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的武神 第八集 烈古狂潮 第七章 也許,這也是一種溫存

  因迷香漸漸散飄,斯耶芳也漸漸地清醒過來,當下體的痛令她完全清醒之時,她卻看見風長明,她一時不知哪來的勁兒,移動了一下身體,側起腳兒就使勁地踢在風長明的屁股上。

  她其實不知道風長明踢屁股就醒這事,只是她見到他那東西插在女兵的身體裡,她就恨不得朝他屁股踢過去,就是想要把他踢離女兵的身體,風長明被她踢醒,立即破口大罵道:「媽的,你踢什麼踢?有勁不會逃跑嗎?「風長明一醒,斯耶芳又有了那種懼怕和憎恨,風長明又升起要踐踏她的感覺,可是,忽然間,他感到她心裡的憎恨減少了許多,似乎是極力壓抑住,那種懼怕也變得薄弱,他奇道:「咦,你不怎麼怕我了?「他離開女兵的身體,爬到她的身旁,看著他,口裡喃喃自語道:「怎麼可能?你本來就莫名其妙地恨我的?後來我又命人殺了你的小情人,現在又強暴了你,你心裡的恨怎麼就減少了?怎麼會這麼奇怪?「他抓了抓頭,這種動作,完全不像他剛才的惡魔行徑,斯耶芳看在眼裡,似乎隱約明白一些什麼,但她心裡又理不出個頭緒。

  她道:「我天生就恨你,你殺了我未婚夫,我更恨你,你對我做出這種事我恨不得把你碎屍萬段「可你嘴裡這麼說,心裡卻不是這樣,真他媽的邪門,「風長明越來越糊塗了斯耶芳喝道:「我天生就恨你,你殺了我未婚夫「「狗屁未婚夫,你他媽的與那短命的小男人沒半點關係,別在我面前亂叫一通,有種你叫他活過來,我再叫騫老頭砍他一次:媽的,好好的偏要惹老子生氣。「風長明喝喊起來。

  斯耶芳心裡的害怕又在增加,她吱唔道:「我將來要和他結婚的,都是你「你說夠沒有?給我閉嘴,為何一不害怕我,就與我煩?再惹我惱火,我就把你丟出去,給外面那些男兵。反正恨老子的女人,也不必留在我身邊。嗯,就這麼決定,否則哪天你莫名其妙的閉上眼睛在我心裡弄把劍出來,我就無法活了。我想了想,兩次對上你們,都很邪門,連騫盧那老頭都可以輕易擊敗你們,可我對上你們,就總是吃暗虧「「唔,是不能留你在身邊。騫盧,騫盧「他突然喊叫起來,斯耶芳聽了臉色大變,知道面前這個巨人般的傢伙絕不是開玩笑,她竭力爬坐起來,撲倒在風長明身上就哭道:「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我不要活了。「風長明要推開她,她卻死抱著風長明不放,天論她心裡多麼懼怕多麼憎恨風長明可她此刻要抱住他的強烈衝動覆蓋住她心裡其他一切感情,她不明白為何會這樣,更不會花時間去思考,她只知道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緊這個聳天的男人,哪怕死,也要抱住不放。

  一想到騫盧那付模樣,她就覺得那比任何事物都恐怖。

  風長明見她如此,便道:「為什麼要我殺了你?你不會自己去死嗎?「「我。。。。。「斯耶芳淚眼汪汪地仰視著他,支吾了許久,終於軟弱地道:「我,不想死,我還要活下去。。。。。。「活下去,就來殺我?「風長明反問道。

  「嗯。。。。。不,我以後不殺你,不要殺你,行嗎?你不要把我交給那個騫盧」她可憐兮兮地道。

  風長明恍然道:「原來是你覺得騫老頭老醜了些,那好,營格米年輕又帥,就交給他,反正你呆在我身邊,我總是不放心的。「斯耶芳傻呆了似的,盯著風長明那看似很認真的臉,她道:「我誰也不要!「「那你還是要你的死情人了?「風長明想起她的情人就火大。

  「我不。。。。。。不要他了,都不要了,你把我殺了吧「斯耶芳哀求道。

  。。。。。。他長歎道:「我原來是想殺你的,可是,你現在的心裡好像有許多變化,這種變化,讓我狠不下心來殺了你,但我又怕你會對我不利「「不。我可以發誓,我不會攻擊你了。她果你還擔心的話,你把我關在離你比較遠的地方,這樣,我們就不會有什麼感應,我也不能夠攻擊你了。「斯耶芳建議道。

