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她們都是剛從家中被帶來,還穿著寬鬆的家居服。
商人妻子的年紀大約在三十歲左右,栗色的長髮盤在頭頂,寶石藍的大眼睛,高高的鼻樑,薄厚適中的嘴唇抿得緊緊,身上穿著一件繡著合歡花的的素藍色連身裙。領子開口有點拘謹,只露出了一小片雪白的肌膚,一看就是一個善於持家理財的溫柔小婦人。
她的女兒不過十一、二歲,同樣栗色的長髮披散在肩頭,眼睛跟她母親一樣迷人,卻更加無瑕純淨,在她的身上穿著的是一件手工縫製、精心刺繡的裙裝,那精美的花紋,銀色的花邊,無不體現出母親對女兒的溺愛。
江水寒更注意到女孩手中還拎著一個布袋熊玩具。
溫格臉上的笑容,此刻只能用邪惡來形容,他舔著自己的嘴唇,彷彿飢餓的黑熊,看到了可口的食物。
溫格示意小女孩到他身邊來,小女孩惶恐的看著母親,在得到母親充滿悲傷無奈的鼓勵後,無奈的挪著腳步,來到了這個面目可憎的老頭子張開的懷抱裡。
溫格摟住女孩的腰肢,用手捏捏她有點嬰兒肥的臉頰,似乎是自言自語,又似乎向江水寒炫耀:「瞧,她的臉蛋多嫩,只有她這個年紀的小女孩才有這麼又滑又嫩的肌膚啊!」
「她就是今天晚上我的玩具。」
溫格的笑容在江水寒看來真是可惡之極,他底下的話語更是想讓他拔劍剁碎這個變態:「可惜這個小天使真是太純潔了,她完全不知道男人跟女人之間可以做那些有趣的事情,所以呃,我想請你跟她的母親現場表演一次,給她做個示範,這樣,她晚上的時修,不至於因為無知而對我這個老頭子做出什麼傻事!」
「我想,你一定不會拒絕我的這個請求吧?」
溫格瞧著江水寒坑目光,就彷徘瞧著一條狗,他譏誚的目光彷彿在說,沒有人可以利用陰謀操縱至高無上的溫格伯爵,在溫格伯爵面前,你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丑。
江水寒勉強壓制住胸中的怒火,僵硬的臉龐上擠出一個難看的苦笑,低聲道:「伯爵大人真是太慷慨了,這樣的美人我怎麼消受得起……」
看到溫格伯爵臉色似乎開始變得陰沉,江水寒識相的低下了頭:「如果您不在意我侵犯您的女人的話,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江水寒張開自己的懷抱,示意商人的妻子過來。
「溫格伯爵看到江水寒屈服於自己的淫威,得意的笑了,他瞧著那名美麗的少婦邁著艱難的步伐投入到那名比他年輕十餘歲的男子懷中,低聲對懷中的小女孩說道︰「好孩子,睜大你的眼睛喲,你的母親要跟那位先生要玩一個有趣的遊戲,我向你保證,那會是一個會讓他們兩個都無比快樂的遊戲。」
江水寒還是第一次將一個年長於自己的女性摟在懷裡,她柔軟身體散發出來成熟女性氣息,令他心醉神迷,尤其這還是一個有丈夫的少婦,想到他人的妻子卻要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這種禁忌的淫思令他的分身就禁不住要變得格外堅硬挺拔。
可是,想到有人在旁觀看自己的真人秀,尤其其中還有一個是不諳世事的小女孩,自己懷中女人的親生女兒,江水寒不禁又有些尷尬。
他欖住了這名商人妻子的纖細腰肢,嗅著她的體香,胯下堅挺蠢蠢欲動,卻感到很難動手猥褻她的身體。
他端詳著這名少婦的美麗臉龐,在她的臉上隱約可以看到淚痕,還有難言的羞辱和萬般的無奈。
「尊敬的先生,我不知道您的身份,我只知道您也並不想這樣……不過,請您把我當作您的情人一樣愛撫吧,我不會怨恨您的,我會盡力讓您感到歡愉的!」
商人妻子感受他手臂肌肉的僵硬,想到溫格伯爵發怒的後果,只有溫言勸慰這個年輕人侵犯自己的身體。
「也許這個同樣遭到羞辱的年輕人,還沒有跟女人上過床……」
想到這個,商人妻子陡然生出一種勾引良家少年的罪惡感,她羞愧得兩頰暈紅,如果他沒有經驗,那麼我要主動一點才可以……商人妻子這樣想道,她憐愛的看著這個少年,這個英俊可憐的年輕人,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得罪了溫格伯爵,要渣受這樣的羞辱,否則他的第一次應該是跟某個純潔美麗的少女,而不是跟我這樣不知羞恥的婦人啊!
