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霜回來,受到所有人上前迎接,我當然也走上前表示關心。
當看見她的時候,內心有一份喜悅感,為何有這份喜悅,我自己也不明白,也許是親眼目睹她跟蹤無常真人,如今安全無恙的回來,所以感到喜悅,畢竟無常真人十分陰險。
突然,我想起無常真人身邊的十二個青春少女,原本上前想問紫霜一個清楚,不過身邊這麼多女人,暫時還是不適宜發問,免得她們又說我好色。
「紫霜,快去換件衣服出來,龍生叫我準備了宵夜給你。」巧蓮說。
「謝謝!」紫霜對巧蓮說,但眼睛望了我一眼。
「我陪你進去。」我急著走上前陪紫霜走入房間。
「靜宜,我們別進去了,紫霜應該有事對龍生講,我們在外面等一會吧!」後面傳來芳琪的聲音。
芳琪的眼睛果然厲害,善於觀形察色。我和紫霜走進房間,馬上關上房門。
「紫霜,你發現了什麼呢?」我緊張的問。
「龍生,你猜無常真人會去哪?」紫霜說。
紫霜會這樣問我,這個地方肯定我一定去過的,如果普通的地點,她不會大驚小怪的問。如果較有意思的,應該是殯儀館。
「殯儀館?」我回答說。
「不是。」紫霜搖搖頭說。
這就奇怪了,不是殯儀館的話,還會有什麼地點會較特別的?無常真人這兩天除了忙警署的風水外,就是忙「赤煉神珠」一事了,莫非是獅子山頂?
「你不是想告訴我,無常真人上了獅子山頂吧?」我問紫霜說。
「對無常真人和那位二十多歲的青年,還有十二名少女,一起去「紫彩神珠」降落的地點。」紫霜說。
無常真人果然親自查探地形,看來他對「赤煉神珠」是志在必得,不過,他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幸好,我有了後著,但查探地形不需要帶這麼多人呀!
「紫霜,無常真人回去涼茶店後,還做了些什麼?」我追問說。
「我發現無常真人叫十二名少女刺破指頭將血滴在金鼎內,然後倒些燒紅的火炭進去,之後開了大風扇,將金鼎散發的煙吹出店外,我想他店內的抽風系統不理想吧!」紫霜說。
「刺破指頭滴血在金鼎內,怎會這麼怪呢?對了,你記得當時幾點嗎?」我問說。
「應該是十點。」紫霜肯定的說。
「亥時?」我好奇的想了又想,但短時間內,無法想到是什麼原因。
「你清楚看見十二個少女一起滴血在金鼎裡?」我好奇的再問一次。
「當時那十二個少女圍在金鼎旁,我看見她們在滴血,但是不是十二個全滴血,我就不知道,因為我不能長時間逗留在同一個位置,這點有關係嗎?」紫霜說。
「我現在還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但肯定是用來對付警局的。不過,這個問題暫時別想它,你先沖涼,然後出來吃宵夜,我有事要對你們說。」
「好的,你不擔心獅子山的事嗎?」紫霜點頭說。
「獅子山一事,我已經做好了準備,你不用太擔心,快卸妝吧,要不然可真成了老女人下次妝扮老女人,屁股也要注意。」我戲弄紫霜說。
「是啦!下次我會記得了,你先出去。」紫霜羞怯的說。
「你害什麼羞嘛!我想看你卸妝…快……」我牽紫霜坐在化妝椅上。
紫霜扭不過我,無奈的坐在化妝椅上,接著從抽屜拿出一瓶乳白色的液體,用卸妝棉把臉上的粉底抹下,然後用指甲在額頭上輕輕的挑,我好奇她在挑什麼東西,上前一看,原來額頭上貼了一張肉色的透明膜。
紫霜小心翼翼把額頭的透明膜,逐寸逐寸慢慢的往下撕,她撕下一寸,臉上的秀氣就增加一寸,原本中年婦女的醜樣,很快恢復眉目清秀的模樣,當假髮取下之後,終於將一個艷麗的紫霜還給我。剎那間,我竟然擔心紫霜年老的問題,那時候不知我還會不會留在她身邊。
「卸好了,怎樣?」紫霜笑著說。
「卸好了嗎?」我用手指著紫霜平坦的乳房說。
紫霜好奇的望子合己胸部一眼,接著,滿臉通紅的想把我推出房間。
「紫霜,我好奇,很想看,給我看看好嗎?」我摸著紫霜的手說。
紫霜垂下頭,臉紅的背著我,輕拉下背後的拉鏈,當上衣的拉鏈打開之後,發現背肌上有團白布圍著,這時候我才知道,她用白布將乳包紮成平坦之乳,我急忙伸出手。
「我幫你,下次不准這樣了!好好的一對乳房。」我邊說邊替她解開白布。
當白布解下最後一圈的時候,紫霜羞怯的用手掩著乳頭。
「放開手,給我看看!」我拉開紫霜的手說。
