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的武神 第十三集 長明之燈 第五章 姬雅的爆發

  可憐的凌雨,她在翌日得到了特殊的待遇:被四人大轎扛著離開了眠粟。沒有答應相助巴羅蕊,也沒回應血靈的邀請,血靈已經邀請了他兩次,也許不會再有第三次的邀請了,風長明令她很難下台,但他風長明是不懼這個女人的。或者血靈真的很強,只是他有絕對的信心面對她,這已經不能說是他狂妄了,因為誰都知道他確實有這種實力的——即使不算上風妖的勢力。

  風長明忽然覺得輕鬆很多,此時那席裡派來使者,從使者的口中得知瀘涇無意與冰旗結盟,風長明與眾將商議,蒂金和法通都主張先奪下西境,因為他們最初發動戰爭的目的,就是奪回西境,誰據著西境不還,誰就是敵人,在這層上,他們是缺乏理智的,但風長明支持他們的主張,其他眾將也無話可說,反正戰爭這回事,誰敵誰友,很難說得清楚的。今日是友得,明日或者就成為敵人了。按理來說,瀘涇所持的是熾族的軍隊,本該是友的,然而瀘涇佔據了西境,則形勢就轉變了,經過差不多半年的休養,冰旗的戰力也得到了恢復,而瀘涇剛奪取西境,一切未得到休歇,正是攻奪的大好時機……

  巴羅二十年四月十五日,大地終於見暖了。

  綠草萬里,花開滿野,百花現草中,見絲絲的春情和嫵媚。

  風長明從眾女的酥體裡爬出來,東風玉和東風瓶兩姐妹陪他去晨裕,正在他與兩姐妹在水裡打得火熱之時,蒂檬跑進來說風雅姬找他,他急忙叫蒂檬替他著衣,問道:「我姐找我幹嘛?」

  蒂檬道:「我也不知道,她要進來,我叫她在廳裡等,奇怪的是,你回來這麼久,她現在才找你……」

  風長明道:「她會不會已經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了?如果她知道,我難以面對她的。」

  蒂檬搖搖頭,道:「應該是不知道的,她找得也不是很急,大概也沒什麼要緊的事情。」

  「就是因為沒要緊事情卻來找我,讓我心裡老放不下的。如果是有急事才找我,我心裡還舒坦些,你知道我真的很怕她,我小時候怕她,現在更怕她,唉。」 風長明無奈地歎息,自從他恢復記憶以來,對風雅姬的恐懼感也恢復了,這實在是夠奇怪的,他從小就養成了怕他的「暴力姐姐」的習慣,卻因記憶被封而消失,如今記憶出來了,那恐懼症也立即復活。

  蒂檬知道風長明說的是實話,在雪城的時候,她也是親眼看見風長明怕風雅姬的,只是事情後來的發展,超出她的想像了。

  風長明著好衣服,還是不大肯出去,蒂檬扯他的衣袖,他就很不情願地跟著蒂檬出去了,在明長宮的大廳裡,看見了風雅姬,此時風雅姬正對風箏兩姐妹發瓢,罵她們背叛了她以及她的弟弟,兩姐妹見風長明出來,向風長明投來求救的目光,風長明視而不見——他自己都少個人來救的,悲啊!

  他看了看廳中的人,發覺比平時少了許多,連漠伽都不知道閃到哪裡去了,可見眾女似乎都不願意惹上風雅姬,皆因眾女都知道風雅姬其實是風長明的親姐,她們惹不起這號人,出了風箏姐妹,就只有不知情的鰈夢在大廳,是蒂檬領風長明進來,她就也悄悄地躲進了其中一間廂房,風長明覺得蒂檬太不夠意思了。

