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戰士 第一章:大崩潰

  那個無比荒淫的夜晚過後的第二天,娜依秀就失蹤了,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我也懶得繼續去追究此事。

  那天之後,如月所受的凌虐達到了高潮,每天浣腸、搾乳成了慣例,而麗安娜皇后為了討好我,更想出了許多匪夷所思的陰損招來。

  「慾望格鬥」之夜後的第二天晚上,麗安娜皇后以如月身材為依據特別命人打製了一張餐桌。餐桌為鐵製,四腳裝有輪子,桌上有個人形的大凹洞,正好與如月體型相配。

  她命人將如月全身上下洗得香潔乾淨,赤條條地塞進凹洞裡,鎖上各處的扣具後,如月的上半身就成為餐桌的一部分,被禁錮得動彈不得。然後在如月身上擺滿精美的食物,同時往凹洞的空隙倒滿紅酒和果汁。

  浸在酒中的如月,就成為從前夢都大飯店最受歡迎的「女體宴」,被推到了我面前。正眼望去,如月平躺在凹形的餐桌裡,身上堆滿了各種食物。她的上半身,除了高聳雙乳和被稍稍疊高的頭部外,其餘的部分恰好都低於桌面。

  至於如月的下半身,這鋼製的餐桌的桌上特別樹起兩根半米高的鋼柱,位置恰好在如月的臀部。如月的雙腿被強迫抬起來分開折成與身體成九十度的「V」形,用布條死死地纏在鋼柱上固定死了。大部分的食物都堆放在如月上的小腹和乳房上,而各種調料則是做成半固化的果凍狀,塗抹在如月大腿之間。

  麗安娜皇后用討好的語氣對我道:「主人,請你享用母狗麗安娜精心為您準備的大餐吧!」

  看著餐桌上的如月羞憤欲死的表情,我哈哈大笑,馬上命令在一旁服侍的女奴們一起過來共同會餐。

  這些所謂的女僕,全是如月的親戚兼仇家,恨我更恨如月。她們在取用食物時,常常地故意地用湯匙刮弄如月的雙峰,塗果醬時,更是有意地學我的樣子,用食物在如月塗滿果醬的陰唇處用力地磨擦以增加她的羞辱感。餐桌上缺少最重要的奶製品,不過面前就有一頭現成的豪乳大奶牛,誰想喝奶,只需將嘴湊上去,咬著她的乳頭當場吮吸就是了。

  會餐結束,我本著不能浪費食物的原則,讓眾女僕像狗喝水一般地把頭湊到「餐桌」上,用舌頭將凹槽裡的酒舔食乾淨,其間她們的舌頭當然也少不了和如月的身體相接觸。

  受如此凌辱,以如月的高傲,簡直比殺了她還要難受百倍,但她咬著牙強忍著羞辱,由始至終眼皮緊閉,都不作一言。只是偶爾睜開眼瞥我一眼時,兇惡的目光隱有雷電閃過。

  但她冷漠的堤防也只保持到了上「果點」之前。

  在會餐開始之前,我親自動手,將二十多粒葡萄塞進入如月前方的陰道裡,會餐結束後,我命令這些女僕們一人一顆,用嘴將它們吸出來,吸不出來者要受鞭打的重罰。

  前面的人還好,但最後幾位,由於葡萄塞得很深,怎麼也吸不出來。為了逃避麗安娜皇后手中的皮鞭,這些女人口、舌、手並用,拔弄著如月被剔光陰毛的陰唇又吸又吮又摳,不但在肉體上整得如月苦不堪言,對她精神上的羞辱更是作賤到了極點。

  當時的如月,雙眼緊密,全身肌肉緊崩,被鎖住的雙手雙腿因為憤怒而顫抖著,嘴角也被咬破流出了鮮血。

  當最後一顆葡萄被取出來後,如月終於睜開了眼睛,和坐在桌旁,單手托著下巴欣賞著這一切的我對視了一眼。

  雙方目光碰撞的那一刻,如月的眼光噴出了火焰,我清楚地感受到了如月的悲憤,頓時生出一股無比強烈的快意——傷害了她的快意!

  我恨這個女人,就像她也恨我一樣!

  我恨她有多深,她恨我也有多深!

  在我的計劃裡,我要如月恨我,不停地恨我!未來的二十年裡,她將在對我的刻骨仇恨中度過,為了報復我而活下去。可是當她好不容易耗到恢復力量那一天,我卻已早她一年死去!連報復的機會也不會留給她!

  到時候,這種有力難為的懊惱感和失落感,將伴隨她一生,直至永遠!

  我對如月說:「這只是剛剛開始!今晚我為你準備了更特別的節目!」

  經歷了慾望格鬥之後,尋常的肉體羞辱對如月已經效果不明顯,要讓她難受和痛苦,只有粉碎她最得意,也是最自以為是信念和執著。

  我命人給如月穿上了特別的魚網裝——這套魚網裝是歐裡希里設計的,用極具彈性,收縮力極強的牛筋編製而成,在胸口的位置開了兩個洞,穿上去後,故意開得特小的洞口因為彈性收縮力的緣故,恰好死死地勒住穿戴者的乳根,令如月本就極豐滿的乳房顯得更加突出。至於包住臀部的褲衩部分,特別設計的「中分線」,上面打滿了繩結,也是「恰好」死死地勒住,深陷陰唇之內。

  這麼一件設計陰毒的服裝,出自麗安娜皇后的「創意」,歐裡希里的設計,如月當然是打死也不肯穿。但已由不得她了,強行替她穿上,我命人給如月披上一條厚實的舊斗篷做遮羞物,然後將她雙手反銬在身後,拉著她出了門。

  我打算帶如月到城裡最熱鬧的集會所去,我要向她證明一些事。

  我們去的地方是帝國最底層的平民常去的低級酒店,除了混濁的空氣外,這兒最常見的東西就是劣質的普羅士酒以及粗俗的笑話。

  我扯著雙手被反銬的如月,找個了僻靜的角落坐了下來。

  如月被我抱著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手從斗蓬下方伸進去,一邊揉著她的豪乳一邊道:「知道我為什麼帶你來這兒嗎?從前你總是以救世主自居,我帶你來這裡,只是要向你證明一件事,那就是這個國家根本就不需要你來守護,不僅如此,你的存在只會是人類生活得更好更幸福的阻礙!你別再自以為是,自我陶醉了!」

  在經歷了「慾望格鬥」的羞辱之後,如月身上的傲氣驕氣已幾乎被我踐踏的所剩無幾,但在公共場合被我公然襲胸凌辱,仍然是她無法忍受的。無用地掙扎了幾下,見無法擺脫我的鹹豬手,她恨恨地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聽得出來,如月的語氣裡透著恐慌。

  我沒有馬上答她。

  這座酒館是在我的授意下,由布萊克?傑克在一個月前收購來的,為了今天能夠召來足夠多的貧民聚集於此,這七天來酒館一直以極低廉的價格向平民供應食物和酒水。如今已是晚上八點,但酒館仍然擠滿大量用餐和飲酒的平民。

  我和如月的決鬥,毀滅了帝國近十分之一的土地,加上先前的戰亂,生活在這個時代的平民,心裡自然是對造成這一切的罪魁元兇充滿了怨恨。幾杯濁酒下肚後,只要稍有人一挑拔,很自然地就會在眾顧客中間引發共鳴。

  我鬆開如月,讓她坐到一旁,然後裝作是打探消息的語氣,故意大聲問邊上一桌的幾位酒客道:

