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科是離城最偏遠的一個小鎮,通往城裡的石板路十分荒涼,罕有行人,江水寒胯下的老馬雖然恢復了青春活力,卻依舊懶散踱步慢行,而可愛的小侍女奧黛麗則坐在他的身前,心神迷醉聽著主人的情話,半推半就抵擋著來自身後大手的侵犯。
「奧黛麗寶貝兒,你看這悠悠天地之間彷彿就我們兩個人,我們這樣相互依靠在一起的樣子,是不是很浪漫啊?」
江水寒一路上下其手,逐漸摸得心中火動,看女孩兒也是兩頰通紅,星目迷醉,不由得又起了壞念頭。
「嗯,奧黛麗真希望能永遠跟少爺這樣走下去呢。」
可憐的小紅帽還不知道大灰狼已經在磨牙了。
「那麼,讓我們再浪漫一些吧……」
江水寒的大手順著奧黛麗像象牙一樣滑膩的渾圓大腿向上摸去,將她的襯裙往下拉。
「不要,如果被人看到,就羞死了……」
奧黛麗沒有想到主人會有這樣荒淫的舉動,驚惶捉住他的手哀求道:「少爺,現在可是在路上呢,你不要這麼色好不好……啊,你的手……不要……」
「不會的,你看,附近都是一望無際的荒野,就算有條野狗也逃不過我們的眼睛,如果有人過來的話,我們可以早早看到的。」
江水寒真是精蟲上腦的熱血少年,初嘗男女滋味,對於各種新奇的姿勢花樣有著難以抗拒的衝動。
「嗚,羞死了」馬鞍上的空間狹小,奧黛麗無處躲閃,在江水寒的強烈要求和甜言蜜語的攻勢下,終於無奈的匍匐下身體,向後翹起了小屁屁,讓江水寒撩起襯裙褪下了裡面的輕薄褻褲。
「唔,奧黛麗,你真是太美了,我實在是忍不到晚上了,嘩,居然有這麼多水了,明明你也想要的……」
江水寒用手撫摸著那濡濕的花瓣,不滿的說道:「你明明都濕成這個樣子了,一定很想要了,怎麼還拒絕我,真是不誠實啊!」
「嗚……不要碰人家那裡啊……討厭啊,都是你亂摸人家……壞少爺……你讓人家變戌淫蕩的壞女人了……啊……」
奧黛麗在江水寒靈活的手指愛撫戲弄下,終於忍受不住,小屁股急不可待的扭動起來︰「少爺,我要……快點給人家吧……人家知道錯了……」
江水寒得意的拉開了褲子,碩大頎長的堅挺就像一支封藏許久的好戰長戈,對準女孩的嬌嫩柔軟,直挺挺刺了進去。
「……嗚……好棒……它進去了……好大……好硬啊……被頂到那裡了……啊……少爺好棒、好強壯哦!」
經過近日的幾次交合,女孩的身體已經完全適應了江水寒的粗大,也迷戀上了這種甜蜜的兩人運動,隨著馬兒前進的步伐,她的身軀不停起伏,有規律迎合著身後的衝擊,甜美歡暢的快感就像海潮一樣一波波湧來,讓她終於歡快的呻吟喊叫起來。
在正午烈日的陽光照耀下,馬背上,美麗的小女僕正彎腰翹臀……迎合著男主人從身後的侵犯,她的小手緊緊抓著馬韁繩,臉上都是銷魂蝕骨般的歡快表情,她的裙子被掀到了背上,雪白的雙股間,那艷麗淫靡的玫瑰花瓣完全綻放開來,一根鴨卵般粗細的昂然巨物正在其中抽插……
不知道過了多久。
「好餓啊……」
沉迷在歡悅中的兩人,終於想起被忘記的午飯。
此刻,兩個人仍然是以極其曖味的姿勢緊貼在一起,江水寒那已經爆發過三次的堅挺仍然堅硬如鐵,挺拔如矛,深深的插在女孩體內。
「花房中已經灌滿了主人白濁的奧黛麗美目流韻,儘是滿足愉悅,她不勝嬌羞扭動著身體,說道︰「少爺快放開人家吧,人家現在可是又累又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江水寒一隻手正緊箍著她柔軟溫潤的腰肢,另外一隻手則在把玩她柔軟的酥胸美乳。
