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術煉金士 第五話:小芳神技

  閱讀解毒的配方,連我也不禁眉頭大皺,旁邊的夜蘭更是不好意思地垂下頭。

  「雷哲夫先生,你確定這是解毒配方,不是春藥配方?」

  「啊……應該沒搞錯的……應該……」

  這張配方的五種藥引都算惡搞,分別是神聖妖精的乳汁、黑暗妖精的經血、綠林妖精的黃金水、海洋妖精的春潮,最後一種才變態,需要一條蘿莉的陰毛?

  耍我嗎?

  蘿莉何來陰毛!

  五種妖精住在天南地北,對普通人來說要找齊當然不易,只有我家中養了這群母妖精,搜集頭四種藥引簡直易過騙女上床,還可以順手調教她們。但那個蘿莉陰毛是什麼,看來只有搬出蘿莉學博士-垂死老爺才能解決。

  (「解毒配方」到手!

  收起解毒配方,沿途上我詢問了小桃子的近況,也跟寶利竇公主打探關於我母親家族的事情。聽她的說話,似乎不曉得我母親有妹妹,更不清楚大祭司。尼美達與我家的關係。

  由於今天是文試,試場由軍事校場改為皇宮事議廳,穿過帝都的長街,我們一行五人直達皇宮的入口。早上九時半,我不情願下終於來到考試會場,一隻一隻考生喪屍似地,呆擠在試場之外,清一色拿著不同書籍作垂死掙扎,連亞沙度和黎斯龍等也沒閒理會我。

  簡直就是等待行刑,我最不喜歡這種氣氛……

  徵婚大賽的文試並沒有設定範圍,甚至考什麼類型的學問也沒有公報,天南地北什麼也可能考到。當然,在場之中大多數都在讀軍學書,也有人讀經濟書,這兩大項是熱門的考題。

  個個都在刮書之際,我不刮似乎太囂張,為了低調一點我從腰間拿出一本「閣樓」充實一下我的生物系知識。十時正,考試的鐘聲響起,我的心頭也抽起來,跟著一眾考生們戰戰兢兢步進刑場。又是這種感覺……每次一見到考卷,我的胃部就會抽筋,唉……希望今次不會……

  我的肩膀一痛,發現亞沙度厲鬼一樣出現在我身旁,面目猙獰地淫笑道:「三弟今天的氣色不錯,吃了止嘔藥沒有?」

  真想扯他一巴掌,亞沙度想趁考試前挫一挫我銳氣,我亦大力一拍他的肩膀,笑說:「好兄弟,多謝關心,連止瀉藥、頭痛藥、避孕藥也吃齊了。」

  亞沙度嘴角一勾,笑著先走了。我的肩膀又被人重拍,赫然是女扮男裝的靜水月,她把兩隻紙條塞進我手裡後扭一扭屁股,又神神秘秘地潛進人堆之中。

  啊?

  莫非是作弊紙?

  發達咯!

  正當我滿心喜歡看紙條時,竟原來是兩張選美大會的進場卷,而且是今個晚上的。赫然想起,今晚正是祝酒祭的花魅大選,國內外的頂班美女都會浦頭,身為上屆冠軍的靜水月當然出席。聽說這些門卷十分矜貴,她是不是想賄賂我呢?

  她應該知道我明鏡廉潔……

  「咦?」

  我還沒走進試場,已見到參賽者塞在門口不進去,而且大部份都面色鐵青,迪矣裡皇子黎斯龍更在門口石化。心感不妙,我在人群之中竄進去,見到皇家的議政廳上放滿了四四方方的桌子,桌上早已放好一排排四方的象牙積木。

  可是當我看清楚那些積木時,卻發現原來是……

  我的背後傳來驚呼,亞沙度驚叫起來:「麻雀?」

  南方的少年貴族頭都大起來,說:「這是什麼一回事?這裡不是神聖的議政廳嗎?何時變了麻雀館?」

  一名紫藍色衫的少年從議政廳內走出來,他左肩扣著一條藍帶子,右腰纏一把配劍,年紀應該跟我們差不多,可是目光凶厲有如鷹隼。當我還在猜測這條粉腸是誰時,他已自我介紹道:「本將圖勒,承皇室命令擔當今次大賽的考官。皇室發佈比拚文試,從沒說過是考筆試。」

