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生館喜慶節目,加上派米活動,總算辦得熱熱鬧鬧,引入新的氣息外,也拉近我和街坊的距離,而前來答謝的顧客,為記者講述我的事跡,亦增加我的知名度。
在父親的眼力,我算是揚眉吐氣,還是光宗耀祖,然而,我以風水師的身份亮在報章上,,他始終憂多餘喜。
父親向記者們發出收購林公子殯儀館的消息,成了主要北採訪的焦點人物,我樂得跑進休息室偷閒。不巧,陳頭家這時候來了,想必是要我解救他家難事而來。突然,我想起也該把「紫彩神珠」給他了,於是吩咐巧蓮拖延他一會,讓我準備好偷拍器才才讓他進來,以便我將整個過程傳給張家泉看,讓他們關上門狗咬狗。
設定好偷拍器後,我吩咐巧蓮把陳頭家帶進來。
「龍生,我早說過你會沒事,肯定福星高照。雖然我沒有到法庭,但我也很放心等你回來,恭喜呀!」陳頭家笑著走進來說。
「謝謝!法律是公平的。」我應酬似的說了一句,心想陳頭家要不是想避開無常真人,以及同高太太見面的尷尬場面,有怎會不到法庭看審判結果,除非他知道張家泉和無常真人兩人一起聯手對付我,所以才避而遠之。
「最重要是你安全回來就好……」陳頭家坐下說。
我從抽屜裡取出上次在店內舉行記者會的假神珠。
「陳頭家,趁現下有空,我把「紫彩神珠」交給你,只要照我之前教你的入門大法,那你便能得到神珠的靈氣。」
「你教我的入門大法?」陳頭家好奇的問。
「對,記著別落入無常真人或張家泉的手裡,要不然他們的功力肯定會提升幾倍,你要好好的收藏,就這樣……」我說完關上偷拍器。
「龍生,你什麼時候教我入門大法了?」陳頭家問我說。
「我沒有教你嗎?」我反問陳頭家說。
「沒有呀!」陳頭家肯定的說。
「我不是教你晚上靜坐的嗎?那就是最簡單的入門大法,只要時間久了,神主便會發出光彩,你就收益無窮了。」
「靜坐就是入門大法,可是這顆「紫彩神珠」,怎麼和普通玉石一般呢?」
陳頭家問。
「「紫彩神珠」本身就是粒玉石,當然和普通的玉石一樣,如果不像普通的玉石,又怎麼會是「紫彩神珠」?但它所吸收的天地靈氣,就非一般玉石能相比的,所謂天地靈氣,又豈是肉眼所能看見的呢?」我解釋說。
「哦……原來這樣……」陳頭家小心翼翼,將神珠藏入袋裡。
陳頭家接受我的解釋,使我心裡頭再次暗自竊喜,也許這就是風水師的樂趣,說什麼都會有人相信,難怪出家人的眼裡悟出︰世人都是愚昧的。
「對了,龍生,關於我家運一事,現下可以幫我解掉吧?」陳頭家言歸正傳的說。
陳頭家這句話說退場門,我內心無比的興奮,彷彿他的女兒小美就站在我的身旁似的,記得在游泳池旁邊見過小美性感媚惑的身材,好比一朵出生開的白牡丹般,散發著一股清秀且嬌柔的氣息,教人看了如癡如醉,濕潤的紅唇更令人垂涎三尺……可惜,這幾天可忙得透不過氣,除了應付迎接「赤煉神珠」外,還要想著仙蒂和警署一事,加上最近體力透支過渡,恐怕不是好時候,遂決定拖些日子再說,況且讓陳頭家多擔心些日子也不錯。
「陳頭家,目前仍不是時候,況且我有很多事忙著要辦,分身不暇,等適當時候我會找你的。」我回答說。
「龍生,什麼時候適當呢?」陳頭家緊張的說。
「這……過幾天再說吧,我真的忙的透不過氣……」我無奈的搖搖頭說。
「我知道現下的龍生師父,今非昔比了,身價當然也不一樣,現下找上門得顧客,非富則貴,我這個小市民,你是看不上眼了……」陳頭家冷冷的說。
陳頭家突然說出這番話,令我大吃一驚,他是用激將法,還是威脅呢?我可真是無名火起三千丈,原想趁此機會和他翻臉,但父親教過我,損人又不利己的事不可作,我想他說得一點也不錯,對方可以在我得面前這樣說話,表示我的份量還不夠,試問有人敢在李公子面前,這樣說話的嗎?
