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雲龍吟 第五章

  一名女子立在階下,身後停著一輛馬車。程宗揚先盯了馭手一眼,然後停住腳步看向那個女子。

  程宗揚沒有充大戶的心思,翠微園又是借住的,園門外只掛兩盞無標記的白燈籠;那女子一大半籠罩在陰影中,但熟悉的氣息讓程宗揚一眼認出她的身份。

  「黑魔海的效率很高啊!」程宗揚笑道:「才幾個時辰就把人送來了。」

  黑衣麗人冷漠地說道:「拿來。」

  程宗揚從袖中拿出蕩星鞭,隨意抖了幾下,笑瞇瞇地道:「不急,大伙聊聊天嘛!說起來咱們也是老熟人,交情說深不深,說淺也不淺,我竟然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有點說不過去啊。」

  齊姐雕塑般的面孔沒有絲毫波瀾,那雙美目隱藏在兜帽的陰暗下,目光閃閃地看了程宗揚半晌,兩人各自忌憚;她不肯踏到階上,程宗揚也不敢輕易下來。

  「齊羽仙。」

  「原來羽仙姐姐。」程宗揚揶揄道:「我只放句話,仙姬就巴巴地把你打發來送人。你說我若讓你陪我一夜,仙姬肯不肯呢?」

  齊羽仙微微抬起下巴,用譏諷的眼神看著他,「我若肯,你敢嗎?」「怎麼不敢?」程宗揚笑嘻嘻說道:「做生意嘛,當然是有來有往,有上有下,有進有出……」

  齊羽仙道:「既然如此,奴家便陪公子在車中進出一番,如何?」

  程宗揚被將了一軍,只好摸了摸鼻子:「天也不早,我問最後一個問題吧,我那塊被你搶走的龍精呢?」

  齊羽仙冷冰冰道:「無可奉告。」

  「得,你們自己留著玩吧。」程宗揚收起蕩星鞭,轉身就走。

  齊羽仙玉臂一展,從車內拽下一名女子,抬手扣住她的咽喉。

  程宗揚沉著臉轉過身,揚手把蕩星鞭扔到她腳邊:「告訴劍玉姬,把游掌櫃的女兒和她賭坊的人全部送到臨安,這件事就此作罷。」

  齊羽仙足尖一挑,那條鞭子如靈蛇般躍上半空。黑暗中,細長的鞭身彷彿閃爍著無數星光,果然是如假包換的蕩星鞭。

  齊羽仙終於色動,斗篷一卷,收起蕩星鞭,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程宗揚雙手抱肩,沒好氣地說:「看什麼看?你們仙姬千方百計引勾引我,難道白撿一個大便宜,這會兒還捨得自砸招牌?」

  「公子提的要求,奴家不敢替仙姬作主,此女璧還。」齊羽仙輕輕一拋,將游嬋擲過去。

  程宗揚張臂摟住游嬋,略一審視,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游嬋雙目緊閉,口鼻間氣若游絲,經脈內空蕩蕩的沒有絲毫真氣,顯然被人下重手廢去武功,昏迷不醒。

  面對程宗揚的怒火,齊羽仙不動聲色:「游嬋已入我黑魔海,若原樣奉還未免讓公子擔心是不是另有後著。如今她修為盡廢,公子當可安心。」

  程宗揚破口罵道:「干!我若把蕩星鞭砍成幾截,你們是不是也會笑納?回去告訴姓劍的賤人,從今往後,黑魔海的賤人我見一個殺一個!別的我管不著,晉、宋兩國,你們黑魔海若能立足,我程字倒著寫!」

  齊羽仙冷笑一聲,拂袖而去。

  子夜的庭院寂然無聲,程宗揚把游嬋抱在臂間,快步穿過精緻的園林。他剛才的怒火有一大半是裝的,以劍玉姬的智商肯定知道自己想說的是什麼,希望齊羽仙不會太傻,把自己的話帶錯。

