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清羽記 第六章 艷福

  時間似乎過去很久,但程宗揚睜開眼睛,重新把注意力放到身外的世界時,那支蠟燭已經燒去一半。

  外面黑沉沉的巖洞許久都沒有聲息,疤臉、戈龍、阿姬曼都沒有再出現,像是把程宗揚遺忘在這個冰冷的地牢裡。

  程宗揚重新又試了試木柵。雖然身體脫胎換骨的感覺讓他很有成就感,但程宗揚也遺憾的發現,自己似乎並沒有比以前厲害多少。原本無法扳動約木柵,現在還是無法扳開。看來那種打通任督二脈,一夜之間變身超級高手的神話並沒有在自己身上實現。

  程宗揚頹然坐倒在地。明天,也許自己會同樣被推上木台,成為供人買賣的奴隸。不知道自己的交易價格會是多少,十個銀銖?還是二十個銀銖?

  寂靜中,一串清悅的聲音響起,就像一串銀鈴,輕盈地跳躍著,越來越近,最後停在木柵外。

  牢門打開,阿姬曼走了進來。程宗揚不祥的預感並未成真,她好端端穿著衣物,秀髮一絲不亂,只是手中多了一隻瓦罐。

  孫疤臉關上牢門,看著程宗揚「哼哼」冷笑兩聲。

  等孫疤臉走遠,程宗揚道:「原來你是拿吃的去了。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9」程宗揚笑了一下,接過她手裡的瓦罐。瓦罐裡是蒸熟的粳米,雖然兩個時辰前剛吃過足夠四個人份量的餅食,這會兒肚子又已經空了。程宗揚拿起木箸嘗了一口,略微有些粗糙,但確確實實是可以入口的食物。

  「咦──」阿姬曼訝異地說道:「你的傷好了嗎?」

  程宗揚看了看自己的手背,戈龍用靴底踩出的傷痕已經癒合大半,看上去彷彿完好如初,連污垢都消失無蹤。他連忙摸了摸自己的額角和嘴唇,那裡的傷口也已經平復,只是按上去還有些痛楚。

  這大概就是生死根的奇妙之處了吧。程宗揚作了個鬼臉,「我的命太硬,他們打不死我。」

  阿姬曼伸長頸子看了看,「還有一處。」

  程宗揚摸了摸脖頸,那片烙印已經深入肌膚,摸上去凸凹不平。

  「烙的是什麼?」

  「是商館的標記。上面是一隻狐狸,下面是商館的名稱。」

  程宗揚苦笑道:「你看得真清。那兩個字你也認得嗎?」

  阿姬曼道:「商館每個奴隸都要烙上同樣的標記。看得多了,就認得了。」

  程宗揚好奇地問道:「你也有烙印嗎?」

  「沒有。」

  阿姬曼微笑了一下。

  「那你有什麼標記?」

  勰「這裡。」

  阿姬曼挺起雪白的小腹,指了指肚臍中那顆圓圓的珠子,「他們給我裝了臍珠,上面有商館的名字。客人買了不喜歡,可以換掉的。」

  那顆珠子嵌在少女圓潤的肚臍中,微微鼓起,能看到上面鏤刻的「白湖」二字。

  程宗揚用力把這個名稱記在心底。白湖商館。

  「很漂亮的珠子。」

  程宗揚道。

  「他們本來要給我烙印的。只不過那時候我很小,他們說烙了印記,以後會變得很大。」

  「也是烙在脖子上嗎?」

  「不。是這裡。」

  阿姬曼分開腰帶,紅裙立刻從腰胯上滑落,露出一具雪滑的玉體。她翹起粉嫩的雪臀,指著臀溝內側晶瑩的雪肉,道:「女奴都烙在這裡。」

  程宗揚差點兒被口中的米飯噎死。鮮紅的舞裙掉在地上,眼前是少女雪一樣白嫩而光滑的軀體,白得眩目。

  阿姬曼扭過臉,「你長得像一個人……」

  這已經是阿姬曼第二次這樣說了。程宗揚用力晃了晃發暈的腦袋,迎向她的目光。

  阿姬曼柔媚的嘴角彎翹著,像是帶著一個嬌俏的笑容,碧藍的眼眸中卻浮出一層水霧,「像我哥哥……」

  程宗揚摸了摸自己的鼻樑,自己竟然長得像天竹一人?

