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四十一卷 第六章 婷婷的內心

  芳琪她們眾人被章敏拉到樓上後,我並沒有即刻追趕上去,仍獨自坐在沙發上沉思,但腦子裡想的,並不是梁醫生為何會對我大喝一聲的問題,而是想著靜宜和靜雯兩人,靜宜固然令我擔憂,靜雯則教我痛心,無意中,勾起內心對劉美娟的思念,恨不得即刻把靜雯捉出來問個清楚,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恨不得…

  種種的恨不得衝動,如火球般在心裡燃燒,越想就越衝動,當抬起頭想仰天憤不平之際,瞧見天花板垂吊的水晶燈,不禁感到十分的無助,難不成我真會狠心打在靜雯的身上?

  猶豫了一會,倘若為了替劉美娟復仇,肯定會不顧一切,但偏偏這時候,腦海裡卻浮現,當晚與她初次共餐,那套黑色蝴蝶結的露背肩晚裝,和在鄧爵士家裡留有她口紅印的杯子,這些都是最要命情根之種,越想將它拔除,卻越陷越深,簡直拔不出腿來,此刻腦海裡又浮現,她低胸領口隙縫處所露出的雪白乳肌,還有那短裙內微微合攏的腿內春光。

  剎那間,幾個誘惑的回憶,體內的怒火,成了焚身的慾火,奇妙的是,挑起慾火的魔鬼,則不是靜雯在浴室,一絲不掛的誘體,而是與她初次接觸的情景,或許這就是情根種子的威力,簡直比一見鍾情的殺傷力還要大,幸好,理智還算清醒,沒因慾火的作祟,而忘記劉美娟慘死之冤,最後決定上樓找嬌妻慰藉,免得入魔。

  小龍生可能知道此刻上樓是找嬌妻傾訴胯下情,所以顯得特別的興奮,並且迅速挺起頭,當來到房間的門口,勃得更加的起勁,似乎想與底下的腳趾衝刺過終點,難怪有人說小動物特別有靈性,不巧它面前有兩層褲障,要不然便會知道是門硬,還是它的頭硬。

  答案的結果,肯定是門硬!因為它裝備了一道鎖,而這道鎖竟然有未卜先知的技能,早已預先掛上「請勿打擾!」的休戰牌子,小龍生不但費解,連我這個大龍生亦感到茫然,最後唯有用古代的手語「敲門」。

  開門的美人肯定是芳琪,畢竟只有她會和我開這種玩笑,亦只有她有這份膽量。

  「這鬼主意是你想出來的吧?」我站在門口的隙縫說。

  「風水大師,不妨為你自己測個卦,落紅之日,該見什麼人呢?」芳琪笑著說。

  「落紅之日?你指的是婷婷?」我想了一會說。

  「果然是風水大師,既是天意,那不可反其道而行,今晚還是到落紅之女的閨房吧,告訴你,巧姐已將交杯酒擺在婷婷的房間裡了,快過去吧…」芳琪說。

  「你們…哎!婷婷下面受了傷,今晚不能再受寵了…」我無奈的說。

  「死龍生!哼!章敏!你贏了!」芳琪氣壞大聲的說。

  「哈哈!我都說了!今晚肯定有人給我按摩!樂死我了!」章敏手舞足蹈的說。

  「怎麼了?」我不解一問說。

  「我和巧姐與章敏打賭,我們賭你是個有良心的人,今晚絕不會冷落婷婷,而章敏賭你只想著做愛的事,不會顧及婷婷冷落的感受,今回我可看錯人,害我和巧姐要為章敏按摩三十分鐘,哼!」芳琪說。

  糟糕!千年道行一朝喪呀!不行!必須馬上反駁,保住情聖的招牌!

