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流術士 第十二章 多臂籐怪

  感慨一聲,江水寒身形微抖,光華閃動間,超能戰甲覆蓋在身上,扛著手中散發出凝厲氣息的長戟,走進籐樹林。

  有著花錢找來的大票吟遊詩人吹鼓,江水寒的勇名早就響徹了南方行省,只是隨著實力日進,需要他親身衝鋒陷陣的時間,反倒寥寥無幾。

  這身裝備,自從好色少年實力大進,已經很少使用,如今再次披甲,竟然有一種莫名的悸動。

  仔細體會著戰甲和長戟上流動的氣息,似乎比以前強大了一些,雖然增強得不多,但隨著主人變強提升威力,可是很有潛力的特質,現在還看不出太大差異,但有著淫魔神這尊廢柴大神做後台,好色少年實力的成長,遠遠沒有極限。

  一件能不斷成長,適合自身實力的裝備,就算在神器裡,也非常罕見。

  要打造一件屬性適宜的神器,需要的代價之巨就算強如古神,也會有些肉疼,那些新晉的神靈,往往需要數百年的辛苦積累,才能炮製出一件適合的神器。更糟糕的是,一旦神力提升,以往打造的神器,極可能會變成雞肋。

  大陸上那些蒙受神恩的寵兒、神靈的代理人,被主神賜予的神器,大多是這種貨色。

  雖然江水寒還有著誅神兵、萌動幻擊炮之類的必殺技,不用說天階強者,就算對上亞神級強者、神靈分身,也不是沒有一拚之力。不過,這種底牌一旦曝光,威懾力就會下滑不少,淫魔神雖然一直吹噓淫慾能量沒有弱點,但這個廢柴的話,也不能完全相信。

  真要那麼強大,這位魔神大人至於藏身淫魔晶,在醃菜缸裡面委曲求全嗎?

  籐條錯綜複雜,卻不是沒有讓人通過的空隙,只是橫拉豎繞錯綜複雜,光靠肉眼根本看不出端倪。江水寒走不到百步,就發現周圍一片幢影,連去路也逐漸看不清楚。

  望著眼前封住路徑的籐條,江水寒瞇著眼睛想了想,長戟亮起微芒,輕輕一掃,籐條應聲寸裂。果不其然,隨著籐條斷裂,四周的籐條似乎感覺到受傷害,吱呀呀的不住扭曲,一股淡淡的薄霧開始瀰漫,一股陰寒的氣息陡然而生。

  果然有問題!不過總要對上正主,連這種彫蟲小技也應付不來,那就搞笑了。

  「咻!」

  幾根籐條,帶著凌厲的嘯聲,突然自薄霧中竄出,直刺江水寒的數處要害。

  換做一般的武者,神識被壓制視線又被薄霧干擾,被籐條突襲就算不負傷,也免不了手忙腳亂,只是江水寒早就凝結神格,神識相較天階強者也不惶多讓,更不用說有超能戰甲和龍牙戟兩件魔兵,完全可以無視這種層面的攻擊。

  輕哼一聲,只見戟光旋動金石之音連響,籐條盡數切成兩斷,江水寒大步不停,超能戰甲也亮點光芒,如同一隻捷豹般直躥而出。

  土系魔能注甲,讓江水寒的每一次跳躍,躥起時輕若鴻毛直跨數丈,落下時卻又渾厚沉重雷霆萬鈞,鋸齒籐還來不及纏繞,就被強橫的踏力震成齏粉,偶爾有一些漏網的籐條,在戟刃面前也不堪一擊,不過幾個功夫,竟被江水寒在林中摧出一條空道。

  正享受著猛將衝陣斬旗的氣勢,江水寒突然心生警兆,長戟順勢拖回,戟桿和一根黑漆漆的粗物撞在一起,一股巨力襲來,吃力之下鬥氣噴薄,戟桿上燃起騰騰光煙,喀嚓一聲,那粗物雖然被鬥氣摧成碎片,卻也把江水寒的衝勢阻了下來。

  「這是……樹人?還是樹妖?」

  望著眼前發出咆哮威脅的襲擊者,江水寒有些愣神,這東西是啥玩意啊?分明就是一棵高大粗壯的籐樹,地上的那堆碎片,卻是籐樹的一根粗干。仔細一看,樹皮上裂出幾個口子,彷彿是人的五官猙獰著,好像要將闖入者吞下一般。

  方纔的攻擊來得很突然,神識中根本沒有感覺到有異物接近,也難怪。

  不就是一棵活化籐樹嘛!囂張什麼?敢找我的麻煩,給我去死!江水寒不屑的咧了咧嘴,長戟光焰大放,朝著活化籐樹橫斬過去,弧光連動間一聲爆響,戟光如同雷錘一般,把阻攔的籐枝摧成碎塊,重重劈在籐幹上。

