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清羽記 第八章 分路

  「可憎的異鄉人!敢違抗鬼巫王人人的命令,你將是整個南荒的敵人!」

  丹宸跨在虎背上,充滿恨意地目光盯在程宗揚臉上。

  她這會兒對鬼巫王敬若神明,完全是刀槍不入,說什麼都沒用。程宗揚乾脆閉緊嘴,趁機調息。

  丹宸白皙的雙手握緊斧柄,然後用雙腿馭使身下的骨虎。猛虎前爪在地上一撐,昂身而起。

  這頭猛虎骨骼比鐵還硬,自己手裡已經卷刀的鋼刀給它搔癢都不配。程宗揚屏住呼吸,盯緊骨虎的來勢,尋機躲避。

  猛虎前爪落在地上,身體弓起,向前躥出。忽然「嘩啦」一聲,它兩隻前爪落地的剎那,骨節突然分I朋離析,接著碩大一頭猛虎就碎成滿地枯骨。

  丹宸的青銅巨斧已經揮出,身下的猛虎卻突然崩潰,丹宸猝不及防,頓時跌落下來,重重撲倒在程宗揚面前。

  丹宸勉力握住斧柄,忽然手腕一緊,被一隻牛皮靴踩住。

  程宗揚沒好氣地說:「醒醒吧。當女奴很好玩嗎?」

  丹宸拚命搖動手臂,一邊抱住程宗揚的小腿,張口便咬。程宗揚大腿被她咬的一口還在霍霍作痛,氣惱下,一個耳光抽在丹宸瞼上,將她打得伏在一邊。

  看到骨虎爪上的血跡,程宗揚突然醒悟過來。虎煞!這是鬼王峒驅使的四煞之一。最初遇到的岩漿怪物應該是炎煞,它們和陰煞一樣,都是在南荒遊蕩的陰魂。

  自己背後被丹宸利斧劈傷,鮮血流在石柱上,剛才骨虎一撲,前爪和胸骨都沾上血跡。由於生死根的關係,自己體內飽蘊真陽,正是這些陰魂的天敵。猛虎的白骨被血一染,就迅速解體。

  丹宸雪白的胴體趴在地上,那張白美的雪臀正翹在程宗揚面前。雪滑的臀肉間,剛被鬼巫王幹過的淫穴和嫩肛還濕淋淋泛著艷光,讓程宗揚一陣心跳。

  失去虎煞的支撐,丹宸的力量減弱大半。她掙扎著抓住斧柄,還要與程宗揚搏殺。

  糾纏這麼久,程宗揚早巳心急如焚喜田下不再客氣,一腳踢在丹宸雪白的屁股上。

  丹宸身體撲倒在地,白光光的雪臀一陣亂顫。眼看這個被洗腦的紅苗女子還要去撿銅斧,程宗揚索性一腳,把銅斧遠遠踢開。

  「鬼王峒的敵人!你去死!」

  門廣尖叫著撲向程宗揚。

  鋼刀雖然捲了刀,不小心扎到一樣要命。蘇荔交待過,讓自己照顧丹宸,程宗揚只好把刀扔掉,抓住丹宸的手腕。丹宸像瘋了一樣,手抓、腳踹、頭撞、牙咬……身體每個能動的部位都用上了。

  程宗揚背脊還有傷,一掙就痛得鑽心。為了制服這個瘋狂的女人,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後把身體壓在丹宸背上,才把她制住。

  程宗揚雙手抓住丹宸的手腕,朝兩邊分開,兩腳踩住她的腳踝,把她白滑的肉體緊緊壓在地上,疊成一個大字形。

  丹宸手腳都被按住,身體仍在不停掙動,她極力挺動腰肢,那張又圓又翹的豐臀正頂在程宗揚腹下,充滿彈性的臀肉在身下來回磨擦,讓他身體本能地出現反應。肉棒勃起,隔著衣物頂在丹宸滑嫩的臀縫間。

  丹宸幾縷烏黑的髮絲貼在粉頸上,赤裸的胴體沾滿汗水,散發出淫艷的肉慾氣息。她似乎感覺到臀間的異樣,屁股從上下挺動變成左右扭動,想讓頂在臀肉裡的肉棒滑出。但程宗揚陽具硬邦邦頂在她臀裡,隨著她的扭動越進越深。程宗揚幾乎能感覺到自己的肉棒擠進臀肉深處,隔著衣物頂在一片濕膩而火熱的嫩肉上。

