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流術士 第十二章 組建商會

  赫歇爾是來自培拉城的走私商,他會有勇氣向江水寒申請建立商會,並且懇請少年派遣軍隊,徹底剿滅犬戎族的強盜,也是因為他和領主圖納伯爵關係不錯,而圖納伯爵的女兒費倫娜又是少年的寵妾,他期望能通過這重關係,在薩爾斯堡建立起自己的商業王國。

  在幾天以前,赫歇爾已經給裴琳達送上了一份重禮,可是卻沒有得到肯定的答覆,現在聽說江水寒已經來到薩爾斯堡的主城,立刻又帶了一份更加貴重的禮物前來拜見。

  赫歇爾忐忑不安地站在寬闊的客廳中,不知道等了多久,才看到一個黑髮黑眼的俊美少年走了進來,毫不客氣坐在了擺在大廳正中鑲嵌著無數金銀寶石的豪華座椅上。

  赫歇爾不等對方詢問自己的身份,早向前幾步跪伏在少年腳下,畢恭畢敬地親吻著他的靴子,大聲報出自己的身份:「尊敬的男爵閣下,鄙人是來自培拉城的赫歇爾,今日能夠目睹大人的威嚴容光,真是倍感驚喜與榮幸!」

  江水寒瞧著這個身材短粗的走私商人,嘴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輕聲地道:「不必多禮,請坐下說話吧。」

  赫歇爾小心地站起身來,按照平民覲見高等貴族的規矩,先將自己雙手掌心攤開,表示沒有暗藏用來刺殺的凶器,然後才將雙手貼著大腿垂下,低著頭道:「在男爵大人面前,鄙人能有站立之地,已經是不勝惶恐,實在不敢再有失禮之處!」

  天曉得,以粗野凶暴聞名的走私商赫歇爾,何時變成這麼規矩的老實商人?他就是在他的領主面前,也從不曾如此的奴顏卑膝。

  這就是東大陸古語所說的一物降一物,像他這種兇惡的人,一旦從心底怕了某個人,往往比普通人的表現還要明白,因為他們最清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多麼恐怖的事情。

  赫歇爾非常有自知之明,像他這種走私商行會的頭領,或許擁有一些讓尋常貴族不敢小覷的權勢,但是在江水寒這等以征戰崛起的實權貴族面前,他連一條狗都不如!

  如果不是期望得到江水寒的支持以後,可以讓自己迅速成為南方行省的大商人,他才沒勇氣來求見這位可怕的少年男爵!

  雖然年輕貴族跟傳說中的一樣,是個氣質高貴、言語溫和的翩翩貴公子,可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嚴氣勢,卻讓這個走私販子出身的雜貨商人感到膽顫心驚。

  這名少年男爵絕對不會滿足於如今的權勢,最多不過二十年,南方行省所有的貴族都將向他低頭,這是一個能夠載入帝國史冊的絕世梟雄啊!

  赫歇爾戰戰兢兢地站在那裡,心中做出了這樣的判斷,可是一想到他在跟這樣的大貴族說話,他更是緊張得雙腿發軟,恨不得姿態卑微跪伏到地上,才能夠輕鬆自在一點。

  江水寒看赫歇爾一副瑟縮如鼠的膽怯模樣,也就不再勉強他坐下,笑吟吟地道:「你的事情裴琳達已經跟我說過了,薩爾斯堡的戰亂平息以後,正要修築道路,發展商業,我准許你在城內開設商人行會,只要你們能繳納稅收,我也會保護商人們的利益,至於犬戎族這樣的土著盜匪,我定會派遣軍隊剿滅,絕不能容忍他們阻礙商路!」

  赫歇爾來拜見江水寒,主要也就是為了建立商人行會,至於犬戎族的劫掠騷擾,這些走私商人早就習慣,倒不是多麼重要的問題。

  得到江水寒的親口許諾,也就是得到官方的許可與承認,赫歇爾不禁心中狂喜,興奮得滿臉通紅,他從此就是薩爾斯堡商人行會的首領了!

  這可是一座幾乎沒有什麼商業基礎的大城市,其中蘊含著無上的商機,以後要到薩爾斯堡經商的商人肯定多不勝數,而他們都要服從行會的規章,利用這一個實權在握的行會首領身份,赫歇爾可以從其他的商人那裡得到數不清的好處啊!

  「多謝男爵大人的信任和支持,我將來一定會認真監督行會中的大小商人,讓他們為薩爾斯堡的繁榮昌盛貢獻出應有的力量!為了感謝大人的恩德,請您務必收下我帶來的一點小小心意!」

