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的武神 第一集 聳天之子 第七章 野性的召喚

  巴洛元年。七月八日。

  帝宮正殿。

  巴洛金穿著帝袍,立在正殿憤吼道:「你們吃屎的嗎?找個女人也找不到?」

  漠九道:「大帝,我們已經派人在海之眼每個角落都進行搜索,相信很快就會找到芭絲。在海之眼,幾乎每一個人都認得她的,我想沒幾個人敢藏她,即使有人真的把她藏起來,也還是有人告密的,我們給的懸賞可是一個天文數字。」

  巴洛金道:「你傳告天下,在我巴洛金的統治下,誰若敢窩藏芭絲,我滅他全族!」

  漠九應道:「是,巴洛大帝。」

  「田紀、秦嶺,你們兩個火速前往巴洛城。田紀,你把你的家人和我的女人們護送到帝都,秦嶺,以後巴洛城以及北面一帶就屬於你的領地,但讓我知道你有半點不順我之意,我必揮兵北伐!」

  秦嶺和年齡與漠九的相仿,但實際上要比漠九大兩歲,強壯的體魄令他看起來沒半分老態,他是巴洛金六個副手中輩份最高的,論實力,也是他最強,所以巴洛金把話放在前頭,讓他別學自己——造反。

  巴洛金又道:「漠九,風妖的傷勢如何?」

  「風妖無什麼大礙,只是……」

  巴洛金的眉頭皺了一下,道:「只是什麼?」

  漠九道:「他的下體被芭絲所毀,已經無法人道和令女人生育了。」

  巴洛金大笑道:「那他豈不成了半男半女的人妖了?哈哈,這正好,這小子讓芭絲給跑了,我還未找他算賬,既然他都如此了,我就不再與他計較了。我巴洛金向來都很大度,媽的,風妖?人妖?真他媽的有趣!漠九,你讓他傷好之後,馬上前往北面的涇都之城,叫隆志從此駐守涇都之城。還有,涇都之城改名為伊芝城。」

  殿前的大小將領道:「伊芝城?」

  巴洛金吼道:「怎麼了?涇都之城是除帝城外,海之眼裡最大的城,難道我把最愛的女人的名字用作城的名字不行嗎?誰反對的,他媽的給我站出來,我立即宰了他。」

  結果當然是沒人反對了,從此,涇都便改名為伊芝城。

  漠九道:「巴洛大帝,風妖還未曾封給領地?」

  巴洛金道:「他還想我封他領地?我不降罪給他已經是大幸了,讓他的大肚老婆和他的女兒趕來帝都,隨便給他們找個地方住下,他傷好之後就在帝都養老,有什麼信使之類的事就讓他奔波一兩下,反正他是以當信使出名的,當初和芭絲談和的不就是他?這小子一定對芭絲有情,不然不會輕易被芭絲騙倒。」

  漠九無言,他提出這句話,並非想要巴洛金封地給風妖,而是他想讓巴洛金明白,他和田紀以及參贊還未有封地,但巴洛金如此說,且他明知巴洛金還在氣頭之上,如何敢直言?只好以風妖的封地作為說詞,現今看來,巴洛金並不想封給他們任何領地。他的心裡多少有些不悅。

  巴洛金道:「即使把海之眼翻過來,也要把芭絲找著。」

  群臣應命而出。

  七月十五日。

  芭絲終於逃入海之眼東面的渤洄森林……

  她從帝宮逃出來之後,便以最快的速度朝這個方向趕來……她是一個精明的女人,知道巴洛金稱帝之後,絕不會放過她的,在海之眼,巴洛金完全有能夠找到她。海之眼,沒有人敢收留她。只有一個地方是她能夠躲開巴洛金的耳目,就是——渤洄。

  只有這個很原始很神秘的森林,平時是人跡稀少的,就連巴洛金也想不到她會逃到這裡。在這猛獸出入的地方,想要一個人生活,無疑是一種癡心妄想。

  芭絲逃到渤洄,並非她自持武技高絕,其實她已經沒有任何武技了。

  風妖的消功大法對她不是沒有作用;是她小看風妖了,她不應該小看風妖的,起碼風妖是海之眼的強者,蕪族裡最強的一個。

  風妖施功之時,她把自己的功力完全轉移到肚裡的胎兒身上——這原是一個賭注,若胎兒無法承受那強大的功力,則胎兒便在未出生之時就被她毀掉。這是很可怕的,但在那種情況下,她如果不這麼做,不但她必死無疑,就連胎兒也無法入世。

  巴洛金怎能讓瀘澌的孩子出世呢?

  出乎她意料的是,她肚裡的胎兒竟然能承受她龐大的元氣?!

