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三十卷 第六章 風水麻將術

  回到房間裡,章錦春被章太太趕出房間,我們才算鬆了一口氣,我馬上借用章叔叔的電話,向李公子交代一切後,並送上感激的謝意。

  工作人員很快進來為我們準備麻將,老實說以前和朋友打麻將,每次都無法以輕鬆的心情上陣,時常要提醒自己小心謹慎出牌,以免包牌輸錢,現在口袋有了錢,反而少了那份緊張的刺激感,加上剛剛又贏了幾億的錢,輸贏已不是一回事,而有趣的是,我第一次和巨富打的麻將,竟可以輕鬆的上陣,世事就是這般奇妙。

  章叔叔在一旁通電話,而紫霜和婷婷把我牽到露台。

  「龍生,你是否有什麼事隱瞞我呢?」紫霜問我說。

  「我什麼事隱瞞你們了?」我反問紫霜說。

  「龍生,剛才我和婷婷察覺,你施展內勁,卻使不出效果,加上你又無法啟動奇人力量,而需要巧姐幫忙,你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如果是的話,千萬別隱瞞我們。」紫霜緊張的問我說。

  「對呀!你有事,不妨坦白告訴我們,千萬別隱瞞……」婷婷說。

  「你們的觀察力很敏銳,當時我想用內勁將章錦春彈開數丈,不讓他碰章叔叔,可是卻發不出內勁,只好用身體的力氣將他推開,沒想到讓你們瞧出了破綻,真是失敗呀!」我無奈歎氣的說。

  「龍生,你既然沒有了內勁,為何不趁機離開呢?」婷婷問。

  「我不能離開,如果我離開的話,章叔叔的股票必定落在章錦春手裡,到時侯最失望是美娟,所以我絕不能夠退縮,要不然日後無法面對美娟。」我憂鬱的說。

  「你真的很蠢,應該及時離開險地,這裡有我和婷婷就行,亦可以替你看著章叔叔,甚至辦你交代的事,現在你成了第二個琪姐,你就會指責她,就不會說你自己,真糊塗!」紫霜埋怨的說。

  「對呀!龍生,你不是沒見過剛才的場面,應該趁機會離開的。」婷婷說。

  「我知道你們兩個關心我,可無論如何,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們犯險,再說章錦春對婷婷色迷迷的,我怎能安心離去呢?但我這個一家之主,也真夠窩囊的,多次要你們為我擔心受苦,所以這次我絕對不能退縮,誓要與你們共愚難,我相信你們兩個有能力保護我,說不定我的功力,明天便會恢復……」

  「哎!不知道該說什麼……」紫霜愁蹙的說。

  「既來之,則安之,保持輕鬆的心情面對一切,才是最重要之事。若要怪,只能怪上天,為何多賜險的「邵」字。無論如何,我們三個人一條心,沒有什麼事是應付不了的。」我握著紫霜和婷婷的手說。

  紫霜很自然將身體倚到我身旁,而婷婷則臉紅羞怯的躲避,但我及時亦將她摟在懷裡,我知道她是願意依偎在我身旁,畢竟吹來的海風夠冷的。

  「龍生,有什麼方法能讓你恢復功力呢?」婷婷問。

  「我現在還不知道,盡量想想吧……」

  「婷婷,明天我護著龍生和章叔叔,你則護著章太太和她女兒,我想章錦春不會放過她們母女倆,萬一無法殺出重圍,我們只能放棄章太太母女倆,但不到最後關頭,我們不能輕易放棄,寧願自己受傷亦別輕易放棄,知道嗎?」紫霜說。

