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術煉金士 第二話:蟑螂臨降

  我領著百合、夜蘭二女送沙捷夫到門外,看著他帶領手下秘密離開後,心中警兆突生,一股熟悉的臭味從背後湧來。我們三人齊齊轉身回頭,只見一名衣著劃時代的人物豎直在我家門前。

  此人留著長長的兩條蟑螂式留海,佩戴一副太陽眼鏡,上穿一件黑色魚網透視衫,下穿一條極度深紅的孖煙囪,背後掛著一枝避雷針,踢著兩隻慘綠色「人字」拖鞋,左手肘壓在牆邊,右手叉著腰間,面部作四十五度角斜視地面。

  望見如此型爆的人物,我心頭冷了半截,順手打個尿震,走了兩個音階地尖叫:「蟑螂?」

  站在我門口的這件超級型男,正是被迪矣裡通緝當中的「蟑螂」奧克米客!

  奧克米客張開雙手,向我走過來道:「西雷斯兄!小弟來探望你啊,是否很開心,很高興呢?」

  原本負責我安全的百合和夜蘭居然躲在我身後,我望望四周,發現整條街的死老百姓們都盯著我和奧克米客,還在交頭接耳地討論著,我不禁苦笑道:「簡直開心到想死了算,咦,我明明沒易容,你怎麼認出了我?」

  奧克米客愕然說:「啊,原來西雷斯兄你有易容嗎?但蟑螂辨識物件是靠氣味的,不是用眼睛的。」

  我望望百合和夜蘭,她們都不住點頭。

  「那你是怎樣找到我家門?」

  「一邊爬一邊聞氣味啊。」

  這傢伙到底是蟑螂還是狗啊?

  奧克米客指指自己的太陽眼鏡,道:「這裡陽光猛烈,不是很適合我這種夜間昆蟲,我們入屋再說吧!」

  我駭然望望周圍銳利的目光,再看看奧克米客這身型爆的打扮,趕緊說:「不行,我絕對不會讓你進屋的!」

  奧克米客道:「啊,為什麼?」

  「還要理由嗎?」

  我向百合打個手勢,只要奧克米客敢踏足我家門內,她就格殺勿論!當然,他號稱殺不死的蟑螂,能夠逃過無數仇家追斬,想殺他也不容易。

  奧克米客突然尖叫,再次惹來無數的異樣目光,背景音樂突然改變,他已開腔高歌:「情與義,值千金……」

  「夠了,別唱這首歌,唔該!」

  奧克米客笑說:「小弟千山萬水、歷盡辛酸、刀山油鑊地跑來武羅斯特探望老兄,只想跟老兄聚一聚舊……唉……刀山去,地獄去,有何憾……」

  「別再唱了!」

  果然是一隻討厭無比的蟑螂!

  若果再跟這只害蟲糾纏下去,我在帝中辛苦經營的民望恐怕會盡化飛灰,歎一口氣,道:「我先找個地方讓你落腳吧……」

  「要麻煩老兄小弟真是過意不去,隨便找個別墅、豪宅安置我就可以,記得要坐北向南,有無敵海景,否則我打槍打不出的。」

  「你……你……你……附近有個義莊,你要不要去住?」

  「啊,有義莊就更好,對了,順手借你身邊兩件美女過夜,方便嗎?」

  「……」

  突然之間好想殺人。

  檢查一下隨身攜帶的必殺名單,拿起沙捷夫送給我的特級啤酒,在大宅的後花園中來回巡視一番。從走廊步至貴賓房,正想敲門之際竟發現目標獵物坐在小水池邊。

  「夜蘭。」

  夜蘭微微一震,匆匆在臉上抹了一把,才回頭向我望過來,但眼眶裡的紅絲還沒退卻。我跟她並肩而坐,將啤酒交給她,她望了一眼就接過來灌進喉嚨。天樹和獸人族公主通婚的消息,果然對夜蘭造成傷害。

  受傷害的女孩心靈最薄弱,正是按倒的最好時機。等推倒以後,再慢慢將她調教成性奴,正!

