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流術士 第10章 費倫娜的抉擇(下)

  既然費倫娜已經順從了自己,並且開始從中尋找到歡愉和樂趣,江水寒也就沒有必要再捆著她,這樣反而妨礙兩人之間的調情。

  少年解開了綢帶,從背後擁著這具香嫩柔滑的胴體,一隻手捏揉她的乳峰,另外一隻手則伸到她的兩股之間,撫弄那朵含苞待放的濡濕的玫瑰花辦,牙齒輕輕哺咬著費倫娜的耳垂,並往她的耳朵眼裡面吹著熱氣。

  江水寒輕笑地調笑道:「美人兒,你喜歡我這樣用力幹你的屁股麼?」

  「嗚,你真下流!我才不會回答你這種下流的問題呢!」

  費倫娜嘴裡是這樣講,但是表現得越發地興奮歡愉,整個嬌軀都扭動起來,她用光滑柔軟的大腿緊緊夾住少年搞怪的手,兩手反抱著少年結實的身軀,更是努力地翹起屁股迎接著少年的沖黥。

  「嘩?你敢說我下流,我就再做些下流的事情給你看看!」

  說著,江水寒將中指緩緩剌進費倫娜如回骨脂一樣膩滑的蜜穴,輕輕在裡面抽插。

  「哦!我不要手指啦,人家的這裡也想要你的那個強勁有力的大傢伙啦!」

  食髓知味的費倫娜動情地呻吟著,姿態傭懶地扭過頭來請求少年也能夠慰藉下她飢渴的蜜穴。

  然而少年正幹得舒爽,他才不願意改換陣地呢,不過他也有應對之策「嘻嘻,你是嫌手指不夠過癮吧,那我就給你換個足夠粗大的!」

  江水寒伸手在床頭的機關上按動了兩下,旁邊的牆上頓時彈出一個抽屜,裡面排列的整整齊齊的,竟然全是用各種材質雕刻而成的假陽具。

  「你喜歡什麼材質的,挑一個吧?」

  江水寒淫笑著將費倫娜的上半身抱起來,讓她從那琳琅滿目的怨婦恩物中挑選一支合乎心意的寶貝。

  費倫娜嬌吟一聲,羞道:「你這裡怎麼有這許多這種東西,還都這般巨碩長大,莫非你這是按照你自己的大小請匠人製作的不成!」

  原來,這些假陽具都是由矮人少女蒂娜親手雕刻而成,高山矮人雖然沒有丘陵矮人那樣天生的製造天賦,但是以人類世界的眼光來看,高山矮人製作的器具也是一等一的精口叩了。

  蒂娜身為高山矮人的公主,自幼錦衣玉食,除了練習武功,閒暇之時就是喜歡做些小玩意,她在嫁給江水寒後,愛煞了愛郎那根剛強與柔韌並具的如意棒,遂以其為樣本,用各種材料偷偷雕刻了數十款仿真義具賞玩,江水寒在無意中發現之後,自然是先打上一頓屁股,然後再通通沒收,拿來充作增加閨房情趣的玩具。

  如今,費倫娜也就有機會嘗試一下蒂娜的手藝做工。

  江水寒看到儀態高貴的費倫娜在床上竟然表現的如此風騷淫蕩,自然是不會有所保留,取出了那數十根假陽具中最豪華奢侈的一根,他賣弄文雅,曾給這件寶貝起了個東方式的名字喚做「金鑲玉砌暴龍逆鱗錘」這根假陽具通體用溫香美玉雕刻而成,將少年漲大的菇形頂端雕刻成龍頭模樣,瞑目伏角,張口吐舌,栩栩如生,在龍頸處有一圈十分突兀的逆鱗,龍身卻是無數微微凸出密密麻麻的鱗片,並盡皆用黃金包裹,在每一片鱗片上面還鑲嵌有細小的寶石,顯得巧奪天工,黃金鑄成的龍尾彎曲翹起,恰好形成易於握持的一個把手。

  費倫娜那裡見過如此鬼斧神工般的精巧淫具,又羞又怕,用小手護著蜜穴道:「這個東西太嚇人了,我才不要用呢!」

  江水寒既然將這件寶貝取了出來,如何還由得她不從,肉棒在她菊蕾裡面狠狠地插了數下,弄得她渾身酥麻,兩手顫慄無力,被少年強扶起一條腿來,將那駭人凶器刺進蜜穴之中。

  好在這件寶貝通體圓潤光滑,那些凸起的鱗片等處也都有精心處理,並無毛刺,費倫娜的蜜穴也早已經是滑膩不堪,這「金鑲玉砌暴龍逆鱗錘」徐徐前進,毫無阻礙地直插花心。

  這下子,費倫娜前後兩個孔穴都被填充得滿滿的,真是淫靡無比的美妙景致。

  江水寒可不會孤獨的一個人欣賞這罕見的美景,他不知動了床上的那個機關,大床的頂部突然變得明亮起來,竟然幻化出來一面魔法水鏡!