  赫歇爾不是白癡,除了表示忠心,接下來就該貢獻金錢和美女,來討好這位掌握著他未來前途的少年男爵了。

  四口鐵皮包裹著的大木箱中盛放著價值約四、五十萬金幣的黃金珠寶,這已經是赫歇爾在不影響經營的情況下,竭盡所能籌措出來的所有財物。

  江水寒早先從南洋帶回來無數財富,如今早已不將這點錢財放在眼中,不過這種送上門的錢不可能不要,只是神色如常地命下人送入庫房。

  赫歇爾也早料到用錢財恐怕不足以討好這位富可敵國的少年男爵,此時不由暗暗慶幸自己還有另外準備三份特別的禮物。

  「男爵大人,除了這些金銀財物,小人還有幾件特別的禮物想要奉獻給大人賞玩!」

  說著,赫歇爾揮揮手,他的手下又抬上來三隻箱子。

  打開第一隻箱子,裡面只放著一副看似尋常的水晶眼鏡,自從玻璃的煉造技術發明以後,就很少有人用昂貴的高純度水晶製作眼鏡了,除非這是一件魔力裝備。

  「這是一副能夠看穿世間真相的眼鏡!」

  赫歇爾鄭重其事地說道:「女人總是喜歡將真相隱藏在視線不能觸及的地方,大人只要戴上這副眼鏡,一切真相就會暴露在您的眼前!」

  「看穿真相的眼鏡?」

  江水寒聞言不由眼睛一亮,放射出讓任何美女都會臉紅的燦爛光輝,輕聲詢問道:「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

  赫歇爾點點頭,臉上同樣露出了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淫蕩笑容,輕聲說道:「正是那傳說中從上古煉金士實驗室流出的透視眼鏡,大人不妨叫一名女僕過來,試驗效果!」

  「不必了,我身邊的女僕從來不會對我隱瞞真相,這副眼鏡還是留著我訪察民情的時候再用吧!」

  江水寒摸摸嘴邊並不存在的口水,將透視「真相」的眼鏡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裡面。

  赫歇爾連忙打開了第二隻箱子,裡面卻是放著一根皮鞭,他戀戀不捨地望著這皮鞭,低聲向江水寒說道:「大人,這根皮鞭的來歷跟那副眼鏡一樣,同樣來自上古煉金士的實驗室,它的名稱叫做馴犬鞭!」

  「馴犬鞭?莫非是訓練美女犬的鞭子?」

  江水寒當然不會認為這是普通的馴犬鞭,以他的淫蕩學識,不需要赫歇爾更多的介紹,就猜到了這根鞭子的正確用途。

  「大人真是英明神武啊!沒錯,凡是被這根皮鞭抽打的女人,都會無可救藥地迷戀上它,最後只能成為任由大人調教的美女犬!」

  說著淫蕩的詞語,赫歇爾不由咕嘟一聲,嚥下好大一口口水。

  江水寒毫不客氣地將馴犬鞭也收進了腰包,然後又將目光投向了第三隻箱子:「這裡面又是什麼好東西呢?」

  「男爵大人,這只箱子裡面當然也是一件特別的寶物,您千萬不要讓人送進庫房哦!」

  赫歇爾看到江水寒非常滿意這兩件特別的禮物,頓時感到身上的壓力彷彿減輕了許多,言談之間也就顯出幾分輕鬆自在,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對江水寒說道:「這最後一份禮物,還要請大人在私房中親自拆封賞玩!」

  江水寒瞧他臉上是個男人就能明白的曖昧表情,不由笑罵道:「你這個蠢傢伙,不會把女人也裝在箱子裡面了吧?嘖嘖,也不怕悶壞了!」

  一旦談到女人,沒有哪個男人還能嚴肅起來,赫歇爾神態諂媚地笑道:「這個美少女名叫艾瑞兒,本來是我朋友的女兒,不過我這個朋友後來欠了我很多錢而又無力償還,所以就把她送給我抵債。我這個人最重視友情了,雖然朋友對不起我,我也不好虐待他的女兒出氣,就一直當自己的女兒養著,準備給她找個好歸宿。至於我為何要把她裝進箱子裡面帶進來,實在是因為有不得已的苦衷,等您打開箱子看到她以後,就知道我這樣做的原因了!」

  江水寒聽他這樣講,不禁好奇起來,微微頷首說道:「好吧,既然你這樣講,我就把她帶回臥房以後,再仔細地觀看吧!」

  赫歇爾急忙道:「是啊,天色不早了,請男爵大人早些安歇吧,鄙人告退了!」

  他會玩這些花樣,正是期望江水寒能夠盡快寵幸艾瑞兒,他早聽說見過少年身旁有著許多絕色美女,如果少年現在將這個美少女丟到一旁,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想起來呢!

  時間、地點什麼的才不會是江水寒寵幸美女的障礙,憑借淫慾結界的威力,只要他想要,就算是在陽光明媚的午後,繁華鬧市的眾目睽睽之下,被他魅力傾倒的貴族千金也會情不自禁地掀開長裙,乖巧而主動將那火熱粗硬的肉棒納入溫熱膩滑的蜜穴中。

  至於在江家的私房內宅,少年身旁美艷女僕們大多穿著方便交歡的開襠褻褲,露天交合與白日宣淫更是最常見的節目。

  看到赫歇爾知趣地退下,江水寒也不嫌煩地把箱子帶回到臥室,伸手就扭開了十字形狀的固定鎖扣,把沉重的箱蓋掀了開來。

  外一章 地精的願望

  「圓圓明月似秋餅,悠悠清風若春蔥……」

  以卑鄙與淫蕩聞名戈多羅城的佐佐木小次郎,其實也有不為人知的「文雅」一面,每當喝酒喝到半醉之時,就會即興創作長篇的俳句,全然不顧旁邊的酒友是否能聽懂他的家鄉話。

  「咳咳,看來又是到我告辭的時候了!下次你要是捨不得珍藏的清酒,就請直說好了,拜託不要再這麼鬼叫,我老人家的心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啊!」