  風長明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捏抓著她的蓓蕾的手微微用勁,她似乎被捏痛了,卻不敢喊出聲,他好奇地道:「你為何不叫我放了你?「斯耶芳垂臉道:「我知道你不會放我的,因為你並不是一個善良的人。「風長明狂笑起來,道:「我的確不是一個善良的人,也沒打算要放你,除非你回答我的問題,或許可以作為你自由的條件。「斯耶芳忽然道:「為何你不用騫盧來威脅我回答你的提問?「風長明一楞,驚道:「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哈哈。。。。。騫。。。。。「聲音突然中止,原來是被斯耶芳吻住了,她的雙手抱著風長明,但又不能讓風長明喊叫,只好以自己的小嘴作為代價,堵塞住風長明的呼喊,風長明回吻了她,發覺她著實沒有半點接吻技巧,有些生氣地離開她的小嘴,道:「你現在是什麼意思?「斯耶芳垂臉道:「我是不會回答問題的,即使你讓騫盧來,我也不會說的,如果你真的那樣做,我雖不想死,但也會在你面前自殺。我,我己經沒有任何活著的理由了,沒有了。。。。。嗚嗚!「她輕聲悲哭起來,風長明不耐煩地道:「好了,你哭得人心煩,比你以前更叫人心煩,我不叫騫盧來了,但你要答應我一伴事情。

  斯耶芳點點頭,風長明就道:「我現在覺得你好像是能控制你心裡的那些其妙的東西的,一旦你心裡沒有那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我就不會惱氣,也就是說,你別惹我,就什麼事也沒有了,懂嗎?「斯耶芳又是點點頭,風長明再道:「你懂就好,不管你多麼不願意,現在假裝願意和我作愛,就這一次,她果你能夠做到絕對的服從我,我可能就會高興,即使不放了你,我也不會把你丟給騫未頭。老實說,你這般美,給了騫未頭,天也不容我的。」

  斯耶芳咬了咬唇,低首道:「嗯,我。。。。我答應你。。。。。你說話算話嗎?」

  風長明聳聳肩,道:「你可以不相信我的,我沒有強迫你相信我。「「我。。。。我相信你。「斯耶芳顫著哭音道,雙手仍然不放開風長明,而他的一隻手己經悄悄地摸索到她傷勢怪重的血穴,她輕呼一聲「痛」,風長明就道「痛也得忍的。我有個問題,我想這問題你不拒絕回答。你為何寧願被我這個殺死未婚夫的傢伙侵犯,也不想要別的男人來玩弄你?「斯耶芳沉吟了一會道「因為無論你是誰,你都是我第一個男人,與其讓許多男人污辱我的身體,不如讓你蹂躪個夠,然後讓我恨你個長久,恨。。。。。你一輩子!我生來也許就是要恨你的,無論距離多遠,都要恨的那種!也許。。。冰女。。。。。她也是生來要恨你的,畢竟她也遇見了你,可我知道她以前也遇見過那個種族的一個男孩,這是族中的長者無意中對我說起的。「她的胡言亂語中,多少洩露了一些秘密,可風長明聽了卻更是糊塗,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雖然她乖乖地偎依在他的懷飽,像一個可愛的驚慌的小寵物一般,可並不見得她真會聽從風長明所有的話的。

  ……只要風長明的手一碰觸到她的小穴,她就皺著眉頭低聲呼痛,嬌體微微顫抖,但卻忍受著這種恥辱。她說的沒錯,與其讓一大堆男人踐踏自己,還是讓一個男人踐踏的比較好。

  她的因情人而死的恨,以及因被強暴而產生的恨,即使再強烈,風長明也不能感應,而她的血液傳承裡對聳天古族無區別的憎恨,卻在逐漸地減弱那一種對聳天古族恆久的懼怕也開始變淡,她獨立的驕傲慢慢地復活。當風長明感應到這些的時候,他對她的感觀也開始在變,而她的美麗與柔弱漸漸地起到了作用,使得風長明此刻能夠比較地平靜地面對她。

  她對風長明的恨,應該可以分為兩種:一為種族根源的,一為她自己的。

  風長明可以感應到種族根源的恨,卻不能感應到屬於她自己心中的仇恨,他當然也不會在乎這些,只要無法感應到的,對他來說,就是不存在的。

  他也從來沒打算要讓這個美麗的小女人因他的強暴而愛上自己,那誠然也有些不可能,別說他對她做出這等的凌辱,就早憑他曾經下令砍死她原來的情人,她就不可能輕易地在心靈上接納他。

  即使那個小男人與她沒有發生個任何切實關係,可曾經與她,應該也是有很深的感情的吧?這些風長明不是很清楚,也懶得去揣摩,他要的,只是她的服從,她的嬌嫩的肉體、小小的美妙的蜜穴,是的,他要的,僅這些而己,他一點一點地把她的身體蹂躪、一次又一次踐踏她的靈魂。

