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清羽記 第八章 馴馭姬奴

  程宗揚氣得七竅生煙:「有什麼家醜不可外揚的?不就是姓岳的佔了人家便宜,讓人家記恨了十幾年嗎?老子做的混賬事讓女兒承擔,這當爹的也太不負責任了吧!」

  孟非卿道:「此事一言難盡,她們姊妹本來是龍宸的人……」

  程宗揚不客氣地打斷他,「龍宸是什麼東西?」

  「晴州最沒有名氣的殺手團。」

  孟非卿道:「我想晴州知道龍宸刺客團的人不超過十個。」

  程宗揚懷疑地說:「是嗎?」

  「龍宸每次出手都是以一千金銖起價,能出得起這個價錢的並不多,十個主顧已經不少了。」

  孟非卿回過頭,「月姑娘、紫姑娘,你們沒事吧?」

  小紫笑嘻嘻道:「孟大哥,你好棒哦!」

  月霜卻道:「你是誰?」

  孟非卿道:「在下姓孟。星月湖八駿之一,鐵驪孟非卿。王真人和你提過我吧?」

  月霜點了點頭,「師帥要我離你們遠一點。」

  看著孟老大吃癟的樣子,程宗揚覺得很開心,他捂著襠假惺惺道:「孟老大,想開點,也許王大將軍不是這個意思呢!」

  孟非卿道:「王真人多半是一片好心,怕你們跟著我有危險。」

  月霜不冷不熱地說道:「謝謝你了。再會吧!」

  孟非卿沉默片刻:「我們兄弟雖然性子各異,但對岳帥都是一片忠誠……」

  月霜打斷他,「我知道了。」

  孟非卿只好起身抱拳道:「月姑娘保重,待我們兄弟在江州立足再來見姑娘吧。」

  「等一下!」

  月霜眼睛猛地一亮,「你說江州?」

  孟非卿道?「我們本來想請姑娘到江州,共襄大舉……」

  「少掉文!是不是和宋軍打仗的事?」

  「不錯!我們……」

  月霜又一次打斷他,「有多少人馬?充數的就免了,只說能上陣的精銳!」

  「將近兩千。還有一些僱傭軍。」

  「僱傭軍不可靠。」

  月霜飯眉道:「兩千人太少了。城池如何?」

  「萬無一失。」

  「道路呢?」

  孟非卿道:「江州西靠大江,有水路貫穿南北,隔江便是寧州。旱路主要有兩條,能通車馬。」

  月霜用劍在地板上迅速勾勒出地形:「東邊是烈山?有大路嗎?糧草供應怎麼樣?兵器儲備如何?城中人口有多少……」

  程宗揚暗自嘀咕:真讓孟老大趕上了。月丫頭做夢都想上戰場,何況還要給她兩個營,這下想不讓她江州去都難了。

  程宗揚與小紫對視一眼。小紫吐了吐舌頭,亮出掌心的黃泉玉,朝泉玉姬搖了搖。看到那賤人,程宗揚氣就不打一處來。口口聲聲把自己當成主人,事到臨頭卻棄主逃生;縱然她血透羅衣,此時又一臉惶惑,也激不起自己半點同情心。