  程宗揚原本想把游嬋帶進水榭,但看到她蒼白的面孔不禁猶豫一下,轉身向李師師所住的小園走去。

  「師師……」程宗揚壓低聲音喚了一聲。

  隔了一會兒,他略微提高聲音,「師師姑娘。」

  房內傳來一道溫和的聲音:「進來吧。」

  聽到那個聲音,程宗揚一怔,小心地掀開竹簾。

  果然開口的是阮香琳。她坐在榻側,一邊打著扇子,一邊用棉紗替女兒抹汗。

  李師師肋骨折斷,下午替眾人診治又耗盡精力,這會兒正沉沉入睡。

  只有在睡夢中她才似乎原諒母親,一手牽著母親的衣角,秀美的面孔上帶著淡淡的痛楚和憂傷。

  看到程宗揚抱的女子,阮香琳露出一絲不滿:「師師睡著了,公子要給人治傷,還請明天。」

  程宗揚連忙道:「不敢打擾師師姑娘,這一位是我生意上的朋友,身體略有不適,休養幾日便好。只是她一個女子在別處住宿多有不便,所以才來師師姑娘這裡,看看有沒有地方安置。」

  阮香琳容色稍霽,「鄰室還有一張床榻。」說罷低下頭照料女兒,不再理會他這個主人。

  程宗揚進了鄰室,輕手輕腳地把游嬋放在榻上,然後把了把她的脈,發現她脈象還算平穩,這才放下紗帳免得蚊蟲叮咬。

  從鄰室出來,程宗揚的呼吸頓時一窒。阮香琳正低頭給李師師抹汗,如今是初夏時節,天氣漸熱,由於李師師身上有傷,不敢開窗透氣,又點著燈燭,室內更顯燠熱。阮香琳衣領的鈕扣鬆開,薄薄的羅衫被香汗打濕,她低著頭,胸前兩團白膩將肚兜湖綠的細綢撐開,露出深深的乳溝。她一手輕輕打著扇,那兩團白膩在衣內軟軟晃動,白生生的肌膚上帶著汗津津的濕跡,宛如溫香軟玉。

  忽然阮香琳停下手,舉目向程宗揚看來,略微一愕,意識到他的視線,隨即拉上衣領,露出一絲溫怒。

  程宗揚不敢久留,趕緊拔腿就走。

  到了園中,被湖上拂來的夜風一吹,身上的躁熱才緩和幾分。程宗揚自嘲地搖了搖頭:男人真是賤骨頭,當日自己抱著她光溜溜的身子都能硬挺著坐懷不亂,這會兒快成自己的丈母娘,反而想入非非。

  回到水榭已經過了子時,程宗揚長呼一口氣,這一天真長。經歷無數意外和傷亡之後,終於到了收穫的時節,摘瓜之前先采個花也不壞……

  案上幾根紅燭已經燒殘,明亮燭光隨著開門的氣流微微搖曳,在室內灑下變幻的光影。

  卓美人兒像婢女一樣替主人解下外衣,經過小紫調教之後,她放下所有的驕傲和矜持,宛如一汪春水般柔婉而順從。

  房裡備好沐浴用的木桶,微溫的水面上漂著幾瓣芍葯,淡香宜人。程宗揚折騰一天,身上又是汗水、又是塵土,一躺到裡面便舒服地呼口氣。

  卓雲君幫他解散頭髮、濕了水,然後用一柄象牙梳細細梳理,手掌如輕雲般又香又柔,讓人幾乎舒適到骨子裡。

  程宗揚象大爺一樣享受著卓雲君的服侍,一邊半閉著眼睛道:「交代你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卓雲君抿嘴一笑,抬起雙掌輕輕一拍。

  地面傳來一陣低低的輕響,接著一道曼妙身影扶著牆蹣跚著出來。

  阮香凝姣麗的面孔上帶著怯懼而羞澀的神情,看得出她剛仔細妝扮過,像新嫁娘一樣盤著髮髻,髮絲間繫著鮮紅綾帶。櫻唇丹紅,眉枝如畫,充滿古典的艷麗與華美。然而她白美的胴體上穿的並非肚兜或抹胸,而是一套完全不屬於六朝時尚的內衣。