  活化籐樹,已經算是高階妖物,枝幹的硬度可以和鋼鐵比擬,就算碰上地階武者,也能鬥上一時半刻,只可惜龍牙戟的鋒利度,實在太過恐怖,江水寒手上微微一震,粗有尺許的籐樹幹,就被橫切而斷。順便一腳側踢,活化籐樹的上半身,在嗚咽聲中轟然倒地。

  一擊做掉活化籐樹,還來不及得意,江水寒神色突然一變,戟光迴旋,將兩根橫擊而來的籐干劈斷,不知什麼時候,神識感應範圍內的籐樹,竟然都揮舞著枝條動了起來,還好這些籐樹扎根地底,只能用籐干攻擊,不然被圍起來可不是好玩的。

  能砍斷一根籐怪,不代表能砍斷十棵百棵千棵萬棵籐怪,這座樹林裡的籐樹,何止萬棵,別說武者的鬥氣體力,就算是神靈的神力,也是有限。

  江水寒沒信心,也沒興趣當伐木工,去砍掉這一棵棵的籐怪。

  地面霧氣瀰漫,樹怪成群,地下總該沒問題吧?

  超能戰甲發動,瞬間沉入地底,不過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又躥了出來。

  江水寒臉色鐵青,地底下更不安全,厚重的陰冷魔力,幾乎充斥著每一寸土壤空間,在地底穿行,就好像是水上破冰一般吃力無比,那些籐怪的根莖,在地下也分外粗壯,盤根錯節好像是一張脈動的大網,比在地上難纏數倍。

  更糟糕的是,在地底神念的範圍再度縮水,根本探不出三丈。

  「笨蛋小白,我來給你指路。」

  關鍵時刻,淫魔神終於露面了。

  「干,往日出來怎麼沒有這麼快,是急著讓我去幹你的馬子吧?」

  江水寒咒罵一聲,身法展開一路直奔,間不容髮的穿過一道道籐干的揮擊,朝著淫魔神指點的方向衝去,實在躲不過的時候,龍牙戟也不吝顯威,將阻礙之物齏成碎片,只是這樣對體力鬥氣的負荷,卻也大的離譜,連江水寒神力淬煉過的體質,都有些吃不消。

  「呼哧……呼哧……」

  真日了,比干一千個小美女還累!江水寒喘著氣咒罵著,熱血沸騰的遊戲還真不好玩。

  不過,也到了結束的時候。

  一聲斷喝,數丈長的戟光如若彎月一般掠起,兩棵粗大的籐怪應聲而倒。

  江水寒長戟前指,立住身形,按照淫魔神的指點和他自己的判斷,這裡應該就是樹妖迷宮的陣眼所在。

  長戟所指,是一片散發著青綠藍三色奇光的漩渦,隨著漩渦不停旋動,一股股混雜著執念和詛咒力量的強大波動向外瀰漫,饒是有超能戰甲護體,江水寒也感覺到一陣陣惡寒,皮膚上不禁躥起雞皮疙瘩。

  神念掃過漩渦,剛一接觸,江水寒的身體不由得一僵,一瞬間,眼前似乎生出無窮幻想,口鼻之中儘是腐臭、血腥氣息,渾身的血液幾乎被凝固,耳中轟鳴聲連響,陰冷詭秘的殺意和怨念恨意,如驚濤駭浪一般洶湧拍至。

  幻象?不對,是法則的力量,很強的詛咒奧義,這個漩渦不簡單啊!

  如果是一般的天階強者,甚至於亞神級強者,貿然用神念試探漩渦,都免不了吃大虧,被法則級數的精神詛咒纏上,不花上十天半月,很難清理乾淨。高等境界的戰鬥,每一瞬間的精神力都有無窮變化,關鍵時候被造一下反,可不是鬧著玩的。

  江水寒疼得直齜牙,雖然擋過了精神攻擊,但真他姥姥的太痛了,就好像是被無數根生著倒刺的針螫過一樣,換成身體疼成這樣,只怕腫起無數個大包,這還只是遠遠的神念接觸,真進到裡面,不知道會有多疼。

  神格是更高檔次的力量,本來應該完全不鳥這種攻擊的,可惜他體內的神力實在是少得可憐,根本無法發揮出神格的完全威能。

  想解決這個漩渦,靠他現在的實力,不用神力是不行的,還真是浪費啊!

  不過在這之前,還要先解決掉另一個麻煩。

  猛然蓄足力量,江水寒突然用力一踏,強大的土系魔力猛然吞吐,三色漩渦下方,巨大的石筍凸地而起,噗哧一聲,一隻籐怪被石筍從地底頂了出來,這個變故,似乎讓那只籐怪有些愕然,不過旋即大怒,細瘦的臂枝一攪,呼啦一下,將石筍勒成幾截。