希望不要給他的心理留下什麼創傷。
或許是要靠著胡思亂想,轉移注意力,才可以忘記女兒在旁觀看的羞辱,商人妻子彷彿是自我催眠一樣,全身全心同情江水寒,反而忘記了自己的遭遇,她微笑捉住了江水寒的一隻手,按在自己高聳的雙峰上。
「不要有什麼顧忌,盡情享用我的身體吧,我雖然不再年輕,但是我的身體不會輸給那些年輕的女孩子們的!」
「好大……」
江水寒狠狠吞下一口口水,他何曾這樣零距離接觸這種生育過熟婦的偉大,那是一隻手掌都握不住的柔軟觸感,他不由自主揉捏了幾下,懷中美婦立刻動情的呻吟出聲,她雙頰火紅,一雙美目更是媚得如同要滴出水來似的。
真敏感啊,既然美人並不反感被自己操弄,那麼他還裝什麼正人君子,冒牌處男啊?
他還閒著的那隻手立刻掀起美少婦的裙子,撫摸上她渾圓豐腴的大腿,他的嗓子有些發乾:「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我不習慣跟陌生女人做這種事情的。」
「莉薩。」
美人夾緊了他正撫摸到大腿內側的那隻手,喘息著說道:「你就叫我莉薩吧!」
江水寒將手從她的領口伸了進去,肌膚相貼撫摸她的柔軟雙峰,捏弄她那逐漸變得堅硬的兩顆紅豆,遭到胸襲,莉薩夾緊的雙腿立刻軟了,江水寒的手指如願以償按在了女人最敏感的地方,開始扣挖起來。
「莉薩,你的身材真妤,唔……你那裡都濕透了,居然會有這麼多水!」
「啊……羞死人了,不要這樣大聲說出來啊!」
「對不起……不過我那裡也很難受啊,你能不能……」
「知道了……」
莉薩羞窘的拉開江水寒的褲子,用他滑嫩的小手去套弄那鋼槍一般的堅挺。
「天啊……怎麼會這樣大!」
莉薩感覺自己彷彿是摸到了一條巨大的蟒蛇,驚恐的叫了出來。
「當然……」
莉薩的小手冰涼潤滑,撫摸在火熱的分身上,份外受用,江水寒喘息著誇耀道:「我那裡可是天賦異秉,等下你就知道,是跟你以前經歷過的完全不同的感受……」
江水寒沒有注意到自己說錯話,讓莉薩又想到自己的丈夫,她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和尷尬,她自暴自棄的說道:「我現在就要你……你用力一些……讓我感受一下你的強大吧……」
莉薩的小手捉著江水寒的堅挺,兩腿微分,準備引導著它進入自己的濕潤甬道。
然而,就在兩個人準備進入水乳交融的時候,可惡的溫格又發話了:「停,停下來,你們兩頭蠢豬不要這麼著急,把衣服都脫掉,要讓我的小寶貝看清楚才可以!」
「奶奶的熊!」
江水寒暗自以東方的土語罵一聲,這個老傢伙,真是個頂級的變態,以後如果有機會,一定要閹了這個王八蛋!
