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楊寶金上了船後,船長開始把船駛出海面,在蔚藍的天空下,面對風和日麗,碧浪萬頃的情景,心情無比的暢快。突然,想起之前我曾說過,人類好比魚兒生活在魚缸內的風水論,如今面對海洋的感覺,和回到故鄉的那種感覺,倒很相似。
「」龍師父,試試這瓶紅酒好嗎?」楊寶金微笑著說。
「沒關係,反正我對紅酒沒什麼認識,隨便就行了……」我偷偷望了酒標一眼說。
雖然看不見酒標上的年份,但看見存箭頭的圖示,心想也不會太差。
楊寶金為我斟上紅酒,當她把酒杯遞給我的一刻,不禁想起當晚和芳琪在船上溫馨的一夜。而今,我再次踏上女人為我安排的遊艇,莫非女強人都喜歡用遊艇俘虜男人的心?
「來!喝一杯!」楊寶金舉起酒杯對我說。
「謝謝!」我拿起酒杯輕輕和楊寶金的杯碰了一下,接著搖了搖杯子的酒,湊在鼻間一嗅,發覺此酒已經變了質,於是用舌尖一試,果然已經變了質,實在可惜!
懂酒之人望著變了質的酒,內心自然很不舒服,甚至為了這個問題會討論一番,但我這次不是為紅酒而來,也不是查證是貯存溫度出了問題,還是搬運途中出了錯,我是為錢而來,是希望楊寶金拿出大筆錢毀掉我手中神珠而來,美酒和女人,我應該拋諸腦後,除非錢已放進我口袋裡。
不過,望著楊寶金雪白嫩滑的胸脯,我心裡頭就直發癢,可惜是剛才只差一點點,我便能摸上手,要是香江小姐的乳房也在我掌心滾一滾、搓一搓的,便不枉此生!
「龍師父,這酒不適合你口味嗎?」楊寶金說。
「我對紅酒不是很認識,也不懂得欣賞。抱歉!」我尷尬的說。
面對如此高貴的富豪名人,還是收斂一些,千萬不要班門弄斧,畢竟還有很多不懂的事,適當的時侯扮只井底蛙,說不定在他們身上會得到更多的好處。
喜愛紅酒的人,當面對一瓶變了質的酒,會有兩個情況出現;一種是不捨得丟棄,把它喝完;另一種是不想破壞對紅酒的感覺,寧願倒掉也不喝,好比面對女友變了心,寧願自己痛苦退出似的……不巧,我偏偏是後者……「這些都是好酒,其味道雖然不是很濃郁,但原有的提子鮮味,好比剛摘下那般鮮甜,一點也不酸,你再試試看……」楊寶金侃侃而談,道出喝紅酒的學問。
我心裡想,若要吃新鮮的提子,為何不乾脆吃新鮮的提子,何必要喝紅酒呢?
「是嗎?我再試試……」我拿起酒杯說。
我再試一次酒之後,似乎可以肯定酒已經變了質,亦證實楊寶金根本不懂得紅酒,還要扮成品酒家似的,真是死要面子。
我佩服楊寶金的一點,是她說謊的時侯,可以面不改色的繼續說下去。
「我還是門外漢……」我搖搖頭,把酒杯放下說。
「紅酒確實很少人懂,龍師父忙於風水事業,又怎會花時間在紅酒上?對了,現在能否讓我看看神珠的神彩?」楊寶金笑著說。
緊張的一刻廠終於降臨了!
