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二卷 第六章 夜總會

  我和小剛二人走到夜總會的樓下,即刻有六位身穿紅色旗袍的女招待,走上前和我們熱情的打招呼,她們的年齡不超過二十五歲,感覺性感而且高貴。

  「先生,請問幾位呢?」女招待禮貌的問。

  「鄧爵士約了我們。」我望著她飽挺的胸脯說。

  「原來是鄧爵士的朋友,相信是龍老闆吧!」女招待甜笑的說。

  「我是!請問鄧爵士到了嗎?」想不到有人稱呼我龍老闆。

  「龍老闆,鄧爵士早就到了,這邊請吧!」女招待說。

  高貴的女招待,馬上替我們將手上的袋子裝進一個漂亮的袋子裡。

  其中一位按著電梯門,另一位用對講機通知樓上準備迎接我們……她們簡直當我們是九五之尊的皇帝一樣,畢恭畢敬的︱︱這種服務態度只有這些高級夜總會才做得到。

  三名漂亮的女招待,陪同我們搭乘電梯上去,狹窄的電梯裡,散發著她們身上清淡的香水味,而身穿旗袍的女招待,一直把身體貼著我們。

  最銷魂是其中一位,竟把她旗袍開叉處的玉腿貼在我的手背上,還沒有到上面,就有如此香艷的挑逗場面出現,那樓上會是什麼樣呢?

  電梯門一打開,即刻傳來眾女子的歡呼聲。

  「歡迎龍老闆、歡迎龍老闆!」眾美女不停的揮手打招呼。

  「這些是……」我問身旁帶路的女招待說。

  「她們是我們夜總會的公主。」女招待笑著說。

  「哦……公主?」我不明白的問。

  「龍老闆,公主表示賣藝不賣身,她會陪您喝酒、唱歌、跳舞。」女招待說。

  「原來如此!」我說。

  「那賣身的叫什麼呢?」我好奇的問。

  「龍老闆,那是叫小姐。」女招待笑著說。

  「龍生,別問了,她們會笑我們是初哥。」小剛在我耳旁提醒的說。

  「對呀!我忘記了,哈哈!」我說。

  原來那些公主只是在電梯門歡迎顧客,不會陪我們一起走進去。

  我和小剛被女招待帶到一個較暗的空間,此處傳來優美的音樂聲,還有歌星獻唱,所有的侍應看見我們走進來,向我們禮貌的點頭。

  這裡的裝修很講氣派,沿著這條路有一個大魚缸,裡面養著七彩的熱帶魚,我們很快來到一個寫著「珊瑚貴賓房」的門口。

  對講機響起,我聽到對方說:「可以進來!」哇!這裡的保安很嚴密,是不是象徵我們的身份很尊貴而受到保護呢?

  貴賓門打開,傳來刺耳的音樂聲。女招待引我們進入房間,裡面坐著無數的美女,相信是「小姐」了。

  房間內的侍應拿了水晶衣架,替我們掛起西裝外套,感覺就好像回到家裡那般的溫馨!

  終於再次看見鄧爵士,我內心不停的喊:「鄧財神呀!」「鄧爵士,您好!」我上前禮貌的說。

  「龍師父,請坐,想喝白蘭地、威士忌還是紅酒?」鄧爵士很客氣的說。

  「鄧爵士,您太客氣了,白蘭地行了。」我說。

  侍應馬上跪在地上,倒了一杯白蘭地給我。

  這個房間裝修得真夠豪華,金黃色的沙發、高貴水晶腳的酒桌、一流音響器材、英式桌球,還有私人電腦房、保險箱和一座按摩椅,難怪會是首屈一指的高級夜總會,這趟真是大開眼界。

  「龍師父,先喝杯熱身酒,來,乾杯!」鄧爵士舉起手中的酒杯說。

  「鄧爵士,我祝您心想事成、身體健康,乾杯!」我舉起酒杯說。

  這次我發現鄧爵士的態度,並沒有上次那樣的囂張,而且還很客氣的對待我和小剛。

  「你們先出去,我和龍師父有話要談。」鄧爵士揮手示意說。

  所有的小姐和侍應們,立刻退出房間。

  「龍師父,關於我親生父親一事,你想到怎樣安排嗎?」鄧爵士嚴肅的問。

  鄧爵士的神色很緊張,看來他很重視那筆財產,這樣我的心就鎮定多了,當初我還怕他為了保存名譽地位,視黃金如糞土呢!