  阮香凝上身是一條無肩胸罩,白色的罩杯只有半個手掌大,勉強掩住高聳的乳尖,豐滿的乳肉被織物束緊,隨著她緊張的呼吸,像要溢出的雪團般顫微微抖動。

  下身是一條深V型的丁字褲,薄如蟬翼的絲織品呈現出半透明的乳白色調,襯著如雪的肌膚,充滿誘人的性感。

  也許是織坊的工藝限制,阮香凝的內褲不是完整的丁字式,而是兩側挽結的繫帶式,在腰側各打一個蝴蝶結。V字型開口一直深到腹下,使她白皙而平坦的小腹完全袒露出來。底部一片三角狀的織物淺淺遮住陰阜,向後沒入腿縫,從後看來,細窄的織物陷入她肥美的臀溝內,使她的雪臀顯得愈發渾圓飽滿。

  這種深V型丁字褲由於沒有橫向拉力,對身材要求極高,只有腰身夠細、臀部夠豐滿才能撐緊織物,若非像阮香凝這樣細腰豐臀的體型,即使勉強穿上也免不了滑落。

  阮香凝腳下是一雙銀質高跟鞋,細長的鞋跟高近十公分,使她一雙纖足幾乎直立。由於完整的高跟鞋製作複雜,小紫選擇最簡單的一種,用硬度足夠的金屬做成鞋跟和鞋底,上面繫著絲帶,與平常的高跟涼鞋十分相似。不知道死丫頭是為了省那點銀子還是故意為之,鞋底只有半個腳掌的寬度,阮香凝白嫩的纖足踩在上面,優美腳型整個顯露出來。但即使減少一半重量,這雙銀質高跟鞋也比一般的沉重許多,而且鞋面十分光滑,第一次穿上高跟鞋的阮香凝不得不扶著牆壁和桌椅才能勉強行走。

  不過高跟鞋的優點顯而易見,阮家姊妹本來都是身材嬌小的婦人,這會兒穿上高跟鞋,阮香凝平空高了十公分,那雙美腿愈發顯得秀美挺直,修長如玉。由於足尖用力,胸部挺起,以保持身體的重心。從側面看來,那具近乎赤裸的嬌軀前凸後翹,曲線豐腴,香艷動人。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這是織坊新出的款式?倒是挺合身的。」

  卓雲君笑道:「媽媽說主子宅中新收了個妖精,專門挑了幾件霓龍羽衣讓奴婢帶來。」

  死丫頭當日只隔著水鏡看了阮香凝一眼,就對她的尺寸瞭如指掌,不過對死丫頭的變態能力,程宗揚已經見怪不怪,「你媽媽還說什麼了?」

  「媽媽說,這種妖精都是不打不成器的賤人,要好好教訓過才會老實服侍主人。」卓雲君笑吟吟地瞥了阮香凝一眼。

  接觸到她的目光,阮香凝像被蠍子蟄到般嬌軀一顫,眼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畏懼的神情,顯然對卓美人兒的手段記憶猶新。

  程宗揚笑道:「你怎麼教訓她的?」

  「奴婢按媽媽的規矩,讓她跪了會兒門閂。」卓雲君輕笑道:「頭一次行規矩,奴婢只讓她跪三個時辰。」

  三個時辰是六個小時,對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來說不短。程宗揚瞧瞧阮香凝嬌怯怯的身子,有些懷疑地說道:「她能跪夠時辰嗎?」

  「頭一個時辰凝奴跌倒五次,打碎六隻茶盞,奴婢只好幫她,封了她的穴道。」

  阮香凝的身體顫抖一下,被人封了穴道,以兩手托著茶盞的僵直姿勢在門閂上跪三個時辰,對任何一個女子來說都是噩夢。

  程宗揚對阮香凝道:「你還記得什麼?」

  阮香凝此時恢復正常神智,知道自己不僅淪為奴婢,而且已失身給新主人,因此穿著挑逗意味十足的內衣站在主人面前,使這個喪失貞潔的婦人分外羞怯。

  「奴婢是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的娘子,身份實是黑魔海的御姬奴,由於是原封的鼎爐,被仙姬送給主人。」