兩個人不發一語,飛快的脫了身上的衣服。
「溫格看過的女人裸體,比江水寒見過的女人還多,自然不會對莉薩的裸體有什麼興趣,他反而嘖嘖稱讚江水寒的強壯︰「氣真是個不錯的好小伙子,你好好表現,也許將來我會考慮朝你借種呢!」
莉薩的裸體卻讓江水寒大開眼界,作為一個已經生過一個孩子、年過三旬的美婦人,她的身材保養極好,胸前是一對尺寸驚人顫巍巍的豪乳,纖細的蜂腰沒有一絲贅肉,晶瑩玉潤的小腹又白又嫩,圓潤的臀部豐盈凸翹,雙筆直修長的玉腿夾緊了股間的淫靡花瓣,顯得格外結實有力。
她跟她丈夫的房事似乎並不頻繁,她的乳頭和私處仍然是淡淡的粉紅色,讓江水寒暗暗歎息她的丈夫不懂得享用這個極品尤物。
摟著一個赤裸的女人跟摟著穿著衣服的女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江水寒感受到懷中女人胴體的滑膩,慾火立刻升騰,他將莉薩的一條腿抬起來掛在自己的胳膊上,猙獰的分身向著失去屏障的粉紅色柔軟洞口慢慢插了進去。
「好緊……不過好舒服……」
江水寒愜意的感覺到分身進入了一個滑膩緊致的甬道,而且隱隱有一股吸吮的力道,引導著他的堅挺向更深處插入,動情之下,動作不覺粗暴了一些。
「唔……有點痛……好人,輕一點……啊……」
莉薩真切的感受到那是怎樣的雄偉巨大,她的狹窄花徑被那無比的堅硬剛強粗暴的擠壓開來,那撕裂一般陌生的疼痛,即使是她的初夜,也沒有體驗過。不過,久曠的飢渴,也正需要這樣的粗暴強勁,恐痛中夾雜著的無上快美,讓她欲罷不能,柔軟的腰肢似蛇一般扭動,逢迎著這堅挺向更深處刺入。
莉薩的花徑要比他的小侍女寬鬆一些,但是她卻是不通武功的普通女子,說到肌肉的拉伸耐力,跟奧黛麗比就差多了,她尷尬體會到當初沒有感受破身般的痛楚,江水寒看到有兩人交合處有血跡滲出,才歉意的放慢了節奏,緩緩抽插。
莉薩的丈夫是典型的重利輕離別的商人,家有貌美如花的嬌妻,卻難得有空在家灌溉這朵艷葩,莉薩閨房寂寞,早已經幾乎忘記這閨房樂趣,如今一朝被這等雄偉插入,真是快美舒暢的難以用文字形容,等初時的緊澀疼痛一旦過去,早已經忘記女兒在旁觀戰,全心全意投入到跟這個男子的交歡中!
「妤人……你真棒……啊……又頂到了……你真強壯……我要不行了……啊……」
江水寒也沉迷在肉慾中,這樣的美人他不插個盡興,怎麼捨得放手?每當莉薩快樂的幾乎要昏迷的時候,他就放慢抽送的節奏,去品嚐莉薩的美乳,把玩她圓潤柔軟的豐臀,他還有意無意用手指試探莉薩的後庭,即使只插入一根指節,前面的甬道的肉壁就會強勁的收縮,帶給他無上的快感。
這麼敏感,足以證明她還沒有嘗試過後庭被調教的滋味,可惜啊,他或許沒有玩弄這個誘人美婦後面孔穴的機會了……
偷眼瞧了一眼溫格伯爵,他正瞧得性致勃勃,他的醜惡分身早已經暴露在空氣中,那個小女孩正被命令用小手去套弄取悅他,大慨他也快忍不住,即將要玩弄這個可憐的小女孩了吧?
小女孩一隻手機械的套動著,取悅那條柔軟醜惡的癩皮蛇,另外一隻手仍舊捉著那個可愛的布袋熊,那或許是她最心愛的玩具。
她美麗的大眼睛驚駭而又茫然看著江水寒正在母親體內挺動的分身,彷彿不知道為何那個東西會比她手中的要巨碩許多,而她的母親明明已經受創流血,怎麼面上的表情卻如此的歡愉興奮。
可是,她的雙腿卻夾得緊緊的,在她的股間有一種陌生的讓她羞窘的滑膩感覺,家境優渥的她,發育狀況要比窮人家的孩子好很多,她幾個月前就已經體驗過初潮的惶恐,只是她還不明白那意味著什麼。
「看懂了嘛?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了吧?我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孩子……即使不懂也沒有關係,我會教你的……」
