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流術士 第08章 蠍盾家族的絆腳石

  受不良財政狀況的影響,蠍盾城堡的訓練場多年來缺乏維護,坑坑窪窪的場地裡散落著稀疏的破舊器械。最高明的騎士,想要在這裡跑馬,也要擔心馬匹受到傷害。

  這個破舊的場地,不但天地元氣稀薄,根本完成不了基本的騎士訓練,比起江家的訓練場,簡直就是路邊的乞丐。一個以武立族的家族,場地卻如此的破敗簡陋,實在是件不堪的恥辱。

  瑞麗兒小小年紀就深入山林,固然有體會自然之力、欲圖頓悟天道的因素,但根本上說,還是因為家族的訓練場,已經不能滿足她的武技需求了。

  用鬥氣劈碎一塊石頭很威風,可要把岩石搬回城堡的花費,也足以讓人緊皺眉頭,一塊兩塊還好說,可要把鬥氣練到揮灑自如,天知道要消耗多少石頭!

  可憐的蠍盾家族,連這筆錢都出不起,更不用說維護場地,購置新器材了。往年家族開支裡有很大一部分,還得靠瑞麗兒變賣山裡打到的魔核。

  憂心家族狀態的少女,顯然不明白什麼是竭澤而漁,一柄利劍大殺四方。敢於應戰的魯莽傢伙,紛紛被少女斬於劍下,貢獻出寶貴的魔核,換成了一枚枚貼補家用的閃亮金幣。

  山林裡的魔獸並不傻,時間長了都知道有個看似可口的小女孩,非常的不好惹。

  自打這個煞星跨進高級武士的行列,就再沒有誰能擋住殺戮的步伐,眼見勢頭不妙,聰明的魔獸紛紛逃進更深的山林裡,躲得無影無蹤。

  暴髮式的收入只讓領地好過了兩年,少女就嘗到了自己釀就的苦果。週遭地帶魔獸的生態平衡被嚴重破壞,即便深入山林數月,往往也獵不到一個魔核。

  少了這筆不菲的收入後,家族的財政愈發困難,甚至淪落到無力發放士兵的薪水。

  那段時間真是好艱難,好艱難,每天都要為金幣發愁。

  日子那麼艱難,大盜卡巴還來搗亂,一直堅強努力的瑞麗兒,也完全喪失了信心,認命的把自己押做籌碼,尋求外援的幫助。

  明月如輪,冷清的懸掛在天上。

  離訓練場的不遠處,立著一個鞦韆架。

  瑞麗兒小的時候,最喜歡坐在鞦韆上面,無憂無慮的向天空飛揚。

  鞦韆的踏板很乾淨,城堡裡的僕人都是當年跟隨父親的老人,雖然缺乏修繕的資金,卻盡量保持整潔。

  可是,自從她接掌了家族的事務,就再也沒有心情來這裡打鞦韆了。

  輕輕坐在踏板上,久違的熟悉感分外親切,只來回擺動了幾下,瑞麗兒就掌握了鞦韆的節奏。

  這種奇妙的遊戲,是從遙遠的東方流傳過來的,據說能鍛煉孩童的武學天賦。有沒有效果不好說,但要打好鞦韆,沒有過人的膽魄和協調性是不可能的。

  一些精妙的鞦韆打法,對鬥氣與技巧的要求非常高,就算有高階武士的實力,也不見得就能次次成功。

  先試驗了幾個簡單的技巧,然後就變化起了花樣。

  仙人驚,比翼飛,蝶戀花,斜望月,舞雲端:穿著潔白真絲裙裝的瑞麗兒,一會兒像在潔白的雲彩上肆意飛翔,一會兒又似在花叢中曼舞翩翩,時而如閃電般穿梭雲霄,時而若輕舟分波踏浪,一個個不可思議的動作,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帕!啪!啪!」

