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術煉金士 第六話:劣境反擊

  上到擂台,只剩下我和卡卡互相鬥「超」對於任何小白,又或是小白臉形生物,我個人都十分反感,尤其是看台上來自南方的癡女們,為卡卡搖裙拋花的舉動,更加使我怒火。世上所有美女,都應該屬於本少爺擁有!

  卡卡凝視馬基。焚,忽然開口問:「朋友腰間的配劍,也是柯亞魯大師的作品?」

  我笑一笑,說:「」朋友「兩字可免,我腰間之劍是亞梵堤大師加柯亞魯的作品,比你身前的」紅月「稍強。」

  「我對你的劍有興趣,若然閣下輸掉比賽,那劍就歸我所有,相反的話,紅月就送給你,如何?」

  我無可無不可的甩了肩膀,事實上暗自留心卡卡的每個反應,同時感到背脊流著冷汗。在上擂台前我已服用垂死老鬼的過期春藥,可是上次一服見效的威猛藥力今次卻石沉大海。不愧是老頭親制的性藥,物似主人形,很難掌握啊。

  人影一閃,暗叫大鑊,卡卡和紅月經已憑空消失,速度之快跟得上夜蘭,比夏基信更快上兩線。刀氣襲來,我只能純憑感覺向橫跳開,無法顧及帥帥儀態,在地上打了兩個跟斛才勉強避過卡卡這一刀。

  身體從擂台上感到震動,當我定神時始發現地面被劈出一道大裂痕,剛才只要閃遲半秒恐怕已屍骨無全。卡卡兩手握柄,以奇異的步法旋轉,巨大的紅月刀水平回飛,整個擂台的空氣亦被它的大動作抽扯。我趕緊抓上馬基。焚的劍柄,使出壓箱底的本領。

  龍煞四絕-龍煞居合斬!

  台下的亞加力和亞沙度霍然站起,龍煞居合斬乃龍煞畢生最得意絕技,亦是劍術當中最高的境界,即使我兩位老哥也無法參透。卡卡的反應超乎我意料,他感應到居合斬的玄妙殺機,身體微微一震,竟然改變攻勢往上躍起,連人帶刀向我直撞下來。

  卡卡這一刀以拙破巧,而且他剛才旋轉時抽乾了四周空氣,在他的刀勢下我清楚感覺到身周空氣稀薄,就連呼吸也有困難。無奈下我再次變招,以劍鞘王使出剛剛克制夏基信的「面目全非劍」但我就知道沒那麼順利,卡卡並非笨蛋,見過一次的招式還會上勾嗎?紅月往上一移,以龐大的刀身將他的面龐遮著,同時更踢出了一腳,狠狠擊中了我的右肩頭。

  沒想到卡卡那瘦瘦削削的體型,腳力原來這麼猛。被他踢了一記,我的右肩立時脫臼,整個人打橫往後飛退。劇痛歸心,但已沒有時間抱怨,咒語聲傳進耳內,卡卡左手一舉,六顆閃閃發亮的冰錐向我激射而來,一時之間我更避無可避。

  水系初級魔法-冰錐術。

  咦?

  出奇地,六口冰錐無一命中?

  冰錐在我身旁擦過,我卻感覺不到一絲痛楚。回頭一看,冰錐其實將披風「夜星」釘在我背後的結界上,雖然沒有造成傷害,但卻使得我無法活動,同時使我察覺到卡卡對我並沒殺意。卡卡刀尖指地,說:「勝負已分了。」

  我半跪在擂台邊沿,眼見裁判交頭接耳,搶先一步大笑起來,說:「什麼勝負已分,我還沒出真功夫呢。」

  卡卡眉頭一皺,道:「你好無恥,我已經手下留情不殺你,你還要硬撐嗎?」

  「哈哈哈哈哈哈……你以為亞梵堤這麼容易被殺的?」

  「好,那我就為世上的良家婦女除一大害!」

  「喂喂,憑這句話我就可以告你譭謗。」

  紅月大刀再次起動,帶動空氣流竄,向受制的我直接劈過來。看台傳來多道尖叫驚呼,我更認出有安菲、百合、鳳絲雅和伊貝沙等女的慘叫聲,生死一線之際,更瞥見亞沙度和察普堤等人狂喜之色。