  「好的!」婷婷同意說。

  「謝謝你們對我母女倆的關心,原來你們已察覺了危機,這麼說,巧蓮有病要到醫院是假的吧,目的是先撤走一些人?」章太太笑著走過來說。

  「是的!原來你也知道船上湧起了殺機,難怪你會到停機坪一遊,妖怪始終無法躲避孫悟空的金睛火眼呀!」

  「龍生,你這麼說,不就等於笑我是隻猴子嗎?」章太太忍不住拍了我一下說。

  「不是,只是說你機警罷了……」我笑著說。

  「我們現在算是苦中作樂嗎?哎,不說了,我和婷婷到隔壁房間練功,你們慢慢聊吧……」紫霜無精打采的說完後,牽著婷婷到隔壁房聞練功。

  紫霜肯定十分的擔心,要不然也不會掃興的離開,我也不知怎麼開解她,只希望天亮之前,神功可以能恢復,對於神功消失一事,我亦十分的擔心。

  「龍生,船到橋頭自然直,也許情形不是想像中那麼壞,進去吧……」章太太說。

  「嗯,我龍生就是命大,況且又沒害過人,自己多慮了……」我強顏歡笑的說。

  我和章太太走進房間,章叔叔坐在沙發,呆望沒有畫面的電視機。

  「章叔叔,別想這麼多,還是麻將桌上見真章吧!」我笑著走近麻將桌前說。

  由於我們玩三個人的麻將,必須撿起三十六隻牌子,可是我奇怪的是,為何不用三人桌,而要用四人桌呢?

  「章叔叔,船上沒有三人麻將桌嗎?」我好奇的問章叔叔說。

  「有!但我們四個人玩。」章叔叔回答說。

  「四個人?」我好奇的問。

  「我原本叫周先生過來玩幾圈,但是他身體不舒服,所以叫了寶金過來,湊我們一隻腳。」章叔叔回答說。

  章叔叔顯然想利用打麻將的機會,希望我可以和楊寶金和好,算是用心良苦。

  「章叔叔,看來你是故意安排的吧?」我笑著問章叔叔說。

  「龍生,天下只有吃不完的美食,絕對沒有化不了的仇怨,只在乎彼此間能否讓步罷了,試問一個人有多少個明天呢?」章叔叔說。

  「大哥,你這句話好像形容我和你……」章太太摸著麻將說。

  「不!這是我剛才領悟的道理,我是對自己說。」章叔叔說。

  「章叔叔,你指的是章夫人嗎?」我小聲的問。

  「對呀!章氏的夫人……」章叔叔眼角逼出了淚水說。

  我瞭解章叔叔心加刀割的心情,試問自己的老婆和弟弟通姦,面對閉門一家親的醜事,怎會不心痛、不落淚……

  正當我和章太太兩人不知怎樣安慰章叔叔的時侯,楊寶金正好敲門走了進來,恰好驅散沉悶的氣氛,我和章太太兩人算是鬆了一口氣。

  「你們怎麼了,其他人呢?」楊寶金以高貴儀態,發出甜美的聲音說。

  「巧蓮舊病發作,醫生主張送她到醫院,所以很多人搭乘直升機走了。」

  「應該沒事吧?」楊寶金隨口問說。

  「沒事。」我望著誘人且香噴噴的楊寶金說。

  我雖是討厭楊寶金,但心裡頭無可否認,她是一位性感的美人兒,就算現在的她,身上只披了一件普通的浴袍和頭上圍著粉紅色的浴巾,仍透出艷美絕俗的一面,然而身上苗條的曲線、高聳的雙峰和一對雪白柔滑的玉腿,無疑是上天對她的偏愛,要不然怎會賜她一身美玉無暇的玉肌……

  楊寶金身上散發出的香味,不但令我心蕩神迷,亦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畢竟我從未想過,香江小姐會以這麼輕便的裝扮出現在我面前,而且還是深夜時分出現,除了令我受寵若驚外,感覺她似乎有備而來,因為她頭上圍起了浴巾,顯然是剛剛洗過頭,一般人很少會在深夜洗頭,況且如今在海上,海風是帶有鹽濕味的……

