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常夫人坦言指責我的口技功夫不到家,可真是給她氣死,不過,再仔細分析她說的話,又覺得並非不無道理,畢竟以往的對手不是良家婦女,便是初嘗禁果的女子,從不曾遇過像她這般強勁的對手,並且身上還懷有神術武學,最要命那一層,則是她曾與懂得神術的無常真人做過愛,所以床上功夫,她應勝我一籌。
常言說「懂得尊敬自己的敵人,方可稱之為智勇強者」,無常夫人對我的指責,等於將錢塞入我口袋裡,如今她教我床技用來對付她,等於奪取她手中的刀,再將她砍死,何樂而不為呢?況且,只要我能征服她,日後還有什麼女人,我龍生是對付不了的,不禁心中大喜。
當悟出其道裡,又漸漸開始明白無常夫人的用心,估計她之前猶豫是否要跟我做愛,後再以傳授床技的理由,抵禦內心對冷月的愧疚,最後為了增強她內心無私的正義,故將我帶到冷月的神龕前進行,再以師叔傳授口技之法,讓禁忌性愛得到借口可以繼續下去,也許這種方法,就是所謂要戰勝別人,就先要戰勝自己。
雖然無常夫人已有了與我做愛的理由,但知易行難,她憑什麼信念,可以下如此大的決心呢?
對呀!無常夫人開始之前,曾經對我做出警示,她說我今世僅有與她一次性愛的機會,想必就是這句話,使她下定了決心,因為「只有一次」或「最後一次」皆是明知故犯前,自欺欺人的最好借口——優其是發生在減肥的人身上,最為常見。
現在總算猜透無常夫人心裡在想什麼,但要得到她真意授教床技,仍需花一些技巧探討,要不然可白白損失一次學習的機會。
我裝出很不滿意的臉孔說:「師叔,你說我的舌頭雖然夠長!夠靈活,用它對付一般初嘗禁果的女人會有很好的效果,倘著想用它來對付怨婦的話,這點功夫還未到家,不知哪方面不到家,你又如何來教我呢?願聞其詳!」
無常夫人說:「師侄,你拿個枕頭給我再說吧!」
我無奈的說:「好!」
無奈的我,只好跑到樓上取了一個枕頭下來當從樓上走下來之際,瞧見無常夫人跪在冷月神龕前,默默禱告,單從她這個動作,不難發現,冷月在她心裡佔著極重要的地位,雖然我不知她的禱告是贖罪,還是求寬恕,但我卻因為她這個動作,觸發內心對冷月的傷感。
無常夫人禱告完畢後,轉過身說:「哦!已拿下來了,那把枕頭給我吧!」
我把手中的枕頭,交到赤裸裸的無常夫人手上。
她接過之後,很大方的躺在地面,接著張開雙腿,手指掰開蜜桃兩片花瓣,輕聲媚語的說:「來……過來……親這裡……」
剎那間,我被無常夫人撩弄的春情,煽得全身發熱雖然她是上了年紀,但一向專注保養的她,不管膚色或身材,甚至乳房與恥毛都份外誘人,然而她身上那股既成熟又雍容華貴的氣質,加上葫蘆身段的曲線,以及一對粉白修長的美腿,一旦擺出誘惑挑媚的動作,那種風騷眉梢,春情動盪的韻味,最為迷人,而這種味道亦只能在美婦身上才能發揮得淋漓盡致,年輕貌美的女了身上是無法找尋的。
果然!我沒有說錯,無常夫人此刻將右臂壓在胸前的豐乳上,指尖則輕輕地掃撥左邊雪白的粉肩,而她的左手則擺向雙腿之間,纖細的玉指撫弄兩片花瓣,中指則揉搓花瓣隙縫的蜜豆,此情此景,我心裡不能不稱眼前這位師叔為「淫婦」。
