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蓮裝扮起雍容華貴的樣走進來,令我我嚇了一跳,原本我定下的策略,是想要靜宜去安慰和照顧碧蓮,現在她裝成幸福且高貴的模樣,那靜宜怎還會擔心母親而住下呢?
碧蓮今晚的裝扮確實夠高貴的,她身上半透明的粉紅色睡縷,繡有無數的波浪紋在前胸乳房的位置上,而睡縷前胸的分叉空隙,隱約露出紅色的蕾絲花邊,顯然睡縷內,還有另一件睡衣,然而胸脯所裸出的雪白肌膚上,垂掛著一條鑽石襯托,顏色既綠又通透的翡翠玉墜。
我沒想碧蓮還有更高貴的一面──她的步姿和眼神。
碧蓮臉上清淡的化妝,淡紅色的口紅,塗上粉紅色指甲油的玉指,正好迎合今晚柔情的色彩,柔情的眼神,親切的笑容,高貴的步姿,不禁讓正在沙發上仰望天花板的劉美娟,也肅然起敬。
「媽!」靜宜迫不及待衝上前摟抱碧蓮。
「靜宜,有客人在,讓我和她打個招呼先,回頭才和你慢慢聊。」碧蓮向靜宜說,眼睛卻望在我身上。
「劉小姐,你好,我是靜宜的母親,碧蓮。」碧蓮主動和劉美娟握手問好。
「蓮姐,你好。」劉美娟即刻和碧蓮握手說。
「劉小姐,不用客氣,請坐。」碧蓮笑臉的說。
「媽!」靜宜看見碧蓮和劉美娟打完招呼,再次衝動地將母親環手一抱。
「靜宜,我要準備紅酒,等會再和你詳談,乖,陪陪劉小姐。」碧蓮摸著靜宜的秀髮說。
「嗯……」靜宜似有千言萬語的。
碧蓮經過我身旁,我卻不和她說話,因為我不滿碧蓮,以這種高貴的姿態出現。
「龍生,謝謝你把靜宜帶來。」碧蓮回頭走到我身旁小聲的說。
「嗯……」我以不悅的語氣說。
「我先去準備紅酒……」碧蓮可能見我沒說什麼,無趣轉身走去準備開紅酒。
我留意碧蓮開紅酒的過程,雖然她不是很熟練,卻是使用正確的開瓶法,成功拿出酒塞,接著以很慢的速度,倒入盛酒的水晶瓶,整個過程都屬專業手法。對於碧蓮的學習精神,我十分欽佩,但是,她不聽我的策略行事,我就十分不滿意。
「龍生,你怎麼了?聽碧姐說你不高興……」巧蓮走到我身旁說。
「哼!碧蓮她怎會穿成這個樣子走出來?我不是要她裝病和不舒服的嗎?」
「龍生,是我要碧姐打扮成這樣的。」巧蓮說。
原來是巧蓮的主意,我真是給她氣死了。
「巧蓮,你怎能要她扮成這個樣子呢?」我生氣的說。
「龍生,原本我是照你的計劃進行,但我看見你們醉醺醺的走進來,於是心生一計,改變了你的策略,原想要和你說,最後還是決定留個驚喜給你。」巧蓮說。
「什麼驚喜?你改變我的策略,要是不成功,怎麼辦?」我氣在心頭的說。
「龍生,我覺得你的計劃,若是用在靜宜清醒的時候,那倒是沒問題,但用在有些醉意的她,恐怕就不行,何況她身邊還有劉小姐,就萬萬行不通,所以我馬上替你改變策略。」巧蓮說。
「你憑什麼說我的策略不行?」我不禁給巧蓮說得信心有些動搖。
「這是女人對女人的感覺,很難說明給你聽的,所以才會自作主張,沒徵求過你的同意。」巧蓮說。
怎麼又是女人對女人的感覺啊!難道女人對女人的感應力,真的就有那麼強嗎?
「如果今天不成功,我今晚就要你後面。」我笑著說。
「如果我策略成功的話,我要看你提槍上馬的情形。」巧蓮笑著說。
「好呀!」我神氣的說。
其實,我聽了巧蓮分析靜宜清醒和有些醉意的分別,覺得有些道理,如果碧蓮裝成病人,那今晚靜宜怎會有心情狂歡呢?