  一個大腦門小子在門外探頭探腦地窺視,程宗揚一眼看見,招呼道:「秋小子,滾進來吧!」

  秋少君踏進不成形狀的房門,躬身斯斯文文地行了一禮:「不知哪位是月姑娘?」

  月霜正和孟非卿談得投機,聞言扭頭看了他一眼,「是我。」

  然後又轉頭說道:「你剛才說經過烈山的道路很窄?」

  秋少君碰了一鼻子灰卻沒有露出絲毫不耐煩。他與剛才虞白櫻滿身香汗的狼狽之態截然相反,衣冠整整齊齊,除了開始被切斷的袍袖,幾乎看不出剛與人交手的跡象。

  程宗揚道:「秋小子,你很行嘛。虞大姐起碼有五級修為,看你的樣子還很輕鬆啊。」

  秋少君心有餘悸地說:「那女子真厲害,我都用到太素才支撐下來,再打下去就該太極了。」

  「喂,你的先天五太是什麼功夫?」

  「太乙真宗的小術,」

  秋少君謙遜地說道:「比起師哥的九陽神功差遠了。」

  程宗揚打量他幾眼:「師帥的九陽神功沒傳給你嗎?」

  秋少君道:「我入門時師哥就離開龍池了,後來說過兩次,但師哥在塞外一直脫不開身,就耽誤下來。」

  他歎口氣,「得知師哥龍鬚大漠,夙師兄遠赴塞外,就是怕九陽神功從此失傳……」

  正和孟非卿交談的月霜忽然抬起頭,「你是太乙真宗的人?」

  「在下秋少君。」

  月霜恍然道:「秋少君就是你?在塞外的時候,每次太乙真宗來人,師帥都會詢問你的進境,還說怕你進境太快、根基不穩,最好能周遊天下,歷練幾年。原來你這麼年輕。」

  秋少君怔了片刻,合掌道:「多謝姑娘面傳掌教師兄口諭。」

  月霜道:「我要去江州,你來不來?」

  秋少君指著自己,「我?」

  月霜一擺手,「不來就算了。」

  程宗揚踢了秋少君一腳,秋少君連忙道:「當然要去!」

  話剛出口,他就為難地敏起眉,低聲道:「程兄,我那些瓢蟲怎麼辦?」

  「好辦,全放了。放不完你就炒吃了。」

  秋少君苦著臉道:「那東西會放屁,很臭的。」

  一提起兩軍交戰、疆場爭雄,孟非卿與月霜談得分外投機,月霜當場決定搬到鵬翼社好商量如何籌備江州戰事。

  出於安全考慮,月霜的身份對傭兵團還沒有公開,反正薛延山和石之隼已經接下江州的生意,月霜和敖潤等人都會去江州。

  孟非卿如釋重負,先把月霜送上馬車再過來道:「紫姑娘,虞氏姊妹身手不俗,今夜倉促而來吃了大虧,下次就沒這麼容易了。」

  小紫抱住程宗揚的手臂,笑吟吟說:「程哥哥會保護我的。」

  孟非卿深深看了她一眼,抱拳道:「那就拜託程兄了。」

  等孟非卿離開,程宗揚低笑道:「死丫頭,孟老大看出你的狐狸尾巴了。」

  「那又怎麼樣?」

  程宗揚捏了捏她的鼻尖:「你不是不認姓岳的嗎?為什麼還敷衍他們呢?」

  小紫白了他一眼,「傻瓜。」

  程宗揚歎口氣。「我就是知道才問你。你知道吧,孟老大已經說了,謝藝和小狐狸兩個營交給你,這一下就多了幾百名忠心耿耿的手下。可是如果你不開心,就是得到整個星月湖大營也沒意思。喂,開心點吧,今晚月丫頭就該知道你是她妹妹了。」

  小紫撥弄那顆黃泉玉,眨了眨眼睛:「想要我開心呢,你就要送我一件禮物。」

  「什麼禮物?」

  「那對雙胞胎姊妹。」

  程宗揚抓了抓腦袋,「你知道哪兒有賣嗎?」

  晴州官衙雖然基本是一個擺設,但一個正常州級官衙的官吏無不具備,知州以下包括通判、判官、推官、戶曹參軍、司法參軍、司禮參軍、錄事參軍、孔目官、勾押官、開拆官、押司官、糧料官……無不具備。而且在晴州當官還有一個好處:不用做事並且俸祿豐厚,因此被無數人視為美差。

  相比於其他無所事事的職位,主管司法的判官、推官還有點事做,但也僅限於維持市面的治安、小偷小摸之類的,較大的案子都由總商會接手。因此見到長安六扇門捕頭前來接洽,衙門的判官楊展很是吃了一驚。

  驗過這位六扇門總部泉捕頭的腰牌,楊展客氣地奉承幾句,立即表示州衙的一切資源都對六扇門完全開放——反正衙門監牢也是個擺設,除了暫時關押一些醉酒鬧事的閒漢,從來都沒用過。

  拽掉頭上麻袋,元行健臉上重重挨了幾個耳光,清醒過來。他一伸手才發現身上戴著重枷,眼前一排手臂粗的木柵欄,竟然是一座監獄。元行健愕然片刻,接著咆哮道:「誰!誰敢偷襲老子!」