「好!」我假裝在衣袋裡找神珠的盒子,卻偷偷的按下答錄機。
「怎麼我的心會如此緊張呢?」楊寶金說。
我只是向楊寶金笑了一笑,接著從衣袋裡拿出神珠的盒子。
「周太太,現在已是海中央,你可以打開來看。」
楊寶金是否如我想像在背後進行著大陰謀,相信很快便會水落石出,而我能否賺到錢,也看這一刻的演變。如果她不是想謀害親我不知道夫的陰險女人,而是真正想幫丈夫治病的話,那她可以省下一大筆錢,我引蛇出洞這招,也就白費心機。
「謝謝!」楊寶金緊張的接過神珠的盒子,當她打開盒子的一剎那,我見她眉頭一皺,似乎有些疑問。
「周太太,怎麼了?」我緊張的問說。
「龍師父,怎麼神珠好像……」楊寶金欲言又止的。
「周太太,你是否想問神珠,為何不會閃閃發亮?」我想楊寶金是問我,神珠為何不會閃閃發亮。
「是的……我不敢直接的問……」楊寶金尷尬的說。
「周太太,這裡是海中央,離開陸地不止二十尺,因此神珠無法接觸地氣,發揮不出五行配合的力量,所以變成一粒普通的紅石子,也不會破壞周圍一帶的磁場,這也是為何我要離開陸地二十尺,才肯交給你看的原因。」我解釋說。
「哦!原來如此,讓我看清楚,這裡很暗,我到那邊看看。」楊寶金拿著神珠走到船邊。
楊寶金開始有所行動,她果然把神珠帶到船邊去,我估計她會不小心把神珠掉入海裡,以毀掉我的神珠,使我無法醫治她的丈夫,狠心親手毀掉她丈夫求生的機會。
這一刻,我的心跳迅速加快一倍,楊寶金每走一步,我好像賺一千萬似的,因為小遊艇的範圍不是很大,四步已經走到近水面的船邊,我感覺四千萬正從海面漂進口袋裡,剎那間的興奮是無法形容的……接下來的問題,我該怎樣配合楊寶金,整件事才會自然一點,合情合理的發生?
我即刻跟了過去。
「楊寶金,你快點把神珠拋入海裡,只要你一拋,我就賺到幾千萬,你快點拋吧,我的一切已掌握在你手上了!」我心裡緊張的禱告說。
我走到楊寶金的身旁,她仍聚精會神看著神珠。
「周太太,你小心一點,千萬別失手掉入海裡,如果真的掉入海裡,周先生就沒得救了小心點呀!」我快步走上前,並暗示只要她狠心毀掉神珠,就會將她丈夫送上絕路。
「哇!好美!我從來沒見過如此漂亮的玉珠。透過陽光一看,才發現神珠裡頭的紅光,如火山爆發的焰漿,洶湧澎湃的,威力十分驚人,教人看了歎為觀止,愛不釋手。」楊寶金望著神珠說。
我心中暗想不會吧,這粒只是紫霜從玉石市場買回來的普通玉石,嚴格來說,只不過是滲入化學顏料的玉石罷了,什麼火山爆發的焰漿……「有緣人才會看見這種奇景。」我馬馬虎虎應了楊寶金一句說,內心只期待她盡快將神珠拋入海裡,這樣我的錢就平安了。
「神珠確實很漂亮也很神奇,我感覺神珠有股熱能從掌心傳入體內,我還是先把它交還給你,免得掉入海裡,小心……」楊寶金把神珠交還給我。
聽見楊寶金說交還二字,我的心冷了半截,她不是想毀掉我的神珠,不讓我醫治她丈夫的嗎?事情怎會變成這樣,難道我猜錯楊寶我不知道金的用意,她並非想毀掉我的神珠,只不過好奇想看一眼?那筆錢泡湯了嗎?
「龍師父……」楊寶金叫了我一聲。
「哦……」我難以接受眼前的事實,但事實確是如此,我也只能接受。
我伸出極不願意接回神珠的右手,當楊寶金把神珠交到我掌心的時侯,我感到已經沒有人生樂趣……「龍師父,神珠已經還給你了,你收好它呀!」楊寶金說。
「好的。」我無奈的應了一聲。
就當我把神珠放在盒子的一刻,楊寶金突然站不穩,喊了一聲!