再說碧蓮裝成不開心或有病的話,靜宜便不會盡興,那劉小姐留在這裡,也會覺得枯燥乏味,萬一她獨自跑去外面買醉,不幸跟了別的男人玩一夜情,那我的損失可大了。看來巧蓮的心思挺細密的,希望她說的女人對女人的感應力,不會出錯吧!
碧蓮把酒裝入盛酒的水晶器後,正想捧出去的時候,我馬上走上前搶去她的酒。
「碧蓮,讓我幫你……」我親切的說。
「嗯……謝謝……不氣我了?」碧蓮的手搭在我肩膀說。
「你的寶貝女兒在此,我怎敢氣你呢?」我笑著說。
「也許過了今晚,她……哎……不說了,總之只要你開心,日後順順利利,逢凶化吉就好了……」碧蓮凝望坐在沙發上的靜宜說。
「碧蓮,謝謝你……」我感激的說。
「我們過去吧……你要多招呼劉小姐,千萬不可失禮。」碧蓮說。
「我明白。」我深深感受碧蓮那份心意之外,也不得不承認,她已經脫胎換骨了。
「碧姐,你太客氣了。」劉美娟不好意思的說。
「劉小姐,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喝紅酒就是很麻煩,要先揮發瓶內的酒精,你可別見怪。」碧蓮笑著臉客氣的說。
我放下紅酒正要倒入酒杯的時候,碧蓮搶著我手上的酒。
「龍生,讓我來……你招呼劉小姐吧!」碧蓮說。
「嗯……好的。」我坐到劉美娟身旁。
碧蓮拿起紅酒,慢慢的倒在水晶杯裡,接著拿了給我試酒,這時候,巧蓮換了一套睡衣,端了一盤葡萄走進來,同時還拿了幾支雪茄和抽雪茄的用具。
巧蓮換上一套普通的紅色吊帶睡裙,雖然不是暴露的款式,但裙角十分的短,隱約還看見她的短睡裙角,露出黑色的底裙花邊。
我心中好奇,巧蓮為何要更換睡裙呢?
「劉小姐,試試嗎?」巧蓮拿著雪茄問劉美娟說。
「好呀!謝謝巧姐。」劉美娟點頭微笑的說。
沒想到不抽煙的劉美娟,竟懂得抽雪茄,真是意料之外。
碧蓮倒了五杯酒,巧蓮點了四支雪茄,唯有靜宜不抽雪茄,可能她是老師身份,始終沒勇氣抽煙吧!
「來!為我們歡聚乾一杯。」我舉起酒杯說。
「乾一杯!」巧蓮興奮的說。
「好酒,這酒不錯呀!」劉美娟稱讚說。
「美娟,這瓶酒是碧蓮買的,而且背後有一個重大意義。」我說。
「哦?什麼意義?」劉美娟好奇的問。
「這瓶酒是碧蓮故意選靜宜出生年份而買的。」我說。
「靜宜真幸福……」劉美娟羨慕的說。
靜宜臉上流露出激動的眼神。
「劉小姐,你也很幸福呀!」巧蓮笑著說。
「怎會關我的事呢?」劉美娟不解的問。
「另外一瓶是龍生故意選你出生年份開的。」巧蓮說。
「是嗎?我喝到我出生年份的紅酒?好開心哦!」劉美娟喜出望外的說。
「希望你會喜歡。」我握起劉美娟的手說。
「嗯……謝謝,我們碰一碰杯。」劉美娟感激的說。
我們五人連續喝了幾杯後,靜宜忙捉著碧蓮談話,我則留心聽她們談些什麼。
「媽,多日沒見你,沒想到你漂亮多了,而且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靜宜仔細打量母親碧蓮說。
「傻女兒,我的憂鬱病多虧龍生醫好的,要不然我怎會容光煥發……」碧蓮說。
「哦?龍師傅也會醫病,而且還是心理醫生?」劉美娟驚訝的問。