  「我就是有良知才會憐香惜玉,而不到婷婷房間去,怎能說我滿腦子只想著做愛的事,你身為大律師,小兒科的反駁技倆,難不倒你吧?」我既反駁又奉承的說。

  「狡辯!要是你有良知,懂得憐香惜玉的話,那你便會主動要求陪伴婷婷,絕不會說出今晚不能再受寵的一番話,我寧願輸也不想為你強詞奪理的爭辯。」

  芳琪正氣凜然的說。

  「你生氣了?對不起!」我見形勢不對,隨即婉轉道歉的說。

  「哈哈!被我嚇著了吧?嗯,算是出了口氣,其實這只是個小玩意,我又怎會生氣呢?你今晚還是好好陪伴婷婷,而今她舉目無親,今日又失身於你,那你便是她最親的人,有責任讓她多感受溫馨之情,令她感受到這裡是她真正的家。」芳琪打開門說。

  奇怪?芳琪怎會突然對我說起婷婷的感受呢?難道我真是忽略她的存在?

  「你們覺得婷婷對此家很陌生,至今仍是無法融入這個大家庭?」我好奇一問說。

  「龍生,你對女人很細心,亦很懂得女人需要什麼,但你對婷婷就少了一份關懷,難道你沒有察覺婷婷到了邵家,雖然答應當九姨太,但她的一舉一動,除了當自己是私家護士之外,就是報恩的影子,我們不能說她沒有動情於你,但你所給她情的意識,則是恩情多過愛情,她心裡不會好受的。」芳琪說。

  「是呀!章敏雖然到了邵家只是幾天,她也瞧得出問題的所在。」巧蓮說。

  「哎!看來我真是忽略了婷婷的感受!真該死!」我慚愧的說。

  「別這麼說,最近家裡發生不少事,我們還不是一樣忽略了婷婷,幸好有章敏的提醒,她還說今晚是最好的時機,不過能否讓婷婷溫馨融入這個大家庭,這可要看你今晚的表現了,總之,別令我們失望,這個拿去應該會有幫助。」師母說。

  師母交了個珍珠吊墜給我,使我想起了總統千金珍納小姐,當日離別香港的時候,她將身上的珍珠項鏈送了給我,並且要我給女朋友送上一粒,而此刻手上的珍珠吊墜,正是我要師母代為鑲嵌的,現在可說是大派用場。

  「珍納小姐送給我們的珍珠?」我問說。

  「是的!如果你覺得這個設計款式沒有問題,那其它的便依照這個款式鑲了,如何?」師母問我說。

  「不錯!款式挺高貴的,沒有問題!但我對婷婷該說些什麼呢?」我無助望向章敏的身上,企圖想得到她的意見。

  「你這個死龍生!對一個女人關懷,還需要事先講好的嗎?只要真心真意就行了,即使是七出之條,三從四德、相夫教子的訓話,也能代表你對她身份的重視,但這種話千萬別對我說就行了!快去吧!關門!」章敏隨手把門給關上說。

  「碰」的一下關門聲,好比下課的鐘聲似,表示我剛上完人生的一課,裡頭的章老師雖是凶巴巴的,但她確實令我悟出個大道理,並且給我了另一個警惕的提示:大道理則是需要多關心身邊的人:警惕的提示則是別把紫霜當成了保鑣。

  獨自步向婷婷房間的走廊上,心裡頭不禁對章敏有了另一個評價,她的性格雖然火爆且容易衝動,但處事能力絕不低於一般人,起碼她已把我龍生看透了,而且是徹底的看透,同時對身邊的人和事物,更有見微知著的能力,絕對有資格當個女強人,看來她在賭船上能站得住腳,亦並非全靠外公的勢力所支撐。

  對呀!忘記章敏長有一對明亮的麗眼外,和那高挺的鼻尖,眼睛大表示察覺能力強,靈巧的眼珠,表示心思聰敏,輕易便能瞧出對方的心思,鼻挺表示容易衝動,鼻子尖則喜歡追問找答案,和不到黃河心不死的精神,倘若男人娶到這種女人當老婆,除非天生不喜歡或不懂得撒謊,要不然不被問死,亦會被煩或纏死。