  「也不知道秀耐達大人和如月公主的決鬥的結局最後怎麼樣了!」

  我的聲音很大,整個酒館裡的人全聽見了。邊上那位喝得已有四五分醉意的酒徒立刻答我道:「他們倆誰勝誰負,對我們有意義嗎?」

  「就是!他們是龍戰士,是神一樣的存在!他們倆的勝負,關我們平民什麼事!」

  這回插嘴的是個二十出頭的年青人,他正想再說什麼,卻被邊上一個白髮的老年男人按住肩膀收了口。

  「莫談國事,莫談國事!菲爾路七十六號的牢飯可不好吃啊!」

  這話一出口,我好不容易挑起的話頭立刻被掐斷,整個酒館裡立刻靜了下來。

  我不解地問道:「大叔你怎麼怕成這樣?菲爾路七十六號早就完蛋了,黑鷹騎士團也不存在了,喜歡被人操屁眼的奧拉皇帝也死了,大叔你還有什麼好怕的?」

  那個老頭諄諄規勸我道:「年青人,你年少氣盛不懂事!當年我像你這個年齡的時候,只不過在風都的酒館裡說了一句話,結果就被抓進去,一口氣坐了整整五年的大牢才被放出來。你看我現在像是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子,其實我才五十出頭!」

  「啊!大叔你說了什麼話?」

  「當年我只不過在酒館裡說了一句:如今的帝國,平民的命運,和魔族統治時一樣糟糕!結果就被那些黑皮狗抓進去關了整整五年,罪名是勾結魔族,出來之後頭髮就全白了!就像你一樣……咦,你年紀輕輕,怎麼也滿頭白髮?」

  我看了邊上的如月一眼,因為害怕被旁人認出自己此刻的狼狽樣,她正靠在椅上假裝酒醉睡著了。經過我這段時間的反覆凌辱踐踏,剝去了恃之為傲的一切後,她如今害怕的東西是越來越多了。

  提到白髮,我被勾起了心中的傷痛,放在桌下的手狠狠地抓著椅角,整個木塊在我手中被捏成了碎末。好在酒館內燈光昏暗,並沒有人注意到這個。

  我恨恨地道:「我的情況和你差不多,這頭白髮全拜姓法比爾的人所賜!我生命中最重要的親人和家人,都是他們害死的!我的父親,我女人,還有我未出生的孩子!」

  我用發自內心的仇恨說出來的話,遠比先前有意挑撥更能撥動人的心弦,酒館裡立刻就共鳴聲一片。

  「姓法比爾的人,確實都不是好東西!當年我們鎮上那個叫約克?法比爾的侯爵,在鎮裡也是無惡不作,沒人敢管他們!不過後來革命聯盟的人來了,那傢伙被抓起來砍了頭!」

  「可不是嘛,從前這個城市的治安官,也是姓法比爾的!他可是比誰都貪,那個黑的啊……」

  「我們那兒也一樣……」

  「這是個什麼國家啊!連給老百姓說話的權利都沒有!居然要靠封民之口的手法來維持統治!」

  群眾的盲從性跟風性再次表露無疑,眾人又開始你一句我一句大聲數落起法比爾家族的罪行來。

  那個老人安慰我道:「你也不擔心難過了,秀耐達大人會你替報仇的,他已經把所有姓法比爾的人貴族幾乎都釘在十字架上餵了烏鴉!他一定會打敗如月公主的!」

  我沒答話,擺出一幅垂頭喪氣的模樣,目光卻偷瞧著如月。如月依舊在裝睡不敢面對眾人,但衣服下的身體卻在微微地發顫,不知是什麼樣的心情。

  我做出擔憂狀道:「就怕勝利的人是如月公主!聽說秀耐達大人自從兩年前妻子死後,整個人就都頹廢不堪,那樣的精神狀態怎麼能勝得了如月公主!」

  邊上一個滿臉鬍子的中年人插口道:「這次要不是革命聯盟,我從前被那些姓法比爾的豬狗強佔去的田地也不能收回了!要是如月公主勝利了,那我們可就慘了!」

  又有人道:「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他們兩個人的消息,該不會是同歸於盡了吧?」

  一個充滿怨恨的聲音傳來:「他們一起都死掉,那是最好的結局!看他們倆的決鬥,把整個世界折騰成了什麼樣子!」

  我裝作不解的樣子,問道:「你怎麼會有這種說法?」

  「你應當是外來的南方人吧?我是從北方逃難過來的!那兩個傢伙的決鬥,每一擊的力量都足以毀滅整座城市!他們兩個像神一樣存在的傢伙,根本就不管我們這些平民的死活,九級魔法混亂的轟擊,我的家鄉就是這樣被他們毀滅的!幸好我帶著家人走得快,城內的其它居民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嗨!」我長歎不語,酒館裡的不少人是我事先安排的,但面前這個黑髮的年輕人,卻是突然冒出來。

  「這場決鬥,暗黑龍和黃金龍,還是一起死掉算了!其實不光是他們,如今的人類世界,根本就不需要龍戰士這種被詛咒的怪物來守護了!

  這個攪局者雖然影響了我的計劃,不過他的話還是讓我達到了目的。一旁的裝醉的如月,嘴唇微顫著,幾次想睜眼開口說話,卻又幾次放棄。

  我替如月辯護道:「秀耐達大人不是救世主,這我承認!但是如月公主,你們可不能這麼說她!從前的她,可是以雷茲大帝為偶像,一心地為國為民啊!」

  「都一樣的!如月公主也罷,奧拉皇帝也罷,他們畢竟都是姓法比爾,她再怎麼樣,也無法擺脫這個姓氏烙在她的血液和靈魂中的印記!哪怕她親手絞死了那近百位同姓法比爾的貴族,最終最根本的目的,依舊只是為了維持法比爾這個姓氏在這個國家的統治而已!」

  攪局者的這一番話聽得我心頭大悅,而如月此刻的精神,卻被他的這番話轟擊到近乎崩潰。

  我幫他補充道:「她名義上為為國為民,但本質上卻是打著這個看似崇高的幌子維護自己家族的最根本利益!她和那些被她絞死的貴族的區別,只不過是她看中的是長遠利益,而那些廢物卻只盯著眼前利益?」

  「不錯!」

  我裝傻道:「我在菲爾路七十六號也待過一陣子,當年好像還是如月公主開出的特赦令將我釋放出來的,感覺上她還真是一個很不錯的統治者呢!」

  我知道此刻如月的心中有無數的話想要問面前的這個年青人,於是就幫她說出了她的心裡話。

  「本質上都是一樣的!」

  「難道如月公主是壞人?這不可能吧?」

  眼前的這個攪局者,口齒凌厲,詞鋒尖銳。他在如月面前深刻地解剖她:

  「如月公主不是壞人!但是她有自己的局限性!據說她一心以雷茲皇帝為自己的人生榜樣,表面上看這似乎是很不錯的一個做法。但實際上她不過是把雷茲這個形象,當成自我欺騙,自我麻醉用的一劑迷幻藥,一種精神寄托罷了!從前她曾經被平民視為救世主或者說是改革派的她,其實心裡根本就沒有真正的自我!」

  攪局者很明顯是一個狂熱的革命者,他越說越興奮,很快也陷入那些狂熱者最後常步入的自我誤區裡,不顧周圍環境,自顧自地滔滔不絕大發言論:「其實龍戰士根本就不是救世主!當人類祈求救世主出現時,就等於是放棄了自救的權力!因為他們等於將自己命運交到了別人手中!我們人類不信神不需要神,但同樣也不需要一個像神一樣存在的統治者或者說是獨裁者!」我聽得很想放聲大笑。

  堅持了一生的信念,最後卻被證明是錯誤的,是自作多情,這世上還有什麼比這更可笑更可悲的呢?

