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十九卷 第七章 無法發喪

  今天睡醒已是紅日三竿,可能昨夜過於勤作,所以芳琪和靜宜兩人,上班的時候也沒有叫醒我。

  拖著沉重的腳步,進入浴室洗了臉後,便到樓下看報紙。

  巧蓮的回魂咖啡很快送上,今天大廳上多了兩位客人,她們就是劉美娟和我心愛的女人靜雯。

  劉美娟的臉色,比昨天好了很多,而且換上整齊的衣服,且梳起兩條辮子,畫上淡紅的粉妝、桃紅色的口紅,看來她的心情很不錯。

  劉美娟身旁的靜雯,穿上普通白色底,上面印有一隻小青蛙標誌的名牌汗衫,下身則穿了一條長運動褲,雖然沒有穿裙的誘惑力,但汗衫的小青蛙,卻被搖晃的豪乳變成一隻跳動不停的俏皮青蛙,單是胸前這對豪乳的誘惑,已教我雙眼無暇觀看另一處……靜雯的乳形是十分的迷人,飽漲和挺拔是必然的,芳琪和紫霜也有以上的條件,就算她的妹妹靜宜,也有以上這個條件。

  然而,靜雯的乳房之所以令我著迷,是因為它是我的初戀之乳,加上沒有多餘脂肪的小腹,以及纖細的迷人腰襯托出艷麗奪目火噴噴的上圍,還有兩座聳壑昂霄的乳球,在互相輝映下,已達乳房真正的性感美……我稱靜雯的乳房為「夢幻之乳」。

  「美娟,怎麼不多睡一會?」我關心了劉美娟一句說。

  「今天的心情特別好,精神也好了很多,也許心中的壓力已經完全釋放出來,所以身上沒有多餘的包袱,產生新的動力吧……」劉美娟說。

  「美娟,昨晚我只是教你固本修元之法,其實你體內的陰寒之氣並未消除的,你不能食用見血之物,要不然毒性會加深,但我會盡快替你解毒。

  「嗯……我知道了……靜雯她身上的陰氣呢?」劉美娟問說。

  「靜雯……」我光明正大的望向靜雯。

  這次我非但可以正視靜雯,而且還可以把臉湊近她身上細看,甚至嗅她身上發出的體香味,真是痛快極了,但這些並不能滿足我的要求……「靜雯,你的心脈之處,可曾浮現一條紫青帶綠的細線?」我瞎扯的說。

  「什麼心脈?什麼紫青帶綠的細線?」靜雯提高警惕的將汗衫領拉高說。

  「就是心臟地帶,可有出現類似這種血管的細線?」我捉起美娟手上的綠色血管說。

  「龍生,靜雯的肌膚晶瑩剔透,潔白無瑕,恐怕看見的不止一條。」劉美娟說。

  「這樣就很難分辨了……」我搖頭說。

  「龍生,你甭想我會拉下衣服給你看……」靜雯即刻設下防禦的說。

  靜雯的智慧實在比一般人高,而且觸覺力也很強,我還沒有說出下一步要怎麼做,她已經完全洞悉我的一切。

  「算了!美娟,我先治理好你的病,靜雯你不用替她擔心,也許她沒有被感染。或者說,該死的就不會病,免得又多出沒必要的誤會。」我歎了口氣說。

  「龍生,怎能這樣對待靜雯呢?」劉美娟緊張的小聲說。

  「娟姐,沒關係,也許我如龍生所說,我命大沒有感染陰寒之毒,起碼這麼多天以來,我沒有任何不妥,你不用太擔心。」靜雯安慰劉美娟說。

  「靜雯……」劉美娟捉著靜雯的手說。

  「美娟,靜雯說得對,她的命天生就是大命,很多時候能逢凶化吉。如果真的能逢凶化吉,那就要感謝上天對你的眷顧了……」我邊說邊諷刺的走開。

  「龍生……」劉美娟喊著我。

  我沒有回應劉美娟,只是仍搖著頭的走回房間,我就是假裝很無奈垂喪的模樣,目的不是嚇劉美娟和靜雯,而是裝出一種只有我知道,而外人不知道的事。這種動作是風水師必學的一門賺錢的玩藝,或許說不是只有風水師懂,相信很多人都會用這一招,也許是大自然賜給人類的一種求生本能。

