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四十四卷 第一章 歪理中的道理

  楊寶金向我透露,關於周先生已從天狼君手上,購入張家泉酒店一事,而無常夫人續天狼君死後,成為合作夥伴,她不但把我秘笈的複印本交給周先生,並要他修練神功,以便日後從靜雯身上吸取赤煉神珠的靈氣,然而,在沒有免費午餐的情況下,周先生接受靜雯破處的條件,就是送出酒店一半的股份給她作補償。

  楊寶金對周先生送出酒店股份一事,十分的氣憤和不滿,並且指罵靜雯是來分她周家產業的女人,我則乘機會利用女人與女人嫉噁心,和天機神數之惑言,進行多方面的恐嚇,其中包括陰陽之數、黃靜雯和楊寶金的名字分析、前一句受傷害、中一句無力抵擋,後一句瘋顛,或一無所有離開周家大門,嚇得她不得不相信。

  最後一劑藥,特加重份量,讓楊楊寶金聰明反被聰明誤,因為她已被我灌輸了很多訊息,而這些訊息當中,則權和利字當頭,在利慾薰心的情況下,不管城府有多深、智慧有多高的人,心緒一旦凌亂,自會失去方寸,何況我說的訊息都是她不懂的風水神數,在無從辨識的情況下,她除了相信之外,亦別無後路。

  風水最迷人之處,並不是生死的關鍵上,而是風生水起的利字上,楊寶金自踏上選美的台階,便注定這一生被個利字牽著鼻子走,何況她每天坐在金銀寶礦的辦公室裡,試問又怎會捨得將一切的名和利,拱手相讓,全給了靜雯或無常夫人呢?

  從洗手間走向石椅之際,楊寶金已向我迫不及待的招手,示意走快幾步,而且為我掏出香煙,原來她趁我到洗手間的時候,向途人買下了打火機,她這個舉動,我十分的喜歡,意味著她心緒煩亂的想抽煙,對我所說的一切,深信不疑。

  接過楊寶金已點燃的香煙,吸上一口後說:「好香的口紅味。」

  楊寶金吸了口香煙,噴出濃濃的煙霧說:「口紅剛才已沾在你的嘴上,現在還有什麼味,言歸正傳,你懂得分析黃靜雯與我的名字,那應該懂得如何解救之法吧?能不能說給我聽呢?」

  我出奇不意將楊寶金的粉頸摟在臂彎裡,目不轉睛,凝望她那風韻熟美的臉蛋說:「你不擔心我遭天遺的下場嗎?」

  楊寶金瞪著我的臉孔,默不作聲,水靈的眼眸,散發出迷離誘惑之媚,當雙眼輕輕合上,兩片誘嫩的珠唇,如烈焰之火般,直撩我心,灼熱難捺之下,欲擺不能,四唇相貼,數不盡的萬鏤情絲,皆附於蠕動的雙舌輕送,逐漸加劇…

  楊寶金誘人的體香,和眼前柔滑香嫩的粉頸,勾起我對酥胸的垂涎,當雙唇滑落粉頸舔向酥胸之際,一句沉重的鼻息聲,提醒切不可冒然露出淫邪之面目,而原本想撫摸彈乳之手,倉促間,及時抽回,並輕輕劃開二人肌膚之間的距離。

  月下矜持的楊寶金,嬌柔之中,不缺女強人的本色說:「今次我極力忍受,沒有阻擋你的侵犯,則是疼惜你為我遭天遺的補償,希望你也能為我的未來,極力承受一切,更希望你我今日的犯忌,日後不會留下怨言。」

  好一個楊寶金,避重就輕回答我的問題之外,言詞中,令我無退縮之理,則必須為她繼續賣命,手段果然高明,但她這份聰明也是我晚所期待的。

  我大方的說:「天遺的事,我自會承當,這次的破例,亦是我人生中的最後一次,以後絕不會再為女人犯禁。」

  楊寶金疑惑中喜悅的說:「以後絕不會再為女人犯禁?真的?」

  我點頭說:「是的,其實離開辦公室後,我知道會有這個結果,但為了能與自己螢光幕前的偶像,一嘗情侶的滋味,亦沒什麼好計較的,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夜,也算是滿足多年以來的願望,不管日後遭什麼天遺,只能徒歎一句,不枉此生!」

