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七卷 第六章 龍生硬碰大律師

  今天,意外中得到鄧爵士一筆百萬美金和一幢別墅,可說是兩天以來,唯一值得開心的事,不過,身處牢獄且面對強姦及假鈔兩案的我,這種開心也不過是曇花一現罷了,畢竟所牽涉的案件太嚴重也很不樂觀。

  還有,最可怕是臉上掛了陰險笑容的莊警長,他竟把我視為仇人似的,而我到底侵犯了他什麼,自己也不知道,真煩……

  另一點不解的是,莊警長的仇人,應該是謝芳琪大律師,他怎會把矛頭指向我呢?

  幸好,遭毒打的我也不吃虧,懂得扮內傷到醫院避禍,但唯一擔心的是,不知裝病能裝上幾天,要是三天後不能保釋候審的話,就要面臨更大的劫難,而眼前這三天,也未必能騙得過這裡的醫生,真是傷透了腦筋。

  反覆思考,覺得有個方法可能會行得通,因為夜裡的值班醫生,大多數都是臨床經驗不足的見習醫生值班,唬唬他們寫下一些病狀記錄應該不難,反正對自己總會有些好處。

  合指一算,照我床位方向是屬南,而南方屬火,正是我相剋方位,寅申相沖,就決定深夜三點開始行動,相書曰:生我者休、克我者囚!

  我在床上輾轉反則,始終不敢入睡,一直等到深夜三點,拿定主意狠狠將頭撞向頭頂的床板上,接著按下手中的緊急鈴,沒多久驚動了護士長和獄警們衝進來。

  「發生了什麼事?」獄警驚慌的問護士們說。

  「不知道,等醫生來了再說。」護士長忙吩咐護士通傳醫生。

  「啊!啊!痛死我了!」我拚命摸著頭頂的喊痛。

  這一下的撞擊,可真是要命,畢竟我選了克我的方向和時辰,痛楚自然加倍。

  果然,深夜的值班醫生,簡直不知所措,只能有痛就止痛、見血就止血,他除了摸摸我的額頭和用手電筒照照我的眼睛,便叫護士替我打止痛針,沒做進一步的檢查,接著一邊問我感覺怎樣,一邊猛搖頭忙記下病狀。

  我就是要醫生寫下這份病錄報告,當然,我不會說是故意撞床板,而說是不定時發痛,甚至連續發作好幾次,一旦發作的時候,是劇烈的痛,嚇得醫生再次照我的眼球,並吩咐護士多加留意,要定時給我服食止痛藥。

  最好笑是醫生問我,以前有沒有病例,有沒有熟悉的家庭醫生?