「我不懂醫術啦!我只是用心開解碧蓮的心鎖罷了。」我隨便的回答,因為我沒想到碧蓮會這樣說。
「謝謝你,龍師傅。」靜宜感激的說。
「怎麼又叫我龍師傅了?」我笑著問。
「嘻嘻!忘記了,對了,我母親的病全好了嗎?」靜宜問。
「當然全好了,當日我答應你會好好照顧你母親,我龍生沒食言吧?」
「龍師傅,那你幫我酒店的忙,也不可以食言呀!」劉美娟捉著我的手說。
「我會記住的,放心。」我拍拍劉美娟的手說。
「今天你們說好要盡歡的,怎麼又談起不開心的事,來!我們乾杯。」巧蓮說。
「乾杯!」我們一起拿起酒杯說。
「女兒,有掛念我嗎?」碧蓮摸著靜宜的手問。
「有!那母親有掛念我嗎?」靜宜同樣問母親碧蓮說。
「當然有,只是不知該怎樣面對你和靜雯罷了……」碧蓮歎氣的說。
「媽,姐姐那方面,你暫時就別想了,免得又舊病復發,我和你喝一杯。」靜宜舉起酒杯說。
「嗯……來……我倆母女喝一杯。」碧蓮對靜宜說。
碧蓮和靜宜喝了一杯後,竟在靜宜的臉上親了一下,靜宜也親了碧蓮一下,兩人扮演母女情深的一幕。
「媽……你真的很漂亮……」靜宜摸著碧蓮睡縷的胸花,顯然有些醉意了。
瞬間,靜宜出生年份的紅酒已經喝完,巧蓮馬上捧了劉美娟出生年份那瓶過來。
「巧妹,換酒要把酒杯給換了,我幫你。」碧蓮說完站起身。
「碧姐,讓我來吧!你就陪陪你女兒吧!」巧蓮即刻拉住碧蓮說。
「辛苦你了,巧妹。」碧蓮只好笑笑的坐下,握住靜宜的手。
「看見你們的生活真幸福……」劉美娟有感而發。
「美娟,如果你一個人在家覺得悶,不妨過來坐,或者搬來住也沒問題,反正樓上的空房多的是。」我即刻補上一句。
「真的?」劉美娟含情默默的說。
「只要你願意……」我緊握劉美娟的手說。
劉美娟突然臉紅起來,小鳥依人的倚靠在我肩膀。
「我也要搬來和母親一起住!」靜宜也舉手的說。
「靜宜,大門早已為你打開,你什麼時候想搬來住,不需要問過我。」我說。
「好呀!媽,我可以和你一起住……」靜宜開心的摟抱碧蓮說。
「以後我們這裡可熱鬧多了,哈哈!」巧蓮捧了新的酒過來說。
「這就是我出生那年釀成的紅酒?」劉美娟望著水晶杯裡的酒說。
「嗯……這酒和你一樣的高貴……」我摟抱著劉美娟說。
「謝謝。」劉美娟突然在我臉上吻一下。
劉美娟給我這一吻,使我感到很意外,畢竟我身旁還圍繞幾個人,我想她可能也有些醉意了,這也難怪,我們五糧液、啤酒、紅酒,混合一起喝,加上雪茄的香濃味,就算是真正的酒鬼,恐怕也很難支持,何況是她們?
「房間的雪茄味太濃了,我去多拿一個香薰器。」巧蓮笑著對我說。
「靜宜,你也抽一口雪茄,要不然吸入二手煙不好。」碧蓮把手上的雪茄擺在靜宜兩片濕唇上。
「媽要我抽我就抽……咳!咳!」靜宜吸了一口,即刻噴出煙霧,不停的咳嗽!
「哈哈!」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其實我不只是看見靜宜咳嗽而笑,而是看見她張開櫻桃小嘴,含住大雪茄的時候,便忍不住發笑,心想要是她嘴巴含的是我的龍根,肯定會十分刺激,可惜是我還沒欣賞夠她吞吐的英姿,她便把雪茄抽出,真是掃興呀!