  旁邊是一個穿著捕快服色的端莊麗人,她坐在一張矮矮的書案後面,拿著紙筆,語調生硬地說道:「姓名。」

  元行健怒氣上湧:「老子是太乙真宗的人!誰敢抓我!」

  那麗人看了他一眼,拿起一枝鐵尺放他踝骨上,然後伸足踩住。元行健眼睛慢慢瞪大,忽然「格」的一聲脆響,元行健舌頭猛然吐出,眼睛瞪得比銅鈐還大,接著鼻涕口水都淌出來。

  泉玉姬拂好紙,挽筆問道:「姓名。」

  「元……元行健……」

  元行健用變調的聲音道:「快鬆開……」

  「出身。」

  「太……太乙真宗門下……別踩啦……」

  「什麼時候加入太乙真宗的?座師是誰?」

  「三……三年前……林……林之瀾……」

  「加入之前呢?」

  「劫……劫匪……」

  元行健狂叫道:「我都招了!都招了……快鬆開……」

  「十月十一日晚,你在什麼地方?」

  「混……混元觀!」

  「為什麼要暗算雪隼傭兵團的月副隊長?」

  「不是我!嗷——」

  元行健發出非人的慘叫聲。

  眼前的女捕快不動聲色,冷漠地問道:「你為何給牛二迷香?」

  元行健喘著氣,目光不停閃爍,下一個瞬間,他左手拇指便被生生擰斷。

  「是林教御!林教御的諭旨!」

  元行健慘叫:「林教御吩咐,見到姓月的丫頭便把她擒下,送往龍池。如果無法生擒就殺了她!我只給了迷香,沒想傷她的性命……」

  「你如何知道她在晴州?」

  「我們聽說她在夜影關出現,一路追到晴州!」

  「聽誰說的?」

  「一位同門!他隨藺教御來晴州,無意中透露在夜影關見到一個酷似月霜的女人,我們用了兩天才找到她!」

  「林之瀾為什麼要暗算月副隊長?」

  「我不曉得,林教御沒有交代原因!」

  泉玉姬重新拿起鐵尺,元行健慘叫道:「我真不曉得!好像姓月的是誰的女兒,是個要緊人物!」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道:「藺采泉也來晴州了嗎?」

  元行健這才看到柵欄外還坐著一個人,他拚命點頭:「三天前剛到!還有商樂軒商教御!」

  「他們來晴州做什麼?」

  「我不……」

  看到女捕快拿起鐵尺,元行健急忙改口,「我曉得!是拜火教的事!聽說拜火教有件東西十幾年前丟失了,那些拜火教徒認定與我們太乙真宗有關……」

  元行健聲音忽然停住,過了一會兒才怪叫道:「是你!」

  程宗揚笑道:「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月霜去了雕翼社,秋少君返回混元觀放他的瓢蟲。他們都拍拍屁股走人,剩下客棧的損失,當然由自己這個冤大頭買單。至於怎麼向客棧老闆解釋整幢樓幾乎被徹底毀掉的慘狀,就交給秦檜去頭痛了。

  小紫一回宅院便去擺弄那顆搶來的黃泉玉。看到她興致勃勃的樣子,程宗揚升起一種不安感。能讓死丫頭這麼上心,肯定有人要倒霉。不過自己也沒閒著,趁秋小子放瓢蟲的機會,指使泉玉姬摸進混元觀把元行健打暈拖出來。秋少君為人雖然不錯,但就是太好了,有些事只能背著他幹。

  說到泉玉姬,程宗揚真有些佩服這賤人。自己昨晚顯露出九陽神功,泉玉姬再傻也知道她已經犯了一個無法挽回的大錯。短暫驚惶之後,泉玉姬立即做出選擇,在回去的船上,她解下衣、劍,羊羔似的伏在他的腳邊表示徹底忠誠,並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黑魔海內幕都說出來。

  昨晚被月霜用膝蓋頂那一下正撞到要害,程宗揚沒好氣地把她交給小紫,咬牙切齒地靜心養傷。這會兒休養得差不多,又得知泉玉姬抓到元行健,才趕到晴州監牢。

  看到泉玉姬手握紙筆,一副公事公辦的紀錄口供,程宗揚氣就不打一處來。說到底,如果不是泉賤人見死不救,自己也不會挨這一下。吃了這麼大一個虧,自己終於懂了:對於這種賤人,善意和寬容只會被當成軟弱無能,只有狠狠羞辱她、讓她認清現實,她才會甘之若餘地當好奴隸。