  「鄧爵士,其實我早已經推算出整件事,同時也安排好該如何走這一步棋。」「龍師父,那該怎樣走呢?」鄧爵士緊張的問。

  「鄧爵士,您不可以自己走出來承認是林先生的親生兒子。這樣外間的人會認為,您以前為了名譽而不認自己的親生父親,現在聽到有遺產便出來相認,這樣對您日後的聲譽很不好,也會響影您未來的運程。」我解釋說。

  鄧爵士聽我說了後,不停的點頭稱是。

  看見鄧爵士點頭,我的心更鎮定了。我怕他自己跑出來承認,那我的獎金就沒了。雖然那天的談話我有錄音,但要上法庭爭論,始終很麻煩。

  現在可好了,我終於可以順理成章的拿獎金,而且對自己的名氣,還有很大的幫助呢!

  「龍師父,這樣我該怎樣承認呢?你不是說早就想好法子了嗎?」「鄧爵士,其實我這位助手小剛,他的正職是報館的編輯,我上次不讓他表明身份,是覺得還不到時候。現在,由我向報館洩露您的身世,然後報館會對您窮追猛打的探訪,最後您在被逼的情況下,為了粉碎謠言,而站出來接受基因遺傳測試,結果您便順理成章接受遺產。這樣的安排,您滿意嗎?」我說。

  小剛把工作證件遞給了鄧爵士。

  鄧爵士看了小剛的工作證件,神情凝重的望著桌上的酒杯,突然拿起了酒杯!

  「龍師父,我敬你的,想不到一切都在你神機妙算的掌握中。來,乾杯!」鄧爵士一口氣把酒喝了。

  「好,乾杯!」我像鄧爵士那般一口氣喝光。

  「我喝一半行嗎?等會我還要回報館工作。」小剛小聲的說。

  我和鄧爵士二人,不約而同笑了起來!

  「鄧爵士,有一點我可要得到您的同意,由於這段消息,是由小剛放給外界,您可不可以只給小剛的報館,做他們獨家報導呢?」我問。

  「沒問題!龍師父,你拿主意就行了,不用問我。」鄧爵士將大杯大杯的酒往肚子裡倒。

  「龍師父,現在我第一步該怎麼做呢?」小剛問。

  「小剛,現在你可以把在鄧爵士家裡談話的錄音,做第一天和第二天的報導。相信到那個時候,已經鬧得滿城風雨,你再大肆宣傳,辦一個記者招待會,邀請管理那筆遺產基金的主席到場。第三天,我會和鄧爵士出席這個記者招待會,到時鄧爵士為了粉碎謠言,就宣佈接受基因測試!」我說。

  「嗯……不錯……這個安排很好……」鄧爵士點頭說。

  「我明白了!」小剛說。

  「鄧爵士,有一點需要您幫忙,我怕到時小剛的報館邀請不到管理那筆遺產基金的主席到場,您可要幫幫忙,畢竟報館的能力有限。」我說。

  「是呀!這就是我最大的難處。」小剛有口難言的說。

  「這點沒有問題,高斯是我的朋友,我親自打個電話給他就行!」鄧爵士說。

  「這樣好,我先回報館準備明天的發稿,先走了!」小剛說。

  「再見!」鄧爵士揮手道別。

  小剛走了之後,房間剩下我和鄧爵士二人。

  「龍師父,怎麼第一天在我家的談話內容,你們都錄音了?」鄧爵士問。

  「鄧爵士,上次偷偷錄音,就是為了準備今天給小剛起稿之用,希望您別怪我,整個過程中我十分的保密,絕不會傷害到您的聲譽。」我忙解釋說。

  「龍師父,我怎麼會怪你,這份是給你的。」鄧爵士說。

  鄧爵士打開公事包,裡面全是金黃色的千元大鈔,看得我目瞪口呆的。接著鄧爵士拿了一大疊鈔票給我,估計不少於五十萬,使我受寵若驚。

  「鄧爵士,這……」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龍師父,人為財死,鳥為死亡,這個道理我很清楚,只要你好好幫我,日後我不會虧待你。對了,你不是說我父親死後,對我是一個很大的轉變嗎?能否告訴我,需要做些什麼準備嗎?」鄧爵士說。