  我走回房間,馬上換了衣服,決定到法庭去查看無常一夥人到底判成怎麼樣了。

  我怕會遭無常真人的暗算,於是找了紫霜一起到法庭。

  芳琪和鮑律師知道我到法庭探查無常真人的事,他們也一起前來找我。說實在他們確實是來陪我,因為案情的結果,他們根本不感興趣,以他們對法律的認識,早已知道法官會怎麼判,畢竟兩人都是大律師。

  無常一夥人在無驚無險下,被法官罰款一千元,而仙蒂身上因藏有毒品,還押毒品調查科。

  這個結果,不禁令芳琪和鮑樹青兩大律師吃驚,甚至我也意想不到,因為康妮說過不會控告仙蒂一事,但事實卻……我馬上走出法庭,通過電話質問康妮,而她給我的答覆是遲了一步,因為仙蒂的毒品來源牽涉到莊警長的案件,故不能酌情處理,一定要如實搬上法庭。而無常真人罰款了事,她也很愕然,甚至不相信會判出這個結果,照理應該還押解毒所十四天。

  既然一切已成事實,我也無需找出原因,只能說殺人放火金腰帶吧!

  當我們一行人走出法庭的時候,正好冤家路窄的碰上無常真人,而他看見我也迎面走過來,臉上還帶著陰險的笑容。

  「龍生,昨天算你好運,讓你逃過大劫,我原本算出你有吉星出現,只是想不到是個嘴巴這麼臭的女人,但從今天起,你要特別的小心,因為七天後的「赤煉神珠」才是我要的神珠,到時候你有種就來搶,哈哈!」無常真人狂笑的說。

  「你少在此嚇唬人,七天後哪會出現什麼珠,只不過是我騙取記者的。張家泉說得沒錯,我是利用這個說法,希望官司能從中得益。」我反駁說。

  「笑話!難道只有你會看星宿,我不懂得看嗎?我也不怕告訴你,警局我已經做了手腳,有種你就幫他們解危,其實我也很想瞭解,你到底還有什麼本事。」無常真人說完後,笑了幾聲便轉身走了。

  無常真人在警局裡做了手腳,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康妮會不會有危險呢?

  「龍生,怎麼了?」芳琪緊張的問我說。

  「沒什麼……」

  我說完,走到另一旁,馬上撥電話找康妮。

  「康妮,剛才我遇見了無常真人,他說在警局裡做子手腳,你沒有事吧?」我緊張的問康妮說。

  「我沒事,謝謝關心。無常真人被關在牢裡,又怎能做手腳呢?」康妮好奇的問。

  「我不知道無常真人是嚇唬我,還是真有其事,總之,你在警局,千萬別做危險的事,還有,萬一感覺有頭暈或身體不適,即刻走出警局外,千萬千萬要記著一點,別做危險的事!」我再三叮囑說。

  「我知道了,你別這麼緊張,但我很高興,我不談了,有些事急著辦。」康妮說完便掛上電話。

  我和康妮通了電話後,回到芳琪身旁。

  「龍生,是不是和康妮通電話?她沒事吧?」芳琪關心的問。

  「沒事,康妮現在有急事要辦,詳情我還沒問清楚。」

  「警局裡頭的事,我們是無法處理的,最主要康妮沒事就行了,現在你打算去哪裡呢?」芳琪問。

  「我準備和紫霜去辦關先生的後事,你呢?」我問芳琪說。

  「也好,我要回律師樓辦你出庭的事。」芳琪說。

  「辛苦你了,你今天沒駕車,下班後通知我一聲,我過去接你。」

  「嗯……再見。」芳琪說完後親了我一下,便和我分道揚鑣。

  我堅持要駕車,紫霜無奈的坐在我旁邊。

  「龍先生,你真的和我一起去辦父親的喪事?」紫霜問我說。

  「是呀!你不是介意吧?」我問說。

  「不是!我父親知道子,一定會很高興。」紫霜傷感的說。

  「我們現在去生死註冊局,辦理好死亡證,再籌劃一切。」

  「好的。」紫霜點點頭說。

  我和紫霜來到生死註冊局的死亡證部門,由於關先生在醫院病逝,且住超過四十八小時,屍體可以存放在醫院的斂屍房裡,死亡證書的手續也很快處理好,只要交回關先生的身份證給死亡證書籤發部,便可換回一張有效的死亡證書。

  原來人的出生,就是為了這張死亡證而來,想起來也真夠滑稽的。

  這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奇景,因為排在我們前面或後面的死亡家屬,一旦辦理好死亡證書後,便有人湧了過去,且爭先恐後爭取殯儀的生意。然而,我和紫霜卻沒有人上來問津,莫非他們收到消息,不敢接我龍生的生意?