  鰈夢見風長明走過來,她就靠入風長明的懷裡,問道:「她是誰?好凶啊!」

  風雅姬的臉一擺,一雙媚眼瞪著,就對風長明吼道:「我娘找你!」

  風長明聽了,心頭輕鬆,還好只是娘找他,不是她自己特意來找他的,他真的怕她,只是現在而言,對她更有一種說不出的感情和內疚,他風長明搞了那麼多女人,很少後悔的,就對風雅姬這事悔恨難當——蕪族的傳統雖然很放蕩,可蕪族的傳統裡,有著血緣關係的,也是不可以亂搞的,他卻搞了自己的親姐姐,唉。

  「娘……找我,何事?」 風長明難得地結巴。

  風雅姬叱道:「你叫什麼娘?是我娘,不是你娘。」

  「嗯,那你娘找我幹什麼?」

  「我怎麼知道?她叫我來傳話,我就過來傳話,其他的我不管。」

  風長明歎道:「我還以為你是專程過來罵人的?」

  風雅姬雙手叉腰,道:「我罵人又怎麼了?她們是我弟的女奴,我不能罵嗎?風箏,你說,我能不能罵你?」

  風箏可憐兮兮地看著風長明,道:「能。」

  風雅姬換上一付得意的神情,又看上風致,風致不等風雅姬問出嘴,就輕輕地點點頭,風長明見這長得一模一樣得雙胞胎姐妹,在風雅姬面前,竟然得到了相同得命運,他真是苦笑不得,他這姐姐,從小到大,都是這般得霸道。

  為了替兩姐妹擺脫這種厄運,風長明道:「我和你過去見你娘吧。」

  「為何我要和你過去?我娘只是找你,又沒說一定要我帶你過去。這裡又是你的地方,我娘在哪裡你是清楚得,幹嘛要我跟你過去?」

  風長明張嘴無言,頭一垂,就向明長宮外走出,風雅姬卻繼續向兩姐妹開炮,風長明愛莫能助,只好加快腳步,盡量不要聽到風雅姬對兩姐妹得令人汗顏得訓話……

  風長明從明長宮出來,轉向右側門,雅芬就住在門裡小院得閣樓裡,是,因為專門為她們安排的,為的是不讓別人進去打擾,其實,也真的進去沒有人敢打擾雅芬,因為很多重要的人物都以為雅芬就是風長明的生母,躲之還來不及呢。

  他在外面喚一聲,裡面就傳出雅芬的召喚,他就走進去了,雅芬和迷心、迷情、風萌、風屏以及風嫻都在,風長明看見迷心四女,就想起營格米和騫盧來了,心裡很是擔憂,他怕有一天,她們知道他的身份,真個纏著自己不放的話,那實在是叫他頭痛的。

  他向雅芬施了禮,雅芬偏叫他在對面的排椅上坐了,讓他獨自面對著她們,一個是親娘,五個應該算是自己的女奴的……

  「咳,娘……咳,阿姨,你找我來有什麼要緊事嗎?」風長明無病而咳。

  雅芬卻糊迷道:「白明,你病了?」

  風長明的腦袋「嗡」的一下,急道:「不……不是。」

  雅芬微微一笑,雅致的俏臉現一種幽靜的美態,在成熟中多了一絲抹不去的怨憂,那是她的親生兒子死留下來的,後來又疊加了風長明失蹤給予的憂愁。

  「像你這種人,的確不會輕易得病的,卻為何在我面前不停地咳嗽呢?」雅芬笑道。

  風長明卻覺得體內的汗要滲出來了,他道:「剛才從外面走進來,喉嚨沾了些沙塵……」這理由實在是夠爛的,可他只能找出這種理由了,如果是別人,他可以不答的,但問他的是他的母親,他即使找個爛得不能再爛的理由,也得回答她的。

