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三十九卷 第三章 揭開謎題

  江院長得到我們邵家給予滿意的答覆後,帶著很滿足的笑容離去。或許這麼說,他有這張滿足的笑容,主要不是我們給予滿意的答覆,而是他放下心中多年仇恨的關係,沒有了執著,等於放鬆了心理束縛,要不然父親命司機送他回去的時候,他怎會稱我父親為「妹夫」呢?

  江院長離去後,大廳上出現幾種矛盾的臉孔,笑又不是真正的笑、愁又不是真正的愁、喜卻不見真正的喜、憂卻不是真正的憂、悶卻有一些快意的輕鬆,總之,盡在不言中。

  「師父,今天我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不愉快的事,不知道現在說給你聽,是否適當呢?」鮑律師吞吞吐吐的說。

  「師弟,師父有什麼是經不起的,有屁就快放吧,賣什麼關子嘛!」鄧爵士不耐煩的說。

  「發生了什麼事?」父親追問鮑律師說。

  「說吧!」我向鮑律師示意說。

  「師父,之前我不是曾對你說過,在南非我有很多要好朋友,今天他們通知我,那裡發生了政變,並且掀起了暴動,至今還找不到總統的下落,相信今晚的新聞會報導此事。」鮑律師說。

  「南非政變?」我大吃一驚的說。

  「是呀!據說很多政客已經紛紛逃亡,幸好軍隊已控制了動亂的場面,暫時穩住暴動的群眾,沒再繼續惡化下去。」鮑律師說。

  「師弟,我南非的鑽石山怎麼了?」鄧爵士臉色大變的說。

  「放心!政變的暴動,只是發生在市區罷了,不會影響你的鑽石山,況且軍隊已控制了動亂的場面,你那些山頭又有嚴密的軍隊守著,不會有事的。」鮑律師說。

  「鮑律師,能否拜託你的朋友,幫我打探總統女兒珍納的消息嗎?」

  「師父,如果我朋友能找到總統的下落,恐怕也不會通知我吧?但有幾名在總統府工作的人員透露說,政變的前兩天,總統已妥協對方的條件,藉渡假為由,偷偷撤出總統府,我想政變只是做場戲,好讓新總統上台罷了。」鮑律師無奈的說。

  鮑律師的話也不無道理,如果他朋友打探到總統的下落,還不找賞錢去,又怎會通知他呢?不過,政治並非外人所能懂的玩意,我只關心珍納的處境。

  「龍生,南非政變一事,自有新聞會報導,等局勢穩定下來再說吧!但我要問清楚一件事,剛才江院長對你說,你應該懂得冥婚的規矩,可別難為了另一個,這另一個是指誰?如何的難為法?快向我說清楚……」父親很嚴肅的追問我說。

  父親除了關心我之外,更關心我身邊的人,單單看他送戒指給婷婷,便知道他為人處事的細心,而今聽見冥婚事件中,又要難為另一個人,難免會如此緊張。

  「龍生,是不是難為了紫霜?可以的話,難為一事,就由我頂替吧!」芳琪說。

  「琪姐,當時我瞧見龍生望了霜姐一眼,相信指的人肯定是她,而你有很多事忙著,頂替的工作就讓我這個閒人來吧!」章敏一馬當先的說。

  芳琪的觸覺很敏銳,這點我十分的清楚,只是沒想到章敏的敏銳力也不差,看來身邊每個女人都不是弱者,起碼比兩個笨徒弟強得多。

  「多謝你們的關心,但是你們不必爭著頂替,我還撐得往……」紫霜站起來說。

  「霜姐,別亂走動……」婷婷關心的上前扶著紫霜說。

  「婷婷,放心,不必扶我了,剛才江院長為我療傷後,我體內突然有股澎湃的力量急速上升,不但感覺體能強化,之前那種衰弱的氣息亦消失得無影無蹤,現在精力充沛,如果不是傷口的關係,真想和龍生打一場架。」紫霜說。