  「」愛人結婚了,新郎不是我「這種經驗我也有過。」

  望一望天上的月色,我平靜地說。要知道夜蘭個性沉默,不善與人溝通,唯有由我先開話題。

  夜蘭默默地再喝一口啤酒,我也呆坐了半個小時,到她酒意上湧,才悄悄說:「一百二十年前我剛剛修業完畢加入軍隊,但因為我是混血兒,受到一般族人排斥,當中只有海萍大人和天樹大人對我特別好。」

  望著夜蘭喝酒的樣子,忽然想起初次在城外見面的情景,那時百合還被她們打到甩皮甩骨,也因而造就了我跟百合的關係。突然間覺得一切似是冥冥中有所主宰,這大概就稱之為緣份。

  清涼的晚風吹得夜蘭的深黑長髮漫空飄飛,她歎氣又歎氣,手中的啤酒越喝越少,我再給她多一瓶啤酒,問道:「介意我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

  「令尊和令堂是誰?」

  「我媽媽是箭神。空鵠的親生妹妹,但我不曉得爸爸是誰,只知他是一名不負責任的人類男性。」

  噢,不會是垂死老「怪」吧?

  但相信機會不大,因為夜蘭長得很漂亮。

  我在她手中拿過啤酒,故裝豪邁地在她留下口紅的位置喝了兩口,她皺一皺眉,卻什麼也沒說。我也苦笑道:「難怪你魔武雙修又精通弓術,更難怪你那麼想幹掉我,真是冤大頭……」

  夜蘭的妙目落在我面上,嘴角一瞬間勾起又平復,再新在我手上奪過啤酒來喝。我的心思重新回憶起來,第一眼看見夜蘭,我已被她那份屬於妖精的美麗,與及屬於人類的高貴所著迷,同時亦猜到她是人類和妖精的混血兒。正因為夜蘭受到族人排斥,故此她對人類特別反感,加上小弟的名聲一向狼藉,這就是她多次追殺我的理由。

  再深入地猜想,夜蘭高傲不群的表面可能只是一種偽飾,是一種對抗被排斥和傷害的做法,但她自己恐怕沒有留意到。忽然憐意大生,我笑著拍拍膀頭,道:「喂,肩膀借你吧。」

  夜蘭的臉珠因酒氣上湧而蒸紅,她眼中蕩漾起亮晶晶的水泡,沉默了半分鐘她突然將臉孔寐在我肩上抽泣。我很自然反手將她摟住,但連我自己也覺得驚奇,因為此時我居然沒有邪念?

  自己知自己事,我因為夜蘭的遭遇而勾起了心底的傷痛。

  但夜蘭比我好得多,最少她可以哭出來,這使我終於放心。當年西翠斯嫁人時我非但沒有哭過,或者應該說痛到連哭也哭不出來,那時只有不停地和女人鬼混來麻痺自己。直至遇上一個淫魔族的安菲,我才沉迷到她毫無瑕疵的女體上,以調教她來減少過盛的胡混史。但女人是很敏銳的,這種事情當然瞞不過安菲這秀慧的丫頭,也因而狠狠傷及她的自尊,使她對西翠斯產生強烈的妒忌及嫌惡。

  菲……對不起……其實我也很愛你……

  咦……喂……我……我亂說什麼!

  哭得天昏地暗的夜蘭直把我的名牌襯衫當手巾,直至她哭完後我順勢扶她回房間,呵呵呵呵呵呵……(作者:變臉變很好快。

  夜蘭倒在床上渾身發滾,黝黑的臉龐亦紅透。她的左手伸到長衫的胸部內,按著自己的心口位置,呼吸也逐漸加速。

  乘人之危,借酒行兇這等卑鄙無恥之事,我這個大丈夫當然不屑為之,所以我選擇落藥迷姦……嘿嘿嘿嘿嘿……格格格格格……(作者:衣冠禽獸。

  從衣袋中取出一個小小的藥瓶,這小藥瓶內的可是比黃金更加昂貴的好東西。

  這是由我們的垂死老頭先生發明,一種無色無臭無味的特強烈春藥-其名字叫「淫人妻女呵呵呵」這種春藥乍看似是普通食鹽,即使沾到衣物上,藥力隔著衣物也可以滲入皮膚內,催動女人獸性大發,強暴最接近她的雄性動物。而最厲害之處是此藥無臭無味,簡直是殺人於無形,真正的淫人妻女當吃飯。再次鄭重聲明,這種下流春藥是老頭煉製,一概與本人無關。

  我將春藥融入清水內,儲存在這小小的水瓶之中。小心奕奕打開瓶蓋,將它放在床頭上。特強濃度的春藥其實相當危險,份量使用不當很容易弄出人命,故此必須將春藥稀釋再慢慢揮發,水份溶入空氣沾在皮膚之上,才能做到良好的催情效果。