  事實證明,佐佐木發出來的怪叫聲,遠比常人想像的還要具有殺傷力。卡西諾本來已經醉得趴在桌子上,只會不停往自己張開的嘴巴裡面倒酒,可是聽到這傢伙開始吟唱俳句,立刻像受驚的兔子一般跳了起來,一邊大聲抱怨,一邊以驚人的高速逃了出去。

  「咚!」

  醉酒的另外一個影響就是平衡感會變得很差,卡西諾才出門就被一塊石頭絆倒,臉部朝下重重摔在地面上,幾乎把門牙磕下來。

  「卡西諾大師,您不要緊吧?」

  聽到這古怪的嗓音,卡西諾即使摔得頭昏眼花,也能猜到過來攙扶自己的是那位赫赫有名的地精騎士了,慌忙擺擺手拒絕對方的幫助。

  據說地精身上的病菌可比生活在地溝中的老鼠還多,他寧可摔斷一條腿,也不想因為感染霍亂、傷寒什麼的而一病嗚呼。

  「羅傑,你是來找佐佐木買強力的春藥嗎?為了你的人身安全,最好等明天再來,現在他正在發瘋,像隻猴子一樣鬼叫不停,沒準下一刻就會咬斷你的喉嚨呢!」

  卡西諾搖搖晃晃的爬起來,看也不看羅傑一眼,就一頭栽進馬車車廂裡面,如坐針氈的馬車伕根本毋須主人催促,就趕著馬車逃離了這片殺傷力極強的噪音污染區。

  「鬼叫?」

  羅傑莫名奇妙地搖搖頭,看看手下正側耳傾聽的地精侍從們,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分明是很美妙的歌聲啊!」

  佐佐木也是醉得厲害,根本不知道卡西諾已經被自己嚇跑,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偉大創作中,他將兩手拄在地板上放聲詠唱,外形看起來真好似一隻發情的大青蛙。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個發酒瘋的傢伙才總算清醒過來,他正想讓卡西諾品評一下自己的傑作,卻發現無良的酒友早已經不見蹤跡,而不知何時到來的地精騎士羅傑,正滿臉崇拜在旁聆聽。

  「啪啪啪!」

  羅傑看到佐佐木呆呆地望向自己,立刻興奮地鼓掌喝彩道:「佐佐木大師,您的歌聲真是優美動聽,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到戈多羅荒原做巡迴演唱會,我敢保證,您將一定會成為我們地精一族最崇拜的歌神!」

  在成為江水寒部下以後,羅傑就拚命學習人類的語言,尤其是最近請人類醫師給他累贅的舌頭做過整形手術以後,嗓音雖然還有些古怪,可是流利的言辭已經不像是一個蠢笨的地精。

  「您的讚譽真是讓人感到難為情啊!」

  佐佐木像害羞的小姑娘一樣掩著嘴笑了起來:「不過,您這是代表地精族對我發出的正式邀請吧?嗯嗯,真是令人激動的邀請啊,我就說西大陸一定會有人欣賞我的俳句!還有,你要記住哦,俳句是貴族的藝術,只有地精中的上層人士才可以來觀看我的表演呢!」

  跟土生土長的西大陸人不同,佐佐木並不鄙視地精,而且很欣賞地精們貪婪小氣、卑鄙無恥、欺軟怕硬的性格,他認為這是一種很容易相處的生物。

  何況,羅傑還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地精,他在幾年前就被江水寒正式冊封為騎士,在少年不多的家臣序列中資歷甚老,按照佐佐木循規蹈矩的階級觀念,即使對方出身低微,也是一位值得尊重的前輩。

  兩人閒聊了幾句,羅傑突然話題一轉,提到了這次自己前來拜訪的目的:「佐佐木大師,您上次要我搜集的材料我都已經準備齊全了!不知道您什麼時候有空,幫我達成那個偉大的願望!」

  佐佐木怔了一下,隨即將目光落在了羅傑的胯下:「你真的決定了?我可是只有三成把握能完成這種手術!」

  羅傑神態認真地點點頭,說道:「我的父親是地精族最偉大的先知,他曾經告訴我說,家主大人會成為我們地精一族侍奉的至高神,而我則會成為所有地精們的王,為了讓未來的每一個地精部落都被我的血脈後裔統治,我需要一根足夠大的肉棒,達成我的夢想!」

  是啊,即使是被人鄙視的地精,也同樣會有播種天下的野望!