  程宗揚笑道:「知道得不少嘛!我問你,仙姬是誰?」

  阮香凝遲疑地搖了搖頭。

  「巫嬤嬤呢?」

  阮香凝茫然睜大眼睛。

  「你有什麼親人嗎?」

  「奴婢有個姊姊……」

  程宗揚問了幾句,發現劍玉姬確實沒說謊,阮香凝只知道自己曾是黑魔海的御姬奴,後來被當成禮物送給新主人,此外便一無所知。

  程宗揚抱怨道:「黑魔海服務意識太差,什麼原封的鼎爐!連說明書都沒有!」

  阮香凝不知道他說什麼,只低頭不敢做聲。

  卓雲君按摩程宗揚的肩膀,柔聲道:「恭喜主人,得了一隻珍木之鼎。」

  程宗揚皺起眉頭,「什麼珍木之鼎?」

  卓雲君娓娓說道:「男女雙修為房中之術,擅其術者神清而氣泰。因此修行者以煉內丹為喻,將行房中術的女子稱為鼎爐。鼎爐亦有高下之分,若女子天生媚骨,雙修時的功效遠勝平常女子,得一即可稱為珍品。世間萬物無不分屬五行,鼎爐同樣有五行之分,凝奴的鼎體氣盈而生,玉液清而潤,正是珍品級的木行之鼎。」

  「玉液?」

  「女子的陰精又稱玉液。」

  程宗揚笑瞇瞇地問道:「看來你已經見過凝奴的玉液了?」

  阮香凝玉臉飛紅,羞澀地低下頭。她在門閂上跪足四個時辰,雖然被卓雲君疏通氣血,膝上沒有留下痕跡,但最後敞露牝戶,被她驗看自己的鼎爐,這時回想起來不禁羞恥萬分。

  卓雲君笑道:「凝奴,進來讓主子看看你的花兒。」

  室內紅燭高燒,木桶中水氣氤氳。阮香凝如玉人般站在程宗揚身前,她雖然已經忘卻在黑魔海的經歷,但身為御姬奴被培養多年,又剛被卓雲君調教過,羞怯之餘仍流露出一番誘人媚意。

  卓雲君拽著她腰側的蝴蝶結一扯,白色絲織品失去束縛,貼著美婦光滑的肌膚滑落下來,掉在水面的花瓣上。阮香凝白玉般的下體被除淨毛髮,燭光下那條柔嫩的肉縫微微澱開,露出一抹嬌膩的艷紅。

  「木者,五行之位於東,五行之氣主生。」卓雲君的纖手貼著少婦的玉阜柔柔撫弄,一邊道:「用鼎爐者,先揉其花蒂,待紅芽吐露再入其幽穴,若花心鼓起,鼎內真火自生。」

  阮香凝嬌軀一顫,柔美玉戶被卓雲君剝開,露出性器上方那粒含而未吐的小巧花蒂。她的下體光潔如玉,此時嬌嫩的秘處被人剝開,張成圓形,吐露出玉戶內紅膩的蜜肉,猶如一朵鮮花在雪中綻開,雪膚、蜜肉相映成趣。

  卓雲君翹起玉指捻住她小巧的花蒂,一邊揉弄,一邊向上扯起。阮香凝宛如害羞的小家碧玉,隨著她指尖的動作不住顫抖,不多時便露濕花蕊。

  按照卓美人兒的指點,程宗揚把中指納入阮小美人兒的穴口,果然感覺到她花心鼓起,那條花徑似乎短了許多,蜜腔內佈滿柔膩褶激,在指上不住滑動,充滿溫潤的感覺。

  「木珍鼎五行屬木,主筋,這奴兒鼎內當有玉筋。」

  卓雲君話音剛落,阮香凝便是一聲低叫,卻是卓雲君右手捻住她的花蒂,左手並起雙指捅入她的嫩肛中,用力戳弄幾下,然後插在她肛中攪弄。

  阮香凝的屁眼兒被插入,下體情不自禁地向前挺起,穴口收緊,隱約浮現出一道嫩肉,像充滿彈性的玉筋般箍在指上。

  程宗揚水淋淋地從桶中站起身,一手托起阮香凝白光光的大腿,一手扶著怒脹的陽具,對著她濕滑的穴口直貫而入。

  阮香凝身材嬌小,雖然穿著高跟鞋,被他一頂也直入蜜穴深處,身體頓時失去平衡,伏在程宗揚的肩上。

  程宗揚一手托著她的大腿,一手先扯去她的乳上的薄紗,然後摟住她纖軟的腰肢用力捅弄。阮香凝的玉體如花枝般顫微微伏在主人懷中,豐滿玉乳貼在主人強健的胸肌上,如雪團般來回滑動。一條玉腿被主人托起,纖足低垂,銀質高跟鞋懸在白嫩的足尖上,搖搖蕩蕩的晃動著。