  「霜姐,你是不是真的精力充沛?別為了頂替一事,故意逞強,這對你的身體可不好哦!」章敏關心的說。

  「你說呢?」紫霜捉著章敏的手臂說。

  「痛!別捉!放手!我信了!」章敏即刻求饒的說。

  「霜姐,江院長果然沒騙我,他真的治好你的病,不過,我還是要多謝你對我的信任,肯下樓給他醫治。」婷婷感激的說。

  「婷婷,我怎麼會不信任你?難道我們在船上的夜晚,以及在碼頭拚殺的時光,是白過的嗎?」紫霜緊握婷婷的手說。

  「嗯……」婷婷臉帶笑容,輕輕將紫霜摟抱。

  紫霜說話的語氣,中氣十足,肯定不是在撒謊,只有不懂武功的章敏,才會自討苦吃,不過,怎麼樣的治療法,亦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將體能恢復得如此神速和強勁,除非是外來的力量輸入——莫非江院長把功力傳給了紫霜?那我打他那一拳,他是無法抵抗,還是不想抵抗?如果是前者,可真是過意不去。

  江院長捱我一拳的問題,我並不知道實情,但婷婷和紫霜摟抱的一幕,則令我想起剛嫂和芳琪乳頂的情景,而她們此刻的摟抱,正好又上演四乳互頂的誘惑場面,婷婷和紫霜的裸體,我在船上曾見過,她倆確實擁有魔鬼的身材,當晚如果不是為了保持體力以應對碼頭一戰,恐怕婷婷的初夜已被我奪去。

  而今看見婷婷和紫霜的乳房互貼,腦海中不禁聯想起婷婷那對豐滿彈挺的竹筍乳,想起筍乳尖,便記起那對豎起的粉紅色小乳頭和那淡粉紅色的乳暈,襯托在雪白的乳肌上,顯得特別的嬌柔細嫩,而渾實的翹臀,配上一對誘人的粉腿,纖細的小腰下,隆起烏溜溜毛髮的山丘,以及那淡粉紅色的花瓣小溪,真是越想越心癢。

  「龍生,怎麼還不回答我的話?」父親再次追問我說。

  「龍生,有什麼不妨直說,沒關係,即使要我受更大的委屈,也沒有關係,我要報答江院長傳功之恩。」紫霜向我點點頭,示意要我大膽的說出來,而從她溫馨的淺笑中,彷彿已向我發出她撐得住的訊息。

  「紫霜,江院長真的將功力傳了給你?」我驚訝的說。

  「是的,要不然我怎會有如此強勁的體力?」紫霜點頭說。

  「沒想到,江院長竟可以達到以德報怨的境界,佩服!」父親歎了一句說。

  「冷月的死,對江院長的改變可真大……」我有感而發的說。

  「龍生,先回答我剛才的話,為何冥婚事件中,要難為另一個人?」父親說。

  「爸,其實江院長要求真正的冥婚禮儀,但我答應他的時候,並不知道他真正的要求,直到他對我說,不要難為另一個人的時候,我才知道他要求的是個什麼樣的冥婚禮儀,那時候我已經無法打退堂鼓,只有硬著頭皮答應了事,要不然這筆仇恨,將很難化解。」我很無奈的歎了口氣說。

  「師父,真正的冥婚禮儀是怎樣的?你之前想的冥婚又是怎樣的?」鄧爵士問說。

  「我想像的冥婚,以為是接冷月的靈牌入門,但江院長要求的是,有分大小的冥婚禮儀,不過,我要說明一件事,他的要求並不過分,以前傳統的冥婚儀式都是需要分大小的。」我再三解釋清楚的說。

  「龍生,大小的意思是指老婆嗎?」父親想了一會說。

  「是的!在娶「活新娘」之前,即先娶「亡新娘」的「靈牌」和「紙身」,同日再娶一位「活新娘」。因「亡新娘」由於訂親和結婚均在「活新娘」之先,所以在名義上「亡新娘」是元配,而「活新娘」則成為續絃。」我解釋說。

  「龍生,這有什麼難為之處呢?」紫霜不解的問。

  「紫霜,江院長要我連續與冷月靈牌洞房七晚,加上你的婚禮晚宴,要和冷月同日舉行,並且當著眾人面前和她敬茶,這份委屈可不容易受,況且你對我說過,婚禮是人生中最大的事、最溫馨相愛的事,怎能要你……哎!」我憐愛紫霜的說。