  她哪知道,這胎兒傳承了聳天古族的最後的血脈,本身就是一個神奇的存在。

  這個凝結了聳天古族唯一的生機以及聳天古族近三百歲的智者的智慧所推發的生命,在他未出生之前便有著強大的吸收能力。

  在瀘澌的生機與催生藥結合之時,成就了這個胎兒,瀘澌的龐大元氣也被胎兒吸收,在他每一次與芭絲性愛時,芭絲體內的受精卵不停地吸收著瀘澌的元氣。

  其實要吸收瀘澌的元氣並非易事,只是瀘澌曾吃下的催生藥本是一種期待進入女體在對方造成強大吸收能力的神奇之藥,在芭絲未受孕之時,促進芭絲的受孕機率,一旦芭絲懷孕之後,則芭絲的天生吸力便轉多到受精卵,又加上瀘澌體內的催生藥因素與受精卵的吸收特性一脈傳承,所以自然而然地就把瀘澌的元氣在不知不覺之中偷去。

  當芭絲把自己的元氣轉移到胎兒身上之時,胎兒並沒有抗拒這種元素,而是把它吸收了。只是在短時間之內,芭絲的元氣未能與胎兒融為一體,也就是說,這種元氣還不屬於胎兒。所以風妖的外力從芭絲的體內消去之後,胎兒吸收過去的元氣便自動擴散出來,芭絲獲得一點點的元氣,便在體內推動她的轉移大法,把胎兒吸去的百分之九十的元氣轉移回來。她與胎兒本是一體,所以胎兒本身並不抗拒這種轉移……這些,芭絲是不清楚的,她那時只知道,她的賭注贏了。

  然而,逃出帝宮的芭絲終於發覺,她的身體再也無法承受這種元氣,它們衝撞著她的身體,欲圖逃散出去,如同她欲圖逃出巴洛金的掌控一樣,她本身的元氣也欲圖逃出她的掌控……只是奇怪的現象出現了,在她忍不可忍之時,她感到腹腔處傳來強大的吸力,把她的元氣吸走,但又不是完全的吸走,只是每到她忍無可忍之時,這種吸力又會出現。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十七天,最終她的體內沒了半點功力,只餘她生命的元氣。

  從她逃出帝宮之後,她總共逃亡了二十天,在這段日子裡,她把她美麗的頭髮燒掉了,

  連臉自行刮破了許多處,再也不是原來美麗的帝后了。

  一個女人,能令她連美麗也不顧的,只有她的孩子。

  芭絲在逃亡的第十七天之後,成了個完全沒有任何武技的平常女人,但她依然堅持著往渤洄裡走,因為不管往哪個方向,她都無法看到生的希望,與其被巴洛巴捉回去凌辱,不如讓野獸把她以及一切都撕爛、毀滅。

  走入渤洄的芭絲,很幸運地沒有遇見任何兇猛野獸。天,似乎還是眷顧著她們母子的?

  但,芭絲已經沒有力氣再走了,她感到全身乏力、頭輕腳重的,又走了十多步,便突然撲倒在雜草叢生、樹根絞結、落葉層層的地上……

  「嘶嘶……」

  一條粗如童臂的大蛇爬向芭絲,眼看就要到達芭絲身旁,卻聽得一聲大吼,一個赤裸的——不,不能說完全赤裸,因為他的胯間至少還有幾片樹葉——野人跳了出來,巨拳以無以倫比的速度擊打上蛇的七寸之上,蛇頭立即爆碎,野人把蛇整條地提起來,仰頭喝完蛇血,然後轉眼盯著地上的芭絲,覺得很驚奇,把芭絲翻過來,更是驚叫出聲,他喃喃了幾句,把芭絲扛在肩上,向著森林深處飛奔……

  芭絲醒來時,眼睛睜得老大……

  十三個幾乎全裸的男人站在她的周圍,這些男人幾乎每一個都有她的丈夫那般的高度,長髮散亂、臉髒兮兮的,看不清他們的臉容,但可以清楚他們中有老有少——或許不該說「少」,因為他們中年齡最小的看起來也有三四十歲。這是芭絲自己認為的,其實這些男人最小的也有六十多歲了,像她的丈夫就是有六十多歲的男人,只是聳天古族的人的生長歷程很奇怪,他們在二十歲之前,生長期與一般種族的人沒什麼區別,但過了二十歲之後,成長期變得緩慢,所以特不易老。

  這些男人全身上下只在腰間圍了一些樹葉,以遮羞。

  芭絲明白在她周圍的男人就是人們說的渤洄森林裡的野人,也就是聳天古族的後代,難道就是這些人救了她?