  這籐怪通體枯黃,只有一丈多高,比起之前高達數丈的活化籐怪,矮小很多。

  不過論起氣息的強橫,卻遠不是之前的那些籐怪可比,那根石筍可是土系魔力凝結,堅硬度不比真正的石頭差,能一勒而斷可見其臂力的強橫。

  而且,一般的活化籐怪,只有一兩根籐干可以攻擊,多的也不過三根,眼前的籐怪,身上的籐干密密麻麻,很多還陷在土裡沒出來,少說也有數百條之多。

  這個籐怪埋伏的不可謂不深,週身的氣息幾乎和大地脈動同調,還有著漩渦通道吸引注意力,要不是凝出了神格,對生命能量極為敏感,還真被騙了過去。

  佈置下這個埋伏的傢伙,還真是陰險。

  想想看,一路闖關,終於找了漩渦通道,政要過去的時候,突然被詛咒能量攻擊,同時腳下暴起無數道籐條,將闖入者裹得嚴嚴實實,然後……

  精神和物理兩重突擊,猝不及防下,只怕是天階強者也會著道了。

  只可惜,既然這道底牌曝光,就不具威脅了。

  這只籐怪,姑且叫它多臂籐怪吧!

  望著不停咆哮,卻不肯上前攻擊的籐怪,江水寒不屑的哼了一聲。

  這怪物倒也聰明,知道那個漩渦威力宏大,一旦進去那範圍,入侵者就會實力大降,好對付許多。只可惜,這一招對本爵爺,沒用的!

  深吸一口氣,江水寒氣勢全開,一直壓抑隱藏的力量,滾滾而出。

  強橫的氣息,將四周的塵土雜物盡數吹飛,籐怪一臉駭然,它有過百根臂枝埋在土裡,倒也不怕被吹飛,身形搖晃卻免不了。

  望著揚戟而至的入侵者,想到被闖過去的可怕後果,多臂籐怪目光變得凶戾,口中發出銳利尖嘯,數十上百條籐臂爆起亮光,如若槍陣般直衝而去,蜂鳴爆音連響,往日無堅不摧的籐臂,隨著一道戟光舞動,不斷爆裂。

  不斷靠近的闖入者,讓籐怪浮躁不安,伴隨著強烈的不安,終於忍不住使出壓箱技來。

  一聲怪嘯,多臂籐怪凌空騰起,土中的籐臂盡數飛起,數百根籐臂,如同天羅地網一般,將闖入者包裹進去,然後大力收絞,以往也不是沒有闖入者能發現它的存在,砍斷它的籐條,但數百根籐條一起包裹,就算是天階武者,也要退避鋒芒。

  只可惜,眼前的闖入者,是超出它想像範圍的存在。

  強橫奪目的光華自籐條裹絞處爆發,交纏拉扯的籐條被撐起,好像裹住一個光球,而且這個光球越來越大,很快就超出籐條所能承受的界限,幾乎是同一時間,所有的籐臂盡數崩裂,被強橫的能量沖得滿天飛散。

  而後,就是一道極為璀璨的光華,自上而下疾劈。

  意識模糊間,這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籐怪,似乎看到自己的身體,分成了兩片……

  外篇 淫賤雙雄

  人生就像是一場擲骰子的遊戲,只要能再關鍵的時候,做出正確的抉擇,你就是最後的贏家。

  在卡西諾看來,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生贏家。即使他的前半生混的狼狽不堪,但是他能夠選擇投靠江水寒,就不啻於是反敗為勝的四方大通殺。

  沒錯,從前的落魄術士,死要錢的窮鬼卡西諾,現在是堂堂的帝國勳爵,為戈羅多城主江水寒男爵大人效命的煉金士大師,方圓千里無人不知道他的大名,即使是有名望的貴族也對他恭敬有加。他不需要再在簡易實驗室中工作,也不需要為試驗材料而犯愁,江水寒沒有依仗權勢把他當作手下的奴才驅使,而把他當作真正的朋友,以雄厚的人力、物力支援他的煉金術研究。

  卡西諾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有了那麼多財產,江家莊園中有數千畝山林田地是劃撥給他的私產,每個月有幾千塊金幣的零花,年底還有天文數目的紅包領,他某天大略估算了一下自己名下的資產,才驚愕的發覺自己竟然有上百萬的家當。

  他都要發愁了,這麼多的錢,他到死都花不光啊!

  是啊!

  男人用錢的地方很多,可是像日常的衣食住行這些開銷,根本不用他花錢。房中美女的數量雖然不多,卻都是風騷艷麗的飢渴貴婦,也足夠他這把老骨頭吃不消,就算偶爾到城裡叫美女陪自己過夜,也是由江家負責直接買單。

  他鬱悶的發覺,到他死的那一天,恐怕他得來的這些家當還要歸還給江家,誰叫他這把年紀還沒個後代呢!