  阮香凝柳眉顰緊,口中發出「呀呀」的低叫。白玉般的股間,敞露的蜜穴不停淌蜜汁,粗大的陽具在她嫩穴內充滿力道地進出,火熱的龜頭重重搗著花心,彷彿永不止歇般帶來無盡的衝擊力。

  不知卓雲君用了什麼手法,阮香凝穴口的玉筋愈發緊繃,陽具進出間就像一張小嘴吸吮棒身。

  阮香凝乳頭高挑,白艷的玉體貼在主人身上,被陽具捅弄的下體發出嘰嚀嘰嚀的膩響,身體不住顫抖。

  不知過了多久,阮香凝穴口忽然一緊,她顫抖著說道:「主人……玉液要出來了……」

  程宗揚停住抽動,陽具用力頂在阮香凝穴內,龜頭頂住花心。

  那處小小的凹陷劇烈地抽動,接著一股液體從花心深處湧出。那股液體本來像體液一樣溫潤,然而龜頭接觸到時,卻彷彿有一道清涼細線直透入丹田深處。

  瀰漫在丹田中的氣息彷彿被旋轉的氣輪吸引,絲絲縷縷匯入其中,但這種吸引似乎是遵循某一規則,只有一部分進入氣輪,並且聚在一處。

  程宗揚明顯感覺到與以往相比的變化,以前他與阮香凝交合,雖然同樣可以煉化真元,但真正使用阮香凝具有的鼎爐效果之後,煉化的效率提高不下十倍。如果以前用的是腳踏車,現在是動力十足的機車。

  相應的,交合之後的阮香凝更是疲倦十倍,她的陰精被主人吸納之後,直接暈厥過去,蒼白的臉色讓程宗揚懷疑她是不是被干到脫陰。

  程宗揚道:「還沒怎麼幹完,怎麼就像死了一次一樣?」

  卓雲君道:「凝奴一個時辰之前剛溢過玉液,主人若怕她傷身體,只要把陽精還入她鼎內,少許便足夠她補養身子。」

  聽說阮香凝性命無憂,程宗揚放下心來,笑道:「射不出來怎麼辦?」

  卓雲君嫣然一笑,解開衣帶,露出道袍內白生生的肉體。

  程宗揚看著她愈顯媚致的肉體:「卓美人兒,你是什麼鼎?」

  卓雲君臉上微微一紅:「奴婢鼎體不顯,難敷大用。」

  「真的嗎?」

  卓雲君猶豫片刻,低聲道:「奴婢不敢欺瞞主子,卓奴五行屬金,原是仙品的鼎爐,自小師叔死後,多有人覬覦奴婢的鼎體……」她咬了咬牙,「因此奴婢便修習火行法訣,禁封鼎體。」

  「禁封了?解不開嗎?」

  「除非奴婢盡廢修為,才能解開五行相剋的禁制。」

  程宗揚心下暗歎,五行火克金,金生水,以卓雲君的姿質應該修煉金行或水行的法訣,但卓雲君為了守護貞潔不惜自封鼎體,誰知造化弄人,遇上小紫。眼下她是自己砧板上的魚肉,如果自己看中她的鼎爐,只說聲要用,即使修為盡廢,她也只能乖乖照做。