  紅月破空而來,氣勢已達到最巔峰,尚有一尺就能置我於死地。可是在這緊要關頭,「淫術煉金士」快要完結的一剎那間,卡卡忽然抽刀後退,面上更露出毫不掩飾的驚訝。

  半跪地上的我沒有任何動作,沒有人明白為什麼幾已獲勝的卡卡突然停手,連其它戰鬥當中的參賽者亦分神觀望,全場瞬間鴉雀無聲。

  不需照鏡也知道,我的眼睛變成了紅色!

  火辣辣的熱血開始沸騰,慾火化成能量遊走身體每條肌肉,無窮無盡的體力在體內澎湃不息,那顆過期一百年的春藥,終於在最關鍵時刻產生效力。卡卡嚴陣以待,但面上的驚異仍沒退減,就似看見世上最恐怖的怪物般,說:「你……

  到底是何方神聖……「

  我嘴角彎起笑容,信心隨著體力無限量提升,同時亦歉意道:「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馬基。焚發出怒鳴,十個封印衝開了五個,黑色火焰將我包圍起來,釘著我的六枝超低溫冰錐亦被溶解。劍術是一種體能和精神結合的技能,所以我設定的封印亦是針對這兩項,擁有了無限體力後,其中五個封印自然被開啟。

  氣力體能越來越洶湧澎湃,情況跟解放「吸精蜘蛛」的精氣十分相似,同時間裡我感到身體的性需要亦越趨強烈,尤其看台上各式各樣的極品美女刺激下,幾乎想脫下褲子打一炮。

  配合氣勢,我緩緩站起來,黑火焰自馬基。焚不斷猛湧噴出,朝著天空猛烈燃燒。當黑火焰跟擂台的結界元素交碰,產生出刺眼白光,三名負責保安的中位魔法師,竟不敵馬基。焚的可怕威力被逼得鏟地後退。活動一下左手,將「靈犀手套」按到右肩之上輸進力量,原本因脫臼而生的麻痺瞬間消失,右手亦回復活動能力。

  右手回復力量後,我冷然一笑,說:「我來了!」

  龍煞四絕-龍煞剛劍斬!

  腦中幻起當日龍煞大戰雪洛夫的情境,擺出正宗的剛劍起手式,雙手緊握劍柄,馬基。焚高舉頭上,黑火焰圍繞著我身周旋轉,而且不斷擴大範圍,將卡卡逼退了數步。黑焰倏地收窄,全往馬基。焚的劍身上集中匯聚,化成一道直衝雲霄的黑芒豪劍。

  憑著劍術的領悟,我知道自己跟龍煞那賤人踏入相同境界,如果我能長時間保持這份體力的話,我跟龍煞的戰力理該相等。大劍聖。高安東忍不住卓立而起,亞沙度、尤烈特、普察堤和赫魯斯,甚至連威利六世、金蒂詩也面色轉青,我居然變身成大劍聖,在場之中沒有人會相信這個事實,包括了我自己在內,但偏偏就在眼前發生。

  卡卡當機立斷,冒險往我直衝過來,希冀以速度補救氣勢上的頹勢。剛才快得看不清的高速,現在我卻看得清楚非常,紅月大刀閃電向我腰間斬過來,但每個變化也逃不出我的雙眼。心中忍不住暗讚,此子確實是難得人才,既大膽又聰明,本來我也想手下留情,但剛劍氣勢已蓄上了極限,我亦不能不發。

