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意外地做了人生最大的決定,亦是必須面對且難以抉擇的尷尬問題,就是讓紫霜坐上正室之位。當我做出這個決定之前,曾擔心芳琪不滿意我的決定,甚至出現離我而去的危機。沒想到,她卻大力支持紫霜當上正室,起初我有些不敢相信,但聽她種種的分析後,深深感受她是全心全意愛護這個家,亦愛護所有的親姐妹。我對芳琪大方無私的精神,深表謝意,而對自己的猜疑之心,深感慚愧。
父親和我講述往事,我終於知道母親離開父親的真相,全是因風水而起。母親因為風水的問題,為了我,而離開了邵家,而我卻因為風水,踏回邵家的大門。現在想起來覺得十分有趣,上天簡直在戲弄我們似的——風水害我失去童年的一切,但我得到的一切,也皆因風水而來。
唯一遺憾,父親始終不肯說出,誰成了母親的替死鬼,使我想照料小媽親人的機會也沒有。不過只要我日後翻查祖墳的金骨塔,不相信會查不到。至於,父親當年找小媽當替死鬼的狠,我不想評論什麼,畢竟他為了母親,當上了劊子手,毫無疑問,他的多情遺傳了給我,如果要我為了任何一個女人當上劊子手,我亦會毫無猶豫的答應。
父親帶我們走進屋裡,我發現陳設的傢俱都很整齊,椅子和大圓桌應該是父親為我們添置的,要不然一張椅子和一張小桌子已經夠了,畢竟邵家只有一個成員罷了。
熱鬧的聲音,令父親眉開眼笑,芳琪主動讓出她的位置給紫霜,以往巧蓮和芳琪都坐在我左右兩旁,但紫霜從今天起的身份便不一樣,幸好紫霜要求保留以往的生活習慣,才免去沒必要的尷尬。不過,今天算是拜堂的頭一天,紫霜最後還是接受芳琪的建議,坐在我的左手旁,沒理由第一次吃飯便要分開坐。
既簡單卻豐富的祭祖大餐,終於在一片歡樂的氣氛下結束,紫霜自然成了席上的戲弄對像之一,我也不能例外,同時,父親以邵家最高統帥的身份,煩下了第一項任務給我,要我重修祖墳。
「好了!今晚我們要上章叔叔的賭船,你們也該回去準備一下,六點鐘我和鄧爵士到你家裡會合,不要讓我們久等,記住,不准遲到!」父親再三叮囑的說。
「爸,你不回去嗎?」
「不!我想在此多逗留一會,你去忙你的吧,今晚不可以遲到。」父親說。
我們離開父親的小院,回家途中,我故意要芳琪和師母,還有巧蓮坐我的車,由於巧蓮剛剛隆了乳,行動上不是很習慣,所以芳琪讓她坐在前面。
「龍生,你要我們坐你的車,是不是有話要對我們說?」巧蓮說。
「沒錯!你們三個在我心目中,地位算是最高的,亦最尊重你們,當然我也會尊重靜宜她們,家裡有什麼大事都會先問你們意見,今天拜堂之事,乃是情非得已,如果我不舉辦婚禮,你們認為怎麼樣?」我說出內心的想法。
「理由呢?」芳琪即刻問道。
「理由就是不想你們受委屈。」我望了後視鏡一眼說。
「傻瓜!剛才你和父親談話的時侯,我們已經開過姐妹大會,大家都很贊成紫霜做正室,根本沒有隔膜,你不要多心胡思亂想的。總之,家裡女人的事,你就不要管,我們後宮會自行解決,況且你一定要成家,如果你不娶老婆,我們怎樣榮升姨太太的地位,難道四五十歲也稱女朋友,四五十歲你才結婚嗎?」芳琪笑著說。
「龍生,你不是要我們永遠掛著女朋友的身份吧?這樣對我們很不公平哦,我們肯定不會罷休……」師母笑著說。
「龍生,你就安心當你的新郎官吧!」巧蓮笑著說。
對呀!芳琪的話說得很有道理,我不娶老婆的話,她們怎麼榮升姨太太的地位?沒理由七老八十,仍稱呼女朋友的,這樣對她們很不公平,既然她們有後宮的姐妹大會,能處理家裡後宮之事,我也不好給太多意見,免得說多錯多。