  羅傑本來就出身於一個頗有勢力的地精部落,自從投靠江水寒以後,依靠少年免費提供給他的大量破舊武器和霉變糧食,他吞併了戈羅多荒原上數以百計的地精部落,並且透過上次指揮拯救桑德拉你作戰行動,向地精們證明了他偉大的領袖才能。

  地精貴族們也有著跟人類貴族相似的習慣,就是通過聯姻確立盟友關係,但是地精們又是以喜歡相互比較而著稱,後果就是地精酋長們開始不停送新娘給羅傑。

  或許很多地精會嚮往羅傑的生活,每天都有那麼多肥胖的地精美女讓他幹,簡直是地精王一樣的生活,但是羅傑卻是叫苦連天,這個可憐的地精騎士可沒有淫魔神附身,如果不想辦法擺平他日益龐大的後宮,他鐵定會成為有史以來第一個脫陽而死的地精!

  於是,羅傑就找上了佐佐木小次郎,他相信這個淫蕩的調教師一定能幫到他!

  佐佐木在別的方面或許是不學無術的笨蛋,但是在淫蕩方面的創意可是貨真價實的專家,他很快就給羅傑設計出三套方案。

  第一套方案就是移植雄性魔獸的性器,西大陸魔獸眾多,其中不乏能連續數月交媾的強大存在,鳥槍換鷹炮絕對威猛絕倫!

  第二套方案,就是安裝機械鋼莖,少年男爵家傳的各式調教器械中就有這樣的淫蕩存在,只要有高能魔晶供應能量,用極品晶鋼打造的假陽具保證防生銹防腐蝕,至少能夠毫無故障地運行幾年。

  第三套方案,就是請卡西諾為他在胯下種上魔植觸手,由於魔植可以在工作環境中汲取水分養料,基本上不用特別的看護,唯一擔憂的是可能會隨著時間長得太過巨大,嚇壞了可愛的地精美女。

  本來以上三套方案佐佐木都有九成的成功把握,可惜羅傑非常彪悍地宣稱,三種方案他都很滿意,所以他全都要了!

  羅傑一本正經地向調教師鞠躬施禮:「佐佐木大師,未來地精王的人生性福就掌握您的手中,拜託了!」

  「放心好了,我雖然已經沒有那個東西了,可是對那個東西的瞭解比任何人都深刻!」

  等到把羅傑送上手術台,卑鄙的調教師眉開眼笑掂了掂剛從對方收到的沉甸甸錢袋,看這位地精騎士更加順眼了,交情歸交情,如果這手術前的紅包不給夠份量,小心我把你的菊花縫起來!

  同時安裝魔獸、機械、植物三種性器,用腳趾想也知道會有多麼強烈的排斥反應,所謂有三成的成功率,根本就是佐佐木在狂吹海螺。

  然而,紅包的威力是無窮的,地精的人品也是無敵的,在鬼哭狼嚎地痛叫了三個小時以後,羅傑最終還是達成了他的「多炮塔」夢想。

  赤黑色的魔獸莖、銀白色的晶鋼莖、碧綠色的魔植莖,這三根嶄新的性器兼具實用與美觀,整齊地並排在一起,彷彿鐵甲重艦上高高屹立的主炮,唯一遺憾的是,羅傑自己的寶貝被佐佐木以有礙視線的無稽理由割掉了。

  「這是多麼完美的構造體,在剷除那根礙眼的雜草以後,更加具有插花一般的動人美感啊!」

  佐佐木用挑剔的目光審視羅傑的胯下,安慰著可憐的地精騎士:「反正這三套全新的系統同樣能夠為你完成傳宗接代的任務,不要為你已經消逝的青春流淚啦!」

  新的地精人生,就要有新的地精宏圖。

  看著三門華麗的巨炮,羅傑又冒出一個念頭:我既然仰仗家主大人的榮耀,取得了人類的貴族身份,那麼我為何不讓自己更進一步地融入人類中去呢?

  羅傑從佐佐木那裡出來,就用地精語對他的地精侍從們吩咐道:「你們一起的,酒館去,幫我,泡人類的,美女!」

  每座城市都有若干座有名的酒館,因為酒館可不僅僅是用來喝酒的地方,貴族在這裡尋歡作樂,傭兵在這裡接受任務,妓女在這裡尋找主顧,鐵匠在這裡寄賣武器……幾乎每一個人來酒館都有著自己的目的,酒館就像是一個大染缸,混雜著來自四面八方的牛鬼蛇神。

  酒館就像一個隱形的集市,可以說是非常賺錢的生意,但是跟許多賺錢的生意一樣,開酒館的危險也極其巨大,酒館老闆如果沒有點背景,那麼很快就會因為各式各樣的麻煩關門大吉,甚至會因此丟掉自己的性命。

  因此,歷史越悠久的酒館,酒館的老闆越能得到人們的尊重與信任,在一些百年老店中,即使是頗有權勢的貴族,也都會出於對酒館老闆的尊敬,盡量克制自己傲慢不遜的性格,與周圍地位卑微的平民們和諧相處。

  不過,也千萬不要把酒館老闆當作眼裡進不了半點沙子的絕世高人,他們大多是黑白兩道都有強勁朋友的和事佬,只要不妨礙他的酒館做生意,隨便你做什麼非法的勾當,他也不會不知好歹地壞你好事。