紫霜的手最後都被我拉開,一對彈實竹筍型的霸乳,終於解除白布的束縛,兩粒嬌嫩的粉紅色乳頭,迫不及待的朝天一豎,將竹筍乳的美姿,發揮得淋漓盡致,一對多麼性感且誘惑的美乳,加上她那緊張的情緒,在泛起的紅霞襯托下,顯得更嬌嫩可愛。
「多美呀!」我忍不住讚了一句,接著將裙的拉鏈往下一拉,修長的玉腿、黃色的小內褲,無遮無掩的暴露在我眼前,然而,半透明的蕾絲內褲,所呈現的黑影卻無法摸上一摸,實屬可惜。
「哎!我什麼時候才可以親親它呢?十靈女呀,十靈女!」我拉下紫霜的內褲,對著粉紅嬌俏的嫩蜜桃,無奈感歎的說。
「龍生,別這樣!要不我會很難過。」紫霜拿起身旁的浴巾圍著身體說。
「我沒事,只一時感歎罷了。」我悶悶不樂的說。
「我答應你,只要你有…方法…我一定…會……給你……」紫霜說完後,馬上走進浴室裡。
我跟上前想陪紫霜沖涼,但卻被她鎖上浴室門,當我想叫她開門的時候,隱約聽到裡頭傳來哭泣聲,望門興歎的我,只好轉身走出房外,不想再刺激她。
回到大廳,眾女看見我從紫霜的房間走了出來,不約而同的在我身上打量一番。
「龍生,紫霜沒什麼事吧?」芳琪第一個問我說。
芳琪剛才和我做了愛,知道我進紫霜的房間,必定是為了無常真人的事,所以她的問題比較嚴肅,其他女人原本笑嘻嘻的臉,此刻亦送上關心的慰問。
面對眾多心愛的女人,腦海中所有的問題,我必需重組再發問,要不然你一句她一句,得不到好的結論,問題是她們能夠幫得了我多少呢?眼前雖然有很多問題,而且所有的人似各自各分東西,今回正好測試自己是否有領軍的才能、是否當總裁的料,今晚就試一試吧!
「大家給我十分鐘,我想重組所有的問題,等紫霜沖了涼便一起吃宵夜,接著準備紙和筆,在餐桌上舉行會議。」我說。
「是的,我去準備一下。」巧蓮說。
「芳琪,你代我通知康妮與兩位徒弟——鮑律師和銀行經理林卓明,要他們現在趕來這裡開會。靜宜準備一切的紙和筆,玉玲幫巧蓮多準備一些宵夜,等所有人到了才用餐。巧蓮你通知父親和鄧爵士過來,我到書房準備會議章程,就這樣。」我說完走上書房。
「龍生,現在已經這麼晚了,你叫所有人過來,會不會不方便?尤其是要乾爹他老人家和鄧爵士也來,好像…」芳琪猶豫的說。
「師父有事,徒弟不出現,這種徒弟不要也罷。而父親雖然年老,但愛子心切的他,一定會很高興過來,如果有重要事不找他商量,他心裡反而會不舒服,直接叫鄧爵士去接我父親,我想還是不好,就由你去接父親,表示對他老人家的一點尊重,紫霜出來,叫她到書房,我有任務要她去辦。還有,你們換過身上的衣服。
「是的!」芳琪應了一聲,沒再發出反駁之言。
我說完後便昂首闊步走上書房,雖然表面上很鎮定但內心卻是心驚膽顫,畢竟剛才所說的話,亦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果說那是威嚴,倒不如說是裝嚴扮武。
不過,有這份勇氣使出來,是靠龍師父的身份,還是靠一家之主的身份?這點我自己也不清楚,但肯定的一點是,如果今天沒到過父親的公司,絕不敢發號施令。
回到書房後,我即刻通知鳳英前來,她當然馬上答應,但由於她的身份比較特殊,所以我安排紫霜前去接她。接著,我順便要小剛過來一趟,並相信他很樂意出席這個會議。他果然即刻答應前來。
紫霜很快來到我的書房。
「龍生,有什麼事要我去辦?」紫霜換上便裝走進來說。
「紫霜,你到這個地方接一個女人,她叫鳳英是仙蒂的母親,也就是在殯儀館外所見過的「師姐」,但你見到她的時候假意向她借手機撥給我,最重要的一點是查她撥出的號碼,尤其是她撥給我之後的號碼,這點很重要,我想知道她有沒有和無常真人聯絡。」我交代紫霜說。
「如果是無常真人撥給鳳英的呢?」紫霜問。
「如果是無常真人找鳳英,就沒什麼問題,我要清楚一點,她有沒有主動找無常真人聯繫,因為她今天和我分手後,如果她仍是站在無常真人那邊,一定會主動找他覆命,如果是無常真人找她就無所謂,我要得是她那份真誠,如果你發現鳳英不真誠,那就不用接她過來,你自己來就行了,記住,別告訴樓下任何人。」
「我明白了,地址是不是我上次跟蹤張伯那裡?」紫霜問。
「對!快去快回,路上小心,多留意身邊有沒有不該出現的人。」
「好,我這就去!」紫霜說完便走了出去。
紫霜走後,我馬上草擬一份大綱,這份大綱確實不好寫,畢竟信任這兩個字,將是大綱的首要問題,因為今晚開會的人,如果有無常真人的奸細,等於將所有的一切告知他,處境十分的危險,但議程又無法避重就輕,要不然會失去團結的意義,唯有用者不疑,疑者不用了,希望上天庇佑吧!
