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劉美娟拿著手提包下樓走到沙發前。
「你們兩個是龍生的女人,如果你們真的是為錢,那好,我不想你們繼續再受龍生的折磨,我一次給你們想要的東西,免得你們受苦。只要你們肯離開這裡,重新過新生活的話,那我手上這張五百萬元的支票就是你們的。」劉美娟揚起支票在碧蓮和巧蓮兩人面前說。
「劉小姐,你太過分了!」鄧爵士忍不住說。
「劉小姐,你也不必這樣做……」邵爵士也忍不住站起來說話。
「劉小姐,錢我不比你少,不用拿錢咄咄逼人吧!哼!我還有兩座鑽石山,用錢唬人,開玩笑!」鄧爵士可能看見邵爵士也說話,恨不得馬上表露高傲的語氣。
「我只想證明龍生的女人,到底是為錢,還是為情罷了。」劉美娟冷冷的說。
我不敢望向碧蓮或巧蓮,我確實沒有信心她們是為情,畢竟追她們的過程,我都是用錢引誘她們。不過,劉美娟用錢試我的女人,這口氣也實在難嚥下去。
「劉美娟,你不用做得如此過分吧!在我家裡用錢唬我的女人,哼!」我忍不住發脾氣。
「怎麼,你怕我問出你追女人的真相?如果她們真的為情,那我數三聲,沒有人出來的話,那我便收回,並向你道歉!」劉美娟再次咄咄逼人的說。
我最終還是心有所悸,偷偷望向碧蓮和巧蓮二人。
「劉小姐,你說的話是真的嗎?」碧蓮開口說道。
「碧蓮……」我手握拳頭,身上不禁流出冷汗。
「我說的話當然是真的,只要你說出為何會跟著龍生,拿了支票便可以離開。」
我馬上瞪著碧蓮,我開始擔心第二個會是巧蓮。
「我跟龍生,是因為他用錢征服了我,在他身上可以追求物質的享受。」碧蓮小聲的說。
「那龍生是有計劃把你誘上床,然後佔有你的嗎?」劉美娟冷冷的問。
「是……的……」碧蓮點頭的說。
「碧姐……你……」巧蓮緊張的說。
我握起拳頭忍著,我怎麼樣也沒想過,碧蓮竟會在這個時候出賣我。
「嗯……支票拿去吧!別做卑鄙小人的女人了,你呢?」劉美娟把支票遞給碧蓮後,接著逼問巧蓮。
我心裡不停的禱告,巧蓮你別像碧蓮那般無情呀!
「我和龍生是真心相愛,我也相信龍生的真愛,錢絕對不是我們分開的原因,就算死亡,也只是把我們短暫的隔離,我們必會在天堂相聚,這錢你收回去吧!別白費心機了。」巧蓮堅決的說。
「好!有種!」鄧爵士拍手的說。
巧蓮這番話,把我心裡的眼淚都給逼了出來……
「兩位爵士,相信你們剛才也聽見,碧蓮是被龍生使計弄上床的,那他和我舅舅合作誘我失身,又怎會不是事實呢?我說他是設計害我之人,一點也不會過分,他真的好卑鄙!」劉美娟激動的說。
「美娟,你丟一筆錢出來,誰也會動心……」我說到一半,邵爵士不讓我說下去。
「但碧蓮是你的女人,也是靜宜的母親,她都可以背叛,對於你的人格,你還能說什麼的,哼!」劉美娟嘲諷的說。
「劉小姐,那你打算怎麼樣呢?」邵爵士嚴肅的問。
「我並沒有想怎麼樣,我只想讓兩位爵士認清楚龍生的為人。還有,我們劉家和他的仇,我一定會報,你叫他小心點。還有,把我的內褲還給我!」劉美娟發怒的說。
這時候,巧蓮憤然的站起來。
「劉小姐,你的內褲是龍生叫我藏起來的,他不知道擺在哪裡,我這就去拿給你,哼!」巧蓮忍不住發脾氣的走到樓上浴室。
這半小時的轉變,實在太大了,我簡直不敢相信。原本我是有恩於劉美娟,現在竟成了她們劉家的仇人,而一向倚賴我的碧蓮,竟為了錢翻臉不認人,一切來得太突然了!
「劉小姐,拿回你的東西!」巧蓮氣憤的把衣服拋回給劉美娟。
「巧蓮,不能無禮……不能無禮……」我小聲的對巧蓮說。
「碧蓮我們走,如果你沒地方睡,那到我家裡睡,東西不要拿了!」劉美娟氣憤的拿了手提包,怒氣沖沖的走出大門。
「好走!不送!」巧蓮等劉美娟和碧蓮踏出屋外,即刻把門關上。
這剎那的轉變,我只能望著天花板,我真不懂得該如何面對?