  不過,西大陸的人對於傳宗接代這種事情,並不像東大陸那麼執著,像卡西諾這樣的老浪子,更是奉行「人生得意須盡歡,明日煩惱明日憂」的人生宗旨。

  他現在就是想要好好的享受人生,維持現在無憂無慮的逍遙生活。

  當然,他也不會做薪水小偷,他也希望自己在煉金術方面能夠創造更多的奇跡,以回報江水寒男爵大人的知遇之恩。

  咳咳……這當然是冠冕堂皇的說法,事實真相是他表面上跟江水寒稱兄道弟,內心卻對江水寒怕的要死,他很怕惹江水寒生氣。有些人看起來很和氣很好說話,但是當他們真發怒的時候,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神明,都會被他們踩在腳下。

  必須每年都要有新的煉金成果,而且是能夠讓江水寒男爵大人滿意的,足夠卑鄙淫蕩的煉金成果。只要能讓江水寒滿意,他的餘生就可以無憂無慮的逍遙下去,直到毫無遺憾的睡進大理石棺材裡面。

  沒錯,就是要大理石的棺材,別跟我說那是伯爵才有的待遇,只要江水寒能成為統治南方行省的大公爵,他卡西諾要一個區區伯爵的銜頭,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卡西諾不缺乏煉金術的天賦,在一般人看來他也足夠淫蕩無恥,可是他自己清楚,他距離專業的淫蕩人士,還相差甚遠。所以,他最近跟佐佐木走的很近,希望能從這位東大陸來的邪惡調教師那裡,獲取一些新奇的煉金術靈感。

  佐佐木小次郎是個欺軟怕硬的傢伙,他會投靠江水寒,完全是因為少年祖先的顯赫威名,以這個東瀛浪人的獨特眼光看來,就算是格瑞特王國的帝國皇帝,也遠不如神之後裔的江水寒高貴。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比投靠在神子門下,狐假虎威、胡作非為更爽的事。

  而按照東瀛的傳統,卡西諾是江水寒手下的老家臣,應該算是他的前輩,所以佐佐木雖然總是一副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傲慢模樣,可對這位煉金術士倒有幾分恭敬。

  「卡西諾先生,晚安。」

  得到卡西諾的邀請,佐佐木準時應邀赴宴,而且還帶來了禮物:「這是從我的家鄉帶來的清酒,在西大陸也是絕無僅有的好東西呢!」

  卡西諾有求於人,所以對佐佐木一直很客氣:「佐佐木先生,您太客氣了。琳達,還不過去倒酒伺候!」

  琳達就是當初被江水寒設計陷害,把自己輸給卡西諾的那名刻薄貴婦。

  她在落到卡西諾手裡後,吃了一些苦頭,逐漸變得乖巧聽話,開始學著討好主人。可惜這個老傢伙才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男人,此時為了跟佐佐木搞好關係,毫不猶豫將她送進那個淫賤男人的懷裡。

  「哈哈哈,卡西諾先生太客氣了,這麼美麗的女人也捨得與我分享。」

  佐佐木更是朋友妻子如衣服,借來穿穿又何妨的無恥小人,毫不客氣的把琳達摟在懷裡,將手伸進她的裙下,恣意撫摸著她柔膩的大腿和光潔圓潤的屁股,更將剛剛才挖過鼻孔的手指插進她的蜜穴裡面,恣意扣挖著。

  「啊……您的手指真厲害,只是進去一點點,我就要高潮了,真不愧是大有名氣的調教師呢!」

  琳達從前因為不聽話,已經接受過許多特別的調教,此刻哪裡敢出聲,只能含羞忍辱扭動著屁股,做出種種嬌柔媚態,努力取悅這個男人。

  「真騷啊!如果不是我沒有肉棒可用,一定會將你就地正法,幹得你連叫床的力氣都沒有。」

  佐佐木毫不在乎的感歎著,卻並不將這視作羞恥的事。

  在東瀛要想成為調教師,首先要做的工作,就是將肉棒及囊袋連根切除,不能留下殘餘,甚至有切除的疤痕越大越好的說法。

  畢竟,調教師的工作,往往要出入豪門大宅,替達官顯貴訓練侍寢貴女的房事技巧,如果被他們偷嘴拔了頭籌,那可是奇恥大辱。

  調教師在收徒弟的時候,也必然是親自動手執行閹割工作,省得門下弟子因為孽根沒有割除乾淨,將來給自己的流派留下污點。

  「嘿嘿,即使沒有肉棒,假的也一樣可以用來爽啊!」

  卡西諾淫笑道:「我前些日子有發明一種菌類植物,種植在人體上以後,可以生長出來幾隻感官敏感的觸手,雖然不如本體那般刺激,可也是非常特別的享受呢!」

  佐佐木眼睛一亮,隨即又黯淡下來,態度堅決的搖搖手:「卡西諾先生,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作為一個志向遠大的調教師,我只能拒絕您的慷慨賜予。」

  看到卡西諾有些納悶,佐佐木不想兩人因此產生隔閡,鄭重的解釋道:「您大概有所不知,我們調教師正是因為將心中的慾望化作創作的動力,才會有發明這許多的新奇的調教技巧,如果自身的慾望得到滿足,那麼靈感的火花也就為之熄滅了。何況,我作為神聖而榮耀的江家調教師,更要恪守自己的本分,如果我因為您的幫助,而生出不該有的慾望,那才是萬死不能贖其罪。」