  龍煞剛劍斬是最講究氣勢的招式,當馬基。焚朝下劈柴時,紅月刀亦被氣勢帶動,不得不改變方向朝馬基。焚迎擊,連卡卡本人也無法改變局面,這就是剛劍斬的真正可怕處。原本保護擂台的結界終於撐不下去,受剛劍的威力所衝擊,實時爆破四散,連幾名裁判亦被氣勁爆飛,倒在地上打滾。

  巨響閃光爆發,我亦感到一陣腳軟,過期春藥的效力來亦匆匆,去亦匆匆。

  當擂台回復正常後,擂台被交叉型地切成了四份。我的目光所見,赫然發現卡卡站在擂台的邊沿,紅月在擂台上拖出一條又深又長的刀痕,他的下巴滴著汗珠,按著刀柄的雙手不斷發抖。

  此時我忍不住大吃一驚,萬萬料不到卡卡擋了這一劍居然不死!

  春藥效力開始消散,而我亦深信卡卡不可能絲毫無損,最少也會受點點的傷。

  望往地面觸目驚心的大裂痕立時恍然大悟,剛才我那記暴走的一擊,力量被卡卡卸到擂台的地面上,他才勉強保住一條狗命。錯非紅月屬於重型神兵,否則也無法承受龍煞剛劍的重擊力而崩潰折碎。

  體力逐逐轉弱,馬基。焚的黑火焰也逐分減少,此情此景我當然不能退縮做烏龜,長劍搖指卡卡,一邊趁機回氣,一邊笑說:「好!果然英雄出少年,沒想到你出盡吃奶之力,竟能勉強接住我隨隨便便的一劍,這回我就讓你先攻吧。」

  卡卡面皮一紅,怒道:「放屁,你有種就爬過來,看我一刀劈下你的狗頭。」

  卡卡說話時雖然凶神惡煞,但他本人卻全無動手的意圖反應,嗯,他果然跟我一樣,體能理該沒剩多少,只能夠斗吹牛皮。

  「哈哈哈哈哈……本爵士話不說兩次,說過讓你就讓你,即管拖盡渾身解數,無敵絕招進攻吧,不用客氣的。」

  「你叫我過來我就過來,我豈非很沒面子?」

  「啥?你不過是名不經傳的問號人,什麼面子不面子的!」

  「你……你大便做早餐嗎?坑渠比你張嘴還香!」

  裁判面色煞白的從塵埃中爬出來,擂台又被打得碎裂,我和卡卡各佔一邊互相鬥罵,如非看台上全是達官貴人,皇帝公主等等,我們的粗語穢語肯定升級百倍。裁判好不容易才爬回擂台,用白巾抹一抹面上汗水,說:「根據賽例,如果擂台被毀,雙方仍沒分出勝負者,則當作賽和論。」

  「啥?」

  我忍不住慘叫一聲,一千金幣的投注就這樣泡湯了。裁判的判決不獨使我愕然以對,連暗暗躲在牆角的垂死老頭也休克倒地。

  笨死了,我幾乎想錘爆自己的心口,我應該補一注「和」想不到卡卡那麼好勝,縱然雙手震抖,仍然深深不忿地道:「等等,我們勝負未分……」

  一把熟悉的聲音傳來,在皇室席上的金蒂詩藉著皇家魔法師的幫助下悠然說:「比賽是以武會友,兩敗俱亡非智者所為,本妃和陛下十分欣賞兩位,亦贊成裁判的決定,按照兩位成績皆可以順利過關。」

  「皇帝」這個大得不能再大的匾額照頭敲下來,即使好強如卡卡亦不再多言,而且隱約中我感到他好像有點驚訝。除了卡卡,我還留心其它人的反應,參賽者的訝異就不必多講,連大劍聖。高安東亦對我投注目光,剛才露的一手實在太張揚了。翼人族的「雨帥」靜韻也跟慧卿公主談過不斷,照推斷應是對我的真正實力作重新估計。