不過,靜宜的櫻桃小嘴,套上粗雪茄的畫面,挑逗力肯定夠火辣的,尤其她還是老師的身份,滿足了我小時候想報復老師的那種慾望。
「我就不信邪,沒理由你們能抽,我便抽不了!」靜宜那種頑強的性格,倒有點像靜雯,可能這點是父親的基因遺傳吧!不過,她卻少了靜雯那份冷靜,多了一份敢愛敢恨的衝動。靜雯是喜怒不形於色,靜宜相反是喜怒於色,若要說雙生有相對的性格,這點就是最佳證明。
靜宜這回可聰明多了,她沒把煙吸入體內,只是輕輕吸上一口,便馬上移走雪茄,即刻噴出煙霧,不至於再次咳嗽,總算在我們面前,挽回剛才丟失的面子。
「好!好!」大家一起拍手鼓舞的說。
「嗯……不錯……」碧蓮拍了掌後,在靜宜的嘴上親了一下,靜宜也親回碧蓮的嘴一下。她們母女倆嘴對嘴親吻,我還是頭一回見識,我相信要不是靜宜有些醉意的話,她肯定不敢在眾人面前這樣親吻母親。
我突然轉回頭,大膽的在劉美娟珠唇上,親了一下。
劉美娟對我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顯得不知所措,她雙手緊握我的手,以羞怯的表情偷望我幾眼。我知道她沒有怪我,但她是否等我第二個吻,我就不清楚了,當然,我也不敢親第二次,免得靜宜見了會不喜歡,至於第一個吻,我屬情不自禁,可能我把劉美娟當成是靜宜的替身。
巧蓮多拿了一個催情香薰器進來,接著提議我們唱歌,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這個房間也有唱歌的器材。
「抱歉,這部唱機我不懂該怎樣弄……」巧蓮說。
「唱機我最內行的,讓我來!」劉美娟搖晃著身體,踩著醉步上前調控唱機。
從劉美娟的步姿,我肯定她已經醉了,不過,巧蓮提議唱歌也是好的,起碼可以唱出體內的酒氣,不至於會醉得不省人事,而且還可以保持醉之癲狂。
結果,大家唱歌的搶著唱歌,喝酒的搶著喝酒,房間充滿一片歡暢之聲!
我坐在劉美娟身旁,她把整個身體靠著我,兩團飽滿的彈實乳球,也一起壓在我胸部上,我像是在享受乳房按摩,但這種隔著乳罩和衣服的按摩,有些隔靴搔癢的感覺。
由於伴唱帶不多,所以很多歌都不能唱,結果歡暢的氣氛又停頓下來。
「巧蓮,還有什麼好玩的?」我問巧蓮說。
「是呀!還有什麼好玩的,趁今晚那麼高興,找點更刺激的玩意,要不然我們到迪士高跳舞。」劉美娟搖晃著身體說。
「不!我是老師,不能到迪士高玩,萬一給學生的家長看見就不好了。」靜宜說。
「其實這間房間也可以播放舞曲,可是單單跳舞好像沒什麼刺激。」我說。
「那你想要什麼刺激,你可別欺負我哦!告訴你我是外國長大的,說到玩我可不怕的喲……嘻嘻!」劉美娟指著我鼻尖說。
「你們真的敢玩?」巧蓮突然問道。
「敢!玩什麼我都不怕!」劉美娟第一個舉手說。
「靜宜呢?」巧蓮問靜宜說。
「巧姐,只要在這個房間,沒有危險性,我就敢玩,況且我有母親陪伴,只要我母親玩,做女兒的就奉陪到底,嘻嘻!」靜宜雙手環抱碧蓮的脖子說。
「如果你們真的敢玩,那就先清掉桌上的紅酒吧!喝最慢的罰清潔桌面!」
巧蓮說完,第一個拿起酒杯,一口氣喝光。
巧蓮這一說,大家忙著喝掉杯裡的酒,結果碧蓮輸了,我不知道是她保持高貴的儀態而輸,還是故意想讓大家贏。
「喝!喝!」大家齊聲喊著要碧蓮喝光杯裡的酒。
碧蓮拿起酒杯,竟然遲疑了幾秒鐘,我不禁感到好奇,其實她的酒量不錯,怎會喝得那麼辛苦呢?
「媽,我幫你喝!」靜宜搶過碧蓮的酒杯,一口氣喝光,此刻,我開始明白,碧蓮為什麼會喝得那麼辛苦了。
「好!我這就去準備新玩意!」巧蓮站起來說。
「我清理桌面吧!」我起身說,可是碧蓮又搶著要做,我就樂得坐著想,到底巧蓮有什麼玩意?