  雅芬似乎不願意放過他,她道:「外面風很大?」

  「不是……阿姨,你找我過來不是問我天氣吧?」風長明實在無法繼續扯下去,只好轉移話題。

  雅芬似乎也覺得逗夠風長明瞭,就正經地道:「我找你過來,是為了兩件事情。以前我拜託你幫我找兒子,不知是否有消息了?」

  「有……應該快了。」

  「但願如此,其實我也知道這讓你為難,畢竟失蹤了好幾年的人,可能早已經不在人世了。這事就先擱下吧,若非我夫君說長明在西境,我是不會讓你幫我找的,因為你雖是西陸的霸主,這種事情卻也不是你能夠解決的。白明,我找你過來的另一個原因是,關於姬雅的,你以前推說姬雅不願意而拒絕我的提議,可自從你在臨海失蹤的那段時間,我家那好強的女兒卻悄悄為你哭,我知道她其實深愛著你的,你畢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況且我家姬雅也不比其它女孩差,你回來後,我最近問姬雅是否願意跟你,她沒有回答我,卻沒像以前一樣反對,我就當她是默認了,一直想找機會讓你過來商量你和姬雅的事,可你回來之後似乎很忙,直到今天才讓姬雅去請你過來。白明,我要把女兒許給你,你意下如何呢?」

  風長明看著雅芬那期待的眼神,感到周圍的空氣的密度忽然增大了,壓得他胸腔的呼吸不暢。

  風長明不敢對視雅芬,轉視中看見其它五女,只見她們都微笑著看自己,他心裡虛虛的,就仰起了臉,道「這個嘛,還是當事人在的時候……再討論,現在姬雅不在這裡,就這樣決定下來,似乎……似乎對她很不尊重……尊重吧?」

  雅芬的笑容消失,換一種認真的神色,她道:「我倒覺得是你不願意討論,你別忘了要對我女兒負責,我沒了兒子,只有這個女兒了,若你真要傷她的心,或者我會煸動我夫君對付你,為了女兒,我真的會這麼做!你就說一句,你到底要不要姬雅?其它的就不必多說了。」

  原來雅芬的性格裡,也有像風姬雅一樣的「悍」的一面,想想也是,雖然風姬雅長得不大像她的母親,性格似乎也不像,可風姬雅畢竟是她生的,風姬雅的火爆性格,不可能來得沒理由。

  風長明的額頭真的滲汗了,他舉手擦了擦汗,倒不是怕風妖對付自己,而是風妖根本就是自己的生父,姬雅是自己的胞姐,現在逼婚的是他的生母,他風長明再狂,也不敢在雅芬面前表露出來。如此,室內一片沉靜,連各人呼吸的聲響也清晰可聞,風長明幾次張嘴,那喉嚨沙響的,就是說不出話。

  她的生母逼他和胞姐成婚,這到底要如何回答?

  最慘的是,不但風姬雅對他有著不屬於姐弟的愛情,他更清楚自己對風姬雅也有著不該有的感情和慾望……

  正在左右為難時,他轉頭看向門口,驚喜地看見了風姬雅,他以為風姬雅又會像上次一樣反對雅芬的,可是風姬雅卻是怒視自己,他就感到情勢不妙,不自然地道:「姬雅……」

  「這個問題讓你很難回答嗎?」風姬雅冷冷地道。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風姬雅在壓抑著自己的憤怒──她豐滿的肉體在微微顫抖。

  風長明被風姬雅的語言震住了──他突然好想亮出自己的身份,然而那會令他更難以面對這裡所有的女人的。

  他道:「我……我……」

  風姬雅冷叱道:「你收了那麼多女人,難道我風姬雅就比她們差勁了?如果我聽到你肯定的回答,我也許會當場反對我母親的提議的,可你竟然連話都不願意說,你這是對我風姬雅的侮辱,我絕不原諒你。混蛋,你以為你很好嗎?我現在就去其他的男人代替你,別以為世間只有你一個男人!」她轉身就跑了出去,但風長明聽到了她最後的哭。

  雅芬突然站了起來,冷靜地道:「你走吧,姬雅既然如此說了,你沒有留下來的必要,我也不需要你的解釋,明天我帶她們回蕪族,如果要我們留下來,最好把我們都殺了,但那樣的話,我想,蕪族的軍隊會更瘋狂地踏入你的領地。」