  跟諸女荒唐半夜,仍然意猶未盡的少年又想起瑞麗兒的修長美腿,想來個香艷的夜襲,卻看到女孩在打鞦韆。

  他祖上來自東大陸,他幼小的時候,也曾經常玩這種遊戲,自然知道玩出這些高超花樣所需要的平衡能力和技巧難度,不由鼓掌喝采。

  等到少女停下鞦韆,少年早快步向前,摟住了那嬌柔的身軀,柔聲讚道:「想不到你還會這麼多新鮮花樣,不少樣式我都沒有見過!」

  「你這個大壞蛋,怎麼會這個時間來找人家啊?」

  聞著少年身上熟悉的氣息,原本心情就不錯的瑞麗兒,更是陡然生出幾分遐思。

  少年低頭吻了一下女孩的臉頰,笑道:「當然是因為我又想親愛的瑞麗兒小寶貝呢!」

  感覺到懷裡女孩兒的嬌軀迅速變熱起來,少年不禁得意的笑出聲來,經過最近一段時間的精心調教,這個沉迷武道的單純美少女,已經變成了迷戀自己的床上尤物,稍加挑逗就會變成一隻發情的溫順小貓咪。

  江水寒左手輕輕摩挲著瑞麗兒的腰肢,體會著那股驚人的彈性與柔滑,清涼單薄的絲綢襯得曲線分外玲瓏。右手則探入她的懷中,用勁於指輕輕發力,將少女用來束胸的綢帶拉了出來。不枉費少年連日來的勤快按摩,彈出的玉兔似乎又大了幾分。

  將綢帶放在鼻端聞了聞,江水寒笑咪咪的讚道:「晤,好香啊!」

  綢帶浸著汗水,混合少女的體味,形成一股獨特的芳香氣味,比起處女的清香,別有一番風情。

  瑞麗兒大窘,剛練完功出了一身汗,不知道會散發出什麼奇怪的味道,好色少年的壞壞笑容,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好丟臉,不要聞啦!」

  瑞麗兒想要奪回束胸,被少年作怪的在腰肢上擰了一下,一股奇怪的酸楚立刻直衝脊背,全身都好像沒了知覺,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說是沒有知覺也不對,肌膚卻變得敏感許多,被輕薄處蕩起一波波的快感衝動,讓小美女發出曼妙的嬌吟。

  學自《整蠱寶典》的擒美十八摸,加上「淫慾結界」神術的配合,效果竟然出奇的好,不過輕輕一擰就讓武道不俗的瑞麗兒淪陷了。

  不客氣的把綢帶揣進口袋,江水寒板著臉說道:「瑞麗兒很不乖啊,不聽夫君話的壞寶寶,可是會被脫掉衣服打屁屁的哦。」

  「啊,不要在這裡,會被人看到的!夫君大人,饒過瑞麗兒這次吧!」

  帶著熱氣的手掌,撩起裙擺探人褻褲,撩撥著那道隱秘的嬌嫩縫隙,驚得瑞麗兒花容失色。長在偏僻鄉下的男爵千金,算是怕了少年的肆意妄為。

  「回……回房間好嗎?瑞麗兒一定聽話,好好伺候您。」

  俊秀英氣的小美女的苦苦哀求,成功引燃了好色少年心中的慾火,本來只是做個樣子恐嚇,現在卻是真的有了衝動。

  江水寒輕笑著說道:「不好。」

  嫻熟的撥開褻褲,隨著深深的呼吸,胯下物事在神力巧妙引導下,靈動的自褲子的隱藏缺口處爆起,如出洞怒龍般直入桃源。

  儘管已經數度春風,小美女的花徑還是有些稚嫩青澀,被突如其來的衝擊貫穿塞滿,身體猛然一僵,滾燙火熱的氣息從小腹直衝頭頂,大腦劇烈動盪一片空白。美快的感覺狂湧而動,整個身體都變成了敏感帶,被一波波的浪潮推上極樂巔峰。

  好強烈的快感,小美女喉嚨裡發出含糊的嗚咽,乾脆的翻了白眼。

  「不愧是東方玄功,真是神奇啊!真的只要一下,就能讓美人樂暈哎!」

  瑞麗兒久經鍛煉,體力好的出奇,要滿足她可是要花不少力氣的。這記「直搗黃龍」不愧是擒美十八摸裡最為霸道的法訣,剛剛小成就如此靈驗,真讓人期待大成後的威力啊。

  按照寶典記載,這套邪功精要盡一個擒字,欲擒的美女武技再高,也難逃失身厄運。「直搗黃龍」一日大成則有透石洞金之威,縱然美人穿著鎧甲也可以貫革而入。

  霸道,實在是霸道!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雖說附註裡提了不會傷到美女,江水寒仍是將信將疑,直到淫魔神推演確認了,才敢放手修練。高階武士不堪一擊,不知用在天階強者身上,又是何等快意!那對美麗的光明精靈,好色少年早就垂涎三尺了,可惜實力差的太多,只能想想過一下乾癮。