  比起人類三大發明,我個人以為春藥更加偉大。

  「好……好熱……」

  夜蘭在床上輾轉反側,動作相當性感。我躺在她的身旁,吻在她的嘴巴上,她主動伸出舌頭跟我交纏激吻,還相當淫亂地伸手摸我的雞雞!我坐直身子,將夜蘭的外衣鈕扣、腰帶和鞋子逐一解開,還滿有興趣地將夜蘭的絲襪逐寸逐寸地退下,嗯,真香。

  我手抓住夜蘭的小腳,輕撫她的小腿,在腳底微微騷擾,她從咽喉深處發出「嚶」的一聲,手指甲緊緊抓住床單。我一邊玩弄夜蘭的美腿,一邊欣賞這位暗妖精族的美女,她發情時的媚態真是吸引。從經驗得知,女性的腿部有很多敏感帶,而從夜蘭的反應推測,她的腳突然敏感。把玩了她的小腳一會兒,我開始退下她粉藍色的小可愛,在我眼前出現了一個倒三角的黑色嫩草堆,在這草堆中隱約可見兩塊紅潤飽滿,齊整健康的小貝肉。

  「以亞梵堤之名召喚-愛籐壺,蛇舌蟲!」

  愛籐壺亦能散發催情氣體,但此氣體味道很濃,而且必須吸入體內才能生效。

  在雙重催淫的準備下,我撲到夜蘭的兩腿之間,使用幼長靈活的蛇舌在她的戶外來回掃撥,尖銳開叉的舌尖更技巧地挑逗她的小陰核。夜蘭本能地用大腿夾著我的頭顱,還用手猛按我後腦,使我的臉孔不得不壓在她的陰戶。

  「嗯……呀……呀!」

  愛族的古老秘術果然不同凡響,蛇舌鑽探到她的體內,更勾到腔道內最敏感的一個硬點,其靈活和準確性比起手指有過之而無不及。蛇舌在那硬點上勾了幾勾,夜蘭發出一陣沙啞長歎,身體打了兩個尿震,然後全身癱瘓在床上打顫。

  這個小小高潮只是遊戲的開始,半裸的夜蘭香汗淋漓地喘氣,我則悠然將她的上衣和胸罩解下,使她變成一絲不掛的樣子。當初為了保險,所以夜蘭跟百合一樣,身上被安裝了三個電殛的乳環和蒂環,現在的百合已很聽話服從,所以她身上的銀環都變成了尋歡的玩具。

  伏到夜蘭的胸口,她的奶子比百合大兩碼,我的一對大手只能僅僅抓住,屬於小椰子的級數。在這兩個小椰子上,長著兩粒淡褐色的菩薩,我將其中一粒淡褐菩薩連環子一起吞進口中。

  「啊……」

  脫光夜蘭的所有衣物,使她重回出世時的赤裸裸狀態。我並非第一次看她的裸體,早在治療她心臟病時就已看過,但現在的卻有所不同。受催情藥物影響,她的身體進入奮興期,巧克力似的皮膚染成暗紅,乳頭硬硬地突出,渾身充滿女性動情的吸引力。

  就在我奸計得逞,快要吃這天鵝肉之際,夜蘭突然大叫一聲撲過來,咦……

  咁熱情?

  可惜……

  「哇!好痛!好很痛呀!快放口啊!」

  一陣劇痛攻心,夜蘭一邊哭泣一邊狠咬我的肩膀,當正我是她殺父仇人似的。

  夜蘭把我當成了天樹才會發洩地咬我,媽啊,鮮血從我肩膀狂湧出來,痛得入心入肺,我不過想迷姦她而已,為什麼要遭受這種報應?

