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流術士 第十章 練金術工作室

  「嗡!」

  奇異的大門終於緩緩滑開,接著從裡面傳出機械的聲音:「尊敬的客人,特斯拉煉金工作室歡迎您的造訪!」

  呈現在眾人眼前的是一條數十米長的金屬通道,天花板上每隔三尺就懸掛著一盞魔法燈,兩邊牆壁上則鑲嵌著一幅幅古代藝術家的精美畫作。這些畫如果能拿到拍賣場,任何一幅都價值百萬枚金幣,但是沒有一個人有膽量動手拆卸。

  這時候,從通道盡頭忽然湧現無數繽紛飛舞的細碎光片,大約只用了幾秒鐘時間,彩色的光片就組合成一道嬌美動人的少女影像。

  「尊敬的客人,我是特斯拉大人的助手賽琳娜,只要你們不打擾特斯拉大人的沉眠,你們將獲准參觀煉金實驗室。」

  賽琳娜是古代煉金術士製造出來的光影生命,她沒有實體,卻能夠在電系元素的支撐下永世長存。

  杜埃爾輕聲對江水寒說:「會長大人,我們最好按照她說的做,否則她為了保護主人的長眠之所,很可能會做出非常可怕的事。」

  江水寒點點頭,對賽琳娜道:「我們非常敬重特斯拉大人,能夠參觀他的工作場所已經感到非常榮耀,絕對不會做出冒犯特斯拉大人的行為。」

  「很好,那麼我就先帶你們去機械構裝體的裝配間,你們可以從庫存中選擇幾具構裝體帶走,算是特斯拉大人送給你們的禮物。」

  賽琳娜雖然只是煉金生物,可她也具有很高的智慧,由於在主人去世以後,煉金實驗室的能量就失去補充來源,所以她並不希望浪費寶貴的能量跟入侵者戰鬥。

  只要入侵者不進犯煉金實驗室最重要的核心區域,賽琳娜寧願跟他們保持和平,甚至主動贈送一些沒用的煉金物品滿足他們的貪婪慾望。

  機械構裝體的裝配間是一間足有幾百尺大小的大廳,裡面擺放著各種形狀的巨大機器,還有幾十具保持著工作姿態、彷彿凝固在空氣中的機械傀儡。

  令眾人感到驚訝的是,無論是機器表面還是地面上都保持整潔,連一粒灰塵都找不到!

  「自從特斯拉大人永久沉眠以後,因為庫存的構裝體達到存儲上限,裝配間就停止運作。」賽琳娜語聲平淡的說道:「我可以送你們十具戰鬥用構裝體,它們將成為戰場上最強大的存在。」

  房間牆壁上裂開一個圓洞,從裡面伸出一隻機械手,將一隻金屬盒送到江水寒面前。

  「這是運用空間壓縮技術製造的存儲盒,需要的時候只要按動紅色按鈕,就能將構裝體發射到戰場上。」

  賽琳娜的語聲充滿驕傲,向這些來自後世的人們講述自己主人的偉大創造。

  「十具構裝體是不是太少了?至少也要五十具才夠分吧!」

  江水寒掂掂金屬盒子,發現份量並不沉重,隨口就報出一個數字,向賽琳娜索要更多構裝體。

  「你不要太貪心了,如果將庫存的構裝體都送給你,以後再有新的客人到來,我用什麼打發他們?」

  賽琳娜雖然只有用光影組成的虛幻軀體,可是淺嗔薄怒的神情卻跟真實的人類少女毫無差異。

  「哦哦,我知道了,原來你根本沒有誠意款待我們,只想用這些破銅爛鐵打發我們離開啊?」

  江水寒這番話至少有一半觸及真相,賽琳娜確實想要他們拿到好處後盡快滾蛋,可是那些被稱作構裝體的機械戰士也絕不是破銅爛鐵,在人類世界至少能賣到百萬枚金幣的高價!可是江水寒最不缺的就是錢,他想要的是金錢買不到的煉金秘寶!