  醫生這麼一問,倒給了我另一個啟示。

  我馬上說沒有,並告訴醫生是昨天被罪犯重擊而傷,並要求聘請私家腦科醫生為我做檢查,這幾天我總算能待在醫院,而不用關回收押所看管。

  要是早想到聘請腦科專家醫生的方法,便不用自造痛楚了。

  第二天,鄧爵士果然帶了小剛、巧蓮、地產經紀林艷珊小姐前來,當然還有謝芳琪和李若瑩律師。

  「師傅,精神好點了嗎?我命人燉了些湯給你,是滋補的極品湯。」

  「鄧爵士,謝謝你了。」我向大家打了一聲招呼。

  「龍師傅,我幫……你吧……」巧蓮臉帶愁容的說。

  「謝謝!」望著巧蓮憂愁的臉,我內心有說不出的慚愧。

  「小心燙,慢慢……」巧蓮小心翼翼把湯端到我面前。

  這香噴噴的湯味,可真教人垂涎三尺。

  「師傳,這鮑魚花膠燉水魚,不錯吧!對了,這是銀行一百萬美金過帳的單據,另外我把地產經紀林小姐和小剛也帶來了。」鄧爵士把銀行過帳的單據,交到我手中。

  「辛苦你了,鄧爵士,這湯燉得真夠火喉。」我邊喝邊贊湯燉得好,其實手中握著一百萬美金,就算喝白開水,也會喝得津津有味。

  「龍師傅,喝完湯就好辦正事,林小姐忙著要走。」芳琪不耐煩的說。

  「哦!好啊!那我們先辦正事,林小姐,有什麼我需要做的呢?」我說。

  面對「卡地亞女郎」,不禁被她胸前飽挺的乳房所深深吸引,尤其是上衣低領所露出的乳溝,和黃色乳罩的薄蕾絲花邊,簡直是性感尤物。

  「龍師傅,聽鄧爵士說,你很滿意上次看過那間別墅,是嗎?」艷珊笑著說。

  「哦!沒問題……沒問題……」我望著艷珊胸前飽挺的大乳說。

  「龍師傅,要是你沒問題,只要在此簽個名,這間別墅便會轉到你的名下,而所有的手續和費用,鄧爵士已經交給李若瑩律師樓處理。」艷珊俯下身體,解釋文件上的內容。

  艷珊身上一陣一陣的芳香和體香味,撲鼻而來,我猜她應該也是噴了「卡地亞」的香水。而她俯身使衣領露出更闊大的空隙,望著她雪白的乳球和性感的黃色薄乳罩,加上清甜的聲音和性感的乳溝,簡直衝動的想把她摟入懷中,大肆搜索一番。

  此刻,我被艷珊惹火的身材,迷失了方向,只知道她要我簽,我就簽……

  「龍師傅,恭喜呀!恭喜這幢別墅找到你這位新主人了!」艷珊伸出手向我賀喜。

  「謝謝!」我握著艷珊柔若無骨的小手,真是百摸不厭。

  「好了,我和艷珊出去說兩句,你們先談一會吧!」芳琪打斷我和艷珊的短聚,接著把艷珊和若瑩都拉出門外,臨踏出房門的一刻,芳琪還牽著艷珊的手,看來她兩人的感情,是挺不錯的。

  這時候,小剛走上前到我身旁。

  「龍生,你怎會弄到這步田地,我能幫上什麼忙?」小剛焦急的說。

  「小剛,千萬不要急,不可亂了方寸,現在不是檢討過去發生的事,而是處理未來的事,明白嗎?」我堅決的說。

  「明白,那你想要我做什麼?」小剛問。

  「小剛,你到日航酒店,無論如何盡量找當日的錄影帶,細心觀看有什麼蛛絲馬跡,可以的話拷貝一份給我,我相信酒店有多部拍攝器,警方未必全部帶走,這一點你可要多花心思,畢竟對整件事影響很大。」我說。

  「這……很難……」小剛不禁搖頭的說。

  「小剛,記著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順便你找人跟縱我的師母,留意她的一舉一動,記下她到過什麼地方和見過什麼人,錢不是問題,明白嗎?只要我成功打贏官司,我日後肯定不會虧待你。」我在小剛耳邊說。

  「嗯……明白,我盡量試試……」小剛說。

  「小剛,師傅要你做什麼,你就盡量幫幫忙,如果遇上什麼困難,可以找我商量,我會全力支持你。」鄧爵士說。

  「鄧爵士、邵爵士,你們認識日航酒店的老闆嗎?」小剛問。

  「這我可不認識,不過負責整間酒店業務的總經理,我倒是認識,有需要我可以約他和你見面。」鄧爵士說。

  「小剛,關於酒店錄影帶一事,我看交給鄧爵士幫忙,你幫忙留意我交待的另外一件事,還有幫我想想,到時候我該怎麼回應那些麻煩的記者。」我說。

  「好的,我知道怎麼做,你自己小心點,多照顧自己了,我先忙著去。」小剛說完忙著趕出去。

  「師傅,我除了聯絡酒店的總經理之外,還要做什麼嗎?」鄧爵士問。

  「鄧爵士,先謝謝你幫的忙,目前我還需要一位相熟的腦科醫生,希望你能為我安排,我想通過他的職權,讓我留在醫院住上兩天,以便爭取上庭保釋的口供,這件事要快辦。」我說。