  我的注意力流到一旁。

  一個年約六旬的老貴族,他坐在貴族席裡最不顯眼的角落,身旁坐著一名疤面少年。校場上有眾多擂台和選手,但此人由始至終都只盯著我一個。如果他是女人,我不排除因為自己太帥而吸引他,但他是半隻腳踩在棺材的老鬼,留意我應該不是因為我的俊臉。

  一個名字浮起來,我沒有發出聲音,亦沒有望向那人,純粹微微地活動嘴唇,虛假的讀出一個名字。這個微小的動作果然惹起那人的反應。此人竟然懂得讀唇術,從他微僅可察的愕然,使我知道他一直躲在我身後收集情報。

  (培俚,我們終於見面了。

  我冷冷一笑,純用嘴唇譜出說話,目光首次跟他接觸,他卻若無其事的把目光移走。

  今天的公主招親大賽,我以三戰兩勝一和,跟卡卡一起擠身下一回合的比賽。

  然而這個「一和」卻累死了很多人,可憐我那一千金幣的血汗錢化為烏有,聽說垂死老頭還被四隻羅莉打橫抬出校場……

  卡卡,此仇不共載天,你出街過馬路時給我小心!

  其餘大部份的熱門通通跑出,只有普察堤一個白癡仔被淘汰出局,這使我有點意外。在回家的馬車上,隡馬龍奇為我整理不同的情報,說:「下一輪比賽是文試,將會在三日後舉行,裡安道統領亦成功擠身下輪比賽。文試對主公應該不困難……嗯……主公,你的面色很差呢……」

  「呀……沒……沒什麼……你繼續吧。」

  「是的,海盜王的手下」青龍將軍「夏基遜意外輸給主公,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現在他已無力阻止索瓦德王子比賽。」

  想到大劍聖。高安東,我摸摸下巴說:「那倒不一定,夏基遜雖然不及本少爺雄才大略,但他有膽單人匹馬來帝中,一定留有某些後著。反而是普察堤那條淫棍,他的出局太意外,嗯……小奇,你的面色很差呢……」

  馬車窗邊的風刮起阿里雅的柳柳長髮,她平淡得似是沒有情感地說:「普察堤本來就不是武士,他來帝國另有企圖。不知是誰放出的消息,有遙言說普察堤曾經誇大海口,跟迪矣裡國內的年青貴族打賭,要將高雅娜和靜水月兩位聞名二國的才女追上手云云。」

  我忍不住望著隡馬龍奇奸笑,後者渾身不自然起來,歎口氣道:「主公大人,這個遙言造成的威力,再非一個玩笑般簡單。靜水月貴為帝南花魅,基於國威問題,皇室內外皆不希望靜水月被迪矣裡人追到。南方百姓和貴族,甚至赫魯斯亦十分震怒,認為普察堤不知天高地厚。而普羅大眾則將主公和普察堤相比,認為他擺明是向你挑戰。」

  在我的沉默底下,隡馬龍奇皺眉閉嘴,片刻後我才忍無可忍的爆笑起來,鼓掌說:「小奇何必用激將法,你想我將普察堤掃回老家去吧。普察堤確是色膽包天,以為愛珊娜支持他,居然跑來帝國撒野。我反而有興趣知道,這麼隱秘的消息是誰人發放出來。」