第一個到我家的是小剛,記者就是記者,一向都是隨風而來。第二個是父親和鄧爵士,雅麗當然也跟著來,另外兩個徒弟,也許不曾到過我家,需要花點時間探探路。
父親和鄧爵士兩人身份較為尊貴,一到便即刻衝進書房,沒有人敢阻攔。
「龍生,到底發生子什麼事,這麼晚了,竟然要開會?」父親走進來緊張的問。
「師父,沒什麼大事吧?」鄧爵士和父親坐在沙發上。
「父親,這個會議是我臨時召開的,所以事前沒有通知你,原本你們二位是不需要參加,但我年紀尚幼處事經驗尚淺,所以請你們來,是給我些意見。另外,我身邊沒有親人,少了親人那份支持力,做起事感覺很不踏實,甚至可以信賴的人也沒有幾個!」我以誠懇的態度說。
「嗯!你會這麼想,表示已經成熟,到底什麼事呢?」父親問。
我把擬下的章程交給父親和鄧爵士過目,他們兩人拿上手一看,當場嚇了一跳!
「龍生,你有四十五億的財產?」父親和鄧爵士驚訝的問。
我把劉美娟交一半財產給我的事,說一遍給父親和鄧爵士聽。
「龍生,你怎麼會這樣糊塗?萬一你有什麼事發生,怎麼向劉美娟交待?你別忘記當日在記者會,她幫了你一個忙,而今你卻拿走她一半財產,難怪她會急著要離開。你做這件事之前,為何不先和我商量呢?」父親不滿的說。
「邵爵士,我覺得師父這個決定沒錯,錢在誰的身邊,一樣會出現同樣的問題,如果落在靜雯手上,可能事情更複雜,這怎會是壞事呢?」鄧爵士說。
「老鄧,錢是劉美娟的,不是龍生的,她喜歡給誰,由不得我們,但龍生這樣做是強取,這和強盜有什麼分別?」父親激動的說。
「這好辦,等會卓明來開會,我便要他把錢交還給劉美娟,日後她真的遇上不幸事件,分文沒有的時候,那可不關我的事,我把錢還給她就是了。」
我不會和父親爭論這個問題,如果他願意把這筆錢交還給劉美娟,我真的無所謂,甚至很樂意這樣做,尤其是知道父親的錢多過劉美娟,我怎會不趁此機會做個孝子,做個不貪錢的孝子呢?
父親聽我這麼一說,整個人反而冷靜下來。我想,四十五億,誰會不動心,如果他不動心,今日便不會成為鉅富,萬一劉美娟出了事,身無分文的話,那他便成為罪人,這種賠本的生意,他會看得很透徹,我不需要講解太多。
「邵爵士,如果劉美娟日後被師父的預言說中,到時候她身無分文,那你幫她反而成了害她,不就成了罪人嗎?」鄧爵士想了一會說。
粗心大意的鄧爵士,也想出這個問題,精明的父親又怎會想不出呢?
