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術煉金士 第三話:四方通訊

  在皇城住了三日,我的康復比預期的慢上許多,期間還出現便秘徵狀,這其中是有原因的。由招親大賽結束起亞沙度就似鬼上身一樣,他一日最少來探病七次,而我就慘過給厲鬼纏身,最要命是他無時無刻都掛著一個超誇張的笑容,就連我去如廁他也要扶我去。這條賤精無非想炫耀一番,到最後我是忍無可忍,決定搬離拉德爾家的公館,去安菲的公館暫住。

  去安菲那裡暫時,一方面是想避開惡鬼亞沙度,另一方面是我多少擔心伊諾夫的警告。我現在入住伊美露家的公館,變相是公開了我跟安菲的親密關係。

  「有多久沒跟你普普通通地做愛呢?嗯……安菲,你有沒有想過結婚的問題?」

  睡在安菲香閨內,我躺在她那張金堆石砌的大床上,抱著她雪白豐滿的香軀問道。

  回想起來,平常安菲都是以奴隸的身份,到我的地下室接受調教和淫虐的,我們之間幾乎是一面倒的變態性愛,進入安菲的閨房,普普通通地做愛還是第一次。她的睡房跟我在北方官邸的睡房一樣大,一顆一顆淺紫色的葡萄從橫樑上吊下來。

  淫魔一族以紫色為標記,她們本身也甚為喜歡紫色。

  安菲沒有面向我,她深思了一番,說:「請問主人,您是以什麼身份問這個問題?」

  我想了一想,反問道:「有分別嗎?」

  安菲掠過歉意,以尖幼的手指撩起奴隸環上的小牌,說:「菲奴必須服從主人的意向,這點永遠不會改變。可是……」

  我笑著撫摸她的秀髮,手指頭慢慢游到她的胸上,為她回答道:「安菲。伊美露不能嫁給任何人,最少現在不可以,因為她需要閨女的身份去辦事。」

  安菲幽怨地望我一眼,在她這個眼神下我還能夠說什麼?她的玉腿勾著我的腳,小腳趾掃著我腳背,還伸手到我跨下握著我的大雞巴,十分溫柔地套弄著,女孩子溫暖柔軟的手實在舒服透,她說:「亞沙度贏得比賽,主人眼巴巴看著他奪去十萬黑龍軍團?」

  提起亞沙度我幾乎就要不舉,我微微一笑,心中掠過很多很多的計策,卻沒有打算讓安菲知道,只說:「我對黑龍軍興趣不太。」

  我跟安菲交往多年,她也曉得我不會告訴她所有秘密,她是個十分聰明的女人,不但沒有再追問,反而用嘴巴含著我的乳頭吸吮,還用指甲在我的龜頭上打圈,害我舒服得呻吟起來。

  正當我享受她的服務時,忽然想起一件事,問道:「對了……嗯……菲……

  你跟亞沙度有……交情嗎?「

  安菲不解的抬起頭,淡紫色的大眼珠凝望著我,嘴巴卻沒有離開我乳頭,她輕輕搖頭表示沒有。安菲的反應合情合理,她學生時代是萬人迷,莫說是男學生,就連男教師也有多個曾暗戀她,她本人當然不可能逐只逐只蒼蠅去記住,更不可能發現亞沙度曾暗戀自己。

  顯然安菲一點也沒有將亞沙度放在心上,她伏在我腿間,捧起雙乳夾著我的大肉腸磨擦,以恭敬的語氣問:「請問主人,要射在菲奴哪裡呢?」

  我笑道:「小賤人,你有什麼好介紹?」

  安菲從喉嚨發出淫聲,淫笑道:「如果主人不嫌棄,請試試菲奴的賤嘴巴,菲奴會努力讓主人舒服的。」

  「哈哈哈哈……好,我就在你的賤口裡尿一下,別讓我失望。」

  「謝謝主人。」

  安菲用她的大奶夾緊我的陽具,嘴巴卻含著龜頭用力地吸,電流流遍神經,我一挺腰就在安菲的小嘴內射精。安菲真的很用心地吸住,連一滴也沒有漏出來,直至我完全平復下來後,她才跪到我身旁張開嘴巴讓我檢查她口腔內的精液。