  阿里雅說:「主人心思細密,根據我們的情報網所得知,遙言始於普察堤剛到帝國的時間,而且地點是帝國的南方,情報可信性低於十二巴仙。」

  隡馬龍奇道:「遙言的時間地點雖然不合邏輯,但普察堤對高雅娜和靜水月有野心,這是鐵一般的事實……」

  「嘿嘿嘿嘿……我明白你心情,老婆如衣服……」

  「喔……」

  「開個玩笑而已,嗯……讓普察堤在帝國橫行無忌,我這帝國第一型英帥靚正的威名也會受影響,我就跟他玩玩吧。」

  阿里雅說:「主人當前急務並非對付普察堤,而是阻止亞沙度突圍而出。若果被他贏得比賽,黑龍軍將落入他的手中,北方與及整個帝國形勢亦有變化。」

  「亞沙度要勝出談何容易,他下次將碰到亞加力或是裡安道,所以我也不太擔心,還有什麼事要報告?」

  隡馬龍奇說:「艾密絲小姐派人通知主公,明晚皇室將舉行祝酒祭首日的舞會,時間是八時正,地下暗市場的拍賣會則在半夜二時舉行。」

  「好,隡馬龍奇你幫我監視夏基遜這小子,阿里雅去貞查一個叫培裡的老傢伙,普察堤就由我來負責。」

  我沒有跟馬車回拉德爾公館,而是獨自轉入另一條長街。長街盡頭建有一幅八尺高的圍牆,包圍一個四萬平方公尺的私人花園和豪華大宅。在花園入口的正前方,有一道鍍金的大閘門,門旁有一個哨岡,岡內有四名流班保安的侍衛,與及一頭經常叫春的大狼狗。

  這座華麗豪宅金碧輝煌,住在宅內的女主人亦是絕色美女,她的皮膚滑不溜手,胸部是又大又挺的吊鐘型乳房,乳頭是傳說中的淺粉紅色。她的小肉洞是名器,腔壓比尋常婦女大得多,而且分泌充足,插起來十分舒服。

  沒錯,這裡是伊美露商會在帝都的公館!

  熟悉地繞到後門,在門上敲出三長兩短的暗號。小門開啟,一對亮晶晶的大眼睛從內園望出來,她是安菲的貼身侍女,那對受過專業殺手訓練的孿女之一,至於是大還是小我就不清楚了。

  「美露娜參見子爵大人」「嗯。」

  美露娜應該是妹妹。

  為了防範無數採花賊光顧,伊美露公館非但重門深鎖,而且守衛森嚴,撤夜巡邏的守衛佈滿外園,還有多個看不見的暗哨,年中遭射殺餵狗的採花大盜不知有多少打,連本人也不敢在這個花園亂跑。

  美露娜領著我在前面走,我卻留意起她的腳步,她走路時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殺手其中一個訓練,是要每個動作保持靜默,身體肌肉必須柔中含剛。從另一個角度看,這種女人甚具爆炸力,上床時可以做出超高難度的動作。我家中的兩頭美女犬中,沙碧姬就是由女殺手訓練成人形犬的,所以她比伊貝沙靈活敏捷許多,可以做出跳火圈的表演,哈。

  雖然美露娜身穿保守的粉黃、粉紅和粉藍的三色長衣,但我仍感覺得出這少女曾受武訓的健康幼嫩胴體。嗯……腦袋又在胡思亂想,過期春藥的副作用正在體內醞釀,一身慾火急需發洩。

  通過外園,進入內園,美露娜直接帶我直入公館的私人地帶。在公館一個隱蔽的小倉庫內,美露娜熟手地將一個不顯眼的飾物暗掣扭動,雜物架移開,露出一條通往地窖的秘密長階。美露娜俏臉微紅,向我嫣然一笑,屈膝行禮後離開。

  從美露娜的反應推測,相信她經常來這裡。

  由於我長期住在北方,甚少回來帝國中部,當然鮮有機會住到這座公館。沿著長階的石壁雕塑出活靈活現的裸女像,造出不同而挑逗的姿勢。對我這大淫魔來說,這點小貨色只算是點綴而已,在地窖等待著我淫虐玩弄的淫魔一族美女,才能使我心動起來。

  當我踏上最後一階時,精神為之一振。

  這個地窖的設計正是我和安菲初相識不久,終日進行調教的北方公館地下室,設備擺放跟六年前完全一樣,這份感覺真叫人懷念。在地窖中除了安菲之外,還有鳳絲雅和寶舒二女。鳳絲雅比較含蓄,但寶舒則較為開放,對於室的設備十分感興趣。