  楊寶金說:「我還能說什麼呢?」

  我有感而發的說:「如果讓你回到從前,你會選擇我,還是選周先生呢?」

  楊寶金毫不猶豫的說:「周先生!如果我沒有野心和虛榮心,便不會踏上選美台,如果沒有這股推動力,便沒有臨場的表現,你知不知道台上的選美小姐,眼望台下的人是什麼嗎?全都是金銀財寶,越貪心就會笑得越燦爛,越聰慧就越值錢。」

  我苦笑的說:「你說的也不無道理,野心和虛榮感,確是一股強大的推動力。」

  楊寶金說:「你現在能否為了我的野心,指點一下迷津,我該怎麼應付未來的厄運?我真不想一無所有的離開周家,你要幫幫我,龍生…」

  我笑了一笑說:「其實剛才我已說了解救的方法,你的命必侍二夫,以前你還可以得過且過,但即將面臨的大運轉換,成敗則在你一念之間,其實每個人都會遇上這個難題,嚴重的不幸喪命,次嚴重則殘廢,三嚴重則破產或喪失家園,你當年提出勇氣參加選美,就是大運轉換間的一念抉擇,而今,我只能以風水師的身份告訴你,你除了接受命侍二夫的命運外,其它什麼決定都是死路一條。」

  楊寶金想了一會說:「因為靜雯的出現,所以我不能再拖延時間了?必須趁她未與周先生結合之前,盡快找一個男人?」

  我點頭的說:「沒錯!不過,我要先聲明一點,由於靜雯身上有赤煉神珠的靈氣,一旦周先生與她結為一體,那我不敢擔保你侍了二夫,能否抵得過他倆的氣勢,畢竟神珠的靈氣難以估計,但是你早一天侍了二夫,不多不少,肯定能阻礙他倆結合之期,至於能否趕在周先生得到靈氣之前,迅速將他剋死,那是你的運氣。」

  楊寶金緊張的問:「成功的機會率有幾成呢?」

  我問說:「什麼機會率有幾成?」

  楊寶金狠狠的說:「剋死周先生的機會…」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是十加一的難度,我怎會知道周先生會不會死,故必須好好的想一想作答,但我知道在楊寶金面前,猶豫不是問題,最主要是裝上幾分謹慎,和想出一些可以迎合她的合理論點,這樣不但有說服力,還可以搏取更多的信任。

  我想了一會,胡亂的瞎說:「嗯,一般正常的命理推算,倘若你侍了二夫,在彼長我消的情況下,周先生肯定過不了今個冬天,問題是無常夫人的出現,千萬別低估了她,她以前可是天狼君的師妹,而且在無常真人身上,又學到另一派命數之學,恐怕她推算靜雯結合之期,因有所而察覺,暗中耍手段對付你…」

  楊寶金冷淡的說:「聽你這麼一說,我算是明白了一切,如果侍二夫,就有一個賭的機會,如果不侍二夫的話,就是死路一條,說到底,我僅有一個險中求勝的機會,對嗎?險中求勝呀!」

  我釋放心大石的說:「對!僅有一個險中求勝的機會!」

  楊寶金垂頭喪氣的說:「恐怕險中求勝的機會也沒有…」

  我不解的問:「為何呢?」

  楊寶金既憂愁又沮喪的說:「侍二夫談何容易,我肯定辦不到,勿論我的身份或知名度,一旦見了床,恐怕雙腿已急著往門外逃,再說,即使可以克服心理的問題,但另一個男人去哪找呢?萬一找上命格刑克我的人,不就更糟糕嗎?況且我也沒這個膽量去試…」

  談了這麼多的問題,終於談到了正題,楊寶金說得沒錯,以她的身份和知名度,要她紅杏出牆並非易事,即使我的惑言令她入陷,那也只能得到她張開的雙腿,卻得不到她自願投入ML之心,要是與香江小姐上床,到頭來只享受是一具毫無情感的肉身,那可是十分的無趣和浪費,必須再想想法子,務必要心肉兩得…