  這個鄧爵士可不簡單,懂得用錢收買我的心。

  「鄧爵士,您放心!我會為您做好準備,關於轉變的影響,暫時天機不可道破,一切包在我身上。不過,有一點是要處理的,關於鄧夫人的身份,您可要好好處理……」我說。

  「嗯……這一點我會處理,剛才我看見你進來的時候,心中似有一股悶氣,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方便說給我聽嗎?說不定我能幫到你。」鄧爵士說。

  我想了一會,於是將今天受了陳老闆的氣一事,全說了出來。

  「龍師父,這只不過是一件小事,明天我叫我的秘書陪你去車行挑選一部,就當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如果你在老陳那裡做得不開心,可以過來我公司當風水顧問,反正日後我需要你的地方可多著呢!」鄧爵士說。

  「鄧爵士,謝謝您,這也算是知遇之恩,我敬您一杯!」我興奮的說。

  「好!龍師父,我們今晚就不醉無歸、盡情玩樂,為將來痛快的乾一杯吧!」鄧爵士說。

  鄧爵士大口大口的喝酒,看來他今天的心情十分好,他按了一下遙控器,馬上有三名經理走了進來,鄧爵士沒有說話,只是向他們使了一個眼色,他們馬上點頭,且很禮貌的走出房間。

  「龍師父,平時有到夜總會玩嗎?」鄧爵士說。

  「鄧爵士,這種高級的很少來,聽說有黑社會在背後撐腰,是嗎?」我問。

  「龍師父,只要有錢就是貴賓,他們不會和錢過不去,放心玩。」鄧爵士說。

  經理和媽媽桑很快帶了幾名身穿風衣的小姐進來,她們進來之後,把身上風衣的鈕扣解掉,露出潔白無瑕的玉體。

  原來她們裡面是真空赤裸裸上陣,身材有如模特兒一般的性感,高挺飽滿的乳房、纖纖的細腰,沒有一處多長肥肉,平滑的小腹下是黑茸茸的毛髮,而那條誘人的小溝,清晰可見。

  「鄧爵士、龍老闆,你們好!」眾美女滿臉春風的圍了上來。

  我不是歡場老手,這一刻竟不知所措。

  「大家坐坐,不過得留一兩個空位給龍老闆的女朋友呀!」媽媽桑笑著說。

  「鄧爵士,我的女朋友?」我好奇的問。

  「哈哈!乾杯!」眾人不停的笑。

  房門再次打開,這次走進來的是兩位金髮女郎,她們的高度、走路儀態、笑容和眼神都充滿異國風韻,我不禁被她們深深的吸引。

  我期待的看著兩位歐美女郎身上的風衣,不知道裡頭是否也是一絲不掛呢?

  兩位金髮女郎將風衣的鈕扣一解,兩座高挺38D的大乳洶湧而出,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

  當時我是坐著,她們是站著,因此她們蜜桃上的一堆金黃色毛髮無遮無掩的呈現在我面前,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看見外國女郎的……「鄧爵士,今晚有新的雲南姑娘獻藝,您想聽嗎?」經理上前說。

  「好啊!雲南姑娘美不美?」鄧爵士問。

  「鄧爵士,她很美,不過賣藝不……」經理還沒說完。

  「美就行了,說那麼多幹嘛!叫她們進來!」鄧爵士不耐煩的說。

  經理馬上走出去,沒多久帶了兩名妙齡少女進來。一個叫小娟,十六歲,拿著古琴;另一個叫小芳,二十歲,是小娟的姐姐,拿著二胡。

  兩人身上散發出青春秀麗的氣息,臉頰只補上淺淡的紅粉,加上含蓄羞怯的神情,就像剛成熟的蜜桃一樣,十分可愛!