  對喜好美色的人而言,放著兩個活生生的大美人,卻只能看不能吃,簡直是折磨唉,還是先享受懷裡的小美人吧。

  還在迷糊著的瑞麗兒,別有種動人的可愛嬌態,讓人忍不住要去呵護憐惜。

  好色少年的魔爪,第一時間探向目標。把玩著手中粉嫩嫩的美乳,食指和中指輕捻著上面的小凸起。

  女孩子真是一種奇妙的存在啊,那個英姿颯爽的鞦韆仙子,現在一副任人採摘的柔弱模樣。想起剛才那精彩萬分卻又無比驚險的鞦韆表演,好色的少年突然興起了玩興。

  胯下神力微微運轉,猙獰的巨獸驕傲的一翹,將小美女整個人都拱浮了起來。稚嫩的花芯受力,還在迷糊著的小美女,軟綿綿的哼了一下,無力的貼在少年身上。

  江水寒邪邪一笑,一手握上千繩,腳尖輕輕點地,蕩起了鞦韆。

  隨著鞦韆的起伏,飽滿粉嫩的美乳一收一放,就好像不斷彈跳的小白兔。兩隻小白兔,一隻活蹦亂跳讓人賞心悅目,另一隻在好色少年的手裡,蕩出古怪又可愛的形狀。

  相比掌中的樂趣,緊窄滑膩吸附著分身的花徑,更是讓人銷魂。被霸道的侵入,小美女還沒回過神來,又被肆意把玩起來。

  鞦韆來回擺盪,小美女整個重心,都靠分身在支撐。常年鍛煉的武者本能,讓花徑的肌壁緊緊裹住分身,好讓身體能保持平衡,不被甩飛出去。

  可惜滴下的涓涓花蜜,讓這一切變得好困難,分身不斷被緊裹著來回運動。分身和花徑間緊緊相連,透不出一絲氣來,每次的進退都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抽汲著、沖蕩著少女的花房子宮。

  一開始,江水寒擔心傷到懷裡的小美女,動作很是輕緩。隨著力量增加,瑞麗兒體內的鬥氣,卻無意識的觸發了。於是少年徹底放心了,那是十二級的鬥氣哦,想傷到也不容易呢。

  鞦韆越蕩越高,無形的力量也越來越大,每次向前蕩起,都會在少女平坦的小腹頂出一個小包。晃晃蕩蕩間,不知道何時小美女回過了神,眼神似迷似醉的扭起小蠻腰。

  懷中的小美女,好像一條靈活的美人魚,滑不留手的扭來扭去,柔嫩的花芯就和一張小嘴似的,不斷吸咬著好色少年的棒端。

  驟然增加的奇妙樂趣,讓江水寒忍不住出聲稱讚:「唔……好緊,麗兒小乖乖開了竅,知道該怎麼服伺夫君了。」

  投之以桃,報之以李,小美女精心伺候,怎能不湧泉以報?

  只聽見少年低聲一吼,滾燙的激流噴薄而出,盡數打在懷裡可人的花芯,更要命的是,那根猙獰的鐵棒還趁勢攪了一下。

  擒美十八摸之「採花芯」小美女頓時尖叫起來,隨著堅挺兇猛的一攪,嬌嫩的花芯轟然爆炸,不可遏制快感拍起驚濤駭浪,將身體、鬥氣、意識、靈魂都擊得粉碎。

  「啊!好舒服,瑞麗兒要死掉了!」

  一陣如蜜如雨的沐浴淋漓,沖刷著菇形的頂端,小美女本就緊致滑膩的花徑,好像一台強勁的搾汁機,拚命擠壓著少年的分身。

  體味著分身的壓力,真是讓人快樂讓人憂。勁力真的好大,簡直是霸王版的「逆血吸精」換成是堅硬的核桃,只怕也會禁受不住纏綿,被壓搾成碎渣!