  她應該感謝這些人的,芭絲想。

  她注意到自己身在一個巨大的空間裡,或者說是一個巨大的山谷,谷中有木做的房子,不多,只是少數的幾間。這種房子沒有房頂——山谷也就是最大的頂了。

  芭絲處在山間的中央,在她的眼前,有一個神壇似的擺設,以巨木樁搭建起來,上面亮著十顆夜明珠,把這巨大的山谷照得通明。

  令芭絲感到驚懼的是,她看見了幾位年長的野人的骯髒的陽具突出樹葉的包圍……

  她張嘴驚叫,見他們沒有什麼反應,她又道:「你們,救了我?我謝謝你們!」

  野人們見她張嘴出聲,可是沒一個聽得懂她在說什麼的。已經兩千多年了,他們只懂得古代的語言,現代的語言對他們來說太先進了,他們無法趕超。

  芭絲也見到他們張口出聲了,可她也是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他們使用的仍是兩千年前的語言,對於現代的芭絲來說,又太深澳了,她是無法觸及的。

  然而不管她聽得懂還是聽不懂,這些人還是用古代語言在交流著。

  「這是什麼?」一個比較年青的野人問道。

  「女人!」一個年老的野人回答道,看得出來,他已經是這群人的領袖了。

  七個比較年青的野人同時疑惑地道:「女人?用來幹什麼的?」

  剛才那年老的男人道:「女人,用來性交,生孩子。」

  年青的野人不明白了,都搖搖頭。

  老野人趕緊走到芭絲身旁跪下,芭絲驚懼地看著她,想掙扎起來,卻又被他的手按了下去,同一時間,他撕開她的胸衣,彈出她那兩個雪白高聳的乳,四周傳來一片驚呼,只見那七個年青的野人都低頭看看自己的胸膛,又看看芭絲的胸脯,可能是他們覺得大是不相同,於是都過去在芭絲的胸脯上抓了一把,又在自己胸膛上抓了一把,感覺到差別了,都驚奇地看著老野人……

  老野人問道:「知道了吧?」

  「軟軟的。」

  「滑滑的。」

  …………

  在此過程中,芭絲沒命地掙扎,但沒有任何武技的她,如何鬥得過老野人的蠻力?她只能拚命地喊叫了,只是在這深山野谷裡誰會來救她?然而野人們還是用古代語言繼續交流,芭絲突然感到她的下體一陣涼意,她知道,她的褲子已經被老野人撕扯掉了……她的心同時升起更深的涼意。芭絲白嫩的下體展現在野人眼底……

  年青的野人把自己腰間的樹葉扯掉,露出他們雄壯的陽具,低頭看看自己的棍狀物體,又去看看芭絲肥嫩的私處,終於大喊道:「哇哇,她怎麼沒有了尿棍?」

  芭絲只聽得懂得他們的「哇哇」亂叫,不知他們為什麼事情而驚呼……

  這次老野人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而是臉上也露出迷惑之色,一手按住掙扎的芭絲,一手在抓搔自己的髒亂的白髮,道:「咦,怎麼沒有毛?」

  「阿祖,什麼毛不毛的?她到底為什麼沒有棍棍啊?」

  老野人還是不答,只顧在芭絲私處摸索著,捏著芭絲的兩片肥厚的大陰唇,翻開一看,是紅粉色的鮮肉,他終於覺得有些安慰了,對其他的老野人道:「還好,她裡面是一樣的,只不過這外,為什麼不長毛?」

  其中一個老野人道:「可能是拔了。」

  「拔了?」作為領袖的老野人大是不信,撕開他的胯間的樹葉,粗長紫黑的傢伙露了出來,他就在自己黑乎乎的陰毛上猛地拔了一根,於是接著道:「好痛,她拔這麼多不痛嗎?」

  一個老野人趕緊跑到某個木房裡,提來一把生了銹的劍,遞給了他們的領袖阿祖,接過銹劍的阿祖把劍在自己的陰部亂刮了一陣,剛好刮掉了幾根毛,他大聲歡呼道:「一樣的,是一樣的,她定是用更利的劍剃了,你去拿把更利的過來。」

  剛才提劍的老野人轉身又朝那房子裡跑,一會就拿來了一把半銹的匕首,阿祖接到手中就開始剃自己的陰毛,還好這把匕首雖然歷經幾千年卻還依然保持幾分鋒利,很快地就把阿祖的毛剃去了……

  阿祖把匕首一擲,回手指著自己的下陰,大是叫喊道:「一樣了,沒毛,光光的,哈哈!」

  芭絲又聽懂了這笑聲:哈哈……

  年青人不耐煩了,再次問道:「阿祖,為何她沒有棍棍?」

  阿祖其實並不懂這個問題,只是他作為領袖,不懂也得找個答案出來,而剛好剃毛這一事激發了他的靈感,他就指著那把匕首,裝模作樣地道:「她把她的棍棍切了,然後再在裡面挖了個洞。」