  這高度清晰的魔法水鏡,完美地映射出兩個人糾葛纏繞在一起兩具赤裸胴體,費倫娜瞧著自己下面兩張小嘴貪婪地噙著兩支真假陽具的淫褻模樣,既感到羞窘,也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快樂。

  恰在此時,江水寒握著那支「金鑲玉砌暴龍逆鱗錘」輕輕抽插起來,那無數片龍鱗緊貼著費倫娜的滑膩肉壁廝贈摩擦,其中的銷魂滋味縱然是置身其中的美人也無法用言語表達。

  費倫娜望著水鏡中無比淫蕩的自己,不勝歡愉地哀羞哭叫起來:「啊!不要!不要動啊,我要尿出來!」

  江水寒卻極其暢美地稱讚道:「哦!寶貝你夾得好緊!我很舒服呢!」

  原來,在這一刻,美人的菊蕾竟然在徐徐蠕動,彷彿吃奶的小孩的嘴巴一樣,用力地吮吸著少年的肉棒!

  費倫娜美目中一片迷亂,她終於即將到達歡愉的高潮,她用力地抓撓著床單,哭叫道:「快!快給我!你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

  江水寒低吼一聲,猛烈地聳動著腰身,肉棒猛烈地在美婦的菊蕾中衝撞著,與此同時,他按動了「金鑲玉徹暴龍逆鱗錘」上的機關,頂端的龍頭竟然慢慢轉動起來,吐出的龍舌剛好探進女子花心,不住的舔弄攪動。

  費倫娜那裡禁受得住這麼癲狂的前後夾攻,暢美無比地歡叫一聲,竟然在高潮降臨的剎那不勝歡愉地暈厥過去。

  但是她的兩個美肉孔穴,卻是在劇烈地痙攣中死死咬住那令主人銷魂的真假陽具,江水寒再禁不住那銷魂蝕骨般的快感,輕輕地吐出一口氣,插在費倫娜體內的肉棒劇烈地震顫著,盡情地將體內積蓄的慾望釋放了出去,怒射出的汩汩白濁炙熱液體,燙得睡夢中的美女也秀眉微蹙,呢喃不已。

  直到黃昏時分,費倫娜才在少年的攙扶下回到前廳。

  此時桑德拉正跟美美和莎莎聊天,看到費倫娜步履蹣跚,兩腮桃紅,美目中春波流動,嘴角微微含笑,便知道她已經與少年歡好過,遂慢步迎上前去,笑道:「費倫娜妹妹,這床上的幾度纏綿可覺得銷魂嗎?現在應該不恨姐姐設計你了吧?」

  江水寒雖然有用光系魔法給費倫娜治療過紅腫傷痛的下體,但是兩人剛才癲狂歡愉,幾乎耗盡了這個美婦的力氣。

  現在費倫娜只覺得股軟筋麻,每邁出一步,蜜穴和菊蕾就一陣不由自主的抽搐,猶如電擊般的酥麻酸軟感,讓她意亂神迷,每每不能自己地嬌吟出聲。

  費倫娜含羞帶瞋地給了桑德拉一個白眼,說道:「哼!你分明是自己上了賊船,然後故意拉我下水,他弄得人家幾乎疼死呢!」

  江水寒哈哈一笑,摟著兩個美婦的纖腰,充滿曖昧地說道:「下次讓你們兩個比翌一齊飛一次,做一回在床榻上相互扶持的姐姐妹妹,這些許怨氣也就能消散的乾乾淨淨了吧!」

  費倫娜看天色不早,擔心胡克男爵知道自己在外逗留太晚,生出疑心,於是說道:「我可要先走了,還是留下你們這兩個姦夫淫婦去鬼混吧!」

  江水寒在她翹臀上擰了一把,說道:「你這個小淫婦現在可是連路都走不動,還是讓我扶你出去吧!」

  費倫娜心裡甜滋滋的被江水寒抱上了馬車,她的一顆芳心此刻填滿了少年的身影,越發感覺自己的丈夫面目可憎,暗暗下決心回去之後就立刻搜羅證據,預備舉證胡克男爵。

  桑德拉子爵夫人當晚就留宿在江水寒的莊園裡面,作為她哄騙費倫娜中計的獎勵,少年用自己的肉棒狠狠地幹了這個狡猾多智的美婦兩次。

  而美美跟莎莎作為桑德拉的乾女兒,也如願以償的實現了跟義母一起服侍主人的願望,不過龍精虎猛的江水寒卻仍然將二個美女幹得一起求饒,他又拉過來蜷縮在籮筐裡面的裴琳達奸一番態意蹂躪,才算是盡興。

  唉,這就是淫魔神附身後少年習以為常的幸福荒淫生活,誰叫他身邊就是有這麼多的美女,而且一個個都心甘情願地讓他干啊!

