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術煉金士 第六話:翼人女皇

  雖然花石城的指揮總部是臨時搭建,但在軍營旁邊仍有軍事醫療設施,由於我和雷音身份較特別,露茜安排了一個小小營帳就把我倆給塞進去。

  一直到黃昏時間,迪矣裡軍的士氣已歇,今天的攻防戰才終告結束。露茜帶同多度他們前來營帳,察看了臉色灰白的雷音後,才圍住我的病床排排坐,十足瞻仰遺容的格局。

  多度問:「雷音元帥的傷勢如何?有生命危險嗎?」

  我還沒開口,露茜回答說:「元帥體能極佳,而且意志力非凡,相信不會有問題,我只是對戰果感到有些意外。」

  眾人來了一個默認,只有我啼笑皆非,說:「你們覺得雷音贏我輸是正常?」

  哈利文明顯是位君子,他以笨拙的笑容道:「我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你們的臭臉分明是這個意思啊!」

  露茜仍是一貫的個性,說:「沒錯,我覺得戰果實在不合常理,亦預料不到空鵠和靜韻會如此厲害,即使換我下場對任何一個,勝輸仍然難料。」

  其實我一直覺得自己是條弱弱可憐蟲,但原來不知不覺之間,我的經驗、劍術和魔法已經提升至真正的高手級,在今午跟空鵠那場動輒分生死的劇戰裡,我清楚感到自己的進步。經過漫長的煎熬,我終於都成為高手,感覺爽爆!

  正當我在陶醉時,基魯爾猩猩般的身影出現在帳篷外,他掀開帳幕縮進來,先看一下雷音才坐到多度旁邊,說:「辛苦提督大人了。」

  多度摸摸鬍子說:「其實現在的情況對我方是好是壞?」

  基魯爾笑說道:「有好亦有壞,但總括來說我們是佔了一點便宜。」

  我亦笑道:「也只是一點,想多些也沒有。我和雷音受傷,己方大將實在是買少見少,攻和守只有靠露茜隊長和基魯爾大叔支撐,而我在短期裡亦只能暫退幕後策劃。」

  露茜接口道:「相對來說翼人軍失去了唯一的領導人,無論怎麼計我方都不吃虧。」

  我從病床坐起身,左手枕在後腦說:「別抱太大期望,連我也低估了靜韻的戰鬥力,她的傷不及我們看到的嚴重。」

  忽然之間發現自己實在很幸福,在我身邊早圍繞足夠的優秀大將,北方雙雄的艾華和利比度、鷹擊傭兵團的基格、小費本立城的奧迪迦和破岳、黑豚艦隊的海虎奧干查,還有我悉心栽培的手下猛將裡安道,就連雪燕和夜蘭也能為我分擔軍務,若是隨便掉一個下來我都不用頭痛。

  現在北方聯盟真正是猛將如雲,若再加上我家族和黑龍軍團,如此陣容足夠挑戰武羅斯特皇室和神之一族,就連一向出名淡泊名利,出塵脫俗,視錢財如糞土的小弟也忍不住心動。

  「但已足夠讓她失去一切……唔……」

  我們望往相同方向,說話的竟是躺在旁邊的雷音,只見這不要命的變態終於清醒,但說句話也痛得忍不住呻吟。

  露茜搖頭說:「元帥你還是別說話,你被靜韻的矛力傷到內臟,若再觸動傷口隨時會沒命。」

  我笑著加一句道:「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會散播謠言,說雷音是死在靜韻的手上。」

  被我一嚇,雷音果然乖乖閉嘴。我相信雷音並不怕死,不過若說她敗在靜韻手上傷重而亡,反而讓她害怕起來,這傢伙的個性真容易掌握。

  雖然我不知靜韻的傷有多重,但雷音斷定她的傷非輕,無論她要繼續獨撐翼人族的局面,還是要放棄一切養傷,正如雷音所說靜韻的路只會越走越崎嶇。基魯爾望向露茜問道:「他們何時可以康復?」