  難怪寶典裡反覆強調,擒美十八摸博大精深、奧妙無窮,對那些練有內功的女子別具奇效,乃是世間一等一的頂級御女大法。不過在肉身沒有練到金剛不壞的境界前,碰上修為高深的女子卻一定要小心謹慎,不可輕易施展此種秘法,避免出現無法預料的意外云云。

  還真是無法預料的詭異意外啊!幸好江水寒有慾望神力加持,分身早就練得水火不侵、刀劍難傷,不然小弟弟多半要嗚呼哀哉了!

  修練鬥氣的美女強者,一旦爆發燃燒起激情,還真是讓人吃不消啊!

  江水寒在蠍盾城堡裡面休憩了兩日,對蠍盾家族的現狀有了更深刻的瞭解後,便開始熟悉領地內的事務。

  蠍盾家族雖然缺少發展經濟的內政型人才,但是在戰爭方面還是蠻有天賦的。

  在城堡中有一間作戰室,其中擺放著蠍盾家族領地的沙盤模型,無論山脈河流村莊、道路,在沙盤上面都一覽無遺。

  當江水寒問到領地地圖,瑞麗兒便將他領到了這栩栩如生的沙盤前面,讓少年不禁為之讚歎,少女的父親堪稱帝國將領的典範,可惜英雄遲暮,只能困守在領地上,面對這沙盤推演虛擬的戰事,藉以緬懷當年的輝煌戰績。

  沙盤旁邊有一堆木頭雕刻成的各色兵人玩偶,想來是瑞麗兒的父親用來代表各方兵力,時時表現戰爭進程。

  江水寒抓了一把黑色的兵人,丟給猛麗兒,說道:「你用這些玩偶,把大盜賊卡巴出沒最頻繁的那些地域給我標示出來!」

  瑞麗兒雖然不瞭解少年的用意,但是還乖乖的照做,不多時,沙盤上已經有七八處位置,擺放上了代表盜賊的黑色兵偶。

  等瑞麗兒擺放完畢,江水寒圍著沙盤轉了兩圈,似乎是在觀察什麼,最後,他若有所思的將一面黑色的小旗子插在了一個山谷上。

  江水寒神色凝重的說道:「大盜賊卡巴的老巢,很可能就在這個山谷裡面!」

  瑞麗兒到近前瞧了瞧,皺起秀眉說道:「這裡是亂石谷,到處都是高達數丈的巨石,根本沒有可以讓馬匹和車輛通行的道路,不熟悉地形的人如果誤闖進去,可能會被活活的困死在裡面。」

  江水寒目中閃過一絲猶疑,說道:「卡巴一夥盜賊有數百人之多,如果道路通行不便,他們是怎麼解決供給問題的?不對,他們一定有秘密通道,我們只要找出這條密道,掐斷他們的補給,他們就休想再在這裡藏身!」

  少年在亂石谷上方虛劃了個圈子,問道:「在這個範圍內有幾個村莊,哪個村莊距離亂石谷最近?」

  瑞麗兒仔細看了看沙盤,說道:「附近就只有一個佤人的山寨,那個山寨很小,一共只有一百多人,所以在這個沙盤上標示的不明顯。」

  江水寒疑惑的問道:「佤人是什麼種族?我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瑞麗兒答道:「佤人是生活在我們家族領地上的土著居民,他們主要靠打獵為生,擅長射箭和投矛,每年跟我們進行兩次貿易,用獸皮和山中的特產換取鹽鐵,這幾十年過去,兩邊還算是相安無事。」

  江水寒凝視著佤人山寨所在的位置,喃喃自語道:「佤人?卡巴?他們之間會有什麼樣的關係呢?」

  瑞麗兒見少年對佤人似乎很感興趣,就耐心的為他講解起蠍盾領主跟這些土著的糾葛往事。

  佤人作為佤湖盆地的土著,已經在這裡生活了幾百年,瑞麗兒父親初到這裡的時候,自然被視作入侵者,雙方在交戰了兩年以後,終於認識到,誰也沒有能力消滅對方。

  在經歷幾個月的艱苦談判,蠍盾領主通過控制鹽鐵貿易的手段,讓佤人承認了帝國對這片上地的管轄權力,但是他們仍然拒絕向帝國繳納稅賦。

  考慮到佤人也沒有多少油水,蠍盾領主同意了他們的條件,並簽署了一份領地自治條約,佤湖是神靈的財產,雙方都不得獨佔,此外,佤人擁有對山脈森林的自主管理權,而人類則擁有了對平原的開發權利。