  哎!看來我在女人堆裡,除了找到性感的身材外,同時亦找到了麻煩二字,恐怕要開始學習不撒謊,要不然每撒一個謊,便要用紙和筆記下來,總之,女人麻煩就對了。當走到婷婷房間的門前,正想敲門之際,卻猶豫了幾分鐘,然而,這幾分鐘的猶豫,並不是想著進房間後該說些什麼,而是內心湧起了慚愧的惆悵,此刻才發現,原來有時候敲門也需要很大的勇氣。

  最後,婷婷的房門還是給我敲響了,而她當然也把房門給打開,今夜的她,身上穿著艷紅色的低胸睡裙,而透薄的衣料告訴了我,裡頭上下皆是真空,胸前兩團飽挺的彈乳,固然誘惑非常,而那兩粒嬌嫩且羞怯的乳頭,更教人垂涎三尺,再往她下體一窺,原本玉腿之間所透視出的黑影,將是透視睡裙的賣點,可惜她腿間,原有的那撮誘美曲毛,已被無情剃刀給刮下,幸好她那修長的美腿,和性感誘惑的身段,足夠掩蓋腿間美中不足之處。

  「是你?」婷婷臉露驚訝的表情說。

  「我們不是這樣站在門口說話吧…」我說。

  「哦!」婷婷如夢初醒般的走入房間內,不再以嬌美的身材擋在門口。

  真要命!婷婷這個轉身,竟將兩團雪般白的彈臀,在我眼前左晃右蕩的,瞧得我的雙眼快要噴出火焰似,當走進房間幾步,女人護膚品的芳香味,撲鼻而至,而這股無形無色的香味,正是慾火的引爆品,然而,半夜三更在美女的閨房內散發,更是無堅不摧的銷魂香,看來今晚能否憐香惜玉,將是我歷來最大的考驗…

  「不對!是芳琪她們故意安排對我的獎賞?還是為我設下的考驗陷阱呢?」

  我心裡驚覺的說。

  「你先坐一會…」婷婷拿著衣服走入洗手間。

  「慢!你到洗手間做什麼?」我即刻捉住婷婷說。

  「我…我不知你會到來…所以想把…睡裙給換了…」婷婷臉紅的說。

  「不!你穿得挺好看嘛,況且又是在你的睡房裡,挺合適的,過來坐,對我何必害臊呢…」我把婷婷拉到沙發上。

  婷婷臉羞羞的陪我坐在沙發上,而我對著她這張羞答答的臉孔,反而顯得有些不習慣,但又有點親切感,或許她和紫霜一樣,碼頭那一戰,已在我心中豎立起勇不可擋的形象,而今瞧她穿上如此性感的香艷睡裙,不禁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不習慣,還是不知所措?

  「怎麼了?我想…我還是把睡裙給換了…」婷婷善垂下頭細聲的說。

  「不!這套睡裙穿在你身上很美,我剛才只是被你羞怯的神情,勾起與你在病房的回憶,所以…」我說。

  「病房的回憶?哪一次?」婷婷感興趣的說。

  「就是我壓在你身上那一次…」我說。

  「原來我倆還有值得回憶之事…」婷婷歎了口氣說。

  「婷婷,你怎麼會說,我倆沒有值得回憶之事呢?你沒事吧?」我關心問說。

  「沒什麼,只是心中感慨罷了,人生如戲,或許我倆之間少了戀愛那部份。」婷婷說。

  「莫非你一直在逼自己接受我?」我心中一驚問說。

  「我…我…」婷婷雙眼紅了起來,淚水似乎即將湧出,小嘴始終吐不出第二個字。

  「想哭就哭吧…我樂意用肩膀承接你的眼淚…哭吧…」我說。

  「我…我…嗚…嗚…」婷婷忍不住把臉撲到我的肩膀上,大聲痛哭。

  「這裡沒有外人,只有我一個,盡量的哭吧,將心中的委屈全哭出來吧…」

  我輕撫婷婷的秀髮說。

  「我…我很痛苦…姐姐捨我而去…嗚…留下孤零零的我,身旁沒有半個親人…而我一直所尊重的師傅…卻變成殺姐仇人…嗚…幫我的江院長…要我為他通風報信…所有人都利用我…沒有一個值得我信賴…嗚…嗚…」婷婷痛哭抽泣的訴說。