  她的自卑、她的無助、她的恐懼、她的絕望都是令風長明喜歡的,都叫他發狂,可是,現在,他突然不願意像剛才那般對待她了,也許是某些東西有了變改。

  他要把斯耶芳放在地毯上,斯耶芳反射性地緊抱他,他失笑道:「我不會把你丟出去了,你可以放開我,別讓人以為你很喜歡我、捨得不離開我的樣子。「斯耶芳的小臉兒在昏黃的亮光裡,漸漸變紅,放開一雙小手,讓自己稚嫩的胸脯離開他的手絨絨的寬闊胸膛–這樣的胸膛,是古心族的男性所沒有的,她想。

  風長明輕輕地把她推倒在柔軟的輕薄的地毯上,她又一度緊張起來、心中有著不能抑止的懼怕,風長明道:「恨,你總有理由。可為何總是怕我?我現在己經不算很兇惡了,至少我覺得比剛才好了許多,剛才我無法控制自己。。。。。。「斯耶芳知道他說的實話,聳天與古心相遇,雙方一般很難控制自己心靈突發的絞結而對立的情緒。

  他趴伏在她嬌小稚嫩的身軀,超常的體重壓得斯耶芳喘不過氣,可她的小心靈,又對著這種重壓有著莫名的輕喜,這種把她的身體壓得窒息的感覺,給人真實的肌膚接觸的深刻感!

  她因承受了太多的重力和他胸膛的熱度,艱難地輕吟,風長明在她的滲著香汗的額頭上吻落,吻舔她的雙眼、吻至她的鼻尖,然後微抬臉,看見她閉著雙眼,他沒有繼續吻,斯耶芳感到奇怪,就睜開了她那雙迷濛的、驚卻不定的美眸,風長明道:「不喜歡被吻?「斯耶芳回答不上來,風長明的右手按在她的小椒乳上,抓按了一會,身體向左微側,右手撫捏著她的硬挺挺、滑溜溜的乳頭兒,她被弄得騷癢難當,上身蠕動,嘴兒微啟、兩顆稍大的漂亮門牙之間擠出極輕柔的呻吟,風長明很滿意她此時的表現,埋臉下去含著她的小嘴,舌頭輕吐、頂舔她的牙關,感覺她的牙關一緊、接著又緩緩地鬆開,小嘴啟動,最終讓她的舌頭搗進了柔潤甜滑的口腔裡,他的巨舌捲著她的香丁,她笨拙地回應……

  兩人她此纏綿了一會,風長明依依不捨地離開她的香嘴兒,她開始急速地喘氯,鼻尖的汗珠兒在光亮中閃閃發亮。

  風長明道:「就應該這樣順從我,我才不會生氣,你也不必受太多的苦,為何以前一定要反抗我?「他說得很自然,似乎她在他面前,是絕對不能反抗的,只能是害怕、順從。

  可事實並非他想的那麼簡單。。。。。。

  他的一隻手繼續按在她的蓓蕾之上:「嗯……嗯……」斯耶芳閉著雙眼、咬緊牙關,想讓自己不呻吟,可是,仍然不能控制地呻吟出來了,營帳裡仍然留存有風長明的挑情體香,此刻他慾火又升,體香繼續從擴張的毛孔裡滲透出來,也漸漸地加濃了帳篷裡的迷香,斯耶芳吸入的體香越來越多,也就越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慾、語言和動作。

  風長明的體味,比許多濃烈的春藥都要有效!

  風長明的吻又落至她粉嫩的胸脯、吻著她略顯青稚的蓓蕾、輕咬她鮮紅的小乳頭、舔著她淡紅的乳暈,由此一直吻舔,從乳房、小腹、最後到達她的三角地帶,他的臉已經在斯耶芳的下體近處了,他依著黃光,仔細觀賞著這嫩小的私穴,一雙均勻有肉的腿之間,生長著一灘柔密亮白、雜染著鮮血的絨。

  風長明很驚奇,她的身體其他部分都似沒怎麼發育的,但這體毛卻發育得很好、也很性感,而且竟然和她的髮色是不相同的……

  白色的體絨覆於她那隆脹的陰阜,因體液的流滲,體毛早已經潤濕濕的,陰阜之上的體毛,整齊地貼著她的嫩肉,由陰阜下來,微微地裂出一道紋溝,白草兒就往兩旁倒鋪,緊貼在她的雙腿之間兩旁柔軟的嫩肉;毛與毛之間、排列出女性特有的裂縫,因光亮的不足,她的那道裂縫看起來有些暗褐,而白色體毛所鋪貼的外唇是無比的白嫩,那裡少受持久的充血和摩擦,呈現一種原始的乳白,隆起的美麗乳白厚唇夾排成一道神秘的縫隙,這縫隙比風長明以前在別的女人下身看到的要短一些、也緊密了許多。