  「嗯……不錯……有味道……」鄧爵士讚著說。

  小芳和小娟二人穿著雲南紅藍白傳統服裝,乳房比不上在場小姐們那般的「突出」,她們二人的胸部只是隱約的腫起,像個小籠包似的。

  腰旁掛著一個針織的小腰包,腳上穿著銹花的平底布鞋,走起路來,像電視劇裡的大家閨秀一樣,羞答答、身柔步輕,含蓄而嬌憨。

  小娟比較害羞,可能是年紀小,臨場經驗不足;小芳比較大方穩重,相信她跑慣江湖了吧!兩人在我們面前彈起古代樂曲,我們也以熱烈的掌聲支援她們。

  我終於明白,為何小娟和小芳會感到害羞了。

  原來鄧爵士的手插入小姐的風衣裡,不停揉搓乳房的奶頭,而另一隻手掀開另一位小姐的風衣,用手指不停挖弄蜜桃的小溝。兩位小姐的手,則伸到鄧爵士胯間撫摸著春丸,引得鄧爵士的褲襠撐起了小帳蓬。

  「把我的傢伙拿出來!」鄧爵士有些醉意的說。

  小姐們不敢怠慢,馬上掏出鄧爵士的巨龍。釋放出來的巨龍一柱擎天的高高舉起,想不到鄧爵士的傢伙竟會那麼的巨大。

  鄧爵士毫不客氣,把其中一名小姐的頭給按到胯下,將火龍插入小姐的嘴裡,開始上演法國吞吐藝術!

  小娟和小芳二人看到這種場面,臉紅的停止彈曲,鞠躬行禮馬上退下。

  當她們走到房門時,突然響起一聲玻璃杯破碎的聲音︱︱原來是鄧爵士舉杯朝她們兩人身上摔過去,嚇得兩人急忙逃出房間。

  「他媽的,為什麼不彈?」鄧爵士發脾氣的破口大罵。

  小姐們很鎮定的坐著,接著偷偷按遙控器,猜想她們是通知經理進來吧!

  經理和媽媽桑這時候也衝了進來,身旁還帶了小娟和小芳。

  「你們快向鄧爵士道歉。」經理叫小娟她們道歉。

  「鄧爵士,對不起,我們出去沒通知您。」小娟和小芳二人上前道歉。

  「為什麼走?我沒錢嗎?哼!」鄧爵士不滿的說。

  「鄧爵士,您大人有大量,別生氣。」經理上前解圍的說。

  「你們跪下!」鄧爵士說。

  小芳和小娟二人只好跪下,而鄧爵士的大龍根正好在她們面前彈跳著,鄧爵士起身用手摸到小娟的乳房上,小娟驚嚇得整個人跳了起來。

  鄧爵士突然把面前的酒桌推翻,然後一手捉著小娟的頭髮,另一手捉著她的上衣往下一扯,整件上衣的鈕扣被扯掉,露出一個陳舊的棉質白色胸罩。

  「啊……不要……嗚……」小娟雙手護胸,驚叫得大聲痛哭。

  身旁的小姐不敢出聲,我原本想要阻止,可是發現形勢不對,也只好靜坐一旁,不過看見小娟嫩小的乳房仍被陳舊的胸罩包著,不禁感到可惜。

  「為何不把胸罩也拉下呢?」我自言自語的說。

  我知道這種想法很無恥,只不過我沒見過小女孩的嫩乳,確實很想看看,所以才有感而發。

  「鄧爵士,她們是賣藝不賣身的,您別生氣。」經理上前說著。

  「鄧爵士,您別欺負妹妹,她不懂人事,還是小女孩。」小芳跪地求饒的說。

  「你說!什麼是不懂人事?」鄧爵士質問小娟。

  「嗚……我是處女……別傷害我……嗚……」小娟扭動身體說。

  「好啊!竟然給我碰上處女!」鄧爵士一手把小娟拉起,推倒在沙發上。

  「鄧爵士,別傷害我妹妹,您要傷害就傷害我吧!」小芳捉著鄧爵士的腳說。

  「誰說我要傷害她?我要替她開苞,什麼價錢說!」鄧爵士拿起公事包。

  「鄧爵士,我們是不賣身的,您做好心,放過我們吧!」小芳苦苦哀求的說。

  「這個胸罩多少錢?」鄧爵士狠狠的用力一扯。

  小娟整個胸罩給鄧爵士拉了下來,露出一對小小的嫩乳,我看見嫩乳上的乳暈非常的小,乳頭似有似無的,可能在淡粉紅色的乳暈下被隱藏了,鄧爵士的手在嫩乳上狠狠的一捉,接著在乳頭上親了一口。