  程宗揚大口大口喘著氣,乾脆用力一頂,吼道:「別動了!」

  丹宸渾身一震,身體僵住。她臉頰貼在冰冷的石面上,鼻尖掉落著一粒紅紅的藥片。嗅到藥片特殊的香氣,丹宸情不自禁地張開口,吞下藥片。

  程宗揚這才發現自己背包裡的瓶子被撞破。碎玻璃把背包紮出一個洞,幾粒紅紅綠綠的藥片滾落出來。

  丹宸眼中的狂熱漸漸散去,變得茫然,身體無意識地扭動起來。程宗揚試探著鬆開她的手,丹宸臀部聳起,一手急切地伸到腹下。

  程宗揚慢慢放開丹宸,發現她不再對自己產生威脅,才以最快的速度登上祭壇。

  自己本來想瞧瞧謝藝他們殺到哪裡,但失望地發現,銀鏡只停留在鬼巫王離開的一幕。

  畫面上能看到凝羽、武二、蘇荔、易彪、祁遠、花苗的女子……十幾人中只少了朱老頭一個,不知道那老傢伙躲在哪兒,怎麼都看不到人影。

  程宗揚抓了抓腦袋,回頭看到丹宸伏在地上,雪白的肉體蠕動著,像一條白光光的肉蛇。程宗揚猶豫了一下,然後抱起丹宸,扛在肩上。

  「薩安!你不是說沒有活人嗎!」

  商隊裡一個漢子吼道。

  薩安臉上鮮血直流,恐懼地說:「他們……他們是魔鬼!」

  「別吵了!」

  吳戰威叫道:「是他奶奶的鬼武士!」

  祁遠道:二一爺動靜那麼大,早就該把他們引來了。大伙誰都別怨!既然到了這裡,遲早都有這麼一遭!」

  與程宗揚失散後,大伙會合在一處,一路直闖,最後在一處大廳陷入重圍。無數生著鬼角的戰士湧人大廳,對他們展開瘋狂的圍攻。

  廳中無險可守,眾人被圍困在四根石柱中間,武二郎、凝羽、易彪、蘇荔各守一邊,其他人圍成兩層圈子。待在最中間不是雲蒼峰,而是朱老頭。他蹲在人群之中,兩手抱頭,一疊聲地念著佛,連嘴角的白沫都顧不上擦。

  一條灰線從鬼戰士背後疾馳而來,一路濺起團團血花。距離隊伍還有三丈之遠,那個灰影便飛身而起。

  一名披著鐵甲的鬼武士縱身撲出,在空中與他撞在一處。一片淡淡的刀光閃過,鬼武士龐大的身體在半空一頓,腰部隨即分開一條血線,頹然跌落。

  謝藝身上連血跡都未沾上多少,他抬手在石柱上一按,輕飄飄落下。

  卡瓦遞來水囊,謝藝也不客氣,接過來痛飲一口,然後道:「西南方向有個出口,沒有鬼武士出來。」

  易彪道:「也許是死路。」

  謝藝環顧四周,「四面受敵,只怕撐不了半個時辰。即使是死路,也能多支撐一段時間。雲執事,你看呢?」

  雲蒼峰道:「鬼王峒從四面同時殺出,必定早有準備。挑選此地動手,必定不利於我而利於彼。」

  蘇荔鳳目生寒,「雲執事說得不錯。鬼王峒既然挑選此地,我們任換一個地方,也不會比這裡更差。」

  易彪剛準備調整人手,雲蒼峰止住他,「謝兄弟,你來安排。」

  謝藝不再推辭,身體一挺,沉聲道:「易彪在前,吳戰威在旁輔助;武二,你當左翼,跟緊祁遠,不許戀戰。」

  武二郎一聽就想發作,謝藝目光如電一掃,武二郎到了嘴邊的粗話生生嚥了回去。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凶性一起,天知道會殺到哪兒。祁遠小心謹慎,跟著他,不王於誤了大事。