  「什麼?你說大人發明的構裝體是破爛?」賽琳娜兩道細長柳眉頓時豎起來:「那麼你就先打贏一具構裝體然後再跟我說這些蠢話吧!」

  「砰!」

  房間牆壁上突然出現一扇透明的門,門後是綿延向下的長長檯階。

  賽琳娜冷哼一聲,對江水寒道,「那裡通向構裝體競技場,你如果有膽量,就下去挑戰一回,只要你打贏了,我就會拿出更有價值的東西。」

  「好吧,那麼我就勉為其難運動一下,反正不管多麼厲害的構裝體都會被我一棍敲爛。」

  江水寒完全不覺得欺負賽琳娜這樣的人工智慧生命是一件丟臉的事情,暗自偷笑著走進競技場。

  「匡當!」

  一枚膠囊從上空彈射下來,構裝體破殼而出,迅速膨脹變形成一頭龐大的機械怪物,矗立在江水寒面前。

  賽琳娜大概是有意報復,居然派出一具八足八手的蜘蛛構裝體,尖利的足爪鋒銳如刀,八隻手分別持有不同的武器,如果被這樣一具鋼鐵怪物抓住,那是被大卸八塊的結局啊!

  既然蜘蛛構裝體如此龐大,行動一定不會非常靈活,江水寒能否不斷遊走,透過遠距離攻擊用放風箏的戰術慢慢磨死它呢?

  「滋!」

  蜘蛛構裝體的六隻眼睛居然是電漿炮的發射孔,六道血紅色的光輝交織成網,籠罩江水寒的身軀!

  像特斯拉這樣偉大的煉金術士,當然不會讓自己製造的構裝體留下缺陷,六門陽離子電漿炮連環掃射,比魔晶火銃和軍用重彎加起來還要厲害。

  江水寒雖然有縛美寶箱這樣的神器,可是他總不能待在那裡挨打,那可是會被賽琳娜看笑話!

  「哼哼!我可是有對付構裝體的終極殺手呢!」

  江水寒的心念一轉,手中就握住用侏儒少女朱莉的落紅煉成的神奇寶物。

  「弱點」撬棍,蘊含有「拆卸」原力,以匠神的眼光觀看這個世界,任何物體或者生物都具有其特別脆弱的一點。只要遭到這根撬棍擊打,它們每一處依靠物理連接的部位,都會承受「拆卸」力量的攻擊,如果連接的強度不夠結實,被攻擊的目標甚至可能發生崩潰,造成整體結構的徹底潰散!

  「大傢伙,看你的樣子這麼蠢,還是回爐再造比較好!」

  江水寒施展領域威能,短短一秒鐘被拉長十倍,眾人只看到一抹流光閃過,蜘蛛構裝體就像遭到巨力衝擊,砰的一聲摔倒在地,厚重的背殼裂成四片,無數細小的零件像噴泉一樣從裡面不斷噴射出來。

  「這就……結束了?」

  賽琳娜驚訝的望著眼前的場景,第一次產生要進行自我檢修的念頭。

  「會長大人萬勝!」

  骷髏會的人們則大聲歡呼,他們早已經習慣江水寒能夠不斷創造奇跡。

  「怎麼樣?我們不是你隨便丟一些破爛出來就能打發的客人吧?」

  江水寒的這句話再次暴露賽琳娜心中的想法,也令這個智慧生命體惱羞成怒。

  「啟動中央智腦,上傳戰鬥影像,分析目標的戰鬥數據!」

  賽琳娜水藍色的雙眸燃燒著火焰,特斯拉大人的尊嚴絕對不允許被冒犯!

  「居然是領域的力量,難怪構裝體來不及反擊!」

  「嗯嗯,真是失禮了,不過我也沒有料到像您這樣觸摸到法則之力的絕頂高手會對我家大人的遺物有興趣!」

  賽琳娜咬牙切齒挖苦著江水寒,額頭上垂下的一縷秀髮也詭異的豎立起來。

  這是製造她的主人特斯拉的一點惡趣味,他對運算能力全開的人工智慧生命體的稱謂是——呆毛豎起的可愛賽琳娜。

  實際上這個時候的賽琳娜一點都不可愛,有中央智腦的支援,她幾乎可以解決一切難題,甚至能讓自己短暫融入一具構裝體,成為守衛特斯拉的最強戰士!

