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四十七卷 第二章 引誘師叔

  帶著靜雯走進邵家,當打開門一看,發現沙發上坐了兩位不速之客,而圍著她倆的,正是我的一群愛妻從她們的表情和談話的氣氛,不難想像她們該知道的事,都已知道得一清二楚,心想這也是好的,免得又要大費周章講述一遍。

  再次瞧無常夫人的背影,她那性感的胴體,又一次散發出誘惑的挑逗,且直向我的性慾地帝挑起濃厚的禁忌邪念。

  至於,另一位不速之客,則是我兩位女人的母親碧蓮今天與她見面,內心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或許是份歉意吧,畢竟我把她兩個女兒給佔有,難免感到有些成妙,但今天這個局面,她早就應該知道的,或者說她應該早已做了心理準備,我是沒有放棄奪取赤煉靈氣的理由。

  「嗯,大家談得如此融洽,想必夫人已告知你們一切了吧,包括三鼎平分天下之大計嗎?」我若無其事般坐在沙發上說。

  芳琪臉帶奸猾的笑容說:「女人和女人說話,還能有什麼秘密的,當然會毫不保留說出一切,包括你的風流史,以及夫人如何當場識破你身份前後之事。」

  無常夫人對我說:「師侄,剛才楊寶金來電向我交代我要代她辦的事,芳琪她們因此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我的出發點主要是幫你和靜雯罷了,你不會怪我吧?」

  「師叔,我怎會怪你呢?」我硬著頭皮當著愛妻面前,答上無常夫人一句說。

  這回慘了,以芳琪小器的性格,以及她在我出門前交代過只須奪取靈氣,而不需享受性愛過程一事,我卻拋諸腦後,背道而馳,想必她怒火中燒,看來又要費一番口舌作出解釋,不過,既然要作解釋,何不現在趁人多之際,先把這問題給解決呢?

  我壯起膽子問芳琪說:「芳琪,我和靜雯的事,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芳琪笑著說:「我怎會生氣呢?難道你忘記我聽過老和尚的故事?不過,眼前倒有一個更大的問題需要你自己去解決,這問題……還是你親自問碧姐吧。

  我望向碧蓮的身上說:「碧蓮,是什麼更大的問題呢?」

  碧蓮皺起眉頭說:「龍生,我想放下邵家的身份,當你的岳母,不知你是否願意當我的半個兒子?」

  我愣了半晌答不上話,視線轉投到靜宜的身上,希望從她的反應中得到一些啟示。

  碧蓮摸著靜宜的秀髮,細聲的說:「龍生,我作出這個決定,主要是為兩個女兒著想,要不然靜雯是無法接受你的,而你送給我的鑽石項鏈和戒子,我想轉法給靜雯當嫁妝,你不會反對吧?」

  我好奇的問碧蓮說:「靜雯會接受這份嫁妝嗎?」

  碧蓮回答說:「我不知道靜雯是否會接受這拐嫁妝,但我不放下邵家的身份,她肯定就不會接受,所以我不敢保證些什麼……」

  巧蓮走到碧蓮的身邊,捉著碧蓮的手說:「碧姐,你受委屈了!」

  碧蓮撫摸巧蓮的臉頰說:「巧妹,我有什麼委屈的,我以前一直想當個有錢的女人,如今我身上已有幾個錢,兩個女兒又嫁給了富翁,想必女婿也不會把我這個岳母趕出大門口吧。試問三母女能融洽的在一起生活,我還能有什麼委屈的呢?」

  巧蓮望著我,支吾以對的說:「龍生……這……」

  我即刻跪在碧蓮面前說:「我會尊重你的,如尊重江院長那般的尊敬你,母親!」

  靜宜突然破涕為笑,衝到我面前緊緊摟抱說:「龍生……」

  無常夫人突然說了一句,「偉大的母愛、無私的兒女之愛、真情真義的愛呀!」

  章敏感歎的說:「我現在終於明白母親臨終前,為何會笑著把我交給龍生了!」

  碧蓮對靜宜說:「靜宜,你姐姐今天失身給了龍生,此刻想必十分孤單,我倆過去陪陪她,別讓她一個人感到寂寞,好嗎?」

  紫霜說:「碧姐,我送你們過去,反正我想和靜雯談談私事。」

  芳琪說:「嗯,我也陪你們去,我們確實有很多話要當著靜雯的面前說清楚。」

  巧蓮說:「那走吧,還等什麼……」

  屋內的女人全部跟著碧蓮去找靜雯,這種情形好比紫霜嫁進邵家前的一晚,只不過她們今晚的出發點有所不同,當晚她們是逃避我而走,今晚卻是為我迎接靜雯而去,我內心除了感激她們之外,亦沒什麼好說的了。