  在江水寒陰險地設計胡克男爵的時候,他的敵人們也沒有閒著。

  經過半年前的那次挫敗,黑鬍子威廉再不敢小覷這個少年貴族,在江水寒從高登山脈回到戈多羅城後,他在陸地上佈置的探子們就忙碌了起來,瘋狂地收集關於少年的一切情報。

  而派遣到高登城的探子也已經尾隨少年歸來,他們更是詳細的向這個外表粗魯內心精明的海盜頭子匯報了江水寒在高登山脈的冒險經歷。

  「後生可畏啊!」

  黑鬍子威廉只能發出這樣無奈的讚歎。

  當年黑鬍子威廉跟紅鬍子爭霸帝國內海失敗,手下部屬損失慘重,自身的武力也從二十二級暴跌到十七級,才逃到這相對偏僻的外海,不料剛過了幾年舒心的日子,碰到這麼個從小鎮崛起的強勢的天才人物。

  幾年悠閒自在的海盜生活,不知不覺已經磨平他的稜角,不再如過去般衝動好鬥,否則他在半年前就提著一把刀去取少年的首級了。

  現在他已經學會要看清楚形勢,分析局面,江水寒現在有數百精銳私兵,又有數量不明的空中騎士作為哨探,莊園的地形也是易守難攻,他就算帶領手下的二千海盜全力猛攻,也難以在短期內取得勝利。

  何況江水寒還有戈多羅城城主溫格伯爵在背後撐腰,這個老傢伙也是相當的陰險詭詐,手下有好幾個高階的武士為他效力,那三千裝備精良的帝國正規軍也要服從他的指令,如果再聯合一些貴族的私兵,足以內外夾攻的將他一網打盡。

  幸好黑鬍子威廉早早就跟胡克男爵暗通款曲,胡克男爵作為戈多羅城的騎兵營統領,掌握著戈多羅城的大多數騎兵部隊,只要胡克男爵能在關鍵時刻倒戈,溫格伯爵也只有仆街吃屎的命運。

  黑鬍子威廉學著貴族大人物的模樣,用手指慢慢地叩擊著桌案,思考著未來的應對,最後還是對殺戮的渴求佔據了上風。

  黑鬍子威廉命人招來了他手下的謀士瘦海馬,兩個人在船艙裡面密謀了數日以後,瘦海馬乘坐一條小船秘密登陸,並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潛入了胡克男爵的別墅。

  胡克男爵最近也比較煩悶,因為黑鬍子威廉隔二差五的派人給他送信來,而信函的內容都要他小心提防江水寒。

  在這個魯莽的武夫看來,對方真是小題大做,甚至有些蔑視自己的意味在內,他可是堂堂的帝國男爵,在西北戰線上立下過赫赫戰功的英雄!而那個江水寒不過是連毛都沒有長全的小孩子。他只是個懂得巴結城主,運氣好做生意賺了點錢的鄉巴佬!

  讓我小心這種人,跟讓我提防三歲的小孩子幾乎沒有區別啊:胡克男爵很想痛罵威廉一頓,居然幾封信都跟他講這些無所謂的廢話,他難道不知道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彼此之間要盡量少聯絡麼?這些信使如果落到溫格伯爵的手裡,他才是真的會有危險呢!

  瘦海馬滿臉堆笑,作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很有耐心地讓胡克男爵將所有的不滿都傾訴了出來,才恭敬地說道:「胡克男爵閣下,我們首領正是太擔心您的安危,才會頻頻來信。這個江水寒在半年前可只是一個落魄的少年貴族,而如今他的勢力在戈多羅城雖然還不如您強大,但是也相當令人側目了。您也看過他在高登山脈的冒險經歷,這可不是簡單的能用運氣來解釋一切的。」

  胡克男爵一撇嘴,說道:「他就算是神通廣大,知道我們之間的秘密盟約,又能奈何得了我嗎?我的爵位比他高,官職比他大,人脈比他廣,掌握的軍隊也比他多好幾倍,他就算是白癡也不敢對我下手啊!何況我還對他有恩,當年他進行騎士資格考試的時候,沒有我高抬貴手,他連最後的貴族爵位都保不住呢!」