「你們會不會醉呀?」我問左手旁的靜宜和右手旁的劉美娟說。
「醉不是很醉,不過好像很興奮,感覺有些熱……」劉美娟說。
「我也沒有醉哦!但我和娟姐一樣,很興奮和熱……」靜宜說。
靜宜和劉美娟興奮的原因,我明白是酒和催情香薰在作怪,但說起熱倒真是有些熱,可是冷氣正常操作,怎會這樣熱呢?我上前到冷氣的電掣一看,原來是溫度調到二十六度,難怪會熱了。
正想我想調降冷氣的時候,碧蓮上前阻止我,看來她和巧蓮是故意調到這個溫度,這樣我就不動它了,看看她們到底想攪些什麼,我也樂得隔岸觀火。
「來了!讓大家久等了。」巧蓮捧了杯子和香檳,還有一盒撲克牌進來。
沒想到家裡也有香檳杯。
巧蓮倒了五杯香檳酒在桌面,同時,還拿出撲克牌對我笑著。
「大家敢不敢玩呀?如果碧姐你不敢玩,我不會難為你,其他人呢?」巧蓮擺明使用激將法的說。
「靜宜讓我玩,我就玩……」碧蓮說。
「媽,沒關係,一起玩嘛!到底玩什麼?」靜宜好奇的問。
「到底玩什麼?」劉美娟也好奇的問。
「現在只有龍生一個男人,我們這有四位女人,那可要看龍生敢不敢玩,沒了他就不好玩,又或者玩不成了。」巧蓮說。
巧蓮這個問題可真怪了,她明知道我肯定會玩,怎會問我敢不敢玩呢?這擺明在提示叫我不要立刻答應,可能她想誘惑靜宜和劉美娟踏入圈套……
「我不玩了,陰多陽衰,必敗無疑,我看你們玩好了。」我假意推搪的說。
「你玩啦!玩嘛!」靜宜和劉美娟同時吵著我說。
「那要玩什麼呢?」我笑著的說。
「大家說玩,我才講出遊戲規則,要不然我就不說,先小人後君子,我說出來之後,誰打退堂鼓的話,就要喝掉桌上的五杯香檳。」巧蓮扮起奸笑說。
巧蓮這個方法也夠絕的,靜宜和劉美娟玩可就中計,若不玩便要一口氣喝下五杯香檳,這還不醉倒嗎,我越來越佩服她的頭腦,幸好她的心是向著我。
「那你玩不玩?」我問巧蓮說。
「大家肯玩,我一定玩,就看你們了。」巧蓮得意的說。
「我不玩了……你們四個女人……不划算……」我即刻搖頭的說。
「玩啦!不玩要喝五杯香檳哦!」靜宜猛敲打我的大腿說。
「是呀!玩啦!」劉美娟也勸我玩。
「那你們玩不玩?碧蓮呢?」我反問道。
「我不玩……怕輸……」碧蓮笑著搖頭擺手的說。
「碧蓮不玩,那我也不玩了,聽歌!」我說。
「不!媽,你玩啦!要是你輸了,罰我!」靜宜大聲的說。
「那……」碧蓮似在考慮。
「媽……玩啦……」靜宜再次哀求說。
「我輸了可罰你喲……」碧蓮對靜宜說。
「嗯……罰我,龍師傅,你怎樣了?」靜宜問我說。
「是呀!碧姐已經玩了,你是男人還怕什麼?」劉美娟用激將法對我說。
「就是因為我是男人,所以不划算,況且房間五個人、五杯酒,五字乃屬土,剛好土克水,對我可大大不妙呀!」我搖著頭不肯玩。
「玩啦!我們不是說過今晚不計較什麼身份的嗎?怎麼你又裝起師傅的身份了,有什麼事會難得了你呢?」劉美娟和靜宜兩人,互相使眼色吵著要我玩。
「哎!好啦!我玩啦!你們要是輸了,可別怪我呀!」我說。
「嘻嘻!誰怕誰!」靜宜和劉美娟興致勃勃的說。
最後,我也只好裝著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巧姐,怎麼玩法?」劉小娟和靜宜一起問巧蓮。
「大家都玩,好!先講明,反悔者要罰喝五杯香檳酒。」巧蓮說。
「知道了,龍生一定輸!」靜宜說。
「嗯……遊戲的規則是這樣,我們各人抽一隻牌,誰的點數最小就輸,就要罰喝一杯香檳。由於我們玩錢沒意思,同時也會傷了和氣,所以改成選一個人出來,任由他脫下輸者的一件衣物,大家明白嗎?」巧蓮興致勃勃的說。
劉美娟和靜宜聽了,大吃一驚!
「我不玩了,我肯定輸死了,你們姐妹多,我肯定會被你們圍攻而被剝光,那我可沒臉見人,我投降喝酒算了。」我即刻搶先打退堂鼓,免得靜宜和劉美娟說不玩,順便刺激刺激她們好勝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