「龍生的決定當然是好事,我只不過借個機會試試他,想知道他是有意謀財,還是真的關心劉美娟罷了,既然他不是想謀財,只是替劉美娟保管,那就沒有問題,但這筆錢在他身上,始終不是很好。」父親改口的說。
「父親,你有什麼妙計呢?」
「這樣吧!就照你遺囑所寫,你出了事就讓幾個女人分配,但要多加一點,一定要劉美娟的允許,她們才可以動用那筆錢,除非你和劉美娟都不在,那幾個女人才能自行處理,這樣可以證明你並非貪錢之人,至於幾個女人把不把錢交給劉美娟的後人,那就與你無關。」父親說。
父親這個決定不錯,總好過我把錢交待她們其中一個,而引起她們的不滿,就算她們想殺我謀財,起碼也要殺掉劉美娟,對我算是多了一層保護,而萬一我和劉美娟真的不幸都死掉,她們有筆錢安身也不錯,父親的想法的確比較全面。另一個好處,我可以把這個想法推到父親身上,她們便不會質疑我寫遺囑承受人的疑問。
其他的議程,父親都沒有意見,只是擔心我的安全問題,世上很多事都無法遴免,誰叫他偏偏又是我父親呢?不過,劉美娟這件事,總算得到老人家同意,不用再藏在心裡。
「龍生,剛才看了你擬出的議程,畢竟事關重大,我有一個小疑問,別怪我多心,你今晚把所有事說出來,不怕會洩漏出去嗎?」父親問。
「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萬一多個陳老闆,後果就不堪設想了。」鄧爵士說。
「父親,這點我已經考慮過了,所謂用者不疑,疑者不用,好比你們投資在玉玲公司的錢一樣,總之,疑行無成,疑事無功,做事猶豫不決,是無法成功的。現在我覺得這倒是個好機會,以試試他們辦事能力和忠誠之心,如果老米飯捏殺也不成團的話,現在知道總好過日後才發現。」我說。
「嗯!說得也有道理,你怎麼想?」父親問鄧爵士說。
「邵爵士,你們父子倆心靈相通就行了,不需要問我意見,如果我有事,還要找你兒子幫忙呢。」鄧爵士笑著說。
「你就放膽去做吧。」父親拍拍我的肩膀說。
「如果沒什麼事要交待,我們下去吧,其他人可能也到了。」
父親和鄧爵士兩人點片點頭,我拿了議程書,一起和他們離開書房。
我們走入大廳,兩名徒弟鮑律師和林經理已經到了,康妮和芳琪兩人不停的說話,靜宜則陪著雅麗談天,現在只剩下紫霜還沒有回來,我希望她能把鳳英給帶回來,千萬別令我失望,要不然我犯上這個天譴,就一文不值了。
「你們都來了,別客氣,快坐下,當是自己的家就行了。」我示意所有人坐下,不用站起來。
「師父,這瓶紅酒送給你,請笑納!」徒弟卓明很謙虛,雙手捧上一瓶酒給我。
我接過卓明送來的酒,拿上手一看,發現是「撇杜」名酒,不禁向他望了一眼,發現他謙虛的表情中,雙眼透出一股很得意,且幾分輕佻的目光,我再次望望酒標,又再次望望他,剎那間,發現他的目光竟然開始逃避我,一個剛浮起得意且輕佻的目光,怎會突然之間沉下去?
「師父,什麼酒?哇!是名酒!」鄧爵士拿上手一看。
「師父,上次吃飯知道你很喜歡紅酒,亦對紅酒很有認識,碰巧今晚是我第一次到你家,所以送瓶紅酒當見面禮,希望你會喜歡。聽說紅酒背後有很多故事,但我是門外漢,一點認識都沒有,若不合心意,請別見怪。」卓明禮貌的說。
「紅酒有很多故事?」鄧爵士把酒交給我說。
「卓明,快坐下,謝謝你的酒,這瓶「撇杜」,酒的拉丁文翻譯為「彼得」,是以耶穌門徒聖彼得而命名的,酒標上看到手握天堂鑰匙的就是聖彼得,這瓶酒源自默默無聞的小酒莊,她的成功是後天的努力,最後被一位魯伯夫人看上,再以高超推銷的手腕方法,將此酒推介給富豪朋友,打進上流社交圈子,而有了非凡的地位,最後進入皇宮,享譽國際,伊麗莎白女王二世訂婚,就是用她宴客。」
「原來是這個故事。」卓明點點頭說。
「這瓶酒的故事,好比我出道的命運,如果不是認識陳老闆,恐怕我認識不了權貴的人物,無法認識上流社會的人,無法遇見我的親生。」我望了父親一眼說。
這瓶酒無意中讓我想起陳老闆,若說魯伯夫人是「撇杜」酒的功臣,那麼陳老闆便是龍生的再生父母。可惜他為一己之私,想親手殺掉自己培養出來的龍生,結果變成今天敵對的局面,我真是不想看見,可是偏偏又發生了,實在無奈。
「師父,沒想到你對風水神術在行,對酒也很有認識,佩服!」鄧爵士說。
「鄧爵士,你不知道師父對紅酒很有認識,當初我就是被他嚇壞的!」鮑律師笑著對鄧爵士說。
「對了,鮑大律師,小師弟也懂得帶來伴手,你那份呢?」鄧爵士譏笑鮑律師說。
「有啊!我今天先帶上一片忠心給師父,禮物日後補上,籌備中。」鮑律師說。
「好了,言歸正傳,酒的事還是有空再聊吧!今天主要講幾件大事,還有未來龍生館的動向,等會我要徵求你們的意見,決定日後的方向。」我放下紅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