  「好吧,只要你能擊敗由我控制的構裝體,那麼除了核心區域以外,所有房間都不會再限制你進入,你想拿什麼東西都可以!」

  賽琳娜的外貌看起來像是十幾歲的少女,龐大的智腦資料庫讓她有很高的智慧,可是因為她缺乏跟人交流的經驗,在情感方面大概只相當於幾歲小孩。

  特斯拉是為了消除一個人獨處的寂寞,才會創造賽琳娜陪伴自己,而且兩個人的關係不像主僕,倒是有些像一對避世隱居的父女。所以,無論在什麼情況下,賽琳娜都想維護特斯拉的尊嚴和榮耀,哪怕她自己會因此毀滅。

  「噗!」

  一具不到兩尺高的奇異構裝體從競技場的天花板上直接躍下,落在江水寒面前,但是發出的聲音卻微弱到普通人幾乎聽不到的程度。

  為什麼說這是一具奇異的構裝體呢?因為它跟人們熟知的構裝體完全不同,從外形看就像一名穿著甲冑全身的女武士,平滑的金屬外殼像鏡子一樣光滑明亮,各個部位也製作得非常精密完善,連手指關節都能輕鬆自若的活動。

  脆弱的人體部位得到完善的防護,高聳的胸部是倒扣的碗狀厚甲,纖細的腰肢是蛇鱗狀的軟甲凸翹的臀部和渾圓的大腿隱藏在裙甲下,雙足的足尖還安裝兩枝收縮自如的鋒利短矛。

  明明是一具構裝體,為什麼會給人一種充滿生命活力的感覺?

  江水寒將目光移到她的臉上,讓他失望的是,整張臉都被一張栩栩如生的假面遮住,他看不到她的眼睛。

  賽琳娜也觀察著江水寒,他跟她的主人特斯拉大人完全不同,年輕、英俊、高大、強壯,渾身散發著侵略性的氣息,彷彿世界上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我一定會擊敗你,因為我是特斯拉大人最傑出的煉金作品!

  「三十倍重力場!」

  賽琳娜隱藏在面具後面的眼睛閃過一道銳利的精光,綿延不絕的無形力場以她為中心向著周圍擴散!

  「嗯?這是什麼能力?」

  如果是普通人暴露在三十倍重力的環境中,不用幾秒就會被壓成一團肉泥,江水寒的體質極其強橫,也覺得身體像是灌了鉛一樣,一舉一動都異常費力。

  「拔刀斬!」

  「嗚!」

  冷冽如水的彎刀像是憑空出現一般,帶著尖嘯聲劈向江水寒的肋下!

  賽琳娜本來就是人造智慧生命體,一旦進入戰鬥狀態,更會變成毫無情感的冷血殺手,江水寒對女性的無窮魅力沒有發揮任何作用,一出手就是要將少年斬殺兩段的雙重秘技!

  即使是天階高手,也很難在三十倍重力場的環境下保持敏捷的身手,更何況賽琳娜的奪命刀術是失傳數百年的東大陸絕技!

  西大陸的武技看重力量的對轟,東大陸的武技看重技巧的變化,兩者如果能結合一體,就會產生令人意想不到的變化!

  「叮!」

  火花四射,賽琳娜的彎刀陡然卡在半空中,像是撞到無形的物體!

  即使是江水寒也沒可能躲過這迅若雷霆的一刀,好在他還有縛美寶箱,瞬息間就護住他的身體。

  「神器?卑鄙!」

  在賽琳娜眼前,無數訊息像瀑布一樣流淌而下,只用了千分之秒就已經找到攻擊受挫的答案,江水寒是依靠神器的庇護才僥倖逃過一劫。

  「卑鄙?卑鄙是創世神賜予人類的天賦!」

  江水寒嘴巴不服輸,可是心裡卻受驚不淺。他萬萬沒有想到賽琳娜居然能夠以構裝體操控次元法則,如果換成林克或者杜埃爾出來迎戰,那就是被秒殺啊!

  「如果你要憑借神器的力量跟我戰鬥,那麼我們之前的約定只好作廢了!」賽琳娜語聲冰冷的說道。

  「剛才的約定又沒有限制我使用神器!」江水寒十分不滿的說道。

  「那我們現在可以加上這一條,否則你就帶著你的人滾出去!」賽琳娜不慌不忙的說:「不然就算我沒辦法打贏你,要幹掉他們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江水寒望著賽琳娜微微起伏的胸部,突然湧起一個難以置信的念頭。

  莫非在這構裝體的外殼下隱藏著一個真實的少女軀體?

  構裝體可不需要呼吸,不可能出現喘息的現象!也許,縛美寶箱對賽琳娜也能發揮囚禁的作用呢!

  「縛美寶箱,隨我心意,擒拿此女!」

  江水寒心念一轉,戰力驚人的構裝體就已經從他眼前消失,他居然真的做到了!