  風長明是很想解釋,可他心裡此時比誰都要難受,他沒向雅芬施禮,就直接走出了閣樓,然後張望了這個院落,這雅芬所住的閣樓是在院落的西面,南面還有兩間較小的珍閣,風長明知道風姬雅是住在南面左邊閣樓的,想到那裡一趟,可剛才風姬雅所說的話,他知道風姬雅不會回她的寢室了,她要去哪裡找男人呢?」

  風長明突然覺得心裡很痛,像是被槍刺到了心臟的感覺,讓他在痛苦中沉著一種憤怒。

  他走出院落,就直接前往營格米處,因為他覺得風姬雅要找男人的話,首選應該是營格帥哥的,那時營格米與騫老頭在調兵,風長明見風姬雅不在,也不問什麼,直接吩咐兩人派人尋找風姬雅,騫盧悄悄問他出了什麼事,風長明擺手什麼也沒說,轉頭就獨自離開了,他回到明長宮前,忽然又掉頭向右側門走入,進了院落,直接往風姬雅的珍閣走去,到得門前,他推了推門,門被鎖著,也不知是從外面鎖的還是從裡面鎖的,他沒有鑰匙,所以呼喚了幾聲,裡面沒有聲響,他提腳就踹過去,把兩扇門踹個稀巴爛,從外室直走往內室,在內室門前驚見風姬雅趴在床前小圓桌上,他的心跳反而變得很快,身體也覺得乏力,可前時的痛苦和憤怒在瞬間轉變為欣慰和幸福。

  風姬雅似乎睡得很沉,就連他踢門,她也沒有從睡夢中驚醒……

  「姬雅……」風長明走到桌前,輕喚風姬雅,可風姬雅沒有回應。他站了好一會兒,伸出手輕悄悄地托起風姬雅的臉,她的臉上還有著淚的痕跡,雙眼緊閉,他看著她的姐姐,心中略痛,歎息一聲,道:「雖然不能和你一起,可我很高興你沒有真的去找男人,否則我真的會發瘋的,不知道為何,即使恢復了記憶,還是對你藏著不該有的感情哩。」

  風長明靜靜地站了一會,然後轉身要悄悄離開了──只要他知道風姬雅安靜地在這裡睡,他的心裡也得到了一些平靜,然後就在他走出第一步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背衣被什麼牽扯住了,他掉轉頭,看見仍然趴睡在桌上的風姬雅伸出一隻手,可風姬雅卻仍然裝睡,他想了想,回轉身來,彎腰下去把她從椅子上抱起來,把她放到床上,道:「別跟我嘔氣了,睡吧,我真的無意要傷你的心的,只是……我們,很難哩。」

  風姬雅悄然放開手,風長明坐在床沿,一時不敢走開,他想等她真的睡著,因此一坐就是許久,直到他覺得風姬雅應該入睡的時候,他才悄悄地站起來背對著風姬雅,又轉了一會,才踏步前行,身體卻突然被風姬雅從後面抱住了,只聽得風姬雅在他耳邊喊道:「不許走!」

  風長明站定了,風姬雅的雙臂環著他的胸膛,風長明感到她碩大的乳房緊壓著自己的背,竟令他感到胸膛有種窒息,但他不可以扳她的手了,如果風姬雅只是風姬雅,他或者可以推開她,但風姬雅還是他的姐姐,並非白英那種乾姐姐,而是他風長明的親姐姐,是從同一個母親的身體裡生出來的,他不能再傷害她的。

  「姬雅,我對不起你……」

  「我不是要你說這些,我要問你,為何你要這般對我?你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可你平時那般對我,我並沒有感到你對我有著感情,我知道是我勾引你的,後來又那般的侮辱你,還一直和你抬槓……我也不期待你對我好,只是我娘那般說了,你應她一聲不行嗎?你答應了,我才好拒絕你,你為何讓我那般地下不了台?連參潛兒那凡人都敢笑我風姬雅淫蕩地獻身給你,卻得不到你的一點垂憐!誰要你的垂憐了?我風姬雅既然敢做出那種事情,就不會後悔,也不會覺得自己可憐,只是你的行為令我憤怒,我想、想報復你……混蛋,可我不知道怎麼報復,我說我要去找男人,你就相信了,難道你一直以來覺得我是很淫蕩的女人?假如我是那種女人,我的第一次也不會給你奪去!我恨你這混蛋!」風姬雅咬在風長明的背,風長明忍著痛,只感到貼在背上的她的身體在顫抖著。