女孩的動作剛好研磨到他堅挺頂端的敏感,他不禁快意的呻吟了一聲,才答道:「我餵給你那麼多身體的菁華,你居然還會餓,真是怪事啊!」
「嗚,少爺你壞死了,總是欺侮人家……放開我啦!」
奧黛麗哀鳴道。
「再來一次吧,我保證是最後一次……」
江水寒像方才兩次一樣,繼續耍賴。
「好啦……人家真沒有力氣了,如果少爺還想要,等晚上吧!」
奧黛麗努力向前翹起自己的小屁屁,想擺脫那深深刺入體內的凶器。
「好吧……反正馬上就天黑了!」
江水寒無可奈何卻帶著幾分得意說道:「以前練武的時候,你總是用技巧贏我,這次算是知道一力降十會的滋味了吧,嘎嘎……」
兩個人的午餐和晚餐並作一餐,已經成長為男人的江水寒,以非常認真的態度命令奧黛麗在火旁休息,他去附近試試看能否打回什麼獵物。
奧黛麗白天真是被他干到腿軟,眼看著江水寒生龍活虎一般跑去狩獵的姿態,不由得暗暗佩服江水寒強悍的體力:「真不公平啊,難道男人做這種事情就不會感到辛苦嗎?」
她哪裡知道江水寒現在體內有個被迫附身的天界神靈呢?在主管淫亂的淫之魔神庇佑下,江水寒同女孩子的歡好交合,不但不會犧牲體力,反而會跟吃到補藥一樣。交合的次數越多,他的精力反而越充沛,現在他絕對是天下第一的床上猛男,即使夜御十女,也是金槍不倒,越戰越勇!
在奧黛麗苦惱衰歎,思考如何避免以後在床上被他干到求饒的慘淡未來的時候,運氣不錯的江水寒帶回來兩隻野兔。
有烤野兔肉吃,比啃乾糧就有情調多了,兩個人的歡笑聲順著夜幕向遠方傳播而去。
「奧黛麗,我記得你小時候很喜歡跳舞的,你現在跳舞給我看,好不好?」
江水寒望著火光照耀下,兩個人依偎在一起的身影,突然提議道。
「少爺……你是不是又有什麼壞念頭了?」
奧黛麗彷彿感覺他蠢蠢欲動的淫念,脹紅了臉蛋,質問道。
「我只是覺得在火光的照耀下,現在的你跟白天相比,又別有一種美麗,所以想,你如果肯跳舞給我看的話,一定是更加迷人,更加可愛……」
「是真的嗎?少爺不要誇大其詞了,我哪有你說的那麼美啊!」
奧黛麗羞喜的聽礙著主人的誇讚。
看到小紅帽似乎上鉤了,大灰狼的尾巴搖啊搖的露出來了。
「可惜沒有漂亮的舞裙,不過……我的奧黛麗即使是不穿舞裙,你的舞姿也一樣具有沉魚落雁般的美艷……所以,奧黛麗,讓我盡情欣賞你胴體的美麗吧!」
「嗚!主人真是色死了,我才不要跳那種下流的舞蹈呢!」
「有什麼關係啊,反正你的身體每一寸每一毫我都看過、摸過、也親吻過了,現在也就我們兩個人,沒有什麼可以害羞的。你應該佩服少爺我能想出這麼浪漫的構想啊!嗯,我來唱歌為你伴奏,你開始跳舞吧,不要辜負這良宵美景啊!」
多少年來的相伴,少年早知道她的性格,只要自己堅持,她多半不會拒絕自己的請求。
火光下,少年低沉優美的歌聲中,俏麗的小女僕終於緩緩起舞,衣裙一件件飄落,雪白如玉、晶瑩剔透的嬌美胴體逐漸呈現在他面前。
奧黛麗的舞姿自然沒有專業的脫衣舞女那樣火辣誘人,但是那清純中散發出來的嫵媚,羞澀中洋溢的春情,卻更加撩人。
「好美啊!」
少年的喉結上下動著,凝視著眼前的香艷美景,大口吞嚥著口中激增的口水。
就在江水寒被那撩人舞姿弄得慾火上升,準備拉開褲子,釋放出那鋼鐵一般堅硬的凶器,將奧黛麗再次正法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嗒!嗒嗒!」