  無論綁架、迷姦、詐賭、還是殺人越貨,只要做的夠隱秘,不會引起無關人等的注意,酒館老闆在收到自己的那份封口費後,就會暫時變成瞎子和啞巴。

  暫時?沒錯,即使是最要命的秘密,在酒館老闆眼中也只是一份能賣出價錢的情報,他肯定會在需要的時候賣給想要的人,封口費的作用,只是讓他不會立即滿天下的宣揚罷了。

  好比是現在,當酒館老闆看到羅傑塞進他手中的是一枚金幣的時候,他立刻就將最近有來自己酒館中尋找床伴的寂寞貴婦的情報賣了出去。

  當然,他會這麼配合,也不全是因為錢的緣故,他只是看在江水寒男爵大人的面子上,才會對眼前這個骯髒醜陋的地精另眼相看。

  「不好辦啊,這幾名貴婦都是戈多羅城本地貴族家中的女人,我就算乾爽了她們,也不能讓她們給我生育小地精,那麼我不是白費力氣嘛!」

  羅傑搖了搖頭,對酒館老闆奸笑道:「有沒有外地來的貴族美女,最好是失蹤了也不會有人問的那種!」

  酒館老闆此時才明白了羅傑的心思,閃爍其詞的淫笑道:「原來羅傑大人是想要圈養一頭血統優良的小母豬給您下崽啊,嗯,可是那頭小母豬要是已經有主人了,該怎麼辦呢!」

  羅傑看到酒館老闆的古怪笑容,早猜到他在想些什麼,緩緩從腰間抽出一把生銹的匕首,丟到了櫃檯上,尖聲說道:「那麼我就用這個跟他做個交易好啦!」

  酒館老闆瞇起眼睛瞧著那柄不值錢的匕首,銳利的目光在匕首柄部的騎士徽章上面轉了轉,才不動聲色的將匕首收進了櫃檯,以後如果有人打上門來找他算帳,這把匕首足夠他交差了!

  「就在前兩天,有一個戴著面紗的貴婦到我這裡打聽她情人的下落,我看她連女僕都沒有帶在身旁,模樣也有些狼狽落魄,估計她不是從家裡偷跑出來的,就是被丈夫趕出門的,這麼一個女人就算是失蹤了,大概也不會有人認真追查吧!」

  「哦?現在這個女人住在那裡?」

  「黃金鳥旅店,出門左拐沒幾步路就是!」

  「多謝,等俺搞定這頭小母豬,還要來找你幫忙的!」

  「哈,那就回頭見!」

  酒館老闆提到的這名貴婦,其實跟地精騎士還頗有淵源,因為這位皮膚白嫩的瑪麗夫人來到戈羅多城,正是為了尋找她的情人拉斐爾子爵。

  當初這位自命不凡的花花公子來撬江水寒的牆角,卻被桑德拉看破了他的狼子野心,地精騎士羅傑更是卑鄙地用毒針戒指暗算他,最後以木樁爆菊的酷刑活埋於地下,死得可謂是淒慘異常。

  拉斐爾在翡翠城曾經跟這位有夫之婦的瑪麗有過私情,並且令她懷上了孩子,而當在外奔波數月歸來的丈夫回到家中,看到大肚子的老婆之時,綠帽男的怒火,可不是往日夫妻情分能夠抵消。

  尤其是在聽說拉斐爾失蹤以後,他更是無所顧忌,先是把妻子生下的孽種送給了一個骯髒的蜥蜴人作食材,繼而又以妻子與人通姦的名義跟她解除夫妻關係,最後他更是在瑪麗的臉上刺上無恥淫婦四個字,讓她從此再也無臉見人。

  瑪麗的娘家也不會再收留這個名聲狼籍的女兒,為了給瑪麗的丈夫賠罪,更是為了維持兩家長遠的姻盟關係,甚至還要委屈瑪麗的一位妹妹給他做妾。

  可憐的瑪麗在翡翠城再無容身之地,只有到戈羅多城來尋找「失蹤」的拉斐爾子爵,希望這位曾經溫柔多情的床伴能照顧自己未來的生計。

  當初被掃地出門的時候,身上還藏了幾件值錢的首飾,她一路變賣充當路費,總算平安抵達戈羅多城,可是她又能到哪裡去找那位人間蒸發的拉斐爾子爵呢?

  困守在廉價旅館的小房間中,瑪麗數著手頭上不多的一點兒錢,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真不知道自己未來應該怎樣活下去。

  瑪麗不是一個十足蠢笨的女人,她在去過一些地方打探消息後,已經意識到自己被盜賊團伙盯上了,如果不是沒弄清楚她的根底,她已經被人洗劫一空後賣進低等妓院裡面了。

  「男人都是卑鄙無恥下流的王八蛋!」

  瑪麗摸著自己臉蛋上的紋字,絕望地咒罵著,她過去從未想過,她居然也能像街頭潑婦一樣罵人。

  在得知拉斐爾失蹤的消息以後,她就預料到她可能會被丈夫趕出來,但是她太低估了綠帽男的怒火,他居然捨得在她美麗的臉龐上紋上這麼惡毒的字詞!

  在戰亂頻繁的西大陸,由於男人的死亡率遠高於女人,懸殊的男女比例使得男人在選擇配偶的時候,擁有更多的選擇餘地,富有的寡婦都難尋到良配,何況是她這個已經毀容的淫婦!