  嗯,如果是這樣,佤人跟領主之間的關係,絕對不能算是融洽了。

  「我不管從前是怎樣的,現在蠍盾領地是我說了算,那些佤人如果跟卡巴勾結,倒是乘機消滅拒絕納稅的野蠻土著的好借口!」

  江水寒從來不是一個樂善好施的人士,他在這個世上打拼的目的,就是讓自己跟他身邊的美女們能過上好日子,如果有人成為他前進路上的絆腳石,他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帝國公民對土著人有種先天的優越感。

  土著人粗野低俗,土著人醜陋貪婪,土著人懶惰愚魯,土著人骯髒貧賤,土著人等等。

  在吟遊詩人的故事裡,土著人不斷以跳樑小丑的面目,給英勇神武的英雄們添堵,然後被爽快的轟殺掉。不過,有一個問題卻難被人忽視,那就是很少見到上著人奴隸。

  吟唱裡的土著人,在英雄的大能面前,不過是飛灰般的存在。可偏偏這些飛灰,沒有一點兒弱者的自覺,總是悍不畏死的發動衝鋒,然後盡數仆街。

  冥頑不靈,悍不畏死,殺之不盡,難以教化。這就是土著人給人的另一個印象。

  帝國公民對土著人同樣有種不願承認的恐懼感。

  帝國的疆域實在太廣闊了,經過數百年的大力開發,蠻荒地域還是處處可見。這些不毛之地荒涼貧瘠,到處都是瘴氣毒蟲,正常人待不到一個月,就可能會無聊到發瘋。

  窮山惡水養刁民,也只有生命力堪與蟑螂媲美的土著人,才能在這種環境中逍遙自在。

  佤湖盆地地勢險要,環境卻算不上多麼惡劣,除了土石疏鬆、地質不穩,地表不時會塌陷外,沒什麼大的災難。熟悉地形的佤人,可以憑著與生俱來的本能,輕鬆找到安全道路。不過對入侵者,這塊地脈紊亂的土地,絕對是恐怖的夢魘。

  佤人的祭祀精通土石異能,可以用法力裂開大地,也可以在深坑上造出浮丘。利用自然異能生成的陷阱,完全和周圍的環境融成一體,就是老道的斥候也無法發現異常。

  當初去圍剿佤人的軍隊,不時會碰到地面塌陷,整隊的士兵陷進深坑裡。那些狡猾的佤人,則趁勢從坑道湧出,用投矛和弓箭進行攻擊。

  一旦士兵貿然衝進坑道,卻又會被坍塌的土石活埋,用常規戰術根本無處發力。

  手頭的兵力越多,傷損反而越大,壓根就找不到交戰的機會。

  若非在地脈能量穩定的區域,佤人的異能會大打折扣,只怕蠍盾家族早就被趕出了這片上地。

  「竟然會這樣,看來這些佤人,不怎麼好對付啊!」

  江水寒說道。

  「是的,男爵大人,沒有足夠的土系魔法師,根本拿佤人沒有辦法。面對面交鋒,一個士兵至少能對付幾個佤人,但很難有這樣的機會。」

  蘭修斯無奈的說道。

  撕毀和土著人的協議,算不了什麼大事,帝國的法律,壓根不認可原住民的人權。被土著人逼得簽定協議,是件極為不光彩的事情,能剿滅佤人那是最好不過。關鍵是一定要有把握,如果再碰個一鼻子灰,蠍盾家族就要變成貴族間的笑料了。

  「土系魔法師會有的,如果佤人只有這點伎倆,倒是不難對付。不過這些村莊分得很散,如果走漏了消息,讓佤人逃進山裡就麻煩了。」

  江水寒用手指輕敲桌面,緩緩說道:「以我們現在的兵力,一晚上最多能蕩平兩個村莊,消息不可能封鎖太久,想要一舉剿滅佤人,看來只有用斬首計劃了。」

  「您是說攻擊佤人的總寨,進而擒拿他們的首領?可是我們對佤人地盤的情況,基本一無所知,又怎麼能執行這個計劃呢?」

  「我們可以利用他們的祭祀儀式,來得到得力的嚮導!」

  江水寒胸有成竹的笑了起來,這個少年向來不缺乏運用陰謀詭計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