  可是這還不算大鑊,她還狠狠拉著我的頭髮亂扯。混亂之間,我在夜蘭的腰間一戳,她「呀」一聲鬆了手和口,我才能死裡逃生。夜蘭又再躺在床上,忽然笑又忽然哭,有時又發出消魂的叫聲,害我變得啼笑皆非。

  一不做,二不休,前戲也不省回,強行拉開夜蘭兩腿,巨物在她腿中央的小洞用力猛推。

  「嘩!痛!」

  巨物塞了一半,夜蘭的腰擺了兩擺,作出最後的掙扎。釣了上手的魚我豈會輕易放棄,魔槍發揮無所不能的妙用,「蟾蜍變」絕技使魔槍表面溢出大量的潤滑油,整枝巨槍也順勢一滑完全進入夜蘭的香軀之內。

  夜蘭叫了兩聲,小洞口流出一絲血液,片片落紅沾污了床單,我也將夜蘭從女孩變成女人。

  「好痛……不要……」

  「忍一忍寶貝,很快就不會痛。」

  由於夜蘭醉醺醺的合起眼睛,紅瞳之術暫時派不上用場,唯有將魔槍的體積收細,運起最大的力量迫出催情氣體,我的手指在遊走在她的身上各處,挑逗女人身上每個敏感點。想起剛才的情況,夜蘭的敏感點好像是腿部……

  「出來吧,淫賤衰蛇!」

  召喚出淫縛緞蛇,它果然是老練的能手,繞著夜蘭的一條腿,響尾囊和蛇舌在她的腿上四處挑逗。為了配合淫蛇的攻擊,我將夜蘭反過來,採取較少用到的側身式姿勢,把她打橫按在床上,一條長腿擱在我的肩上。

  淫蛇不負所望,夜蘭的敏感點被挑起,她的痛楚表情也慢慢變化。在春藥的影響下,她的反應持續改善。

  「噢……啊……」

  「夜蘭……爽嗎……」

  「嗯……啊……」

  「主人在問你……主人幹得你……爽嗎?」

  我故意用力一頂,夜蘭全身一震,手緊緊抓著床單。

  「……不要……問……啊……好羞……」

  「不行……你要老實……」

  夜蘭仍是默默地悶哼,我運用魔月邪書的技巧,在她的體內左衝右突。這根巨物霸皇槍並沒多少女人能捱得起,夜蘭已算是很硬淨了,第一次做愛被我刺了八十多槍,她才開始進入高潮狀態。

  就在夜蘭要高潮時,我立即減慢速度,使她保持在高潮前的邊緣。能讓女人生就生,死就死,生死都撐握在男人手上,這可是超一流的技術呢!

  「噢……快一點……繼續……求求你……呀……」

  夜蘭哭著向我求饒,她的鼻孔突然流出一絲鼻血。雙重春藥和魔槍淫蛇的刺激太厲害了,即使強如夜蘭這個魔劍士,她的身體亦負荷不了。

  必須速戰速決了,我又用力頂了兩下,粗暴地握著她的奶子,暴喝道:「快說……蘭奴被主人幹得很爽……」

  「呀……蘭……奴……被……幹得……歪……哈……蘭……主人……」

  夜蘭開始夢囈似地胡亂,我心知她已達到極限,魔槍用力在她小腔道內一刺,她體內收緊,熱熱的尿水滾出,立時暈死過去……

  隨著夜蘭昏倒,推倒名單又刪除一個名字。

  帥吧。

  祝酒祭前兩日。

  皇城的氣氛越來越熱鬧,人流比平日激增一倍,尤其是花魁大賽的綵帶和巡遊宣傳,皇城內八十多條長街窄巷幾乎都被用盡。各家酒廠、餐廳和高級會所也有動作,為了佳釀慶典和美食節而舉行免費的試食大會。說到酒廠,自度麗仙受傷後,十日以來她一直陷入昏迷狀態,而她的兩名忠心隨從也留下來照顧她。

  花魁的選舉三年一次,參加的美女多達千人,但能脫穎而出勇奪「花魁」之名者只有三人,帝國開國一千六百年來共有約五百名花魁,每名天姿國色都會留下畫像和小傳在皇家的博物館內。

  能成為「花魁」者只有三人,幾乎是靜水月和思倩的天下,所以除花魁外還有十名「花女」的名號,千多件傻婆爭的就是花女之名。能成為花女者,身價亦會暴升十倍,貴族亦會爭相追求,是女孩們進入豪門的最佳途徑。

  這幾日一眾大人物逐一進入皇城,為了應付接下來的招親大賽,我正躲在老宅的地下室中,積極重鑄馬基的專用劍鞘。「馬基。焚」本身是偉大鑄劍師柯亞魯的曠世力作,設計精妙,鋒快銳利,加上我這個更加偉大的煉金士改造,將「太陽黑子」和「火神之心」安裝到劍上,配合封印技術的運用,使馬基。焚成為了一柄力量隱定的魔法寶劍。