夜幕中,忽然傳來了一陣馬蹄聲,居然有人趁夜趕路,聽聲音,馬上就要來到他們這裡了。
「啊,有人過來了!要羞死了……都是少爺你!」
羞窘的奧黛麗驚惶的從地上撿起衣服開始往身上套。
「嗚……是那個王八蛋啊!」
江水寒沮喪的按按胯下的堅挺,期望對方能快點經過。
然而,情況遠比他想像的還要糟糕一千倍。
這個時候趕來的一行四人,全是凶神惡煞一般的強壯男人,正是奉安切尼之命來取他性命的海盜鋼牙及其同夥。
鋼牙瞧瞧火堆旁的兩個年輕男女,認出了其中的少年正是江水寒,不由怒罵道:「奶奶的,果然是你這個小白臉貴族,老子在前面等了你一整天,也沒有等到你的人影,還以為你馬快,已經進城了呢,原來你是忙著跟女人風流快活,走得比烏龜還慢啊!」
江水寒心裡一沉,握緊了劍柄道:「各位好漢,我江水寒跟各位應該沒有什麼冤仇吧?如果你們是想要錢,那麼對不起了,我雖然是帝國爵士,但現在可以說是一貧如洗,除了這把劍,大概沒有你們能瞧上眼的東西了!」
鋼牙色瞇瞇的瞧了一眼奧黛麗,冷笑說道:「你那把破劍才值幾個錢,我們感興趣的是你這條命,嘖嘖,你這條爛命居然能值一百個金幣啊!而且……你似乎忘記你那個小美人了吧?可惜啊,看她的模樣肯定已經不是原裝貨了,不過這樣也好,我們哥幾個就算先玩玩她,安切尼老爺也不會怪罪我們了!」
鋼牙自恃自己有五級武士的實力,三個手下也都是二到三級的武士,對面這個小白臉貫族,他早打聽清楚,不過是個才通過帝國騎士資格考核,根本沒有經歷過生死拚殺的菜鳥,自己或隨便哪個人都能輕鬆解決他,根本不擔心會走漏消息,所以說話毫無顧忌。
鋼牙用手一指江水寒,對幾個手下淫笑道:「他也算是個滿俊俏的小白臉,而且還是帝國的爵士呢,你們先跟他玩玩,等我把那個小姑娘調教好了,咱們再交換……」
江水寒看著幾個男人像餓狼一樣的眼光,只覺得腦後勺冒起一股涼氣,在鋼牙眾人訝異的目光中,他將手中的長劍交到了奧黛麗的手中。
「奧黛麗,雖然這個時候,我似乎該像個騎士一樣站出來保護你,不過……結局肯定是我仆街,所以,還是請你為保護我屁股的貞操而戰吧!」
江水寒雖然有點失去男子漢大丈夫自尊的尷尬,不過很明顯,如何保命才是第一個該考慮的問題。
「哈哈哈,原來他還是個膽小的懦夫,居然讓女孩子保護他,那麼按照約定,還是我來對付這個女孩子吧,省得你們粗手粗腳劃傷了她的臉蛋……」
鋼牙怎麼會想到奧黛麗居然是個劍術高手,懷著戲弄的心情,拔出長劍,走了過去。
即使是暗中封印了自己的力量,但是奧黛麗高明精妙的劍術,卻仍舊有著不低於六級武士的實力,鋼牙不過是五級武士,還滿懷托大的出手,結局可想而知。
奧黛麗輕巧躲過鋼牙企圖打落她手中長劍的幾次大力劈砍,尋著對方不及回劍自保的一個破綻,只是一劍就刺中了鋼牙的咽喉。
鋼牙的三個手下目暗口呆的看著鋼牙脖頸中濺起一股血箭,直挺挺倒在地上。
「見鬼……」
這三個人可不是笨蛋,發現馴服的小白兔原來能變身成殺人不眨眼的迅猛母獅,一聲驚叫,立刻以比來時還要快上百倍的速度逃之天天了。
眼看他們逃走了,「叮噹」一聲,呆立的奧黛麗手中長劍落到了地上,她蹣跚著撲到了江水寒的懷裡,嬌弱的身軀顫抖著:「少爺,我……我殺人了……」
江水寒掃了一眼那醜惡的屍體,以及那仍然在噴射的血液,心中也是一陣反胃噁心,他抱緊了懷中柔軟的少女身子,沙啞著嗓子道:「沒事了,奧黛麗,沒事了……對不起,這都是我的錯,是我太無能了……」