  他深處左手,手指按壓在她肥嫩的外唇和柔脆濕潤的體毛上,輕輕地把她的肉唇向兩旁撐開,見到了閃著血般鮮紅彩芒的水嫩花瓣,而斯耶芳輕輕地喊出了痛,他不顧她的痛,繼續分開她的花瓣,看見了裡面粉紅嫩白的花蕊……

  「嗯噢……我痛……你弄通我了,好……好癢……」斯耶芳的臀部和雙腿微微扭動,看得出她難受之極。

  風長明又把臉靠近了一些,才真正發覺她的私穴還留存著血液,且蜜穴除了有著異樣的紅腫之外,有些地方還輕微的擦傷,他知道這是他剛才的粗暴造成的,也許她的裡面也有撕傷,只是他看不到罷了。

  他道:「真的很痛?」

  「嗯,我剛才受傷了……你的太大,我很痛……」斯耶芳此時說來,有些委屈。

  風長明道:「看來這樣進入的話,你很快會痛得就昏過去,我也就沒什麼好玩的了,讓我想個辦法……嗯,有了。」

  風長明嘴裡歡呼,右手食指迅速凝結成一根冰棒,此冰棒比他的陽具小很多也短許多,和一般男人的尺寸是差不多的,而且更為奇怪的是,那形狀竟然如同男人的陽物一般,看上去就像一根冰雪雕刻的男性生殖器。

  斯耶芳看了,羞怯得喊叫起來。風長明狂笑道:「如何?是否很完美?我用這根雪棒插入你的裡面,不但可以起到濕潤的作用,還可以用冰冷替你療傷,讓你的痛楚減輕,而且冰凍會讓你的感覺變得遲鈍、甚至麻木,你就不會覺得那麼痛了,我也可以縱情發洩,哈哈……」

  斯耶芳又羞又怯,顫著聲音道:「你……你要用你手中的那根……冰……給我?」

  風長明認真地道:「沒錯,冰雕陽具,沒試過吧?」

  斯耶芳的臉忽地全紅了,躺在地毯上,仿似嬌瞠地道:「誰要試那種東西?」

  她心裡有些怨恨,她除了試過他的那根東西,哪還試過什麼?即使是這冰雕,也是他弄出來的……

  「哈哈……沒試過,現在試試!」風長明狂笑,把食指的冰棒在她的胸脯一滑,她驚呼一下,他又把冰棒到她私穴,還未碰到斯耶芳的嫩膚時,她就感到寒氣逼入,當那冰冷的雪冰之棒碰到嫩唇的時候,她打了個顫冷,雙腿一縮,臀部自然地向後,躲開冰棒的碰觸,「好冷……」

  風長明抬眼盯著她,道:「我說過要你絕對服從的……」

  斯耶芳一愣,心中的恥辱和委屈同時迸發,眼淚有流了出來,低聲道:「我……覺得冷,所以才躲……我不躲了,你別生氣,你生氣了,我覺得好……好害怕……」

  「害怕不要緊,別反抗我就行了。」風長明冷冷地道。

  斯耶芳道:「我現在沒有力量反抗你的,我的力量都用完了,但是,以後……可能會,那是我無法控制的……我們本來不想惹你生氣……」

  她說的話,和烈冰是相似,烈冰曾經也說過這樣的話,風長明不可能忘記烈冰所帶給他的一切,他從來沒有敗得那麼莫名其妙。想到輕易地就被他們擊敗,他心裡的怒火微明,冰棒在斯耶芳的私穴周圍一陣摩擦,左右分開她的縫門,把冰棒推了進去,斯耶芳被這冰冷衝擊,渾身發抖,呻吟道:「痛……冷……」

  但她還是忍受著,不敢再躲避,那冰棒因風長明的冰性力量凝結著而變得不可融化,然而冰雪的表面滑潤,使得冰棒可以很順暢地抽拉,風長明揮使著冰棒進出她的小蜜穴,那冰凍雖讓她無法忍受,可她也只好盡力去適應。

  她此時不敢違抗風長明的意思,她怕風長明把她送給那些男兵或者騫老頭。

  冰棒的冰凍,令她下體的痛減輕了許多,有著麻冷麻冷的感覺,這種麻冷令他最敏感的私處變得遲鈍而有些麻木了……

  風長明故意讓冰棒的冰雪融化,與她本來的體液融在一起,然後抽出冰棒,隨手一甩,冰棒奇異地刺入一個女兵的蜜穴裡,女兵立即性轉,見到自己的私處夾著一根冰雪之棍棒,大驚道:「呀呀……旗主,你怎麼把這東西挺入人家這裡?好羞人哦……可是好新奇,想不到旗主除了天生的強悍之外,還有這樣有趣的玩法……」