  卡西諾聞言不禁恍然大悟,拍著腦門說道:「是我糊塗了,我先罰酒三杯,並向您表示由衷的歉意。」

  佐佐木也謙恭的笑道:「您是我的前輩,我應該陪您三杯,還希望您日後能多多關照。」

  一番言談,幾杯清酒下肚,兩個人的關係不知不覺拉近了許多,卡西諾也向佐佐木吐露胸中苦惱:「佐佐木老弟,你別看我現在好像風光無限,可是我的壓力很大啊!」

  「男爵大人對我恩重如山,我也很想做出一些獨特的煉金成果作為報答,現在卻因為缺乏足夠淫蕩的創意而陷入了難關,不知道您能不能指點一二。」

  所謂禮下於人,必有所求,佐佐木也一直在猜測卡西諾宴請自己的用意,聽到老傢伙說出這樣的難題,不禁淫笑起來:「這種專業的淫蕩問題,當然需要我們這種最專業最淫蕩的專家來解決了,不知道你聽說過水門調教嗎?」

  「水門調教?」

  卡西諾聽到這個陌生的詞彙,滿臉不解的望著佐佐木,希望他能作出更進一步的解釋。

  佐佐木淫笑道:「你知不知道女人下體有幾個孔穴?」

  卡西諾皺著眉頭道:「這個我還真沒有想過,兩個還是三個?」

  佐佐木豎起了手指:「當然是三個,菊穴、蜜穴、還有就是尿孔,水門就是尿孔文雅一點的說法,我的意思就是老哥你能不能發明一種東西,像水閘一樣控制女人的排尿?」

  卡西諾更不明白了:「這有什麼用啊?難道讓女人憋尿很有趣?」

  「嘿嘿。」

  佐佐木淫蕩的笑了起來:「當然有趣了,你想一想,那些高高在上的貴婦千金,被憋得滿臉通紅、坐立不安的羞窘模樣,你的肉棒難道不會翹立起來嗎?」

  「她們如果不想被活活憋死,就得乖乖裸露出羞人的地方,讓我們的男爵大人進行特別的疏導治療。」

  「有意思。」

  卡西諾摸著下巴道:「這個點子果然夠淫蕩,可惜實現起來太簡單了,完全體現不出我煉金術的強悍能力啊!」

  「簡單……」

  佐佐木不甘心的吧咂著嘴巴,他知道西大陸的煉金術很神奇,卻沒有親眼見識過,不由有些懷疑的望著卡西諾。

  「不要用這種奇怪的眼光望著我,有機會我給你現場演示煉金術的種種奧秘。」

  卡西諾也顧不上跟他計較煉金術士的尊嚴問題:「男爵大人出征在即,我趕時間出成果,對了……除了足夠淫蕩之外,最好還能充作戰爭武器,這樣應用範圍更廣泛,我的功勞也就更大了呢!」

  「嘖嘖,你的要求還真多啊!」

  佐佐木端著酒杯想了片刻,終於想到了一個西大陸沒有的調教秘技:「卡西諾大人,您可以研究一套新奇的捆綁工具出來啊。」

  「捆綁?」

  卡西諾睜大眼睛:「你的意思是說,做一套能夠自動把敵人捆綁起來的工具?」

  佐佐木點點頭:「捆綁調教是我們瀛洲列島獨有的的調教秘技,利用麻繩和輔助工具,把柔媚的美少女捆綁成各種形狀,然後再狠狠的虐奸她們,那是非常有快感的調教方法。」

  卡西諾臉上不覺露出一絲若有所得的神情:「不錯,我可以研究出來一種無形的繩索,這樣就不用很辛苦的用麻繩去捆綁,只要心中想上一想,就可以讓中招的女武士擺出各種最淫蕩的姿勢,乖乖的等著我們的男爵大人去蹂躪她們的身心。」

  一旦得到新奇的創意,卡西諾不再猶豫,對佐佐木說道:「時間緊迫,那麼我就先失陪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您明天早晨就能看到我的煉金成果。」

  佐佐木哈哈大笑道:「沒有關係,反正有美女相伴,今晚我一定不會寂寞的,而且明天我會還給你一個更淫蕩更風騷的美人。」

  「家花哪有野花香?」

  卡西諾對佐佐木眨眨眼睛:「明天我們一起出去尋找新體驗,到時候一定讓你見識下我煉金術的強悍威力!」

  第二天,卡西諾果然沒有食言,太陽剛剛在東方的地平線露出小半臉龐,他就命人準備好了馬車,載著兩個超級淫棍,向著戈多羅城中駛去。

  「其實,我早就選好試驗目標了,那是一個來自翡翠城的男爵夫人,明明淫蕩的不得了,卻整天裝清高貞潔的模樣,這次有最新的煉金術成果在手,我一定要讓她自己脫光衣服,跪在地上求我干她不可。」