「好吧!既然你們決定了,我就聽你們的,但我有一個要求,法律上紫霜是太太,但婚禮上你們全部都要穿上婚紗,當晚要一起洞房,我要求是一視同仁,其他的事我沒意見,還有你們負責通知康妮,一定要說服她,至於劉美娟和碧蓮,等收購之事成功後,才一起通知她們,記住別讓靜宜偷偷通知美娟。」我決定說。
「所有人都穿婚紗?」師母驚訝的問。
「女人最幸福,就是穿婚紗的時侯,這套婚紗無論如何,當天你們都要穿上,如果你們不接受,我就不結婚。」我堅決的說。
「龍生,會不會讓人看笑話?」巧蓮笑著問。
「現在是我們結婚,哪怕外人笑什麼的,再說邵家又沒有親戚,亦無需向什麼人交代,這點你們不用多顧慮,照我的話去辦就行了。」
「沒想到我還有機會穿婚紗……」巧蓮驚喜的說。
「巧姐,我還不是和你一樣,想起來有點害臊呢……」師母偷笑的說。
「既然決定了,我們就大膽一次,看誰成為當天最美的新娘。」芳琪興奮的說。
「嗯……」我興奮的猛踩油門,以車速代表我澎湃的心情。
回到家後,師母代替巧蓮的工作,分配房間給仙蒂和鳳英,但巧蓮主張要紫霜搬上性事房,而我因小龍生受傷的關係,故不能與她們同床,結果要和婷婷對調房間,但婷婷不是搬進紫霜的房間,而是與紫霜一起搬入性事房。
我不知道巧蓮用意何在,但我知道一定有特別的原因,不過要我一個人睡,實在有些寂寞,擔心睡前沒聽見女人的聲音會失眠。
紫霜搬進性事房得表情,除了臉紅之外,隱約中浮現喜悅和興奮的表情,也許這個房間對她有很大得意義,畢竟是她第一次接觸性得房間,難免有些心動。
當所有人離開紫霜房間的時侯,紫霜突然捉住我的手……
「龍生,我現在搬進來,不是很好吧?不能跟你什麼的……」紫霜臉紅悄悄的對我說。
我把性感的紫霜摟在懷裡。
「親愛的,別一直想這個問題,我可以親到你,已經很滿足了,況且你的小嘴親我的小龍生,我已經非常的興奮,既然它目前不能放在你下面,就讓它放在你的上面,你會接受嗎?」我指著紫霜濕潤艷紅的珠唇說。
「嗯……我不懂得回答,只要你決樂,我就高興……我……」紫霜欲言又止的,將長髮往後一撥,雙臂緊緊將我擁抱,胸前一對豐滿得豐乳壓在我胸部,小嘴則移到距我熱唇兩寸之間,閉上雙眼,擺出索吻誘媚得……
我衝動將紫霜抱入懷裡,輕輕揉搓她的豐乳,暖烘烘的雙唇迅速貼在她的小嘴上,拚命的吮吸。當我的手從紫霜腰肢摸下,碰到她那彈實渾美的妙臀,突然想起火龍曾碰在她股溝的屁眼上,那不就表示火龍可以插入她的股洞裡……
我悄悄掀起紫霜的短裙,摸向她細滑薄軟的小內褲上,雖然內褲防禦我五指的侵入,但薄薄的小布,又豈能抵擋火辣辣的魔掌,手指輕輕桃起臀肌上的蕾絲鏤空隙縫,便輕易闖入彈滑的臀肌上。
「嗯……不要……外面有人等我們……」紫霜羞怯想掙脫我的懷抱。
「不!紫霜,我突然想起破十靈女之法……」我把紫霜緊緊摟抱,悄悄在她耳邊說。
「真的?」紫霜睜大眼睛望著我說。
紫霜睜大的雙眼,流露一份驚訝且羞澀的眼神,鼻息間帶有惶恐不安的心跳聲,而處女的矜持動作,亦從她的雙手和身體語言,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紫霜,不用怕,只要我做個實驗就行……你怕嗎?」我以激將法安慰紫霜說。
「嗯……不怕……」紫霜十指緊緊抓在我的肩膀,顫顫抖抖的張開雙腿說。
此刻,我十分緊張手指能不能何入紫霜的屁眼,這亦是主要的關鍵,剎那間,刺激澎湃的心跳,令我差點窒息。我索性將她的內褲從雪滑的腿肌剝下,但我的手摸向毛茸茸的山丘,始終被十靈女無形的保護氣罩阻擋,無法碰在鮮嫩誘惑的蜜桃上。
