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戰士 第一章:戰無不勝

  我在義父那邊呆了一會兒,也從他嘴裡得到了許多關於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的一些前因後果。該死的義父,那天把雪芝捉來以後,由於在風都城內一時間找不到幾個像樣的武藝高強的美女,就把主意打到了多拉的老師倫蒂爾的身上了。他故意在多拉的家裡留下了「重要的線索」,讓這個精明的狩魔獵人找上門來。

  在慘遭我姦淫失身之後,倫蒂爾老師和她的最愛的徒弟多拉一起都失了蹤,義父也不清楚她們去了哪裡。對於這二個女人,我的心中也有著強烈的負疚感,如果她們因為我的這種行為而羞愧自盡的話,我會一輩子都不安心的。

  「你知道嗎,這一次,我收了二個義女。」義父表功績似地在我面前吹噓著。

  「兩個?一個是羅莎,那另一個是……」

  「就是那個梅兒啊,她是個孤兒,以前都是倫蒂爾照顧她,現在這樣了……我也只好再次發一下善心,做她的半個父親了。」義父在我面前擺出了一個慈善家的姿態。

  「你收乾女兒是不是收上癮了?」我罵道,那天義父送雪芝進來的時候,梅兒已被我奸得神智不清,並不知道義父其實也是我的幫兇的事,否則的話,相信我的義父臉皮再厚,也沒法子辦到的。

  「嘿嘿,你知道的,我是一個不能娶妻的星見,一個單身漢,膝下無兒無女,我其實是很孤單寂寞的。」義父壓低了嗓音對我說,剛才那玩世不恭的神態早已蕩然無存。

  「我明白了,義父。」看著義父那亂乎乎的鬍子,我發現義父其實內心深處非常的孤獨。

  「我會好好地努力的,義父。」我伸出一隻手,像給親情溫暖似地摟了摟義父的肩膀說道。

  「努力?你努力有什麼用?」義父愣道。

  「我會努力地和安達她們生下一窩的孩子,到時候就由義父你來幫忙帶吧,這樣義父也不會覺得寂寞了。」我以自己所能表現出來的最孝順的語氣對義父說,說到安達我還真有點頭痛,要是安達知道我幹了這麼多的糗事,肯定會和我翻臉的。

  「想得美,想把我當成不要錢的傭人,沒門!你這條臭淫龍!」義父給我當頭又是一拳,氣呼地說道。

  「梅兒剛才幫我去買菜了,很快就要回來了,我已幫你擺平了二個,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義父邊說邊把他熬了一整天的藥取了下來。

  「我拿這個去給你的女友的妹子治病去了,嘿嘿,不要讓我太失望啊,我的孩子。」義父邪邪地朝我的下身看了一眼,將藥汁盛入預備好的容器中,揚長而去。

  「以你的能力,連趕三場應當不成問題吧?」出門的時候,他還不忘怪笑地調侃了我一句。

  「當然沒有問題了,不要懷疑我這方面的能力。」看著這個臉皮比我還要厚上十倍的義父,我也只有認命了。

  梅兒和雪芝羅莎不一樣,我沒有有恩於她,我和她幾乎不怎麼相熟,這一回要擺平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得好好地想想。

  「校長,我回來了。」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梅兒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啊,你這個壞蛋,大色魔。」一看見我,她立刻就抓起手中的菜籃子,青菜生肉鮮雞蛋,鋪天蓋地地朝我飛來。

  為了贖罪,我站著一動不動,任菜葉灑了我一身。她似乎還不解恨,緊接著又抓起義父扔在一邊的藥罐子,當頭砸了過來。

  「希望不要把我英俊的臉蛋弄破!」看著飛過來的黑色的陶罐,我本來想躲開,不過最後還是站立著不動,硬著頭皮挨了一記。

  「光當!」

  陶罐在我的頭上碎成碎片,我兩眼金星直冒,腦門上起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包。好痛啊,為了表示自己悔過的心意,我連運氣護體都省了。

  「你為什麼不躲閃!」發洩了心中怒氣的梅兒停了下來,惡狠狠地看著我。

  「那天是我對不住你,就算是被你殺了我也認了。」我把今天剛剛在雪芝她們面前說過的話又再搬了一次。我的那幾位缺德透頂的祖先把當年他們是如何擺平類似的醜事的資料全都抹掉了,害得我現在也只好臨場發揮,用我所能想到的最後的方法向梅兒道歉。

  「事情的緣由校長都對我說過了。」梅兒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過目光中已沒有了剛才那份凶悍的殺氣。