「師父,別不開心,那個臭女人講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我們會支持你。」鄧爵士上前安慰我。
「龍生,這件事聽了之後,我覺得很奇怪……或者說有些怪異……」邵爵士搖頭的說。
邵爵士這一說,我倒覺得他講的話很有道理,劉美娟怎會突然變成第二個人似的?但她言詞有狀,又不像神經錯亂,問題到底出在哪呢?
「邵爵士,你認為劉美娟怪在哪呢?」我好奇的問邵爵士。
「對呀!我也感覺那臭婆娘,是有些不妥的……」鄧爵士也插口說。
「劉小姐給我一種很怪的感覺,照理她現在的心情,應該很低落,凡是低落的人,思想方面也會呆板,或者會出現短暫的精神錯亂。但她怎會想出那麼多問題出來,而且還說得頭頭是道的?」邵爵士稱奇的說。
「是呀!劉小姐說的話,不像神經錯亂呀!」鄧爵士好奇的說。
「邵爵士,這件事我也想過,恐怕問題不在劉小姐身上……」我顯得有些憂愁的說。
「師父,問題出在哪了?」鄧爵士追問我說。
「我想問題出現在張家泉身上,記得我說過他很迫切的要把劉美娟的落紅血,塗在蝙蝠的石像上嗎?這個問題在我回家途中,便不停的想,始終想不出一個理由,直到劉美娟向我發難,變成第二個人似的,我開始有些頭緒,但目前仍不敢肯定,需要好好的思考,方能悟出原因。」
「劉小姐的態度和張家泉有關?」邵爵士不解的問。
「嗯……」我點點頭說。
這時候,巧蓮煮了些咖啡出來。
「大家喝杯咖啡吧……」巧蓮一臉憂愁的說。
「嫂子,別不開心,該做的你剛才已經做了……很好……」邵爵士安慰著巧蓮。
「邵爵士……您叫我……嫂……子……」巧蓮整個臉突然紅了起來。
「是呀!你剛才的表現,我們還敢不稱你為嫂子嗎?龍生,我說得對嗎?」邵爵士笑著說。
「嗯……」我心裡那份喜悅感,不禁教我猛然點頭的。
「對呀!嫂……子……哎呀!我該叫師母才對!我真糊塗呀!」鄧爵士也開起玩笑。
「哈哈!老鄧,這回你說的話,可對極了!」邵爵士笑著說。
「我不跟你們說了,總是戲弄人,我先上去洗衣服……」巧蓮臉露笑容的走進浴室。
「師父,請個傭人回來,可別累壞師母呀!」鄧爵士笑著對我說。
「對呀!龍生,巧蓮挺不錯的,對你可說是有情有義,你可要好好善待她,如果她是我媳婦,那該有多好呀!」邵爵士微微的笑著說。
「對!師父,你一定要讓師母的生活,比那個臭娘們過得更好,千萬別虐待師母,要不然你徒弟我可生氣了。」鄧爵士大聲的說。
「謝謝兩位爵士關心,經過今晚這一役,我還不懂得誰對我好嗎?我會珍惜巧蓮這份感情,邵爵士說得沒錯,她確實對我有情有義……」我有感而發的說。
「對了!別一直說女人,師父,剛才你說有什麼頭緒?」鄧爵士追著問。
「這還沒有真憑實據,我不敢胡說。」我小聲的說。
「龍生,說出來聽聽無妨,當是閒話家常好了。」邵爵士說。
「好!那我就當是閒話家常,我找出幾點可疑之處,第一:為何天美要張家泉明天享用劉小姐,但長了一張淫相的他,卻寧願給我上,也不答允留待明天?第二:他口口聲聲說,不能讓劉美娟身上流著宮靈血,但為何不曾說要將血塗在蝙蝠的石像上呢?第三:他為何急著今晚要得到劉美娟的宮靈血呢?」我仔細的說。
「莫非問題出現在蝙蝠的石像上?」邵爵士沉思的說。
「還有問題出現在時間上,要不然為何要今晚呢?」鄧爵士分析著。
「嗯……這兩個問題是主要的關鍵,因為今天風水陣的火龍已死,風水室的陽剛之氣盡洩,變成聚陰之地,八卦地台中的真龍奇穴,無疑變成聚靈之所。故此張家泉要趁太陽未升空之時,先辦好其事,免得第二天太陽升空,減少陰氣的凝聚力,這就是張家泉不想把美娟,留待明天享用的理由。」我邊想邊說。
「嗯……很有道理……」邵爵士點頭說。
「但張家泉為何要將劉小姐的血,沾在蝙蝠的石像上呢?」鄧爵士問。