  卡西諾雖然一晚沒睡,兩眼通紅,但卻顯得精神振奮,一點都不像是個半截入土的老頭子。

  佐佐木卻有所顧忌,摸著光光的下巴,猶豫的問道:「我們這麼做,不會給男爵大人帶來什麼麻煩吧?何況對方是具有貴族身份的女人,我們要是弄得無法收場……」

  卡西諾嘿嘿淫笑著,打斷了佐佐木的話語:「你把心放到肚子裡面好了,那個女人是翡翠城的密探,來城中刺探情報,裴琳達小姐早就想收拾她了,現在不過是將這件美差賞給我去做。」

  佐佐木雖然沒有肉棒可用,可是他卻比正常的男人還要淫蕩,聞言頓時變的興奮起來:「那真是太好了,我一直在鏡廊幫著桑德拉夫人調教女奴,早就感覺無趣,這次一定要好好玩玩這個有頭有臉的貴婦人。」

  兩人來到女密探住宿的地方,卡西諾進去轉了一圈,就又出來了,對佐佐木壞笑道:「搞定了,我們先去醫館佈置一番,今天太陽落山以前,那隻小羊羔就會自己送上門來。」

  這個倒楣的女密探,是一個身著紫色緊身長裙的美艷貴婦,纖細的腰部束著一條寬寬的腰帶,使得胸前高聳的豐滿玉峰和凸翹的臀部格外引人矚目。

  在她的裙擺下面,一雙純黑色的長筒襪緊緊包著那圓潤修長的腿,巴掌大小的褻褲包裹住她的蜜穴。除非有男人能夠掀開她的裙子,否則誰也不會想到她竟然是個風騷淫蕩的女人。

  她在翡翠城中不過是一個地位中等的密探頭目,會被派到戈多羅城來,正是因為她的主管上司已經玩膩她的嬌軀,才把她派到這個危險的地方,給鬣狗鋼鐵聯合會的叛亂者鼓氣。她哪知道,江水寒早已經從南洋歸來,而她的真實身份也已經被揭穿,等待她的將是悲慘而無奈的命運。

  跟往常一樣,卡莉在用過早餐以後,就打算出去聯繫藏在城外的手下,可是卻突然覺得口渴難耐,彷彿體內的水分都流失了一樣。跟飢餓相比,口渴更加令人感到痛苦,她只好一杯接著一杯的飲水,很快她就因為身體出現的新狀況,而感到更加的困擾和尷尬。

  「奇怪,怎麼會這樣?」

  卡莉滿臉通紅的坐在馬桶上,侷促不安扭動著雪白肥美的屁股,但下面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小腹已經脹得跟鼓一樣,強烈的便意壓迫著她的神經,不能釋放的憋脹痛楚,讓她坐立不安,覺得肚子彷彿在下一刻就要爆炸一樣。

  「沒辦法,只能去看醫生了。」

  卡莉吩咐侍女叫來了旅店老闆,向他打聽城中有名醫生的住址。

  可惜,旅店老闆早已經被卡西諾買通,他歎息著回答道:「我們戈多羅城倒是有一位極其高明的醫生,可惜他從來不出診,你只有親自登門求助了。」

  卡莉雖然是一個狡詐的女密探,卻也沒有想到敵人會那麼卑鄙無恥,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自己,只好在侍女的攙扶下坐上馬車,迅速趕到醫館。

  卡西諾跟佐佐木都已經換上雪白的醫者長袍,他們裝模作樣的坐在診療台旁邊,討論著高深繁複的醫學理論,一派賢者聖師的高潔模樣。

  醫館的夥計同樣已經被買通,他煞有其事的對上當的女密探說道:「你真是幸運啊!難得兩位大師都在館內,他們一定可以治好您的病。」

  卡莉強忍著腹部的脹痛,詢問道:「這兩位大師怎麼稱呼,他們的醫術很高明嗎?」

  有兩枚金幣的賞賜作為動力,醫館的夥計早已經將謊話背得滾瓜爛熟,毫不猶豫的說道:「一位是已經行醫五十多年,有著神眼之稱的卡諾大師,一位是來自東大陸,人稱聖手的佐木大師,至於他們的醫術怎麼樣……咳咳,你真不該問這樣無禮的問題,小心會被排隊找他們治好的病人給趕出去哦!」

  卡莉聽到醫館的夥計這樣說,才發現門前果然排著長長的隊伍,心中不禁一慌,就再也等不及了,吩咐女僕取出一包金幣塞到夥計的手中,懇求道:「我病得實在很厲害,麻煩你讓我排在前面好嗎?」

  醫館的夥計故作為難的考慮了一會兒,才壓低聲音說道:「那麼我帶你們從後門進去,千萬不要聲張,否則我會難辦的。」

  卡莉哪知道,卡西諾跟佐佐木這兩個卑鄙的傢伙有意要折磨她,信以為真的跟在那個夥計後面,在醫館中轉了一大圈,才進到診療室裡面。

  「嗚嗚……醫生,我好難受。」

  卡莉憋得滿臉通紅,可是這種羞人的怪病,怎麼好意思向人啟齒?

