穴被她拉脹得像一個肉包,血把她兩腿都染紅了,紅紅白白的東西布在風長明那粗黑的陽物上,慘壯之極。
風幻雖然不具有什麼寶穴,卻像她姐姐們一般生有淫格之相,別看她平時安靜,此時被春潮淹沒,開始表現出她的放浪。她的雙手緊抱著風長明,腰身扭動,雙腿也夾緊風長明,只恨不得把風長明整個地夾入她地身體裡去,抱著風長明狂吻呼的。
「啊啊啊!好爽啊!」
「啊哦喔……」風幻不大懂得淫言淫語,只是呼喊著一些感歎詞以及一些簡單得語句,但風長明卻感到很滿足。因為像她這般安靜的處女,能夠在他的淫威下做出這些表現,是足以刺激他的性慾的。
他的動作漸漸地變得瘋狂,也不管風幻到底能不能夠承受,只管全力的把陽物往她的柔穴裡頂抽;而風幻被淫香所迷,情慾大漲,也不懼風長明的挺插,兩姐弟就在床上以最常見的交合姿勢進行長久的歡愛。半刻鐘後,風幻在不知多少次高潮中,突然叫一聲「姐要死了」,就在情慾的巔峰中暈死過去。風長明從她的初穴裡抽身出了,走到門背,打開們,喝道:「都進來,我一個個的操死你們!」
嘉拉和八個女兵看見他那帶血的堅物,又驚又喜,九女急忙走人。風長明一把抓住維卡,就朝床裡走去;一邊走一邊撕扯維卡身上的衣物,待走到床前,已經把維卡的衣物撕個精光了。
維卡是個健壯的女人,她的身體自然也豐滿之極,有著圓大的乳房和肥厚的騷穴,那體毛生得很濃,毛間的裂道驚人的長。
風長明把她丟在床上,喝道:「就讓你看看我與你以前所遇到的男人有何不同之處!」
不需要任何撫摸,維卡早在外面的時候,那陰部就潮濕之極,風長明站在床提起她的雙腿,堅物就校準她的騷穴捅頂進去,維卡狂叫一聲:「啊,少主好粗長,把維卡也插痛了。」
「那要不要我退出來啊?」
「不要,維卡就喜歡粗長的東西,從來沒見過少主這般粗長的,插得維卡好爽,維卡希望天天都被少主插!」維卡淫蕩的哀求道。
風長明因風幻是處女,剛才一直壓抑著,此時碰上風騷的維卡,哪能控制?他捉著維卡一雙玉腿,就猛地頂聳,把陽物全力地頂入、抽出來。維卡也隨著節奏不停的叫喊,風長明就對站在他周圍的女兵道:「你們把衣服都脫了,個個趴在床前,等我一個個地把你們操死。媽的,不操你們,你們就不爽!」
嘉拉和其餘七個女兵立即開始脫衣。
風長明不再管她們,只顧在維卡的淫穴裡盡情地操弄。維卡早已經期待這一天,此次得償所願,哪能不全身心獻出的?
風長明也正在興頭上,維卡越是叫得越烈,他就抽插得更起勁,那陽物幾乎盡入維卡的騷穴。兩肉相撞之時,發出脆響的聲音,加上維卡的頭和嬌軀在瘋搖狂扭及她歇斯底里的淫叫,看的旁邊的七女驚心動魄,恨不得此時在風長明跨前的就是自己;但維卡是她們的隊長,擁有優先權,她們只能慢慢地等待,她們知道長明少主不會讓她們空等待。
風長明來到蕪族,只和嘉拉和風吟大幹過一場,那也是不能盡興的。此時九女在旁,個個脫的精光等待他去侵佔,他心裡大叫爽快,心想今晚一定要把這九個女人干到明天起不了床;再加上注定起不了床的風幻,明天就有十個女人在他風長明的胯下癱瘓。他要讓那兩個小子知道他風長明不但在風家槍法上勝他們許多,即使在胯槍的實力上,也是他們遠遠不能及的。
他風長明,睡著的時候,具有不死之身,是絕對強大!當他醒來,他仍然是無比強大的,足可以想要任何人死、就讓那人死;特別是對付女人。某種時候叫女人死上百十次,讓她們死也會感激他。讓她們知道,某些方面,哪怕傳所裡的神,也無法與他風長明相比!
因為,神莖上也沒有七粒性感彩珠,他風長明就有!
僅此,他風長明在睡女人方面,就比神強!
能夠征服海之眼的男人,也必須具有足以征服海之眼任何女人的能力——這是風妖和鉑玡的信念合起來的變態哲學,此時真切地成為他風長明的哲學。在海之眼,只要再征服一個女人,就能夠強暴整個海之眼,這個女人就是:古心族的烈冰!
烈冰,那是他記憶裡最溫情的存在,一個關於冰雪最純淨美麗的傳說——他很快就會回到那個傳說裡,把那冰雪般的小精靈擁入他的身體。像當初一般,然後對她說出那句:「瞧,我回來了!這次我要把你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