  那人繼續道:「人民的命運應當掌握在人民自己的手中,而不是祈求救世主或者明君、清官的出現來救自己!今天的革命聯盟,雖然還存在著許多不完美的地方,但畢竟已經走出了這第一步……」

  就在這時,有個信使打扮的人急沖沖地闖入酒館內,邊跑邊喘著氣邊大聲嚷嚷道:

  「出來了!出來了!結局出來了!」

  「什麼出來了?」

  「如月公主和秀耐達大人的決鬥的結局出來了!」

  「誰是最後的勝利者?」

  「是秀耐達大人!如月公主已經被他徹底打敗了,並且被廢掉了所有的力量!如今的她已是廢人一個!」

  結果一公佈,馬上在酒館裡引發歡呼聲一片,人們高呼革命萬歲,開始碰杯慶祝。

  「嗨!沒有一起死掉嗎?嗨,不過也不算太壞,總算不是最壞的結局……」

  攪局者也端起酒杯,和我互敬了一杯,然後我們倆一起將杯中的劣酒一飲而盡,滲了水的普羅士酒,味道真的很難喝。

  在我事前的授意下,酒店的老闆適時出面,說為了慶祝「革命」取得了最後的勝利,今天晚上酒店內的一切消費全部免費,更是將歡慶的氣氛推向了最高潮。

  如月敗北的消息此刻已在城內傳開,不光是酒店裡,整座拉斯特城此刻已經沸騰起來,幾乎所有人都在歡笑著,高呼著,歌唱著。在他們看來,如月的敗北代表了法比爾家族在帝國統治的徹底結束,也意味著一切苦難的消失,幸福而美好的生活將很快到來——至少此刻的他們是這麼想的!

  城內,兩個「神」一般的存在,也像「神」一般麻木不仁的人,他們並不屬於這座歡慶的城市。當精神上早已麻木不仁的我拉著同樣麻木不仁的如月離開時,我發覺得她的身體象僵硬得像條凍魚。

  我對她道:「今天真是很美好的夜晚,不是嗎?」

  她沒有回答,只是眼角旁分明可見兩道潮濕的淚痕。

  意志、人格、自尊、信念,一切的一切幾乎都被我粉碎和毀滅的如月,她的崩潰比我想像中要來得快得多。

  以如月的聰明,她肯定可以猜出那晚的一切都是我所主使,但是,當她到過的每座城市都在為她的失敗而慶祝歡呼的時候,她就再也無法以「一切都是秀耐達製造的假象」來為自己開脫。

  當她不得不承認,或說是意識到自己已被帝國的平民所拋棄時,曾經堅定的信念頃刻間有如雪崩般潰散了。

  慾望格鬥之夜後的第二十天。

  「啊……呀呀……噢噢……呀呀呀……」

  在「革命之都」法蘭克市的中央廣場,昔日的公主被綁成「X」狀吊站在馬車內,渾身赤裸,一邊哼叫著一邊如同水蛇般瘋狂的扭動著性感的身軀,胸前那兩團豐滿至極的豪乳隨著她近乎哭泣的叫床聲急劇上下晃動,兩粒嬌嫩的乳頭上各被一根細絲繩緊緊地纏住,絲繩的下端各掛著一個鉛錘。原本是粉紅色的肉蕾因為極度充血已被勒成了紫紅色,觸目驚心。

  儘管遭到如此殘酷的虐待,如月卻似乎並未感受到痛苦,反而漲紅著俏臉不斷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聲。在她身前,她最厭惡的女人麗安娜皇后正埋首在她的兩腿之間,不遺餘力地用舌頭舔著她的陰唇,在她身後,格蕾絲夫人則用舌頭舔著她的屁眼。如月扭著腰肢左右搖擺著,一絲閃亮的液體正沿著她雙腿間那隱秘的溪谷不停地流淌下來。

  我們所坐的馬車,如今就停在人頭湧動的廣場的正中心。在我授意下,法蘭克市正舉行著慶祝「革命獲得最終勝利」的盛大遊行,廣場上如今是人山人海,坐在馬車裡,時不時可以聽到狂熱的民眾高呼「革命萬歲」、「去死吧皇帝」、「再見了,法比爾家的豬狗」之類的口號。

  在這個苦難的時代裡,要把十幾萬民眾從家裡請出來參加這個舉行過的盛大遊行其實很容易,只要貼出佈告,說遊行結束後會向平民發放麵包和烤肉,他們就會不請自來,全家出動,在廣場上熱鬧一回。

  馬車裡,麗安娜皇后解開腳銬,雙手托著如月大腿下沿,對著旁邊正在打嗑睡的我說道:

  「主人,這頭奶牛的下身已經濕透了,您可以為她破處了!」

  將吊在如月乳頭上的鉛墜解下來,全身赤裸的我睜開眼,一聲淫笑,伸手抓住那對彈性十足的乳球,用力一擠。

  「﹛哧﹛哧!」

  兩道奶箭噴薄而出,淋了我一身。我把手伸到如月的下體,手指分開被剃光了恥毛的紅腫肉縫,那層沾滿淫汁、新生的薄膜清晰地暴露在我面前。

  我的手往下身一抹一帶,沾滿淫汁的手指立刻帶出一道長長晶亮的黏液線。我把手放在如月渾濁的眼前晃了晃,嘲笑道:「你這頭母狗,真是淫亂,都濕成這樣了!」

  我嘲弄地望著她,曾經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如月公主,此刻只是頭春情勃發的雌獸而已,她的眼光死死盯著我高聳的下體,和妓院裡最淫亂的婊子幾乎沒有什麼區別。那雙明眸裡完全沒有了以往清亮堅定的神采,變的充滿了混濁和迷惘之色。信念大崩潰之後,她已完喪失了自我,成了一頭不知羞恥為何物,只會在床上尋歡追求肉慾的淫獸。

  如月現在的情況讓我非常的不滿和失望!

  我想折磨和狂操的是咬牙切齒拚命地反抗,卻又被我強行帶至高潮,在哭泣中懷著強烈自責與懊悔的心態洩身的如月,而不是一條只會片面地追求淫慾的母狗!

  然而信念崩潰後的如月,正在用這種方法逃避自我,逃避現實。為了獲得更多的樂趣,我必須讓如月「振作」起來。

  但不管使用什麼手段,第一回或許可以挑起如月的羞恥心或反抗意識,但用上第二次,她有了免疫力之後,很快就會變回那個比麗安娜皇后還要不知廉恥的女人。

  好在麗安娜皇后層出不窮的鬼主意,暫時還能給我帶來一些新奇的樂趣。

  「你應當聽到了,外面正在遊行慶祝!你想不想看看?」

  我們所坐的這輛馬車是特製的,車廂四壁都垂著厚厚的窗簾,在我的示意下,麗安娜皇后拉動繩子,啪的一聲,掛在四周的窗簾同時落下。

  車廂裡頓時明亮了起來,外面情景毫無阻礙暴露在我們面前。不錯,這輛的馬車的車廂完全是用特別的「單向透視玻璃」製成,裡面的人看得到外面,而外面的人則看不到裡面。

  窗簾落下後,雙眼本是一片迷茫的如月猛然發覺,這車廂的四壁擠滿了無數張移動的人臉,每張臉主人的目光似乎都盯在她的裸體上,眼裡透出癡迷和狂熱光芒。

  今天在廣場上,地方政府舉行了盛大的遊園活動,其中一個項目,就叫馬車尋寶。其內容是將一張尋寶圖分成十數個部分刻在我所呆的這輛馬車的外部的不同位置,藏寶地點的獎品是一萬個金幣。如此豐碩的獎金自然使得全城的市民為之瘋狂。如今不光是四周,就連車廂頂上和底部,都擠滿了尋圖探寶的人。車廂若不是被事先固定在地面上,又被我施以強力的魔法保護,早就被這些瘋狂的人流擠碎衝垮了。

  「不要!」

  雖然不是真正地裸體地暴露在公眾場合,但被成百上千雙目光盯著的感覺,還是在如月自暴自棄的心靈裡挑起了羞澀的浪花,她悲憤交集地扭著身體甩動長髮,想要擺脫當前難堪的處境。

  「對了對了,就是這樣了!」

  我一下子興奮起來,推動滑軌將如月移到車廂壁的一側,讓她的前半身緊貼著車壁,兩團碩大乳球在玻璃板上壓出兩塊圓餅狀。如今她的裸體和那面瘋狂的尋寶者,只隔了一層薄薄的玻璃板!