  屋內所有的人離去後,只剩下無常夫人和我二人坐在沙發上。

  無常夫人的眼角窺了我一眼,伸了一個懶腰,挺起胸前一對豐乳說:「孤男寡女的,看來我也該回去了……」

  我即刻回答說:「師叔侄也算孤男寡女?莫非你怕禁忌之事會發生?」

  無常夫人說:「師侄,別再滿腦子想那回事,我和你是不會發生那種關係的,只是不想你身邊的女人對我產生誤會,女人總是多猜疑的,尤其是深愛你的女人。」

  我不禁仰天長歎,舒出心中一道悶氣。

  無常夫人說:「怎麼了?不想我離開?」

  我搖搖頭,歎氣說:「今晚的情形和冷月冥婚前一個晚上很相似,身邊的女人全走了,留下孤獨的我面對家中四面牆,這種感覺很可怕,我極討厭這種感覺,回想當日要是靜雯贏了賭約,我真不敢想像往後的日子會怎麼過……真可怕……」

  無常夫人說:「反正你現在已經贏了賭約,沒什麼好怕的了相反,星象門解散了,十二聖女走了,身邊的人也全都沒了,這要說孤獨,我才是真正的孤獨,哎!今天這個下場……是我從前不曾想過的。」

  「師叔,你現在雖說是孤身一人,但你身邊有了位好徒弟和師侄,身後還有鐵筆派做依靠,總合之下,你得到的比失去還要多,起碼你得到一份歸屬感,以及留下真正對你好的人在身邊,不需再過著以往那種既要防人,又要設計害人的生活,這種心靈解脫的生活,人類不正在苦苦追尋嗎?」

  無常夫人歎了口氣,點點頭,認同我剛才說的那番話,接著說:「有酒嗎?我今晚想喝點酒……」

  我即刻回答說:「樓上的紅酒房是最佳飲酒之處,裡面擺放著無數的美酒,不管是香檳、白酒、白蘭地或威士忌,甚至冰酒都有,問題是孤男寡女的情況下,你想上去紅酒房,還是想我把酒端到大廳上呢?」

  無常夫人遲疑了一會,望望周圍的環境說:「如果你的女人不會那麼早回來,我倒想見識你所說的紅酒房不過,先聲明一點,我上去,主要是想縱酒,你可以別胡思亂想,我不想你的女人對我產生誤會。」

  我禮貌的點點頭說:「師叔,這邊請……」

  無常夫人站起身朝著我指的方向走,當經過冷月的神龕前,放慢了腳步,望了幾秒,最後才快步踏上梯級。從她那對迷離的眼神中,我能深深感受到,她此刻十分的孤單和空虛,我不禁問自己,她到底是贏家,還是輸家呢?

  推開紅酒房門的一刻,一股熟悉的香味撲鼻而至,而這種香味,家裡除了我之外,只有巧蓮一個懂得使用,那就是催情香薰,心想莫非她為我和紫霜擺設的?

  無常夫人吸了口氣說:「真香!我喜歡這種香味!這個紅酒房果然不同凡響,想必這個房間迷倒了不少女人吧?」

  師叔便是師叔,吸一口氣,便知道其中隱藏了陷阱。

  我尷尬的說:「師叔,你真厲害,一眼便識破房間裡的玄機。」

  無常夫人笑著走到窗邊的沙發說:「這有什麼難的,房間佈置的顏色。豪華的氣派。一望無際的海景,試問踏進這個房間的女人,又怎會捨得踏出去呢?」

  我錯愕地問說:「師叔,你指的是環境佈置?」

  無常夫人回過頭,神情疑惑的問我說:「不是佈置,難道還有其他嗎?」

  我心中一喜,隨機應變的說:「不!我以為你指的是美酒,隨便參觀,我去準備……」

  我帶著興奮的心情走到紅酒櫃,挑選了一瓶紅酒,接著忙著準備酒杯和雪茄等等當捧著酒杯走向沙發之際,無常夫人正好從窗邊轉身走向沙發,而旋轉中的水晶燈光,不偏不倚,恰好投射在她的胸前,一對豐滿的欲乳,以及身上那股風情萬種的韻味,其勢如破堤洪水般,洶湧至我的眼前,誘媚的魔力教人難以抗拒,難怪有人說風韻猶存的女人,才是最有殺傷力的女人。

  無常夫人笑了一笑,「怎麼了?,把酒拿過來呀,發什麼愣呢?」

  我定一定神,尷尬的說:「是……是的……」

  走前兩步,小心翼翼;俯身將酒和酒杯搖在小桌面,豈料,眼前一亮,藍色不過膝的裙裡,竟透出一對雪白柔滑的玉腿和乳白色的誘人小內褲,剎那間,我為這突如其來的春光,再一次愣住半晌,內心慌到了極點……

  無常夫人臉帶竊笑的說:「師侄,又怎麼了?傻乎乎瞪著我的腿間,今天不是全被你看過了嗎?難道這對你還有吸引力?哈哈!」

  我望向無常夫人的胸前,略帶尷尬的說:「師叔的魅力又豈止在腿間呢?」

  無常夫人迅速合攏雙腿,儀態大方,接過我遞給她的紅酒,淺嘗一口,眼角偷偷窺視了我一眼,但沒有回答我剛說的話,導致我有些不知所措,畢竟我實在搞不清楚,我倆現在的身份算是什麼是師叔侄呢,還是深閨中的偷情男女?