  想起垂死老頭的情報,這個圖勒就是威利六世培訓出來,新一代的年青戰將,鎮守著南方軍隊北上的必經之路,防範赫魯斯起兵的重要棋子。

  在圖勒之後又走出兩人,一個是禁衛軍魔法師團的副團長古利斯,另一人是新任大祭司尼美達。他們手臂上也扣了黑色帶,表示他們也是考官之一,古利斯冷冷說:「今日文試的試題就是麻雀。」

  考生們發出騷動,更有人當場暈倒。打麻雀這家子真不是個個精通的,從帝南、帝西和國外來的貴族將領眼看快要發癲之際,圖勒腰間一閃,配劍以快過肉眼的速度劈在地板上,砍出一條十尺過外的劍痕,沙土灰塵更在地上盤旋。尼美達櫻唇淺笑,以悅耳的聲音道:「麻雀乃歷史悠久的技藝,更是皇室成員閒時的主要消遣。無論英明愚笨,在麻雀台上即見分明。」

  圖勒和尼美達一剛一柔的心理攻勢,鎮服和安撫了所有考生,原來威利六世手上還有這些人物。形勢逆轉,遠遠望向亞沙度,他原本勝卷在握的表情終於動搖,而我則冷笑起來。

  一百名皇室劍士分守不同位置,古利斯用那張死人臉木然道:「請各位依考生號碼入座,每個座位都有相同籌碼,以十二個東風作結算,打和過莊,嚴禁反桌,出千者斬手指。」

  跟我同桌的都是陌生人,有兩名來自南方,有一人是帝中。坐到桌前,我已散發出強凝的鬥氣,透露無比自信的笑容,說:「麻雀又名馬吊,歷史源遠流長,個中包含無有窮盡的智慧,博大精深的藝術,跟性虐侍一樣是人類史上最偉大發明之一。」

  我「一個不小心」在袖內掉了一本書到地上,書上寫著「麻雀英雄傳」沒錯,這本就是三日不打牌便覺渾身痕癢,人稱「麻雀肖女皇」自稱「無敵大美女」的小芳芳親傳秘籍,背後還有她的親筆簽名加唇印一個。

  「麻雀英雄傳」乃匠心獨運的不朽巨著,記載了無數精雕細琢的神之技術。

  跟據記述,下場前定必穿上紅色底褲,還要是深紅色那種,拉煉記得拉一半。做大牌時故意收起一隻麻雀,等人誤以為你小相公。旺家兇猛時裝肚痛去廁所,拉屎半個鐘挫一挫他的銳氣。

  如此匪夷所思的絕技,根本不是人類可以想像出來的,恐怕只有惡魔小芳芳才能創造到,麻雀癡女不是浪得虛名的。聽說小芳還會一招比紅瞳更猛的迷心大法,就是打麻雀時不帶胸罩,真是殺死人無命賠……可惜聰明如我也無法學懂這招……

  小芳我愛你!

  三隻考生的其中一隻凶巴巴地說:「亞梵堤,你想嚇唬人嗎!」

  另一名考生也面色不善,一副想打人的姿勢。從他們服飾可以知道,他們肯定是南方的貴族,對我們北方人自然沒有好感。其它桌子也一樣,南方、北方、西部等等大雜抄,我才終於明白為什麼用麻雀作為考題。

  好個威利六世,他擺明在催化帝南和帝北的仇怨,從中坐享漁人之利。一邊開始洗牌,我一邊笑道:「哈,我只是不小心跌書吧了,你們不用嚇得手震。」

  另外一名南方來的少年貴族冷冷說:「傳聞亞梵堤死剩把口,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等會我們要你哭著回去!」

  五小時後。

  竹戰經過了六個東風,到了休息、屙尿和執位的時間,不少考生們都到外邊呼口氣等待下一輪的大戰。我坐到試場之外納涼,一陣香風吹過,靜水月的大屁股就坐到我身旁座位上,說:「恭喜啊,看來你大獲全勝。」

  「哈哈哈哈哈……只是佔了少少優勢……哈哈哈哈……但世事難料……可能下半場我又輸回去呢……哈哈哈哈……」

  我一面咬著由人手卷制的名貴大雪茄,一面笑著回答。

  「……那你身旁放著的是什麼?」

  「哈哈哈哈哈哈……沒什麼,只不過是一些現金、名衣、欠單、借據和賣身契而已……哈哈哈哈哈……」

  隔遠望著三條光脫脫,只有下體圍著兩圈草紙的肉蟲,他們就是剛剛跟我同桌比試的考生。剛才跟我抬槓的兩個南方貴族,現在正是癡呆狀態,嘴角還在流口水。

  論打馬吊,就算小看我亞梵堤,也不要輕視小芳芳!