「哎呀!」楊寶金迎面撲了過來。
楊寶金迎面向我撲了過來,難道她是想借碰撞的藉口,錯手把我手中的神珠拋入海,這樣她便可以在丈夫面前直接把責任推到我身上。這一招果然高,沒想到楊寶金會想到這個方法,實在不簡單呀!機不可失了我唯有賭上一把,趁楊寶金即將撲到我身邊的時侯,我隨即把手中的神珠和盒子一起拋入海裡,接著順其自然把責任推到她身上,補償我的損失,雙方便大功告成。
「小心!」我即刻將神珠拋少海裡,接著伸出雙手上前扶著楊寶金。
可是,楊寶金突然捉住船邊的扶手,急忙硬生生將身體抽回,並沒有撞在我身上。
「周太太,你沒事吧?」我上前關心的慰問說。
「我沒事……幸好沒撞到你,要不然錯手把你手中的神珠撞入海,那就槽糕了,神珠你已經藏好了吧?」楊寶金拍了幾下胸脯說。
好一個楊寶金演戲演全套的,實在佩服她虛偽的一面。
「剛才看見你跌倒,情急之下,急忙上前想扶你一把,結果不小心把神珠拋入海裡……」我吞吞吐吐的說。
楊寶金演戲演全套,我也換上楚楚可憐的表情說。
「什麼?你把神珠拋入海裡,你怎會那麼不小心,那我先生怎麼辦?」楊寶金驚慌的走回座位上說。
這個楊寶金果真全力演出,既然她想繼續扮演好太太,我也樂意演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周太太,剛才情況危急,我怕你撞到頭部,所以……」我隨便的應了一句。
「龍師父,就算我撞到頭部也是小事,但你知不知道神珠對我先生很重要,怎麼辦好呢?」楊寶金說完用手機盼咐船長回航。
我想還是別說那麼多無聊的事了,還是盡快要回損失神珠的錢吧!
「周太太,我是不想的,剛才除了緊張之外,風浪也很大,腳步站不穩亦是主要原因,現在發生了意外,你是否會補償我的損失呢?」我直截了當的說。
「龍師父,如果船發生意外,或者是我親手弄損神珠,我當然會負上一切的責任,可是現在是你自己疏忽的關係,而錯手把神珠丟入海裡。你自己想想看,我說得對嗎?」楊寶金冷冷的說。
「你……」我大吃一驚的。
楊寶金這句話,好比一盆冷水當頭淋下似的,沖走我滿懷的希望,冰冷的寒意也教我從白日夢中甦醒過來。
這一刻,我感覺被人出賣,原本是出自一片好心,維護她的面子,不想她當面說出要我放棄醫治她丈夫一事。沒料到,我盡量配合她,到頭來遭她冷水一潑,而且還把所有的責任推到我身上,非但得不到金錢的補償,還要受她責備一番,雖然拋掉的神珠,是粒不值錢的普通玉石,但四千萬的補償費,卻泡了湯……這回可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原來光明正大,與人狼狽為奸是對的,起碼那是一種口頭上的承諾,而芳琪的正義觀念,若用在奸詐之徒的身上,肯定是錯的!
眼前我分不清楚楊寶金到底是奸還是忠,就算知道她是虛假,我也拿不出任何證據與她辯駁。此刻,我需要的是冷靜,對方沒揭開是奸詐惡毒的一面,我絕對不能自暴奸狡的真面目,要不然便會賠上形象和名譽。萬一她是忠於丈夫,而我的猜測全部是錯的話,揭開底牌對我更是嚴重的致命傷。
「算了!其實是我親手把神珠丟入海裡,是我自己犯的錯,沒理由要你賠償損失,請恕我剛才失言了。」我故意扮奸笑的臉孔說。
我不能露出心疼或失落的模樣,反而要若無其事般,而且笑著面對這件事的轉變,誓要楊寶金猜不透為何我還會笑著。
「既然龍師父看得開神珠一事,我就不多加安慰了,你總算是個講道理之人,至於我丈夫的病,你還有其他辦法嗎?」楊寶金緊張的問。
「沒有!我沒有任何辦法可以醫治周先生了,或者大膽的說一句,準備好身後事吧!」我故意滿足楊寶金說。
「嗚……」楊寶金掩著臉,當我的面哭泣起來。
好一個楊寶金,演技如此熟練,竟然可以隨時逼出眼淚,我真是大開眼界。我心裡想,若你真的是奸詐之徒,那你必定是個心腸毒辣的蛇蠍美人;如果你是忠的,那我也可以保住聲譽,起碼不是耍無賴的小人,但我始終不相信,她為了丈夫而找我治病。
這一刻,我和楊寶金兩人都沒說話,我腦海裡不停想著楊寶金所做的一切,和痛惜那筆可觀的數目,而楊寶金則顧著喝那瓶變了質的紅酒,雖然她臉上掛著喝悶酒的神情,但嘴角有意無意間,露出一絲笑意。
船很快回到岸上,我即刻先上了岸,準備藉機會觸碰楊寶金性感的玉體。
「周太太,我扶你……」我伸出手說。
「不必,我自己走就行了。」楊寶金以平穩的腳步,不慌不忙踏上岸邊的石階。
楊寶金上岸腳步如此平穩,為何上船卻一臉驚慌的表情呢?