  馬基。焚是劍中極品,已沒必要改動,故此我就在劍鞘上動腦筋。先以最堅硬又昂貴的烏金融入鋼水,鑄出一個比普通鋼劍更堅固百倍的劍鞘。烏金價值非凡,用半磅已能鑄出頂級的神兵利器,但我卻不惜工本動用近兩磅烏金,鑄出來的這劍鞘純度極高。

  用兩磅烏金來鑄一個劍鞘,歷史上恐怕只有我一個。沒法子,誰叫我錢多到使不盡,遲點用烏金來鑄個馬桶,吹得我脹呀!

  這劍鞘的結構亦是由本少爺親手設計,在鞘內藏有兩個彈簧伸縮的暗格,接近開口的頭暗格收藏了新得來的「醜化之鏡」而在鞘尾的尾暗格亦是內有乾坤。

  正當我坐在椅上把玩這烏黑通透的鞘劍時,百合奉著芳香撲鼻的花茶進來。

  「主人請用茶,呀!」

  百合剛放下茶杯,我一把將她拉過來,她一屁股就倒在我的大腿上,香軀塞入我懷中。

  「花茶雖香,但不及我的小百合香。」

  我笑著摟住她的小纖腰,大手掌放在她的大腿上,百合也吃吃笑著,放鬆身軀任由我使壞。當她的目光落到劍鞘時突然發亮,並拿起來小心把玩著,說:「這就是主人剛鑄成的新劍鞘嗎?很重手呢……呀,這個三角龍頭的雕塑很精緻啊!」

  這個三角龍頭就是拉德爾家族的族徽,百合的纖指輕抹在這印刻上,我立即從百合手中奪回劍鞘,說:「小心啊,這把鞘堪稱劍鞘王者,具有很危險的攻擊力。百合你是主人珍貴的財產,萬一你的臉蛋畫花,主人就損失慘重了。」

  百合反手摟著我脖子,我輕輕一按鞘上的龍頭印記,印記微微下滑,「鏘」

  的一聲劍鞘尾的暗格彈出一把明晃晃的薄刃。百合咋舌驚呼,我則笑道:「這片薄刃是用水磨鋼打造的,長兩尺四分,厚二點二毫米,刃邊相當鋒利。」

  伸手在百合柔軟的恥丘一探,在她「不要」聲中拔出一條銀光閃閃的陰毛,放在劍鞘末的短刃鋒口上一吹,陰毛順著刃口斷開。百合驚歎道:「啊!好鋒利啊!」

  「當然了,這是你主人親手打造的,雖然及不上馬基。焚那種斷鐵分金的威力,但也可以吹毛斷髮,嘿嘿……還要再試嗎?」

  我忍不住淫笑,百合卻緊張地拉著裙子。

  話雖如此,可是我卻心中有數。

  當打好了這片厚只兩毫米的超級薄刃時,我才發現自己跟柯亞魯的技術其實各有不同。身為鑄劍師的柯亞魯,在純粹打造金屬的領域上無人能及,單看馬基。

  焚的薄身、銳利及堅硬可想而知。而身為煉金術師的我,在兵器設計、效能運作方面則傲視同儕。

  要打造一片兩毫米的薄片刀刃,只能選用最純的質料,太硬則無法變薄,太薄則會變軟。故此刃雖然打造得很出色,卻因過於單薄而容易折斷。原本我希望以劍和劍鞘一起使用,好施展龍煞四絕的異劍斬,可惜這片刃身太柔軟,無法承受異劍斬的反撞力,真是十分可惜。

  百合道:「主人真是很厲害啊,有了這藏刃的劍鞘就能夠暗施偷襲。」

  「笨蛋,不是偷襲,是策略性突擊!」

  百合不禁莞爾,我早已將面孔堆在她的胸口間,臭著她自然的女性體香。為了打造這把劍鞘之王,我這個多星期都躲在地下室中工作,性慾已經一星期沒有好好發洩了。

  劍鞘之王,好!

  就將此鞘名命為「劍鞘皇」本少爺專用的武器「馬基。焚」和「劍鞘皇」

  (「馬基。焚」等級提升!