「陳頭家。你可別動氣,千萬不要這樣說,因為我想知道「紫彩神珠」到你家後,會出現什麼情況的鎮宅作用,所以不敢先胡亂的作主張,畢竟這粒是神珠,或多或少也代表些天意,你明白嗎?」我瞎扯的說。
「真的?」陳頭家恍然大悟的說。
「是呀!此乃天機,原不想向你透露,但你咄咄相逼,我只好向你道出真相,這粒神珠你要好好收藏,相信它會幫到你忙。」
「謝謝!剛才過分擔心家裡人的安全。所以語氣放重了,你千萬別放心上。
」
「我絕不會放在心上,要不出去吃點東西,外面來了很多朋友。」我笑著說。
「好!一起吧,到了適合的時候,你一定要幫我解決難題哦……」陳頭家說。
「放心,我不關心你還關心誰?總之一句話,有什麼事儘管找我,不用向我客氣,你是我得大恩人呀!」我笑著說。
「好!一起走吧!」陳頭家很滿意的點點頭,陪著我離開會客室。
我邊走邊想,現下我忍下這口氣,沒有和陳頭家翻臉,自己仍處於暗的一角,或許日後有機會可以再次報復,狠狠咄敲他一筆錢,而如今繼續維持友好關係,也方便我日後接觸他女兒小美。
在這麼多有利的條件下,忍一口氣又算什麼呢?
離開會議室,發現紫霜混進龍生館內,我突然靈機一動,走到她的身旁,暗示她道一旁說話。
「紫霜,你懂得偷東西的玩意嗎?」我問紫霜說。
「沒問題呀!你想我偷什麼?」紫霜好奇的問。
「你記不記得我要你買的假玉石?它如今藏在陳頭家右手旁的西裝袋裡,你能不能把它偷回來?但記住要小心,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千萬別勉強,一定不可以出事,要不然就前功盡棄。」我再三叮囑的說。
「沒問題!」紫霜朝陳頭家的方向,望了一眼說。
「記著,如果不行就馬上放棄,決不能敗露身份。」
「放心,吊在脖子上的金鏈,我也易如反掌,何況是衣裝裡的東西。」紫霜信心十足的說。
「嗯……那你多小心了……」我說完走到另一旁,對於紫霜的功夫,我是絕對有信心,也很感謝上天賜了我一位得力助手給我。
想起得力助手,自然而然,我腦海中又浮現李公子的那位婀娜多姿助理,不禁對她想入非非的。
走回人群中,父親發出收購林公子殯儀館的消息後,果然成了眾人的焦點,甚至有些人不停的撥電話,忙追問經紀人關於這方面的股價,對於他們賺錢的態度,我十分的佩服,尤其是師母說出「掃貨」這個字眼,流露出女強人的應有的雌威,十分迷人……「玉玲,別貪心,父親發出的消息,只不過是煙幕,你可別當真……」我小聲在師母的耳邊說。
「沒關係,就當是幫父親一把,將這煙幕推向另一個尖峰,反正有利可圖,不至於跌進谷底,沒關係……」師母處之泰然的笑笑說。
我可奇怪了,股票行內的人,聽到消息事煙幕,便會嚇得屁滾尿流的,為何師母會如此鎮定,看來她在商場上的經驗,必有過人的一套。
「親愛的,如此看來,你做生意有自己的一套,總之,我對你有信心……」
我站在師母身後小聲的說,並偷偷伸出手,在她渾美的彈臀下,摸了幾下。
「你……人多呢!」師母臉紅瞥了我一眼,嚇得離開我五指範圍之內。
女強忍始終都是女人,同樣害怕男人的祿山之爪。
芳琪和鮑律師,陪同康妮匆匆忙忙的走了過來。
「龍生,仙蒂的事有了新的進展。」芳琪臉帶喜悅之色說。
「哦?什麼新的進展?」我好奇的問。
「鮑律師今早向律政處要求保釋仙蒂一事,誰料律政處得人推卸責任,並說不關他們部門的事,於是將仙蒂的事發還到警務處,處長直接和毒品科接洽,決定正式釋放仙蒂,無需透過保釋程序,但由於仙蒂受傷的關係,故要她母親鳳英前去簽保,有沒有問題呢?」芳琪問我說。
「既然保釋,何需簽保呢?」我不解的問。
「鳳英的保事簽給警方,表示不會向警方追究仙蒂受傷一事,要不然可要等待醫院完成所有的療程後,才可以辦理釋放手續。」康妮解釋說。
「原來如此,警方挺照顧市民的嘛!」我譏笑著說。
「這是雙方保證罷了……」康妮無奈的說。