  「廢話少說,出去找一套比較合適她穿的衣服過來!」風長明不耐煩地道,女兵有些不捨地取出體內的冰棒,開始穿衣。

  風長明回頭對斯耶芳道:「現在你應該感覺不到痛了!」

  斯耶芳知道他那超大、超長的東西就好進來了,心靈一陣緊張,怕他再次把她的小穴撕爛了,這可是聳天和古心最不可能發生的交流啊!

  風長明在斯耶芳身上,朝她的下體壓頂進去,斯耶芳只覺陣陣腫痛,但痛覺果然減少了許多,只是她忽然覺得他那根東西的熱度高了幾倍,進入她的體內,像一把燃燒的火棍!

  她順從地任由風長明抽挺著,間隔地呻吟一兩聲……

  「旗主是我遇見最強壯迷人的男人,我以後會為旗主戰鬥至死的!」那女兵穿好衣物後看著與斯耶芳性交的風長明,略有感歎地道,言罷,掀帳出去了。

  帳篷裡歡愛的兩人繼續著,迷香漸濃,汗水滲透了風長明的全身,斯耶芳的腦袋開始迷糊,而此時下體的感覺又在恢復,即使清晰地感到破瓜後的劇痛,但情慾也把這些痛覆蓋了,如同春藥一般的蘭香體味使得她開始像蕩婦一般呻吟、扭動……

  「喔喔喔……好深!舒……舒服……」

  被情慾淹沒的斯耶芳,表現出處女不該有的淫態,更表現出與仇敵做愛所不應該呈現的嫵媚春情,嬌小青稚的嫩體在風長明的狂漢摧花下,愉悅地擺扭,蜜穴包夾著聳天巨碩的男根,作為古心族的女性,她也許是第一個承受聳天之根的幸運兒。

  風長明也特別地溺愛她蜜道的狹小和緊湊,那種如同被溫潤、柔嫩的肌肉緊緊地握抓住的快感,在每一次的抽拉中,都刺激著他的陽具,使得他異常興奮,陽具變得更堅硬無比、達到了最大限度的尺寸,也因此多次撕裂那嬌嫩無比的花道……

  「喔喔……好舒服……白明……長明……我可以不恨你嗎?可以嗎……」

  在她的潛意識裡風長明是有兩個名字的,而她的潛意識也不想恨任何一個人,只是古心對聳天傳承的恨,才致使這樣的局面出現。

  她的雙手已經伸了起來,緊緊地抱住風長明的腰身,精緻圓滑的臀部不停的在地毯上磨動,嘴很自然地半啟,兩片紅唇因情慾的燃燒而變得乾燥,額頭和鼻尖的汗珠悄然閃爍,呼吸一直保持著最大限度的急速,一雙眼睛不像一般女人在高潮時緊逼,她的眼睛是睜大的,迷茫而凝注。

  但她卻看不到任何東西,眼睛所看見的和她的腦子一樣空白,只有潛意識的呻吟,以及時刻想抬臉起來,把她的嘴兒遞送上來,似乎尋找風長明的吻,然而瘋狂中的風長明不懂得溫柔地去吻她的乾燥的小嘴。

  風長明引頸抽送了半個小時,斯耶芳已經面臨全部情慾崩潰的邊緣,身心都得到了最大的滿足,風長明那根七珠滾擦的強勁肉棒,即使是初次的她,也能感受到無盡的美妙和快感,春藥似的體味更是掩埋了痛,她完完全全地得到了性愛的歡樂和沖激,身體的每一道神經似乎都被春情所洗滌,狂野的呻吟由她純潔嘴裡叫出來。

  「啊啊啊……」

  因她的青稚激起風長明視覺變態的快感,而她狹小的蜜道更是每秒都令他情慾狂漲,他把她的身體扳轉過來,她已經軟如像一條失去力氣的美人蛇,趴伏在地毯上喘息而無力趴跪起來。

  風長明強有力的雙手抓住她那極小的彈性之腰,強硬地把她的臀部拉起來,巨棒再度推送入傷勢纍纍的小嫩穴裡,快速抽動著。

  「好深啊……」

  被體液潤滑的小屁股,在油燈的光照下,閃閃發亮,風長明忍不住狠狠地拍打了幾下,「啪啪啪……」她的蛇腰扭動,嘴裡呼叫:「好痛……不要打了……啊啊……」

  她一雙手腕鋪壓在地毯,卻已經無力撐起她的上半身,那美麗的臉壓著地毯,風長明的每一次抽送,她的臉都很有節奏地在地毯上移動,小嘴緊緊地咬著薄薄的地毯……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我堅持不住了,你放過我吧!啊啊啊……嗯要死了哩……」