「不行嗎?」紫霜有些心灰意冷歎氣的說。
「你真的很想我碰你……」我親了紫霜小嘴一下說。
「嗯……」紫霜臉紅的點了幾下頭。
我迅速將手移向紫霜的臀肌上,緊張的吸了口氣,將手指移向翹臀的幽溝上,我的手指果然摸到臀肌之間的隙縫,並成功挑弄她那小小的屁眼,但只限於手指從腰朝下的摸,無法從下而上……
「嗯……不要……」紫霜羞怯的拉開我的手。
「紫霜,我的手指不是碰到了嗎?」我興奮的說。
「你是摸到……後……不是……前……總之……位置錯了……」紫霜既矜持又露骨的說。
「紫霜,這就是破十靈女之法,我可以闖入你體內和你連成一體……」我興奮的緊緊摟抱紫霜說。
「難道你想從後……」紫霜羞怯的說。
「不!從後侵入還是無法攻入正門的。」我賣起關子說。
「無法攻入正門,那是什麼破法嘛……」紫霜有些失望的說。
「紫霜,雖然我無法攻入正門,但若能攻入後門,只要將污濁的精液射入你體內,十靈女的保護氣罩,便會從正門外洩,不攻而破,那小龍生便能正面把你給佔有,與你共赴巫山,往後你便可以享受魚水之歡的樂趣……」我解釋說。
「你的意思是說……插進我這裡……」紫霜說到一半,用手遮掩屁股的說。
紫霜畢竟是處女,雖然她肯將第一次奉獻給我,但處女的矜持始終是有的,然而這份尊敬和尊嚴,我一定要給她,何況還要她以處女的身份,奉上後庭花,我必須顧及她的感受。
「紫霜,我知道第一次便要你承受後面的委屈,實在很難為你,但我尊敬你,絕不會勉強你,如果你不願意,我亦不會介意,我尊重兩人的愛情多過一切,絕不會令你難受,明白嗎?」我溫柔的將紫霜擁入懷裡,沒再做出性挑逗的動作說。
「龍生,如果這個方法可以破解,我當然會接受,只是覺得怪怪的……」紫霜小鳥依人般的倚在我懷裡說。
「你不是見過我和碧蓮從後而入,其實沒什麼怪的,也是一種樂趣,總之,直到你心理上可以接受,我們才開始實驗,要不然我絕對不會勉強你,當然第一次是會痛的,你怕痛嗎?」
「我當然不怕痛,什麼時侯進行,直接對我說就行了,這是我對你的承諾,進行中不管我怎樣的拒絕,你都不用介意,只要達到目的就行,就算我以武力反抗,你就用神功將我屈服,總之,一定要成功把我身上的初夜奪走……」紫霜羞怯的說。
紫霜對我的真情實意,令我深深感動,可惜目前只能以熱吻表示對她的謝意。
我和紫霜有了協定之後,雙雙恩愛的步出房外,原來外面已聚了很多人,芳琪她們也真夠俏皮,竟懂得門外偷聽這一招,難怪剛才怎會沒有人走進來。
「龍生,終於有辦法替紫霜什麼了,恭喜你哦!」芳琪上前戲弄我和紫霜說。
「紫霜,記得精彩的一幕,可別丟下我們哦!」師母笑著說。
「不跟你們說,先回房去……」紫霜臉紅羞怯的轉身走回房間。
「不!紫霜,你的房間在樓上,別走錯房間,我陪你上去,順便告訴我,你現在心情如何……」靜宜即刻牽住紫霜一起走到樓上。
「芳琪,我們好不好邀請朝醫生一塊上船,我怕海浪影響巧蓮的身體……」
「龍生,我已經邀請朝醫生,她答應一起上船。」芳琪笑著說。
「你什麼時侯邀請的?」我好奇的問。
「就是仙蒂拆掉紗布之後呀!」芳琪說。
「哦……」我點點頭發出內心的微笑。
「對了,珍納今天回國,你要送她到機場嗎?要的話,現在可要出門了。」芳琪說。
「珍納怎麼沒對我說呢?」
「珍納剛才通過電話向我道別,但我堅持要送她到機場,現在她在酒店等我,你跟我一塊去嗎?」芳琪說。
今天可要上賭船,芳琪仍要趕去送珍納,顯然是為了我的關係,但珍納怎會不通知我今天回國,難道對破瓜一事,仍感到尷尬?