  果真被章敏說中了,婷婷一直憂鬱渡日,心裡一肚子的不愉快和苦水,皆無對象傾訴,而我這位所謂的情人,竟絲毫然沒有察覺她的感受,還想著如何得到她的身體,真是慚愧中的慚愧,看來要盡快想個法子安慰她,和解除她心中的煩憂,最好是想出一個令她有信心為依靠的藉口。

  「傻婷婷,你怎會孤零零一個呢?這裡是你的家,有多位愛護你的姐姐,和疼愛你的老公,你知不知道當日在醫院,我沒有和梁醫生發生關係,主要的原因,皆是心裡想的最後還是你,所以打了退堂鼓。」我說。

  「真的?」婷婷聽我這麼一說,抬起頭帶著疑惑的眼神,深深凝望的說。

  「嗯,別把我和梁醫生的秘密告訴任何人,你看…」我從口袋掏出師母交給我的珍珠吊墜說。

  「這…」婷婷望著我手上的珍珠吊墜說。

  「送給你的。」我把珍珠吊墜交到婷婷的手上。

  「送給我?這是珍納送給你和各位姐姐的珍珠嗎?」婷婷驚訝問說。

  「嗯,這個珍珠吊墜,可是第一個鑲成品,芳琪她們還沒得到,現在我先把它送給你,以表示我重視你的存在和愛意,希望你會喜歡。」我把婷婷摟在懷裡說。

  「沒想到你把珍珠送了給我,真是受寵若驚,但第一個便送了給我,感覺不是很好吧,我怕她們會不高興。」婷婷說。

  「胡說,芳琪她們怎會如此小器,告訴你吧,先送給你是她們的意見,表示她們對你疼愛之心,加上這粒珍珠,表示你在邵家的身份象徵,我又怎會不把它送給你呢?」我解釋說。

  「是姐姐們主動要你先將珍珠吊墜送給我?她們對我太好了…」婷婷感動的說。

  「嗯,芳琪她們都很關心你,順便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已和父親談妥,他會認你的姐姐做乾女兒,日後她的骨灰會擺入邵家的祖墳裡供奉,這不但是父親對你身份的重視,更是我對你愛屋及烏之心。」我說。

  「嗯…謝謝…我代姐姐多謝你們…」婷婷十分激動,且流下兩行晶瑩的淚珠說。

  「婷婷,現在邵家上下的人對你無微不至的關心,你不會再感覺孤零零了吧?是嗎?」我在婷婷的眉心親了一下說。

  「嗯…龍生…我…」婷婷激動的突然向我大力摟抱,並把兩片濕唇貼到我嘴上,合上眼眸向我索吻,而那芳香靈活的小舌,亦在四唇的緊貼下,肆意挑弄起來。

  婷婷芳香的小嘴和香舌,向我發出狂熱的攻勢,身體更刻不容緩壓到我身上,而胸前那對彈挺的豐乳,亦直壓於我的胸膛,彈柔盈豐的貼摩,很快又將我體內的慾火再次燃起,雖然她臉上仍掛著兩行晶瑩的淚水,但我知道她是陶醉的。

  「噢!」婷婷突然叫了一聲,尷尬的把跨在我身上的玉腿移了下來,並小鳥依人般倚在我身旁。

  「怎麼了?」我問婷婷說。

  「沒什麼,它…頂住我罷了…」婷婷臉紅逃避我的目光說。

  「哦!它總是十分俏皮,對了,這瓶酒是巧蓮拿進來的吧?」我說。

  「是呀!你想喝嗎?」婷婷問說。

  「我想喝?難道你不知道巧蓮擺放這瓶酒的意思?」我故意一問說。

  「知道…巧蓮向我說了…」婷婷點點頭說完後,走過去把酒開了。

  望著婷婷的背影,除了苗條的身段外,翹起的彈臀最為性感,相信亦只有她的屁股,可以和巧蓮一比高下,或許她的青春略勝巧蓮,但胸部則巧蓮強勁多了,正當想著胸部比較的問題,婷婷正好拿著兩杯酒迎面走過來,而她胸前那對彈實的豐乳,透過薄薄的蕾絲睡裙,若隱若現的輕輕蕩晃,鏤空的短的裙角,又恰好貼在蜜桃兩寸之位,加上兩旁雪白的腿肌襯托下,面對如此誘惑的尤物,我已…