「龍師父,我叫了司機來碼頭接我,你不用送我回酒店,原本我們說好今晚一起吃飯,但發生剛才的事,我的心情實在很差,而且有些醉意,我下次才邀請你吃飯,我的車來了,就這樣。」楊寶金說完也沒有聽我說什麼,轉身即刻走了。
楊寶金上船和下船的態度,簡直判若兩人,我發現此刻的她,臉上非但沒有和藹親善的儀態,甚至換上一張輕視傲物的臉孔,對我的態度也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感覺鳥盡弓藏的難受。
我帶著一肚子的氣和失落的心情,回到酒店的停車場,取了車便直接回家。
我怒氣沖沖回到家裡,巧蓮和碧蓮兩人忙上前侍侯我,包括拿拖鞋和倒茶給我,可是我沒有心情和她們說話,直接衝上浴室,望冷水能沖走我身上的怒火。
沖了涼之後,走到樓下大廳看電視,但賺不到那筆四千萬,心裡始終很難接受,巧蓮和碧蓮也許知道我心情不好,慰問了幾句也不敢再煩著我,急忙走入廚房燒飯。
巧蓮特地通知芳琪和靜宜要她們早些回家,畢竟我很少會在家裡吃晚飯。
獨自悶坐在廳上,實在沒有意思,最後走進紅酒房開了瓶紅酒,希望借品酒的樂趣,能消除內心的煩悶。
原來躲在家裡是非常悶的。
「怎麼一個人躲在房間裡喝酒,是不是我的病令你很煩惱?」劉美娟走進來說。
「哦!是你啊,美娟!我沒什麼事。怎麼不留在房間休息?我先把冷氣調小……」
「聽巧姐說你心情不好,所以進來陪你解悶,是不是我的問題呢?」劉美娟說。
「美娟,別胡思亂想的,絕不關你的事,只是……」我不想說出關於楊寶金的事。
「怎麼欲言又止的?」劉美娟問。
劉美娟實在很煩,不停的向我追問,真不知道她是來替我解悶,還是為我增添煩惱的。
「真的沒什麼!對了,你的身體怎麼了?」我把話題引到劉美娟身上,免得她一直追問。
「我今天回來後,發現身體出了些紅斑,就像手臂這些……」劉美娟拉上衣袖說。
我上前一看,劉美娟手臂果然紅得一塊塊的,情況不是很樂觀……「美娟,會不會感到全身發冷呢?」
「會,要不然也不用穿幾件衣服。」劉美娟答。
「哎呀!美娟,你的寒冷是體內發出來,你穿更多的衣服,只會將寒氣留在衣內散不出當然是不舒服了,快把兩件外套脫了吧!」
「我不知道衣服穿越多,身體會越寒冷,這都是靜雯要我穿的!」劉美娟說。
「靜雯也真是的,不過沒關係,明天我會替你治病。總之,你可以放心,只要過了明天就沒事了。」我肯定的說。
「真的?這可好了,其實靜雯也是關心我,她沒有惡意……」劉美娟說。
這時侯,外面傳來吵鬧的聲音,我想應該是芳琪或靜宜回來了。
「龍生,聽巧姐說你心清不好,到底什麼事?」芳琪和靜宜走進來說。
「沒什麼,不用替我擔心!」我摸了靜宜的頭和芳琪的手說。
「我們進來會不會吵著你和美娟談話吧?」芳琪說。
「芳琪,龍生和我談醫病的事罷了,有什麼吵不吵的,他說只要過了明天,我的病就會痊癒。」劉美娟笑著對芳琪說。
「娟姐,我相信龍生的話,他說能醫好你,就一定會醫好你,放心!」靜宜說。
「我們回房吧,這間房酒氣很重,對你身體不好。」靜雯走進房間說。
「沒關係,我好很多了,剛才……」劉美娟還沒說完,已被靜雯搶著說。「娟姐,還是別待在這裡了,這個房間空氣不流通,對你的皮膚更加不好,回房間吧!要不,我陪你到花園坐。」靜雯強行拉起劉美娟說。
靜雯仍是怕我纏上劉美娟,想盡辦法分開我們,真是給她氣壞。
「龍生,我先回房,你們慢慢聊……」劉美娟不好意思的跟靜雯走出房間。
靜雯扶著劉美娟離開房間。