  一團漆黑的異次元空間裡,一具完美無瑕的少女胴體飄浮在虛空中,她身上的神秘構裝體在進入縛美寶箱的瞬間就已經被剝奪。

  無論戰鬥構裝體多麼強大,只要少女的肉體沒有晉入天階,就沒有辦法抵抗跟如同次元法則一樣強的縛美寶箱。

  「唔!唔!」

  賽琳娜的臉蛋微微有些嬰兒肥,是非常可愛的類型,齊肩長髮下是一雙水藍色的美麗眸子,白膩光潔的肌膚彷彿雪與玉完美融合在一起,薄薄的嘴唇緊緊的抿在一起,凸顯出她倔強單純的性格。

  神器的威力遠遠超乎她的想像,她不甘心弓著凹凸有致的嬌軀,辛苦掙扎著,想擺脫肉體的束縛,化作光影之體逃脫。

  少女雪白的胴體彎彎如月,高聳的乳峰越發顯得飽滿堅挺,渾圓豐腴的臀部是如此的凸翹結實,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是那麼的秀美可人;更吸引江水寒目光的是小腹下那裡像饅頭一樣鼓脹的雪白陰阜,根據他御女無數的經驗,只有極品美穴才會有這樣醒目的形狀!

  江水寒可以確定他是第一次看到賽琳娜的裸體,可不知道什麼緣故,他總覺得這具胴體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凰姬!」

  江水寒輕聲呼喚,下一刻人造少女就出現在他身旁。

  「家主大人!」

  凰姬現在是女僕的打扮,她頭上梳著標明小婦人身份的髮髻,身上穿著一件黑白相間的女僕服,脖子上掛著一串珍珠項煉,嘴角帶著幸福的笑容向自己的主人款款施禮。

  她這些天都跟縛美寶箱中的女孩們廝混在一起,學習成為真正人類少女的知識,現在只看她平時的舉止,誰也不會想到她居然是古代煉金術士製造的人造少女!

  「凰姬,你看這個女孩子有沒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我懷疑她的身體來自與你一樣的地方!」

  江水寒會有這樣的想法並不奇怪,因為他發現賽琳娜的嬌軀跟凰姬一樣完美,彷彿是按照最精確的審美比例製造出來一樣!

  「嗯,我已經捕捉到她的智腦波動頻率,讓我試試能否連接到她的資料庫。」

  凰姬的眸子深處紅光一閃,一股無形的波動鎖定著賽琳娜的頭部。

  「啊!你是誰?從我的資料庫裡滾出去……」

  賽琳娜恐懼尖叫,她絕對不會想到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比她更強的人造人存在。

  「家主大人,她的智腦已經被我奪取最高控制權限,但是她的光影化身能力源自未知的煉金技術,對此我無能為力。」

  煉金術千變萬化,凰姬即使是古代人體煉金技術的巔峰成就,可她終究不是煉金術士,更沒有能力拆解特斯拉的獨創煉金術。

  「特斯拉大人,謝謝您!」

  賽琳娜雖然失去對資料庫和肉體的控制權,可是最讓她害怕的事沒有發生,憑藉著光影化身的能力,她還是能保留著自己的記憶和思想。

  江水寒摸摸凰姬的頭頂笑著說道:「辛苦你了,能夠做到這一步已經夠了。」

  「今天凰姬被家主摸頭表揚一次,凰姬非常開心!」

  凰姬悄悄在自己資料庫中寫入這樣一句話,然後乖巧的告退。

  「賽琳娜,你的主人特斯拉大人已經永遠離開你,你難道要在這個煉金實驗室中待到能量耗盡的那一天嗎?」

  江水寒透過淫術煉金法陣也擁有智腦,雖然不如賽琳娜的智腦厲害,但是當凰姬攻陷賽琳娜的資料庫後,少年也就可以輕鬆瀏覽其中記錄的情報。

  「哼!」

  賽琳娜緊閉著雙眼,拒絕跟江水寒交流,她的主人永遠都是特斯拉大人,才不想成為別人的奴僕呢!

  「我想你也知道,特斯拉大人始終將你當成女兒看待,他去世時唯一的牽掛就是你的歸宿,如果你就這樣無聲無息湮滅,他一定會感到非常失望與傷心!」

  江水寒繼續遊說著,就像他曾經說過的一樣,他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哪怕她只是一個人造智慧生命!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樣想的嗎?你只想得到我美麗的身體,讓我成為你的性奴隸,我寧可永遠從這個世界消失,也不會向你屈服!」

  賽琳娜終於忍不住反駿江水寒,她怕少年再繼續說下去她會為之動心。

  「我是一個帝國貴族,一個統治這廣大領地的獨裁者!」江水寒沉默片刻,然後說道:「像我這樣有權勢的人一定會有很多同樣有權勢的敵人,每當他們的家族被我毀滅,我就會殺光他們家族的男子,並且強迫他們的美貌妻女成為我的性奴隸!

