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十三卷 第一章 海中談判

  謝芳琪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超低V胸環頸的露肩套裙,在我家門外等候了三個鐘頭,接著要我陪她乘遊艇出海,真是意料之外!

  遊艇大約航行了十分鐘,就停泊在寧靜的海面上,我和芳琪在遊艇的露天平台上,一面談一面喝著紅酒。當她提起影帶的事,我開始感到束手無策,畢竟她是邵爵士的乾女兒,我不知該怎樣應付她,但沒理由無條件把影帶交還給她吧?

  「龍生!難道你想勒索我,還是想要和我談條件?」芳琪再次開門見山不悅的說。

  剎那間,我的思緒很凌亂。我該不該用影帶勒索芳琪呢?倘若我威脅不了她,事情必會鬧到邵爵士那兒,到時候,我不但得乖乖就範,甚至其他人對我也會另眼相看,尤其是鄧爵士,那我不就賠了夫人又折兵?

  另外有一點,謝芳琪今晚性感的打扮,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今天散席後,她便匆匆趕回家裝扮,顯然有意想以最性感的一面,在我面前出現。而我多番的窺視,她發現後不但不動怒,還以撒嬌的語氣挑逗我,她葫蘆裡賣什麼藥呢?

  不管怎樣,我不能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錯,更不可以讓芳琪損我英明,眼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反正影帶在我手上,我是莊她是閒,只要不和她正面鬧翻,她始終奈何不了我。

  「芳琪,我怎會勒索你呢?」我笑著說。

  「那你的意思是?」芳琪好奇的問。

  「我會把影帶還給你。」我望著芳琪性感的乳房說。

  芳琪聽我這麼一說,愕然的瞪著我。

  「你真的會把影帶還給我?」芳琪好奇的重問道。

  我點點頭,接著拿起紅酒杯走到船邊,望著一片大海,心想這回可真是虧了大本,要是這件事,發生在周月桐律師或其他人身上,那就大不相同了。

  「謝謝!」芳琪拿著酒杯,走到我身旁說。

  芳琪一對洶湧彈實的乳球,以半斜的角度,侵入我視線範圍之內。我忍不住利用眼角,從鴻溝偷瞄了一眼,隱約中,似乎窺見乳頭的影子,可惜燈光不足,無法清楚看見乳頭的顏色。

  芳琪似乎發現我的眼睛在窺探她胸前,羞怯的紅霞,迅速泛滿俏麗的臉蛋,而她緊閉雙唇的呼吸,無意中,已推動陣陣的波濤……「你……」芳琪欲言又止急忙轉過身,以她雪白嫩滑的香背對著我。

  我趁芳琪轉身之際,急將把臉湊前一看,她那白如皓雪的背肌,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的嬌柔可愛,如嫦娥的翼衣一般,潔白無瑕。然而最興奮的是,我目光滑至她彈實股肌之際,意外地發現了誘人的股溝,竟暴露在我眼前……「其實你也不用說謝謝,要不是當日我犯了錯,而遭受上天懲罰我得這個病,也許我會威脅你也說不定。」我歎了口氣說。

  「哦?你會威脅我,那你想怎麼威脅我?要錢嗎?」芳琪轉過頭說。

  我對著芳琪笑了一笑,接著和她輕輕碰了一下酒杯。

  「我龍生怎會要你的錢,我又不是沒錢,只想威脅你和我歡好。」我壯起膽子說。

  「威脅和我歡好?」芳琪羞怯的說了一句。

  「芳琪,你知道嗎?你羞怯的樣子很甜、很美、很好看,當我第一眼看見你,已經被你的艷色所迷,但礙於自己的身份低微,故不敢對你有非份之想。要是這份證據早幾個星期前落在我手中,今天你見到的可能是個卑鄙無恥的龍生。」我大膽的說。