  其中一個年青野人立即過去拿起匕首,就朝他的陽具一揮,聽得慘叫一聲,匕首落地,那野人的陰部血噴不止……這個野人雙手捧著下體悲嚎著跑出谷去了……

  眾野人看著地上那沾滿鮮血的陽具都懼怕得躲開,阿祖道:「阿強以後也會變成女人的,只要他把毛剃了,就和這女人一樣了。」

  「我們要不要把阿強追回來?」

  「不要追了,等他變成了女人,我們再把他捉回來,那時候就好玩了。」

  「女人有什麼好玩的?」

  「像這樣就好玩……」

  阿祖提著老根就往芭絲的乾澀的陰穴頂了進入……

  沒有任何前奏,芭絲的陰穴受到這粗巨的異物入侵,失聲痛呼……她怎麼也想不到聳天古族是這樣的?在海之眼的歷史上,聳天古族是統治海之眼達一千年之久的優秀種族,怎麼可能是這些粗蠻的野人呢?

  芭絲不能弄懂這些人的行為,也不能瞭解消失了兩千年的聳天古族。

  其實從聳天古族躲到渤洄森林,聳天古族的文化必然面臨退化的程序。

  這森林裡找不到太多的水源,沒有了水,聳天古族就無法進行耕種,他們只得靠野草野花野果和動物來維持生活,慢慢地,連火種也滅了,他們忘記了熟食,生吞活嚼成了他們的家常便飯。文化的退步也是必然的,在不需要任何文化的渤洄森林,單純的力量可以解決一切的問題;隨著文化的退步,人的智力也開始倒退,從而導致現在的這種狀況。

  聳天古族從五百年前開始,已經完全成了一個原始的野人群落,再不復兩千年前的文明了。

  然而在三百年前,聳天古族出現了偉大的智者瑪珞,這也是聳天古族近一千五百來唯一的智者,是為聳天古族最後的文明偉承者,可是這個智者已經在十年前結束了他的超長的生命,也結束了他的一切:探索、等待和希望。

  巴洛金和瀘澌兄弟並不知道瑪珞的死;他們是瑪珞智者造就的聳天古族的最後文明傳承者,卻從不知道他們的老師是否還存活於世?

  芭絲也不知道他們三人仍是來自渤洄……

  阿祖在芭絲身上猛烈抽搐,濃而急的精液狂射入芭絲的深處,呼呼直喘著躺倒在另一邊,對其他的野人道:「你們來玩玩……」

  芭絲是欲哭無淚了,一個年青的野人的粗長傢伙又插入了她已經潮濕的嫩穴……野人就這麼一個換一個地在芭絲的身體上玩著,即使芭絲多麼的不願意,女人天性的快感還是回到了她的身體裡,令她在這十二個男人的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抽插中得到一次又一次的狂野高潮,她再也無所顧慮了,主動迎合著野人的瘋狂抽插……

  「噢……呀……快些……我要昏了……噢……」芭絲迷糊地呻吟,這種呻吟對於野人們來說,也是半懂半不懂的。

  芭絲在這種環境下,也忘了尊嚴和堅持,她已經走到這個地步了,她對得起任何人,對得起她的丈夫、對得起她肚裡的孩子……她已經無可依靠了,她只能依靠這群不懂人性的野人,只有這樣,她才能在這森林裡存活下來,從而把孩子生下來。她明白這群野人不會看不起她,也不會存心害她,他們所做的事也許很粗暴,只是這種單純的不帶任何壞心思的粗暴並沒使她感到是一種凌辱。

  也許,這是一種沒有言明的交易,他們給她生存的條件,她則給他們單純的性交的歡樂……不能否認,從中,她本身也得到無盡的性交的歡樂和滿足……這些高大強壯的野人

  ,有著超巨的性交武器和野獸般的狂野,她的身體不可能拒絕得了這一切以及由這一切所帶來的性快感……

  野人們結束了他們的性遊戲,阿祖笑問道:「好不好玩?」

  「好玩,太好玩了,我們要天天玩……」

  十二個野人看著昏昏欲睡的芭絲,她的白嫩的私處已經浮種起來,紅紅的——像鮮血就要透體而出,兩片大陰唇微微外翻,原來是閉合的蜜道此時張著一個洞……

  最後,他們看到了芭絲臉上的微笑……

  這微笑他們看懂了,因為在他們的臉上也有這種神態的出現;這是對他們笑的,這是一種友好的表示。

  他們也同時對著芭絲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