  我從身後抓著如月的雙乳,十指用力一擠,伴隨著如月的尖叫,白色的乳汁像噴泉一樣飛濺出來,噴在面前的玻璃板上。接著我的腰肢從下往上用力一挺,用分莖術分出來的兩條肉棒,同時貫穿了如月下身的兩個孔洞。

  「嗚!」

  儘管武功被廢,但畢竟曾經是龍戰士,加上我有意地「保留」,如月的身體依舊保持著從前驚人的柔韌性。加上這段時間來我反覆調教,如月的身體已經完全適應了我的肉棒,儘管前後兩洞同時被貫穿,精神上墮落了的她在度過稍稍的不適後,卻已本能地順著我聳腰的頻率扭動起裸臀來。

  「真是糟糕,這一招看樣子對她也不是太有效了!想不到她崩潰之後,竟會墮落成這個樣子!」

  「可惡!可惡!可惡!」

  內心異常不滿地將一腔的憤懟全變化成了無窮的慾火,我飛快地聳動著腰,以猛烈地抽插將如月送入無邊無際的肉慾狂潮中去。

  那兩顆大得令人咋舌的豐滿乳球被我的雙手用力地擠捏著,雪白奶水不停地由乳孔裡噴射出來。

  「罵我呀,咬我呀,反抗呀!我不會讓你用這種方法逃避現實的!」

  我操得又凶又狠又粗暴,如月剛被「破處」的下身在淌著血,我的額頭的那道裂痕也在滲著血。自從那天使出「天絕」之後,這道傷口總是無法完全癒合,是我身上最終回復咒文保護力量最弱的地方,只要我處於精神不佳的狀態時,傷口就會不住地往外滲血。

  羞恥的浪花只是稍稍騰起了一點,很快就化為慾海的狂潮。望著不顧有幾百雙眼睛正看著,扭動著腰迎合我的如月,原本還是興致勃勃的我,突然感到十分無趣起來。

  我現在非常後悔那天在酒店裡所用的手段,崩潰了的如月給我帶來的刺激性實在太小了。

  精神上霸道剛烈而不屈,肉體上卻無法控制淫賤放蕩的如月才是我要操和凌辱玩弄的,而眼前這頭比麗安娜皇后還要下賤的母狗如月,我卻越操越沒有興致。

  把如月按在玻璃板上,對著數百雙眼睛狂操,最後卻越操越感無趣的我,像是趕場似的,猛插了幾百下,就匆匆忙忙地在如月體內射精了事。

  「太無聊了,太沒有意思了!這頭沒有自我的母狗,真是越騎越沒有味道了!」

  完事之後,我甩手將如月扔在地板上,還未高潮就被我拋棄的如月,因為慾求不滿,沒有我強迫,就自覺地一手摸胸,一手放在下體,公然地在我面前自慰起來。

  「不准自慰!你真是太不知羞恥了!」

  我不滿地發出命令,麗安娜皇后和格雷絲夫人立刻動手,扭著如月的手臂再次將她銬起來。即使武藝全廢,如月此刻的氣力也比二人加起來還大。但是精神上已經垮掉了的她,連最後一絲反抗的意識都潰散了,輕易就被二人制住再次吊掛了起來。

  被吊掛著的如月扭著腰,用乞求的目光看著我哭叫著:「給我,給我!我要,我要,讓我高潮,我要高潮!」

  我的心中此刻只有不滿而沒有慾望。

  「真是不知羞澀!麗安娜,給她浣腸!別讓她好受!嗚,又來了……」

  剛剛給麗安娜皇后下完命令,從前那個將我折磨得生不如死的「陰影」又出現了,他又站在了我的身後。他是在我如月戴上狗環的那一天時初次出場,在「慾望格鬥」之後,就開始隔三岔五地來「拜訪」我,像夢魘般死死地纏著我。

  他每次拜訪時都用無奈無助無望無力的絕望感,將我打入那個無盡深淵裡。

  在他面前,我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我和他戰鬥過,但每次的結局都以慘敗告終,最後被他扼著喉嚨,拖入到初始一戰時那黑暗絕望的過去中……

  我無法反抗他,因為在某一天,我曾無意中看清他的真面目時,卻恐懼地發現,他居然和我的孩子希安長得一模一樣。

  「嗚……」

  在自己的親生骨肉面前,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將身體蜷成一團,縮在地毯上瑟瑟發抖,模樣要說多就狼狽就有多狼狽。

  「嗚,不要!」

  和我一起慘著叫墜入地獄的人還有如月,在邊上,麗安娜皇后格雷絲夫人輪流上陣,將一筒又一筒的水注入她的肛門內,很快她的肚皮就腫脹得像只青蛙。待達到她的忍耐極限邊緣時,麗安娜皇后停止注水,換了一隻點燃的大紅蠟燭。

  我此刻的狀態這些天來她早就見怪不怪了,這個聰明的女人明白,在這個時候,她只有裝傻,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繼續手上的工作才是最佳的保命之道。

  火焰滋滋地燃燒著,滾燙的蠟油像眼淚般不停地落下,滴灑在如月的嬌嫩的乳頭和陰部,燙得她眼淚和口水齊飛,哭泣與哀啼並發。

  車廂外,尋寶的民眾仍然在瘋狂著。對他們來說,只要湊全了「地圖」找到「寶藏」,此生的幸福就有了保障。車廂外的凡人有努力的目標,但車廂內的兩個龍戰士卻沒有。

  此次心魔折騰我的時間,比從前任何一次都長。在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我又一次被拖入到從前那種渾渾噩噩,充滿絕望和痛苦的混沌世界中去。

  直到第三天,我的精神才稍稍回復正常,而就在我恢復「正常」的這一天,得知我下落的喬西趕到了法蘭克市面見我。

  一見面,喬西就向我提出了他的請求。

  「把革命聯盟副議長的位置讓給我來坐吧!」

  精神剛剛「恢復」的我頓時被喬西的話嚇了一跳。喬西和繆斯等人的聯合勢力一直和革命聯盟保持著井水不犯河水的善意中立,「革命成功」後,革命聯盟的各方勢力「全票推選」我擔任代表聯盟最高權力的「議長」一職。

  雖然身居要職,但我這個議長卻從來不管事,對於聯盟中的各方勢力也是採取完全放縱的態度,除了下達一些針對法比爾家族的命令外,其餘的一切事務,我全都推給那個殺豬出身的副議長,任其搗騰。

  我不管事,副議長無人買賬,舊的王朝已被摧毀,但新的秩序卻始無法真正地創建起來運行。如今整個帝國就處於這種群龍無首的,半混亂的無政府狀態。作為這個新興政權的最高權力代表的議會,如今左、中、右三派天天為了各自的利益在議會廳裡沒完沒了地扯皮罵戰和表演全武行。由於缺少管事的主心骨,這個新興政權的運行效率極其低下。雖然革命的獲得了空前的「成功」,但在舊王朝廢墟上的重建工作卻始終無法順利地展開。因為戰爭和人禍引發了無數的災難,尤其是我和如月的戰鬥,更將本就脆弱的帝國破壞得千瘡百孔,如今這台新生的國家機器如果再不能有效地運轉起來,發揮其必須的職能,一場大規模的饑荒已可預見。