  「蘇荔族長和凝羽姑娘在右翼。卡瓦,你和同伴在中前部接應……」

  謝藝迅速分派人手,他聲音並不高,但每一個字都堅如鐵石,充滿自信,無形中讓眾人感染了他的信心,振奮起精神。

  「得罪了!」

  程宗揚朝身前的大屁股上打了一掌。丹宸趴在他肩膀上,雙腿低垂,那張雪白的屁股在程宗揚臉側不停扭動,柔滑的臀縫間水汪汪不住淌出淫水。

  程宗揚背脊被她銅斧砍到,幸好鬼巫王要留活口,自己才揀了一條命。這時丹宸身體一動,豐挺的乳房頂到背後的傷口,讓程宗揚痛得倒抽涼氣。

  他把丹宸放下來,咬牙活動了一下筋骨。傷口沒有包紮,但程宗揚並不擔心失血過多。此時自己體內生氣正旺,只要不是傷到大動脈,都能在最短時間內止血,只不過傷口癒合沒那麼容易。

  天知道自己在鬼王宮的什麼地方,離謝藝他們還有多遠。離開拱形的大廳,光線就黯淡下來,程宗揚幾乎是兩眼摸黑的瞎走,也不知道自己是離他們越來越近,還是越來越遠。

  程宗揚喘了口氣,盤膝坐下來歇息。手裡兩把鋼刀都捲了刀,拿著只能擺個樣子。

  鬼巫王這會兒殺過來,自己只能拿匕首跟他貼身肉搏了。

  忽然,一聲嬌叱傳來。程宗揚霍地站起身,顧不上理會丹宸,就提刀疾奔過去。

  洞口透出搖曳的火光,一個彌猴一樣瘦削的傢伙又蹦又跳,急切地揮舞著手臂叫道:「在那裡!在那裡!」

  程宗揚從後面拍了拍他的肩膀,親熱地問道:「在哪裡?」

  彌骨腐爛的脖頸扭過來,看著程宗揚笑咪咪的面孔,然後張大嘴巴。

  程宗揚提起刀,用刀背在他額頭上「鐺鐺」敲了兩下,「在哪兒?」

  彌骨脖頸裸露的血管滾過一個血球,手指僵硬地朝一邊點了點。

  「你不饒舌的時候,還是挺不錯的。」

  程宗揚隨手用刀柄鑿在彌骨腦門上,把他敲暈,一邊接過他爪中的火把,把他踢到角落裡。

  嬌叱聲夾雜在拳腳帶起的風聲中,越來越清晰。程宗揚奔過去,那聲音卻突然間消失,周圍頓時安靜下來。程宗揚心頭一緊,急忙加快速度。

  火焰在松枝下發出細微的爆響,程宗揚屏住呼吸,小心地伸出火把。

  火光映出一個巨大的空間,無數石筍從洞頂倒掛下來,經過億萬年的生長,與洞底連在一起,形成一根根形態各異的石柱。程宗揚控制著心跳,警覺地聽著周圍的動靜。千萬別是小香瓜出了什麼意外,自己好不容易追到這裡,要是她正好被擒,那可太倒楣了。

  程宗揚小心地繞過石柱,忽然風聲響起,直撲面門。程宗揚急忙抬肘去擋,卻看到一截雪白的小腿從下面踢過來,悄無聲息,同時毫不客氣地狠狠踹向自己的小腹。

  「小香……噢!」

  程宗揚抱著小腹,跪倒在地。小丫頭那一腳力道十足,自己腹中的內臟似乎都翻轉過來,連腹中的氣輪也幾乎被她一腳踹碎。

  「哎呀!快躲開!」

  伴隨著樂明珠的驚叫,一道風聲疾掠過來,重重落在臉上,啪的一聲,程宗揚臉猛地扭到一邊。

  程宗揚臉皮不算太薄,但這蓄滿力道一掌還是打得他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響,半晌回不過神來。

  樂明珠氣惱的聲音響起,「我不是讓你躲開嗎!大笨蛋!」

  程宗揚好不容易兀神歸位,吼道:「知道是我你還打!」

  樂明珠雙手叉腰,理直氣壯地說:「這招我都練過幾百次了,先是拳頭封眼,然後踹肚子、打耳光,每次都是三招齊發,怎麼收得回來?」

  程宗揚瞪了她半晌,最後嘴巴咧開,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什麼鬼巫王、小紫、天命者,這會兒都統統拋到腦後,只要這丫頭還是原來的樣子就好。