  「你真是一位貴族夫人嗎?看起來不太像啊!」

  卡西諾極具神棍氣質的忘了女密探一眼:「請問我應該怎麼稱呼你?」

  女密探心中一顫,暗暗為這位醫者的犀利眼力感到吃驚,她的貴族頭銜是後來花錢買來的,跟自幼接受正統貴族教育的貴女相比,在舉止氣質方面還是有些微差距。

  她作出一副蹙眉薄怒的姿態,用尖細的聲音抗議道:「我是來自翡翠城的卡莉男爵夫人,您質疑一位貴婦人的身份,可是更加失禮的行為!」

  卡西諾聳聳肩膀道:「好吧!卡莉男爵夫人,你究竟是哪裡不舒服呢?」

  卡莉有求於人,也不好因為這種小事為難對方,她神態痛苦的摸著小腹道:「我……我肚子很痛……」

  「對醫生隱瞞病情,可是自殺的行為呢!」

  卡西諾心中偷笑,表面上卻十分嚴肅的說道:「你是不是感到來自膀胱的壓迫感非常強烈,卻完全沒法釋放出來?」

  卡莉聽到卡西諾居然用如此專業的術語描述她的病情,絲毫沒有讓她感到難堪,頓時對他的印象有了一百八十度的逆轉,強笑著說道:「您果然是當世名醫啊!一眼就看出來我的病情,請問有辦法治好嗎?哪怕是暫時緩解也好,我……我快要被憋死了呢!」

  卡西諾對她翻了個白眼:「我還知道你是今天才發現病情,你知道嗎?這都是你過去放蕩不羈生活的結果。」

  卡莉這時的氣勢已經被卡西諾完全壓倒,唯唯諾諾的應是,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希望對方能盡快給自己治療。

  卡西諾狠狠教訓了卡莉一番,才不情不願的說道:「把下身的衣服都脫掉,然後去那邊床上躺下,把腿岔開,讓佐木先生給你檢查一下身體。」

  「什麼?還要檢查那裡……」

  卡莉的臉紅的都快要滴出血來了,她可不是依靠色相吃飯的低級密探,而且很「潔身自愛」只跟兩、三個情人保持著床伴關係。

  卡西諾招搖撞騙多年,自然懂得察言觀色,立刻恐嚇卡莉道:「病人對醫生還有隱私嗎?現在你的病情已經非常嚴重,你如果不配合治療,耽誤了治療時機,很可能就再也無法治癒,你也就會成為西大陸歷史上第一個被尿憋死的人。」

  「嗚嗚……我才不要。」

  貪生怕死的女密探立刻像兔子似的跳到床上,用最快的速度掀起裙子,褪下褻褲,躺在診療床上。

  雪白修長的大腿、嫣紅的蜜穴,女性最隱私的地方頓時暴露在兩個猥瑣男人的面前。卡西諾給佐佐木施了個眼色,佐佐木心領神會的對老頭眨眨眼睛,表示接下來就看他的精采表演吧。

  「尊敬的男爵夫人,接下來我可能會有所冒犯,還請你多多擔待。」

  佐佐木畢竟是專門為貴族服務的調教師,雖然模樣猥瑣,可是高雅的言談,端莊的禮節真是無懈可擊。

  卡莉也被他的虛偽外表蒙騙,報以微笑道:「沒關係的,真是麻煩您了!」

  佐佐木某些調情手法、淫蕩程度甚至還在江水寒之上,他的拇指在那嫩紅的兩瓣蜜唇上輕輕揉動,接著用力向著蜜穴中捺進去,接下來只是屈指一彈,一捻,女密探禁不住大聲呻吟起來。

  「很舒服是吧?」

  佐佐木微笑著問道。

  卡莉羞紅著臉說道:「嗯,您的手法真是神奇,腹內的壓迫感似乎沒有那麼強烈了。」

  「當然,你這個蠢女人才不會知道,憋尿的痛苦會增強高潮的歡愉,而高潮的歡愉又會掩蓋憋尿的痛苦。」

  佐佐木這番話是用東大陸的家鄉話說的,女密探哪聽的懂,只是傻呵呵笑著,暈乎乎享受著對方給她蜜穴進行按摩。

  嗯,這一切對她來說這不過是治療,她心安理得的沉浸在一波波高潮的歡愉中。

  可是,佐佐木在玩夠她的蜜穴以後,突然又猛力將手指戳入她的臀縫中,然後看著她因痛苦而扭動的臉,毫不留情的開始轉動。

  調教師就是女性感官的主宰者,他可以帶來歡愉,也可以帶來痛苦。

  卡莉的軀體頓時弓成誇張的S型,結實的臀肉夾緊佐佐木的手指,大聲怒斥道:「你這個混蛋,你把手指伸進什麼地方了?」

  佐佐木瞇著眼睛,享受菊蕾處的蠕動與濕熱,一本正經的說道:「尊敬的男爵夫人,請你安靜一些,這也是檢查與治療的一部份。」

  「可是,很痛啊!」

  卡莉只覺得屁股好像要裂開一樣,佐佐木竟然將兩根手指插進她的菊花穴,而且不停轉動扣挖,似乎在試探她括約肌的韌力一樣。

  她輕咬著嘴唇,忍住喘息,後穴違背身體意志包裹著那個猥瑣男人的手指,像貪嘴的嬰兒吸吮吞嚥,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減輕異物入侵的痛楚和不適。