  莫非楊寶金故意洗頭,目的是想告訴我們,她剛剛沖了涼,所以穿著粉紅色浴袍出現,她這身打扮用意何在?想借用衣著隨便,加深彼此間的熟絡,還是刻意做出性感挑逗的一面?然而,這段時間竟要洗頭,莫非做愛弄髒了頭,所以……

  這回可給楊寶金誘惑的粉紅色浴袍迷死,腦海裡不停苦思,她剛才是否與周先生做了愛,腦海裡也模擬赤裸裸的她,張開雙腿躺在床上會是怎樣的誘惑畫面……我越想心裡就越難受,更不敢繼續往下想,我怕把持不住,對她起了淫念之心。

  「時間不早,我們快點開始,擲骰擇位吧……」楊寶金拿起骰子交給章叔叔說。

  章叔叔順手擲出骰子,結果楊寶金先選座位,我們就順著東南西北排序入座。

  我很幸運與章叔叔坐對家,而章太太是我上家,楊寶金則坐在我右手邊為下家。

  「龍生,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年紀大,不適宜玩長途賽,我們也別花太多的精神,直接玩跑馬仔,就是不用作牌,搶快吃糊那種,打二四八兩番止,就是碰出兩萬,自摸加一番每位四萬,平糊加一番,自摸平糊就兩番計,每位八萬,十二章包自摸,你們有沒有意見?」章叔叔主持牌例說。

  兩位美人沒意見,我又怎會有意見呢?況且這樣的玩法我最喜歡了,只是沒玩過這麼大的金額,平時玩只是以十做單位,現在一跳就萬字頭,麻將那份刺激感,自然而然再次湧起,因為這種玩法是講求技術,如果牌章不強的話,很難應付三家,隨時有機會出沖賠錢,面對這三個麻將高手,我估計交兩百萬學費。

  「章叔叔,紫霜在隔壁房練功,會不會吵到她們呢?」

  「放心!這裡的房間都裝有高級隔音設備,就算在這裡唱歌也不怕,開始吧!」

  我們開始洗牌和疊牌,八隻手掌同時亮在麻將桌上,我趁機仔細看了一眼,雖然最漂亮的手掌是楊寶金,但好命的手掌卻是章太太。

  楊寶金的手背,雖是雪白滑嫩,可是手背上卻透出了青筋,纖纖玉指稍嫌細長且尖,無疑是對「表歡裡憂」之手,亦說明她表面很寫意,但心裡頭終日憂愁苦惱,過著痛苦的生活。

  章太太的手背,雖然沒有楊寶金那種晶瑩透色,但雪白的潤膚手背,表層鋪上一層牛奶色,恰好遮掩了青筋,俗稱為白玉唬拍掌。凡長有此掌者,一生無需辛勞,屬飯來張口的富貴相。至於她婚姻失敗和遭劫之禍,那是八字的問題,但她這對白玉唬拍掌,亦解開我心中的疑問——手背不露青筋者,乃深藏不露之人。