  露茜說:「亞梵堤提督只是右臂肌肉透支,日常的軍事決策仍能正常進行,但要最少五日以上才可以用劍。至於雷音公爵的情況較為不妙,沒有半年時間恐怕無法痊癒。」

  哈利文說:「這是一大問題,我們現在的兵力有限,當中翼人族戰士就佔了大比數,現在雷音元帥需要養傷,梵沁女皇又意興闌珊,那麼該由誰來率領這支部隊?」

  雷音還是頭一次向我投出求助眼光,我心領神會知道她在想什麼,道:「現在沒法子了,我試試找梵沁女皇談談,希望她可以繼續領導翼人戰士。」

  除了梵沁,我還要去安撫海萍,否則她改投天樹一方就大條了。唉,受了傷還要開工辦事,天生的勞碌命啊!

  在商場營運,講求資金、人面、策略、和市場反應,在政治方面其實也是差不多。當我的右手包了繃帶後,由兩名翼人族的女戰士帶領,向著梵沁所在的房間走。一路上我都盤算跟梵沁的比對,自己的籌碼多少,幾乎沒法留意帶路那兩名女戰士的屁股。

  原來梵沁住的是指揮軍營左邊一處高起的小山丘,沿路更有多名翼人女戰士把守,從她們眼中透露的敵意,應該是上次被我算計過的皇室親衛團。在小路拾級而上,山丘上有一座臨時建造的木別墅。

  此屋雖然是由木所做,但一點也不寒酸,木材是上等的紅衫原木,屋頂漆成暗紅色,門房、窗口和支柱則是白色,位置坐北向南,門外有一個特大露台,左邊能見黎明右邊可觀夕陽,屋前還有兩個燒烤爐,落難都可以住得這麼豪華,小弟實在由衷佩服。

  翼人族明顯對我沒好感,但礙於形勢她們只好吞下這口氣,引領我走到木屋的門前。敲了幾下,門內傳出「請進」的叫聲,我才推開大門進來。

  沒想到甫踏足屋內,我下身的美女感應器立即有反應,只差少許就穿破褲子彈出來。

  傳聞翼人族有兩大美女,一個是「雨帥」靜韻,而另一個就是翼人女皇梵沁。

  梵沁現在就半躺於火爐旁邊五尺許,她躺著的是一張特製紅色真皮舒適長椅,手裡拿著一本厚厚的書本。這位女皇的頭髮為棕色,而且非一般的長,後腦一撮頭髮掛在椅背直垂到地面,而髮鬢則掛在椅柄扶手,這把頭髮在火光的照射下閃閃生輝,每一條都好像有生命似的。

  出乎意料之外,梵沁的五官輪廓跟雅男和慧卿都不相似,用神留意她才勉強認出三母女只有少許的遺傳。梵沁擁有一對成熟美麗的眼睛,兩顆瞳孔就像藍水晶般瑰麗,面形和五官都甚美,高寬的額頭正中有一顆不知名的粉紅色菱形。

  可憐雅男雖不算醜,但若然遺傳到乃母一半她已經發達了。

  除了女神般的美貌外,梵沁更有令男人噴鼻血的身材,她封起了自己的翅膀,穿著一件深啡色金邊的真絲睡衣,慵懶地躺著看書本,偏偏左膊的衣衫滑下來,露出一截又白又滑的香肩,由鎖骨至半邊左乳也清楚可見。那套睡衣甚短,只是剛好遮蓋她的三角地帶,乍看就似穿了上衣而沒有穿褲一樣,兩條白皙的腿圓潤有肉卻不粗壯,憑她這高挑平均的曲線絕對有資格做模特兒。

  在身材這一項上,慧卿倒是遺傳到一點了。

  梵沁生下雅男和慧卿時其實很年輕,以我所知她今年才不過三十三歲,再加上皇族生活的良好保養,其外表比實際年紀年輕得多。她輕輕將書本合起放在一旁,失去書本的掩護她胸前露出一大截白肉,就連乳溝的邊沿也清楚可見。