  無常夫人打破沉悶的氣氛說:「師侄,怎麼不說話?你平時不是很多話講的嗎?」

  我望著無常夫人的臉說:「師叔,我不說話的原因,是因為腦海裡想著怎麼佔有你……」

  無常夫人面露驚訝的說:「你一向慣用單刀直入的招數,對付到此房間的女人?」

  「不!我不曾在女人身上使用過單刀直入的手法,但面對你的時候,我就壓抑不了衝動,簡直無法冷靜下來,很想即刻將你佔有,可是你的冷靜令我止步,即使衝出了第一步,你那無聲無急的冷艷之光,最後還是將我制止住,無奈的我只能說,你是我遇過的無數女人中,最難應付的一個。」

  無常夫人放下手中的酒杯說:「你不知道原因嗎?」

  我好奇的問說:「是否師叔侄輩分的關係呢?」

  無常夫人搖頭回答說:「不是……」

  我神情凝重望著無常夫人的臉上說:「那是什麼原因呢?」

  無常夫人態度認真的說:「師侄,引起你的衝動,皆因為我是無常真人的女人,而令你止步的原因,則因為我是無常夫人,明白嗎?」

  我百思不得其解,繼而問說:「兩者有何分別?」

  無常夫人望著天花板的水晶燈說:「兩者的分別,在於有沒有殺傷力罷了你因對無常真人的怨恨,所以衝動的想上他的女人洩恨;當你想起我是無常夫人的身份,又因懼怕我會向你偷襲,警惕防範的原因下,自然而然壓抑了你的衝動。」

  我猛搖頭不同意的說:「不可能!同樣的一個你,怎會給我帶來兩種反應?性絕不可能……當日我的手肯定是伸入無常夫人的裙裡,而不是伸入無常真人的女人相裡,根本就沒有絲毫懼怕可言,不可能……」

  無常夫人笑著說:「當日我是歸還欠你的那一掌,你又怎會感到懼怕呢?今天在楊寶金的家裡,你有衝動,但又不敢侵犯我,這不是最好的證明嗎?」

  我猛然搖頭說:「不!今天不侵犯你,是因為靜雯的關係!」

  無常夫人拿起酒杯,冷笑著說:「是嗎?難道你不曾想過要一箭三雕嗎?」

  我無言以對的說:「這……」

  剎那間,我被無常夫人反反駁得無話可說,她簡直像我肚子裡的一條蟲似的,我心裡想什麼,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但「輸人不輸陣,輸陣不輸勢的道理,我還是懂的,所以務必奪回些聲勢;一要不然往後在她面前可抬不起頭來。

  我拿起酒杯說:「師叔,我當你說的話都有道理,如果我現在當你是無常真人的女人,想在你身上發洩一番,你會利用無常夫人的身份偷襲我嗎?」

  無常夫人把手中的酒杯舉到我的酒杯前輕輕碰了一下,冷笑著說:「你敢嗎?」

  我撲向無常夫人的身前,凝視她那明亮的雙眼說:「師叔,面對你那誘惑的眼神,以及掩飾春情氾濫的冷笑,我有什麼不敢的?除非你親口告訴我,你對我胯間的巨物從來不感興趣。」

  無常夫人默不作聲,斜視望向地面,以躲避我對她的凝視然而,得勢不饒人的我,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大好機會,況且還有催情香薰相助,於是即刻以最快的速度,將嘴巴迎到她的嘴前,準備一親芳澤之後,便向她肆意的性侵犯。

  無常夫人突然用手擋在她的嘴前,並喊了一聲,「不!不能!坐回去!」

  我失望的說:「師叔,為何不能?你不是一直期待我侵犯你的嗎?」

  無常夫人忙把我的身體給推開,接著說:「不行!我始終是你的師叔!」

  我心有不甘的說:「師叔,你曾對我說年紀太小或太大的師侄,你都不感興趣,廿多歲的師侄,或許你會考慮,難道你忘了?」

  無常夫人說:「沒錯!我是曾經說過會考慮與你性愛一事,可是我當時是被你的手段所迷惑,才會鬼迷心窮的瞎說,你可千萬別當真。」

  「師叔,即使當時你是被我的手段所迷惑,但你的眼神告訴了我,你很欣賞我的小龍生,亦極想得到它的安慰,而今日在楊寶金的家裡,你對它仍無法忘懷,難道今日也被我的手段給迷惑?這不大可能吧?」