  「沒有就沒有吧。」程宗揚笑道:「有你的鳳眼穴就夠了。」

  卓雲君暗暗感激,身無寸縷地滑入桶中,先幫主人洗淨下體,然後偎依在主人懷中。

  程宗揚撫摸她的胴體,一邊道:「你剛才說仙品?」

  「鼎體分為三等,珍品之上稱為仙品,仙品之上稱為玉品。單以功效而論,玉品較之珍品高出百倍,但珍品已經難得一見,何況玉品?」

  原來她比凝美人兒還高出一等,難怪會引人垂涎。

  程宗揚分開她的雙腿,把陽具放在她緊湊的鳳眼美穴上,忽然笑道:「卓美人兒,老爺有段日子沒嫖過你了。」

  卓雲君柔聲說道:「老爺多嫖幾次便是了。」

  「我沒帶錢怎麼辦?」程宗揚道:「一個銅銖都沒有哎。」

  「奴婢只好讓老爺白嫖了。」卓雲君說著柔媚地扭動屁股,讓程宗揚感受她的溫潤與滑膩。

  「真的是白嫖?」程宗揚忽然抬起她的雪臀,陽具啵的一聲拔出,接著對著她臀間嬌嫩的後庭捅進去。

  卓雲君嬌軀繃緊,被程宗揚握在手中的雙足宛如一對光潤的玉鉤,小巧的屁眼兒猛然撐開,被突然如其來的陽具塞得滿滿的。

  卓雲君前後兩個肉穴都被走慣了,程宗揚抽送幾下,嬌嫩的後庭花便柔柔綻開,任由主人進出自如。

  程宗揚摩挲她小巧的雙足,和握著一對瑩潤的軟玉一樣,柔若無骨,光滑動人。

  他心裡嘀咕道:死丫頭既然有這種手段,說不定能把一個大活人整個縮小一半。如過他逮到蘇妲己,把那妖婦變成一個大號的玩具……

  「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程宗揚道:「那天在江畔,你用什麼手段嚇走蘇妖婦?」

  「她身上被人設有禁制,奴婢可以斷定那個禁制是我太乙真宗的鎮魔禁,但遠比一般的鎮魔禁複雜,當是本宗長老以上人物所設,只是奴婢當時修為已失,難知其詳。」

  以蘇妲己與王哲的仇怨,她身上的鎮魔禁有九成可能是王哲所設,只不過王哲為什麼在她身上設禁制,而不殺掉她?

  「如果再遇到她,你有辦法制住她嗎?」

  卓雲君想了想:「當有六成把握。如果能知道她的鎮魔禁如何設置,奴婢有十成把握。」

  程宗揚心下大定,多了一個對付蘇妖婦的手段,下次遇到至少不會打得跟狗一樣。他與卓雲君算是久別重逢,這一番顛倒鸞鳳分外地酣暢淋漓。

  阮香凝剛一醒轉便聽到浴桶中的激烈水聲。那名容貌美艷卻手段狠辣的道姑,此時像一團軟泥般在主人身上輾轉承歡。她這時才意識到這位新主人剛才與自己交合時留了幾分力氣,這會兒他全力以赴,年輕而精壯的身體如龍似虎,將道姑幹得嬌軀亂顫。

  那道姑媚眼如絲地掃過來,笑道:「既然醒了便去跪規矩吧。」

  阮香凝露出乞求的眼神,楚楚可憐地望著主人。程宗揚不動聲色,這婦人狀似可憐,但因為嫉妒連親姊都害,難說是什麼善類。惡人自有惡人磨,讓她嘗嘗卓美人兒的手段,說不定會老實幾分。

  阮香凝低聲道:「求家主看在教頭的面子上……」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程宗揚頓時心頭火起。林沖堂堂豪傑卻被枕邊人蒙騙了十幾年,這賤人難道以為她還是賢淑貞潔的林娘子?到了這步田地還裝模作樣,難道自己很好騙嗎?

  「多啦A夢!」

  阮香凝身體一僵,眼神隨即變得渙散。

  「從今往後,無論你在什麼情況下對主人撒謊,身體都會失去控制……」

  程宗揚的一字一句都進入阮香凝靈魂深處。當她再次醒來,瞑寂時接受的一切都已忘卻,只留存在潛意識中。

  程宗揚笑瞇瞇地道:「聽說你和你姊姊感情很好?」

  阮香凝看著微笑的主人和似笑非笑的卓雲君,心底不由升起一絲寒意,勉強道:「是的……」

  話音未落,她的身體像失去控制一樣,不由自主地四肢著地、趴在地上,兩手抱著屁股,將白花花的臀肉用力分開,露出橋美的性器和後庭。

  阮香凝難以置信地驚叫,然而身體的反應還沒有停止,她將一條美腿翹在浴桶邊沿,像狗一樣噴出尿液。

  恢復對身體控制的阮香凝,眼中露出最深的恐懼,當卓雲君再次下令,她一句話也不敢說,順從地跪在一旁。

  程宗揚用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才一洩如注,當然他還記得旁邊的阮香凝,專門留了少許陽精,在她嬌滴滴的嫩花間一番抽送,才射進她的肉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