  我逼不得已坐下來,不然恐怕會撐穿褲子。

  梵沁仍是一副懶洋洋的撩人姿態,她才輕輕坐起上半身,卻牽引起一頭特長的秀髮一起滑動,造成了一副很特殊的景象,仿如無數閃亮的棕蛇沿著椅子爬行。

  梵沁將滑下的衣衫拉回來,說:「閣下就是亞梵堤·拉德爾子爵?」

  我笑道:「遠在風鈴山脈的翼人女皇也認識小臣,亞梵堤真是萬分榮幸。」

  梵沁笑說:「亞梵堤大人的名字,試問有哪一個國家種族會不認識?閒話休提,大人來找梵沁不知所為何事?」

  「今天雷音大公爵跟……」

  我的話還沒完,梵沁已打出停止的手勢,說:「梵沁已經很累,不想再涉及政治戰爭之類的事情,希望大人能夠明白。」

  「唉,我當然明白,老實說我亦很累,早想快點結束打打殺殺的生涯。」

  然後每天淫虐百合、安菲她們,飯後牽著小沙在後花園散步遛狗,閒時周遊列國調教情婦,或者躲在保險庫裡洗擦寶物等等,這些都是我的心底之話。

  梵沁微微愕然。她當然知道我為何而來,本以為會是痛陳利害這種老掉壓的手法,偏偏被我的相反立場攝住,繼續笑說:「小臣由十五歲開始從軍,第一次殺人時的嘔吐感到現仍然記得,你以為我真的喜歡打仗?其實一切都是為了領地裡的百姓?」

  梵沁苦笑著說:「提督是我見過最厲害的說客。」

  我背靠沙發,毫不顧忌地欣賞梵沁充滿魅力的性感胴體,笑說:「最好的說客並非以自己做出發點,而是以對方處境做出發點。雷音可是為你而戰,她現在剩下半條人命,你真的可以平心靜氣地躲在這裡看書嗎?」

  梵沁錯開面孔不願跟我對望。

  老實說,我覺得雷音跟靜韻決鬥為私多於為公,不過這筆帳我當然會推在梵沁頭上,我裝出一副激昂的樣子道:「雷音公爵實在太可憐,想她忠心耿耿,為了國家可以將生死置諸度外,她現在的情況仍不樂觀……」

  「夠了,請你別再說了……」

  梵沁用背脊向著我,但我清楚知道她正在流淚。

  這一招就叫無中生有,而作為一流的說客,最重要是懂得利用別人的良知,嘿嘿嘿嘿……(作者:不愧是邪惡的主角。

  梵沁長歎一聲重新望過來,但剛剛偷泣的她更是我見猶憐,害我幾乎失控想撲上去推倒她。梵沁說:「我對於政治已經意興闌珊,對於軍事則毫不認識,這樣的我該怎樣做?」

  我摸著下巴說:「只要女皇站出來,隨便叫幾聲『衝呀』、『殺呀』,揮幾下劍作個幌子就好,調兵遣將的粗重工夫就交由我和基魯爾去辦。」

  梵沁破涕為笑,道:「本來梵沁對提督的印象並不好,但不得不承認大人很幽默,相處一陣子已無法生出敵意。」

  今次到我苦笑,梵沁確實有很多理由應該惱我,但出於皇室的高貴個性,她並沒有將這份厭惡表露出來。梵沁躺回長椅上,眼中閃過複雜的神色,說:「梵沁有一事相求。」

  「女皇陛下請說。」

  「提督可否將慧卿交還給我?」

  嘿,還以為梵沁躲在這裡真的不問世事,想不到她的消息如此靈通。可是不妥的感覺突然浮起,梵沁望我一眼問道:「這個要求很過分嗎?」

  我搖一搖頭說:「這個要求很合理,只不過小臣想提醒陛下,若你殺掉慧卿最高興的人可是靜韻。」

  梵沁的香軀輕輕一顫,但很快又平靜下來,問道:「提督大人為何覺得我會殺自己的女兒?」

  我微笑說:「陛下剛才的反應跟雷音很相似,當日她曾請求我出手解決慧卿,以保住皇室的尊嚴。而最重要的是,陛下該已打算跟小臣和解。」

  梵沁長歎一聲,說:「想要隱瞞亞梵堤果然很困難,提督說的都沒錯,我已跟提督站在同一陣線,亦決定將皇位留給雅男。」

  慧卿完蛋了。

  慧卿最錯誤的決定,就是當天主動約戰雅男,結果不但輸掉鳳首弓,更輸掉自己的聲望,加上曾投靠叛賊靜韻,貪生怕死的性格披露得一清二楚,今時今日的她鐵定不會被翼人百姓認同。所以梵沁將希望全轉移到雅男身上,慧卿的性命已變得無關痛癢。