聽到少年的自怨自艾,奧黛麗似乎恢復了一些勇氣,抬起頭凝望著江水寒的雙眸,柔聲道:「不,少爺以後一定會變成了不起的男子漢,而且,男人的價值不是只能體現在武技上,奧黛麗能夠保護少爺,其實很高興呢!」
「謝謝你,奧黛麗!」
江水寒深情款款的說道:「我以祖先的名義發誓,以後一定會讓你幸福!」
「少爺……你的手……」
奧黛麗臉漲得通紅,因為一隻大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衣服,正在揉捏她凸翹的小屁股。
「這個……我是無意的啦……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忘記穿褻褲了……」
「嗚……都是少爺你剛才搞怪,害得人家連褻褲都來不及穿上,就得跟人家比劍。」
「嗯……事實上,你的褻褲是在我這裡啦。」
「啊……少爺你變態啊!」
擔心再被人追殺的一行二人,連夜趕路,在天色微明的時候,總算進了城。
「進城就安全多了,沒有人敢在城裡追殺一個帝國爵士,我們先找個旅店休息一天吧!」
江水寒瞧瞧前面,對奧黛麗說道:「就去那家黃金鳥旅店吧……這個名字不錯,很對我的胃。」
帝國貴族隨身都帶有一個標識身份的紫銅銘牌,利用這塊銘牌,貴族在旅行外出的時候,能夠在衣食住行方面享受很多普通平民法享受的貴賓待遇,比如這間黃金鳥旅店,雖然屬於小型旅社,但是仍然要按照帝國法律,為貴族專門長期保留一間位置最妤、設施最全的貫族專用房間,普通平民,即使再有錢,也沒有入住的權利。
不過很顯然,一直以來,沒有那個貴族會住到這個窮酸的小旅店。
所以旅店老闆就把這間住房留給了自己女兒住,如果城內的巡察官來檢查,他則以女兒會在客人入住的時候,擔任貴賓房的侍女為由應付過去。
然而今天,旅店老闆終於有幸,或者說不幸的迎來了第一位貴族客入:阮囊羞澀的江水寒爵士。
旅店老闆只好無奈而又尷尬的讓女兒搬到自己的房間,好給江水寒騰出地方。
「這下我晚上睡那裡啊?剩餘的客房可是就那麼幾間,都是常年客滿的啊!」
旅店老闆暗自嘟噥著鴨愁,全然沒有注意到江水寒那雙色眼,正盯在女兒下樓時自然扭動著的俏臀上。
「嘖嘖,這個小丫頭,雖然臉蛋只能算是清秀,但是身材可是真棒,看他老爸一副老年癡呆的迷糊樣,一定對她看得不緊,今晚是不是找機會把她給吃了呢……」
江水寒或許是因為淫神上身,充分開發了身體中潛藏的色慾本能,他自打進城來,一路眼睛都是到處盯著美女看,現在更是動了勾搭旅店老闆女兒上床的念頭。
「衝動是魔鬼啊,對男人來說事業才是第一位,我一定要忍住……哼哼,等我有錢有勢以後什麼樣的美女都可以搞上手,現在怎麼可以為她這樣的普通貨色而耽誤賺錢大計呢!」
江水寒這一番思想鬥爭好不激烈,甚至不知道旅館老闆是什麼時候走的。
「少爺,你這是怎麼了?」
奧黛麗看江水寒一副傻呆呆出神的模樣,驚訝詢問道。
她可不知道她主人正精蟲上腦,在思考今晚是否爬上旅館老闆女兒的床上,作某些齷齪勾當。
「我很好……很好,你先休息吧,我要出去辦些事情!」
江水寒被她打斷了思慮,陡然有種被人看破心思的錯覺,臉上一熱,匆忙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