  其它選手皆對他們寄以無限同情的目光,只有我忍不住露出滿足又猥褻的笑容,嘿嘿嘿嘿……帝中有不少地下同性戀會所,少年貴族的屁股應該可以賣錢…

  …嘿嘿嘿嘿……

  靜水月黛眉輕皺,說:「亞梵堤,你的笑容很邪惡啊。」

  「呀,我很純品的,一定是你眼花……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不會又想跟我打交吧。」

  「你放心,我不是找你打交的。」

  「不是打交?難道是性交?」

  「……」

  「我想找你做一筆交易。」

  「性交易?噢……不……我意思是啥交易?」

  「我想請你幫我尋找一個人。」

  「找人?以你大名鼎鼎靜水月在南方的號召力,找一個半個人不用勞動我吧。」

  靜水月的瞳仁突然變化,原本晶瑩的眸子似如池水化開,閃動著少許的淚光,說:「我已請人找遍南方每個角落,可是連一絲線索也沒有……我知你在帝國北方勢力龐大,或者有辦法可以幫到我。我很少開口求人的,此事就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吧。」

  其實我沒有理由幫靜水月,可是望見她一閃一閃的大眼睛,我竟然生出不忍拒絕她的感覺,不禁歎氣道:「你想找的人是誰?有什麼特徵?找到後有什麼報酬?」

  靜水月微微愕然,眼珠滾兩滾,說:「他的名字和外表可能已經改變,我只知道他背脊有被火灼傷的傷痕。」

  「外表改變?是他整過容,還是你們相識於童年?」

  「嗯,你猜對了,我要找的人是我小時候認識的,現在不知變成什麼樣子。

  你真特別,在南方只會有人向我獻媚,從來不會有人問我拿報酬,如果你找到我要找的人,你想要什麼也可以。「

  「當真?」

  「當真!」

  「果然?」

  「果然!」

  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目光,溜到靜水月故意束起的胸部上。在那晚觀察,靜水月的上圍肯定有三十六寸,此刻我暗暗發誓,我一定要親手量度這對奶子。

  日落西山,公主招親大賽第二輪比賽完滿結束,我大哥亞加力和表弟瑞安道因中毒不能出賽,只能當作自動棄權,其餘大熱門如黎斯龍和尤烈特都相繼打入決賽。亞沙度也成功擠身決賽圈,只是他步出皇宮時面如死灰,相信他一定花了大筆金錢賄賂選手,或者動用手上的女奴、女犬也有可能。

  至於我……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站在皇宮大門前囂張狂笑的我,其它選手亦嚇得退避三舍。

  「亞梵堤大人,有空上車談幾句嗎?」

  一輛馬車停在我身旁,連我也訝異起來,邀我上車的人居然是赫魯斯的大兒子-「夜鷹」尤烈特。

  老實說,我對赫魯斯一方的人全沒好感,冷冷一笑說:「我們沒有什麼好說。」

  尤烈特表現出貴族的修養,禮貌一笑,親自為我打開車門,說:「請上車吧,對你有益無害。」

  我留心四周情況,城衛們還在監視我的一舉一動,尤烈特真是來得及時的掩護。進入馬車內,尤烈特似乎對我很感興趣,目光在我身上溜來溜去,害我起雞皮疙瘩。

  「西翠斯好嗎?」

  尤烈特倒很機靈,笑道:「舍弟個性溫柔善良,他對西翠斯十分好。」

  想到西翠斯,心口立時隱隱作痛,尤烈特雖然面色友善,但現在的我卻很想在他的笑臉上貓兩拳,不禁長歎一聲,說:「溫柔善良?你確定你弟弟是你老豆親生的嗎?算了,有什麼事情開門見山吧。」

  尤烈特微一愕然,最後忍俊不禁說:「在南方從沒人敢說這種話,這感覺很新鮮,我其實想跟提督大人交換一些情報。」

  好奇心大起,我卻保持著平靜,翹起腿子道:「我們是敵對立場,憑什麼要我跟你交換情報?」

  「尤烈特一直相信」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這句話,我們收到可靠情報,海盜王真洛夫不但集結了四師魔法師部隊,還大肆收購木材及船體,相信很快會有大動作。」

