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戰士 第四章:荒原

  隨著黑白交錯的時空消失,天絕的反噬開始了。

  「辟啪!」

  我左半邊的身體此時乾癟得像枯樹枝一般,完全像是失去了肉質感,不僅如此,身體組織如枯老腐朽的樹皮,不時地由身上剝離,落掉下來,然後在空中炸為碎片。

  而右半邊的身體,此刻卻腫得像得了水腫病,膨脹了近一倍。看上去,彷彿是我左半邊身體的體液全流到了右邊一般,場面詭異至極。

  天絕可以暫時剝奪我的不死之身,如果剛才如月沒有被我創造的空間鎖住身體的行動,並在那一分鐘內殺了我,我絕對無法復活過來。

  可惜她太沒有用,不但殺不了我,反而被我打敗。

  天絕的威力消失後,保護我的終極回復咒文效力開始回歸,但由於受到這招天絕的影響,回復速度相當緩慢。終極回復咒文的壓制一減弱,強施兩極合一絕招的惡果,也就在這個時候兇猛地爆發出來。

  我半邊身子乾枯,半邊身體水腫的樣子並沒有保持多久,數秒後,我只覺得大腦一陣劇痛,整個人炸成無數的碎片。

  暗,無盡黑暗!

  光,微弱的光!

  在無盡的黑暗中不知徘徊了多久,我終於看到了螢火蟲般的一點光明。

  有過上一次的經驗,我知道自已又一次地在經歷死而復生的過程。

  似乎是經歷了漫長的世紀,我很不情願地擺脫了空虛的黑暗,又回到了充滿光的現實世界。

  「又失敗了嗎?真是的……」

  靜靜地躺在地上,看著剛剛重生後白嫩的雙手,我無奈的苦笑著。

  我使出天絕打敗如月時,還是黃昏,現在卻已是烈日當空的正午。此次重生所耗費的時間,比前一次要長得多。

  在我復活的地點附近,一行零亂的腳印延伸向東南方,我一看就知道這是如月留下的。腳印排列非常地不規則,期間還有趔趄跌倒的痕跡。可以想像出,比我先醒來的如月發現自己力量全失,變成一個普通的女人後,心情是多麼地低落與絕望。

  二十年內,如月絕對是廢人一個。不過我現在的情況,也比她好不到哪兒去:因為天絕的影響,加上兩極合一的後遺症,保護我的最終回復咒文的效力被嚴重壓制,我如今雖然重生,全身也力量盡失,同樣是廢人一個。

  「忘記了一件事,好像最終決鬥的戰場,比計劃中偏離得太遠了!」

  舉目四顧,我不禁苦笑起來。四周皆是沒有半點生機的荒蕪之地,腳下的土地,也因為我與如月惡戰的折騰,被化為了焦結或玻璃狀的硬質土地。

  極北的苦寒之地塞爾巴托,本就人煙稀少,加上又被我和如月的惡鬥梳頭般地反覆「洗禮」,如今方圓百公里之內,絕對不可能找到一座有人煙的村落或城市。

  雖然在戰前我就預見到了今天的結果,並做出了安排,但是布萊克·傑克要想在這麼大的一片地方找到我,也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

  方圓百公里內,沒有水,沒有食物,甚至連御寒的衣物都沒有。有最終回復咒文保護的我不必擔心自己會渴死餓死,但已成廢人的如月,要想活著走出這片荒原,可就相當地困難了。

  「你可別死啊,如月!」

  我順著歪歪扭扭的腳印,開始追尋如月蹤跡。

  在心裡,我不停地對自己說:「如月,你是我的奴隸!沒有我的允許,你絕對不能死!」

  「一整天的時間,才走了這麼一點路……」

  過去的三十年裡,龍戰士的力量雖然一直為我厭惡和不喜,但長久以來,我早已習慣仗著他縱橫天下,如今被打回原形,暫時變成凡人之後,赤著腳在石質和沙漠化的地面上走了一天,我開始體會到成為「凡人」的痛苦——例如一次為了通過一條寬約十米的地裂,我被迫了多繞了長達一公里的「遠路」,而要是從前,變了身,扇動翅膀,輕鬆地就可以飛過。

  三天後,在一個巨坑附近,我找到了如月。這個直徑達十公里的巨坑,是我與如月四天的決鬥中,被一招「誤射」的九級魔法「流彈」砸出來的。由地面被破壞的痕跡,我判斷出這是如月的絕招「神龍炮」轟擊後的結果。

  巨坑邊上原本有一座不大的村落,但在神龍炮爆發產生的衝擊波與灼熱中,整個村落被夷為平地,房屋、牲畜乃至村民,全在這場人為的天災中化為灰燼,僅餘下一些冒著青煙的殘骸還在預示這兒曾是一座住人的村落。

