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二十五卷 第七章 解籤文

  我終於滿足江院長的要求,故意讓他得到我妨礙司法公正的證據,而江院長也解除我們的隔絕令,使我可以和所有的人見面。然而,整件事的過程中,為了要完成江院長的條件,我苦思良策,令仙蒂妥協於我,無意中,洞察她的弱點,於是趁此機會向她做出報復行動,為巧蓮和紫霜出回一口氣。

  當我來到巧蓮的病房,除了看見所有的人之外,亦知道巧蓮康復的情形很理想,總算安心多了。不過,紫霜的情況卻不是很妥,她的臉色蒼白,看起來比巧蓮沒精神,可是芳琪卻說她沒事,我懷疑芳琪有事瞞著我,心想不會出了什麼問題吧?

  「可是紫霜的臉色很差,芳琪,你不會有事瞞著我吧?」我質疑芳琪的話,將視線轉移到鄧爵士身上,並狠狠的盯著他。

  「師父,你不要這樣望著我,是她不准我說的……」鄧爵士偷偷指了指芳琪的背後說。

  「芳琪,告訴我真相,別隱瞞我……」我追問芳琪說。

  「我坦白告沂你,醫生說紫霜是因為虛脫,血壓下降,導致體力衰疲,但這些都不是問題,主要是她無法替你奪取神珠,而且令你和巧蓮肝部受損,所以憂心忡忡,精神不振,沒了自信心,說對不起父親,不停怪責自己不孝……」芳琪坦白的說。

  「龍生,對不起……」紫霜小聲的向我道歉。

  「紫霜呀紫霜!我龍生怎會為了一粒神珠,而怪罪於你呢?況且「赤煉神珠」的得與失,我不是很重視,而且整件事是上天的安排,你怎麼怪起自己來了?你真是糊塗,關先生知道的話,肯定給你氣死!」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對紫霜說。

  「怎麼說是上天安排,父親怎會被我氣死?」紫霜不解的問。

  眾人也好奇的一起圍了過來。

  「大家別擠得太密,空氣不流通,對愚者不好……」婷婷把冷氣調大,同時亦為我和巧蓮添加一條被子。

  「紫霜,我們在迪斯可捉無常真人,不幸害仙蒂入獄,後來她眼睛瞎了,我怪責自己害了她,所以啟動奇人功力相救,因此觸犯了天機,最後慘遭天劫之難,而巧蓮利用奇人之功,侵犯我的隱私,結果也要受罰。現在可好了,兩個奇人共用一個肝,這就是天意,我們受傷,與你無關呀!」我解釋說。