  三人看見我已來到,不約而同一起走過來,然而只有安菲一女跪下,並且伸出她的嬌貴香舌,舔在我的靴子之上。鳳絲雅和寶舒微微愕然,雖然她們已知道我跟安菲的關係,顯然想像不到國內外經濟界的女皇,搖身一變成為男人腳下性奴隸的姿態。

  忽然想起六年前的光景,那時安菲被調教了三個月,憑其聰慧已學會性奴的禮儀。當時我很喜歡做這個動作,就像現在般用靴尖逗弄安菲玉唇。安菲的奴性大發,跟當年一模一樣的為我將靴子舔得乾乾淨淨。

  我向鳳寶二女望去,鳳絲雅畢竟是良家婦女,對這種情況很不習慣。矮人族美女寶舒卻曾因當過高階官妓,男女間的性事早習以為常,反而不尋常的性愛更合胃口。以我上次干她的經驗,寶舒對各種性虐待花款都很憧憬。畢竟我是救寶舒出火坑的大恩人,此女也不忌諱,微笑跟著安菲跪下來,用舌頭舔我另一隻靴子。

  「一見男人就爭著舔鞋,真是兩匹下流的母狗。」

  出乎意料之外,面最快紅的人是鳳絲雅,這小嫩娃被我凌辱性的說話刺激著。

  寶舒也顯得興奮,一直跪著的嬌小身軀微微地震抖。我也玩得性起,二話不說抓起安菲的頭髮,將她硬生生拉著站起來。

  安菲是天生的被虐狂,對她我不用留手,左手拉著她頭髮,右手已左右開弓摑在她臉上,她那張顛倒眾生的臉蛋即時多了兩個五指掌印,我還向她臉上吐口水,道:「哼,你見過街邊的母狗會穿衣服嗎?」

  安菲立時駭然,急急將身上的藍色名貴連身裙脫下來。鳳絲雅被我的粗暴嚇一跳,寶舒卻露出驚訝莫名的表情。官宦專屬官妓是千挑百選的,而且寶舒閱歷豐富,自然知道安菲的身體有多麼珍貴。既沒瑕疵,也沒有墨或痣,肩膀、乳房、腰枝、屁股、長腿的線條都無懈可擊。最神奇的是,安菲跟我年齡相同,卻有著十五、六歲少女的粉紅色乳頭和陰唇。

  「嘿嘿嘿嘿……你們今晚有眼福了,淫魔族人的肉體不是隨處可見的。」

  我的手仍然拉住安菲頭髮,將她一推轉身面向二女,鳳絲雅立時被安菲的胴體吸引住,更露出自愧不如的表情,而寶舒更多出一分女性應有的妒忌。心中有了主意,想到更好玩的想法,說:「淫魔族女人外表雖然高貴,但其實內裡淫賤得連豬狗也不如。寶舒你過來,用力捏著她的奶頭,再給我好好打她乳房!」

  伊美露商族為帝國第二大商家,遠至迪矣裡、矮人族也受其影響,美貌才能俱備的安菲更是人間女神,連黑道新貴的茜薇亦要忌憚三分。礙於這高不可攀的身份,曾為官妓的寶舒遲遲不敢動手,我一拍安菲的大屁肉,她才大叫道:「菲奴是爛貨子,請打爛菲奴的賤奶子!」

  安菲的說話刺激起寶舒的性慾,在我的眼神鼓勵下,寶舒戰戰兢兢地捏起安菲嫩嫩的乳道,輕輕地打了一巴。我一手拉著安菲的滑溜秀髮,另一手捉緊她的手腕按在背後,被打乳房的安菲竟然沒有掙扎,卻發出無比引人的長長歎息。

  淫魔族本來就有引人入「性」的特質,安菲因為貞女蠱的壓制,被禁三個月的慾望因被虐打而爆發。她本能地張雙腿微微分開,堅挺的股肉一時放鬆一時收縮,誰都曉得她很享受被打奶子的感覺。

  「打吧,請大力的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