  現在,她別說想找個家境富有的男人寄托終身,就算是當妓女賣身,恐怕都賣不出好價錢了!

  「要振作起來,事情也許沒有想像的那麼糟糕!」

  在房間的牆壁上鑲嵌著一面沒有邊框的簡陋全身鏡,瑪麗緩緩走過去,十分仔細的擦拭乾淨上面的塵土,接著往後退了幾步,開始脫去身上的衣服。

  雖然生育過一次,她的身材還是纖細而優美,小蠻腰上沒有一絲贅肉,胸前一雙飽滿如瓜的玉乳傲然高聳,頂端的兩顆乳珠就似紅寶石般精緻誘人,豐腴肥美的臀部更加圓潤光潔,修長的美腿就是象牙雕刻而成,股間鼓脹豐盈的神秘所在色澤如蜜,內裡更是緊致溫熱,膩滑如脂,可以給男人帶來最為愉悅的快感。

  望著鏡中的自己迷人的身姿,瑪麗暗自盤算著:我如果去鏡廊賣身,赫赫有名的桑德拉夫人應該能照顧我的安全,只是不知道在那裡陪男人過夜,每晚能賺上多少錢呢?

  雖然玉容被毀,但是她可以蒙上臉,給人一種神秘感,或者,乾脆就出示離婚文書,作為一種別樣的誘惑,好歹這能證明她從前是子爵夫人,現在卻可以讓你隨便玩個痛快,不出上百八十枚金幣,你好意思留下她過夜嗎?

  思考怎樣才能把自己賣出一個好價格,瑪麗的嘴角不由露出一絲苦澀而無奈的笑容,自言自語道:「這就是你命運,至少現在你想要多少男人,就能有多少男人!」

  現實是殘酷的,瑪麗以為自己決定去鏡廊賣身,做一名高級妓女,已經是命運對自己最悲慘的懲罰,可是等她從睡夢中醒來,才發現自己已經連做妓女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是什麼地方?我怎會被人捆了起來,救命啊!」

  瑪麗才睜開雙眼,就驚恐的發覺自己被捆在了一張大床上,不由大聲喊叫起來。

  「不要叫了,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羅傑尖銳的聲調像極了反派的大魔王,不過氣魄卻差得多了,他拍打著手頭的一份契約文件,對瑪麗奸笑道:「現在你的身份是我的奴隸,我不但可以捆你,更可以鞭打你、姦淫你、虐殺你,所以,你最好是乖乖的聽話,否則小心有苦頭吃喲!」

  瑪麗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這個醜陋地精,顫聲說道:「這是奴隸契約文書!你從那裡搞到的這種東西?不,我就算死,也不會在上面簽字畫押的!」

  「你已經簽字畫押了!」

  羅傑不慌不忙的攤開文書,讓瑪麗看上面的內容:「按照帝國法令,你已經是我的奴隸,來不及反悔啦!」

  「這是假的,我從來沒有在這上面簽過字!」

  瑪麗拚命掙扎著,想要把這個面目可憎的地精打倒在地,再把這份偽造的文書撕成碎片。

  畫押可以趁著她昏睡的時候強行畫押,可是簽字卻不好偽造。

  羅傑其實才不在乎什麼奴隸文書,戈多羅城是家主大人的城市,戈多羅荒原又是地精們的天下,只要人到了他的手裡,還有逃走的機會嗎?

  只是,羅傑既然打算要融入人類的圈子裡,就要學著像人類那樣利用法律維護自己的利益。

  羅傑洋洋得意的說道:「奴隸契約是真的還是假的,可不是靠你說的一句話,何況也沒有人會幫你這個身份卑賤的女人,要知道,我可是貴族哦!」

  「你居然……是戈多羅城主江水寒男爵大人手下的家族騎士?」

  瑪麗驚訝的看著羅斯手中的徽章標識,怎麼也無法相信,赫赫有名的少年男爵,竟然會讓這麼一個猥瑣的地精當家臣。

  「不要瞧不起我,我可是得過黃金勳章的家族騎士呢!」

  羅傑繼續向瑪麗炫耀他胸前的那枚金色勳章,那是他率領地精軍團拯救桑德拉夫人後,江水寒賜給他的軍功勳章,他或者他的子孫可以憑借這枚勳章,向少年提出一個合情合理的要求。

  勳章看起來也像是真的,可是這位地精騎士強迫自己做他的奴隸做什麼?

  瑪麗知道很多貴族都有欺男霸女的不光彩事跡,可是她萬萬不會想到,地精也會對人類的美女有興趣。

  是啊!既然人類不會對地精美女感興趣,地精應該也不會對人類的美女有感覺吧?

  可惜瑪麗忘記了一點,人類中既然有喜歡註冊性寵玩獸交遊戲的異類,地精中也同樣會有性趣特別的詭異存在。

  「我要你給我生小孩,生很多很多可愛的小地精!」

  羅傑神情亢奮地說道:「等我哪天幸福的死掉以後,我要讓我最出色的孩子繼承我的爵位,繼續做家主大人門下的忠狗!」

  「給這頭地精生小孩?還很多很多……」

  瑪麗頭上驀地拉下了幾道黑線,神明在上,我只是跟某個我喜歡的男人在一起睡了一次,不用這樣懲罰我吧?