  喬西來找我「討官」,他的心態我完全可以猜出來。

  我故作不解地問喬西道:「你在說什麼,能不能再說一遍?」

  「請您將議會副議長一職交由我擔任吧!作為交換的條件,我願意為你效忠!」

  說這話時,喬西竟曲下膝蓋對著我跪下,他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和立場。

  我當然明白,喬西是為了平民而對我下跪,並不是屈服於我。

  我對喬西並無惡感,這個國家興亡,對我來說毫無意義,我才不管他未來會變成什麼樣子。不過喬西這種為了平民不惜犧牲自己的名聲向我「效忠」的作法,卻再次讓我對他另眼相看。

  「喬西,我現在真是越來越佩服你了!有時我甚至這麼認為,你其實是一個似忠厚實奸詐的梟雄。因為你實在是正直得讓人不可思議啊!」

  當時的我,剛剛從心魔的折騰中緩過勁來,精神非常疲倦,甩甩手,點點頭,於是喬西就成了副議長,代理議長主持議會的一切工作……

  不過,副議長的位置,並不是那麼好坐的,在喬西坐上之前,有一件事情,我非常想知道他此刻的態度。

  我把喬西帶到了軟禁如月的房間門口,在房內,麗安娜皇后正和她的「助手」們聯手使用各種淫虐手段將如月折騰得死去活來。

  我問喬西:「面對這種事,你的正義和良知,將驅使你做出如何的選擇?」

  看了被吊在屋裡,被浣腸和滴蠟折磨得哭叫連連的如月一眼,喬西的眼裡閃過一絲怒色,面皮明顯地抽搐了一下,他身體微顫著,反問我道:「我知道自己這時候該怎麼做,但是,有件事我也很想問你,今天的你這麼做,心裡真的很快樂嗎?」

  「當然了!這兩年來,我從來沒有像這些日子般地快樂!」

  「希望如此!」

  喬西哼了一聲,沒有多說話,轉身就走。我原以為他會為此而和我翻臉,但他沒有。

  「喬西,你心裡在想些什麼呢?」

  我知道喬西肯定還有後著,他不是這樣會輕易罷手的人。

  當天晚上,喬西的離去給我帶來的「麻煩」很快就到了。當我正坐在法蘭克市的高級餐廳裡享受「女體宴」大餐時,一股強烈的龍力感應由遠而近,高速逼近,接著轟的一聲撞碎了大門硬闖而入。

  闖入者留著一頭亞麻色的披肩發,面帶慍怒,不是我的「姐姐」梅麗婭還會是誰。

  經歷了這麼多事,向來做事古板的喬西居然也學會了迂迴,他居然請出了我的姐姐梅莉婭來幫如月。這有點讓我意外,我原本以為他會讓雪芝和羅莎出面替如月求情的。

  此刻的如月,雙手雙腿被倒吊著懸在餐桌上,身上或掛或綁或粘,放滿了各種食物,路茜姐妹倆一左一右,雙手各握著她胸前的那對豪乳替她擠奶。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下身和肛門裡各插著一根去了皮的黃瓜,麗安娜皇后和格蕾絲夫人,各持著一根的末端,一進一出地做著活塞運動。

  遭受了如此慘無人道的虐待,已淪落到了恬不知恥地步的如月,不但沒有表露出絲毫的痛苦,反而像樂在其中般,扭動著腰肢,嘴裡發出放蕩的呻吟。

  「幾個月前,是誰對我說的,無論身體被我折騰成什麼樣子,都不會屈服的!」

  梅莉婭闖入前,我正不滿地訓斥著如月,希望能鼓舞起她的鬥志。遺憾的是,自暴自棄的如月已完全不可救藥。

  梅莉婭闖入後,我朝她舉起了酒杯:「好久不見了,姐姐!為了我的勝利,一起喝一杯吧!」

  崩潰了的如月,帶給我的樂趣已大大減小,如今我只能從別的地方尋找樂趣,因為「樂趣」就是我活下去的理由。如月也好,喬西也罷,或者是這位我的姐姐,他們都是我尋找樂趣的好素材。

  破門而入的梅麗婭,看到如月此刻的狀況後,頓時勃然大怒。

  「要翻臉了嗎?」

  看著氣得渾身發抖的姐姐,我已經做好了接受她的「憤怒」的心理準備。對於這位「姐姐」,我也給了她兩條路選擇,一條是我很喜歡的,另一條卻是不得已而為之的選擇,看情形,我不得不選擇最壞的那條了……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意想中的雷霆之怒,就在暴發前的瞬間,突然又消弭於無形之中了。身體顫動了幾秒後,梅麗婭突然平靜下來,幾乎要噴火的眼神變回從前的溫和與委婉。

  深吸了幾口氣,待自己完全「靜」下來後,她無視麗安娜皇后一夥人正在做的「噁心事」,平靜地問我道:「玩夠了嗎?弟弟!你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如果玩夠了的話,就和我一起回家吧!家裡的人都在等你!」

  「家?」聽到這個詞,一股難以抗拒的心酸感油然而生,我突然感鼻頭發酸,眼睛只想流淚。

  我討厭這種感覺!因為它讓我感到自己無能和軟弱,最糟糕的是,每次心魔出現時,他都是用這樣的感覺來折磨我的。

  「家?我還有家嗎?」

  我拚命地搖著頭,用仇恨將這種痛楚感從心中擠出去。

  「我的家,早就被這個女人和她的家族給毀了!」

  說著我猛地伸出右手,抓住面前如月的左乳,五指用力一擠,如月發出痛苦的慘哼,大蓬奶水由乳孔中噴射而出。當我和梅麗婭發生爭執的時候,麗安娜皇后和格蕾絲夫人已識機悄悄退開,偌大餐廳裡只餘下我們三人

  無視如月痛得扭曲了臉的慘狀,我回頭對梅麗婭說道:「我不想回去,我不想再想起過去的一切了!」

  梅麗婭道:「你說你不想面對過去舊的一切,可是你現在不還是生活在過去的仇恨中嗎?」

  我答道:「生活在過去的仇恨中,總比生活在過去的痛苦中要幸福得多!」

  「幸福?」

  「幸福?對不起,我用錯詞了,自從那天希拉連同我們的孩子在我的懷裡化成光消失後,這個詞對我來說早已成了天上的星星,永遠觸摸不到了!這是我最後一次重複以前說過的話,因為必須無恥地活下去,所以我需要一個活著的理由!」

  我指著身邊的如月道:「恨這個女人,不,恨這條母狗!她就是我活下去的理由!姐姐,你就不要阻止我了!」

  望著我,梅麗婭的眼中再次流露出哀憐的表情,幾次欲言又止後,她壓低了聲音,以一種哀傷的語氣對我道:「你用恨別人的方式來減輕自己所受的痛苦,這樣手法從前我也做過!當年的我,為了逃避痛苦,無謂地去恨世界上最愛我的母親!這是我一生都懊悔不已的錯誤!而今天的你,為了逃避痛苦,卻拚命地逼自己去恨你並不恨的如月!這和當年的我又有什麼不同!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不過是重複我當年犯過的錯誤罷了!」

  我冷笑不答。

  見無法打動我,梅麗婭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道:「達秀,我可憐的弟弟!放棄這顆害人害已的報復之心吧!報復是把雙刃劍,你在傷害如月的同時,也在傷害著你自己!」