我龍生今天可算是走了個大運,竟然遇上像無常夫人這等美婦,而且她的身上還有一股令人心癢難耐的禁忌味道,更是位身懷神術的女人雖然,此刻我已撲到她的身上,但腦海裡仍沒有忘記,該如何向她討教床技之巧。
「師叔,為何你說我的口技不行,還說我怕骯髒呢?這點我很不服!」
無常夫人說:「師侄,先摸摸我的乳房,需知道一個女人赤裸了身體,如果身邊的男人不伸只手過去,對女人可是一種侮辱,知道嗎?」
我同意無常夫人的說法,於是摸向她胸前彈實的霸乳說:「嗯,我同意你的說法,是我忽略了,不過,師叔,你的乳房挺彈實的,而且十分豐滿,完全沒有下垂的現象,乳頭也很可愛……」
無常夫人說:「師侄,修練神術的女人,乳房是不會下垂的,還有我們今次的事,千萬不能對第三者說起,知道嗎?」
我點頭答道:「這個我很清楚,答應你就是了,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無常夫人說:「嗯,師侄,剛才我指責你的口技不到家,那是你沒試過與床上性慾強的女人較量過。你需知道像我這類型的女人,不是那麼好應付,畢竟我和你那些女人不一樣。她們初嘗禁果,而我是已吃過禁果多年之人,身體的反應自然不相似,你在她們身上是利用行動挑起了她們的慾火,但你在我的身上只能在神經腺上挑起我的慾火。前者是感覺,後者是感受,明白嗎?」
我不解的問:「師叔,感覺和感受不一樣嗎?」
無常夫人笑著說:「師侄,當然不一樣,你那些女人只要乳房被觸碰,便會產生興奮,這就是感覺,我這種女人需要乳房的神經腺受到強烈的刺激感,那就是感受前者因你的舉動,產生感覺而引起衝動,後者需要你真正刺激到其中的部位,真不鹹受到內心的騷癢而心動,兩者不能相同並論。」
我還是不解的問說:「師叔,我不同意你的說法,同樣是撫摸一個部位,還不是同樣出現一個感覺,怎麼可能會如你說的那般,出現感覺和感受兩種分別,我覺得感受和感覺都是一樣的。」
無常夫人說:「嗯,我問你一句,你摸了我的乳房該麼久,你覺得我有反應嗎?但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你現在是摸你身邊女人的乳房,我肯定他們已經動情,並且還發出叫床聲,對嗎?」
無常夫人沒說錯,只要我的掌心貼在女人的乳房上,她們的身體很快便發軟,甚至很快便發出呻吟聲,偏偏我摸了無常夫人的乳房這麼久,她仍是沒有反應,難道這就是感覺和感受的分別?
我點點頭,同意無常夫人說:「嗯,你猜得是沒錯,也許你屬於慢熱的女人吧?」
無常夫人說:「不!你摸不到我乳房上的神經腺飾帶,試問我又怎能從感受中得到興奮呢?」
我好奇地問:「神經腺地帶?還不是同一個位置嘛……」
無常夫人說:「師侄,你知道女人興奮的神經腺在什麼位置嗎?」
我即刻回答說:「知道,在表皮裡呀!」
無常夫人說:「師侄,那要怎樣才能刺激表皮裡的神經腺呢?」
我回答說:「這……這……摸呀!」
無常夫人說:「對!那樣怎麼樣摸呢?」
「不就用手摸嗎?」
無常夫人問說:「怎麼樣的用手摸呢?