  「我,我不適合你的,你看我長的好醜,我絕對生不出可愛的地精小孩,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可以拿錢給你的,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的!」

  「我不需要金幣,家主大人每個月給我很多很多個金幣!」

  羅傑自豪地道:「我把手指跟腳趾加在一起,都數不清我有多少個金幣了,我現在只想要你給我生同樣數目的地精寶寶出來!」

  「救命啊!」

  瑪麗看著羅傑已經在解褲子,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她寧可被賣到低等妓院,也不想給地精奸啊!

  「給我閉嘴,能讓偉大的地精騎士羅傑干你,是你的榮幸呢!」

  羅傑感到他騎士大人的尊嚴被冒犯了,乾脆從兜裡掏出來一根平時喂驢子坐騎的胡蘿蔔,猛地插進了瑪麗的喉嚨裡面,噎得她兩眼翻白差點昏了過去。

  「嗤啦!」

  羅傑乾脆利落的把瑪麗的睡衣撕成了兩半,然後滿臉淫笑欣賞著人類美女的赤裸嬌軀。

  瑪麗跟大多數懂得保養肌膚的美麗少婦一樣,從沒有穿著褻衣睡覺的習慣,如果不是在旅店投宿,她甚至連睡衣都不會穿。

  失去了唯一的衣物遮擋,美麗少婦傲人的身驅盡數落入羅傑的眼中,他早跟江家城堡中的嬤嬤們打聽過,好生養的女人具有哪些特點,此刻不由自主的評述道:「嗯,奶子又大又圓,腰很細,屁股也很大,真不錯,酒館老闆沒有騙我,果然是一頭能下崽的上等小母豬呀!」

  在帝國,小母豬這個詞多是鄙俗的平民用來形容有一堆孩子的小母親,貴族們由於妻妾眾多,少有女人能生到三個以上的孩子,所以貴婦們都是用這個粗鄙的詞彙來攻擊跟自己有仇隙的女人。

  瑪麗既然是個已婚的小婦人,也吃吃偷笑著聽過閨中密友說某某的妻子是個能生的小母豬,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現在卻是要成為一頭貨真價實的小母豬了,更可悲的是竟然要給一個地精生孩子。

  「不要……我才不要做小母豬呢!」

  瑪麗淚流滿面地掙扎著,現在她真是後悔莫及,當初為什麼要紅杏出牆,跟別的男人亂搞呢!

  她只有向上天禱告,最好這頭地精是性無能,一碰到她的身體就洩得一塌糊塗,千萬不要讓他進入自己身體!

  然而,接下來她看到的景象,真是如同噩夢一般!

  「他居然有三根那個東西,他、他莫非是妖魔變化而成的嗎?」

  瑪麗眼睜睜的看著羅傑胯下三門高高豎立的巨炮,嚇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可是股間蜜穴卻不爭氣的濕潤了。

  是啊,她太久沒有被男人幹過,看到這樣粗大的柱狀物,即使對方是一個醜陋的地精,她還是產生一種想要的感覺。

  「是不是很贊啊!」

  羅傑看著胯下彼此間搖頭晃腦像是在競爭的三根魔莖,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這可是佐佐木大師為我製作的三個寶貝兒,花掉了我整整兩年的薪水呢!」

  「唔唔……」

  瑪麗被嚇得手軟腳軟,嘴裡面還咬著胡蘿蔔,哪裡還說得出半句話來。

  羅傑用他綠色的爪子摸了摸瑪麗股間粉嫩的濕潤蜜穴,不由怪笑了起來:「只是看到就濕成這樣子,如果被我干到,一定會爽得不得了吧!」

  地精可不懂人類調情的技巧,他們交配的時候,都是騎到雌性地精身上,乾脆地插入後,抽插一陣子就算是了事。

  羅傑本來還擔心自己手腳笨拙,不能讓人類美女動情,現在看起來也不是那麼困難啊!

  「嗚,我真是好淫蕩,被地精侮辱竟然還會感到興奮……」

  瑪麗又羞又窘,可是她已經很久沒有跟男人歡好過,才生育過的身體也渴望著高潮的快感,當羅傑的爪子碰到她蜜穴的時候,腔膣中一陣興奮的痙攣,那種莫名的愉悅,讓她倍感羞恥與惶恐。

  「吧唧……」

  身體的意願是不能被思想左右的,地精胯下赤黑色的魔獸莖在蜜汁的滋潤下,輕易地洞穿了瑪麗的身體。

  「嗚……被侵犯了……被地精侵犯了……好羞恥啊……」

  「可是……我怎麼會感覺那麼的興奮……我真的是好淫賤……好無恥……好下流的女人……」

  「嗚嗚……哦……完蛋了……身體……真的很迷戀……這種被充實的感覺……這一定是神明想讓我墮落吧……」

  瑪麗心中一片混亂與茫然,可是下體卻不自覺地弓起,努力地迎合羅傑的抽插!