  我反駁道:「如月不是阿姨,阿姨可以為了我們犧牲自己的一切,而這個賤人卻可以為了這個該死的國家而犧牲我!她們完全是兩種女人!再說了……」

  我看了梅麗婭一眼,猛地轉身,手用力地一揪如月的頭髮,拉得她仰起了頭再次發出痛呼。望著那雙混濁不再鋒利的雙眼,我冷然道:「再說了,我現在並不覺得,我傷害這頭母狗時,這把報復的雙刃劍會傷害到我。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說著我走到如月身後,雙手分開厚實的臀肉,就要將肉莖塞入。

  「你鬧夠了,瘋夠了沒有!」

  梅麗婭撲過來,一把將我推開。

  「姐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還用解釋嗎?」

  梅麗婭張開雙手攔在我面前,像母雞護小雞一般地護住了如月。她一臉凜然地對我道:

  「你是我的親人,她也是我的親人,我不能看著你們彼此傷害互相仇恨而無動於衷!」

  我心中一震,喝問道:「你說什麼?她是你的親人?」

  「難道不是嗎?其實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說出這話時,梅麗婭的眼中充滿了愧疚,顯然是為剛才的失言而懊悔。

  我慘笑道:「原來你早就知道真相了!」

  「比塞亞叔叔臨死前,托喬西轉交了一封信給我,在信裡他把一切都說明了!」

  「那個多事的混蛋!」

  我嘴裡詛咒著科爾狄斯,心裡卻感到無比的淒涼,原來梅麗婭早就知道我不是她的弟弟了,原來她並不是我的姐姐,原來從前她對我的好都只是同情,而不是真正的姐弟之情,原來……

  「對不起……我本來不想說出來,可是,不管怎麼說,她也是我妹妹,像你一樣,她也是我的親人……」

  梅麗婭的道歉,對我來說有如遠在天邊一般。

  自從那天從布萊克?傑克嘴裡知道真相後,我原以為這世上再沒有什麼事可以打擊到了我了,然而今天在確認梅麗婭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後,心痛的窒息感又一次地湧了上來。

  我從肉體到意識,都在霎那間變得渾渾噩噩,不知該如何自處。

  我對自己說:「屬於我的親人,又少了一個了……」

  梅麗婭替如月解除了身上的鎖銬,隨手從邊上扯下一張桌布將她赤裸的身體裹了起來。如月像毫無知覺的肉娃娃般任其擺佈。

  當梅麗婭將如月扛在肩膀上準備帶走的時候,我攔住了她。

  「你打算將她帶到哪?」

  「她的力量已經被你完全廢掉了,我想帶她到一個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去,嘗試著讓她過凡人的平常生活!」

  由梅麗婭嘴裡說出來的,「凡人的平常生活」,這幾個字再次刺痛了我,我冷笑:「凡人的平常生活,真可笑!過去的十年裡,我一直都是很嚮往這樣的生活的,可是這個女人和她的父親卻硬生生地毀滅了這一切!你現在對我說要她讓去過凡人的平常生活,不覺得這很有諷刺的味道嗎?」

  「我知道你恨奧拉叔叔,也就是我的……好吧,如果你想報復的話,就把你的那一套全用在我身上吧!我的妹妹都這樣了,你折磨她實在無法獲得太多的樂趣,不如將那些都用在我身上吧!我替她承受這一切!」

  「……」

  見我半天未答話,梅麗婭扛起如月,從我身邊走過。

  此時,我已重新恢復到了那晚「大徹大悟」後的狀態,我的聲音追上了梅麗婭。

  「她不像我,她還有希望!二十年後,她的神龍王變身就可以恢復!你用不著太關心她的未來了!」

  梅麗婭抱緊了如月,對我道:「不管她是凡人還是龍戰士,或者是帝國的女皇帝,在我眼裡,她的身份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和我的血脈相連的妹妹!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但我就是不能……」

  後面的話,被我夜梟般的怪笑打斷了。

  「血脈相連……血脈相連……哈哈,親情,這就是親情了!到最後,我已經一無所有了,她居然還有親情留下來!好感人的姐妹情啊!不是嗎?梅麗婭?法比爾小姐!」

  「你叫我什麼?」梅麗婭望著我的眼神裡,慢慢地現出一絲恐懼。

  「既然你已放棄了我的姐姐的身份,非要承認自己和法比爾家族骯髒的關係,那麼,我也沒有必要對同樣流著法比爾家族污血的你,太客氣了……」

  站在如月姐妹面前,我像惡鬼一般,以極其難聽的腔調嘿嘿嘿大笑了起來。

  我對梅麗婭說:「你放心,雖然你身上也流著法比爾家的髒血,但你畢竟是我最敬愛的碧姬阿姨的女兒!對你,我不會太過分的!」

  *********

  梅麗婭為了如月和我翻臉,固然讓我難過無比,但是,她的出場卻給我增添了更多的樂趣。本來,我心中最理想的方案,是和「姐姐」一起「合作」調教如月。誰知道梅麗婭早就知道如月和她的關係,並擺明態度站到了她一邊,逼得我只好做出那個最不願意的選擇。

  我將梅麗婭的力量封住後,將她衣服剝光了和如月關在一間黑屋裡。我很想知道,我這位對如月懷著不軌之心的「姐姐」,在這個時候會怎麼做。

  性格上,梅麗婭是個比如月還要要強的女人,與人交流溝通方面,她卻是個糟糕的說客和鼓勵者,鼓勵如月的話說了不少,但台詞內容在我聽來,雖然說得沒錯,卻用得很不恰當。不管她怎麼開口說話,逃避自我的如月就像上次中了月瀆一般,再次將自我的心靈封閉起來,只不過這回她由木頭人變成了只餘下淫慾,公然在姐姐面前自慰的雌獸罷了。

  梅麗婭從前對如月有很大的「不軌」之心,但此刻如月落難之時,她卻沒有落井下石「上」了她,反而抓住如月的手制止她,並不停地勸說鼓勵著:

  「琳,我和你的關係,我猜你早就知道了!我知道你現在變成這樣,只是因為你和外面的那個傢伙一樣在逃避現實,在逃避真實的自我!」

  「不要逃避,不要害怕,也不要退縮!這不是真正的你,琳!啊,怎麼說呢,我的嘴真笨!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只知從前的你,無論遇到多大的挫折,都會勇敢地面對!」

  「啊,自我?那傢伙曾告訴過我,你的過去根本就沒有真正的自我……不過沒關係,破而後立,你還年青,你還有未來,以後的未來裡,你完全可以重建自我啊……」

  當我正在坐寬敞的議會大廳的議長席上,手裡拿著半杯紅酒,邊品邊欣賞著梅麗婭的表演。突然,有人問了我一個問題:「現在的你,很快樂嗎?」

  問我這句話的人,不是梅麗婭,也不是我自己,而是瞎了眼的女祭師蘭絲。

  「無聊的問題!」

  議長的座位像高台般地凸出地面十數米,這都是我初來此地時的傑作,蘭絲如今就在站連接高台的階梯下,微仰著頭衝著我說話。其實從我帶著如月到達拉斯特市後,她就不聲不響悄悄地來到了那座城市。後來我對如月所作的一切事,她都隱身在暗處,通過自己的特殊能力「看」得清清楚楚。當時我早就知道她在附近,只是為了尋找更多的樂趣,我默許了她的行為。

  如今,當我和「姐姐」翻臉後,蘭絲終於也耐不住從幕後出場,站到了我面前。

  「其實,你的心裡,還是愛著公主吧?因為不肯承認,為了證明自己不愛她,所以你才這樣傷害她吧!」

  蘭絲的這話突然讓我感到無比的憤怒,嘶啦一聲,她身上的衣物在我的控制下,猛地爆為無數的碎片在空氣中飄舞。接著我的手對著蘭絲輕輕虛抓,一下子將她吸到面前。張開的左手五指一收,一下子抓住了蘭絲的左乳。和如月、梅麗婭這類豐滿型的女性不同,身體較瘦弱的蘭絲胸脯不大,正好可堪我的大手一握。被我捏在手中的乳房,皮膚細膩而滑嫩,觸感相當地好,彈性也非常地令人滿意。