  我不信無常真人可以一手遮天,於是找個人問詳情。

  「大叔,你身上的牌子是殯儀館派來的服務員,請問想找人代理喪事,應該辦什麼手續呢?」我問其中一個大叔說。

  「你是龍生師父吧?」大叔問我說。

  「是呀!你認得我?」我問說。

  「我怎會不認得你呢?這裡所有人都認得你,我勸你還是不用找殯儀館了,這裡沒有人敢接你的生意,恐怕無法發喪了。」大叔說。

  我馬上從袋裡掏出幾百元,小心翼翼將錢塞在大叔的手裡,「喝茶!」

  「謝謝!借一步說話。」大叔說。

  大叔接過錢後,轉身帶我和紫霜到後樓梯。

  「大叔,你怎麼說我們無法發喪呢?」我好奇的問大叔說。

  「龍師父,不怕坦白對你說,殯僅業收到外間對你的封殺令,絕對不能接你或你身邊朋友的生意,也就是說,香港沒有一間殯儀館,會接你的生意。」大叔說。

  「這和發喪有什麼關係呢?」我不解的問。

  「如果沒有殯儀館的印章,沒有殯儀館的收條,你們怎麼將屍體運出去?」大叔老生常談的說。

  「大叔,你的意思是,一定要有殯僅館的收條,鹼屍房才會放人?」

  「對!不是說你想拿走,就可以拿走,因為屍體的處理,政府要殯儀館承當,所以屍體一定是由殯儀館看守,這是法令呀!」大叔說。

  我和紫霜兩人對望一眼,愕然的不知如何是好。是不是因為我,而連累了關先生和紫霜呢?

  「大叔,告訴我,是誰下這道封殺令的?」紫霜激動的問。

  「我不能說,剛才的幾百元只能語詢到此,如果想知道,就……」大叔的頭望向東邊,但他的手卻向西邊伸出,做出討錢的動作。

  「你們這些做殯儀館的,只會懂得發死人財。」我生氣的從錢包裡抽出兩百元。

  大叔的頭從東朝西的望了一眼,接著,懶洋洋的把頭轉回東邊,而他的手沒把錢接下,任由錢掉在地上。

  「你不會是嫌錢給得少吧……」我不滿的說。

  「哼!」大叔悍然不屑一顧的。

  「他媽的!」紫霜破口大罵。

  紫霜動怒發火了,我知道大事不好,急忙再次拿出錢包,可是,紫霜的動作比我更快,一腳便踢向大叔的肚子。

  這回可壞了大事,紫霜是個拳手,絕不能在外面打人的。

  「啊!」大叔慘叫一聲,跌在地面,急忙爬起身護著小腹,往後退了幾步,大聲的叫喊。

  這時候,樓梯上上下下響起了很多腳步聲,而這些腳步聲帶有匆促的氣氛。

  「什麼事?發生了什麼事?」上上下下的人全湧了進來。

  哇!差不多有三十人,怎麼會這樣呢?

  「他們打我!不肯給錢!」大叔大聲的喊說。

  原本被紫霜踢一腳的大叔,面露驚慌的求救,現在人多勢眾,他神氣的站了出來,而且怒罵中,還百般指責我們的不是,竟和我們講起道理了。

  「你們想怎麼樣?」紫霜面無懼色的站在我身前說。

  「哼!賠醫藥費!」大叔神氣的說。

  「你聽著,我給你十分鐘叫警察來,如果你們想憑人多欺負我們,我第一個就不放過你,縱使我不能離開這裡都好,你也甭想能離開。」紫霜指著大叔說。

  「你想嚇唬人,我們是嚇大的,我就不相信你能打贏我們這裡的人。」其中一名大漢走出來說。

  「別說那麼多,來吧!」紫霜說著,把我推到牆角。

  「好呀!我就來……」大漢向著紫霜步步逼近,而且臉帶挑釁輕浮的模樣。

  這回可慘了,我想大漢肯定會被紫霜狠狠修理一番。果然沒猜錯,我還沒想到大漢哪個部位會受傷,紫霜的閃電腿已向大漢的膝部踢出去,大漢隨即跪在地上按住膝蓋,從他的表情看出,他很想衝上去打紫霜,可是腿部發軟而站不穩的跪著。