  「這點應該沒問題……」鄧爵士低頭思索著說。

  這時候,芳琪和若瑩走進房間,唯獨不見了艷珊的蹤影。

  「謝大狀,林小姐走了?」我問芳琪說。

  「嗯……她有事趕著走了,文件上的事,李律師會跟著辦,你放心。」芳琪說。

  「哦!那沒問題……」我失望的說。

  芳琪拖了一張椅子,到我旁邊坐下。

  「龍師傅,剛才我聽你說想請專科醫生為你治病?」芳琪問。

  「是呀!謝大狀!」我說。

  「這個要求可要申請,就算申請成功,未必如你所說能使用他的職權,很多方面都要經過政府醫生的決定。」芳琪說。

  「謝大狀,沒關係,總好過沒有,一切看天意吧!」我伸了個懶腰說。

  原以為想到個好辦法,沒料到卻會那麼麻煩,真是的!

  「龍生,現在你能說出實情了吧!要不然我在庭上很難為你辯護。」芳琪說。

  「謝大狀,謝謝你的好意,法律上的條例我是不懂,這點可真要你多多幫忙,但人與人之間的五行相剋之術,相信我比你強,所以某些方面,請你聽聽我的意見,不知你同意嗎?」我試探性的問芳琪說。

  「龍師傅,現在我們打的不但是一宗強姦案,而是刑事案中算極嚴重的虐打成奸案,不幸的話會判處二十年以上的刑期,絕對不可以拿後果來開玩笑。就算你不當是一回事,我也不會用我大律師的身份和你瞎扯,我可要顧著自己的名氣。」芳琪不滿的說。

  「謝大狀,我豈會用自己的終生自由來開玩笑呢?又怎會拿你的身份和名氣開玩笑呢?雖然我龍生今天鬧上這回事,若是平日論名氣的話,我的名氣也不小,我希望你聽我的意見是,比如選日期、時間、上庭辯護該站的方位、指甲的顏色等等……至於其他法律的意見,我當然要聽你的,相信我這要求不算過分吧?」我大膽的說。

  這位謝芳琪大律師,平時掛上一臉冷艷的表情,那種自恃高傲的態度,真教人難受,我不知道她是否看不起我們這類相師,還是她有個爵士乾爹,自以為很了不起。

  「琪兒,龍師傅的要求,聽起來也不算很過分,就聽聽他吧!」邵爵士開口說。

  「這……好吧!」芳琪轉回頭瞪向邵爵士身上,最後很不情願的答應。

  「謝大狀,假鈔的化驗報告,相信你看了,是嗎?」我問芳琪說。

  「看了!」芳琪望也不望我,生氣的說。

  看來謝芳琪大律師的脾氣,可真是暴燥也不好惹,猜想要不是她給邵爵士面子,恐怕她已經轉身不接此案了。

  然而她能讀那麼多書,並考上大律師,起碼該有些內涵和休養,怎會以這種態度對我呢?難道她真把我當成是強姦犯?

  對了,我想起林艷珊說過,芳琪是她多年室中好友,可能她的好友艷珊曾遭養父強姦,最後導致心理受損而不敢接受男人。可能這個原因,形成她特別厭惡強姦犯,何況還是面對虐打成奸的罪犯。

  要是我猜得沒錯,那我可要捉緊這個機會多接近她,利用我的智慧破此大案,讓她對我另眼相看,當她知道是冤枉了我,肯定會十分內疚。她至高無上的自信心被我衝破後,那時候我想要俘虜她的芳心,就容易多了,同樣,若錯失這個機會,恐怕永遠也難接近她,更別說什麼俘虜了。

  雖然我說用智慧破此大案,談何容易呢?我堅持只要自己沒做過,必定有些蛛絲馬跡可尋,總不會遮掩得滴水不漏吧?