  難怪尤烈特會跟我交換情報,海盜王肆虐航路多年,嚴重影響以航海業為基礎的南方經濟,真洛夫實是赫魯斯的心腹大患。把真洛夫的情報漏露給我,對他們有利無害。

  「哈,真洛夫愛招兵買馬,還是招妓買笑,跟我亞梵堤何干?」

  尤烈特的氣勢突然改變,眼神爆起自信和智慧光芒,散發不怒而威、無可否定的壓力,字字鏗鏘道:「尤烈特不愛說廢話,真洛夫是海盜,所有海盜都是凶殘的猛獸。」

  我長笑起來,答道:「原來如此,你想試探海虎奧干查的下落吧?我也聽過傳聞說他投靠我,但這種連小孩也不信的大笑話你會相信嗎?至於真洛夫,我確有跟他們幹點小買賣,但我們純粹是生意交易,南方跟他的帳不用算我亞梵堤在內。」

  撒謊的最高技術就是半真半假,尤烈特用神打量我,我只是悠閒微笑,撒謊後面不改容正是小弟的拿手本領。良久,這隻大笨龜明顯中計,滿意地笑道:「跟大人說話真舒服,尤烈特就私人送贈一個情報給大人,不知提督大人有沒有聽過培俚這名字?」

  心知戲肉要來了,我裝出什麼也不知的樣子,問道:「沒有,他是啥?」

  「培俚是威利六世陛下的智囊首腦,亦是皇室的第一策士。在兩國交戰時,我國馳騁沙場的三劍俠雖然威風八面,可是其實還有一名沒出場的幕後大功臣,此人就是培俚。」

  「他幹了什麼?」

  「培俚訓練自己的親生女兒到迪矣裡當內應,更讓她以美色接近四大虎將中的」銀狐「米帕,這個人夠意思吧。」

  「啊?」

  我只聽過當年武羅斯特和迪矣裡交戰,以「獅子王」隡加勒為首,座下有泰坦、基魯爾、力克和米帕四名猛將,更有多度、波哥坦和梅菲士等文官,陣容之強大,在迪矣裡史上無出其右。可是在戰火燃起之際,米帕突然中毒身亡,此事震動了迪矣裡軍方,軍心士氣亦嚴重挫損。

  如果尤烈特的說話屬實,培俚確是功不可沒,他的爵位聲望應該跟我家老頭子,或是威廉親王等一方霸主相同。由此可見,這個培俚低調得匪夷所思。

  尤烈特續道:「從國家民族的角度去看,培俚不失為一位偉大英雄,但在人格情操來看待,此人卻是極端的卑鄙小人。還有一件事,當年陛下和金蒂詩皇妃,還有六年前西翠斯和舍弟的婚事,其實都是培俚在背後推波助欄。」

  我不禁渾身一震,狂怒道:「你說什麼!」

  我跟尤烈特來到皇城的紅燈區,這條長街早已站滿了人,在街上全是花枝招展的美麗女性,有的載歌,有的載舞,正為花魁大賽獻上每分力。妄想當花魁的花癡實在太多,馬路上的花車最少也有二百輛以上,每輛花車都有特獨的設計,這些設計全為配全車上美女,真個是香車美女。

  眼看一些打扮性感的女人舞動蛇腰,豐滿的第二及第三性徵不停拋蕩,若是平時的我必然看得不亦樂乎,可惜今晚的心情實在太壞。

  培俚這隻狗種,難怪我家老頭子想幹掉他,現在連我也想將他先雞後殺,再雞再殺,殺完分屍,分完屍再砌回來雞多一次!

  雖然我很清楚尤烈特有心挑撥我和威利六世的政治關係,但知道歸知道,忍不忍得到又是另一回事,他確實達到目的了。正當我仍沉溺在仇恨當中,一陣歡呼喝采聲喚醒了我,尤烈特一直保持冷靜的臉上泛起興奮。

  當兩百多輛花車經過後,終於出現思倩和素拉的花車。她們跟薔薇會關係密切,更以薔薇會的表代身份競逐花魁之名,思倩一身雪白素衣,臉上反撲歸真地只有淡淡的薄妝,烏黑明亮的長髮,晶瑩閃爍的眼眸,沒有化妝反更顯出她的清秀脫俗,好一張迷倒北方無數男兒的姿容。

  可是素拉卻更為搶眼,她穿上粉紅的白褶長裙,以擅長的舞蹈在花車最頂尖上,一個四尺見方的迷你小台板上翩翩起舞。花車頂端高二十尺以上,那塊小台板不超過四尺平方,若是不小心掉下來非死即傷,普通人站上去不腳軟才怪。