  「好爽,跟地精美女們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地精的身高只有人類的一半多一點,羅傑伏在瑪麗的身體上,就像是一個矮小的人類侏儒在干一個身材修長的美女,他握著少婦豐盈白嫩的乳峰,吸吮裡面甜膩的乳汁,下身則快活地聳動著,毫無技巧可言地做著活塞運動。

  這改造過的肉棒果然是非同凡響,沒根插入溫熱緊致的蜜穴深處,停不住的研磨頂撞,幹得瑪麗心神欲醉。

  瑪麗很快就忘記羅傑卑賤的地精身份,緊緊抱著羅傑的身體,唯恐他離自己而去,纖細的腰肢像水蛇一般扭動著,迎合著地精的每一次深入侵犯,媚浪的歡吟聲就像是一曲動聽的歌謠。

  然而,這個與眾不同的地精彷彿並不會因此而感到滿足,碧綠色的魔植莖也在蠢蠢欲動,它像是一根迅速生長的籐蔓,一直鑽進了瑪麗的後庭中!

  「嗚……屁股那裡……哦……好脹……好奇怪的感覺……」

  瑪麗羞赧地嬌吟著,更加淫蕩地扭動著屁股,魔植莖的特性比較溫柔而且具有清潔作用,它一邊在她緊窄的菊蕾中轉動抽送,一邊細心做著浣腸的工作。

  「啊……好大……好硬……哦……天啊……插到最裡面了……」

  等到裡面變得清潔溜溜以後,銀白色的晶鋼莖就登場,它可是最強勁的打樁機器,完全無視後庭的緊致,一口氣頂進了瑪麗的直腸深處,那種驚人的充實感讓艷媚的少婦不由自主地驚叫起來。

  「吧唧……吧唧……」

  「羅傑大人……不要……不要停下……啊……繼續做……讓我一直……這樣舒服地……死掉吧……唔……唔……我愛死你了……」

  三根伸縮自如的魔莖彷彿在比拚較力,輪番轟炸著瑪麗的蜜穴和菊蕾,幹得她高潮連連,如癡如醉,醜陋的地精在她眼中化作了英俊的情郎,更是不住口地誇讚他的雄風鼎盛。

  此時再限制瑪麗的自由已經毫無意義,她被三根魔莖幹得爽美難言,哪裡還捨得逃走!

  「噢……我要你!我給你生一打的孩子,請儘管用力的干我吧!」

  她兩腿大張地夾著羅傑的腰部,胸前豐碩美乳不時沁出濃香的乳汁,蜜穴緊緊箍住地精的肉棒,後庭的腔膣肉壁劇烈蠕動,壓搾著地精的鋼鐵分身,淫水飛濺聲和性器交合聲融合在一起,大量清亮膩滑的汁液從結合處不斷湧出,淋漓的快感如電流一般衝擊著美少婦的心靈!

  「滋!滋!滋!」

  三門巨炮幾乎同時開火,第一門巨炮在少婦的蜜壺中盡情釋放,灌滿了她飢渴的子宮,第二門巨炮在少婦的菊蕾深處如火山般爆發,第三門巨炮則噴射出無盡的濃稠漿液,弄得她滿身都是腥膻的味道!

  「呼,好累,跟同時幹了三個美女一樣!」

  羅傑辛苦地喘息道:「我有一種預感,這次你一定能懷上我的地精寶寶!」

  「既然已經墮落了……那麼就讓我永遠墮落下去吧!」

  瑪麗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盡情享受著高潮的餘韻,未來的一切煩惱,都已經不如現在甜美舒暢的快感來的重要了。

  幾個月以後。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哈哈,我選的人類老婆果然沒有錯,真是一頭好生養的小母豬,居然給我生下了六個地精寶寶!」

  這是剛做父親的羅傑,語聲中充滿了興奮與快樂。

  「嗚嗚,為什麼才五個月就生了,而且會生這麼多個小毛頭?」

  瑪麗剛剛生完孩子,一口氣生了六個地精寶寶,讓她覺得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她該不會是真的變成小母豬了吧?

  「嘎嘎,已經算是慢了,只要有足夠的食物,咱們地精只要兩到三個月就能生一次,每次起碼能生十幾個的!」

  羅傑淡定地向瑪麗灌輸地精族的常識,在他看來,瑪麗一次才生六個,真的是不算多。

  「啊,那麼我以後不是要生很多很多個嗎?讓我去死吧!」

  瑪麗就算是腦筋好用的人類,也無法計算以後自己會給這個地精騎士生多少個地精寶寶,現在她只想要一頭撞死。

  「小母豬要乖哦,你看,這是我剛給你買的鑽石戒指……」

  「笨蛋,這次跟上次一樣,還是徹頭徹尾的假貨啦!歹命哦,我怎麼就嫁給你這麼一個愚蠢的地精,不要攔著我啊,我不要活啦!」

  這就是地精騎士跟他人類妻子的歡樂生活,只要這個世界仍然充滿欺騙、淫蕩與混亂,誰又能說跨越種族的婚姻不能天長地久呢?

  請續看《九流術士Ⅱ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