  我與如月的戰鬥嚴重破壞了這裡的地形,在一個較低窪的地帶,地下水從地殼的斷層缺口中洶湧噴出,形成了一個面積不小的湖泊。找到如月時,她正裸著身子站在這個新形成的湖泊邊緣。

  湖邊的地上,扔著半截的銹跡斑斑的斷劍,還有一件破得沒剩多少布料的灰裙,這兩件「寶物」。,也不知如月是從哪個廢墟裡挖出來的。

  「達克·秀耐達!」

  看到我,剛剛在湖邊洗完澡的她連「衣物」也不穿,撿起那把破劍,像受傷的雌獅般吼叫著向我猛撲過來。

  跌跌撞撞地好不容易衝到我的面前,如月一個趔趄,竟在距我不到五米遠的地方失足跌倒,手中的劍也險些脫手。我好整以瑕地看著如月灰頭土臉的爬起來,再舉著劍尖叫著向我撲來。比起她手中的斷劍,胸前那對隨著身體移動而上下晃動的雙峰似乎更有殺傷力,幾乎吸走了我九成的注意力。

  今天的她,已經是個不折不扣的普通女人,不但失去了龍戰士變身,就連身體與魔法的勾通能力也被我封印,變成和狎西接近的體質!雖然肌肉原始的力量還存在,但一個餓了三天沒有吃飯的女人,這時還能有多少力氣?

  儘管我今天也是廢人一個,但體力充沛的我要對付一個餓得手軟腳軟的女人,還是綽綽有餘的。先是不停地躲閃,待如月耗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後,我很輕鬆地就打飛她的武器,然後扭著她的右臂抵在後背將她壓在湖邊的泥漿中。

  「達克·秀耐達,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都到了這個地步,她仍然側著頭,用沒有新意地言詞反覆地罵著我。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她此時斜視著我的眼神絕對可以將我割成碎片。

  望著那雙不再有一絲愛意的眼神,我大笑著:「看到了,終於看到了!絕望的眼神!失去一切的眼神!如月,今天你的眼神終於變得和我一模一樣了!」

  「滾開,把你的髒東西拿走!達克·秀耐達,你這個人渣,畜牲!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否則哪一天我恢復了力量,一定會讓你後悔活到這個世上!」

  如今的她,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與腳跟連在一起,如此一來,身體只能以蹲、站皆不得的難受姿態躺在淤泥中——綁她的繩子,當然是我用那件天知道如月從哪兒撿來的破衣服做的。而我如今就跨坐在她身上,雙手握著那飽滿且彈性十足的雙峰,夾著自己粗長的凶器,大肆在乳溝中突突進進胸交著。

  為失去力量變成了常人,我的肉棒如今已恢復了「常態」,不再是「獸奸」麗安娜皇后那晚時恐怖的凶器,但尺寸上依舊十分地嚇人。

  「別急啊,琳,你餓了很多天了吧!很快你就有牛奶喝了!絕對是又香又醇又新鮮剛出爐的!」

  對於如月的叫罵,我完全地充耳不聞,兩隻手掌章魚般地抓在乳房上深陷其中,指縫夾著乳頭,粗暴地又夾又掐,動作之粗暴,掐得她乳房都變成紫色。

  「你放心,強姦一個餓得手軟腳軟的女人,聽不到你震破天,放浪形骸的淫叫,實在很沒有味道!風車要動起來才有意思,在讓你吃飽恢復體力之後,我會再好好地和你玩一場強姦的遊戲!」

  雙手加肉棒,把如月的乳房捏得又青又紫後,我這才鬆開手轉移陣地,拉著如月的頭髮強迫她跪在我面前,然後捏開她的嘴,把粗長的肉莖塞了進去。

  如今的如月,已虛弱得連用牙齒咬斷我「虛弱」的肉莖的氣力都沒有了。只能瞪著充滿怒火的眼神,看著我的肉莖在她的兩片嘴唇間進進出出。

  「你想咬斷我的根?沒關係啊,努力用力咬吧!咬斷的話,你就有肉吃了!我是不用擔心的,反正很快就會長出來!」

  我抓著如月的頭髮強迫她的頭後仰著,這樣一來,我的肉棒就可以穿過她的嘴後可以直接插進喉咽裡。從前如月雖然勉為其難地為我口交過一次,但那回,因為憐惜她,當時她才含在嘴裡吞吐了兩下,我就捨不得地要求她放棄,那一回的口交,說白了其實也不過是在她嘴裡做了幾下活塞運動,然後我就轉移陣地了。