「我聽張家泉說,他要做「紅蝠滿堂」的風水陣,所謂「紅蝠滿堂」的風水,就是把酒店的龍穴之位,改成蝠後的居穴,這樣便會引來各地的蝙蝠朝聖。換句話說所有的客人都會湧進這家酒店,財源便滾滾而來。最厲害之處是,凡是到過此處的人,若一年之內不再回來的話,便會悶悶不樂,諸事不順。」我解釋說。
「這不是說,如果住過一次的旅客,如果一年之內不回來住,那不就倒霉了?真的有那麼厲害嗎?」鄧爵士好奇的問。
「有!絕對有!尤其是泰國,最喜歡以蝙蝠來招財,很多酒店或大公司,都是做「紅蝠滿堂」的風水陣。他們屋子上很容易看見,會有個類似的蝙蝠的小圖案,中間有個小人物吹著笛子,那就是以「紅蝠滿堂」的風水來招財。所以很多人到泰國後,回來諸事順利,但一年內不重回那裡的話,便頻頻走霉運。」
「龍生,你說的小圖案中,有個小人物吹著笛子,是否代表她就是蝠後?」邵爵士問。
「是的!吹著笛子的便是蝠後,她吹著笛子表示招其他蝙蝠朝聖。然而能建「紅蝠滿堂」風水陣之地,一般都會選用聚陰之地,因為蝙蝠喜歡以陰沉沉、濕膩膩、寒氣陣陣之地,當做棲身處。加上泰國屬於熱帶,這種風水陣法,不但可以招財,而且可以消除熱氣,所以這個風水陣法,很受泰國人歡迎。」我解釋說。
原本我想不起「紅蝠滿堂」的風水陣法,可是說著說著,腦海中記起「青烏序」曾經提過此陣法,故慢慢的記了起來。
「我知道張家泉為什麼要在當晚取得劉美娟的宮靈血了,還有明白為何劉美娟會突然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我恍然大悟的說。
「師父,你明白什麼了?快說給我們聽。」鄧爵士急著說。
「張家泉把劉美娟的宮靈血,抹在蝙蝠石像,目的是將已斃死的火龍精穴,用宮靈血化成蝠後的精穴。蝠後形成之後,位於酒店地脈之最的八卦台,自然也成為聚陰之地。八卦台除了對招靈有事半功倍之效之外,還可以使劉家永無翻身之日。」我邊想邊說。
「師父,你怎麼說得那麼深奧,風水陣我們明白,但又怎會使劉家永無翻身之日呢?」鄧爵士不解的問。
「我剛才說過,蝠後要在一塊聚陰之地凝聚,而且點蝠後的精穴,必需在不見陽光之下,一氣呵成點上,酒店的風水室,正是一個理想的地方。劉美娟的宮靈血斃死火龍,張家泉再以她的宮靈血,抹在蝙蝠的石像上,無形中,這座蝙蝠石像吸入宮靈血的精華,加上聚陰的地氣,透過十一寸的棺材釘,將蝠後的精穴點活。」
「這和劉美娟有什麼關係呢?」邵爵士不解的問。
「因為「紅蝠滿堂」的蝠後,需要吸取宮靈血主人身上的靈氣,混為一體,這樣蝠後才能發揮其大的功效。因此,這位宮靈血的主人,靈氣盡失,換回一身陰邪之氣,從此墮入黑暗無光的空間,成了蝠後誕生的犧牲品。」我搖頭歎氣的說。
「師父,那劉美娟不是成了犧牲者?」鄧爵士恍然大悟的說。
「沒錯!風水室的蝠後,靠劉美娟的宮靈血復活,無形中,劉美娟的命運,已種在聚陰之地。常言說:好的風水地,便出現強者。劉美娟的宮靈血,落在聚陰之地,那她的命運,自然處於黑暗陰沉的空間裡。所謂;陰森之地,必有冤魂,聚陰之地,不見陽剛。試問劉美娟怎能光明正大的做人?那劉家怎會有翻身之日?」
「劉美娟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呢?」鄧爵士驚訝的問。
「這和劉美娟的壽命倒無關係,主要關鍵是她的心態,她已步向黑暗,自毀一切。從此她會喜愛過著黑暗無光的生活,心態變得黑白顛倒,善惡不分,無法走出光明的大道,更沒能力為劉家做些什麼,等於張家泉所說的,要劉家永無翻身之日呀!」我歎氣的解釋說。
「難怪剛才劉美娟會突然黑白顛倒,善惡不分,還指怪師父,看來風水這玩意,真是不簡單。不過,話又說回頭,一切只能怪她任性而誤了自己,算是自己找死吧!」鄧爵士自言自語的說。