  況且我的命格沒出現終身牢獄之災,所以有信心能脫罪,既然有信心脫罪,乾脆大膽借此案,嘗試把芳琪的人和芳心,一併俘虜起來,她胸前的竹筍型乳房和臉上冷艷之情,直教我心癢。

  「請問謝大狀,警方有將我的錢包,一起拿去化驗嗎?比如檢查錢包上的指紋等等……」我說。

  「喔……這倒沒有……怎麼有關係嗎?」芳琪被我這一問,翻查手上的文件後說。

  「師傅,怎麼有關係嗎?」鄧爵士緊張的問說。

  我靜了一靜,想著好不好把師母的事說出來,最後決定還是說了,反正日後可能要鄧爵士幫忙,想瞞也瞞不過。

  「我懷疑此案,是有人在背後策劃整個局,故意讓我踩進去。」我說。

  「哦?有人背後設的局?」邵爵士好奇的問。

  「是誰?師傅快說,我找人去……」鄧爵士衝動的說,但他沒說完,我便把他的話截停。

  「若是平常的人想陷害我龍生,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再說懂得利用「孤星探穴」日佈局,擺明是算準我的命格來行事。而我當日也有所提防,並吩咐巧蓮我什麼人都不見,她在此可以證明,結果,沒想到我竟被至親的人出賣,哎!」我仰天長歎的說。

  「師傅,到底誰是你至親的人?快說,哼!」鄧爵士憤怒的說。

  巧蓮聽到我說的話,也緊張衝動的站起來,我猜她衝動的原因,是想知道郵包那條黃色內褲是誰送來的。

  「是……我的……師……母!」我說。

  「什麼?是金師傅的老婆?」鄧爵士大吃一驚的說。

  「是不是你新店開張那天,登門找麻煩那位師傅呀?」邵爵士問。

  「對!除了他,沒有人懂得利用「孤星探穴」日來對付我,畢竟我的生辰八字不會有外人知。」我說。

  「這樣我明白了,他和你鬥法輸了後,所以不服氣找機會向你報復,沒想到他出手會那麼狠,竟利用老婆出面,想把你置於死地,真是的……」邵爵士搖頭歎氣的說。

  「他媽的,我找人和他算帳,要他到警局自首,還你清白!」鄧爵士說。

  「老鄧!別胡鬧,現在不是打架呀!」邵爵士喝住鄧爵士說。

  「龍師傅,這些只是你的猜測,不是證據,更不能拿上庭對法官說,還有,你為什麼問起,要化驗錢包上的指紋一事呢?」芳琪說。

  「謝大狀,記得當日我師母約我是早上十一點,估計是午未時之間出事,那時候正是烈日當空,而受害人的服裝,全身紅色的打扮,甚至頭髮也染上紅飄,我記得她頸項佩帶一條紅色的珠煉,而珠煉下有粒如鵝蛋般大的紅晶石,相信是用來催眠我,而我被催眠之前,還嗅到強烈的玫瑰花香味。」我說。

  「紅衣女郎?」鄧爵士聽得津津有味。

  「龍師傅,你所說的並不代表什麼?和錢包扯不上關係。」芳琪嘲笑似的說。

  「不!我說過當時是午未時之間出事,烈日當空下,在一間日字頭的酒店,就像跑進熱鍋裡。而我命格屬水,五行之中水克火,本應我還頂得住那道火焰,但受害人用全身紅色裝扮,並以紅晶石反映的光,投射我雙眼,想把我這條龍,朦朦朧朧的困入火海中,結果他們成功了……」我說。

  「哦?千禧年還有這回事?」鄧爵士摸摸腦門驚訝的說。

  「這只是你個人說法,荒謬之談!」芳琪搖頭的說。

  「就是這道紅光,射得我無比的睏倦,輕易吸上迷煙,接著不慎中了催眠術,之後所發生的事,完全受對方操控,我根本不知道做了些什麼?」我說。

  「就當你中了催眠術,那和錢包上的指紋,有什麼關係?」芳琪問。

  「問題的關鍵就在這裡,受害人全身紅色打扮,雖然能自制火海把我困起,但她也會因火所困,而且她心中進行陰謀之事,內心會更加的急和燥,所謂急則亂,她把假鈔放進我錢包,我相信必會留下指紋,試問被強姦的女人,事後會故意摸對方的錢包嗎?」我說。