「要!我陪你一塊去……」我答應說。
「走吧!」芳琪拉了我走出門外。
途中,芳琪駕著車沒有說話,直把車開到花店旁邊,下車替我挑了一束紅玫瑰,接著才趕去珍納的酒店。
「芳琪,怎麼不說話?現在只有我們兩個,有話不妨說出來,總好過悶在心裡頭,好不好?」我問芳琪說。
芳琪沒有出聲,當駛出高速公路的時侯,以極快的車速飛馳,這個車速就像我回家的時侯一樣,表示她的心情很激動,內心想說的話,以車速表達了一切。女人這時侯的心情,還是少碰為妙,很多情侶們因吵架而鬧翻,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發生——千萬別在不適當的時侯,說不適當的話。
我猜不透芳琪心裡是想著紫霜一事,還是知道我和珍納之間的事,如果是後者,我可就麻煩又要想辦法解決,總之,女人就是禍水,尤其是對著小器的女人。
兩人默默無語的抵達酒店,當我們踏進酒店大廳,珍納和幾位人員已在沙發上等候,芳琪將手中的鮮花交給我,接著笑著和我一起走上前。
芳琪先走上前和珍納熱烈的擁抱,接著談了幾句後,以上洗手間的藉口,讓我和珍納單獨談上幾句。
「珍納,為何回國也不通知我一聲?」我送上鮮花,輕輕的送上一吻。
「由於父親有急事找我商量,我想反正要辦的事已經辦了,留下也沒有意思,所以決定提早回國,由於有秘書和保鏢同行,不想增添你的麻煩,就……」珍納說。
「就丟下我不管,離開這個傷心地?」我小聲的說。
「怎會呢?我是帶著愉快的心情回國,我很高興認識你……真的……」珍納說。
「我亦很高興認識你,今世都不會忘記你的出現……」
「真的?嗯……我要到機場了,你不用送我,有機會再見……」珍納淚眼汪汪親了我一下,馬上轉身走向酒店大門。
「珍納,我們南非見!」我喊了一聲說。
珍納回頭望了我一眼,突然,衝到我身旁再次摟抱我。
「你來南非是見我,還是為了責任?」珍珍凝望我的臉說。
「我去南非,只為見你……」
我還沒說完,珍納的手指已阻止我說下去。
「這已經足夠了,其他的不要說,給你留念……我在南非等你……」珍納將身上的珍珠鏈掛在我身上,抹淚揉眼的走出門口。
我摸著珍納留下的珍珠鏈,望著她的背影,心酸的我,不知該說些什麼,抑不住激動的心情,最終忍不住追上前……
「珍納!等等!」我邊跑邊喊的說。
珍納停下腳步,回頭望我一眼,我急忙掏出褲袋裡的打火機。
「珍納,替我好好保管,我不想到南非沒打火機點煙,我愛你……」我把打火機交到珍納手上。
「嗯,我會好好保管它,你到南非不用帶打火機,還有將我項鏈上的珍珠,送給你每一位女朋友,每人一粒,記住留下一粒給我,希望我在南非能收到你親手送上的珍珠,再見!」珍納親了一下後,依依不捨的坐進車裡。
「我一定會親自送到你手上。對了,芳琪知道我們的事嗎?」我小聲的問珍納說。
「這是我和你一生一世的秘密,再見!」珍納臉紅說完後,即刻叫司機開車。
「再見!」我望著珍納的車,直到它消失在我面前。
我帶著僥倖的心情,回頭找芳琪,原來她一直在旁邊看著我。
「走吧,該回去了……」芳琪走上前只說了一句,便打開車門。
我這次堅持要開車,不想她以車速發洩內心的不滿,最後在我的堅持下,她只好坐在司機旁邊。
我和芳琪在車上都沒有說話了,這是我和她成為情侶之後,第一次如此的冷淡,我對這種情形很不習慣,當車子經過曾經買過兩次事後丸的藥店,便把車子停在路旁。