  我暗暗盤算,說:「雅男自十多歲開始被流放,現在的她已經變得十分獨立,女皇覺得她仍會聽從皇室命令?」

  梵沁說:「我很瞭解這孩子的性格,當族人處於水深火熱之際,她一定會以大局為重。」

  我搖頭說:「恐怕女皇的如意算盤敲不響。雅男身邊早圍滿了朋友,小臣的官邸早成了她的家。或者雅男樂意跟族人共同進退,但我肯定她不會繼承翼人皇位。」

  梵沁沉默良久,才開口悄然問道:「難道雅男對皇位一點也不戀棧?」

  我笑說:「戀棧皇位的只是慧卿而非雅男,經過六年漂泊生涯,那傢伙早對名利失去興趣,老實說她還經常罵我滿身銅臭呢。」

  梵沁再次忍不住莞爾,靜靜道:「這孩子像極我的年輕時代。」

  不會吧,怎麼看都是你正點得多。

  梵沁眼中閃過哀傷,彷徨無依地說:「慧卿已經不行了,雅男又對皇位沒興趣,難道我們皇族到梵沁這一代就要滅絕?」

  所謂「眉頭皺一皺,淫計上心頭」一條可能史上最淫賤的計策浮上腦海,我乾咳兩聲,說:「其實微臣有個解決方法,不知女皇有沒有興趣?」

  梵沁精神一振道:「願聞其詳。」

  「其實小臣曾學過一種秘密法術,可以保證讓女方受孕,而最猛的地方是能操控嬰孩的性別。」

  梵沁的臉一下紅起來,兩條美腿不自覺地輕輕摩擦,而小弟的肉棒也一下子又變硬。如果此提議的對象是其他種族,換回來的肯定是一大巴掌,但女尊男卑的翼人族情況就剛好相反,在梵沁眼中可能是反過來佔了我便宜。

  「梵沁明白提督的意思,可是我們翼人的分娩期不同於人類,懷孕的時間是一年以上……」

  梵沁一如所料沒有抗拒,我心叫上釣時嘴巴立即說:「微臣斷定雅男必不答應繼承皇位,但在陛下懷孕期間,只要求她暫代女皇一職相信不會很難。女皇現在如此年輕,產後可以繼續執政直至孩子長大成人為止。」

  女人最愛聽這種話,當我說梵沁年輕時早已笑逐顏開,她將我上下打量一番,思量一會兒說:「對於提督優良的血統,相信沒人會懷疑,但梵沁恐怕……」

  小弟開始覺得自己成了種馬。

  我奸笑說:「女皇應該是怕被族人非議,使皇室純正血統滲入其他族群的血脈,微臣有一條小小的計策。」

  這一招叫打蛇隨棍上,我坐到梵沁身旁,將臉湊到她耳邊說了一番話,順手吹一口氣挑逗她。她一對明眸倏然大放光芒,同時臉頰出現紅霞,說:「果然是妙計,這樣一來就沒有人會多加意見,可是這樣會否太委屈提督?」

  我歎了一口氣,一邊除衫一邊說:「委屈的確是委屈,然而為了天下蒼生,為了翼人族千千萬萬的老百姓,我亞梵堤何必吝嗇區區肉體?女皇你不用客氣,喜歡怎樣就怎樣吧。」

  梵沁感動說:「提督的大恩大德,翼人族和梵沁永誌不忘,他日平定叛賊後敝族必定會重酬大人。」

  「哈哈哈哈……女皇言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慘,我笑到收不到聲!