「龍生,你能幫助劉美娟解危嗎?」邵爵士問。
「邵爵士,這種女人還幫來做什麼?讓她自生自滅好了。」鄧爵士發牢騷說。
「邵爵士,坦白說,劉美娟的宮靈血,已和蝠後陰邪之氣,混為一體。邪惡的本性,經過兩個時辰已根深蒂固,就算能把她救回來,恐怕也很難將她本性恢復。況且風水點下之根,只有破而不能解,好比電腦出錯一般,重灌總好過修復,起碼不會有潛伏性的病毒。」我歎著氣解釋說。
「真是可惜呀!」邵爵士搖頭的說。
「師父,我看你還是請兩個保鏢回來比較妥當,劉美娟說過要找你報仇,我怕她會做出難以想像的報復行動,我看還是我替你請好了。」鄧爵士擔憂的說。
「鄧爵士,這倒不必吧!我算過可沒那麼快死哦……」我笑著說。
「龍生,總之你要小心,防人之心不可無,很晚了,明天再說吧!老鄧……我們走吧……對了,有什麼事即刻通知我,知道嗎?」邵爵士走到門口說。
「我會的,謝謝你們的關心。」
我馬上送這兩位大貴人出門口,臨走的時候,邵爵士再三吩咐我要小心。
「師父,有什麼事即刻通知我,半夜也沒問題,我先走了,再見。」鄧爵士說。
「好的,再見!」我揮手向兩位爵士道別。
回到屋裡,巧蓮從浴室走出來,看她雙眼紅腫的,肯定之前躲起來哭過一場。
「巧蓮,不開心嗎?」我牽巧蓮坐到我身旁。
「沒事……不是不開心,喜憂參半吧……」巧蓮憂愁的說。
「何謂喜憂參半呢?」我好奇的問。
「喜是聽見兩位爵士稱我嫂子,有點受寵若驚,憂的是碧姐離去後,心裡有點失落,也為她擔心……」巧蓮握著我的手說。
「巧蓮,嫂子這兩個字,你當之無愧。碧蓮長得那麼大,她有她自己的思想,況且她身上有一筆錢,生活肯定無憂,你不需要為她擔心什麼了……」我安慰巧蓮說。
「龍生,你會怪碧姐嗎?」巧蓮望著我說。
「不會!碧蓮雖然貪財且對我不義,但她始終曾經是我龍生的女人,我會體諒她,也許我給她的錢不夠用吧……哎!」我背著良心說。
「龍生,你真多情……」巧蓮突然親了我一下。
「對了,你為什麼不要那五百萬呢?」我試探的問。
「龍生,這點你還用問嗎?我給你那本秘笈,難道不值這個價?」巧蓮甩開我的手說。
「嗯……巧蓮,我十分感謝你,當初我是利用碧蓮,引誘你失身,接著把你強行佔有,對了,你怎麼不怪我對你使出卑鄙的手段,還肯主動支持我?」我好奇的問。
「龍生,當時我也被劉小姐的話所影響,有些衝動想跟碧姐一起離開。但我仔細的想,就算我真的要走,也不會那個時候走,更不會為錢而走。你對我有義,我不能對你無情,雖然你很好色,但我知道無論你怎麼色,你的心仍會想著我,兩情相悅,我只能說只要你開心,我就開心……」巧蓮再次牽著我的手。
「謝謝你……巧蓮……」我忍不住親向巧蓮的香唇。
「怎麼你又想了?你不是和劉小姐……」巧蓮的玉手摸向我挺起的龍根說。
「我只是被逼刺破劉美娟的處女身,接著馬上抽了出來,沒有抽插的過程。但此刻我很需要你的嘴巴,我想把所有的一切,全射在你身上,包括我內心那片真誠的愛……」我凝望巧蓮的臉蛋說。
「嗯……謝謝……」巧蓮即刻解開我的褲子,掏出堅挺的火龍,馬上將兩片濕潤的珠唇迎上,吐出香舌輕輕的挑弄,接著,將我滿腔的慾火,藏入她濕潤的小嘴裡。
巧蓮強而且快的吞吐,並自行解開胸前的蕾絲帶,掀起性感的真空睡裙。光禿禿的蜜桃,教我產生劇烈的沸騰,我無法再克制湧起的獸性,一個翻身把巧蓮壓在沙發上,分開她的雙腿,持槍逼向已流出蜜汁的小洞……
「龍生……我們上房間去……嗯……」巧蓮媚眼如絲,發出呻吟的叫聲。
「我等不及……給我……我要……」我扶起充血的大火龍,「吱」一聲的全根插入……
「噢……好……再來……多一下……嗯……」巧蓮迫不及待的閉著眼睛,已將紅色性感的睡裙,拋落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