  「這麼說來,巧姐受傷,不就是我害的嗎?當日是我鼓勵她用……巧姐……對不起……」芳琪大吃一驚,立刻走上前,向巧蓮道歉。

  「這又關你什麼事?你沒要我做之前,我已經私自啟動了兩次……」巧蓮笑著對芳琪說。

  我知道巧蓮不想讓芳琪難過,所以撒了一個謊。

  「巧蓮,以後啟動奇人功力探測出的結果,千萬不可對外人說,如果對方是奇人就沒關係,這點你要記住,我們以後都別犯了。」我提醒巧蓮說。

  「嗯……我記住了……」巧蓮點頭說。

  「紫霜,現在你不要悶悶不樂了,但你要快些康復,我還有很多事要你替我去辦,沒了你的幫助,我可不行哦……照我之前教你的心法療傷,知道嗎?」我笑笑對紫霜說。

  「我知道了……」紫霜笑笑的點點頭說。

  「龍生,對了,關於錄音機的事,怎樣了?」芳琪問我說。

  我開始覺得身體很疲倦,也許是說太多話了,我想還是先養養神,要不然恐怕支援不了。

  「大家給我休息十五分鐘,我想休息一會。」

  「好!我們到餐斤坐一會,讓師父休息半小時吧……」鄧爵士提議說。

  「好的!」

  大家決定後一起到餐斤,紫霜則想留下來靜坐,而我即刻爭取時間休息,婷婷則為我們調暗燈光,順便也為紫霜加上一條被子,最後在大家互相的體涼下,成了一個短暫的休會。

  我捉緊時間以「天龍心法」慢慢開始提氣吐納,也許今天經過三次吐納調息,加上散掉體內的麻醉藥,現在運氣傷口沒這麼痛,當然我也是護著心脈,逐漸運氣以「天罡修元神功」調息……不知不覺中,我的體力慢慢恢復,調息期間也很順暢,手臂亦開始可以輕微的移動,但是下半身仍很僵硬我趁大夥兒還沒有回來之前,還偷偷小了一次便。

  婷婷看見我睡醒,接著問過我的意見,便到外面把所有的人請進來。原來他們已經回來了,看來我不只睡了半小時。另外,紫霜的臉色似乎好了很多,也許心理沒了壓力,以她武術的根基,加上心法的調息,恢復元氣應該不是問題。

  芳琪進來的第一時間,便追問我關於錄音的事。於是,我介紹婷婷給大家認識,並且把床下面的錄音機拿出來,播給所有人聽,大家聽了後感到很驚訝,甚至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但眼前的事,卻是鐵一般的事……「我實在不明白,這家醫院的江院長亦算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為何還做這些犯法的事?人心難測呀!」鮑律師不解的問。

  「所有很多的大案件,都是大生意且有勢力的人幹的,這點根本不稀奇,而且每件案都與利益掛勾,這件事看來沒這麼簡單,肯定背後還有什麼人策劃。相反的,那些偷雞摸狗的小案,就不會扯到他們身上,所以見怪不怪,我現在就把他送到警局裡去審問,或者讓處長親合處理,如何?」康妮問我的意見說。

  康妮這個問題真有趣,一個未來的總督察,辦案竟要問我這個市民的意見,想起來也真夠諷刺的。但我不想打草驚蛇,我想把江院長背後的張家泉或無常真人一起捉出來,可是背後的主使者是不是他兩個,這點我有些懷疑。最後,我和康妮決定,等這個神秘人自動走出來,估計他必定會出來見我。

  談好了江院長一事後,接下來我要說仙蒂的事。

  「玉玲,我要你幫我一個忙,你等會到仙蒂的房間,向她要些資料,為她辦一張附屬金卡,簽帳額給她十萬,可以嗎?」我對師母說。

  「什麼?你竟然給仙蒂辦附卡,你不是要我多這個妹妹吧?她可是害你和巧蓮,還有紫霜的罪人,你怎麼能接受她?我堅決強烈的反對!」芳琪憤怒的說。

  婷婷小聲告訴我,十萬元是不夠仙蒂簽帳繳付住院費用。

  「龍生,如果沒有其他原因,只是你個人喜歡的話,我堅決反對!」康妮竟然發表意見說。

  「龍生,我一向都支援你,但我這次無論如何,也要站在巧姐和紫霜的立場上,堅決反對仙蒂的加入,如果是鳳英的話,我還可以考慮。」靜宜激動的說。

  「不!我贊成龍生的決定!」紫霜突然發言說。

  「紫霜,你清醒了嗎?龍生現在說的是仙蒂,不是鳳英呀!」芳琪不滿的說。

  「我也贊成紫霜的說法,支援龍生的決定。」巧蓮說。

  「巧姐,怎麼你也……」靜宜急得說不出話。

  「龍生,你們三個不是剛才在房間己經商量好了吧?」康妮問我說。

  我知道說出仙蒂的事,一定會引起激烈的爭辯,所以我不急於發表意見,讓她們先表明立場。

  「等等!我也支援龍生的決定!」芳琪突然改變主意說。

  「師兄,怎麼會這樣?」鮑律師好奇的問鄧爵士說。

  「這是師父的家事,我們千萬別給意見,雅麗交待的……」鄧爵士小聲對鮑律師說。

  「玉玲,你的意見怎麼樣?」康妮問師母說。

  「我支援龍生的意見……」師母想了一會說。

  「少數服從多數,我也沒意見了,但接受並不表示贊成。」康妮不服氣的說。

  果然,當警察的,永遠與罪惡勢不兩立,難免康妮會無法接受仙蒂。

  這時侯,婷婷切了水果端過來,但不是拿給我,而是給其他人,也許她想其他人消消氣,而父親則一言不發,坐在一旁,最後,康妮忍不住又發問……「大家能不能說說為何會改變主意?我只想求個明白。」康妮忍不住問說。