  我說:「想要得到命格不刑克你的人,這又有何難?問題是找一個能令你抵擋赤煉靈氣壓迫的男人,那就有些難度,當然能否遇上又是一個天意。」

  楊寶金疑惑一問:「世上真有男人可令我抵擋赤煉靈氣的壓迫力?」

  我肯定的說:「有!你也認識的!」

  楊寶金緊張的問:「誰?」

  我回答說:「我!」

  楊寶金驚訝的說:「你?」

  我點頭稱是,楊寶金則以十分疑惑的眼神,不停在我身上從頭到尾的看過數遍,接著從石椅站起身,閉目沉思,默不作聲,低頭踱步,不知在猶豫些什麼的,還是在想著些什麼的。

  數分鐘後,楊寶金坐回石椅上,十分嚴肅的說:「龍生,你今晚所說的,和所做的一切是向我使詐,目的是想誘我陪你上床,以報你當日下船受我奇恥的大辱…」

  我好奇一問:「何出此言呢?」

  楊寶金一對聰慧的目光,直射在我身上說:「你要我擺下周太太的身份,從裝扮逛街到此處,目的是想我疏於防範你之心,信任你的惑言,續而上當,陪你上床對嗎?」

  我不慌不忙的說:「人的大運來到抉擇的時候,總會出現很多波折,導致猶豫不決,最後做出錯誤的決定,這是身上功德不足,造孽太重,無法承受大福報的原因,而你剛才說的那一番話,印證我所講的道理,亦是大自然因果循環的道理,你終日無時無刻算計旁人,又怎會有時間為自己覓尋大福報呢?好自為之吧!」

  說完後便站起身,毫不猶豫的往前走,我不曾擔心楊寶金會不追上來,更不曾擔心手上的香湮沒人為我點火,果然,走了不到十步,後面傳來呼叫名字的聲音,再往前走多五步,一雙玉手已把我雙臂扣住,最終被拉回石椅上。

  楊寶金很不禮貌的說:「龍生,我要你說清楚,為何你是我侍二夫的人選?

  不要再隱瞞什麼的,說出具體的參考論點,要不然我對你會很反感!」

  我掏出香煙含在嘴上,悶不作聲,楊寶金見狀,即刻取出打火機為我點火,她自己也點上一支,但她那包特幼細的香煙抽完了,改抽我那包較粗身的香煙,瞧她小嘴含著較粗身的香煙一幕,勾起今早凱特琳含雪茄的情景,香艷誘人。

  兩人同時噴出煙霧,好比二人結為一體的結晶品似,要是楊寶金為我生個兒子,應該十分有趣。

  我說:「周先生說得沒錯,你確實是周家的接緣人,因為你說無常夫人與赤煉神珠一事,令我解開周家與兩大奇穴之謎,而剛才你從洗手間走出來,我當時喊說解開了,並情不自禁抱著你熱吻,那一吻除了解開風水之謎外,最興奮的是,加強我是你命侍二夫人選的信心,然而真正的開心,並不是有機會得到你的肉體,而是開心與你有緣,總之,你我今世的相遇,並非偶然,一切是上天命數的安排。」

  楊寶金臉帶半絲羞怯的艷光說:「這點我可以相信,繼續說…」

  我接著說:「寶金,你對我有懷疑,為何不想想你的過去?沒有我父親的電視台,你會是香江小姐嗎?沒有這個身份,周家會有你的辦公室嗎?這麼多年選美會的后冠都讓周家設計,或許這是父親與周先生的交情,但日後這項榮譽能否繼續落在周家身上,可是我說了算,這點足已證明我是你的貴人之外,邵字更是你的福星,記往,我說的是你,而不是指周家,千萬不要弄錯了。」