  「謝謝你的讚美,但你的威脅只能是幻想,你忘記我乾爹了嗎?」芳琪問了我一句。

  「哈哈!芳琪,你見過我在邵爵士身上拿好處嗎?我又不曾打過他的主意。換句話說,他對我有什麼看法,我並不在乎,更不會因為他,而放棄威脅你。」我笑著說。

  我借這個方法嚇唬芳琪,畢竟影帶還沒交還給她,這個威脅仍是存在的。然而,剛才那句話也表示,我並不怕邵爵士,若我要威脅她,邵爵士也奈何不了我。

  「可是你的財神爺是鄧爵士,他是我乾爹的好朋友,你不怕嗎?」

  芳琪顯然想利用兩位爵士來壓我,看來她心裡是十分的緊張,而她剛才的鎮定,也許是裝出來的。

  我必需循序漸進的給芳琪壓力,就算佔不到她身上的便宜,也要樹立我龍生之威,免得她以為我是拍馬屁的江湖術士。

  「芳琪,平心而論,你認為鄧爵士對你有好感嗎?他會因為你而不要我這位師父?別忘記我被關在警察局中的時候,你曾當面指責鄧爵士,目前他對這件事,仍耿耿於懷。如果他知道是你害我得了這個病,他肯定和你誓不兩立,以他的脾氣和身份,到時候,恐怕邵爵士也壓不了他。」我再次把恐嚇升級。

  芳琪聽了後,身體不禁抖擻了一下。

  「芳琪,我還有一點沒跟你說,如果我貪錢的話,早已投靠張家泉,如果我想拍馬屁,第一個也是拍張家泉的馬屁。他給我的合約是五千萬,加上其他的一切,總值是兩億三千萬。虧你這位大律師,還說鄧爵士是我財神爺什麼的,你的想法實在膚淺呀!」我再次狠狠的唬著芳琪。

  芳琪聽了我說的這番話,態度反而變得鎮定多了,這點令我很意外。

  「龍生,你把事情看得十分透徹,確實不簡單。每個人有他的成就,就必有他的厲害之處,你的成就,也說明了這一點。」

  芳琪把紅酒瓶拿過來,將酒倒入我倆的杯子裡,當她想把酒瓶拋出海面的時候,我出手制止了她。

  「大律師又想犯法了?」我笑著說。

  「我選擇來這裡和你說話,就是不用擔心後顧之憂。」芳琪笑著說。

  「嗯……這樣吧,你給我一根秀髮。」

  「為什麼……」芳琪好奇的問。

  「別問,我來幫你……忍一下哦……」

  我走近芳琪身邊,拔下一根頭髮,接著自己也拔下一根頭髮,接著把兩根頭發放入瓶內,並將瓶口塞好交給她。

  「芳琪,來,許個願,然後用力拋出去,讓它把我倆的頭髮和願望,帶到世界各地。」

  芳琪望了我一眼,接著又望了酒瓶一眼,悄悄的閉上眼睛似在許願。

  「龍生,到你了……」芳琪把酒瓶交給我說。

  我也依樣畫葫蘆的許個願,然後將酒瓶交給芳琪,最後由她親手拋出海面。當酒瓶拋出海面後,她臉上的表情告訴我,她是高興、是興奮的。

  「你許了什麼願?」我笑著問。

  「不告訴你……喝酒吧……」芳琪把酒杯遞了給我。

  我和芳琪這次的碰杯,好像碰出了感覺,總覺得她對著我笑。是羞怯的笑,是芳琪有些醉意,還是我對她產生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覺?

  「芳琪,剛才你說到成就,其實我也沒有什麼成就,就算有也不會覺得開心,畢竟我已是個廢人。這幾天看見巧蓮和靜宜,我的頭也抬不起來,心裡覺得虧欠她們了……這個劫也太殘忍了。」我搖頭歎氣說。

  「龍生……那個劫是真的嗎……」芳琪望著酒杯小聲的說。

  「你認為我會用這個和你開玩笑嗎?」我裝起嚴肅的模樣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天劫這回事,實在教我難以相信……」

  「芳琪,至今你對風水神術,還是很懷疑,如果沒有這回事,我又怎會測出乘船出海呢?就算是胡亂猜,也不會猜測要深夜出海吧,你裝扮成這個模樣,哪像乘船出海呢!」

  「這也是……」芳琪點頭說。

  「剛才你不是發現我,偷看你身上重要的部位嗎?」我故意挑起性感的話題。

  「是呀,你還說……當時不停的看,對了,有……反應嗎?」芳琪臉紅的說。

  「沒反應……」我歎氣說。

  芳琪以失望的眼神,瞪了我一眼。

  「是我的關係……還是你的關係……」芳琪吞吞吐吐的說。

  聽芳琪的語氣和看她的眼神,猜想她今晚的裝扮,肯定是為了我穿成如此性感。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就大膽的多試一次,不過試之前,決定先和她喝上大杯的酒,不管是壯膽子也好,或是借酒行兇也好,起碼酒後沒那麼尷尬。