  濕熱的淚珠潤濕了風長明的背衣……

  「你想要我如何?」風長明不瞭解她的意圖,聲音也有些發顫。

  風姬雅沉默了一陣,才道:「我要強暴你!」

  風長明的身體劇震,這什麼姐姐來的!

  可他想風姬雅的性格──她一直以來都是如此的,只是以前對自己的時候,是拿巨錘施暴,此刻她卻要用她的身體來對他施暴,若她知道他是她的親弟弟,她又會做何感想?

  「海之眼雖沒給女人多少地位,但經過多年的奮爭,海之眼也有著強悍的女人!並非只有男人能夠強暴女人,女人也應該學會強暴男人,我風姬雅曾算給你強暴過,現在也要強暴一回你,以圖獲個心理平衡。」她突然把風長明龐大的身軀抱了起來,就論力量,她是非常的巨大的,風長明下一刻就被她擲到了床上,他之所以從小怕風姬雅,就因為風姬雅這極度暴力的一面,以及她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強大力量──很少女人有著她那般原始的暴發力的。

  她把風長明丟到床上之後,她產即迅猛地脫除自己的衣物,風長明坐起來,她就吼道:「白明,你若不乖乖躺在床上讓我強暴,我就光著身子出去強暴別的男人,你選擇哪項?」

  風長明都不想選擇,但他真的不能再與風姬雅賭這次了,風姬雅畢竟是他的姐,他不能看著她出去亂搞──也許在他的深心裡,就不願意看到風姬雅和別的男人搞在一起,這不應該是一個做弟弟對姐姐應該有的感情,只是總而存在了。

  存在或者是一種痛苦,和掙扎。

  他躺了下來,不敢看風姬雅,把臉轉向了床裡,心裡卻在掙扎著要如何辦,到底要不要跟風姬雅說清楚,然而說清楚之後,他們兩姐弟又將如何面對這一切,即使是親生姐弟,可他曾經也的確奪過他的貞操,她能原諒他所做的一切嗎?他又如何原諒自己呢?

  「我的身體很難看嗎?你竟然連看都不願意看了?」風姬雅悲憤地問道,風長明不回言,她也就沉默,在她的沉默中,風長明聽到除衣的聲響,那很細很散的聲音,卻像是滿天的巨雷都集中在他的心臟,轟擊著他的心靈,導致靈魂的震痛陣陣……

  風長明終於聽不到風姬雅脫衣的聲息,與此同時,他的心跳也幾乎靜止,他忽然很想就此睡去,可這次他竟然無法睡的,風姬雅赤裸的火熱的肉體突然撲到他身上,並且用她的蠻力把他側睡的身體扳正了,她趴得很前,那豐滿的潔白的肉珠吊滾下來似的,壓在風長明的臉上,風長明去推她的嫩肩,她雙手摟緊風長明的頭,用她的胸脯去擠壓、去摩擦風長明的臉,風長明拿她沒辦法,用出了狠招,他在她的乳頭上使勁地咬了。

  風姬雅被咬痛,抬起身就叫道:「不要咬疼我乳頭……」

  但她仍然不放開風長明,她抬起身,只是像母狼一般用雙手抓撕風長明身上的衣物,風長明狂吼一聲,把她的裸體拋出床外,她落地就怒瞪著風長明,突然就這麼轉身走出去,風長明心中大驚,撲過去抱住她,她就吃吃地笑了,轉頭就道:「你是讓我強暴,還是讓我出去讓無數男人強暴?」