  「你長大了,胸部也發育了不少,腦子卻比從前笨了許多!居然會問這麼蠢的問題,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胸大無腦?」

  被我瞬間剝光,赤條條地站在我面前,此時的蘭絲卻不像從前那般羞怯得不知所措,相反,她卻像個看透了世情的聖女一般,挺著胸,毫無避忌地坦然面對著我。

  她就像她的老師一般,面色木然地對我道:「如果你真的不再愛她了,為什麼這兩個月來,每次你狠狠地報復完她之後,到了夜深人靜的晚上,蘭絲總會聽到你的哭泣呢?」

  「哭泣?有嗎?!」

  「難道不是嗎?這些天來,我夜夜都聽到你的靈魂在哭泣!」

  蘭絲的話句句擊中我的要害,我突然覺得她比如月還要可惡……

  我的食指拇指用力一掐,捏住了那顆粉紅色的蓓蕾,然後用力地擰成了麻花狀。

  「聽說聖女祭師,一旦失去了貞潔,就會喪失預見未來的能力!不過這好像是很無聊的無稽之談,為了證明這一點,我們不妨來做個試驗如何?」

  身體被我的粗暴弄得生痛,但在蘭絲的臉上卻看不出絲毫反應,她緩緩地舉起了右手,掌中竟握著一疊塔羅牌,她來見我時,手裡就一直握著這疊塔羅牌。

  「侯爵大人,抽一張吧!替我預測一下我今晚將會遭遇什麼樣的命運!」

  我突然生出一生啼笑皆非的感覺,當年我對蘭絲玩過這一招,想不到今天她卻用這招來對付我。

  「這還用預測嗎?你今晚的一切,完全在我的把握中!根本沒必要借助這種見鬼的玩意!」

  我從蘭絲裡手奪過牌,然後像垃圾一樣地將她隨手甩了出去。

  二十四張塔羅牌化成二十四隻蝴蝶在空氣中做著無規則的飄落運動,紛紛下落,其中一張,面朝下,無巧不巧地落到了蘭絲的頭上。

  以我如今的力量,牌面上的內容,無需去翻看就知道他是什麼圖案,蘭絲也一樣。

  「人的命運,就像星星的軌跡,是誰都無法抗拒和改變的啊!」

  蘭絲輕輕地取下那張牌,將牌面的圖案朝我一亮。

  我有種被命運耍弄了的感覺——上面的內容竟和當年我替她算命時抽的那張一模一樣。

  「命運,真是個無恥的老流氓!」

  我冷笑著將牌撕成了碎片,然後對蘭絲道:「本來我想現在就幹了你,但現在我變主意了,今晚我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完成,暫時對你這種胸脯不夠豐滿的女人不感興趣!」

  說到這,我正想跳下高台,去把如月姐妹痛快地再操上一回,可是看著蘭絲清秀的面孔,心中不住邪念又生。

  「不過雖然不想現在操了你,但未嘗不可能做些別的更有趣的事情。」

  我說著從褲襠裡掏出肉莖,然後命令蘭絲跪在我面前,用嘴含著它。我很想看看這個貞潔的聖女替我口交時會是怎麼樣一個情景,可惜結果讓我有些失望。

  我「表達」出心中的想法後,蘭絲沒有多停留半刻,立刻跪下來,用嘴含住了我肉莖,然後她就在我的指點下,「用心」地舔了起來。是的,蘭絲為我口交時,用心敬業得實在令人驚奇。我故意封印了她心眼的能力,讓她只能以純粹的感覺觸摸著我的肉棒。這個瞎了眼的女祭師,先是摸著我的大腿,然後「順籐摸瓜」,摸到了我聳立的巨龍,接著就在我的指點下,用心地替我口交起來。

  「對,就是這樣舔,先舔上面的傘狀物,然後順著龜裂處……」

  蘭絲一手握著我的肉棒,舌頭從龜頭一直舔到卵袋。她雖然動作生疏,但是表情卻極虔誠,若不是知道她的身份,旁人看了還會以為她是妓院裡經驗豐富的老鴰在給男人舔肉棒。

  儘管喪失了視覺,但蘭絲在其它方面的感覺卻變得十分地靈敏,畢竟是在觸覺把握方面有特殊能力的女祭師,蘭絲簡直是個天生的口交高手,嘴唇的吮吸,舌頭的舔磨,牙齒的輕咬,力度、角度和位置,都能精確地把握住我身體最敏感的部位。因為我沒有刻意壓制,其結果就是,在短短的十分鐘內,我居然在蘭絲的嘴裡爆漿了三次。

  「吞下去!」當命令她吃下我的精液時,蘭絲竟也毫不猶豫地做了,一點也沒有顯露出噁心排斥的感覺。

  「有意思,你現在的樣子,讓我想起了大徹大悟的所謂聖人……那麼,接下來這樣做呢?」

  我把蘭絲抱起來,兩腿叉開背對著我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肉柱,就緊緊地頂住她的下身,只要往下一用力,立刻就可以破了她的貞潔。

  我問道:「你就不害怕嗎?」

  「那天,當你知道真相後崩潰時,蘭絲也趕過來想見你!可惜我遲了一步,如果找到你的人是我而不是梅麗婭小姐,許多事也許就不會發生了!」

  蘭線的回答讓我一愣,接著她居然主動地將身體向下沉,想要將我的肉棒吞入體內。

  我突然生出很無趣的感覺,雙手托住蘭絲的肋下,將她抱離身體。

  「現在就幹了你,豈不是讓預言成真了?再說現在的你,這種不冷不熱的怪模樣,上了你也沒有什麼味道!」

  說著我脫下身上的披風,包住蘭絲赤裸的身體,解開針對她「心眼」的禁制後,不再和她糾纏,逕直去了關押如月和梅麗婭的房間。和蘭絲的對話讓我很不舒服,現在的我需要一場激烈的交歡來驅除這種不適的感覺。

  ※※※※

  「達秀,我可憐的弟弟,你有什麼痛苦,就全都發洩到我身上吧!別再用這種仇恨別人的方式來轉移痛苦了!用一種痛苦掩蓋另一種痛苦,只會在自己身上增加更多的傷口!」

  「別說了,姐姐,你真是一個很糟糕的說客!現在的我,不想再聽你說什麼了,我只想聽到你快樂的叫床聲!」

  柔軟的大床上,我的「姐姐」一絲不掛地跪趴著,豐臀高高地朝天翹起,正被我從後面操得渾身發顫。從我進入房間到現在,她被我以各種姿勢操了好幾回了,我也不知道在她體內射了多少回。

  我是爽得差不多了,但她卻一次高潮也沒有得到,原因是我用力量控制著她的身體的生理反應,讓她的肉體始終在高潮邊緣徘徊,卻怎麼也無法達到。

  起初她還能一邊忍受一邊挨操一邊對我說教,但隨著時間的延續,她的意識也開變得模糊不清起來。

  梅麗婭是個很要強的女人,卻不是個意志堅定的人,我相信她很快就會按照我的意願行事了。

  「弟弟,別再折磨姐姐了,讓我高潮,我受不了了,好難受……」

  「姐姐,想要高潮,你就得自己努力!」

  伏在梅麗婭身上馳騁的我,在顫抖中射出第六波精液後,毫不理會女方仍然在受著慾火的煎熬,抽出了肉莖。被我用力量控制住了身體感覺的梅麗婭,此刻只覺得下身正有一團火焰在燃燒,我剛剛「離開」,她就難受得將身體蜷成一團,手指忍不住伸向下體,想當著我的面自慰以獲得高潮。