  由我親手調教的絕色淫奴,最使我引以為榮,我在她的乳頭上用力扭了兩把,說:「做得很好,這就當作獎勵吧,吞下去。」

  終於還是這個調子適合安菲,她「咕嚕」的全都吞進肚裡去,她臉色轉紅,跪伏說:「多謝主人賞賜。」

  這幾日的皇城真是熱鬧透頂,皇室已經頒報消息,亞沙度正式被冊封為親王,更獲得帝東一個小郡為食邑,他跟萼靈公主的婚禮將會在五日後舉行。我派出多名人員在皇城打探情報,更得悉凡迪亞和伊諾夫兩位皇子,都在暗暗巴結亞沙度,還有其它的貴族都對這個蠢蛋趨之若鶩。

  我手下的麥氏三兄弟老么,掌握我方情報網絡的莫耶。麥士,與及亞里雅和雅男都在內房,正為我帶來最新的情報。

  莫耶整理一下眼鏡,說:「可能是因為萼靈公主覓得夫婿,最近威利六世陛下的精神狀態相當良好,傳聞說陛下還親自帶著亞沙度大人,到皇家御用的獵獸場狩獵。」

  亞里雅問道:「赫魯斯一方有什麼動作?」

  莫耶說:「南方的大軍沒有任何異樣,可是尤烈特昨晨率領了一群少年將領,急急返回南方的豪城,只剩下赫魯斯和幾名南方領主參加公主的婚禮,天美始終沒有公開出現。」

  說起天美,我回想起死過翻生的慘況,淡然說:「我跟赫魯斯的睇法一樣了,威利六世迴光返照,恐怕他擺不到半年。雅男,你為我飛返北方傳令給隡馬龍奇、艾華和利比度,在未來三個月裡整頓邊垂的所有駐軍,我需要一支隨時能夠南下的精銳。」

  雅男道:「我會在今晚趁夜回去。」

  「阿里雅,我們已經沒有太多時間,你有沒有辦法在三個月內收服茜薇?」

  「請主人放心,阿里雅可以在八十日內解決茜薇的忠誠問題。」

  一時之間百感交雜,自從威利六世登基,武羅斯特雖然有好幾次軍事行動,但每次都瞬間平息。可是若果威利六世處理不好兩名皇子的問題,引發的將會是巨大內亂,當中不但牽涉皇室各派系,以天美和赫魯斯為首的南方勢力也不會袖手旁觀。

  而我更有預感,我家老頭子等待的正是快將來臨的時刻,他忍受被奪所愛的痛苦達二十多年,一直按兵不動保存實力,包括了我在內,誰也不曉得他會有什麼驚天動地的舉動。

  莫耶說:「隨了皇室方面,獸人族和暗妖精族皆派出使節跟我們示好,同時暗示會在任何情況下支持北方聯盟。」

  我們跟獸人族已建立起利益關係,獸人皇自然大力支持北方,但暗妖精族突然向我們示好,箇中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愛珊娜公主。帝國醞釀大變動,有反應的不獨是南北雙方,迪矣裡亦正在蠢蠢欲動,愛珊娜的野心已讓暗妖精族產生憂慮,才會導至他們多番跟帝國各勢力接洽。

  阿里雅道:「現今情況異常混亂,我們應否趕回北方?」

  「不,我還有幾件事情要辦。莫耶,我叫你找的情報有了嗎?」

  莫耶說:「很抱歉,大人,海盜王像蒸發了一樣,一點情報也沒有。至於垂死老頭先生的行蹤則太過飄忽,我們的情報網也找不出他。」

  我點點頭表示十分理解,要找垂死老頭這種異類生物,用正常的手法是行不通的,始終要我自己親身出馬才行,微笑道:「不用介意,你給我將海盜王鎖定為其中一個注意目標,我對他的動向始終很在意。」

  月黑風高的晚上,在帝國皇城的西北邊近郊,一個接近邊境的小小孤兒院外的荒山,我拿著照明的火把走了兩遍。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終於發現一件猥褻物體潛伏在山邊的草叢之內,乍看還以為是受輻射感染的田蛙。

  這具物體全身墨綠色軍服,面上塗滿了迷彩,身上插了幾條樹枝,拿著一個單鏡夜觀望遠鏡,方向對著遠處孤兒院的浴室。他的嘴角正流出不知名液體,在他爬行過的地方,兩腿中間留下了一條深刻的拖痕……

  伏到他身旁,望望那個浴室,問道:「正點嗎?」

  垂死老頭抹一抹口水,道:「皮膚白白,手腳圓圓,正!」

  即使動員我手上的所有情報員,都不可能找到垂死老頭的蹤跡,因為他的生存方式跟正常人類是全完不同的。就正如苔蘚必須依附在樹木皮層,足節蟲生長在豬的肛門內,垂死老頭也必須活在有蘿莉的地方,在生物學上稱之為偏利並生。

  話時話,塗了迷彩來偷窺,恐怕帝國裡沒多少個這麼專業的偷窺狂。

  「喂,老頭,我有事情要找你啊。」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

  「我想問你,有沒有聽過蘿莉的陰毛?」

  垂死老頭從褲中抽出一個小木盒丟在我面前,說:「拿去。」

  咦?咁簡單?