  阿姬曼做出另一個動作。她解開胸衣的繫帶,兩隻令人噴血的雪乳立刻彈跳出來。然後她拋下胸衣,就那樣光著身子投入程宗揚懷中。

  「抱住我。」

  阿姬曼身材像幼女一樣嬌小,頭頂只到程宗揚下頗,乳房卻豐滿堅挺,緊緊頂在程宗揚胸腹處,充滿了誘人的彈性。她伏在程宗揚胸口,身體微微顫慄。

  任何一個正常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都無法再正常思考。程宗揚用力抱緊懷中那具赤裸的肉體,陽具不安分地挺了起來。

  好運就這樣降臨到自己頭上了嗎?程宗揚幾乎不敢相信。少女純真的表情讓他不知道阿姬曼是在誘惑自己,還是僅僅出於天真──即使她的冒疋一個任人販賣的女奴,也沒有理由來誘惑自己。畢竟他現在的身份也是一個奴隸。

  一隻柔滑的小手伸到程宗揚腹下,挽住他火熱的陽具,輕輕摩鞏著。阿姬曼在他胸口呢噥道:「你好乾淨……」

  程宗揚一路風塵僕僕,別說洗澡,連臉都沒洗過。但剛才入定內視,真氣運轉下,使他的身體從內到外都出現了巨大的變化,如同新生一樣潔淨。

  當阿姬曼在台上,表演性感的腰腹舞時,下面每個男人都轉著同樣的念頭。程宗揚沒想到,短短幾個時辰,自己就能夢想成真。

  阿姬曼摸索著,分聞他身上早已破爛不堪的衣服。程宗揚心頭一熱,抱住阿姬曼滑嫩的雪臀,將她嬌小的身體托起,陽具直挺起來,硬邦邦頂在少女下腹那條嬌嫩的肉縫間。

  阿姬曼揚臉看著程宗揚,唇角含笑,眉眼間卻有著一絲難以索解的表情。

  程宗揚看著她嬌俏的面孔,低聲道:「你真美。」

  阿姬曼唇角笑意綻開,猶如一朵帶著寶石光澤的奇花,在這間陰暗的地牢中綻放。她翹起白嫩的雙腿,纏在程宗揚腰間,目光閃閃地看著他,一手扶在程宗揚肩頭,一手伸到腹下,摸索著分開柔膩的下鱷,放在他的龜頭上。

  阿姬曼鼓勵的動作使程宗揚慾火勃發。他抱住阿姬曼的美臀,陽具用力一挺,擠進少女微濕的蜜穴中。阿姬曼身體猛然一顫,扶在程宗揚肩頭的手指滑開,兩手掩住下體。

  程宗揚停住動作,「痛嗎?」

  阿姬曼輕咬著唇角,臉上綻開一個明艷的笑容,柔聲道:「再深一些……」

  阿姬曼舌尖在皓齒間輕快跳著,略顯生澀的口音像一個剛會說話的孩子,帶著與她年齡不相襯的稚嫩澀意,使程宗揚愈發的心動。能與這樣美麗的少女春風一度,就算自己長得像天竺人也無所謂了。

  程宗揚兩手托著阿姬曼的雪臀,陽具直挺挺插在少女分開的雙腿間。緊密的嫩穴裹住肉棒,龜頭傳來令人銷魂的柔膩觸感。程宗揚吸了口氣,手指緊緊抓住阿姬曼的屁股,狠狠桶入那柔嫩的蜜穴。