  「理由很簡單,我們從龍生的角度去想,他做出這個決定,肯定有他的想法,絕不會要我們難受,我們要相信龍生,時時刻刻的支援他,就算他判斷錯誤,我們也要和他一起承擔……」巧蓮主動說出她的見解。

  「對!巧姐說得沒錯,還有什麼後果會比這次更嚴重的,這一關我們都已經涯了過去,沒什麼好怕的……」芳琪說。

  「我以前對龍生的偏見,就是看不起他,結果,原來是我看不起自己,龍生的智慧比我還高,我還敢給什麼意見,所以我只能相信他,支援他……」師母說。

  「紫霜,你是私家偵探,而我是警察,我想聽聽你的意見,也許你的想法,我比較容易接受。」康妮直接問紫霜說。

  「我的想法很簡單,不接近仙蒂,怎麼向她報復?怎樣還巧姐一個公道?」紫霜說。

  紫霜這麼一說,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她的身上,尤其是鄧爵士拍案叫好,迫不急待的走了過來。

  「對!一定要報易!師父,你想怎麼樣報復。我馬上找人……」鄧爵士興奮的說。

  「不!千萬不要這樣做,如果要找人教訓仙蒂,我為何要花昂貴的醫藥費在她身上,這樣不就等於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況且以這種下三流的手段對付一個弱小女子,是康妮口中所說的小混混行為,並不是我們做的……」我忍不住說。

  「師父,你的意恩是?」鄧爵士疑惑的問。

  「紫霜說得沒錯,我說過不讓我的女人受苦,不管是天意還是什麼,現在仙蒂讓我的兩個女人受苦,我一定要為她們做點事,讓她們出出氣,我決定用銀彈攻勢,以金錢和物質上的享受,令仙蒂墮落下去,讓她在金山銀堆中迷失自我,何況巧蓮現在已經病倒,我們家裡不是缺個傭人服侍嗎?」

  「你的意思,要我們讓仙蒂受氣?」芳琪恍然大悟的說。

  「仙蒂之前不是給你氣受,還氣得你憤然離去嗎?」我問芳琪說。

  「如果仙蒂日後受不了氣,離開我們呢?」靜宜問。

  「如果仙蒂在金山銀堆中覺悟,找回自我的話,那我們的報易也就到此為止,畢竟我們除了出氣之外,也想她找回自己,別再沉迷墮落下去。另外,這對她也是一種保護,別忘記,我們的對頭人正對她虎視耽耽。」我說出報復的主要原因。

  「仙蒂會不會為了金錢而受我們的氣,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師母說。

  「放心!仙蒂第一次坐我的車,她的動作和語氣已經出賣她自己的靈魂,我只是擔心你們無法駕馭這只野馬,你們過於善良了……」我提醒芳琪她們說。

  「我當然不會對仙蒂心軟,我要她知道老女人的厲害,哼!」芳琪咬牙切齒的說。

  「老女人?」鮑律師脫口而出的說。

  「噓!」鄧爵士急忙制止鮑律師,用手指頂住自己的上下嘴唇。

  芳琪聽了鮑律師的話,即刻抬起頭,柳眉倒豎,杏眼圓睜的望向他,而鮑律師馬上轉身走入洗手間,逃遴尷尬的一面。

  「如果是為了報復,而不會犯上刑事的罪行,我也贊成。仙蒂是需要得到教訓的,要不然必定誤入歧途,誤了她一生……」康妮豁然大悟的說。

  「哎!」巧蓮歎了一口氣。

  「巧姐,怎麼無故歎氣呢?」靜宜問巧蓮說。

  「如果我們這麼一鬧,鳳英肯定會很難受……」巧蓮憂心的說。

  「對呀!」芳琪說。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難道鳳英能把仙蒂教好?打母親的女兒,天地不容呀!」