  「龍生,別一直看著我們的手,疊牌的動作快點嘛,是不是又想起你的女人,或是賭錢的那位白衣女子呀!」章太太取笑我說。

  「章太太,你別笑我了,迎萬小姐是糖王的千金,我怎能配得上她,我只是很久沒玩過麻將,看見你們兩位敏捷的疊牌動作,感到佩服罷了。」

  「龍生,糖王郭老頭,什麼時候多位千金了?我怎麼不知道?」章叔叔好奇的問。

  章叔叔這話,令我大吃一驚,並把剛疊好的牌給推倒了,需要重新疊過。

  「公正起見,重新洗過牌吧……」章太太一聲令下,推倒所有疊好的牌。

  章叔叔和楊寶金沒意見,公平比較重要,牌例若洗牌有五張牌見光,則需重新洗牌。

  「章叔叔,泰國糖王不是姓雅娜嗎,怎會跑出一個姓郭的?難道你和糖王是好朋友?」我專心疊牌的說。

  「老郭糖王的美譽,橫跨星馬泰三地,怎會是什麼雅娜的?」

  章叔叔說完,章太太馬上擲出般子,由楊寶金起莊。

  章叔叔的話肯定不會假,但他這麼一說,迎萬小姐的身份便很值得懷疑,那迎萬接近我的目的是……

  「龍生,到你了!別想著女人,專心打牌吧!」章太太埋怨的說。

  關於迎萬小姐的事,並不是短時間內,便能想出個結果,我還是專心打牌吧,雖然輸贏不是問題,但輸給了楊寶金,心裡始終不服氣。其實打這種搶快吃糊的麻將,主要盯著對家的牌,留意上家和供應給下家就行,下家上什麼牌,就給他什麼牌,他不可能弄出清一色的。

  其實我本命屬水,打麻將最適合不過,然而重要是留意擲出的點數,若是擲出五點或十四點,就要棄糊和小心出牌,因為這兩個點數屬土,對水命之人大大不利,然而二六八的數目字,對水命的我則大大有利,很多時侯等聽二五八,糊出的牌都是上下路二八數,很少機會糊出五數,打出五數的牌,賠錢的機率就會很大。

  「碰五萬!」楊寶金喊碰章叔叔打出的五萬。

  我還沒看清楚手裡的牌,第一張五萬已被楊寶金碰死,亦真夠絕的,這麼說我的四六萬可以留下,等見到第二張四六萬,或三七萬的話,我就可以用來頂死楊寶金了。

  第一鋪牌,章太太擲出十一點數,是我下家楊寶金起莊,十一點的點數屬水局,三七九、十二、十六、十八的點數屬火,水火相剋的情況下,三家都是相剋之門,而我吃糊的機會最大,四和五點數的牌,屬木歸土,亦是我的克牌,除非留給自己用,要不然便要馬上打掉,難怪第一張五萬,便給姓楊的碰了,她的火也挺大,要不然怎會給她即刻碰上三個五萬的「土牌」,火生土嘛……

  我的下家楊寶金做莊,那我坐在第四門,「四」字屬木,水生木的情況下,我有信心會摸到四字花,只要有只四字花,我便可以加一番,現在最重要是把花摸回來,有牌也不會碰了,準備吃平糊收最多的錢,當然自摸是最重要,兩番自摸即收二十四萬,可以頂輸很多鋪了。

  「碰紅中!」楊寶金碰章太太的紅中。

  楊寶金的火可真大,九章已鋪在桌面,並且碰了紅中,不但多加一番,應該亦聽牌了,如果讓她吃糊,可就不得了,火上加火,旺上添旺,今晚必是大贏家。而我手上拿著三隻八筒、兩隻七筒、一隻六和九筒,原本是聽五八筒,誰料給我摸上六筒,我馬上打掉九筒,改聽四飛五六七八筒,當然摸到五八筒平糊是最好的。

  「碰九筒!」章太太碰我打出的九筒,接著打出七筒。

  原本我是可以吃糊,但不是自摸,就有點那個,況且只收章太太一家的錢也不爽,最後伸手摸牌。

  我雖然是聽四飛五六七八筒,但我手上已有三隻八筒、兩隻六七筒,而兩隻五筒和七筒,已在桌面見光,只有五隻牌可吃糊,情況不是很理想,幸好般子開出水局,對我十分有利,所以我有牌就打,完全不把三家看在眼裡,可以糊牌也不糊,想要弄個自摸滿貫,果真讓我摸到最後一張八筒,這回可氣死了楊寶金,八的點數屬金,金生水的情況下,我吃出最後一張八筒,亦算合情合理。