  偏偏素拉藝高人膽大,就在這不可能的地方施展出掌上可舞的奇跡,一對小小的腳掌如踏實地舞動著,將女性嬌軀最優美的一面憑舞蹈展現出來,這種矚目驚心的表現連我這見慣大場面的也要動容。

  帝中才女素拉,真不是蓋的,長街兩旁的觀眾看得如癡如醉。說起來,我很久沒有玩過素拉了。

  打後一點到紅娘子寧菱的花車,寧菱是名貴族,對音樂演奏自然有一定實力。

  雖然不及素拉的驚世舞蹈,但她迪矣裡五大美女之名也不是假的,支持她的男仕也不在少數。

  在長街盡頭處一座兩層的特大花車緩緩駛過來,論排場是所有花車之冠。花車由上好木材所撘建,車身以鮮藍色的綵帶為主,配以紫紅及紫藍綵帶。在這輛大花車的前後左右,每方皆包圍著八十名帶劍騎士,在花車背後更有一支龐大的儀仗隊伍,照猜測人數不下六百人之多,其排場認真嚇人,不曉得還以為是公主出巡。

  在花車第二層上站著一位青春少艾,頭頂佩帶小百合花圈,身穿銀色的低胸大露背長裙,前突後翹的身材表露無遺。在第一層還有八名魔法師組成魔法陣,發放出重重煙霧和五光十色的純元素光芒。要聘用魔法師不但要支付高昂薪金,還要有一定的人面身份,能夠聘用魔法師作儀仗的非官宦人物,帝國之中只有一個,就是「花魁」靜水月。

  只見靜水月向兩旁微笑揮手,長街兩邊的人群聚然起哄。「支持小月」、「保護小月」、「推倒小月」的口號不絕於耳。使我吃驚的是,在我身旁尤烈特的目光,由始至於都沒離開過靜水月,可見這婆娘的魅力之大。

  我壓底聲音說:「我收到消息,迪矣裡的美男子普察堤想對靜水月下手。」

  尤烈特不為所動,搖頭道:「在靜水月小姐身邊的是」小月親衛隊「他們為數雖然不多,但全是真正軍人組成的志願軍,立誓為靜水月小姐效死的,恐怕普察堤還沒走近已被分屍了」「小……小月親衛隊?」

  「嗯,在花車後方的是」小月應援團「他們全是一流的演奏家,比起皇室的儀仗隊絕不遜色。」

  「小……小月應援團?還有什麼你一次過說吧。」

  「還有啊,在南方有屬於靜水月小姐的會員制俱樂部,名叫」小月後援會「會員人數多達四十八萬人。」

  「四十八萬?」

  我張大了口,卻無言以對。難怪以靜水月的傾城姿色,也沒有任何貴族敢追求她,更別說想沾污她的身體。四十八萬人……即使跟她傳一下緋聞,恐怕亦會被她的瘋狂支持者追斬九條街。

  我抓抓後腦,不解道:「到底這個靜水月有什麼地方,可以使得南方人仕這麼瘋狂?」

  尤烈特的目光凝定在靜水月身上,嘴巴卻答道:「靜水月小姐的歌曲有別於傳統音樂,她擁有著強烈的個人風格,不但創作新穎大膽,更有一種深入人心的魅力,她的首本名曲」小月愛大米「真是繞樑三日,百聽不厭。」

  「小……小月愛大米?」

  「還有」小月向左走「、」小月向後走「、」小月大暴走「等等都是經典金曲。」

  「你的意思是她的歌曲草根化吧。」

  尤烈特還沒回答,在靜水月花車旁的「小月親衛隊」策馬走出一個人來到我們面前,對尤烈特說:「原來隊長你在這裡,我們還四處找你呢。」

  我感到面部肌肉僵硬起來,望向尷尬不已的尤烈特。

  我終於忍不住,脫口叫起來:「你不是吧!」

  「那個……其實……」

  花車已駛到我們的面前,靜水月那傢伙相當眼尖,立即在人群之中發現到我,她凝望我一剎那,故意向我作一個飛吻。背景音樂突然改變,以我縱橫沙場的經歷立時感到不對頭,無可匹敵的殺氣自人群中湧過來。不知那條契弟大叫一聲「幹掉他」這群變態已經向我殺過來,現場情況一片混亂。

  我都還沒搞靜水月,不用「干」我那麼嚴重吧……急急召喚出白銀獅鷲,我騎著神器獸一走沖天,險險避過人群飛擲來的蕃茄、雞蛋、長矛、流星錘等東西。

  回頭的一剎那間,卻見到靜水月忍不住莞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