  「好!我們就支援龍生的決定,好好調教仙蒂,她什麼時侯覺悟,就看她身上有多重的罪孽了……」芳琪說。

  「龍生呀龍生,你懂得用這個方法報復仙蒂,而不用老鄧的方法,表示你的心術已更上一層樓。我開心的是你懂得如何花錢,但如何把錢花在她身上,乃是一門學問,這點你要仔細鑽研,可別花冤枉錢……」父親走過來提醒我說。

  「花錢也要鑽研?」我好奇的問父親說。

  「當然!普通人把錢花在食衣住行上,那是叫「用錢」;把錢留起來不用,叫「蓄錢」;不存錢又不用在食衣住行上,而花天酒地,叫「浪費錢」。我們做生意的,就是想盡法子透過銀行,利用這些普通人的「蓄錢」,去賺取他們「用」和「浪費」的錢。我們賺到這些錢,再利用它的靈魂,套在自己的身上,那就叫做「花錢」。

  「有分別嗎?」父親又講一些我不懂的道理。

  「當然有分別。你現在以這種方法為仙蒂繳付醫藥費,就是「浪費錢」,現在你想用錢利誘她,這就是「花錢」,兩者當然不同。但我要提醒一句,如果你花得不妥當,這「花錢」和「冤枉錢」沒有什麼分別,都是「浪費錢」。」

  我開始聽懂父親的弦外之音,不禁想起李公子、鄧爵士、陳老闆和劉美娟當初花在我身上的錢,所得的結果真的不同。李公子花在我身上的錢,使我湧起報恩的衝動;鄧爵士給我的錢是討好我,令我想多敲一筆;陳老闆更不用說了,他的錢肯定是花冤枉錢。除了李公子之外,鄧陳兩個人,都無法令我有衝動的感激。

  相對劉美娟所花的錢是有價值的,錢還沒有過戶給我,她已經達到宣傳的回報,除了抬高身價外,亦令我無法拒絕。佩服的是,她在適當的時侯巧妙抬出那筆錢,倘若以市面宣傳費用計算,她這筆錢可花得真有價值。

  「你沉思而不回答,想必心裡有數了吧?」父親問我說。

  「我明白你說的道理,我會好好研究如何把錢花在仙蒂身上。」

  「這就好,主要是讓你開竅,有所領悟罷了,至於如何處理,已經不重要……」父親欣慰的說。

  「對了,我正好有件事想請教你和大家的意見。」我對父親說。

  「什麼意見?我一定會幫你想,慢慢說……不要急……」父親說。

  「相信大家都見過冷月,你們覺得她怎麼樣呢?」

  「就是芳琪說的,你帶上來那位懂得測字的女人?」師母說。

  「對!就是她!大家覺得她怎麼樣?」

  「冷月小姐的神術很厲害,我覺得她很有本事。」靜宜第一個誇獎說。

  「我覺得冷月是懂得些神術,但她喜歡故弄玄虛,不肯直接把答案說出來,喜歡擺架子也許是個貪錢的女人。不過,這點卻難不倒我,我猜到她話中的意思,他們可以做證。」鄧爵士神氣的指著芳琪和靜宜說。

  提起這件事,我就忍不住想笑出來,但傷口的疼痛,卻不讓我大笑一場。

  「師兄,你這麼厲害?師父真偏心,只教你,不教我……」鮑律師說。

  「是呀!鄧爵士猜到冷月說的意恩,籤文還在我手上……」靜宜把籤文拿了出來。

  「什麼籤文?快讓我試試能否猜出其中的意思。「病」字問占病,木命最不宜,過了丙丁日,才可言大吉。另一個是,「宜」字事張開,需知在目前,官非便停當,家事也安寧。」鮑律師念出籤文說。