  無常夫人說:「對!我極為欣賞你那天賦的本錢,甚至可稱之為女大的恩物,但我是你的師叔,並非一般的女人,所以不能再錯下去,是該停止了!必須停止!」

  我憤憤不平的說:「笑話!錯就是錯!這種事也有回頭的嗎?如果你心裡想停止的話,為何不隨著芳琪她們一塊離去,而自願逗留在孤男寡女的大廳上,嫵媚的向我討杯酒喝呢?你剛才不是說怕她們誤會的嗎?」

  無常夫人不悅的說:「師侄言下之意,是指責我犯賤了?」

  我即刻解釋說:「不!師叔,在我眼裡,性愛根本沒有犯賤這回事,只有你情我願。況且這件事是我挑起了頭,試問怎會指責你犯賤呢?倘若真要說指責的話,我只想指責你為何不敢大膽的接受,而甘心受束縛於輩分倫理之中,記得我所認識的無常夫人,她處事的作風不是一向都很大膽的嗎?」

  無常夫人喝上一口酒,冷靜的說:「師侄,如果我甘心受縛於輩分道德倫理之中,我便不會三番兩次挑逗你,甚至讓你窺視我的下體今天的我,雖然成了你的師叔,但我還是無常夫人。還有,無常夫人不是膽小之人,她敢在天狼君、無常真人、張家泉身上打主意,又豈會害怕遭受道德倫理的責罵呢?」

  我不解的追問說:「師叔,答得好!可是你肯踏進紅酒房,為何又拒我於千里之外?你不是拿定了主意,才決定留下來的嗎?」

  無常夫人歎了口氣說:「沒錯!我是拿定了主意才留下來,當是給自己一個機會,亦算是給你一個機會,可是上來之前經過冷月的神龕,瞧見她的靈牌,內心湧起一份沉重的歉疚感,甚至連多望一眼的勇氣也提不起來,而今,我是你兩人的師叔,你更是冷月的丈夫,假設我和你發生關係,那我日後怎麼去面對冷月和自己呢?」

  沒想到,昔日心狠手辣的無常夫人,竟懂得禮義廉恥的道理,真是出乎意料之外,難道我該和她一樣懸崖勒馬,放棄佔有她的慾念?

  猶豫之間,不經意望向無常夫人的身上,瞧著她胸前那對聳起的霸乳和狐媚畝條的曲線,當視線滑落至她腿間之際,腦海裡浮現出她僅穿著蕾絲內褲的一幕,同時想起她內褲裡頭那條曾被無常真人抽插過的隙縫,內心便湧現陣陣的不快,極想狠狠插上一回,以證實我的性能力比無常真人強勁幾倍,甚至百倍。

  下定決心之後,我迅速地捉起無常夫人柔滑之手,擺在褲襠上說:「師叔,我明白你的難處,但因為你曾是無常真人的女人,所以我一定要把你給佔有,方能消除我心頭之恨,要不然每次見到你,總覺得活在他的影子之下,極為難受呀!」

  無常夫人驚訝的說:「師侄,無常真人的影子怎會在我身上出現?肯定是你的心魔在作祟。

  我肯定的回答說:「不!師叔!不是心魔作祟!倘若我不把你佔有,不讓你成為我的女人,那我很難把你當成是自己人,更不可能能當你是師叔,因為過去你和無當真人給我留下大多傷害的回憶,尤其是他可惡的嘲笑聲,至今我仍無法忘記!」

  無常夫人說:「難道你佔有了我,內心所有的不快,便會消失的一乾二淨?」

  我點頭說:「是!如果我佔有了你,等於佔有了無常真人的女人,亦只有這樣方可磨滅無常真人在我心中的影子,以消除內心種種的不快,要不然我可抬不起頭,無法成為最後的贏家,無法安心的面對你。想必你現在該明白,當天為何我會大膽的對你無禮了……」

  無常夫人說:「嗯,我現在終於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但男人佔有其他人的老婆,真是那麼痛快嗎?」

  我直接承認的說:「是!尤其是敵人的女人!」

  無常夫人疑惑的聞說:「你有信心比無常真人更強勁?真能把我給征服?」

  我回答說:「能!一定能!」

  無常夫人說:「好吧!獲你的心魔,我盡量壓抑倫常的束縛就是,希望你真能夠將我給征服,但機會只有一次,是你一生中,唯一和我上床的一次,你要好好把握……同時……也希望……你別讓我感到……失望……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