  「龍生,要不然取消殯儀館擺設婚宴的建議,如何?」師母緊張的說。

  「不,只有在殯儀館擺婚宴,才會方便冷月,況且我們答應了江院長,絕不能出爾反爾。」

  「紫霜,對不起……」師母內疚的對紫霜說。

  「冷姐,對什麼不起呢?我很喜歡你的建議,這樣才能顯得我們對冷月的關心和尊重。」紫霜大方的說。

  「哎!一生中最甜蜜的婚禮,竟要搞成這樣,況且還在殯儀館裡舉行婚宴,倒是十分的委屈。」鮑律師歎氣的說。

  「師弟,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鄧爵士罵了鮑律師一句說。

  「霜姐,我一向對婚禮沒什麼好期待的,讓我來吧!」章敏說。

  「龍生,既然是續絃,而不是正室的話,那奇人的身份便不會受影響,這個位子應該沒什麼人有資格和我搶吧?除非是碧姐,對嗎?」巧蓮說。

  「不!大家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才是叩拜珠虹寶地的人,這個身份是天注定,誰也無法頂替,況且我以前說過,我主要是為邵家上下擋劫難,從未想過身份高低的問題,我同樣尊敬大家為姐姐,況且這份委屈難不倒我,雖然我曾說過,婚禮是人生中最大的事、最溫馨相愛的事,但與邵江兩家的仇恨相比,我那些所謂的溫馨婚禮論,只是小事一件罷了,請大家不要放在心上,並且在此鄭重的聲明,我收回之前說過的溫馨婚禮論。」紫霜站出來,以堅持的語氣說。

  「霜姐,你真的很偉大,很有勇氣……」婷婷從後摟抱紫霜說。

  「紫霜,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相信家裡上下的人都會支持你!」我激動的說。

  「紫霜!霜姐!我們一定會支持你!」家裡的女人異口同聲的說。

  「我有個建議,當日我們一起穿婚紗,同樣舉行入邵家儀式,一來省去日後的麻煩,二來可以和紫霜共同進退,如何?」芳琪建議說。

  「好!芳琪的建議,我第一個贊成,你們呢?」巧蓮舉手贊成說。

  「贊成!我們願意和紫霜共同進退!」其他女人讚成的說。

  「謝謝大家!」紫霜感激的說。

  「好!好呀!邵家很久沒試過如此熱鬧!另外,更沒想到大家能姐妹同心,共同進退,初時我察覺龍生身邊有這麼多女人,甚為反感,看來我之前的想法是錯了,日後你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我不會再反對了!」父親興奮的說。

  「師母,我和雅麗也會支持你。師弟,你給我聽好,如果婚宴中有人敢說一句得罪師母的話,我鄧鳴天與他誓不兩立。」鄧爵士手握拳頭的說。

  「師兄,你身份尊貴,不用你出手,如果當晚給我發現有人敢說一句得罪師母的話,我便像師父剛才那樣,一拳打到對方鼻血直流!」鮑律師激昂的說。

  「師弟!好樣的!」鄧爵士強吻鮑律師的臉說。

  「師兄,不必吻了……」鮑律師忙推開鄧爵士說。

  「謝謝兩位的支持,紫霜在此謝過了……」紫霜臉紅的說。

  這時候,父親要我們全都靜下來。

  「好!我不能不引用一句「佳兒佳婦」來形容你們,現在紫霜的問題解決了,龍生,你說說冥婚該怎麼進行。」父親說。

  「冥婚是晚上子時開始,我會親自迎接冷月的紙人和靈牌回來,回家後,便拜天地,到時會有個小宴會。第二天,我便迎娶紫霜到婚姻註冊局註冊,接著回來向冷月敬茶,晚上便到殯儀館舉行婚宴,一切以冷月為先。」我簡略的說。

  眾人聽了都點點頭。

  「龍生,你順便安排他們的工作,記住,一定要辦得體面,不能失禮。」父親說。

  「嗯,殯儀館的婚宴和儀式一事,就讓玉玲請林公子代辦,順便把冷月的屍體領回殯儀館內好好安置,婚紗有勞芳琪和玉玲,靈牌由我負責,巧蓮和靜宜、婷婷三位,負責佈置家裡氣氛,至於賓客方面,就有勞大家邀請,但千萬不要勉強對方出席,倘若有其他問題,到時候再商量。」