  場面吵聲四起,引起哄動,此刻,我怕有人高喊一個「上」字,大戰就一觸即發了。

  僥倖的是紫霜沒再出手,而受傷的大漢也被人扶起,也許這裡是政府部門,亦是他們賺錢的地方,所以他們不敢亂來,形成敵不動、我不動之局,但紫霜卻沒有離去的意思。

  畢竟還是紫霜藝高人膽大,她突然往前一衝,以極快的手法,把那名貪錢的大叔揪了出來,其餘的人紛紛把我們圍了起來。

  「說!是誰下封殺令的?」紫霜握起拳頭,激動的問。

  「我只聽……老闆林公子……交待……到底是誰下的封殺令,我就不清楚了……」大叔戰戰兢兢的說。

  「哼!走!」紫霜脅持著大叔,護送我們走出門外。

  走到生死註冊局的門外,我才鬆了一口氣。可是,我的氣還沒真正松出去,便聽到人群中喊了一個「上」字,結果前面十幾個人先衝了過來,其餘的把我和紫霜包圍起來。至於我們手中所謂的「人質」,他們根本不放在眼裡,而我們能走出外面,原因是政府部門內不宜動武。

  紫霜臉上沒有懼怕之色,而且很鎮定的看準對方的要害出擊,左一拳、右一肘,不是打中對方的鼻尖,就是踢中他們的膝蓋,個個不是流鼻血,就是跪在地上。

  紫霜這招以恐嚇場面的打法,確實令很多人膽怯心驚,不敢逞強做先鋒,不過,放棄龐碩的身軀不打,而要打中小部位,對沒習過武的人來說,絕非易事。

  「上呀!」後面的人不停推前面的人說。

  就在千鈞一髮的時候,突然,路邊駛來一輛七門的房車,停在眾人身旁,所有的人第一時間停下手,以尊敬的眼神望向房車,臉上露出恭維肅靜的一面。

  房車後座的茶色玻璃窗卷下……「散開!」房車後座傳出一把女人的聲音。

  鬧事的人群,一聲不響即刻散開,而房車繼續往前開走,我連上前答謝的機會也沒有。剎那間,我百思不得其解,車內到底是什麼人,怎麼一句話就能驅走所有的人?

  我想車內的女人,莫非是黑道中人,因為鬧事的人擺明是黑道中人,如果車內的女人不是黑道中人,他們又怎會露出恭敬的一面?

  「龍生……我們走吧……」紫霜不悅的說。

  「紫霜,你沒事吧……」我關心的說。

  「沒事……」紫霜壓抑內心的情緒說。

  回到車上,我到銀行取出一筆巨款後,接著撥了一通電話,給周大生珠寶店的經理,他是經由徒弟林卓明介紹的。

  「請問是胡經理嗎?」

  「是的,請問哪一位?」胡經理說。

  「我是龍生,我想上來買些東西。」

  「原來是龍生師父,十分高興認識你,剛才銀行的林經理已經通知我了,你可以隨時上來我們的總公司,我會為你安排一切,但你來之前請提早二十分鐘通知我,好讓我可以親自到樓下接你。」胡經理客氣的說。

  「好吧,我們今晚八點鐘見。」我說完便掛上電話。

  我和胡經理約好後,便把車開到無人的山頂上。

  當車子駛到山頂上,我把車停在一旁。

  「紫霜,我知道你心裡很難受,其實我的心更不好受,因為我的關係,導致關先生他……」我實在說不下去。

  「龍生……我……我對不起父親!」紫霜的淚水終於從眼角中湧了出來。

  紫霜兩行晶瑩的淚水,表示她那顆堅強的心已宣告崩潰了此刻,紫霜的心是多麼的痛苦,換作是我,面對父親的遺體無法入土為安,還要長期留在斂屍房裡,恐怕我已被逼瘋了。

  無常真人這招可真毒辣,但那些殯儀館就更窩囊,竟然怕得罪一個無常真人,而不管他人死活,拒人於千里之外。

  我始終不相信,一個偌大的殯儀業會這麼怕一個人,內裡必有文章,而從剛才的事件來看,擺明這個行業起碼要有黑社會背景才能立足。然而,他們期待有同行忍不住出手接這宗生意,那他們便可坐收漁人之利,讓無常真人去對付他,因此出現各人自掃門前雪的狀況,而我們則成了殯儀館競爭行業中的餌。

  看來我要辦一間殯儀館,不只是獲得政府牌照那麼簡單,其中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尤其是背後那些社團……紫霜的眼淚,如下雨般滴在胸前的豪乳上,我不知該怎樣安慰她,畢竟這個問題都是因由我龍生而起,如今,我面對的是極為棘手的問題。