  泉玉姬正伏案筆錄,身體忽然一顫,包裹在捕快勁裝下的圓臀像被人打了一掌似的猛然抬起,哆嗦幾下。她連忙回過頭,程宗揚大模大樣地坐在籐椅上,兩腿分開朝她勾了勾手指。

  泉玉姬冷漠表情一瞬間變得妖媚。她放下紙筆,起身想走過去,腹部卻像挨了一拳,彎腰跪倒在地。

  程宗揚收回真氣,懶洋洋說道:「往後你在我面前只有兩種姿勢:跪著或躺著。除非老爺想站著用你,你才能站起來,明白了嗎?」

  「湊啊喲!」

  泉玉姬手腳並用地爬到主人面前。

  程宗揚毫不客氣地抓住她的秀髮,把她漂亮面孔按在自己腿間。

  元行健睜大眼睛,看著神情凜然的女捕快忽然間像換了一個人,當著自己的面用嘴巴解開那個年輕人的褲子,像娼妓一樣替他品簫。

  程宗揚若無其事地一手伸進泉玉姬衣內,抓住她的豐乳,一邊道:「說吧,姓藺的在什麼地方?」

  元行健臉色時青時白。那女捕快的身手自己見過,比自己高了一籌不止,可在這個年輕人面前卻像個玩物。這個姓程的年輕人到底有何等驚人的藝業就不好說了。再想到在紫溪時他手下的武二郎,元行健立刻判斷局勢。

  「在上清閣!」

  元行健心一橫道:「藺教御受了傷,到現在還起不了身。你要想對付他,我可以帶路!」

  太乙真宗的內鬥已經白熱化,連勾結外人對付同門這種事都幹得出來;程宗揚對太乙真宗的未來越來越不看好。

  「太乙真宗也是名門正派,怎麼連你這種土匪也收進來?」

  元行健折斷的手指垂在枷上,一邊咬牙吸著涼氣,一邊道:「林教御有些事不方便做,才招攬小的。」

  「什麼事他不方便做?」

  「……林教御在外面有些生意,要人打理。」

  「什麼生意?」

  「有幾家當鋪,」

  元行健忍痛道:「平時也放些高利貸。」

  太乙真宗堂堂教御居然私下放高利貸?林之瀾有那麼愛錢嗎?他要那麼多幹嘛?

  「他沒來晴州?」

  「林教御在龍池,十幾年來從沒有下過山。」

  「掌教王真人的弟子大都在左武軍,太乙真宗現在最強的是哪一支?」

  「論人數,林教御的門人最多,不過藺教御和商教御加起來也不比他少。」

  「卓婊子呢?」

  元行健怔了一下才意識到他說的是卓雲君:「卓教御門人不多,但幾個女道觀都是她執掌。」

  「夙未央呢?他偏向誰?」

  「夙教御性子古怪得很,自己去了塞外,說要依照掌教真人的遺命擁立新任掌教。」

  王哲在草原屍骨無存,夙未央的表態分明是兩邊都不幫。藺采泉、商樂軒看來已經聯手,一同對付林之瀾。林之瀾不分好壞召集這麼多門人,多半也為這一天準備。

  見程宗揚沒有反應,元行健勉強擠出笑容,奉承道:「程公子好手段!這女人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扮起捕頭來也似模似樣,在公子面前卻這麼服貼,佩服佩服!」

  程宗揚大笑道:「什麼扮的!這可是如假包換的六扇門捕頭!」

  元行健張大嘴巴,那張凶獰面孔看起來又呆又傻。

  「看不出來吧?這婊子就是個賤貨!」

  程宗揚握住泉玉姬的頭髮,將她的面孔拉起來,「是不是?」

  「內也!」

  泉玉姬用新羅語應道。

  程宗揚笑道:「元兄眼睛瞪這麼大,想不想看看這個六扇門女捕頭衣服下面的模樣?」

  元行健強笑道:「不敢不敢!」

  「這有什麼不敢的?泉捕頭,把衣服脫了。」

  泉玉姬毫不遲疑地爬起來,解開衣帶脫去上衣;她剛把褲子褪到膝間就被程宗揚推到柵欄上。泉玉姬浪叫一聲,兩手扶著牢房木柵,乳房挺起。她弓著腰,雙膝並緊,臀部向後挺起。渾圓的屁股又聳又翹,臀肉豐滿白膩,這會兒光溜溜懸在半空,充滿誘人肉感。