  風長明也到了緊要關頭,抽送得越來越快,忽地,他把異物從她的蜜道裡抽出,塞頂在她的小菊花穴上,挺頂了一會,無法進入,可斯耶芳已經不停地在叫喊了。

  「啊啊啊,好痛呀——不要插那裡,不要插……」

  他滿頭大汗、極為洩氣地道:「媽的,為何總是進不去?是否太粗大了?」他又把巨物頂入斯耶芳的蜜穴,狂野地推送,直把斯耶芳的身體推挺得像狂潮中的小葉船,搖啊搖的……

  一股濃精噴射而出,一滴不剩地射入斯耶芳的最深處,與此同時,斯耶芳昏睡過去,風長明繼續抽插一陣,退出來,放開她的嬌體,她那軟如爛泥的小小嫩軀整個跌撞在地毯上,一動也不動了。

  風長明站了起來,踢了還在死睡的女兵一腳,女兵醒來,怕怕地道:「旗主,你還要和我。。。。。。我撐不住了,旗主太強悍了。「風長明笑道:「你的肉體還不能夠令我迷戀到一晚搞你幾次,待會衣服來的時候,你們幫她穿上衣服,然後把她弄醒「說罷,他披上一件長薄的藍色睡衣,在腰間打結一下,掀帳而出,看看天色,再過一段時間,應該就天亮了吧?

  風有了些許涼爽,他伸伸了腰,道:「真舒服:睡了這麼久,醒來還進行了一翻有意義的運動:早知用上,性愛敵對領域,或者可以提升一下我的力量,不過,她果那小女人也跟著提升力量,對我大大不利,還是和蒂檬老師比較好嗯,不久又可以見到老師了,還有老師迷人的肉體,哈哈「他一陣自言自語,接著又是狂笑,野外的一些士兵被他無度的笑聲驚醒,於是醒了的他們,又開始也身邊的伴兒共赴慾海風長明在野外無目的走了一段路,看見歡愛中的士兵,他當作沒見到,或者說一句「繼續,別管我「,散步中,他想起那張小河來了,心中生趣,便立即回營帳,彼時兩個女兵己經替期耶芳穿上了衣服,雖然還是長大了些,但勉強合身吧,她看見風長明回來,臉兒莫名地紅了,心中又是一卻,恨意卻不濃。

  「我帶你到河裡去沐浴:「風長明道,抱起了驚慌的斯耶芳,兩個女兵歡呼道:「旗主,我們也去!「風長明拒絕道:「她果你們跟來,以後別想我再寵愛你們!「兩個女兵急忙道:「我們不跟去了,你以後可要記得我們,只要旗主召喚,我們隨傳隨到的。。。。。嘻嘻。。。。。。。」

  「別忘了,戰鬥的時候,也要像做愛一般拚命:「風長明說罷,抱著斯耶芳出了營帳。

  兩個女兵在他走後議論道:「我們的旗主可真是強勁,以前十多個男人也無法把我弄得癱瘓,他卻把我們弄得昏死過去了,從來沒見過那麼粗長的傢伙,還生長著七粒漂亮的七色肉珠,旗主真是個有魅力的男人,海之眼的男人太少,有魅力的男人更是難得一見。。。。。。

  「旗主萬歲!」

  兩個女兵可謂真情流露,癲了似的在帳篷裡呼喊……

  ※※※※

  撕空的黑暗,鋪滿天。暗是無度的,有時也柔韌。

  「我一直想弄明白,為何我和你們有著那種對立的聯繫?你這般怕,卻又沒理由地恨我、要反抗我……我討厭這些,這些東西,讓我感到惱怒!但你現在很好,有點兒怕我,也有點兒恨我,就是沒有半點反抗我的意思……」

  風長明抱著斯耶芳,穿越黑暗,朝西邊的小河流走去。

  「我可以問問你叫什麼名字嗎?大家都知道你是『冰旗』的旗主白明,可你不跟你的父親鉑玡同姓,這些天,我又聽他們聽到營格米和騫盧稱你為『長明』,你到底叫什麼名字?」斯耶芳把她心中的疑問說出來,風長明的眼睛一瞪她,也就又有些害怕地道:「如果你不願意說,可以不說的。」