  「龍生,我父親的遺體,真的無法領出來碼?」紫霜激動的問。

  「紫霜,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沒做過殯儀的行業,今天你所知道的,也是我剛知道的,所以我不知該怎麼處理,可不可給我一些時間想想呢?」

  紫霜再次用手掩著臉哭泣,當淚水滴在她胸前的乳房上,我想用紙巾替她抹乾乳房上的淚水,但此刻我不敢……「別哭了,哭是解決不了問題。」

  「對!要不,我去找無常真人理論去!」紫霜激動的說。

  這回可糟了,以紫霜的脾性和孝心,她真的會找無常真人理論,萬一中了無常的陷阱,那該怎麼辦呢?

  我一定要想個法子,絕不能讓紫霜找無常真人理論。

  「紫霜,無常真人設這個局,目的就是想我們自投羅網,就算你答應任何條件,事成之後,以他天生狡猾的奸相,肯定會反臉不認帳。再說,你父親肯定也要兩個月後才能下葬,如果四個月後下葬就更好。」我撒謊的說。

  「為什麼呢?」紫霜緊張得抬起頭望著我說。

  「你父親的心願,是要葬在好的龍穴,而「紫彩龍穴」,他是無比的喜歡。可是「紫彩神珠」乃穿過大氣層降落到地面,龍穴之位亦被神珠的熱能所燒,甚至泥地的生物已被燒盡,若此刻下葬,如葬在毫無生機之地,在風水上來說是個敗地,絕不能下葬,所以一般風水師在棺木入士時會再詳查一遍。」我邊想邊說。

  「風水穴不是早已看好的嗎?為何下葬的時候,還要多看一遍?」紫霜問說。

  「沒錯,點了穴之後,擇了吉日便可下葬,但難保該穴曾起了山火,或者是有死狗碰巧死在那個地方,所以風水師在下棺之前,都會再次細看一遍,擔保無誤才下葬,萬一真的有意外發生,也只有延期下葬的方法。」

  「哦……」紫霜點頭說。

  「紫霜,我希望你明白一點,「紫彩神珠」降落之位,其珠的熱能肯定燙死所有的生物,故要兩個月的時間,讓地氣和生物復活,那才是下葬之期。不過,兩個月後是冬天,如果能多等兩個多月,立春之後再下葬,讓大地回春之新氣息融入你父親的骨灰裡,那他得到的就會更多。」我解釋說。

  「讓大地回春之新氣息,與父親融入一起?真的嗎?」紫霜漸露喜悅之色說。

  「真的!我龍生不騙人的,我相信關先生那時候也會在天空對著你笑,如果現在就下葬,他肯定一萬個不高興。」

  「真的?你沒騙我?風水的東西,我是不懂……」紫霜再三確認的說。

  「哎呀。我說過龍生是不騙人的,我可曾替關先生擇過日下葬嗎?就算有,肯定也是立春之後。」我大聲的說。

  「哦……我相信你的話,那時候父親的遺體能領出來嗎?」紫霜問。

  「紫霜,你記得「龍生神話」中的殯儀館計劃嗎?難道以鄧爵士,加上我父親邵爵士的名望,四個月辦不到殯儀館的執照?」我反問紫霜說。

  「應該沒問題,可是四個月又怎能辦起殯僅館,而且你剛才說過不懂殯僅業的。」

  「紫霜,沒錯,殯儀館四個月是無法辦好,但領遺體,相信只需一張殯儀館的執照,而不用把整間殯館抬上去吧?萬一到那時侯,我們的問題還沒解決,我們將就點,舉行一個簡單的火化儀式,然後把骨灰藏入「紫彩龍穴」,也算大功告成。最主要是讓關先生在天上看見自己葬入「紫彩龍穴」中,而世俗一切的禮節,已經不重要了。」

  「嗯,我爸爸最討厭世俗的麻煩禮節……」紫霜贊成我的說法。

  「紫霜,這樣你不用找無常真人理論了吧?」我確定的問一句。

  「既然有辦法解訣父親的事,我當然不會找無常真人,我還想他以為我很急,等等……那我爸爸不就成了你殯儀館的第一個顧客?」紫霜說。

  「是貴客,是仙客……其實我能為你做點事,我心裡很高興,總之,這件事無論如何,我都會全力以赴,為你辦好,相信我!」我點點頭說。

  「嗯,謝謝!」紫霜說完後,突然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紫霜這一吻,可讓我受寵若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