  風長明的脖子上青筋勃起,他把牙齒咬得脆響,吼道:「我也不管了,你強暴我好了。」

  風姬雅露出一個勝利的笑容,道:「那你乖乖地躺在床上讓我強暴,你可以掙扎,卻不能夠太使勁,因為我的勁力再大,也大不過你的,之所以想強暴你,就因你的力量比我大,很少有人的力量很我大的,無論男人還是女人,知道嗎?」

  不知道的那個人,肯定是凡人了。

  風長明不是凡人──他從小就清楚風姬雅的特別,特別強的力量,就導致她特別喜歡使用暴力,連使用的武器也是超巨型超重的。

  他極難再與風姬雅發生這種關係,然而在他的靈魂裡,他寧願與風姬雅再度發生性愛,也不願意看到風姬雅裸著身體跑出去和男人亂搞,是他的姐姐,他總得負責,哪怕這種負責超出了人倫的範圍,但既然已經超越了那一層,便就無可補救了。

  他忽然不想再補救……

  他躺回了床上,風姬雅發出得意的嬌笑,笑得風長明的心也在發麻,可他也只能仰躺著,他閉上雙眼,風姬雅赤裸的身體就跨坐在他的雙肩上,他感到他姐的雙手在撕扯他身上的衣服,有時候連帶扯到他的胸毛,很是有些痛,當風姬雅把他的上衣粉碎之後,她的雙手就開始解他的褲頭──難得她變得溫柔些了,這褲子似乎比上衣要難對付許多,她沒有用撕的,她的雙手停在風長明的褲頭好一會,才繼續解那褲帶,她的心忽然緊張起來……

  風長明的心也開始緊張,只是令他自己氣憤的是,在風姬雅的雙手停留在他的褲頭的時候,他的下體竟然發出強烈的反應,那根曾經進入過他姐的淫棍在再次面對著姐姐的時候,充血、漲大、硬挺,把他的褲襠也鼓撐起來了,風姬雅看著那膨脹的褲襠,莫名地想起褲襠裡面的存在,想起那暗黑裡進入她的身體的怒棒,竟然也像她弟弟一樣血液快速流轉全身,身心開始發熱,臉兒悄悄地紅了。

  「那晚我不能看到,這次我一定要認清楚讓我流血讓我痛的混……蛋!」風姬雅狠聲說道,風長明感到風姬雅的雙手突然把他的外褲和底褲一起往腳下拉脫,隨之傳出風姬雅的一聲驚叫,然後就是一片安靜。

  久久……

  風姬雅悄悄地坐到一旁,風長明又聽到她急速的呼吸聲,他知道她發覺了什麼,他的心跳動得很劇烈,繼而聽到風姬雅輕輕地哭泣,他就睜開了雙眼,看著淚流滿面的風姬雅,然後伸出長手撫摸她的眼淚,柔聲喚道:「姐……我對不起你。」

  風姬雅忽然放聲大哭,撲倒在風長明的毛胸上,風長明輕輕摟住她抖動得激烈的裸體,歎道:「我原不想讓你知道的……」

  「你為何要騙我?你明知我是你姐,為何還要對我那樣?你知道我們是不可以的……姐好恨啊!」風姬雅捶打著風長明,那力量很大,但風長明甘願承受,他道:「我去帝都的時候,不知道你是我的親姐姐,後來才知道,但我已經對你做出那樣的事情了。一直以來,都躲著你,忍讓著你,就因為我知道你是我姐,我真的想不到事情會如此發展的。」

  風姬雅停止捶打,抬起淚臉凝視風長明,問道:「你不知道我是你姐嗎?」

  風長明輕應一聲,在風姬雅質疑的凝視中,他把從雪城失蹤後的事情都敘說了,一直敘說到在大海裡恢復記憶為止,風姬雅聽著,哭聲慢慢地變小,直到最後也不哭了,只是默然地注視風長明,許久方道:「你變回原來的模樣,我已經好多年沒看到了。」