  雖然雷音和梵沁同是翼人權貴,不過她們是截然不同的性格。雷音是軍人,天生比較豪邁灑脫,加上她本身生性風流,跟我打友誼波時感覺是很對等的。可是梵沁就不同了,她是長期住在皇宮的女皇,對於境外男尊女卑的習俗接觸甚少,而且皇庭的門檻嚴謹使她不能濫交,就像我們人類所說的好好先生一樣,跟她做愛時絕非對等,而是她真正做了人類男性的角色。

  當我躺到她香閨的大床時,梵沁很溫柔地為我脫去上衣,然後從我的嘴角吻起,手指輕輕愛撫我的頭髮。這一下實在是怪極了,這通常是男人對女人愛撫的手法,而現在倒轉過來是梵沁對我做,我簡直覺得自己變了被呵護的(……缺…

  …

  梵沁吻了一下我的耳珠,悄悄說:「其實我是第一次跟(……缺……摸你這裡嗎?」

  呀……現在是我不好意思……

  梵沁將紅唇貼到我嘴上,我赤裸的上身感到她的長髮(……缺……輕輕地愛撫我的乳頭,我忍不住心裡好笑,開玩笑道:「別(……缺……害羞的……」

  雷音的技巧相當粗獷,但梵沁卻是溫柔仔細的技術型,如果梵沁是男人,她一定是個迷死女人的床上高手。梵沁以高超的接吻技巧跟我交換唾液,她以一對大奶子壓在我胸口,有節奏地以兩顆乳頭來刺激我的乳尖。

  「女皇你不要弄……感覺好奇怪……啊……」

  「小寶貝乖,女皇會好好疼愛你的。」

  咦,怎麼我們的對白好像倒轉了?

  不過感覺挺新鮮。

  我的手有意無意碰上梵沁的乳房,感覺有些鬆軟,及不上露雲芙和美隸的碩大且堅挺,但以生育過的女人來說,她的曲線已經保持得十分良好。梵沁用她靈巧的舌頭從我的頸項舔起,一直游到小弟兩粒嫩乳尖上,舌頭在乳尖上不停打轉,加上指頭的捏弄,使我的嬌軀顫抖起來。

  嬌軀?

  作者用錯了字眼嗎?

  梵沁的玉指向下摸索,在我的恥丘上輕撫陰毛,然後慢慢進入褲內挑動我的寶貝東西。當她觸及我的陽物時,忍不住發出訝異驚叫,道:「啊,人類的東西比我們翼人族大很多!」

  我掩著面孔說:「別這樣說,人家會害羞的,關燈可以嗎?」

  梵沁溫柔地將我的褲子脫下,小心奕奕捧著我胯下那團大肉塊觀看,就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平常這個時候,我一定會仔細品嚐牝戶的味道,梵沁也一樣以舌頭舔在我龜頭的馬眼位置,她微笑說:「寶貝的這裡很香呢。」

  「人家不依……」

  其實自踏足這木別墅開始,我的魔槍已經變硬,現在早進入作戰狀態。梵沁對男性的反應十分瞭解,她一邊為我套弄陽物,一邊伸手到兩腿間自慰,希望縮短男女雙方興奮的時差。

  不愧是翼人族的超級美女,就連獅子皇也曾讚賞梵沁的美貌,單是欣賞她吸吮男人的陽物,就讓我感到亢奮不已。

  梵沁將僅有的睡衣脫下,她終於跟我肉搏相見。她以上半身跟我互相摩擦,用手將我的魔槍按住,輕輕以自己的肉壺慢慢地吞下去。

  我和梵沁同時發出呻吟:「啊……」

  自靜韻起兵背叛開始,至今已有快兩個月時間,梵沁正值婦女的虎狼之年,久旱兩個月的她如何壓抑情慾?當我的大肉柱刺進她體內時,她的體液就像失禁般傾洩出來,梵沁仰起臉龐閉上眼睛,用臂夾住騷乳雙手輕撫自己的腮邊和髮根,表情動作既性感又煽情。

  梵沁騎在我身上,將小腰肢前後地擺動,一對豪乳晃動不定,我們結合的性器也輕輕摩擦起來。基本上小弟沒有表演機會,全程都是由梵沁控制大局,我也樂得躺下來讓她服侍。

  「啊……好……提督的鳥鳥……很堅硬……噢……」

  「噢……好舒服……陛下可以加快一些……」

  梵沁聞言起身,由原本的跪姿變成蹲姿,但她並非加快速度,而是加大我們抽插動作的深度,而且她一九淺一深之法,配合特別的呼吸方式,猛烈刺激我的龜頭部分。我也情不自禁抱住她的屁股,腰部用力往上抬起,迎合著梵沁的姦淫。