溫格伯爵的聲音就像稻田里面的水蛭,又濕又滑,他乾枯的手掌撫摸著小女孩青澀的身體,感覺裂女孩的身體在顫抖,他淡黃色的眼珠中流露出了變態的慾望,他撩起小女孩的裙子,快意的看到女孩白嫩的雙腿正不安的絞動,繡著兔寶寶的可愛內褲隱約透出濕潤的痕跡。
「嗤……」
那是衣扣櫝撕裂的聲響,小女孩的裙子下擺被溫格伯爵撕成了兩片,他淫笑著伸手去脫小女孩的內褲,她就像一顆可口的榛子,即使沒有品嚐到味道,也一經可以感受到她的清香迷人……
「喂……你這個老變態,這種幼齒床戲你也可以看得津津有味嗎?」
江水寒看到溫格竟然打算當著自己的面姦淫那個小女孩,終於觸動到他可以忍受的心理底線,向淫之魔神求援。
他畢竟還是一個少年,還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變成一個壞到骨子裡面去的老混蛋。
只是他也沒有衝動的過去打爆溫格伯爵的腦袋,隨便那扇門的後邊,都有幾個十級以上的高手侍衛,他只要有點不當的舉動,就只有被扔到水牢裡面去給看守爆菊花的下場。
「這個確實很養眼啊……你瞧,那個小小的蜜穴真是粉嫩迷人,奶奶的,神界就是這點不好,最年輕的神女都是幾萬歲的老傢伙……」
淫魔神果然是夠無恥淫賤,看到這麼慘絕人寰的場面居然也會興奮。
「嗯……我知道你的愛好有點特別,不過這完全不符合我的審美觀點,如果你肯幫我這一次,我會記住你這個人情的。」
江水寒看到溫格伯爵已經開始以無比淫穢的手法,玩弄那個小女孩如嬌嫩輕薄的花瓣一般可愛的蜜穴,只好向這個淫蕩的魔神低頭。
「這個,你知道的,我的神力都被那些混蛋給打散封印了,我現在積攢起來的這一點神力,是多麼不容易……嘩,那粉紅的小蜜穴真是可愛,我都想插了,這個老王八還這麼有耐心慢慢玩!」
淫魔神顯然不願意放棄看這一幕罕見的幼齒床戲,只是碎舌不已,拖延時閒。
「好吧,你如果肯救她,我將來會慢慢插她給你看!」
「嘩……你終於說真心話了,男人要勇於承認自己的慾望啊……不過,你所謂的將來是過多久,我可不想等到她從蘿莉變成御姐!」
「蘿莉?御姐?什麼意思?」
「那是淫魔才明白的秘語……總之你要記得,一定要在她的胸部從荷包蛋變成小籠包之前推倒她,嘖嘖!不知道推倒這個像天使一樣的蘿莉是什麼感覺!」
「你再廢話,這朵清香怡人的小花就要被那個渾身散發著惡臭的老傢伙推倒了!」
「靠!那是我們的蘿莉,我不會允許他再碰她一根手指!」
淫魔神盤算了一下,還是讓自己的附身者去侵犯這個小女孩,自己得到的快樂更多一些,忙不迭念動魔咒︰「氣以我淫魔神的名義,布下淫幻之結界,嘿嘿,讓我來支配結界內所有生物的性慾吧!」
江水寒只覺得身體一陣悸動,渾身的精力似乎都隨之消散,堅挺的頂端也突然變得無比敏感,一陣銷魂噬骨的快感從那裡迸發,他低吼一聲,不能自已的噴射出體內蘊藏的萬千菁華。
莉薩在那堅挺的震顫中,發出一聲高亢的愉悅尖叫,她不可置信的向後仰過身去,那滑膩柔軟的緻密甬道一陣蠕動,咬緊了那令她魂飛魄散的剛強,她的身體深處例時釋放出一股熱流,滾燙黏稠的陰精就像溫柔春雨一樣灑落在江水寒的敏感尖端,讓他舒服的長吐出一口氣。
溫格伯爵的目中卻是一片迷茫,他疑惑看著面前這個被他剝成小白羊一樣的可憐女孩,心中突然生出一種莫名的感覺,他晃晃頭,又看了一眼正纏綿在一起享受餘韻的江水寒和莉薩,眉頭皺成了一團疙瘩,胸口更加鬱悶煩惡。
「你們這兩頭骯髒的蠢豬,如果已經完成了交配工作,就立刻給我帶上這個噁心的小東西滾出去!」
溫格伯爵突然大發雷霆,似乎再也無法忍受看到眼前正在交歡的這對男女,吩咐衛將他們三個趕了出去。
這樣一大一小兩個美人,既然溫格伯爵沒有興趣留下,江水寒自然樂得接手。莉薩不過是個是性格溫順,逆來順受的小婦人,即使逃脫了溫格伯爵的魔掌,也沒有勇氣離開江水寒,母女兩個自然而然的上了他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