  風長明就恢復了原貌,風姬雅盯著他的臉好一會,哽咽道:「你長得不像爹,也不像娘……可你卻是我的親弟弟,可你竟然強暴了你的親姐姐,我以後該怎麼辦?」

  「我……我……」

  「不要說話,我不需要你的回答。」風姬雅沒讓風長明繼續「我」下去,她忽然坐了起來,雙手繼續去解風長明腿上拉到一半的褲子,把風長明脫個精光,然後以她豐滿的柔嫩的肉體趴伏在風長明的身上,輕吻著風長明的臉,道:「我被我弟奪去了貞操,可我為何不覺得悲傷?我心裡有些開心哩……弟,我剛才看見你那根東西,我認出了你,我哭,是因為我終於找到你,不是因為你奪去我的貞操。姐,其實什麼都可以給你。「

  風長明驚醒著雙眼,他還以為風姬雅知道事實後會痛苦得想自殺,不料卻是這番情形,難道風姬雅一點也不在意姐弟亂倫之實嗎?

  風姬雅道:「很多事情不應該發生的,可都已經發生了,不可能再改變,我不會恨你對我所做的事情,只恨你一直隱瞞著我,騙著我,你知道姐有多想你?娘她們多想你?「

  可你明明在我們面前,卻裝作不認識我們,連爹也和你聯合起來騙我們,說什麼白明知道長明的去處,原來他早就知道白明就是他的兒子的……「

  「姐愛的是白明,可白明就是我弟,其實姐以前就有一個願望,就是要找一個和我弟一樣的男人,然而到最後,我弟變成了我的男人。」風姬雅似乎是自言自語的。風長明插不上話,此時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強烈地感受到風姬雅的乳房在磨擦著他的胸膛,她的肥嫩的私處壓著他的硬根,也在來回磨擦,他感覺到她那裡的濕潤,那是他姐姐在用美妙的陰唇廝磨著他強壯的陰莖,竟令他升起從未有過的慾望和衝動,心中湧起極想插入姐姐的陰道的罪惡念頭。

  「你在雪城的時候就很強壯,現在你更強壯,姐曾經以為自己愛上了白明,卻是把你的影子重疊在白明之上了,如今白明和風長明都是同一個人的兩個名字,我才突然醒悟,原來我一直都愛著我的弟弟,以一種不屬於姐姐對弟弟的感情,你知道嗎?娘曾經悄悄地跟我說過一個故事,說我四歲的時候,被你吻了,吻得我下面流出了水,那時娘說得我我好羞人的,可我心裡有種甜蜜的感覺,深心裡,我似乎是排斥一切你之外的男人的,討厭你是巴羅渺的未婚夫,因為我弟應該是屬於我的。」

  「我們已經錯了,不妨繼續錯下去,至少讓我強暴你一回!」風姬雅說得很堅決,風長明突然雙手推在風姬雅的胸脯上,要把風姬雅推開,風姬雅雙手環住他的頸項,喊道:「你推吧,我就是不放手,你把我的乳房抓破了,我也不放手,你既然曾經要了我的初夜,為何不能有第二次?我什麼也不顧了,你是我親弟也罷,我就要和你做愛,就要強暴你!」

  風長明的雙手垂了下來,凝視著風姬雅,發覺她那雙嫵媚的眼睛又流出了眼淚,他閉上眼睛,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如果你覺得那樣會讓我好過些,或者讓你覺得我會好過些,那麼,就隨你吧!從小就讓著你,因為你是我姐,現在也任你施為,還是因為你是我姐,我這輩子,只怕一個人,就是你!」

  「我們蕪族根本不把亂倫當一回事,即使是血緣亂倫,我風姬雅也敢承擔一切,以前欺壓你,此刻仍然要欺壓你,就因為你是我弟,該讓我欺壓一輩子的。我要把你擁入我的身體,用我的雙腿緊緊地夾住你的……」