「師父,現下有辦法找到鳳英嗎?如果決定簽保的話,是否需要安排私人醫院,或專科醫生呢?」鮑律師問我說。
「我試試看……」我拿起手機直找鳳英,可是她的電話始終沒開,仍無法聯絡道她。
康妮的對講機發出我找她的訊息,她即刻回答,並不停的點頭。
「龍生,警局的夥計收到消息,鳳英正在醫院探望仙蒂。」康妮說。
「那好!我現下和鮑律師馬上到醫院去見鳳英。芳琪,你留下來陪伴父親,我怕無常真人會過來,總之,店內有什麼事,便馬上通知我。」
「好的!代我問候鳳英和仙蒂。」芳琪說。
我過去和父親還有巧蓮交待兩聲後,馬上趕去醫院見鳳英,而鄧爵士馬上替仙蒂安排醫院和專科醫生。
我和鮑律師匆匆忙忙抵達醫院,經過病房門外的警員核對身份證後,終於讓我走進病房。
「龍生,你沒事出來了……」鳳英看見我出現,露出喜悅之色說。
「我來了……」我情不自禁捉著鳳英的手,當想摟抱她的時候,我才想起身旁有個鮑律師,要不然肯定送上一吻。
「媽!是誰來了?你在那裡?」仙蒂大聲的說,雙手不停的四處摸索。
「是龍先生來了。」鳳英馬上回到仙蒂的身邊說。
「師弟?」仙蒂小聲的說。
「什麼師弟?叫我嗎?」鮑律師小聲的問我說。
「不是,以後再跟你解釋。」我小聲對鮑律師說。
我走向床前一步,望著雙眼被白色紗布包紮的仙蒂,內心有些難過,當日要不是我向無常真人報復,處長便不會帶人下來捉她,而她今天便不會受傷害,這到底是我得錯,還是上天給他的懲罰?
「仙蒂,我來看你了,好點了嗎?」
「你真的是師弟?你不是在生我們的氣?」仙蒂說。
「我沒生你的氣,現下帶了律師過來,辦理保釋的手續。」
「什麼釋放我?真的?」仙蒂興奮的說。
「釋放?」鳳英驚訝的望了我一眼說。
「是的!」我點頭說道。
鮑律師以律師的身份,走上前向鳳英和仙蒂講解整個釋放的內容,同時,讓她們決定是否願意簽保。
「鮑律師。我不簽保的話,仙蒂仍是嫌犯的身份,警方會免費提供一切的醫療費用,如果我簽保的話,她便馬上獲釋,而我要付起所有的醫療費,對嗎?」鳳英問鮑律師說。
「對!」鮑律師說。
「媽!我不要在這裡,你不在,沒有人陪我,護士進來也很快走出去,留下我一個人很孤寂,現下我眼睛看不見,你就帶我到別間醫院,我不要當犯人!」仙蒂吵著說。
「女兒,醫生交待你不可激動,要不然會傷害眼睛。」鳳英對仙蒂說。
「媽!我不管!你一定要帶我離開這裡!我不管!」仙蒂雙腿亂踢的說。
「女兒,如果我簽了保之後,怎麼會有錢請醫生給你治病,結果還不是要住在政府醫院,同樣是沒有私人看護,何不醫好眼睛之後才簽保?」鳳英對仙蒂說。
「不!我不要留在這裡!我不要!」仙蒂突然甩開鳳英的手,整個人從床上跳起。
「女兒!不要這樣!不!我簽就是……簽了去那裡呢?」鳳英雙眼紅腫,彷徨無助,哭泣的說。
「鳳英,你過來一下……」我叫鮑律師看著仙蒂。
「現下怎麼辦?」鳳英無助的說。
「鳳英,如果決定要簽保的話,便要馬上做出安排,要不然七點後,仙蒂知道瞎眼一事,性情肯定大變,到時候會更加的麻煩。」
「龍生,仙蒂到政府醫院,可能比這裡更差,起碼沒有單人房,萬一她接受不了事實,吵吵鬧鬧的,隔壁的病患不會對她怎樣嗎?」,鳳英擔心說。
「我們可以送仙蒂到私人醫院,請專科醫生和私人看護,這點不是問題。」
「但是錢方面,我怎能負擔得起呢?」風英支支吾吾的說。
「哎!算了!每次見到你,都讓我心煩。仙蒂的醫藥費,全部由我負責吧,我叫鄧爵士找最好的眼科醫生,趕快去簽保吧!」
「龍生……」風英雙手緊捉著我,臉上流露感激的目光。
「別這樣!快去辦簽保手續。」我拍拍鳳英冰冷的玉手說。
「嗯……我馬上去……」鳳英走了幾步,回頭向我再次拋出感激的眼神。
「媽!你去哪了?」仙蒂大吵大叫說。
「女兒,媽在這裡沒有走開,剛剛和龍生師父安排你轉院的事。」鳳英上前和仙蒂說。
「好!你真的帶我走?好呀!我要往私人醫院,不要往政府醫院!」仙蒂吵著說。
「嗯……龍生師父會負責你的醫藥費。」鳳英小聲的說。