  阿姬曼雙手掩在下腹,雪白的肉體軟軟地伏在程宗揚懷中,散發著花朵般香暖的氣息。她身體又輕又軟,柔若無骨,程宗揚陽具用力頂動著,越進越深,直到整根陽具完全進入蜜穴。

  濕濕的液體從少女穴中淌下,程宗揚低笑道:「舒服嗎?」

  阿姬曼白蜇的頸子伏在他肩頭,發出微顫的呼吸,沒有回答。作為一個與網路同時長大的現代人,程宗揚和每個男人一樣,瀏覽過猶如恆河沙數的影片,對各種技巧瞭然於胸,一直想找機會試驗。這會兒如此漂亮的一個天竺舞姬主動投懷送抱,難得她身體輕盈,自己毫不費力就把她整個身子抱在懷中,於是程宗揚也不放開阿姬曼,就那樣抱著她,兩手分開她的屁股,上下扳動,用她的美穴套弄著自己的陽具。程宗揚動作越來越快,少女雙腿夾在他腰間,白嫩的肉體拋動著,蜜穴越來越濕,身子也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阿姬曼整具身體都懸在程宗揚身上,她兩手掩在腹下,赤裸的乳房貼在程宗揚胸前,上下滑動著。隨著程宗揚動作的加快,雪踝上那串銀鈴發出悅耳的聲響。

  當程宗揚又一次狠狠進入,阿姬曼那對豐挺的乳房像皮球一樣被壓扁,然後彈起,她原本伏在程宗揚懷中,肉體的彈動使她失去平衡,上身頓時向後仰去。阿姬曼的肉值顯示出驚人柔韌性,她雙腿纏在程宗揚腰開,腰身向後彎折過去,秀髮幾乎碰到地面。

  阿姬曼的身體柔若無骨,腰肢反弓得超過九十度,仍沒有絲毫勉強,程宗揚一面俯視著少女的肉體,一邊挺動陽具。阿姬曼那兩隻渾圓的乳房倒垂下來,像是要脫離身體一樣在胸前來回擺動,不時撞在一起,發出柔膩的肉響。她腰肢彎成弧形,臍中那顆明珠嵌在雪白的肌膚間,閃動著迷人的珠光。

  程宗揚瀏覽著阿姬曼的玉體,只見她兩手掩在腹下,能看到手間一縷烏亮的恥毛,還有她指間……程宗揚動作猛然一頓,臉上流露出驚愕的表情。他陽具深深插在阿姬曼體內,少女細白的手指掩在兩人交合的地方,指間淋淋漓漓沾滿了鮮血。

  程宗揚怔了一會兒,連忙放下阿姬曼。那些濕滑的感覺完全來自於她下體的鮮血,經過程宗揚那一陣抽插,大腿內側和臀溝已經被鮮血染紅。

  「你……是處女?」

  這實在是一個意外。阿姬曼年齡雖然不大,但身材發育得不輸於任何成熟女性,尤其是她的乳房,肥碩而又充滿彈性,絲毫沒有少女的青澀。程宗揚下意識地認為她已經是破過身的女子,但眼前鮮紅的血跡卻告訴了他真象。