  「小香瓜。」

  「唔?」

  程宗揚揉苔臉說:「你不是中了迷藥嗎?怎麼會在這裡?」

  樂明珠得意地說:「阿夕的迷藥我才不怕呢。別忘了我是光明觀堂弟子,只用了半個時辰,我就把迷藥都逼出來了。」

  程宗揚幾乎要對她刮目相看了,「後來呢?」

  「後來我就到了這裡。這個地方真大,我腳都快走酸了,也沒找到你們,還遇到幾個壞傢伙。」

  程宗揚急忙問道:「小紫呢?」

  「咦?小紫也來了嗎?」

  樂明珠連忙朝他身後望去。

  程宗揚愣了一會兒,然後小心問道:「你是怎麼逼出迷藥的?」

  「這是我們光明觀堂的秘技,不過告訴你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首先要屏吸斂神,斷絕六識,然後細心調理血脈,還歸諸經,就把迷藥逼出來了。一「斷絕六識?」

  「就是眼、耳、鼻、舌、身、意啦。迷藥是惑亂心智,只有六識都封閉掉,才能保持靈台一點清明,要不早就被迷倒了。連這個都不懂,真笨!」

  程宗揚呼了口氣,原來這丫頭自從中了迷藥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糊糊塗塗睡了一覺,就到了這裡。這該說好人有好命呢,還是傻人有傻福?

  「喂喂,」

  樂明珠毫不客氣地踢他起來,「幫我後面系一下。」

  程宗揚早就看得心頭狂跳。這丫頭從浴池出來,幾乎什麼都沒穿,白生生的胴體上只纏了一條鮫綰。那幅鮫繪只有尺許寬,一丈多長,鮮艷奪目,用來束胸很合適,但掩在身上未免太小了。

  看得出,為了充分利用這塊有限的衣料遮掩身體,小丫頭很費了一番工夫。

  她先用鮫繪在胸前纏了一道,掩住雙乳,然後從背後斜著拉過來,纏在纖細的腰間。然後嚴嚴實實地把屁股包住。

  纏繞的方式與當日蘇荔類似。但蘇荔用的是一整匹絲綢,華彩華麗,這樣纏下來不僅風情萬種,而且儀態大方,極具野性之美。鮫綰的寬度還不到絲綢的一半,樂明珠緊緊纏在身上,就像在晶瑩的玉瓶上繫了條緞帶,能遮住的肌膚不到五分之一,大半身體都暴露在外,而且她纏的方式,鮫繪長度又不夠,兩端差了一尺多,無法繫住,只能掖起來,走幾步就會鬆開,難怪她會急羞讓自己幫忙。

  拐宗揚為難地說:一怎麼系?」

  「不管了,你只要幫我繫好。」

  =坦也差得太遠了。」

  程宗揚看得撓頭。「不如我幫你束胸吧。」

  樂明珠瞪了他一眼,「大笨蛋!我光著屁股怎麼走啊?」

  她賭氣說:「要不然,把你的褲子給我!」

  「好啊。」

  程宗揚做勢欲脫。

  樂明珠皺著眉頭道:「難看死了!我才不要呢!」

  程宗揚琢磨了一會兒,然後拉開樂明珠背後的紅綰。

  「喂,你做什麼?」

  「你這樣纏肯定下行,我幫你重新系。」

  樂明珠將信將疑,「不許騙我啊。」

  程宗揚解開紅綃,望著樂明珠瑩白如玉的背影,只覺一股溫熱的暖意從胸口漲開,一點一點充滿心頭。

  小丫頭身材發育得很好,背後看去,光潔的胴體就像一口精美的玉瓶,從背後都能看到她那對豐膩的小香瓜,曲線玲瓏動人。程宗揚張開手,放在樂明珠腰側,輕輕二?拇指便碰到一起,纖細得盈盈一握。她身體暖暖的,細膩的皮膚像牛乳一樣潔白柔滑。