  百合主動將衣襟拉開,讓我可以舔她的兩乳中央,她微吟一聲,道:「主人……呀……下次借馬基。焚給百合用……啊……可以嗎……」

  我輕輕一拉百合的銀色乳環,使得她的一顆荀乳拉長,她吃痛時我卻笑道:「你有」獅雪。改「了,還這麼貪心?」

  拉開褲頭,百合眼中射出喜悅和慾望,手緊緊地抓著魔槍。我們正要開心之際,地下室突然劇烈地晃了一晃,放在桌上的書本和雜物也跌倒地上,燈也幾乎倒下來。我也差點坐不穩椅子,驚訝道:「地……地震嗎?」

  百合「啊」的一聲,歉意說:「主人對不起,百合來是要告訴主人,露雲芙小姐、美隸小姐、亞加力先生都已經到步,亞加力先生還跟夜蘭在樓上較量。」

  「有無搞呀,拆樓嗎?萬一害我縮陽他們賠得起嗎!」

  拖著百合的小手步進大廳,發現亞加力、美隸、露雲芙、拉希和雅男等女經已到步,還跟夜蘭、阿里雅和佳娜坐在一起聊天。夜蘭一臉倦容,亞加力的頭髮則變成了爆炸裝,他們剛才的較量結果已很明顯。

  出乎意料之外,在發話的人居然是我那不善辭令的大哥,拉希睜著一對大眼睛,十分興奮地期待著亞加力說話,我則心下大奇,這頭野戰動物會說故事的嗎?

  亞加力道:「那時我十三歲,亞沙度十一歲,老么才十歲,當時陶拉裡亞學院正放暑假,我們就留在北方的老宅內……」

  聽到亞加力說這段話,我就知他在說些什麼了,那是十多年前的往事。

  我和百合到廳中坐下,亞加力向我笑著打個招呼,續道:「那年龍煞老師在我們家中作客,我們三兄弟每朝都快快樂樂地到後山練劍。」

  我苦笑說:「快快樂樂?太陽還沒升起就被逼起床,那段是我最不願想起的慘痛經歷,何時變了」快快樂樂「」

  眾女笑著搖頭,亞加力說:「有一清晨我們如常去後山找老師,當時是黎明前的一小時左右,在山路上突然鑽出一條很長的大蟒蛇。那條大蟒蛇可能十分飢餓,它擺出狩獵的姿態瞪著我們。當時我們都帶著一把練習用的木劍,於是我想也不想就撲過去跟他拚命。」

  我接口道:「亞沙度那仆街第一時間跑回老宅,美其名是求救,但實際上是丟下我們逃跑。」

  雅男出奇地望著我,道:「啊,你留下來作戰嗎?真是想像不到!」

  亞加力道:「嘿嘿嘿嘿……所謂三歲定八十,亞沙度逃命去也,三弟則偷偷躲起來,跟蟒蛇打的只有我一個……」

  「嗄?」

  當亞加力的話說完,眾女齊聲愕然,可憐的百合失望得一對長耳向下彎,露雲芙、美隸都向我白眼,當中尤以雅男的眼神最夠衰格。亞加力解開上衣的紐扣,露出精練強壯,比普通女人還要大的胸肉,在他的左胸上有一條三寸許的傷痕,他笑道:「當時我也沒留意,但事後才曉得那條蟒蛇足足三十尺長。」

  面對眾女失望和輕視的表情,我只是笑而不語,等亞加力繼續下去。他才笑說:「你們都誤會了,跟蟒蛇拚命的傻子是我,但殺死蟒蛇的卻是三弟。」

  眾女不由大奇,亦聽出了引子來,亞加力賣關子地喝茶,才道:「那時我跟大蟒蛇纏鬥,因為氣力關係漸漸處到下風,就在蟒蛇張口欲噬的一刻,自忖必死的我竟然見到一幕畢生難忘的奇景。?亞加力仰首勉懷好一會兒,感歎說:」龍煞四絕中的夢幻神技-「龍煞居合斬」那一刻一切都停頓,只見到三弟在老遠揮出一劍,劍勁奇跡地透過我身體斬殺蟒蛇,我永遠也忘不了那情景。事後龍煞老師作出很認真嚴謹的查察,他指出照常理即使我們三兄弟連手,也打不過那條皮粗肉厚的大蟒蛇,憑我們當時的力氣和木劍怕也傷不到它。「

  那次是我一生中首次成功施展龍煞居合斬,若果當年那一擊打不中,亞加力和我都已成為一堆蛇糞。夜蘭驚奇道:「一個十歲的孩子能使用大劍聖的絕技,斬殺三十尺長的蟒蛇?世上會有這種事?」

  雅男也呆呆說:「假的……不會是真的……」

  亞加力頓了一頓,道:「正如老師所言,蛇的身上沒有什麼大傷痕,但當我們剖開蛇屍時,卻發現它的心臟動脈被切斷。由那時開始,三弟就變成了除父親大人外,我最敬畏的一人。」

  露雲芙亦皺起柳眉,一對妙目向我望過來,道:「沒有傷痕,但動脈被切斷?