  楊寶金說:「聽起來很有道理,還有什麼參考的論點,不管是實物的,還是風水命數的,都一一說出來吧…」

  我說:「剛才所說的是現實生活中的理據,命數的理據,剩下你楊寶金的木是還沒說,木打人不易死,嚴格的說不是厲害的傷人武器,厲害的是刀,是邵字頭上那把刀,你就是缺乏這把刀,所以你往往到了最後一刻,總是殺出個程咬金破壞你的好事,就因為你打不死對方,對方便有還擊之力,我的出現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起碼周家的家產中,我已得到好處,那其它殺出來的程咬金呢?」

  楊寶金點頭的說:「哦!原來是我打不死對方的原因,難怪…還有嗎?快說…」

  我說:「之前我說過,你遭陰寒之氣所侵,侍二夫便有陽火暖體御寒,而一頭在寒冰的樹木,那只是一頭枯木,甚至是外強中乾的木,毫無殺傷力可言,假設你選了我為命侍二夫的人選,我命格屬水,五行中水生木、木生火,這便是你所要的陽火,更是雙倍之火,加上我的生字,成了一把無法撲熄的烈火,生字再拆開解牛一,那就是一頭著了火的牛,你不妨試想,它的衝力和殺傷力有多強呢?」

  楊寶金凝望著我說:「可以給我更強的說服力嗎?我需要更強大的論點支持…」

  我說:「不怕實話對你說,當日掉入海裡的紫彩神珠是假的,即使是真的也沒關係,因為神珠的靈氣已在紫霜的體內,就是在船上不讓你單獨與我見面那一位,她亦是邵家的正室,既然是正室,那她當然是我的女人,我身上有周先生正在修練的神功,紫彩靈氣自然被我所吸,金光虹珠的靈氣亦在我體內,要不然我怎麼有能力解決掉無常真人、天狼君和張家泉呢?」

  楊寶金聽我說,掉入海裡的紫彩神珠是假的,不禁歎了口氣說:「原來你並非我想像中那般的無能,還會借此機會騙取周家一筆錢,不過,算了…還有嗎?」

  我說:「你可以說我騙了這筆錢,但因果循環下又證明一次,紫彩靈氣最後幫助的人還是你,那筆錢你當是預繳吧,因為世上能抵得住赤煉神珠的霸氣,只有紫彩神珠,別無它選!」

  楊寶金疑惑的說:「既然你對紫彩神珠有如此的信心,為何剛才又說險勝的機會呢?似乎有些矛盾哦…」

  我解釋說:「很簡單,因為赤煉靈氣仍在靜雯的身上,倘若被我吸入體內,那便勝卷在握,倘若被周先生吸了,只能說險中求勝,我不可能為此背上殺人罪名吧?況且我仍不知道,無常夫人的天地六十陰陽掌到了什麼境界,實在沒十足把握對付她,所以只能說險中求勝,如果赤煉靈氣的轉移中,讓我能捷足先登,那周…」

  楊寶金脫口而說:「那周先生便肯定過不了今個冬天?是不是?」

  我應酬接上一句的說:「是…」

  楊寶金說:「最後一個疑慮,傷字又如何作解釋和化解呢?」

  我笑著說:「這更簡單了,如果你接受了我,那你楊字的易字便和邵字邊合上,便是個『陽』,這正是你需要對付周先生的烈陽之火,其實我和你屬於最佳的一對,是天生的一對!」

  楊寶金好奇一笑,臉紅羞怯的問:「怎麼說是天生的一對呢?」

  我捉起楊寶金柔白細嫩的小手,並在雪滑的掌心上寫著說:「楊字和邵字皆有口,寶字龍字皆有月,金字生字皆有十,加起來是個胡字,意味著我倆必可胡天胡帝,不知撿點的大被同眠嘛…」

  楊寶金尷尬的拍了我一下說:嬌嗔的說:「什麼胡天胡帝,不知撿點的大被同眠嘛,說得如此難聽,真是的,其實我心裡現在已接受你所說的論點,但想到侍二夫一事,始終難以接受,而且對像還是你,不但有些難度,甚至難以接受…」

  我不解的問:「為何呢?你已身為人婦,又不是第一次ML…」

  楊寶金尷尬的說:「這怎麼說這都是偷情,屬紅杏出牆的醜事,雖說現今的人思想已經開放了許多,但背著丈夫赤裸裸的躺在另一個男人身邊,總覺得十分尷尬難堪,十分的下流,真不敢想像…」