  阿姬曼緊緊咬著唇,眼角還有未干的淚痕,她揚臉看著程宗揚,眼中流露出一絲痛楚,接著卻展顏一笑,用柔媚的聲音說道:「再來……」

  程宗揚滿心愧疚,如果早知道她是處女,自己該溫柔一些,結果只顧著自己爽,卻讓她流了這麼多血,他訕訕道:「你休息一會兒吧。」

  阿姬曼碧藍的眸子一轉,帶著顧盼生姿的媚態,嫣然而笑。她轉過身,四肢著地,伏在她褪下的衣裙上,柔聲道;「你儘管用力好了。」

  說著她翹起雪臀,兩手抱在臀側,分開還在滴血的美穴,然後嫵媚地扭動起腰肢。

  阿姬曼腰肢的動作柔媚之極,白滑的雪臀又圓又翹,充滿誘惑地挺動著,香艷無比。滴血的嫩穴在臀間敞露著,彷彿一朵綻開的花蕾。

  程宗揚從來不知道一個處女在破身時,可以表現得這樣妖淫。無論是她充滿誘惑的動作,還是她的語言,都完全與他認為的處女毫無關係,更像一個淫蕩的女奴在引誘她的主人。

  阿姬曼腰臀的動作帶著性交和舞蹈的美妙韻律,令人血脈賁張。事實上她的腰腹舞就來自於性交動作,在天竺是供王公貴族們觀賞的艷舞。她赤裸著身體,暴露著性器,妖冶地扭腰擺臀,一邊道:「主人,來幹你的女奴……」

  她是處女都不怕,自己還怕什麼?程宗揚彎下腰,挺起沾染著鮮血的陽具,對著少女張開的蜜穴,貫入她柔膩的嫩穴中。

  程宗揚幾乎懷疑阿姬曼流出的並不是鮮血,或者她根本不知道疼痛。無論他陽具怎麼進出抽送,阿姬曼唇角始終帶著一絲媚笑。她匍匐在程宗揚身下,一邊用生澀的語言說道:「主人,請享用你的女奴。」

  「主人的陽具好強,像鷹集、像雷電……像雄偉的神牛……」

  在這些話語間,阿姬曼不時會吐出一串梵文,其中幾個不停重複的音節特別用力,程宗揚雖然聽不懂,性慾卻本能地亢奮起來。他在少女鮮嫩的蜜穴中不停抽送著,火熱的陽具彷彿一個浴血沙場的勇士,在阿姬曼白嫩的臀間來回衝刺。

  阿姬曼一邊媚聲低叫,一邊挺動著屁股,迎合程宗揚的進出,她的動作完全沒有處女的痛楚和羞澀,熟練得彷彿性交過無數次。

  程宗揚陽具勃起如鐵,他不知疲倦地抽送著,最後摟住阿姬曼的腰身,將精液深深射入她體內。

  程宗揚意猶未盡地撫摸著她的肉體,忍不住道:「真是個天生的尤物……」

  程宗揚一邊心裡嘀咕著,還是處女就這麼淫媚,以後還怎麼得了?一邊抱起阿姬曼,入目的情形,讓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程宗揚一直用背入式與阿姬曼做愛,只看到她嫣紅的唇角彎彎翹起,帶著笑吟吟的表情,以為她並不是很痛。這會兒摟起她,卻看到阿姬曼臉上早已淚流滿面。

  程宗揚有些心痛地埋怨道:「你怎麼不告訴我呢?」

  「男人會在乎嗎?」

  阿姬曼仍在笑著,程宗揚這時卻發現她的笑容如此勉強,表情中有著難以名狀的淒涼和……恨意。

  「會。」

  程宗揚回答得很認真。阿姬曼沒有開口,但神情間分明不相信他的回答。她平淡地拭去淚痕,然後翻過紅裙,用紅裙內側抹去腿上的血跡,直到染紅的肌膚恢復瑩白。

  阿姬曼並沒有像程宗揚想像中那樣撲到自己懷中,一邊哭訴她所受的遭遇,一邊說她如何如何欣賞自己,才以處女之身相許。她平靜地清理著自己的身體,就像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那些淫辭媚聲並不是她所發出的。