  你當時是怎樣辦到的?「

  阿里雅喝一口茶,淡然說:「從前有所謂」打蛇打七寸「之說,是指所有蛇類的身體和內臟結構全都一樣,心臟位置長在某個比例之上,那處亦是蛇類的最大弱點。十歲時的主人氣力有限,瞭解到怎樣亦傷不到蟒蛇粗厚的表皮,於是靜心等待一個機會,全力打在蟒蛇的心臟弱點上。但這並非重點,一個十歲的小孩子,居然有此分析力、判斷力和平常心才是可怕。」

  眾女皆瞪目結舌,對我刮目相看,我則大笑說:「哈哈哈哈……你們說得太誇張了,說得我好像龍煞二世一樣,可能是我運氣好,鴻福齊天吧,哈哈哈哈…

  …「

  阿里雅靜靜搖頭,說:「沒可能是運氣,那個或然率低於三十萬份之一。」

  百合立即倒在我肩上,用臉上下磨蹭,幸福道:「主人才是真正的劍術奇才啊,百合愛死主人了。」

  「哈哈哈哈哈哈……十歲打蛇算什麼,我七歲可以打槍了,哈哈哈哈哈哈…

  …對了,老大你順利通過甄別試了嗎?「

  亞加力失望道:「早通過了,預賽的對手實在太弱,全都被我秒殺掉,早知道留在這裡跟百合和夜蘭較量還更有趣。」

  阿里雅說:「亞加力先生可以放心,在進入決賽周的四十八名選手之中,包括先生在內合共出現兩名」秒殺王「我反而擔心主人明日能否突圍。」

  「哈,老子我可是十歲打倒蟒蛇,有什麼好擔心的。」

  樹熊抱樹地摟住我的百合忽然抬起頭,耳朵跳了兩跳,問道:「主人,什麼是秒殺?」

  「嗯,秒殺即是六十秒內解掉對手,如果一秒以內打贏的就稱為刻殺。」

  「我們上次練劍時,百合算是秒殺主人嗎?」

  「你閉嘴!」

  「抱歉打擾各位,有封信是給三少爺的。」

  當我們談得興高采烈時,一名侍女突然進來呈上一封書信。

  瞥了信封一眼,甫見信上的字跡,我原來不俗的心情瞬間沉至谷底,除了忐忑之外還是忐忑。

  匆匆離開大宅一個人跑出街外。行沒兩條街,已有一輛馬車將我截住,我愕然抬頭,車門露出一張冷冷的男性面孔,此君正是當日召喚骨飛龍打退冥軍,皇城禁衛魔法師團副團長-死靈法師。古利斯。

  「不知大人要去那裡?如不嫌棄請讓下官送大人一程吧。」

  古利斯來找我,必然是有要事,我也上了他的馬車。上了馬車,我壓下煩人的心事,說:「恭喜古利斯兄陞官發財。」

  古利斯仍舊是那張木無表情的嘴臉,但他魔法師服上的徽章跟上次已經不同,明顯是在內亂一役後得到陛下賞識而晉陞。古利斯點一點頭,說:「謝謝大人,陛下已任命下官在今屆祝酒祭中負責治安總指揮,所以要負責保護一眾大人們的安全。」

  「嗯,老兄的意思是……」

  「在決賽前夕,已發生了多達八宗伏擊和刺殺事件,下官收到消息,大人是被刺殺的大熱門之一。」

  「哈,預計之內。」

  「可是大人現在獨身出門,若然發生什麼事情,古利斯實難向皇室和二皇子交代,所以斗膽護送一程。」

  剛才收到的那封信是西翠斯所寫的,她要求跟我在城外見面。這種情況下,叫我怎好意思帶炎龍騎兵,或是百合、夜蘭同行?至於古利斯的說話,則是暗示二皇子伊諾夫將我視為自己一黨,我望了古利斯一眼,奇峰突出問:「」君坦要塞「是什麼?」