  相信翼人皇族都有習武,否則梵沁哪來這麼好的力氣,她幾乎是一口氣抽插了兩百多下,在接近尾聲才叫起來:「啊……要到了……快要到了……」

  我也差不多到達天堂,我忍不住反客為主將梵沁推倒床上,以側身式抱住她的左腳,一邊舔著她圓潤的小腿,一邊將肉棒塞到最深處。在噴發的前一刻啟動了魔月邪書,暗暗施展出最後的奧義,將篩選過的雌性精子封印,傳進梵沁的體內好好保存。

  做完以後,梵沁露出滿足的表情摟住我,而我就枕在她的肩膊上,說:「女皇你打算怎樣安置我啊?」

  她咬著香茹笑說:「放心吧,我不會虧待你的。我族有一件世代相傳的護腕,雖然作用不明,但是以純金打製,就送給你當訂情訊物吧。」

  (「神秘護腕」到手!

  「噢,你的手別使壞啊……還有慧卿……」

  「反正她已經沒用處了,我的心肝寶貝喜歡就拿去好了。」

  離開梵沁的臨時別墅,才剛走出山徑,露茜和哈利文已帶著十名親衛守候,後者忐忑不安問道:「提督大人能否勸服女皇統領翼人戰士?」

  雷音身受重傷,要是梵沁拒絕出來率領族人,我們的兵力會一下子銳減,故此在戰爭的非常時期,這兩位僅有的將領仍不得不放下職務,特意前來探聽結果。

  露茜沒有正眼望過來,那副冷然的臉孔已經清楚表示,她並不看好我這次行動。

  我叉住下巴望住天空微笑說:「小事一件,哪有可能不成功?」

  哈利文跟露茜張大嘴巴,前者說:「提督大人果然名不虛傳!」

  露茜訝異說:「騙人的!有什麼可能?連爺爺也無法說服梵沁女皇,你到底用什麼方法威脅她?」

  「喂喂,什麼叫威脅?我可是品格端正的貴族。」

  原來「賢者」多度曾經出面找過梵沁,但無論他的聲望德行如何隆厚,總及不上我的種馬戰術那麼直接有效。現在我開始崇拜淫魔聖皇大大了,這招魔槍七變的終極奧義強得不成話,只要輪流搞大各地女皇公主的肚皮,根本連一兵一卒也不需要動用,靠一隻小鳥就能收服全世界,哈哈哈哈哈……

  咦,但武羅斯特好像只有一隻公主……難度似乎很高。

  哈利文問道:「不知提督大人用何方法,居然可以讓女皇重新振作。」

  我搖頭說:「這是商業機密,不過我現在很忙,要先去見一見我們黑皮膚的朋友。對了,她到底龜在哪裡?」

  露茜道:「她的住處比較隱蔽,你跟我們來吧。」

  反正搞到了愛珊娜和梵沁的肚子,看看能否順便搞大海萍的,嘿嘿嘿……

  跟著露茜和哈利文走,原來海萍和蘇姬住在離軍營較遠的地區,把守的全是愛珊娜私人的近衛。

  敲響海萍的房門,問道:「有人嗎?」

  話才剛完,房內已凝聚起魔力波動,我的兩肋被露茜和哈利文同時抽起,雙腳離地幽靈一樣向後飄。房門打開,一團寒冷刺骨的氣流衝過我剛剛站著的位置,房門連地面也結出一層薄霜。

  露茜放開手說:「這個爛攤子你自己收拾。」

  「哇,聽聞我只是幫你們對付暗妖精軍,你說得好像全是我的責任?」

  哈利文露出愛莫能助的苦笑,說:「其實我和隊長都有工作在身,現在也該回去崗位了。」

  再一次證明,朋友是最不可靠的玩意。

  走進海萍的房內,只見這位外表蘿莉,但真實歲數夠做我曾曾曾祖母的魔導士,正坐在房角床上惡狠狠地盯住小弟。我搶先道:「喂,戰爭就是這樣子,不傷一名暗妖精就擊退敵軍是不可能的。」