  「師弟,猜不到了吧……讓師兄我解給你聽吧……這樣……」鄧爵士滔滔不絕,向鮑律師講解籤中的意思。

  「不對呀!你解了老半天,怎麼沒有說師父幾天會醒呢?」鮑律師以個人的專業知識,質問鄧爵士肯定的答案。

  「師弟,籤文就是要你猜的,只要沒有「宜」字的人在師父身旁,師父就會醒過來,這樣你也不懂……」鄧爵士說。

  「怎麼覺得很牽強似的……」鮑律師望著籤文,自言自語的說。

  「你們怎麼不問龍生的意見呢?」芳琪神氣的說。

  「對呀!師父,師兄說的對嗎?」鮑律師問我說。

  「冷月給的籤文,已經明顯指出是兩天,你們看不懂罷了,鄧爵士是瞎猜的,測字是以陰陽五行六神八卦結合,所謂言為心聲,字為心畫,心形如筆,筆畫一成,即分列八卦五行,從而得知平生禍福,眼前吉凶等等……」我簡單的說。

  「師父,我確實是瞎猜的,你不妨順便講解如何測字,要不然下次遇見冷月,又被她戲弄,好嗎?」鄧爵士笑著要求我說。

  「測字不外是幾樣,「拆」為吉凶、「克」為天地、「論」為來源、「押」為心印、「探」為時間、「景」為規律、「體」為事物,「畫」為陰陽、「卦」為方向、「相」為心境、「辨」為貴賤、「法」為形狀,形成十二地支,只是看你當時怎樣運用,因此也能分出測字能力的高低。」我解釋說。

  「師父,我不學了……」鄧爵士忙搖頭笑著說。

  「你是大弟子,怎能不學呢?」芳琪趁機會挖苦鄧爵士說。

  「我還是當掛名弟子好了,讓師弟上……」鄧爵士把鮑律師拉到芳琪面前說。

  鄧爵士這一鬧,令大家哄堂大笑,這個笑聲也是我多日以來,第一次聽到的。

  「龍生,你累嗎?」父親關心我說。

  「我不累……」我回答說。

  「龍生,我想你還是把冷月的謎底給解開,要不然靜宜可不安心哦……」芳琪摸摸我的手說。

  婷婷很留心的望著我,似乎對這話題很有興趣,我樂於在她面前露出幾手。

  「其實很簡單,「丙丁日才可言大吉」說明是兩天的事。另外,「宜字事張開,需知在目前,官非便停當,家事也安寧」,「官」字加上兩畫,不就是個「宜」字,意思也是說再過兩天,我就會沒事,家裡的人也可安心。」我解開謎底說。

  「哦!原來不關我的事!幸好!」靜宜露出可愛的笑容說。

  「但你病了三天呀!」芳琪質疑的說。

  「我剛說的「探」為時間,靜宜測字算起多兩天,不就是第三天嗎?然而,其中「需知在目前,官非便停當,家事也安寧」這句話,又應驗了一件事,當我醒來睜開眼睛,便有官非出現,後面的「家事世也安寧」,表示只是有驚無險,但我也要得到兩個人的幫助,方能脫險。

  「對呀!我和婷婷兩個人幫你……不由得我不信……」芳琪愣住,望著婷婷說。

  「我沒幫上什麼忙,我只是名護士,只做護士該做的事。」婷婷保護自己說。

  「謝謝!」父親向婷婷致謝。

  「不必謝,我想現在也很晚了,病人需要時間休息,大家還是先回去,明天再過來吧!」婷婷禮貌的說「是呀!我們也打擾師父很久了,讓他多休息吧!」鮑律師說。

  「應該讓龍生和巧蓮多休息,關於冷月的事,明天再說,走吧……」父親說。

  「龍生,我今晚留下來陪你如何?」芳琪依依不捨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