  「龍生,每個人你都安排了工作,那我負責什麼呀?」章敏不滿的說。

  「你負責為眾新娘子化妝吧!」我笑著對章敏說。

  「紫霜,辛苦你了……」父親上前拍拍紫霜的肩膀說。

  「千萬別這麼說,我們應該做的……」紫霜臉露笑容的說。

  「奸了!今次這件事,總括來說是件好事,起碼邵家沒了仇人,這張人情債的字條就燒了吧!」父親說。

  「爸,我想留下當記念。」我把字條藏入衣袋裡,雖然這只是張小字條,但裡頭卻藏著冷月的情與義。

  「嗯,原來都快十一點了,肚子不餓,都忘了沒吃晚飯,要不我們一起出外吃點東西吧!」父親提議說。

  「好呀!吃什麼好呢?」鄧爵士舉手贊成的問說。

  「慢!大家記不記得,當日師父上山學藝的時候,我們還欠他一個慶功宴?」鮑律師說。

  「當然記得!但我們還記得是你欠師父的哦!」鄧爵士搶著說。

  「好!師兄,你我都是師父的徒弟,如果你說得出師父給的題目,那今晚這一餐就我請客,如果你說不出,就你請客,怎麼樣?」鮑律師唬鄧爵士說。

  「師弟,你算是唬我嗎?」鄧爵士說。

  「師兄,你在拖延時間呀?」鮑律師挖苦鄧爵士說。

  「我拖延什麼時間嘛,我是記不起,怎麼樣?那題目挺長的……」鄧爵士說。

  「你們兩個別鬥嘴了,讓我說句公道話,鄧爵士說不出,自然是輸了,假設鮑律師也說不出,那也算是輸,所以一人一半最公平。」芳琪主持公道說。

  「嗯,這才叫公平,說呀!」鄧爵士催促鮑律師說。

  「師兄,你以為我真的忘記?師父交代的事,我豈敢忘記呢!」鮑律師說。

  「師弟,那你就快主呀!拖延時間嗎?」鄧爵士反嘲笑鮑律師說。

  鄧爵士和鮑律師的鬥嘴,引得我們哄堂大笑。

  「師兄,聽好了,當日師父說,不要炒、不要煎、不要蒸、不要炸、不要焗、不要燜、要紅不見血、無黑可不歡、有風不要雨、青草伴黃沙!對嗎?」鮑律師神氣的說。

  「師父,師弟說的對不對?」鄧爵士問我說。

  「嗯,題目是對了,而且一字不漏,但可要猜出是什麼哦!」我笑著說。

  「對!師弟,你猜到了嗎?」鄧爵士問鮑律師說。

  「我當然猜得到答案是什麼,對了,你今天有帶錢嗎?哈!」鮑律師譏諷鄧爵士說。

  「叫你說就說,賣什麼關子嘛,當律師的就有這種職業病。抱歉,師母,不是說你,嘻嘻!」鄧爵士知道說錯話,急忙向芳琪道歉。

  「沒關係,對著你,早就習慣了!快說吧,肚子餓了!」芳琪扮了張鬼臉說。

  「師父的題目,是想到海邊來個燒烤會,對不對?」鮑律師問我說。

  「師父,師弟說得對不對?」鄧爵士問我說。

  「答中了!真厲害!」我稱讚的說。

  「龍生,我們上去換衣服,別讓父親久等……」芳琪說。

  「嗯,爸,你坐一會……」我說完,便陪著所有的女人上樓換衣。

  所有人進入房間後,急忙從櫃裡抽出運動裝,接著脫下身上的衣服。剎那問,床上鋪滿不同顏色的胸罩,一對一對的豐滿乳彈搖來晃去,簡直活色生香。

  「龍生,剛才那道題目,怎麼會是燒烤會呢?」巧蓮不解問道。

  「巧姐,不要炒、不要煎、不要蒸、不要炸、不要焗、不要燜,當然是烤了;要紅不見血,燒烤便是見紅不見血;無黑可不歡,是指要炭燒,不要用電烤箱;有風不要雨,有風自然指空曠的地方;青草伴黃沙,便是指望得見海灘的地方。」芳琪說。