  「這可不行啊!姐姐,你最喜歡的女人就在邊上,當著她的面前自慰,實在太丟臉了吧?」

  我毫不留情抓住梅麗婭的雙手,將其她扭到背後,用早就準備好的布帶反綁起來。她最「喜歡」的女人,如月此刻就被高舉著雙手全身赤裸地被吊在床邊,麗安娜皇后和格蕾絲夫人,一人托著一條腿,強行將其雙腿扳開正對著梅麗婭。

  我從後面抱著梅麗婭,雙手大力摟著她飽滿的雙峰,指著如月對她道:「看到了嗎?姐姐?那個地方!」

  在我的示意下,麗安娜皇后和格蕾絲夫人各伸出一隻手,按在如月被剃得光溜溜的兩片花唇上,輕輕地將其分開,先前我在狂干梅麗婭的時候,麗安娜皇后也沒有閒著,她早就依我的咐吩將如月的下身舔得濕漉漉的。

  「姐姐,從前你不是很喜歡公主嗎?今天我就讓你完完全全地得到她!」

  說話的時候,我右手已放在梅麗婭的下體,她的陰道裡早就灌滿了我的精液,當身體處於站立狀態的時候,先前我射進她體內的精液正緩緩地向下溢出。

  「還記得我們從前玩過的遊戲嗎?」

  我的右手按在梅麗婭被我操得有些微腫的陰道,注入龍力,往外一扯一提,梅麗婭發出一聲微哼,她的下體處竟隨著我的動作長出了一根金黃色的「肉棒」。

  這根看似陽具的「肉棒」完全是由我先進射進她體內的精液混和淫汁組成的,只不過我用龍力暫時將其固化,變成介於液體和固體間的膠狀物質,再加上我使用時間天鎖「鎖住」,這根「精液肉棒」的一端連接著梅麗婭的下體,和她體內的性神經也緊緊地聯繫在一起,輕輕地「套送」之下,就可以在她體內產生無邊的快感。

  「姐姐,這根用我的精液做成的肉棒,此刻聯接著你的身體性神經,它對你產生的感覺,就和真的肉棒一模一樣!姐姐你過去不是一直很想以男人的身份真正地佔有那頭母狗嗎?現在我幫你達成這個願望!」

  我的手在梅麗婭背後用力一推,將她推到了如月身上。

  「琳,你放心,我說什麼也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的……唔……」

  在我的操縱遙控下,梅麗婭感覺到「精液肉棒」和身體的連接處又熱又癢,難受無比,恨不得找一個洞插進去狠狠地磨擦兩下才能渲洩掉這股燥熱。但是如今對親情無比看重的她說什麼也不肯在這個時候傷害如月,寧可咬著牙難受得身體蜷成一團在床上打滾,也不肯站起來舒服地將「肉棒」插進如月的體內好好地「爽爽」。

  「可惡!」

  沒想居然會是這樣的結果,非常失望的我將梅麗婭抱起來,雙手抓著她的雙峰不停地揉動挑逗,刺激得梅麗婭不住地發出大聲的呻吟。

  「為什麼不肯插進去呢?姐姐!只要插進去,你就不會這麼痛苦難受了!」

  此刻的梅麗婭,全身的皮膚已經紅得彷彿要滴出血來,她在我懷裡拚命地扭動著身體,下身的那根「精液陽具」一柱擎天地高聳著,另一端卻像章魚般死死黏著她的下體,一切的痛苦來源都是來自於這兒。

  「插進去!只要插進去,用力上下磨擦,這些折磨你的痛苦,就會轉化成最大的快樂!快點插進去吧,姐姐,只要插進去,你就會感覺很舒服的!」

  我像催眠一般,不停地在梅麗婭的耳邊吹著氣,「鼓勵」著她。

  「不,她是我的妹妹,我的親人!我再怎麼樣,也不會傷害我的親人的!」

  意識明明已經完全被慾火燒透了,儘管肉體已痛苦得超越了忍受極限,儘管只是須前進一小步,就可以馬上由地獄進入天堂,但是無論我怎麼勸說挑逗,梅麗婭寧可痛苦得口涎長流,卻始終也不肯「跨」出那一步。

  「可惡!」

  沒想到我的「姐姐」居然為了如月能忍到這種地步,心裡又嫉又恨的我正想不顧一切地強行將二人「合為一體」,面前精神已完全崩潰,一直低垂著頭,目光迷茫混亂的如月,卻在這個時候,突然抬起了頭。

  她看著梅麗婭,眼裡閃著淚光,衝著她微笑道:「沒關係,姐姐!只要是你,再怎麼樣都沒有關係!」

  此時的如月,她的眼神雖然不如從前般堅定自信,但目光清澈如水,在我沒有料到的情況下,她居然從逃避現實的混沌與混亂中「清醒」了過來。

  如月的「許可」成為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我隨手扯斷縛著梅麗婭雙手布條後,她張開雙臂,一下子抱住了如月,下身往上一送,「精液肉棒」深深地扎入她體內,然後像男人一樣高速地抽送進來。在連續的抽送中,她也不忘抱著如月的唇狂吻不休。而從前對梅麗婭的性取向很反感的如月,在身體被侵犯的同時,竟也主動地回吻起她來,並還扭動著身體迎合著她。

  「琳,對不起!姐姐實在忍不住了!」

  「沒關係的,姐姐!因為是姐姐你!所以怎麼樣都沒關係。」

  姐妹倆就像是一對相愛多年的戀人,如漆似膠地在我面前忘情地交歡著。放浪的動作,大聲的呻吟,二人間的配合竟天衣無縫般地流暢。

  起先我還抱著戲謔的心態瞧著這對姐妹間的表演「百合」的「醜劇」,我本意就是想借助梅麗婭,利用親情讓如月振作起來,這樣操她時才更有味道!可是在看到如月眼中流露出的,發自內心「快樂」時,我卻突然間憤怒了起來。

  不,不是憤怒,確切地說,應當是嫉妒才對!

  我的真實用心,是要利用親情讓如月痛苦,而不是讓她「快樂」!但現在的如月,得到了親情的如月,卻非常地快樂!

  「親情,他媽的又是親情!到最後,她居然還有親情!」

  失算了的我又是憤怒,又是嫉妒,正想衝上前將正沉浸在「幸福」中的二人分開,不讓她們再這麼「快樂」下去,身後卻突然傳來一聲悶哼。

  那種感覺,那個陰影,那種讓我害怕不已的感覺又來了。

  「他」又出現了,我的心魔!

  他就站在我的背後,將心酸,絕望,孤寂的感覺不斷傳送給我,讓我鼻酸得直想流淚。

  「滾開,你這混蛋,給我去死!」

  我轉身一拳狠狠地朝他轟去,他卻像影子一般閃到我身後。啪的一聲,我擊空的拳頭因為用錯了力道猛地爆裂,崩出無數的血水。

  「混蛋,去死去死!」

  就在瘋狂交合的如月姐妹前,我不斷地攻擊著這個可惡的傢伙,但無論我的拳頭有多快,他就像影子一般死死地粘在我身後,我始終無法擊中他!

  這個傢伙肆無忌憚地將種種心酸絕望的感覺傳染給我,冰冷的感覺凍住了我的血液,一直冷到骨髓中去,冷我牙齒直打顫……

  到最後,又一次在他面前戰敗的我,終於無法再支持和忍受下去了!我像受傷的狼一般慘叫著,丟下忘情交歡的如月姐妹不管,身體撞碎了身後的牆壁,不顧一切地向前跑著,逃竄著,躲避著,越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