  瘦海馬歎了口氣,說道:「您有所不知,這個江水寒現在已經成為我家首領的一塊心病,首領私下裡跟我說,他冥冥中總有一種預感,這個少年終將成為戈多羅城的主宰者,如果事情不幸的真發展到那一步,咱們兩家都只有被他毀滅的結局,而要若想改變命運之輪轉動的軌跡,咱們只有盡快地殺掉他,讓他永遠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掉!」

  胡克男爵知道海盜在危機四伏的海上打拚,最是迷信自己的預感,他用手摸摸自己的鬍子,有些不情願地說道:「好吧,看在咱們盟約的份上,我可以幫你們幹掉那個無害的小鬼。」

  瘦海馬謙恭地笑道:「那麼我代我家首領先謝過男爵大人了,這次我過來沒有帶什麼貴重東西,倒是有個小玩意可叢讓大人賞玩。」

  胡克男爵早看到他帶來了一個大提盒,心中癢癢,說道:「哦?倒不知是什麼有趣的小玩意。」

  瘦海馬指著這個提盒,笑道:「這個盒子是我家首領很早以前就得到的寶貝,甚是精巧有趣,只可惜缺個合適的玩物跟它搭配,直到前些日子才算找到個合適的,請男爵大人先慢慢賞玩,日後還會給您送來更好的貨色。」

  這個提盒夾層中顯然藏有極其巧妙的機關,瘦海馬只在盒子側面的某個地方按了一下,這個盒子的底端就生出四條金屬腿,將盒子頂了起來,緊接著,盒面跟四壁相繼彈開,組合成了一張構思巧妙的折疊躺椅。

  更令人驚歎的是,在這張躺椅上面竟然躺著一個十分美麗的小女孩,她看起來不過十幾歲左右,一頭長長的金髮被梳成可愛的雙馬尾,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樑,雪白的臉頰上浮現這淡淡的紅暈,身上穿著淡雅的白色碎花睡裙,柔弱的四肢卻被機關牢牢地鎖澡這張座椅上,讓她絲毫不能動彈。

  瘦海馬猥瑣地淫笑著,向雙眼放光的胡克介紹道:「這個小妞的爺爺似乎還是個勳爵,因為喜歡航海,還在海外買了個小島。這次就是開船帶全家去那裡遊玩,結果被我兄弟狂海鯊給碰上了。現在她家滿門上下都被扔到海裡餵魚了,從此絕對沒有人會再關心她的下落,男爵大人也不必像以前幾個那樣只能私下把玩後殺掉,這個就算帶她出門也不用擔心被人發現什麼!」

  胡克男爵色迷迷伸出手去捏了一把小女孩的臉蛋,說道:「真是個漂亮的小姑娘啊,可惜爸爸媽媽都死了,成了沒有人管的小可憐了,以後就讓我代替你爸爸來疼愛你吧!哈哈哈!」

  小女孩被胡克男爵的猙獰嘴臉唬得渾身顫抖,卻是不敢哭出來,她在海盜船上就已經學會了控制自己的恐懼,因為她只要敢哭鬧,就會有人用皮帶狠狠地抽打她,直到她收聲為止。

  胡克男爵隔著睡裙撫摸著小女孩柔弱的身體,胯下的褲子已經微微鼓起來一個小包,他舔舔嘴唇,對瘦海馬說道:「你回去告訴你家首領,到時候我會帶手下最精銳的一百騎兵協助你們偷襲江水寒那個小鬼,保證讓他人頭落地,死得不能再死!」

  瘦海馬恭敬地答應了一聲,然後說道:「我家首領好說,從這個月開始,給您的份額增加一倍,您明天可以讓您的管家去銀行查一下賬目,多出來的錢我們已經通過另外一條安全的途徑轉到你的戶頭上了。」

  胡克點點頭說道:「我雖然不缺錢用,也要感謝你們首領的慷慨,回頭我從倉庫調撥些軍械給他。」

  看到胡克臉上已經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瘦海馬立刻知趣地說道:「打擾大人這麼久真是不好意思,如果大人沒有其它吩咐,我就先告退了。」

  胡克揮揮手說道:「路上注意安全,別讓人發現是從我這裡出去的!」

  說著,他已經轉身拎起小女孩的裙角,將大手伸進女孩裙子下面,肆意撫摸起來。

  瘦海馬站在密室的門口,聽著裡面隱約傳出的女孩尖叫聲,不禁暗中搖搖頭,這個盟友實在是沒品,明明自己先天不足,竟然非要通過欺負小女孩來尋找男人的尊嚴。

  任何聰明人都可以從這件事作出一個簡單推斷,那就是:胡克男爵根本就是一個外表強硬,內裡軟弱的廢物!

  瘦海馬只能向神明祈禱,希望那個江水寒不要看破這一點,趕在他們動手前就搶先扳倒胡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