  「來,喝杯酒…」婷婷小鳥依人般倚到我身邊,並把美酒送到我手上。

  「來!祝我們喝過交杯酒,白頭偕老,永結同心!」我說。

  「嗯…」婷婷微微一笑,將手繞過我的手後,便把酒一乾而盡。

  喝過這杯酒,難免又熱吻一番,但這數分鐘的接吻,真是只限於濕吻,並沒有撫摸什麼的,因為兩人纏繞的手仍拿著酒杯,彼此都不願分開,不過,最後還是把手放下,緊貼的香唇也慢慢分開。

  「剛才怎麼傻乎乎看著我?」婷婷臉經羞怯垂低頭,輕輕的問我說。

  「因為這套睡裙穿在你身上,實在美艷動人,所以不知不覺給你迷住了,我相信世上亦只有性感的你,才得以令它大放艷彩,對了,酒是巧蓮為我們準備的,這套睡裙也是她為你準備的?」我說。

  「不!這套睡裙是我日前買下的。」婷婷臉紅的說。

  「哦?這套紅色睡裙是你自己買的?你一向不是不喜歡鮮紅之色嗎?」我說。

  「原來你平時也有留意我,沒錯,我比較喜歡清淡的顏色,但在醫院的時候,曾聽人說過,女人洞房的夜晚,要穿大紅之色的睡裙,那丈夫便會鴻運當頭,裡頭真空,丈夫往後便一切順利,不會遇上什麼障礙或麻煩,但是…」婷婷欲言又止的,急把粉紅的臉頰垂下,羞怯的不敢往下說。

  「但是什麼呢?」我好奇的追問說。

  「真的要說嗎?」婷婷抬起嫣紅的秀臉問我說。

  「嗯…」我點點頭的把酒斟滿說。

  「他們說…聽好是他們說,不是我說的…」婷婷又羞怯的說不下去。

  「我知道了…他們是指在醫院說此話的人,而不是你,那他們到底還說些什麼了,快說嘛!」我說。

  「他們說…說…要丈夫…親手…把…把大紅睡裙…脫…下…才會得到妻子的祝福和好運…」婷婷羞得急忙把臉垂下,並傳出沉重的鼻息聲。

  「哦!說此話的人肯定是好色的男病人吧?但我願意聽他的話。」我笑著說。

  「不!是女病人說的,別胡亂瞎扯!」婷婷撒嬌的說。

  「好!我不胡亂瞎扯,是好心的女病人行了吧,那你今晚當是洞房夜了?」我說。

  「嗯,我今天失身給你,所以認定今晚是我一生中的洞房夜,雖然沒想過你今晚會來我的房間,但我還是穿上這套睡裙,當是盡了做…做…妻子的責任。」

  婷婷說完後,忙把頭鑽到我的胳肢窩裡。

  「婷婷呀婷婷!你就是我的妻子,有什麼好害臊的,何況還是在閨房裡說,沒什麼好害臊的,不過,我要多謝你給我的祝福,和盡妻子之職的精神,謝謝,可惜,你下體已受了傷,今晚的洞房夜,不能再做愛,但這件如此有義意睡裙,我必會親手為你脫下,起碼今晚算是我第一次過的洞房夜,是個難忘的回憶呀!」我說。

  「沒關係,今晚我們可以做愛,我可以忍受的…」婷婷說。

  「婷婷…」我萬分感激的說。

  「我們上床吧…」婷婷臉紅的說。

  「好!但今晚不可做愛,我不想你難受…」我關懷的說。

  「既使不做愛,你也要親手把我的睡裙給脫了吧?」婷婷拉著我的手走到床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