  「嗚……不要……」小娟哭著推開鄧爵士。

  「不要!哈哈!這胸罩多少錢?裙和內褲多少錢?」鄧爵士狂笑的問。

  鄧爵士拿了幾萬塊拋向小娟身上,無數的金黃色大鈔散落在小娟和小芳身旁,眾人也看得目瞪口呆。

  小芳和小娟可能沒見過如此的場面,不禁嚇呆了。

  「還不脫?!」鄧爵士大喝一聲。

  我內心情不自禁的替小娟打氣,心中直喊:「快脫、快脫!」「鄧爵士,您放過我妹妹,我脫!」小芳說。

  「我要你脫嗎?我是要小娟脫!」鄧爵士再次把鈔票摔到小娟的身上。

  「嗚……」小娟臉上流下淚珠,雙手遮掩乳房,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鄧爵士一萬元、一萬元的丟,相信眾人的心裡也鼓勵小娟脫吧!

  「妹……好多錢!」小芳還未說完,又有一萬元丟到她的臉上。

  「姐……我很怕……帶我走……」小娟顫抖的說。

  「妹……這些錢夠鄉下起幾幢房了……」小芳的語言中,帶有少許興奮的語氣。

  鄧爵士手上的錢如廢紙一樣,不停的往小娟的身上丟過去,現在總算讓我親眼看見什麼叫揮霍了。這一刻,我很佩服鄧爵士的豪氣,不過他這種強壓的手段,我不是很欣賞,但是卻很喜歡。

  鄧爵士的耐性可到了極點,最後把一疊鈔票拋出後,衝過去把小娟身上的裙子扯了下來,露出一條沾有尿漬的小內褲。我想,小娟不是嚇到撒尿了吧?

  我還沒看清楚,這條小內褲已經被鄧爵士狠狠的扯了下來。

  「姐……幫我……嗚……」小娟四處向人求助。

  小娟的蜜桃暴露在眾人的眼廉中,而我望著嫩蜜桃上疏散的毛髮和兩片薄弱花瓣藏著的小道,不禁心動的也想撲上去。我相信這條小道肯定很緊逼,如果包著火辣辣的巨龍,一定無比的銷魂。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才有機會替少女破處呢?

  「不要……嗚……」小娟大聲的哭,狂扭著身體,不停的四處亂踢。

  「鄧爵士,您不要傷害我妹妹!」小芳衝上前想阻止鄧爵士脫褲。

  「你想要地上的錢,就乖乖別出聲!」鄧爵士大聲一喝。

  小芳聽到鄧爵士這一喝,望著地上的鈔票,不知所措。

  「妹妹……你忍受一下吧!鄉下很需要這筆錢……」小芳望著地上的鈔票說。

  鄧爵士脫下褲子,露出堅挺的巨龍,接著抱起赤裸裸的小娟到桌球檯上,然後把她蜜桃兩片花瓣分開,將肉冠頂在又薄又脆弱的花蕾上,準備插進小洞。

  「不要……嗚……」小娟發出哀怨的哭聲,拚命的掙扎。

  驚慌的小娟,發狂式的扭動身體,成功阻擋鄧爵士的巨龍,使它無法插進去。

  「你過來捉住她!」鄧爵士向小芳說。

  小芳無奈的走過去,流著淚捉住小娟的身體。

  「妹妹,你忍一下,痛楚很快過去,到時我們會有很多錢……」小芳眼角滲出淚珠的說。

  「姐……我不要……帶我走……」小娟露出哀怨的求饒聲。

  「全場自摸!」鄧爵士發出命令。

  鄧爵士不會也叫我打飛機吧?

  全場的小姐把身上的風衣脫下,開始自摸,沒有一個敢抗命,不過她們的目光,仍投向小娟身上。

  可能她們也感到刺激,畢竟沒什麼機會可以看到現場破處的情形,我也不例外的望著。

  鄧爵士的巨龍屢次叩關不成,最後他叫兩名女人把小娟的雙腿拉著,自己的手指盡量撥開花瓣,然後在肉冠上吐了口水,接著強行的塞進去,痛得小娟大聲的亂叫、雙手胡亂的拍打,眼看鄧爵士的火龍似乎真的要插進去了!