  「對呀,芳琪真聰明,我明白了!我先下去了,你們等我一會。」巧蓮說。

  「慢!巧蓮,怎麼不見靜宜回來呢?」我問巧蓮說。

  「剛才靜宜通知我,今晚到離島為同事慶祝生日,如果玩得太晚,可能明早才回來,叫我們不用擔心,不說了,趕著要下去……」巧蓮說完,急著腳步走了下去。

  回頭一看,瞧見芳琪挑選了一件薄罩杯的胸罩。

  「親愛的,怎麼帶上這麼薄的罩?」我偷偷揉搓芳琪的豐乳說。

  「傻瓜,去燒烤會當戴薄罩,對著火爐不熱的嗎?」芳琪笑著說。

  「親愛的,要不你穿裙,裡頭別穿內褲,我和你去海邊打野戰,怎麼樣?」

  「想死呀!各位姐妹,龍生剛才要我穿裙,裡頭別穿內褲,想邀我去海邊打野戰,我可沒有他那麼大膽,陪父親吃飯,還敢想著這個玩意,你們有誰想試試打野戰的滋味,那就穿裙吧!」芳琪說完,把我趕出房間。

  「芳琪,怎麼把我趕出房間嘛?」我不解的問。

  「你在門外守著,待會我們出來,你便知道有沒有人夠膽穿裙的,這玩意夠你興奮了吧?」芳琪說完,即刻把我的運動裝拋出房外,隨手把門給關上。

  我當然不會站在門外等候,即刻到書房把衣服給換了,同時將赤煉神珠擺在攝影機拍得到的書架上,接著走到樓下,之後瞧見芳琪她們個個都穿褲,不禁大失所望。

  「好了!讓你們久等了……」巧蓮匆匆忙忙從廚房走出來。

  「巧蓮,你到廚房做了些什麼,竟會如此慌張?」父親好奇一問。

  「爸,我怕你等得太久,所以動作加快,其實我是忙著準備一些三明治給紫霜食用,畢竟她大病初癒,抵抗力較弱,燒烤的物品對她的傷口不是很好,很容易發炎。」巧蓮解釋說。

  「巧姐,謝謝你的三明治。」紫霜露齒一笑的說。

  「嗯,巧蓮呀!這個家沒了你,可真不行呀!今晚你坐我的車,走!我們一起去燒烤,今晚我想喝酒!」父親很高興的將手搭在巧蓮的肩膀,一起走出屋外。

  門外的保安看見我們要外出,不敢怠慢,即刻準備一切,原本我不想他們跟著一塊去,但想了一想,天氣這麼冷,讓他們到海邊喝西北風,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我們一行人幾部車子,很快抵達淺水灣的海灘,原來這裡真有燒烤店,而且是對著一望無際的大海,環境也很衛生,不僅有抒情的音樂,還有海浪聲為它輕輕伴奏。

  點菜方面,鄧爵士當仁不讓,一下子點了許多海鮮和肉類,甚至乳豬也點了兩隻,巧蓮則為紫霜要了些栗米和蔬菜。酒當然也是不能缺乏的,只不過有些失望罷了,因為鄧爵士要的全都是冰凍啤酒。

  過了一會,雅麗乘計程車來了,眼看鄧爵士和她相敬如賓,心裡倒有一種滿足感。

  我們大家一塊談談天,喝喝酒,你燒我吃,我燒他吃,氣氛十分融洽,偶而談起當日提出這個難題給鮑律師的時候,那時候可說是三面受敵,如今全都一一剷除,無意中,這個話題又令今晚的慶功宴,添加另一種喜慶的歡暢。

  父親今晚喝了很多酒,或許他真的很高興,畢竟化解了邵江兩家的仇恨,同時,我即將快要結婚,邵家開枝散葉的一天又跨前了一大步,他老人家又怎能不高興呢?

  「乾杯!為佳兒佳婦,乾杯!」父親興奮中,高舉啤酒,歡呼的說。

  「乾杯!」所有人不敢怠慢父親,即刻高舉啤酒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