  「這……這就是……蘿莉真的有陰毛?」

  垂死老頭一反眼,發出嘲笑的笑聲,道:「少見多怪!現代的女孩八歲長胸,九歲來月經,十歲已經試禁果了,十一歲就亭亭玉立的跟成年女人沒兩樣,蘿莉有陰毛有啥稀奇?」

  厲害,不愧蘿莉學博士……

  而且居然隨身攜帶這樣東西,真是不到你不服。

  「我還想多問你一件事情,你知道」天狼魔族捲袖「是什麼東西嗎?」

  垂死老頭又再次拼老命地偷窺,另一邊廂卻淡淡然說:「那是一套精密的增幅魔法,能夠瞬間提升魔法力量達數十倍,相對來說要付出很大代價,曾使用」

  天狼魔族捲袖「的魔法師會長年沉睡。」

  心中一動,我忍不住問道:「那麼……」魔女皇「隡帝蒙是否曾經用過此魔法?」

  垂死老頭微微愕然,說:「啊,你怎麼會知道?那是幾千年前的事了,哈哈哈哈……當年將」天狼魔族捲袖「賣給隡帝蒙的正是我啦,我現在的」蘿莉小屋「牌面就是她御筆親賜的啊。」

  哇,這隻老怪物到底幾歲啊!

  「那麼你知道那張魔法卷的下落嗎?」

  「嗯……最後一次聽聞是三百年前,是被當時最出名的」幻影神盜「傑克遜從某個古墓盜走。哼!提起那個死賊仔我就火大了,他還偷了我一本異常珍貴的鹹濕小說耶!」

  我拍拍垂死老頭肩膀當安慰。「幻影神盜」傑克遜是帝國有史以來最神秘,也是最聞名的「神偷」此人專愛劫富濟貧,他的名聲比起「大劍聖」或「魔導士」

  都來得更要聲亮。聽聞此人在三十六歲時突然失蹤,盜賊公會更有關於他的傳言,說傑克遜在海外有一個藏寶地云云。

  垂死老頭露出緬懷的神情,說:「說起隡蒂蒙,沙加皇朝真是一個美妙的皇朝,性風氣開放,賣春店林立,通街都是不穿衣服的女奴,我還試過日光日白,帶著光脫脫的美女犬在首都大街遛狗呢,真是懷念得很啊!」

  光天化日帶美女犬行街?

  悔恨啊!

  早知道就應該答應幫侏葉復國了!

  總覺得,隨著故事步入黃昏期,越來越多事情困擾著我心坎。跟西翠斯、安菲、赫魯斯家族的恩怨情仇,跟亞沙度的明爭暗鬥,海盜王和大沙的動向,武羅斯特的內憂外患,笨拉希、淫魔皇和九頭龍的秘密,茜薇的背叛,愛珊娜的野心,還有拉裡娜老師、艾密絲、阿里雅……唉……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遛狗狗。

  為了紓緩這份沉重的壓力,深夜時份牽著我的小寵物在皇都大街上閒逛。這頭美女犬留著短短的波浪型頭髮,身高五尺七寸,三圍是三十四、廿三、三十五,乳頭淡啡色,陰毛早被剃光,在她的屁股中豎立起一條黑色的狼狗型尾巴,尾巴接連大型肛塞插在她的屁眼內。她脖子上帶著最低等級的狗頸圈,圈上刻有拉德爾家族的三頭龍頭徽號,在她的小嘴內塞著一個鮮紅色的圓型堵口器,口水正不斷從她的嘴邊流出來。

  沙碧姬是「眼鏡蛇」西古魯一手訓練的傭兵殺手,在獸人族一役時勇猛果敢地潛入我方軍營,憑她的機智和身手成功俘虜了亞沙度,若非被我早一步設好陷阱,她大有可能全身而退,甚至改寫了該役的戰果。可惜沙碧姬最後為我所擒,經過美隸一年多的調教後,由當時的一流殺手,變成了我家飼養在後花院的一頭小母狗,她現在只是一頭叫名「沙沙」的小家畜。

  今天跟垂死老頭聊天後,實在壓不住心中那一團火,我怎樣也要試試在皇城大街上遛狗的滋味!