  海萍氣得臉頰通紅,撿起枕頭劈面擲過來,叫嚷道:「你對我族下此毒手,要不要我以身相許報答你!」

  「你肯我不介意……哇,別擲了!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海萍將舉起了的十字鏢放下,說:「有話你就快說。」

  為了安全起見,我站在門口旁邊說:「你試想一下,我的計劃是以最少人命傷亡為目標,凍結暗妖精軍的行動力,在公在私都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

  海萍眼睛通紅,聲音沙啞道:「你知道魔法師團裡,有多少是我的徒子徒孫?」

  「唉,我以為你僅外表年幼,怎麼連思想也一樣幼稚?戰場上沒有親信可言,不擊潰魔法師團又要癱瘓天樹的戰力,要犧牲幾萬的暗妖精才可辦到?」

  對於我的理由,海萍沒有辦法反駁,只是一對長耳朵掉彎下來。她長長歎息一聲抱膝坐在床角,沉默了足足三分鐘,始幽幽說:「我很累,想一個人好好冷靜。」

  此時不閃更待何時?我匆匆走出門口,但心裡不禁浮起了一個問題,硬著頭皮回身問道:「對了,海萍你知道魔法理論裡有個叫什麼全能法的玩意?」

  海萍不耐煩地說:「什麼全能法?你想問『全能魔法理論』嗎?」

  我一拍手掌,叫起來:「對,就是全能魔法理論!」

  「一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上課時肯定神遊太虛。」

  學院時代的習慣又回來,慣性地看一看左右,說:「噓,別那麼大聲!」

  「幹嘛突然問這個?我可沒有義務要教你,而且我現在心煩得要死!」

  本來我也不想騷擾海萍,但這個理論卻關係著侏葉和薩蒂蒙,以及洞悉海盜王的行動計劃,使我不能不問個明白,只可行海萍根本不想跟我說話。

  沒法子了,是你逼我的,唯有出大絕招!

  我像軟體動物一樣在海萍面前擺來擺去,說:「快點說,否則煩死你,快點說,否則煩死你,快點說,否則煩死你……」

  海萍怒道:「死蒼蠅你好討厭啊!算我怕了你!」

  哼,怕了嗎!

  「全能魔法是一名古代魔法師,竭力研究使用所有屬性法術的理論。所謂全屬性就是指七大類的元素,光和暗,水跟火是永遠都最激烈的對抗,地屬性是較為中和,卻對風屬性排斥,對雷屬性抵消,要如何消除屬性元素之間的排斥就叫『全能魔法』。」

  「我好歹已經變成高手,你說的基礎我當然知道,我想問的是如果兩種相抗屬性在同一個身體內會發生何事?全能魔法理論可以讓它消除排斥嗎?」

  海萍皺眉說:「胡說八道,那套理論只不過是空想,根本沒有人成功過,屬性的相剋絕不容許你說的事情發生。雖然偶爾會有生物具備多於一種屬性,但自然界有自己的法則,在我們偉大妖精族悠長的歷史裡,從沒記載有生物具備相抗的屬性。」

  果然是魔導士,談到魔法論理時海萍就喋喋不休,繼續說:「不止是我們,就連龍族或神魔故事,也沒有出過具暗性的神族,或具光性的魔族。」

  心下一沉,問道:「如果不是天生,而是後天變成了水和火屬性會如何?」

  海萍說:「我都已經告訴你不可能,就像把酸和鹼倒進同一隻杯內,結果當然是大爆炸,沒其他的話就給我快滾蛋!」

  干!

  怎麼巴納會犯上這個錯誤,居然把水屬性的薩蒂蒙,和火屬性的侏葉硬合在一起,現在不是他給我氣死,我也給他氣死了!

  如果我沒估計錯誤,薩蒂蒙下一步是尋找那個全能魔法理論,只要知道有哪個人或哪本書記載了詳細的資料,應該會有海盜王和魔女皇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