  「提起這件事心情又差了,來!多乾一杯吧!」我把酒添入芳琪的酒杯裡。

  「這麼大杯……」芳琪望著八分滿的酒杯說。

  「我想喝多一點,萬一不慎說錯話,也可以當是酒後亂語……」我把酒杯碰到芳琪的酒杯說。

  「好!」芳琪凝望了酒杯一會說。

  這招可管用,芳琪當然也不會錯過酒後亂語的藉口,結果一杯八分滿的酒,我倆都一起干了。

  「龍生,剛才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

  「哦!什麼問題?」我望了芳琪一眼。

  酒後的芳琪,變得更加的嬌艷媚人。艷紅的臉頰、酒意的媚眼……而胸前裸出的乳球已鋪上一層紅霞,除了添加美人醉後的艷態之外,胸前薄衣上凸起的兩點,顯然已經勃起發硬。我猜是她體內的酒,加速了血氣運行,不禁使我聯想起酒有暖身之效,那芳琪胯間的蜜道,也該是暖烘烘的了……「我剛才問你不停的看著我,而你不能什麼……是我的關係……還是你的關係……」芳琪小聲羞怯的說。

  「哦……當然是我的關係……」我內心偷笑,臉上卻裝著無奈的表情。

  「蕭醫生沒說如何醫治?」芳琪問。

  「蕭醫生說了些安慰的話後,也只有猛搖頭和一臉無奈的表情,其實這是天劫又不是健康出問題,他怎能幫到我呢?」我歎了口氣說。

  「難道真有天劫這回事……」芳琪自言自語的說。

  「芳琪,你今天故意性感裝扮,目的是想幫我嗎?」我挑逗著芳琪。

  「這……」芳琪支吾以對。

  「你今天很美,我卻辜負了你一番心意,我也不知該怎樣面對巧蓮……」我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幸好我即時用手掩著臉,然後歎了一聲,馬上走到另一邊,以逃避芳琪的目光。

  「別……」芳琪說到一半,可能見我走到另一邊去,隨即從後追上。

  「龍生……別這樣……以你對神術的認識,我相信你會有辦法自救的,最主要你別氣餒,更不要自暴自棄,仔細想想有什麼方法自救才對。」芳琪捉著我的手臂說。

  「芳琪……自救?」我望著有些醉意的芳琪說。

  「對!自救!」芳琪堅決的說。

  「芳琪,我簡直不敢相信,如今站在我面前的,竟是謝芳琪大律師……」我望著芳琪艷紅的臉頰說。

  「為什麼呢?」芳琪好奇的望著我。

  「我認識的謝芳琪,一向是看不起我,而且冷若冰霜。但眼前的你,如此熱情給我鼓勵,教我十分懷疑。其實你也不用這樣委屈自己,我說過會把影帶還給你,就必定會還給你……放心吧……」

  「龍生,我是很想拿回影帶,但也希望你能醫好那個病,免得日後見了你心裡有愧,我實在不想欠你這份人情。」

  「你今晚性感的打扮……就是想刺激我的情緒?」我凝望芳琪的臉蛋說。

  「龍生,現在我也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今晚吃飯的時候,我見你色迷迷的望著雅麗,我更不相信你得了那個病。因此,我肯定你千方百計要得到我的把柄,目的是為了我的人,而不是為了錢。所以故意穿成如此暴露,想利用美色挑起你的衝動,逼你說出想和我上床的條件,以揭穿你的天劫謊言。」

  謝芳琪實在不簡單,竟以身試法,假如我是變態色魔的話,那她就遭殃了。

  「結果呢?」我追問芳琪說。

  「後來發現你色迷迷的偷窺我,不禁害怕得想取消出海的計劃。可是今晚不做,下次也得做同樣的事,因為影帶對我十分的重要,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只有冒死一拼,按照原訂計劃進行。誰料,你竟無條件答應把影帶還給我,也讓我知道不是由於我乾爹的壓力,所以我相信你口中說的……」

  「相信我說的什麼?」我好奇的問。

  「相信是你那位私家偵探,自作主張的跟蹤我,而不是你故意找人跟蹤我。加上你剛才在我面前,提起對不起巧蓮和靜宜的事,我更相信你不是對我有邪念,也深信你為了我遭受天劫。因此在感激和內疚的推動下,主動勸你別自暴自棄,確實是發自內心,你千萬別氣餒……」芳琪坦白的說。

  聽了芳琪的表白,心想還好沒有向她說出什麼條件。最好笑是這位大律師,以正常的推論用在我身上,真不知是處事小心,還是自作聰明了?