  最令她感到羞恥的是,旁邊還有一個男人正在注視著這一切,卡西諾的臉上雖然沒有露出嘲諷的神情,可是他的目光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淫褻之意。

  「請你忍耐一下吧!」

  佐佐木肚子都要笑破了,可是臉上的神情卻還是格外嚴肅:「卡諾先生,你過來看一下,我似乎有一個新發現。」

  「哦,那麼就共同研究一下吧!」

  卡西諾立即走了過來,將手指放在女密探的股間:「男爵夫人,這是為了早日解除你的痛苦,請你不要見怪哦!」

  「我插,我插,我插插插!」

  「我捅,我捅,我捅捅捅!」

  就這樣,兩個無比猥瑣的淫棍,以如此冠冕堂皇的名義,一起把女密探下身的兩處隱私孔穴玩了一遍。

  「為什麼摩爾公爵的手下,都比豬還要蠢呢?」

  被玩得欲仙欲死的女密探,突然聽到佐佐木這樣說道。

  「他怎會突然提到摩爾公爵大人的名諱?」

  這個淫蕩的調教師其實已經玩膩了,所以想要揭開底牌,可惜女密探的腦袋被他們玩得有些不靈光,居然懷疑自己出現幻聽。

  但是,卡莉很快又聽到卡西諾說道:「是啊!真沒想到,咱們只是隨便設下個圈套,就騙她傻傻的岔開大腿讓咱們玩個夠。」

  「可惡,他們原來是江水寒的手下,我被騙了。」

  卡莉這時候才省悟過來,又羞又怒,立刻就想從床上跳起來,把兩個卑鄙無恥的淫棍殺上一千次。

  可是,這個擁有七級武士實力的女密探,此時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已經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卡西諾洋洋得意的說道:「你的身體裡面已經被我種植了如意籐,它們是一種最細小的植物籐蔓,寄生在你的神經上面,徹底接管你肉體的控制權。」

  佐佐木大加讚歎道:「作為如意籐的主人,想要控制你的身體真是太簡單了,只要腦子裡面想上一想,你不要說想要尿出來,就算是想要眨眼睛都做不到呢!」

  卡西諾這時候已經脫掉了褲子,露出了短小丑陋的肉棒,對佐佐木說道:「你不是懂得很多捆縛技法嗎?給我弄一個最淫蕩的姿勢出來,然後,我要一邊幹她,一邊讓她放尿。」

  佐佐木淫笑道:「沒有問題,我這就給你弄一個背懸式龜甲縛的捆法!」

  如意籐就好比是接管了肉體神經系統的佔領軍,不管宿主是否願意,都會強迫宿主像傀儡一樣接受命令,做出種種不可思議的動作。

  女密探的四肢倏地從身後併攏在一起,手腕腳踝顯現出深深的勒緊痕跡,而她高聳的乳房也像是被繩子捆住,形狀凸顯,格外挺翹誘人。她的股間蜜穴和後庭菊蕾,更綻開兩朵露出內裡紅肉的孔穴,彷彿正有兩串繩結塞進去一般。「這如意籐真是太好用了,你製作出這樣神奇的煉金物品,男爵大人一定會重重賞賜你。」

  佐佐木由衷的讚美著卡西諾,他這次總算親眼目睹煉金術的邪惡和強大。

  「嘿嘿,我先享用了這個女人再說,有如意籐作為輔助工具,我再也不用擔心我的肉棒會滑出來啦!」

  卡西諾無恥的將肉棒對準女密探的蜜穴,狠狠戳了進去。

  「她後面那個洞就交給我來玩好了,我剛好有帶一個大號的假陽具,有高速旋轉和持續電擊的功能。」

  佐佐木也早有準備從懷裡取出來他的肉棒代用品。

  「嗚嗚……你們這兩個卑鄙無恥的混蛋,用這麼無恥的手段設計一個女人,你們還算是男人嗎?」

  女密探羞恥的哭喊著,與精神上所受的打擊相比,肉體的痛苦其實微不足道。

  「卑鄙是我的座右銘!」

  「無恥是我的人生理想!」

  兩個猥瑣男異口同聲的回答完畢,然後相視大笑:「既然你敢到戈多羅城來找麻煩,那麼就該做好下地獄的準備!」

  從此,戈多羅城又多了一個淫賤雙雄的傳說,他們的非凡事跡也必將因為江水寒的不朽神話而流傳千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