我有些不耐煩,索性將掌心擦在無常夫人的乳頭上,再用指頭掐了幾下說:「不就這樣摸嘛……」
無常夫人竊笑幾聲後說:「師侄,這你就錯了,如果你這種摸法用在初嘗禁果的女人身上,倒是沒什麼問題,但想要刺激我這種女人,就要用輕輕的摸,但又不能太輕,必須利用指尖的韌度,再配合蜻蜓點水之勢與取膚觸碰,待對方感受到騷癢,神經腺便會敲響性需要的警號,自然而然,哀怨的呻吟和性需要的衝動,必淫性大發,慾火難耐……」
我恍然大悟說:「原來撫摸女人的力度異越輕越好,是不是因為上了年紀的女人皮膚老化,大大減低了敏感度,所以需要癢去刺激敏感處呢?」
無常夫人說:「你在譏笑我老嗎?但也可以這麼說,不過這種摸法不適於用在初嘗禁果的女人身上,要不然騷癢會令她們無法專注對性的需要嗯,現在你這種摸法開始令我有些感覺了,乳頭也起了反應,我沒有騙你吧……嗯……」
沒錯!我照無常夫人的指示,利用指尖輕輕撫弄她的乳頭,她臉卜果然出現欲迎還拒的表情,纖細的玉指還主動挑弄我的龍根,看來她說的話很有道理,尤其是摸向飽脹乳肌的一刻,她不停的挺胸擺弄,有意無意間,將乳頭碰向我的指間。
無常夫人逐漸合上媚眼說:「師侄……舔一舔我的乳頭……照我教的方法舔……輕……」
其實無常夫人不是請求我去舔她的乳頭,而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已把我的臉壓在她的豐乳上。既然對著色艷的乳頭,我當然不會拒絕,於是伸出舌頭,利用舌尖輕輕桃弄勃起的乳頭和乳暈,逗得無常夫人慾火狂升,雙腿不停的張張合合。
無常夫人發出輕微的呻吟說:「嗯……孺子可教也……盡量保持舌尖和乳頭的距離……碰觸點保持得越微,就更加的癢、更刺激……對……就這樣……快沿下……舔下……」
我還以為無常夫人有什麼了不起,到頭來還不是一個需要男人的女人,不過她的叫床聲,喊起來倒有另一番滋味,不像芳琪她們或楊寶金那樣,只會一直喊著要或不要,而是喊出令人有種心癢難受銷魂之感覺,身體還擺出挑媚誘惑的動作,如今龍根正享受她那粉滑的玉腿揉搓,總之被她弄到全身發熱就是……
「嗯……快……往下舔……我教你怎麼舔……」
我的舌頭再次挑弄無常夫人的蜜桃,這回發現她雙腿之間已濕透一片,意味著她不停張合雙腿,是有了性的快感,而且還證實她是個大水塘,春水如供呀!
無常夫人發出哀怨的呻吟說:「師侄,舌尖照我教的方法輕舔,不要只舔同一個部位,要靈活輕輕四處舔弄,偶爾把舌頭伸進去……嗯……就這樣……哦!」
無常夫人的蜜桃雖是春水氾濫,但高潮還未降臨,所以動作顯得有些激動,不停喊著要我的舌頭四處挑弄,甚至要求挑入壁道裡輕舔,當真是個懂得性愛的高手,她也是我遇上最強勁的對手。
突然,無常夫人雙腿並列高舉,兩隻手臂則拚命將小腿扣於手肘位置,臀部自然跟隨著大腿翻起,形成蜜桃朝天之勢。
無常夫人大聲嚷道:「師侄!快!掰開我下面,舌尖輕輕桃弄陰蒂,手指直接插入……舌尖盡量保持微碰距離的輕舔……嗯……」
我即刻聽從無常夫人的話,將手插入她的蜜道內。
豈料,又招來她的指責:「手指不是這樣插的,兩根手指一起插入,以中指為中心,如畫著圓圈般的弄進去,然後中指頂在十一點鐘的位置,對……就是這位置……先撐一會……現在順左側內壁勾出洞外,再猛力抽插回剛才的位置上,千萬不要半途中停下……對……就這樣……」
我照著無常夫人的交代,邊舔邊用手指抽插蜜洞的位置。
無常夫人喊說:「不要舔了!手指專心加快的抽插!當抽到門口的時候,食指再轉向十二點的位置,快速勾出!快!速度要不停的加快,不能慢下來,節奏感很重要的!快!」
我不敢怠慢,很認真加快手指的抽插,每抽出一次,手指則勾出一大片春水,可說是春水四濺,但她一直喊著嫌速度不夠快,不停要我加快,我也管不了是否會弄傷她了,只管拚命插向蜜洞裡的十一點位置。
漸漸地,她的淫聲加速,叫聲越來越激烈,突然,她的手臂拚命把小腿往上拉,身體搖晃次數加劇,接著大喊一聲,「來了!千萬不要停,繼續抽呀!加快速度!快呀!」
剎那間,我被無常夫人瘋狂的一面驚嚇了!因為她的蜜洞噴出一道水柱似的春水,直射向空中。
我深知這是高潮降臨的情景,但不曾見過春潮過後,還會不停噴出濺向空中的春水,並且還響起刺耳的「潺潺」聲,場面堪稱壯觀呀!