  「龍生,你偷看牌了吧?怎麼有七筒不糊,竟然要自摸,你只有五張牌呀!」楊寶金惱火的說。

  「下家和對家打就會吃,上家打的話,我怎會吃呢?輪到我摸牌呀!」

  「怎麼可能呀!你拿著三隻八筒,七筒已死,只一對五六筒和絕章八,你怎會不吃章太太那張七筒,而且還是即將沒牌摸了,怎能說得過去?」楊寶金不滿的說。

  「其實這鋪牌,我根本沒把你們三家看在眼裡,章太太擲出十一點是水局,而你們三家正好是……」我說出自己的想法。

  「這樣的話,我不玩了,怎夠你玩嘛!不玩了,回頭我拿支票給你!」楊寶金滿臉通紅的離開房間。

  「怎能這樣發脾氣?」章太太不滿的說。

  「我不玩是為你們好,龍生將風水術用在麻將桌上,我們怎能跟他玩?你們的錢遲早送給他花,我才沒有這麼笨!」楊寶金開門走了出去。

  「這個楊寶金真過分,真不懂她是怎麼當上香江小姐的,牌品竟然會這麼差!怕輸或輸不起,就別過來玩嘛,去你的!」章太太發起牢騷,對著門口破口大罵說。

  「章太太,這不能怪楊寶金,她不巧坐在三火之位,而且身穿粉紅色的浴袍,難免火氣會大,要怪只怪你擲出的十一點……」我笑著說。

  楊寶金這一鬧,我心裡挺高興的,起碼贏了二十四萬,算是得了個頭彩,一家贏三家。想起來祖墳的威力可真大,財源滾滾而來,同樣「邵」字的威脅亦很大,只不過輕輕一碰,便吵起架來了,真是不由得我不服。

  「算了!下次再玩吧,反正我很累也想休息,年紀大了加上喝了酒,十分的疲倦,今晚我就到隔壁的房間睡,龍生就到隔壁的房,這間就讓給玉方,睡前你們把房門鎖上,沒什麼事別四處亂走,一切等上了岸再說。」章叔叔歎氣走去隔壁房間。

  章叔叔打開房間的側門進去後,章太太太便把門鎖上。

  「龍生,我還沒有通知章敏回來,她在外面要不要緊呢?」章太太問我說。

  「今天很難說,外面的情形,應該有些緊張吧?」我問章太太說。

  「外面不是很緊張,畢章那個王八蛋也不敢太張揚,只不過幾個重量級的保安似乎接到什麼任務,不停的撥電話,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原因是這樣的……」我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一遍。

  「不會吧!錦春這個王八蛋可真的反了,難怪你的女人全部撤退,看來你也過分緊張,不過這也很難怪你,不曾踏進江湖的圈子裡,始終有些緊張,沒事的。」

  「章太太,不管怎麼樣,我想還是把章敏帶回來比較好,免得兒子在別人學校裡讀書。」

  「這點我可沒想到,我去把章敏帶回來。」章太太想了一會說。

  「還是由我去把章敏帶回來吧,你裝病好了,要不然她怎會回房間。」

  「這倒也是,麻煩你了……」章太太說。

  「我先出去了,你裝病吧……」我臨走的時侯說。

  我打開房門正想出去的時侯,房務部的人員交了張支票給我,原來是楊寶金給我的八萬元,其實她也不用特別給我支票,我已經有周先生沒填上金額的支票,真是多此一舉。

  我接下支票後,即刻到樓下找章敏,通過場務人員的相助,終於知道章敏的位置,於是馬上前去找她。

  當經過一家賣服裝的店舖,我轉身走了進去,買了幾件運動裝給紫霜和婷婷,要不然她們動起手可真不方便,想起來也真有趣,我不讓她們穿長褲上船,結果卻買長褲給她們換上……

  買了幾套運動裝之後,我即刻前去找章敏。

  當我找著章敏後,果然不出我所料,好動的她不想待在房間,亦不肯跟我回去見她母親,幸好我早有良策,騙說她母親病倒,她才肯陪我回房間看母親。

  回到房間後,我將章敏交給章太太,便不管這麼多了,接著從側門進去紫霜和婷婷的房間,但我只掩上房門,故意不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