「怎麼了?」芳琪好奇的問。
「你記得這家很早便開門的藥店嗎?」我指著藥店說。
「記得……」芳琪應異一句說
「當時我下車,買事後丸和消炎藥給你,雖然是買殺我兒子的毒藥,但那時侯卻很興奮,因為有了你在我旁邊,就算失去什麼都不重要,但今天看到你的冷淡,我心裡很害怕,不是怕你不和我說話,而是怕你養成了習慣,到時侯,不是失去一個你,而是你我之間,添上一個無形的感歎號……」我憂鬱的說。
「龍生,我不想的……現在我才知道巧蓮的偉大……我……」芳琪握拳敲在眉心上說。
「你內心果然隱藏對紫霜的不滿……」
「不!我不是對紫霜的不滿,我只是無法成為你的妻子,感到十分的遺憾,但我內心是樂意的接受,甚至十分贊同這個決定,只是無法像巧蓮那般放得下……也許我天生小器吧……」芳琪無助的說。
「芳琪,你聽過老和尚以赤裸女浮屍,講解情侶之間的事嗎?」我問芳琪說。
「沒聽過……」芳琪說。
「以前有個女人受到男友的拋棄,悶悶不樂來廟院求道,老和尚對她說,海上飄了一具赤裸裸的女屍到沙灘上,第一個路人見了後,只望了一眼便走開,結果這個路人,下一世只和這位女人做一面之緣的朋友,這就好比我見到所喜愛的天王女星般,僅有一眼之緣。」
「接著呢?」芳琪追問說。
「接著第二個路人出現,他看見後,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並蓋在女屍的身上,結果這個路人,下一世和這位女人成了好朋友,亦成為了情侶,好比我和你一樣。」
「這應該是有恩於女人,成為對食妻房,並且白頭到老,對嗎?」芳琪說。
「不!第三個路人走過,親手為女屍挖了一洞,並親手將她給埋了,免得成為禿鷹的午餐,結果這個人,下一世和這位女人成了夫妻。其實這個故事,主要說明一個因果之緣的「緣」字,紫霜和我的緣份是前世注定,明白嗎?」
芳琪沉默不語,似在沉思我剛才說的故事。
「明白了!第二個路人只能埋怨沒親手葬了女屍,絕對不能憑一件衣服,而埋怨成不了夫妻,甚至不滿,對不對?」芳琪恍然大悟的說。
「對!巧蓮今世成為奇人,無法成為正室,她不是更傷心嗎?但她曾在廟宇住過,瞭解「緣」字的意思,所以處事能以寬大的心態著手,因此她沒有埋怨之心,這點家裡沒有人可以比得上她。」
「那你前世為何不把我埋了,最終還是你不對!」芳琪笑著扭弄我耳朵說。
「你們這些律師,有的就是辯才,既然你現在懂得笑,表示已將心中不滿之事,全數釋放了?」我笑著說。
「嗯,現在心裡舒服多了,其實我是同意紫霜當正室,只是埋怨自己的命罷了。若論資歷和一切,我都在她之上,沒理由正室之位是她而不是我,現在聽你講了這個故事,心裡好多了,不再怪自己的命運……」芳琪開懷的說。
「芳琪,其實大家只要愛著對方便足夠,如果感情不夠堅定,結了婚也會離婚,我對你的愛永世不變,相信我……」我肯定的說。
「真的?」芳琪笑著問我說。
「當然真的。」我即刻回答說。
「那你快下車買事後丸給我,快點!」芳琪趕我下車說。
「為什麼呢?」我好奇的問。
「我喜歡看你緊張我的表情,尤其是看你為我走出藥房的一刻,快嘛!」芳琪說。
我無奈的走下車,但我買的是燕窩,而不是事後丸,並且主要是買給巧蓮,希望她的巨乳更加的豐滿嫩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