  「啊……痛……不要……」小娟大聲痛哭,臉上的淚水如雨點不停的流下。

  「妹……你要忍著……我們快有錢了……」小芳滿臉通紅的看著。

  「啊……痛!」小娟大聲的喊叫。

  小娟頭上的汗珠不停的流,滿臉淚水的扭頭喊叫,臉部表情極為痛苦。她的臀部不停的想退縮,可是鄧爵士用力的捉著她,還一鼓作氣將火龍往前推,小娟的喊叫聲逐漸變得沙啞,她的眼睛像死人一樣直瞪著小芳。

  「不要動……痛……嗚……」小娟哭著用頭敲在桌球檯上。

  鄧爵士開始有節奏的推動臀部,突然他抓緊小娟的脖子,下臀狠狠的向前一推,整根火龍藏進小娟的蜜道裡。

  「啊……痛死我了……」小娟猛扭著頭,大聲的喊著。

  這一幕破處,不只我一個看得熱血沸騰,有的小姐也真的興奮自摸起來,隱約可聽到她們的呻吟聲。

  此時,我的身上多出一隻玉手,而這隻玉手的指甲塗著藍色的指甲油,玉手給我的感覺是那麼的柔滑,我的手慢慢被兩隻纖細的手指夾起,放在兩座肉丸上,十分舒服。

  「噢!遲來的春天,寶貝!」我內心說著。

  身旁的歐美女郎,赤裸裸的對著我笑,而在她兩片紅唇中,伸出一條長而靈活的舌頭,朝向我的耳朵挑逗。

  另一個歐美女郎把我挺起的巨龍給掏了出來,用舌頭施展渾身解數,舔走我巨龍流下的汗珠,接著把我整支火龍吞下,她那用口吞吐套動的功夫確實很不錯,每一下都引得我的肉冠發出無比的搔癢。

  「快點……啊……」我心裡呻吟著。

  其中一個女郎笑著,引著我的火龍插她的蜜桃。望著長滿金黃毛的蜜桃,果然使我心動,此刻我很想試一試歐美的傢俬,便提槍上馬,插了進去!

  可是我後悔了,她們的蜜桃洞太闊,沒有壓迫感,最後想到眼前的小芳,於是跑到小芳的身後,掀起她的裙,拉下她胯間那條小內褲。

  她的蜜桃已經濕透,我的火龍輕易叩關,狠狠的插了進去,一種緊逼感重重包圍我的火龍,這種感覺真令我難忘,我相信開處的情形會更加的興奮!

  「噢!怎麼那麼大……啊……」小芳也淫叫著。

  我狠狠蹺起她的屁股,將火龍插得更深,在濕滑的小道上快速的抽送,小芳可能已經有所需要,也迎合著我的抽插,發出響亮的浪叫聲。

  「啊……啊……來得正好……」小芳喊著。

  我揉搓著小芳的嫩乳,這種小乳雖然沒有什麼肉,可是卻非常的嬌嫩,使我愛不釋手的擠弄,原來小乳頭也會勃起。

  「啊……舒服……嗯……」小芳用力捉著自己的秀髮。

  剛才看了鄧爵士的那幕戲,精子早已經湧到門口,結果抽插沒幾下便射了。

  「啊……射得好!」小芳全身顫抖的說。

  我剛剛射完,便看見鄧爵士從桌球檯上跳了下來。

  「龍師父,到你上了,不錯!」鄧爵士說完回去喝酒。

  我望著躺在桌球檯上的小娟下體流出精液和血絲,手裡摸著軟下的小蟲,心裡暗罵著鄧爵士︱︱為何不早點說啊?!

  回家途中,心裡始終擔心小剛處理報導事件會出錯,畢竟鄧爵士一事對我未來的前途影響太大,去報館陪看了一遍,終於放下心中大石,懷著愉快心情離去。

  想不到今晚我還是要搭乘計程車回家,想起上次和雅麗搭乘計程車的情景,心中突然勾起無數的感想,而今晚的思緒顯得更零亂,畢竟今天發生的事太多了。

  靜雯母親對我的惡劣態度、陳老闆這個情敵……最令我不解的是,鄧爵士那樣對小娟,不會構成強姦罪嗎?為何夜總會不插手阻止,難道錢真的是萬能?

  有些醉意的我,腦海裡仍然記得很清楚,鄧爵士破處的情形是多麼的雄偉。

  當握著堅挺巨龍插進處女穴的一刻,才能顯示出男人無比的威風。

  當成功插破處女膜的一刻,才算是真正佔有了這名女人、才算是真正奪走了她的一切。

  我不禁愛上破處,只是不知道有哪一位女子肯讓我得償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