  時間是夜晚的凌晨三時,位置是皇城較偏僻的街道,天上只有彎彎的新月,長街上只能依靠屋子掛著的小煤燈照明,再加上入夜後的霧氣,能見度十分低。

  在這條公眾的街道上,一個只有十八歲零九個月的妙齡女郎,一絲不掛地在石路上爬行著,她年輕均衡的女體為這個灰暗的街道春色無邊。這條小街屬於平民區域,比起貧民區高級一點,路道是由石塊所鋪成,街路兩旁的小屋多以磚頭建築,偶爾還有貓頭鷹在屋頂上低鳴。

  在沙碧姬的手掌、腳掌和膝蓋上,皆套上了女犬專用的保護套,她的耳朵、乳頭、肚臍、肉唇、和小肉蒂都刺了環,環子帶上了細小的叮噹,使她每一爬步都發出聲音。

  馬蹄聲在背後響起,沙碧姬全身緊繃,連動也不敢動,她整個身軀的皮膚轉為紅色,急得眼角流出淚水,堵著嘴巴的臉孔向我露出求饒的表情。她好端端的一個女孩子,光脫脫被化妝成狗兒模樣,在公眾大街上被男人牽著爬行,即使她被調教一年還是很難接受的事情。

  沙碧姬的鼻子和臉蛋染成深深的紅色,口水從堵嘴球不斷流出來,她羞得不停流眼淚,但偏偏她的女陰卻越加潮濕。我冷冷望她一眼,用力拉著狗帶牽扯她,馬車以不徐不疾的速度,在我們身旁十多尺距離經過。由於四處充斥大量霧氣,車伕並沒有發現一個赤裸的少女,屁眼插上狗尾巴在街上爬來爬去,暴殄天物地向前駛過去。

  「大個裸女通街爬都不看,那個車伕真浪費。」

  我的說話刺激起沙碧姬,她的眉頭皺起來,像在忍受著某些東西似的。我望著她矛盾的表情就知道,她一方面感到極度的羞辱,但另一方面又感受著非比尋常的興奮。

  「做狗真的那麼興奮嗎?你真是下賤!」

  當我們走到十字路口,沙碧姬的步姿已經不穩,大腿一時夾著一時分開,呼吸也變得急速。我在她的屁股上大力打了一下,沙碧姬低鳴一聲,雙腳撐直,背脊變起,竟然在十字路口上洩身。

  遛狗遛了一整晚,差不多天光才回家。月黑風高,四野無人,當我經過後花園時突然有陣陰風吹過,在風中隱約傳來淒涼的哭聲。這是一把女性的抽泣聲,其淒慘之處非筆墨所能形容,彷彿在告訴世人:「我不甘心……我死得很冤枉…

  …你來陪我吧……「

  哇,好驚呀!

  雖然沙碧姬是女殺手,但不表代她不怕鬼,這頭衰狗早就躲在我腳後。人急生智,曾聽聞男人的底褲可以治女鬼,長年沒洗或有性病的更佳,我急忙脫下底褲,一步一驚心地牽著小母狗走到草叢去,正有一隻女鬼蹲在昏暗的角落。

  「底褲攻擊!」

  用力將底褲一拋,果然百發百中的丟到女鬼頭頂上,眼看她快要灰飛煙滅之際,她居然一點事也沒有,還站起身來以怨仇的目光盯著我。

  好猛呀!

  「死賤男?」

  一聽這把粗聲大氣、欠缺溫柔、出這不遜的聲音,化了灰我也認得,她就是綽號「食錢獸」的翼人族八婆洛瑪。

  「哇,食錢獸你想嚇死人嗎?」

  「你發神經,我這麼一個美少女哪裡嚇人?反而是你!幹嗎用手帕丟我!」

  「你才發神經,我發誓我沒有用手帕丟你,我是用底褲丟你的!」

  洛瑪怪叫起來,她像見鬼般將頭頂上的底褲拍走,還狠狠地踩了我的名牌底褲兩腳。她勃然大怒時見到我身旁一絲不掛,裸體跪伏地上的沙碧姬,面皮通紅地說:「你又玩這種玩意!超級死變態!」

  我笑著輕輕一拉沙碧姬的繫帶,她立即做出犬坐的正姿蹲在草坡上,女性的正面裸體呈現人前,她還不忘伸出舌頭,發出動物喘氣的聲音。我拍拍這頭人形犬的頭頂,說:「這是個人的風格問題。你在這裡哭什麼哭啊?掉了錢嗎?」