  「風長明才是我的真名。」他說得很乾脆,「但知道我這名字的人只是少數幾個將領,一般人以為我叫『白明』,這也算我的一個名字,是我的後父給我起的。」

  「你的後父?」

  「鉑玡。」

  斯耶芳忽然覺得有些害怕,道:「為何……你要和我說這些?你不怕我說出去?」

  風長明失笑道:「就因為我相信你啊,小女人!雖然你一開始就害怕我、憎恨我、要殺我,後來我又叫人殺了你那小情人,但是,無論你怎麼害怕和仇恨我,我相信你都不會把我們之間的秘密說出去的,我有這種直覺,也相信我的直覺。」

  斯耶芳沉默了一陣,估計是呆愣引起的,一會才道:「我……我是很恨你,因為你殺了他、也毀了我!可是,一開始的那種恨,不是我想的,我……我也沒辦法,好像我們是被神詛咒了,相遇,就是要相恨的,但神讓我們害怕你們,卻讓你們遇到我們的時候就想踐踏我們……這也許是神的旨意,我覺得是這樣的,因為長者們也無法解釋。」

  風長明道:「可你原來的那種害怕和憎恨,卻在和我……嘿嘿那個之後減弱了,你感應得到嗎?」

  「嗯,但是,我自己的恨,卻更多……」

  「那我可不管,不要惹得我火大就好。你要恨就恨,反正我就是砍了你的情人的頭,毀了你的貞操,你也有個恨的理由,不像以前那般來得叫人生氣……嗯,我想到一個問題,你那小情人吻過你的嘴兒嗎?」

  斯耶芳羞怯地道:「沒……沒吻過。」

  風長明曬道:「連吻都沒有吻過,還說什麼情人?干,沒道理!」

  「我……我們是心靈上的……不……不像你那樣……」

  「我怎麼了?」風長明聽得有些不爽了。

  斯耶芳很害怕,可是還是鼓起勇氣道:「你……你像野獸……啊!」

  話沒說完,風長明就放開了她,她跌到地上痛呼了起來,「你幹嘛突然放開我?好痛……」

  風長明不爽地道:「自己走,媽的,把一個沒任何關係的死人當情人,把老子當野獸看待了,什麼東西,我還抱哩!」

  斯耶芳掙扎站站起來,走了一步,下體劇痛,「哎呀」一聲,又跌坐在柔軟的草地上,她望著黑夜裡的風長明高大無比的背影,莫名的委屈湧上脆弱的心靈,輕聲哭泣起來。

  風長明掉頭回來,道:「呀,你又在哭?你這樣可不行,你得為你死去的情人堅強地活下去,然後替他報仇,動不動就哭,怎麼能報得了仇呢?」

  斯耶芳哭泣道:「我……我……嗚嗚,我那裡很痛!」她鼓起勇氣說了出來,同時在心裡暗暗地加了一句:都是你害的。

  風長明故意道:「那你要我怎麼樣?抱你嗎?」

  斯耶芳說不出話了,要她求他抱自己,是她很難說出口的。

  黑夜裡,她看不到風長明在偷笑,只是感應到自己的心裡害怕又增加了,只聽風長明又道:「那我自己走了,留你在這裡,我也不把你關起來了,讓你自由好了。」

  「不……我不要一個人在這裡,我很害怕。」斯耶芳誠實地道。

  風長明當作沒聽到,繼續往前走,她心裡一急,就喊道:「抱……抱我!」

  「成了!」風長明心裡歡呼,掉轉頭走到她面前,問道:「那你說說你心裡有多恨我?因為你那種恨,我無法感應得到,所以我想聽你說出來。

  斯耶芳一下子糊了,這到底要她怎麼表達?她也是說不上來的啊,反正就是有點……恨。

  她心急如焚,想不到表達的方式,於是爬到他的腳下,掙扎著站起來,踞起雙腳張嘴隔著衣服咬住他的毛胸,咬得用力極了,風長明痛呼道:「哇好痛,再不鬆口,我就踢飛你!」

  斯耶芳鬆了口,才道:「這,就是我的恨,我說不出來,就想咬你!」

  風長明頭都大了,道:「你說不出來,就說你說不出來好了,何必咬我?還咬我性感的胸膛。瞧你矮冬瓜似的,竟然也咬我的胸膛,唉,這次一定扯掉我幾根性感的胸毛了,蒂檬老師知道,會鞭了你的。」

  「蒂檬老師是誰?」

  「關你屁事!」風長明粗魯地道。

  斯耶芳又感怯怕,風長明己經把她橫抱起來,她心兒一驚,又充斥了淡淡的喜悅,就聽風長明道:「忘了你那死鬼情人,他和你也沒什麼關係,什麼心靈,你他媽的那麼小,懂什麼愛情!」