  古利斯雖然木口木面,但他倒算機靈,毫不猶豫答:「乍看之下,君坦要塞是封鎖南方進兵的要點,但其實是陛下養兵蓄銳的一著。陛下有心栽培一群少年戰將,這群年青戰士的首領叫圖勒。」

  「圖勒?他什麼來頭?」

  「此子綽號」魔鬼戰將「今年十九歲,卻已有八年的行軍經驗,雖然在國內沒甚名氣,但在海外則稍具聲威,以治軍嚴謹,對敵冷酷而聞名。」

  在皇室權力移交的時刻,威利六世不可能什麼動作也沒有,尤其是對應虎視眈眈的赫魯斯。可是相當奇怪,他平常沒有這種擺明車馬的舉動。

  想深一層,威利六世這一手明是針對赫魯斯,但其實是為了牽制我,因為上次戰役已經顯示,皇室的年輕一輩當中並沒有能跟我抗衡的將領,故此他才打算從海外引入人才,提升皇室年輕將領的實力,我逐問道:「陛下的健康如何?」

  「每況愈下,兩位皇子最近更為活躍。」

  「老兄聽過培俚這名字嗎?」

  古利斯死魚般的眼神首次凝聚沉思,說:「培俚平常在政議會中行行企企,無所事事,如果不是二皇子告誡下官別惹此人,下官幾乎發現不到此人的存在。

  請問大人是怎樣發現他的?「

  「我老爸跟我提及過,不知古利斯兄如何看待魔導士。柯文呢?」

  古利斯的嘴巴掠過一個微僅可察的不屑笑容,說:「柯文的魔法修為頗有兩下子,但真正厲害的人物,其實是魔導士。天美。」

  「啊,古利斯兄認識天美嗎?」

  「不認識,但大人應該知道神之一族的層面,他們在南方有八百年歷史,現今不少南方貴族都是其族人,包括了宰相赫魯斯,與及帝國第一商會」慮思那「的納卡會主。帝南沒有天美這位凝聚人物,也不可能繁榮八百多年。」

  我點頭道:「天美貴為神之一族的首領,南方人民的精神支柱,她自然比赫魯斯或納卡來得重要,可是我想知道她真如傳聞中強勁嗎?」

  雖然古利斯愛裝酷,但他本身有一定斤兩,而且對自己也甚具信心。可是此刻,我首次見到他搖頭認栽的表情,說:「天美比傳聞中更強,她不但是當代最可怕的魔導士,更擁有挑戰大劍聖的近戰能力。還有一點,她流著神族血脈,任何人也無法殺到她。」

  「老兄指的是能量爆破?」

  古利斯點點頭,他對煉金術亦相當有認識。頂級的神族和魔族跟人類非常不同,他們是高能量的生命體,軀體比龍族更加堅強,蘊含的能量絕非說笑。而且,當一名主神或魔神被殺時,高度的能量會如同千萬斤的炸藥被燃點,後果可以想像得到。

  這就是為什麼我不能殺害迪絲斯的理由。

  古利斯說:「在悠久的歷史當中,只有沙加皇朝的」魔女皇「隡蒂蒙能跟天美爭一日長短。」

  靈感一動,心念一轉,我不禁追問道:「隡蒂蒙?你知道她的事跡嗎?」

  「如果大人問其它人,恐怕只得到書中記載的行貨。實不相瞞,小人祖先是魔女皇的眾多弟子之一,修習的是死靈正宗」黑書「的法術。咦,大人的表情為什麼突然變得囂張?」

  「啊?沒……沒有啊……請老兄繼續吧」「嗯……我的祖先流傳著甚隱秘的資料,隡蒂蒙是一位魔族女子跟沙加皇帝誕下的女孩,情況跟天美甚為相似,她是魔族與人類的混血兒。當時國內叛亂,隡蒂蒙從魔族中得到某些支緩,包括了」

  黑書「和」天狼魔法捲袖「最後才能奇跡地平定全國,建立長達千多年的後沙加皇朝。」

  「那樣說來,嗯……難怪隡蒂蒙被稱為沙加氏三千年歷史最強的魔導士。咦……等一等……如果她真是魔族和人類混血兒,是否應該跟天美一樣,可以活上幾百年,甚至幾千年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