  程宗揚一手伸到泉玉姬臀間,毫不客氣地在她股間撥弄,然後踢開牢門把她拖到牢內。

  泉玉姬心頭一陣戰慄。她當然知道昨晚自己在主人的危難關頭見死不救已經形同背叛,但一直心存僥倖,覺得這位主人其實為人溫和,不會給自己什麼懲罰。可程宗揚打定主意,給猴子一條項鏈不如給它一頓鞭子,讓它知道背叛要吃的苦頭。

  「躺上去,把腿張開!」

  「湊啊喲!」

  泉玉姬扭腰擺臀地爬到書案旁,橫躺在上面。那張書案只有尺許寬窄,半尺高低;泉玉姬躺在上面,下體被高高墊起。她白美雙腿朝兩邊張開,當著那個陌生囚犯的面,將自己下體秘境盡數錠露出來。

  程宗揚笑道:「怎麼樣?這個六扇門賤人還不錯吧。」

  元行健嚥了口唾沫,「好個鮮嫩的美人兒……」

  他賣力地拍馬屁,嘴上奉承道:「恭喜程爺!程爺好艷福!這位捕頭一看就是個能生會養的!什麼時候程爺辦喜事娶她過門,小的少不得要討杯喜酒喝喝!」

  他心裡打著主意,只要程宗揚一高興,答應下來,自己這條命就算保住了。

  沒想到程宗揚哈哈大笑,「娶她過門?你會娶一條母狗當老婆嗎?」

  元行健連忙改口:「怪不得呢!這賤人一看就是個又騷又浪的下流貨,千人騎萬人壓,怎麼配得上程爺?」

  程宗揚笑道:「泉捕頭,該對你的口供了。」

  泉玉姬幾乎能感覺到那個陌生囚犯炙熱目光落在自己下體,體內立刻升起一股火辣辣的熱流。「那是一個月前……」

  她一邊說,一邊撥開下體,蜜穴鮮花般綻開,穴內水汪汪的,露出一片閃著水光的紅艷軟膩。

  「老爺在山裡讓奴婢脫掉褲子,露出淫穴。奴婢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女……」

  泉玉姬把指尖放在穴口,捅進蜜穴模擬當時情景:「老爺用大肉棒干進奴婢淫穴,給奴婢開了苞,採了奴婢的處女花。」

  元行健看得眼都直了,卻不知程宗揚早已動了十二分殺機,不準備留下他這個活口。

  程宗揚真氣透入竅陰穴,鎖住魂影。泉玉姬如同心有靈犀,翻過身子跪在狹小書案上,然後翹起渾圓屁股,雙手抱著臀肉,將雪白的大屁股朝兩邊分開。女捕頭白滑臀溝整個暴露出來,裡面濕淋淋滿是淫液。

  程宗揚一手伸進泉玉姬臀間,那賤人白生生的屁股扭動著,水汪汪的蜜穴淫水四溢。泉玉姬對羞恥的承受力出乎自己意料,或者說她在死亡的威脅下,淫賤程度出乎自己的意料。

  程宗揚一邊挑弄一邊道:「泉捕頭,來試試你的後庭花!」

  程宗揚拔出手指,將指上淫液抹在泉玉姬白生生的臀溝內,尤其是柔嫩的肛洞。

  泉玉姬臉色微微發白,接著堆起笑容。

  「聽到了嗎?有人誇你屁眼兒夠嫩。」

  泉玉姬道:「古嗎樸思密達,謝謝……」

  程宗揚挺起陽具,對著女捕快柔嫩肛洞用力一擠。

  元行健道:「程爺的傢伙好生威風!比武二爺還威猛幾分!」

  這純粹是睜眼說瞎話。自己雖然不算小,但和武二那種牲口級的相比,完全是人與獸的區別。

  泉玉姬身體繃緊,肩頭包紮過的傷口滲出血跡,臉上露出痛楚表情。芝娘和麗娘都說過,第一次被人用後庭簡直比破處還疼痛幾分。但對這個黑魔海的御姬奴,程宗揚沒有半點憐香惜玉,腰身一挺,當著陌生人的面干穿泉玉姬的嫩肛。