  「芳琪,這不是氣餒或不氣餒的問題,是天數所定。」

  「龍生,我相信天數所定,但也有人力勝天這回事。如果肉體受創無法醫治,那就無話可說,但你說的什麼天劫,我相信不會是一輩子吧……」

  「我龍生會有什麼人力,只不過是讓人瞧不起的江湖術士罷了……」我歎氣的說。

  芳琪突然走前一步,用手指頂著我的鼻尖。

  「龍生,我謝芳琪不會看錯人。你之前給我的印象,是個混飯吃的江湖術士,甚至誤會你向我施手段。但經過你巧計讓紅衣女郎上勾,見你以德報怨對待仇人和她的兒子,見你承受劉美娟和靜雯的冤屈,我對你已另眼相看,並且重新評估你的為人。」

  「重新評估我的為人?」我不解的說。

  「是呀!當初我以為你等待機會,要在我乾爹身上得好處,所以一直都防範著你。但聽了張家泉給你的好處之後,覺得你不是貪財之人,開始重新評估你的人格,所以我對你有信心,對你的能力更不會置疑,你必能人力勝天!」芳琪的玉指用力在我鼻尖上頂了一下說。

  「人力就算有,也未必有那股動力。」我望了芳琪的肉彈一眼。

  「沒有那股動力?難道剛才或現在的偷窺,也沒有動力?」芳琪羞怯地把胸脯往前一挺。

  芳琪剛才已經走到我面前,她的乳尖和我胸部的距離,僅隔兩寸空間,她這順勢一挺,簡直是把乳球壓在我胸膛上。乳球柔軟堅挺的彈力,令我身體酥軟,呼吸加速……隨著呼吸的加速,慾火也快速燃起,內心無比的衝動,甚至想把芳琪擁入懷內,狂搓她飽滿的豐乳。可是衝動的龍根,只悄悄挺了一挺,隨著腰部的疼痛,很快又軟軟垂下,我瞭解這情況都是雅麗所賜,但它軟得卻正是時候。

  「芳琪,不是沒有動力,而是我上半身有動力,但下半身卻無動於衷,不信你摸摸看……」我說完馬上把芳琪的手,擺在我的軟蟲上。

  當我把芳琪的手擺在我龍根上,嚇得她急忙把手縮回,從她慌張的神態和自然反應的矜持,我懷疑她可能是處女身。但她懂得使用催情香薰,沒可能是處女吧?

  「龍生,你怎麼那麼無禮……」芳琪慌張的說,接著急走回椅子上。

  芳琪的反應,和我剛才逃避的眼神很相似,也許她也像我那樣,心裡偷偷發笑,而不敢正視我。

  我走到芳琪身旁,拿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她也舉起酒杯和我對碰,看來她沒有動怒,只是不想望我罷了。

  「芳琪……之前我在網上見過一種香薰,叫做「催情香薰」,不知你有沒有見過?」

  「我沒見過這種產品,難道你有買來用?」芳琪好奇的問。

  芳琪也夠狡猾的,居然在真人面前說假話,不就等於在超人面前扮怪獸,那就看我如何把你這隻怪獸給收服。

  「我昨天買了回來,但我和巧蓮使用後感覺沒有效用。後來上網多看一遍資料,上面寫著,若和喜歡的伴侶使用,刺激體內的激素,會有事半功倍之效。看了之後,希望也跟隨破滅,想找到真正喜歡的伴侶,談何容易!」

  「為何呢?」芳琪好奇的問。

  「如果對方不夠條件,我又怎會真正喜歡,怎能激發體內的激素?」

  「你的要求那麼高?」芳琪以有些嘲笑的語氣說。

  「喜歡和真正喜歡是兩回事,試問有多少人,可以和真正喜歡的伴侶,共渡一生呢?」

  「這……也是……要不然怎會有那麼多人離婚……」芳琪自言自語的說。

  「芳琪,如果我要求和你一起試用「催情香薰」,你會幫我嗎?」

  「什麼?」芳琪臉色驚慌的說。

  「我想和你一起試「催情香薰」,雖然我知道沒什麼效用,但你剛才鼓勵我不要自暴自棄,所以我聽你的話,給自己多一個機會。」

  「但要和你真正喜歡的人一起用……才有效……」芳琪吞吞吐吐的說。

  「你自認不夠條件嗎?」我將了芳琪一軍。

  「這……」芳琪緊張的拿著酒杯,似在想些什麼。

  「哎……不行也沒關係,我不會勉強你,畢竟是天劫,人力又怎能勝天呢?人心已經難測,又怎能測出天意呢……」我歎了口氣,哀怨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