  「我十六歲了。」

  「我還以為你只有十三歲,那個烈冰,就好像十一歲……說你們不是一起的,這簡直不可能,老子下次遇到烈冰那小娘們,我就——」

  「你就什麼?難道你要像對待我一樣對待女……她?」斯耶芳緊張地打斷風長明的話,風長明就喝道:「你讓我說完好不好?烈冰可不像你這樣好對付,她比你和你那死鬼情人強多了。我下次遇見她,就躲得遠遠的,遠遠的就放冷箭,讓她不能靠近我,她也奈何不了我,這主意不錯吧?哈哈!對付你們,就要先下手為強,否則死的人就是我!回去得好好練練拓樸的『死亡戰箭』了,我想,你們應該也快入侵布族了吧?」

  斯耶芳道:「暫時還不會……」

  風長明突然道:「等你們的消息?」

  「你怎麼知道的?」斯耶芳驚叫了。

  「我猜的,你們靠近我,不可能沒有目的,而烈古旗的大兵壓我境,卻沒有進一步的意思,應該是在等待某個時機,以便下決策,我想,你們的探查結果就是這個決策的關鍵,我沒說錯吧?」

  「嗯。」斯耶芳無奈地承認。

  「可惜啊,一個死了,一個被我抱著,他們又會怎麼樣呢?」

  斯耶芳道:「如果我們在預定的時間內還沒回去,則證明我們己經死亡或被俘虜,長老他仍然會對布族發動總攻,我只能說這些了。」

  「你們兩個有那麼重要嗎?」風長明驚疑地道,「就為你們兩人,烈古旗會發動戰爭?」

  斯耶芳氣道:「比你重要。」

  風長明歎道:「早知放了你們,為了你們兩個,我又不能好好睡覺了。唉,這樣也好,我和烈冰之間也可結算一下了。」

  「你贏不了的。」斯耶芳肯定地道。

  風長明道:「我沒說過我一定要贏,每次都贏的話,就沒什麼好玩的了,在我醒著的時候不能活得太無趣了,睡著了倒什麼也無所謂。」

  斯耶芳好奇地道:「為何你那麼能睡的?」

  「你也知道我很能睡?」

  斯耶芳有些難以啟口地道:「這些天,你都睡在我身邊,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是和你一起……一起睡的。」

  「是誰讓你在我旁邊睡的?」風長明怒喝,斯耶芳怯怯地道:「他們把我綁著,放到你身邊的。」

  「還好沒有被你殺死,營格米和騫老頭,把你放在我身邊,明擺著是想讓我沒法活嘛!你是不是在那時候暗中殺我很多次,啊?」風長明把臉湊她的耳邊,問道。

  斯耶芳道:「我……我……」

  風長明道:「是不是殺我不著?哈哈……跟你說個秘密,我在睡著的時候,是不死之身,睡著的我,是世界上最強的,任何攻擊對我無效,除了……嘿嘿!」

  除了屁股——這事暫時不能跟她說的。

  原來如此!斯耶芳心中暗歎,怪不得那時候她的攻擊都像石沉大海,純粹浪費自己的力量而己,這真是一個奇怪的人。聳天古族的人,都像他這般奇怪嗎?

  其實他們古心族的人也是很奇怪的……

  「我再說一次,把你的死鬼情人忘了!你以後就是我的小性奴,一切得聽從我,管你多恨我,都得乖乖聽話,否則我生氣起來把你丟到軍營裡去。」風長明繼續剛才的話題,斯耶芳聽了,久久才道:「你不是說只要我順從一次,以後就不會為難我了嗎?」

  「哇呀,你敢和我討價還價?算了,反正有時間我也會選擇睡覺的,你別太擔心,基本上,我有很多女人,而且需要女人的時候,任何地點任何時間,我都不會缺乏。在海之眼,有點權勢有些錢的男人,都不會缺女人的。小河己經到了,聽到河水聲沒有?我們洗個澡之後,天也亮了。

  ……清涼的河水,流過兩人的身體。風長明在河邊擦拭著斯耶芳嬌嫩的小身子,斯耶芳想不到此時的他如此溫柔,她心中雖有些害怕,可仍然覺得某種幸福,這雖然不可理喻,卻是很真實的感覺。

  ——如同當初烈冰對風長明說的那句「因為冰兒靠著你的心」,一樣的真實……

  而此時,斯耶芳卻想到另一個問題:長老,也快要發動對『冰旗』的戰爭了吧?

  河水的悄然,流過兩個相對的身體、兩顆不同的心,像是從古老的傳承裡流潺的己知的、未知的傳說;這傳說是必須要用另一種很濃的水——血,延續和洗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