  泉玉姬咬住牙關,喉中發出一聲痛楚呻吟。她後庭極緊,陽具大概擠進寸許深淺;擠壓著龜頭的嫩肛忽然一軟,龜頭已經擠進腸道。

  身下的新羅姬雪臀高舉,用未經人事的嫩肛承受他兇猛撞擊,一邊道:「哦泥……哦泥……老爺的大肉棒好厲害……奴婢的後庭花被老爺的大肉棒干了……」

  「程爺好威風!」

  元行健道:「一下就把這個捕快婊子的屁眼兒給開了!」

  被月霜踢傷的陽具還有點青腫,這會兒硬邦邦插在泉玉姬肛中,彷彿被她柔嫩的屁眼來回按摩。理智逐漸被肉體的原始慾望佔據,程宗揚一手抓住泉玉姬的乳房,陽具一邊在她戰傑的肛中抽送。

  在程宗揚眼裡,身下這個新羅賤人已經從奴婢下降到玩物的檔次,而牢中的元行健頂多是個死人。他用力挺動陽具,小腹不斷撞擊充滿彈性的雪臀,發出清脆肉響。粗大的陽具在柔嫩的屁眼兒裡進出,將狹緊肛洞不住撐大。

  泉玉姬肩頭鮮血順著玉臀流淌下來,火熱陽具干開她緊湊的菊肛,堅硬的龜頭不住搗進腸道,屁眼兒像被攪碎傳來一波波痛意。

  她的下體彷彿被一隻無形手掌揉弄,觸電般震顫的穌麻感從穴口一直延伸到蜜穴盡頭,淫水像被壓搾似的從蜜穴不停溢出,將兩條白美大腿淌得濕淋淋的。

  泉玉姬兩顆奶頭充血般翹起,喉頭彷彿泛出精液的氣味,整具身體都被主人籠罩;從乳房、蜜穴到屁眼兒,從髮梢到足尖,所有隱私部位都被主人強勢佔據,每一寸肌膚都在主人的侵佔下戰慄。

  她終於知道為什麼獻出魂丹的女奴不會再背叛。對於失去魂丹的女奴來說,她們的肉體與魂魄都與主人連為一體;無論飛昇天堂的極樂,還是沉淪地獄的無邊苦楚,都在主人一念之間。

  元行健眼睛像充血一樣,嘴角流出白沫。

  「把勒!把勒!快!快!」

  泉玉姬吃痛地叫著,她伏在散發著泥土霉味的監牢中,身為捕快卻像一個被凌辱的女囚。後庭的劇痛和蜜穴的快感交織在一起,在主人的抽送下,身體正一點一點軟化著卑微下去,越來越渺小,直到變成主人掌中一團軟泥,被他隨意揉捏成各種形狀。

  臀間痛楚越來越劇烈,忽然間,一片濃稠鮮血猛然飛起,雨點般潑了自己一身。

  「哦泥!」

  泉玉姬尖叫著,下體的蜜穴像開閘的泉水一樣噴湧,濺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程宗揚收回沾血的手掌,額角太陽穴傷痕微微跳動,一股寒意流入體內。那股熟悉的噁心感再次泛起,直到死亡氣息完全融入丹田。

  渾身血脈賁張勃發,心頭奔騰著殺戮的慾望。程宗揚低吼一聲按住泉玉姬細白膀頸,迫使她臉頰貼在灑著枯草污血的泥地上,陽具在她狹緊肛內兇猛進出,從後面用力幹著這個雙膝跪在書案上、雪臀高高翹起的女奴。

  光線漸漸暗了下去,不知過了多久,程宗揚陽具一挺,在泉玉姬因痛楚而戰慄的肛中噴射起來,將殺戮和性慾的衝動一併射進她火熱的腸道內。

  程宗揚直起腰:「去告訴仙姬,東瀛來的飛鳥上忍邀她明天見面。」

  請續看《六朝清羽記》二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