  糟糕,來到這個地步,楊寶金竟然說難以接受,真不知她是假正經,還是假矜持?不過,持有香江小姐身份的她,肯定不會與人偷情,故,第一次的嬌怯總會有的,或許這種嬌怯的表情,正是我所期望能出現在香江小姐的身上,必是香艷無比。

  我加一把勁,希望從言談中,挑起楊寶金的性慾說:「你之前不是說過,不曾得過性的滿足,不曾試過高潮的感覺,然而,這份遺憾發生在你身上,你不覺得是種極大的諷刺嗎?試問有誰會想到,美冠香江的小姐,竟不曾在床上嘗過男人帶來欲仙欲死的高潮滋味,只能藉著假道具度春宵,多遺憾呀!」

  楊寶金尷尬的說:「對!沒錯!身為女人的我來說,這是一份遺憾,但物質上已令我得到,很多人一世也得不到的享受,手指有長短,世無十全美呀!」

  我反駁的說:「物質的享受,是拼勁的積極,安居樂業,是人生的目標,身心的舒緩,是健康的需要,xa之樂,則是陰陽調和的長生之術,而剛才所說的xa高潮,好比大運齒輪轉動時,所需要的潤滑劑般,生理越得到滿足,就轉得越順暢,容光煥發、生氣蓬勃的面相和氣色,是運程福祿首要的五求,神、意、氣、形、色,神以意化氣而成形定色,面相運程氣色之說,皆由此而成,缺一不可。」

  楊寶金羞怯的說:「我明白這一點,但現在我又不是沒有性生活…」

  我即刻說道:「對!但你得不到男人身上帶給你的性高潮舒暢,上床好比上刑場,枯死之木的心情,怎能得到春雨灌溉,而獲重生呢?想必你的房事,每當開始的一刻,便期待終結的到來,我說得對嗎?」

  楊寶金歎了口氣說:「是呀!上床確實如上刑場,甚至墮入地獄似的恐懼,每次都期待早一點結束,可是,面對抬不起頭的周先生,我更苦不堪言,因為我挑戰的是他的體能,而不是他的性能力,他不疲倦,我便要繼續,命苦呀!」

  突然,憐憫之心,令我情不自禁,將手按在楊寶金的粉肩上,說:「我非貪你美貌之態,更非佔你冰白之體,只是想讓你當個幸福的女人,今晚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成為你第二個男人,能讓用我這男人的身體,將高潮送到你身上,可以嗎?」

  楊寶金受寵若驚的說:「第二個男人?你能讓我得到高潮?我怕…我怕自己沒這份膽量,更不懂得如何面對,床和男人已成了我第一個恐懼物!我…怕!」

  我雙手貼在楊寶金誘惑的臉頰說:「放心,我會令你自然的投入,絕不會勉強闖入你體內,那你是否願意接受侍二夫的命運?能否接受我當你第二個男人呢?這關係到你未來的命運和一切…」

  楊寶金推開我的手,背向我的垂著頭,獨自沉思…

  我緊張的追問說:「如何?你想聽天由命待在周家,等待厄運的到來,還是想試試突破自己的命運,接受擁有周家的一天呢?試不試呀?」

  楊寶金背著我點了幾下頭說:「嗯,我…試試…就是…」

  我放下心大石,興奮的說:「謝謝!」

  楊寶金轉過身,羞怯的躺在我懷裡,一邊緊握我的手,一邊望著天空的星星,微聲細語的說:「那我們…到哪呢?」

  我看了一看手錶說:「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總之,你只需想著,你是我的女友,我是你第二個男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幫你,絕無害你之心,就行了!」

  楊寶金突然緊抱我的脖子,與我熱吻一番後說:「我相信你就是…」

  我興奮牽著楊寶金的手說:「那…走吧…春宵一刻…」

  楊寶金說:「打火機不要了嗎?」

  我回答說:「我從不帶打火機,一向是女朋友為我拿的…」

  楊寶金會心一笑說:「好,那今晚我就為你拿一次…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