  「這就像叢林中的野獸所做的事,可這就是帝國貴族們的行為準則,如果有誰不這樣做,他就會被整個貴族階級視作軟弱無能的笨蛋,他的領地內部會不斷發生叛亂,麾下的家臣也會爭先恐後想奪取他的地位!要想身為貴族活下去,就得守貴族的規矩,要像狼一樣凶狠、像狗一樣淫亂!

  「但是,我只對我的敵人們做到這一點,我對我的子民始終溫厚寬仁,在我統治的城市裡,或許也會有為非作歹的惡徒存在,但是一定沒有人會餓死。我也從未做過強佔民女的事,在我的城堡裡有難以計數的美女期待著我的臨幸,我又何必浪費自己的時間做那些敗壞我聲譽的事呢?」

  賽琳娜充滿猶疑的望著江水寒:「你將自己幾乎說成一個聖人,可是特斯拉大人說過,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類值得信任,我尤其要跟男人保持距離,不容他們染指我的身軀!」

  嘖嘖,特斯拉還真是將賽琳娜當女兒看待,家教很嚴格啊!

  江水寒笑了起來,正色保證道:「只要你願意跟我離開,在得到你同意以前,我絕對不會碰你一下!」

  賽琳娜輕咬一下嘴唇,終於點頭:「反正我已經被你抓住,我不同意也沒辦法拒絕……你先把衣服給我,像你這樣無恥的欺侮人家,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好人!」

  收服賽琳娜,特斯拉的煉金實驗室徹底對江水寒敞開大門,庫房中儲存的數百具戰爭構裝體、數以噸計的貴重金屬和稀有的煉金材料都被收進縛美寶箱,古代煉金術士的富庶程度真是現在的人們無法想像的!

  不過最有價值的收穫還是三具被命名為「泰坦」的超級戰爭機器,江水寒看到它們的時候,幾乎以為是朱莉製造「無敵鐵牛」的翻版,但是經過賽琳娜的解說,才知道它們是只需要一個人就能駕駛的魔法傀儡,即使是面對傳說中的巨龍都有一戰之力!

  另外還有一件能凝聚雷霆電力的「宙斯之叉」也是秘寶層次的存在,賽琳娜的光影之體就是依托這件秘寶補充能量,江水寒不是貪婪的男人,依然將這件寶物交給少女持有。

  依照事先約定,江水寒沒有讓手下進入特斯拉的長眠之所,在他眼裡,任何秘寶都比不上一個活色生香的美少女!

  眾人將製作工坊和庫房都一掃而空後,就重新封閉密室的大門,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今後恐怕再沒有人能踏足其中。

  賽琳娜雖然是人造智慧生命體,但是依然對自己誕生和成長的地方充滿感情,看著江水寒指揮眾人將石壁縫隙堵住,想著像自己父親一樣的特斯拉大人,禁不住輕聲抽泣。

  江水寒默不作聲的出現在賽琳娜旁邊,他用結實有力的臂膀摟住少女的嬌軀,讓她依靠著自己寬闊的胸膛,盡情宣洩心中的悲傷和無助。

  良久,感到尷尬的少女終於用力推開江水寒,故作堅強的道:「你還是把我關進你的神器裡吧,否則我一定會忍不住逃走!」

  「如你所願!不過你該知道你是自由的,只要你別跟其他男人勾三搭四,隨便你到哪裡我都不會阻攔你。」

  江水寒身邊的美女太多了,他才不會急著推倒賽琳娜,反正依據過去的經驗,在他逐漸佔據少女的心靈以後,自然就能享受床笫之歡!

  賽琳娜哪裡知道江水寒在想什麼,她在縛美寶箱中享受著創世神一樣的待遇,轉瞬間就構建起自己熟悉的居所。

  「這個男人似乎真的不壞……我為什麼會將他的氣味數據寫入資料庫呢?難道我還想聞到他身上的氣息嗎?不可以想這些,太丟臉了……」

  賽琳娜一躺在床上,就像世界上大多數無所事事的女人一樣,開始思考有關男人的事情。她這時候還不知道她的心靈這麼快就已經開始失守,而當她的心被江水寒佔滿以後,她就會忘記當初的約定,主動獻上她的嬌軀取悅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