「龍生,我姐姐就是這樣,你可別生她的氣。」靜宜代靜雯向我賠罪。
「我怎會生靜雯的氣,她是你姐姐呀!」
「龍生,你還沒說到底發生什麼事,導致你心情煩悶。」芳琪倚到我身旁說。
「真的沒什麼事,不用替我擔心。靜宜,可以幫我點一支雪茄嗎?」
「好啊!」靜宜即刻跑到雪茄房。
「芳琪,關於楊寶金的事,我晚上才對你說,但你別向她們說起,總之很煩惱,讓我先好好的想一想……」我小聲對芳琪說。
「嗯……」芳琪點頭說。
「別抽雪茄,可以吃飯了,你們兩個快點換衣服下來。」碧蓮走進房間說。
「好的,謝謝碧姐。」芳琪微微笑著走出房間。
晚上,睡在床上的時侯,芳琪沒有忘記追問關於楊寶金一事。
」龍生,你今天和楊寶金髮生了什麼事,心情如此低落,她是否如你所說,不想周先生康復?」芳琪問。
「芳琪,其實我還無法證實楊寶金的心到底是怎麼想的。」
「哦,怎麼說呢?」芳琪把腳翹到我的大腿上。
我偷偷將手伸入芳琪腿間,直接摸向內褲,但我卻摸到毛茸茸的芳草,發現裡面是真空,根本沒有內褲阻攔,但芳琪很快把我的手給拉了出來。
「芳琪,你的月事解決了?」我淫笑著說。
「別摸!今天還不算是最乾淨的一天,這幾天被衛生棉包得太久,趁現在透透氣,睡前我會穿上內褲,你快說關於楊寶金的事,怎麼還沒證實呢?」芳琪小聲的說。
「芳琪,如果我不是答應你,不與她狼狽為奸的話,相信我已經找出真相,而且也賺到四千萬的酬勞。但我答應你不與她狼狽為奸,而被逼改變策略,引蛇出洞,結果蛇是引了出來,可是卻被蛇趕走我四千萬,這都是你的正義感所害。有時侯我想對付某些人,必需用不同的手段,絕不能一本通書看到老。」我歎氣的說。
「你是說我害了你,整件事到底是怎麼樣的?」芳琪緊張的追問說。
於是,我將楊寶金的事一五一十說給芳琪聽,最後聽得芳琪也很苦惱。
「真可惜,差一點就可以引楊寶金說出真相……」芳琪歎氣的說。
「如果不是答應你的承諾,我必定跟楊寶金說清楚,那時侯別說真相,就是那四千萬我已經到手,哪還用受她鳥盡弓藏之氣,你說我怎能嚥下這口氣嘛!」我氣著說。
「看來又是我錯了,害你不見了一大筆錢,最後還要看她那副臉孔,我十分過意不去,以後我不給你意見就是了,對不起!」芳琪把頭俯在我胸膛說。
「芳琪,你不用道歉,我龍生曾說過,沒有什麼事會比我身邊的女人重要,對你們許下的承諾,也是一樣的重要。」
「龍生,我以後不會阻礙你的事,以後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我都會盡量接受,總之,你不要害人就行了!」芳琪說。
「我看對方是什麼人,便會用什麼手段,如果要我龍生使用卑鄙手段,恐怕我真的不會畢竟要一個誠實的人去撒謊,無疑是沉重的壓力。」我偷偷笑著說。
「你少來了……」芳琪說完隨即送上香吻,而她的手也摸在我的龍根上。
「芳琪,怎麼,你想嗎?」我淫笑著說。
「嗯……今天很想要……來……吻我……」芳琪自動的脫下睡裙,雙手揉了幾下乳房說。
很少機會看見芳琪如比發浪,而且還是主動的挑逗我,體內的慾火自然給她燃起,火龍也即刻勃起的隨時侯命。
我把內褲脫掉,並將芳琪的頭按在我的火龍上,正當芳琪握著火龍,張開嘴巴的一刻,碧蓮和巧蓮突然衝進房間……「龍生,美娟很辛苦,你快去看看呀!」巧蓮和碧蓮兩,不由自主望著張開嘴巴的芳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