  洛瑪以厭惡的目光望著沙碧姬,她其實多多少少知道伊貝沙也是一頭女犬,但因為她跟伊貝沙年齡相近又比較熟絡,更不方便干涉別人的性生活,所以知道也不會怎樣。但當親眼看見沙碧姬這個犬奴姿態,女性的反應當然是厭惡,她發怒地說:「我掉你!你那只白內障見到我哭?」

  「嘿嘿嘿……用不著這麼歹毒吧,大家總算一夜夫婦百夜恩嘛。」

  「我夫你個屁股,我最後說一次,我沒有哭!」

  「你不是哭的話,那幹嗎半夜三更蹲在草埋裡怪叫,噢!……原來如此!你在大解嗎?你都算有品味了,放著手洗間不用,貪這處風涼水冷,拉得特別過癮嗎……咦……」

  一道弩枝從我耳朵邊掠過,洛瑪的臉皮紅到像喝醉酒一樣。

  被訓練成「警」的沙碧姬吠了兩聲作勢欲撲,我急急拉著她的狗帶,說:「拉屎又不是罪,猜中了也不必用弩來射我嘛……你可以放心,我的口這麼密,不會四處跟人說你拉屎拉到吊眼的……」

  洛瑪大叫一聲,她衣服的背陪爆破開來,現出一對銀灰色的翅膀,一枝箭似的朝遠遠的荒山飛去。洛瑪飛走後,我走到她剛才蹲下的位置察看,在四十步外的一棵樹幹上,掛著一個標靶和多枝飛標和弩箭。以普通人類來說,洛瑪射擊的成績相當不俗,但以翼人來說卻完全不合格。

  翼人跟鳥類有很多相似的特點,比如是警覺性超高,聽覺優秀,當中猶以視力更是遠遠優於人族好幾倍,所以他們善於遠距離攻擊的技術,箭神。破岳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即使是未成氣候的「男人婆」雅男,也可以在八十步內同時發兩箭命中目標,同為翼人族的洛瑪就顯得很差勁了,我忍不住道:「什麼爛技術,難怪要躲起來哭了,若然是我死了就算啦。」

  一把女人聲在我背後響起來,說:「洛瑪不是那麼差的,都是拜慧卿公主所賜。」

  我和小母狗沙沙同時大吃一驚,才發現露雲芙失驚無神站在我們背後,她平時講究的頭髮全放下來,身上穿的是一件半透明白色長袍,昏暗之下似足一隻大波艷鬼。

  「有無搞錯呀你,行路沒有聲,人嚇人會嚇死的!」

  「對不起啦,我只是擔心洛瑪才偷偷躲起來。」

  「食錢獸的背傷不是治好了嗎?」

  露雲芙歎了口氣,搖著一頭金髮說:「她的傷是治好了,但那次重創的不只是身體,還傷害了她的自信心。」

  在出使迪矣裡時洛瑪被慧卿公主射過一箭,那次對洛瑪造成了嚴重的傷勢,我只是沒料到她連信心也被挫去,就像遭受嚴重腳傷的人,即使治好了傷勢也會失去再站起來的信心。如果是肉體上的傷我還可以用煉金術醫治,但心靈的傷卻不是煉金術內的範疇。

  手臂一軟,感到露雲芙故意用大奶壓著我,在我耳邊呵氣如蘭,道:「亞梵堤是不世出的奇才,洛瑪這種小難題一定難不到你。」

  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又色誘,又誇讚,我很難下台嘛……

  「哈哈哈哈哈……本少爺當然有辦法,但我為什麼要幫那個惡婆娘?她剛才還用箭射我呢。」

  露雲芙的眼珠滾一滾,白晢臉蛋忽然染成深紅,指一指沙碧姬道:「我知你最喜歡這個,不如我們來個協議,如果你可以幫助洛瑪重拾信心,我答應當一周的女犬……」

  哇,好啊!

  越難到手的女人,越容易使男人心動。雖然露雲芙經已是我的女人,但她跟百合、雪燕、夜蘭等女分別很大,她接受高等教育長大,本身又是真正貴族,本來就很抗拒有辱尊嚴的變態性愛。將露雲芙這類高尚的美女變成一頭母狗,我幾乎聯想到她裸著身體插入尾巴時的情況,嘿嘿嘿……想到這裡我的弟弟都硬了…

  …

  沒法子,我和露雲芙一勾手指尾,道:「一言為定!」

  咦……為什麼我有中計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