  就這樣,剛經歷過一場莫名其妙的艷遇,兩人又陷入沉默的尷尬境地。程宗揚抓了抓腦袋,問道:「你是天竺人?」

  阿姬曼點了點頭。

  「為什麼會來到這裡?」

  市場上的女奴雖然不值太多錢,但阿姬曼這樣的尤物從來都是難得的珍品。程宗揚猜測她很可能是天竺貴族豢養的舞姬,不知為何會流落到五原城。

  「他們買來的。」

  「東天竺的女奴很多嗎?」

  阿姬曼擦去身上最後一抹血跡,淡淡道:「很多。」

  程宗揚對這個販奴生意很好奇,「他們怎麼把你買來的?」

  阿姬曼重又露出她妖媚的笑容,嫣然笑道:「那時候我們都沒有吃的,就被賣掉來換糧食。祁主人用兩車稻米換了三十名女奴。路上死了一些,剩下的運到五原城陸續賣掉了,只剩下我。」

  程宗揚想起那個色衰的女奴,「不是還有一個嗎?」

  阿姬曼道:「我不認得她。」

  大概她們不是同一批的吧。經過下午的奔波,程宗揚對於這個世界的物價略有瞭解。一張無餡的素餅價格是一個銅銖,一斤稻米在兩個銅銖左右,一車稻米大概兩千斤,兩車也不過四千斤,折合八十個銀銖。也就是說,一名女奴的價格只是兩個多銀銖。即使考慮到運費和損耗,成本也低得驚人。

  看到市場的天竺女奴標價三十銀銖,處女六十銀銖,程宗揚已經覺得很便宜了,沒想到裡面還有這麼大的利潤。難怪往東天竺的路那麼難走,還總有人走。

  程宗揚很奇怪,「為什麼你沒有被賣掉?」

  「主人為我開的價格是五十個金銖。」

  程宗揚嚇了一跳,五十個金銖相當於一千銀銖,起碼能買二十個漂亮女奴,或者五個半獸人戰士奴隸。沒想到阿姬曼的身份會這麼貴。

  阿姬曼笑吟吟道:「現在只值五百個銀銖啦。」

  不是處女就降價一半,如果被商館老闆知道自己佔了五百銀銖的便宜……程宗揚乾咳一聲,「商館的老闆是個女人嗎?」

  「是啊。這家商館本來是她夫家的,但她丈夫很早就死了。」

  原來是個寡婦。程宗揚摸著頸後的烙印,恨恨想道。

  阿姬曼穿好衣裙,又成了那個嬌俏的舞姬,她用手指梳理著紅褐色的長髮,彷彿不經意地說道:「你想逃走嗎?」

  猛然聽到這句話,程宗揚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

  「想逃走嗎?」

  阿姬曼作了個手勢,「離開這裡。」

  程宗揚心頭一熱,「怎麼逃?」

  牢門被鐵鏈鎖著,難道水牢有通往外面的道路?

  阿姬曼拿起盛飯的陶罐,從罐底取出一枚鑰匙,輕鬆地打開牢門。

  「外面沒有鎖,只要順著路走就可以了。這會兒他們都在睡覺,小心一些,沒有人會發現的。」

  程宗揚小心地推開牢門,眼前是一條彎彎曲曲的地道,轉彎處有一片微明的光芒,不知通向何方。他走了兩步,卻發現阿姬曼仍留在原地。

  「來啊。」

  阿姬曼搖了搖頭,「我不走。」

  「為什麼?」

  程宗揚不認為自己是個無比善良的天使,但這個少女已經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人,把她一個人扔在地牢裡,是個男人都做不出來。

  「我帶你一起走。別擔心,我養得起你。」

  雖然程宗揚這會兒身無分文,連人都是別人的奴隸,但話說出來還是信心十足。

  阿姬曼晃了晃小腿,腳踝上的鈴鐺立刻發出一串脆響,「這鈴鐺取不掉的,讓他們聽到,連你也走不了。而且商館盯得我很緊,如果我也逃走,他們一定會全城尋找。這裡到處都是他們的人,就是逃出去,也會被他們抓回來。」

  「不行!」

  程宗揚固執地說:「我不能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

  「不如你先走,到了外面再想辦法救我。」

  程宗揚思索片刻,斷然道:「那我一個人走!你放心,我一定會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