  風姬雅跨坐起來,手握著風長明的硬物,扭動著臀部,用她的陰部去磨擦著風長明莖頭,她突然沉坐下去,風長明感到一陣陣的溫潤、緊繃、舒暢之時,他的粗長的陰莖就刺入了風姬雅的花穴,風姬雅是第二次被男性生殖器進入,且是如此粗巨之物,把她的潤穴撐脹得似要裂開,痛覺仍然像初次一樣存在,只是沒有初次那般強烈罷了,她的突然坐沉,風長明超長的傢伙直挺到她的陰道底部,可男根仍然剩下一小截在陰部外面,由此可見風姬雅也具有一個深長的容道,只是這深長的容道過於狹窄,那根粗壯男肉幾乎要把她的身體撕分開來,她痛苦地呻吟,道:「我終於強暴了你一回!」

  她說著,開始緊張地上下聳動,在她的身體聳動中,她的深窄的花道不斷地套磨著風長明的陰莖,風長明的身體燃起一種性慾,但心裡更多的是無奈和痛苦,他瞭解風姬雅如此做的原因。她畢竟是他的姐姐,什麼事情都為他著想的。她之所以一定要如此,主要的原因是讓風長明心裡的愧疚消失,讓他感到一種坦然,她覺得,只有姐如此做了,他才不會因為曾經奪去姐姐的貞操之事而過於自責的。

  風長明明白這些,卻不明白風姬雅對他的感情,就像他不明白自己對風姬雅的感情一般──那些根本就是不屬於姐弟感情的,打從一開始,這姐弟兩個,在心靈上,就存在一種超越倫理的變調感情。

  當風姬雅想起曾經用風姬雅的私處坐在風長明的嘴臉時,她就浮起一種又羞又喜的感覺……

  風長明睜開雙眼,看著風姬雅拚命似地在他的陽物上聳動,那圓形的如同哺乳時期的婦女所特有的脹大的乳房搖晃得非常激烈,他竟然忍不住伸出手去抓,風姬雅被他抓得呻吟更烈,她喊道:「弟,你抓吧,姐的乳房是你的,姐的所有一切都是你的,你不要感到愧疚,因為這是姐希望的,姐要的。啊啊啊,弟,你的傢伙好粗長啊,姐……好喜歡的,真的喜歡。」

  風長明抓著風姬雅乳房的手在顫抖,他看了看兩人生殖器交接的地方,忽然長歎一聲,道:「姐,如果你真快樂,我便讓你快樂吧……我們或者本來就不該僅僅是姐弟的,否則命運也不會讓我們意外地結合。他突然扳倒風姬雅,翻身壓在風姬雅的肉體上,緊緊地盯著風姬雅的臉,道:」女人對男人的強暴,是不具任何力量的,你喜歡力量,我就給你力量上的衝撞,因為……你是我姐!」

  風長明突然劇烈地聳動,那巨根猛烈地刺磨著風姬雅的蜜道,他如此做,皆因他也想減輕風姬雅心靈上的負擔,至少,要承受某種壓力之時,不能叫風姬雅一人承擔的,不能叫風姬雅自己一人再錯,要錯,就全部都錯,讓兩個人都錯,而讓對方承受這錯──他想一個人承擔的,但現在已經不可能了。

  風長明雙手撐著床板,在風姬雅野性的肉體上激烈地抽插,像是在狂獅在母獅身上盡情地蹂躪,在他的動作中,他體內的淫香飄蕩整個閣樓,令風姬雅的情慾大幅度的提升,在情慾中迷失了她應有的理智,在她的弟弟的跨下放浪地扭動,纏繞,淫糜地呻吟、歡叫……

  「啊噢!噢噢喔啊!弟,姐是你的母狗,你盡情地踐踏姐的肉體、蹂躪姐的靈魂,姐的一切都是你的,姐的嘴,姐的乳、姐的穴,你都可以心情地使用,因為你是姐最愛的弟弟……你的陰莖好粗好長,把姐往死裡頂著,叫姐快樂,姐要緊緊地包住你,讓你和姐永不分離!啊啊啊,姐是你的淫蕩的母狗,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