  我一邊用力地插著如月的喉嚨,一邊興奮地說著下流話羞辱著如月:「哈哈哈!深不見底,又濕又熱,果然是容納男人肉棒的好去處!」

  「感覺真不錯啊!你現在雖然武功全廢,但沒想到吸精方面,你還真有天賦!將來被賣到妓院去,光靠這張嘴,就可以把男人吸得精盡人亡了!」

  「哈哈,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放心好啦,我怎麼捨得把你賣到妓院去呢?就算賣了,你也只會接待我這一個客人的!」

  「琳,你是否可以考慮下,將來用你的這張嘴將我吸得精盡人亡,用這樣的手段殺我倒真是個很不錯的選擇啊!」

  為失去力量變成了常人,我的肉棒如今已恢復了「常態」,不再是「獸奸」麗安娜皇后那晚時恐怖的凶器,但尺寸上依舊十分地嚇人。

  「別急啊,琳,你餓了很多天了吧!很快你就有牛奶喝了!絕對是又香又醇又新鮮剛出爐的!」

  對於如月的叫罵,我完全地充耳不聞,兩隻手掌章魚般地抓在乳房上深陷其中,指縫夾著乳頭,粗暴地又夾又掐,動作之粗暴,掐得她乳房都變成紫色。

  「你放心,強姦一個餓得手軟腳軟的女人,聽不到你震破天,放浪形骸的淫叫,實在很沒有味道!風車要動起來才有意思,在讓你吃飽恢復體力之後,我會再好好地和你玩一場強姦的遊戲!」

  雙手加肉棒,把如月的乳房捏得又青又紫後,我這才鬆開手轉移陣地,拉著如月的頭髮強迫她跪在我面前,然後捏開她的嘴,把粗長的肉莖塞了進去。

  如今的如月,已虛弱得連用牙齒咬斷我「虛弱」的肉莖的氣力都沒有了。只能瞪著充滿怒火的眼神,看著我的肉莖在她的兩片嘴唇間進進出出。

  「你想咬斷我的根?沒關係啊,努力用力咬吧!咬斷的話,你就有肉吃了!我是不用擔心的,反正很快就會長出來!」

  我抓著如月的頭髮強迫她的頭後仰著,這樣一來,我的肉棒就可以穿過她的嘴後可以直接插進喉咽裡。從前如月雖然勉為其難地為我口交過一次,但那回,因為憐惜她,當時她才含在嘴裡吞吐了兩下,我就捨不得地要求她放棄,那一回的口交,說白了其實也不過是在她嘴裡做了幾下活塞運動,然後我就轉移陣地了。

  我一邊用力地插著如月的喉嚨,一邊興奮地說著下流話羞辱著如月:「哈哈哈!深不見底,又濕又熱,果然是容納男人肉棒的好去處!」

  「感覺真不錯啊!你現在雖然武功全廢,但沒想到吸精方面,你還真有天賦!將來被賣到妓院去,光靠這張嘴,就可以把男人吸得精盡人亡了!」

  「哈哈,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放心好啦,我怎麼捨得把你賣到妓院去呢?就算賣了,你也只會接待我這一個客人的!」

  「琳,你是否可以考慮下,將來用你的這張嘴將我吸得精盡人亡,用這樣的手段殺我倒真是個很不錯的選擇啊!」

  我按著如月的後腦,搖著腰肢讓在肉莖在如月嘴裡做著活塞運動。高潮的一刻即將到來時,我用力地前頂,將龜頭前端完全塞進如月的喉嚨裡。

  噴射之前,我故意地大聲喊道:「琳,又香又新鮮的牛奶來了!琳,張大嘴,大口地吃吧!嗚……。」

  如月拼盡最後一點力量搖著頭,想把我的肉棒擺出去,卻被我死死按著腦袋,無住地接受著一波一波的龍精噴入喉嚨深處。

  「再給你做個陽精美容!」

  我濃稠的陽精在如月嘴裡連噴了好幾道,最後一道時,我作惡地抽出肉莖,抓著如月的頭髮,對著她的臉,狠狠地將最後一道精液射到她的右眼上。

  被我的精液噴到眼睛,嗆到氣道的如月,跪在我面前咳嗽著,嗚咽著,做著乾嘔狀,雖然她極力想忍住,但淚水還是止不住地從右眼中流出。

  她惡狠狠地詛咒我道:「達克·秀耐達,總有一天……」

  我直接將依舊堅挺的肉莖塞回她的嘴裡,堵住她下面的話:

  「不會有那一天的!你不可能等到的!」

  說著我又一次在她的嘴裡做起了活塞運動,得意地道:

  「先把這三天的欠量補上!你放心,在離開這片荒原前,我向你保證,你天天都會有最新鮮的牛奶喝的!哈哈哈哈……」

  「女皇陛下,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只吃不拉,對身體可不太好啊!」

  日近黃昏,但我在如月身上玩的凌虐遊戲戲,卻還在進行中。為了最大限度地羞辱如月,如今我對她的稱呼,已由最初「口爆」時的琳,升級成了「女皇陛下」。

  在那湖邊,被我灌了一個下午的「牛奶」後,我又強迫她喝了大量的水,待她尿意頻頻時,我卻站在她身邊,強迫她在我面前排泄。

  「只是在男人面前排泄,這麼點小事就接受不了嗎?這可不行啊!

  這可不行啊!要知道過不了多久,你就要在許多人面前表演失禁和肛jiao的大劇!

  到時候的滿堂觀眾,可全都是我精心為你準備的!要是你把戲演砸了,可怎麼能向那些你認識的觀眾們交待呢?」

  身為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女的如月,恐怕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一天,哪怕我「好說歹說」,她怎麼也不肯接受這份羞辱。如今的她被我反綁著強迫蹲在湖邊的一塊大石頭上,儘管臉已被愈來愈強烈的尿意憋得通紅,卻還咬緊牙關死死地忍著。

  「真是個不聽話的壞女人!壞女人就該打屁股!」

  說著,我把如月拉過來身體壓在大腿上,一雙雪白的屁股高高朝天對著夕陽,然後揚起巴掌重重地落下。

  啪啪的響聲不絕於耳,其次還伴隨著如月由鼻腔裡漏出來的痛哼聲

  「女王陛下,天之驕女的你,活到這麼大,還沒有嘗過被人打過屁股的滋味吧,告訴我感覺如何?」

  接連拍打了十餘下,雪白的臀肉上已經佈滿了紅紅的掌印。我突然發覺手上有濕潤的感覺,往如月的下體一看,發覺她屁縫之間有少量的液體溢出。在內外交攻之下,她已經輕微地失禁了!

  我知道如月已經到了極限的邊緣,連忙抱起她,讓她坐在我的大腿之間,兩腿被我強迫地架在大腿上,抬得高高的。

  被我折騰了一個下午,如今的如月,已經虛弱得連扭腰掙扎的氣力都沒有了,她只能無力地靠在我懷裡,將餘下的最後一點氣力集中在括約肌上,勉力緊閉著尿道,維持著最後一點的尊嚴。

  我伸長舌頭,以最噁心的動作舔著她的耳珠,再用最噁心地語氣在她耳邊哼道「

  「要是我現在就把肉棒插進你的肛門裡……」

  我的肉莖早就因為自己的邪念再次高聳,如今就在如月的股縫間來回磨擦,尋機而發。

  我的暗示頓時令如月毛骨聳然,全身的毛孔一下子豎了起來。失去了力量,她失去了從前的堅定意志最基本的依靠,意志力如今已大不如前。

  「不過你放心,我會忍著,忍著……等實在忍不住再開了,那才是最美味的,嘿嘿嘿……」

  我像夜裊般奸笑起來,右手捏著如月陰唇處突起的那顆敏感的小肉珠,輕輕地捏著揉動起來,嘴裡同時配合地吹起了口哨。

  「噓……。噓……。」

  這一連番的刺激,對於處在崩潰邊緣的如月,簡直就是最致命的一擊。她被我強行架高的兩條長腿象觸電般地顫抖著,透過被我用其它幾根手指翻開的陰唇,更可以看到尿道口,正有幾滴淡黃色的液體正要溢出。

  ,我空閒著的左手中指,此時早已偷偷地游動到了如月後庭的菊門處。

  「女皇陛下要撒尿啦!」

  隨著我一聲高呼,我的左手中指毫不留情地突入。

  「哇!」

  既是痛苦的調用,又是絕望著的哀啼!被我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凌辱了大半天,人格和自尊都被嚴重的賤踏的如月,就在中指突入的瞬間,她的忍耐力終於也到了極限,兩腿胡亂地顫抖著,一道金黃色的水泉在空中劃出一道美妙的弧線,落入面前的湖中。

  「女皇陛下,你果然是尿多水足溫度高,我的肉棒都快被你燙起泡了!」

  我夾在如月兩腿之間高聳的龍根,自然也少不了被這股「龍女尿」的澆灌,被淋個濕透。

  一邊繼續用中指在如月的後庭裡前後突進,我一邊笑嘻嘻地詢問她道:「女皇陛下,活了這麼大,你嘗過自己的尿的味道沒有?想不想嘗嘗牛奶滲人尿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