無常夫人興奮的叫說:「啊!這高潮來得真夠痛快呀!呼!呼!」
無常夫人興奮後,手腳酥軟,大字型躺在地面端氣說:「呼!呼!見過女人……這種情形嗎?」
「曾經見過一次,但印象中沒有你這般激烈對了,是否弄得你很舒服呢?」
無常夫人點頭說:「嗯,確實很舒服,要不然怎會出現如此劇烈的高潮師侄,有一點我可沒想到,你下面的本錢如此的強勁,它竟然可以一直勃起,而不曾軟下,這點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我沾沾自喜將龍根擺到她嘴邊說:「師叔,你想不想親親它呢?」
無常夫人順手套弄了幾下龍根,接著將它推開說:「不!穿上衣服吧!」
我既驚訝又失望的說:「什麼!穿上衣服?結束了嗎?我還沒有和你什麼……」
無常夫人站起身對我說:「師侄,快穿上衣服,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再讓你插個痛快,好嗎?」
「師叔,何必這樣辛苦呢?這裡就行了嗎,為何要跑到別處?芳琪她們不會那麼早回來的,放心繼續啦!」
無常夫人拍拍我的肩膀說:「師侄,聽我的,跟我走,我可以保證你必會得到最大的滿足,快!我們上樓穿回衣服!」
無計可施的情況下,我只能聽從她的吩咐,也許真的會有意外的收穫,可是她在很勉強的情況下,方才答應與我性愛,試問她又怎麼會有預先的安排呢?真是莫名其妙!」
穿好衣服後,跟著無常夫人走出屋外,沒想到的是,她竟要求開我的車,我還以為她沒有駕駛執照。
無常夫人伸手向我要車鑰匙說:「怎麼,不相信我嗎?還是怕我會害死你?」
我掏出車鑰匙說:「師叔,我怎會不相信你呢?」
我把車鑰匙交給無常夫人後,她轉身撥了一通電話,似乎在安排什麼的,但很快便收線,接著說:「上車吧!」
上了車之後,無常夫人開動車子駛上公路,瞧她駕車鎮定的模樣,估計不會出什麼大問題,可以安心和她交談。
「師叔,我們現在要到哪呢?」
無常夫人說:「龍猿山!」
我大吃一驚的說:「這個時候到龍猿山?會不會大晚了一些呢?為何不等天亮或改天才上去,現在急著上去幹什麼呀?」
無常夫人一本正經的說:「上龍猿山和你做愛呀!」
如果平時聽到有女人約我到山上打野戰,自然是興奮不已,試問打野戰有哪個男人會不喜歡的,但無常夫人這個時候向我說起,而且還是在家裡進行途中更換地點,感覺上有點怪怪的另外,最令我產生疑惑不安的是,她出門前撥出那通電話,似乎在安排些什麼的,試問怎會不起疑心呢?