  樂明珠上身赤裸,臀部還被鮫綃掩著。程宗揚鬆開手,然後扯住鮫綃,從她粉嫩的雪臀間輕輕抽出。

  小丫頭有些害羞起來,催促道:「快一點!大笨蛋!」

  程宗揚停下手。面前解下紅繪的少女一絲不掛,白滑的胴體在火光下散發著迷人的光輝,如雪如玉,香軟動人。

  程宗揚一笑,從背後擁住她柔軟的胴體。

  「你幹什麼?」

  程宗揚耍賴道:二讓我抱一會兒。」

  樂明珠有些不情願地掙了一下,程宗揚一聲慘叫。

  樂明珠惶然道:「怎麼了?」

  「我的背……」

  程宗揚絲絲吸著涼氣。

  樂明珠不敢再動,乖乖讓他抱著。背後的傷門們霍霍作痛,懷中擁著小香瓜溫香軟玉的肉體,鼻端飄來少女幽馥的體香,程宗揚只想就此睡去。

  樂明珠瞋道:「好了吧!不要把口水滴到我瞼上。一程宗揚叫道:「我又沒流口水!」

  「我聽到你在嚥了!還嚥了好多!一「我口渴還不行啊。」

  「哼!」

  樂明珠用力踩了他一腳。

  「好了好了。」

  程宗揚舒展了一下肩背,然後戀戀不捨地放開她。

  「我瞧瞧你的背。咦,真的有傷啊。」

  「我怎麼會騙你。」

  「別動。」

  樂明珠踮起腳尖,豐膩的乳球毫不避忌地壓在他肩膀上,仔細看了一會兒。

  「沒事啦。」

  樂明珠放開他,然後臉一紅,抱住身體,「大色狼!一程宗揚從她身上栘開目光,不層地說道:「你知道色狼是做什麼的嗎?」

  樂明珠瞪了他一眼。

  「過來,我幫你系。」

  程宗揚把鮫綰披在她頸後,和以前束胸一樣,在胸前交叉掩住乳球。托著她豐膩圓碩的雪乳,程宗揚心神一陣激盪,忍不住揉捏了幾把,換來樂明珠毫不客氣的一腳和一個大大的白眼。

  程宗揚滿臉笑容,把鮫綃在她背後平挽了一下,掩好小香瓜的雙乳,然後把鮫繪從她潔白的軀體斜纏過來,在她腰側打了個結。接著一端橫纏,在她纖細的腰肢上圍了兩圈。

  程宗揚拿起鮫綰另一端,放到樂明珠身下,小丫頭很聽話地分開腿,讓他手掌從自己腿間穿過。

  樂明珠對自己的信任讓程宗揚感到意外,他不由得屏住呼吸,托起柔滑如水的鮫縮,從她白嫩的腿間塞過,無比溫柔地覆住她處女的禁地。

  隔著鮫綰,手指觸到那片令人銷魂的柔軟,程宗揚重重喘了口氣,「小香瓜……」

  樂明珠好奇地扭過臉,「怎麼了?」

  一讓我親一口。」

  樂明珠身子一扭,「不要!」

  「就親一下。」

  樂明珠感覺到他手指的動作,驚叫道:「親這裡?」

  說著她臉頰突然紅了起來,小聲道:「你又不是阿夕……」

  程宗揚一愣,「什麼?」

  樂明珠紅著臉說:「她好討厭……」

  程宗揚追問道:「還有誰碰過這裡?」

  樂明珠嘟起嘴,「還有小紫那個壞丫頭。」

  這個程宗揚知道,他嚥了口唾沫,「還有嗎?」

  樂明珠白了他一眼,「還有就是你!」

  程宗揚如釋重負,露出壞笑的表情,「我也要摸。」

  樂明珠生氣地說:「你已經摸到了!」

  「還隔著布呢。」

  「我不要!不要!不要!討厭!討厭!討厭!」

  程宗揚只好作罷,他把鮫繪從小丫頭腿間塞過,向上纏在臀間,打了個結。

  鮫綰只在她腰臀間繞了兩道,不但夠用,省出一大截來。樂明珠這次很聽話,乖乖翹著屁股,讓他用鮫綃在自己臀後打了個漂亮的花結。

  打完結,再把腰間兩道橫系的鮫綃拉開,包住圓翹的雪臀,這件簡單的衣物就完成了。鮫綃差不多有三十公分的寬度,拉下來就像一條漂亮的短裙,看起來與辦公室女郎的套裙有幾分相似。雖然還很短,但重要的地方都掩住了。

  樂明珠喜滋滋地左看右看,隨著她腰肢的扭動,那只鮮紅的綰結在她小屁股上一擺一擺,看起來就像一個豐乳翹臀的禮口叩娃娃,嬌俏而又可愛。

  程宗揚舉起火把給她照亮,被她純粹的喜悅感染,唇角露出笑意。

  忽然,樂明珠抬起頭,幾乎同時,程宗揚也聽遠處的響動。

  「糟了!」

  樂明珠小聲道:「有個傢伙醒過來了!」

  「誰?」

  「噓!」

  樂明珠豎起手指,然後朝程宗揚擺了擺手,一溜煙躲到石柱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