  眾人聽了低下頭沉思著,唯有芳琪即刻向若瑩使了個眼色,接著若瑩急著跑了出去,我猜芳琪是叫若瑩要求警方重新驗證。

  「龍師傅,你那麼有信心覺得對方會摸你的錢包,難道對方不會用紙巾隔著去摸嗎?」芳琪追問說。

  「這一點我想了很久,急則亂是大自然的定律,除非她定力特強,不過,當時她也流出鮮紅的血,擺明也因火所困,試問當時的她,怎能想到指紋這回事?然而假鈔運送途中的交接,只要有受害人的指紋,我就佔有先機,然而我最希望錢包上面,能發現有受害者的指紋,這樣我脫罪的機會更加有希望。」

  「但是對方可以說,為了證實你的身份,所以偷看你的身份證,以便到警局報警,所以你的錢包有她的指紋,不算是有力的證供。」芳琪沉思後說。

  「所以我想把身份證也驗一驗,但謝大狀你想想,案發現場是五星級的酒店,只要她報警或通知保安,我能逃得掉嗎?再說她拿了我的精液好幾個小時,才決定報警,那幾個小時她到哪去?還有一點,她是遊客的話,那她的行李呢?若不是遊客,為何會租酒店?」我說。

  「聽起來很有道理似……」鄧爵士點頭的說。

  「現在等錢包的指紋化驗報告出來後,才可以證實我說的話,謝大狀,我想查證的原因,除了想脫罪之外,最重要是告訴你,我不是強姦犯。」我說。

  「希望你說的是實情。」芳琪說。

  這時候,鄧爵士的手提電話響了,原來是小剛撥給他。

  「什麼?這麼快便找到錄影帶了!你看過了嗎?」鄧爵士大聲的說。

  我相信所有的人,都會佩服小剛的能力,或者說是佩服記者的辦事能力。

  「鄧爵士,先問小剛,受害人臨走的時候,手上有行李嗎?」我急忙說。

  「喂!小剛,師傅問你受害人出事後,走出房間有帶上行李嗎?」鄧爵士說。

  鄧爵士問了小剛後,臉上露出緊張表情外,房間裡每個人臉上,同樣掛上緊張的表情。

  「什麼?沒有?真的!哈哈!」鄧爵士聽了後,笑著對我說。

  聽見小剛說,紅衣女郎走出酒店沒帶上行李,我總算鬆了一口氣,畢竟這是很大的關鍵問題之一。

  「師傅,你想的一點也沒錯,受害人不是遊客,那他租酒店幹嘛?」鄧爵士掛了小剛電話後對我說。

  「鄧爵士,問題不是那麼簡單便解決了,日後還有很多事情要跟著辦。」我說。

  「龍師傅,這話說得沒錯,目前最重要,趕緊掌握有利的證據。」芳琪說。

  「龍師傅,你果然夠鎮定,不但能洞察誰是幕後者,更聯想到對方錯失之處,現在好了,足以證明你是無辜的受害者,我全力支持和幫你,相信不會有人說閒話了吧?」邵爵士話中有話的說。

  我聽得出邵爵士這番話,是故意說給他幹女兒芳琪聽。

  「邵爵士,謝謝你的幫忙,龍生感激!」我點頭的說。

  「好了,老鄧,時間差不多了,你去找個專科醫生來給龍生,我和芳琪約了胡法官見面,一起走吧!」鄧爵士笑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這次是邵爵士第五次拍我的肩膀,這親切的感覺,一次比一次強烈。

  「巧蓮,你留下陪陪師傅,我不送你了。」鄧爵士說完和邵爵士等人走了。

  「好的,謝謝!」巧蓮禮貌的站起來代我送客。

  巧蓮送走了鄧爵士一行人後,現在我又要面對另一次尷尬的場面,望著巧蓮的臉,內心感到很慚愧,畢竟她剛重拾對男人的信心,我便送上一宗強姦案當見面禮,實在內疚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