為了試探無常夫人的心,我裝起色淫淫的臉孔說:「師叔,沒想到你會喜歡打野戰,其實我也蠻喜歡到郊野樹林做愛,但龍猿山並非最佳打野戰之地,要不然我們到城門水塘如何?」
無常夫人即刻說道:「胡扯!我不喜歡打野戰!」
無常夫人的回答令我更加的不解,接著問:「師叔,既然你不喜歡打野戰,為何不在家中完事,而非要到龍猿山不可呢?」
無常夫人說:「好!讓我考考你,為何我會半途中更換地點呢?」
我想了一會說:「師叔,我想只有兩個原因,一是你怕芳琪她們突然回來,二是冷月的關係,導致你想更換地點透透氣。」
無常夫人回答說:「冷月的事,你只猜中一半,我確實無法在她面前和你做愛。」
「哦!無法在冷月面前和我做愛?這就奇怪了!你已經敢在她神龕面前和我口交,為何又說無法克服心理的問題呢?真是不解呀!」
無常夫人說:「因為冷月是我的女兒!」
我大吃一驚的說:「什麼!冷月竟是你的女兒?慢……她是你的女兒……嗯……我想起來了……也明白為何冥婚的第二天,你來到我家發現我們少上了香給冷月,便大發脾氣的,原來是氣我們沒有尊敬你的女兒……難怪……」
無常夫人一本正經的說:「沒錯!當我知道冷月的父親是江院長,我便知道冷月是我的女兒,這一點我在處理遺體的時候,已獲得證明江院長肯自首,一部份是為我承擔罪名,一部份是不想我再錯下去,而他要求你娶冷月進門,則是要我放下對你的仇恨,最後,他要你向我提出廢棄功力的請求,是不想你生命有危險。」
我驚訝的說:「不想我生命有危險?」
江院長自首的原因,我是十分的清楚,而他以無常夫人是師妹的理由,要求我放過她、原諒她,我仍是可以理解,但他要我請求無常夫人廢棄身上的神術,並且認定她會接受我的請求,這點我始終還是不明白。
雖然事情已經辦要,亦算辦得十分成功,但其中仍欠一個合理的解釋,而今還說是不想我生命有危險,更令我一頭霧水。
無常夫人繼續說:「沒錯!如果你不告訴我,你身上有兩顆神珠的靈氣,我還不明白師兄為何要你前來向我提出廢棄神術的請求現在我終於知道他的用意,因為你自己廢棄身上的功力,兩顆神珠的靈氣便會在你體內爆破,你的丹田是承受不了這股衝力的,真元受損之下,輕者癱瘓,重者斃命。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吸入神珠的靈氣,已經在體內翻騰得死去活來,如果三顆神珠的靈氣一起爆破,身體又如何承受得了呢?
我自言自語的說:「惡的江院長,竟然沒有向我說明,要是我自己廢棄神術,我不是早已命歸天國了,幸好……」
無常夫人說:「好笑!如果沒有我幫你的話,你又怎會懂得廢棄身上的神術?再說,師兄不讓你前來找我,你還能找誰呢?別告訴我秘籍上有記載哦!」
原來無常夫人知道,秘籍上是沒有記載廢棄功力的法門,那我當日向她討回一掌,稱說不捨得廢掉她功力的謊言,不就不攻自破嗎?真是糗死了!
我慚愧的說:「師叔,秘籍上是沒記載廢棄功力的法門,當日我假稱要廢棄你身上的神術,也是唬唬你罷了,你千萬別見怪,抱歉!」
無常夫人笑了一笑說:「我當時為了掩蓋尷尬的場面,隨口找個話題,順便試探你的為人罷了,只是沒想到你的為人,不但夠奸詐狡猾,還面不改容在真人面前繼續編造謊言,要不是看在你肯娶冷月的份上,認了你這位女婿,我一定會當著你眾女友的面前,狠狠羞辱一番,讓你無地自容。」
正當我想反駁的時候,發現前面非但不是前往龍猿山的路,並且看見一排約有十部同樣款式的日本豐田亮起燈光,緊跟隨著我們車尾,氣勢相當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