「我要私人看護,二十四小時陪著我呀!」仙蒂說。
「有總之,你不要激動,我們會照你的意思做出安排。」風英說。
「媽!你快去辦手續!快去!」仙蒂趕走鳳英說。
「龍生,幫我看著仙蒂一會,我先去辦理手續。」鳳英說。
「嗯,你放心去辦手續吧……這裡有我看著……」
「謝謝!」鳳英說完便陪鮑律師走出房外。
望著躺在病床上的仙蒂,我不禁搖搖頭,到底前世是我欠她,還是她欠我,今世竟要我負責她一切的醫藥費。不過,她今天所受的傷害,我始終有些責任,雖然她眼睛不是我親手弄傷,但因果的因,始終是我帶給她的。
「師弟,你在那裡?」仙蒂吵著說,「我在這裡……」我回答了一聲。
「你坐到床邊讓我摸摸你的手,我看不見,很不習慣……」仙蒂張開手在空中摸索。
我把手伸了過去,仙蒂摸到我的手,馬上把我拉了過去,我只好坐在床邊。我的手和鳳英一樣冰冷,雖然她的手沒鳳英的柔滑,但青春嬌嫩的玉掌,摸上去始終比較過癮。不過,她似乎瘦了很多,神情也顯得很憔翠,原本濕滑的珠唇,如今干支支的,幸好她的身材沒什麼走樣,乳球亦沒有垂下或縮小。
「師弟,說說話,別這樣沉靜,現下我眼前是一片黑暗,我不喜歡黑暗,你說說話呀!」仙蒂猛搖我的手說。
「我在想和你說些什麼,」我望著仙蒂說。
突然,我發現當仙蒂捉著我的手搖擺的時候,胸前兩座乳房,在沒有胸罩的束縛下,無拘無束的蕩漾起來,豐滿的乳記和小粒嬌嫩的乳頭,為身上的薄裝裁出性感的曲線,鈕扣與鈕扣之間的隙縫,若隱若現,露出雪舞波濤……「師弟,說話呀!」仙蒂再次搖晃我的手說。
哇!一對雪白的乳球,在我面前若隱若現的出現,教我如何壓抑?火龍的勃起,亦給我帶來大的煩惱,好幾次仙蒂差點把手甩到我的龍根上。
「仙蒂,你會沒……事……的……」我馬上移動身體,免得仙蒂碰到龍物,可是我還未來得及轉身,她偏偏把手壓在我的龍物上,嚇得我驚慌失措,尷尬萬分。
「什麼東西?」仙蒂好奇的問。
「你拍到我的手機……」我勉強的回應一句說。
「不好意思……」仙蒂說。
「你會道歉的嗎?」我感到意外的說。
「師弟,其實你見我很野蠻,其實我很單純的,現下我十分的害怕,我擔心眼睛真的會瞎,到時候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你會喜歡瞎眼的女人嗎?」仙蒂問。
仙蒂可能悶慌了,竟和我開起玩笑,問我會不會喜歡瞎眼的女人。最好笑是她說自已是個單純的女子,試問單純的女子,又怎會服用毒品呢?除非她真的很單純,但從她的裝扮和說話的語氣,很難想像她的純真……「女人主要是內地美,這和瞎不瞎眼沒關係。」我窺探仙蒂的胸博說。
「如果我眼睛瞎了,你會娶我嗎?」仙蒂說。
「你會沒事的,別一直想到壞的那方面。」我逃避仙蒂的問題說。
「你沒說會不會娶我!」仙蒂追問說。
「仙蒂,娶女人當老婆,雙方都要講感情,並不是鬧著玩的,你別想太多問題,應該好好休息,讓心情平靜,不要刺激眼球……」我敷衍的說。
「師弟,你為什第對我這樣好?肯替我付醫藥費,請專科醫生醫治我,你是不是喜歡我?萬一我瞎了,你娶我學老婆,照顧我一生一世,好嗎?」仙蒂撒嬌的說。
「仙蒂,我只想幫你的忙,到於娶這個問題,絕對不可以用來開玩笑,況且我也有了喜歡的女人,希望你別胡思亂想,你就當我是你師弟吧!」
「你有喜歡的女人?是誰?有我這樣漂亮嗎?」仙蒂急著問道。
「仙蒂,喜歡一個女人並不是講求外表,內在美和彼此瞭解對方,那才是最重要的,我和你剛認識不久,如果說喜歡,也是騙你的。」我直接的說。
「我們可以慢慢瞭解,我可以聽你的話,你先和你的女朋友分手,然後和我發展感情,你肯定會欣賞我的內在美,好不好?」仙蒂大膽的說。
「仙蒂,這個問題我們以後再說,我先到冼手間。」我馬上鬆開仙蒂的手,以逃亡的心情,急步走入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