  「如果你肯原諒我的話,我願意盡我的一切努力補償你。」我牽住她的一隻手,肯切地說道。

  「你這個壞蛋。」梅兒又低聲地罵我了一句,說話的時候,她的臉蛋都紅透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一定想起了八天前我對她做的一切。那時候,她在我的調教下,變成了惡魔的幫兇,為了得到我的「關愛」,不惜幫我強姦多拉和倫蒂爾。

  「其實我和你一樣,我的父母也很早就去世了,我也吃過你所受過的苦……」看到事情有了轉機,我馬上握著梅兒的手,說了一車子的道歉安慰的話。梅兒不到十六歲,心智方面不是很成熟。

  「算了,誰叫我命苦!」梅兒有點淒涼地說道,受著信息蒙的影響,我只說了幾句話就讓梅兒軟化了下來。

  「你的苦難的日子結束了。」看到事情有了轉機,我的惡魔的尾巴立刻露了出來。我一把將梅兒摟到懷中,像安慰心靈受傷的小女孩一般地把她緊緊地抱住。在抱住她的同時,我將龍氣遍佈全身,讓男性獨有的氣息透過身體的接觸滲入梅兒的體內。

  「你要幹什麼,又想……唔……」梅兒有點驚恐地在我的懷裡掙扎著,話才說了半句,她的嘴就被我吻住了。立刻,我就用剛在雪芝身上用過的方法,雙手在她的身上四處移動,挑逗梅兒身上的性神經。那天她的身體吸收了含有大量信息蒙的暗黑龍的黃金精液,身體對我的龍氣的挑逗極其的敏感,不一會兒,梅兒有點蒼白消瘦的臉上立刻就透出了一片紅暈。

  「別這樣。」梅兒在我的懷中無力地嬌喘著,我攔腰將她抱起,朝義父的臥房走去,我邊走邊剝梅兒身上的衣物。對付這種楚楚可憐的小女孩,和對付雪芝這樣有個性的女孩子不同,得用些粗暴的手段。

  如果要我摸著自己的良心,再次以父親的靈魂發誓的話,我承認,我對梅兒只有欲,沒有愛。不過這沒關係,感情可以慢慢培養的,誰叫我這人唯一的缺點就是做不到始亂終棄,要了人家的身體,就得負責任,這是我答應過母親的。

  當我把光滑滑的梅兒放在床上的時候,梅兒象受傷的羔羊一般全身縮成一團,恨不得把頭都埋入身體裡去。

  「讓你的哥哥來安慰你吧。」我脫光了衣物,身體象包裹一般,把嬌小的梅兒攏到了懷中。

  「以後我就是你的男朋友,我會盡我的一切努力讓你快樂的。」我一邊說著一邊用雙手揉著梅兒剛發育不久的胸脯,比起羅莎那樣的波霸來,梅兒的的胸部還很小,畢竟她才是一個不到十六歲的少女。梅兒和羅莎一樣,她的身體吸收了大量含有信息蒙的黃金精液,身體對於我的含有龍氣的挑逗手法特別地敏感,梅兒又像八天前一般地迷失了自己,沉淪於無邊的慾海之中。

  「舒服嗎?」我的雙手托著梅兒結實的小屁股,一上一下地挺動著自己的龍腰,指揮著自己的龍棒在她的小穴裡進進出出,男女交合的淫液順著我的肉棒時斷時續地滴下來,弄濕了身下的床單。

  「好舒服。」梅兒此時滿臉泛紅,雙手勾在我的脖子上,大聲地叫著。

  「想不想一輩子都這麼快樂。」我問道,擁有獸人變身力量的半獸人就是不一樣,下身的小穴的收縮性極強,真是爽透了。

  「想!我還要!」在我的猛烈的攻擊下,梅兒就像雪芝一樣,在失去了肉體之後,把自己的靈魂也交給了我。

  在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我這才抱著半死的梅兒離開了義父家,去哪?當然是帶她回我家裡再次好好地愛她。

  在屋內,義父憤怒的叫聲又一次的響起,「達秀,你這條淫龍,把我的床弄得這麼髒!混蛋,床單上這麼多噁心的東西,叫我怎麼睡。」

  「這是你的意思啊,義父。」我說著輕輕地吻了懷中的梅兒一口,

  「祝你晚上做個好夢,義父。」我說著變身為龍戰士,展開翅膀,抱著梅兒飛上天空。

  ※※※※

  第二天一大早,當我懶洋洋地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在樓下的廚房裡,雪芝和羅莎正在為誰給我準備早餐而爭個不停。我往在我身邊做著海棠春睡的梅兒的身上摸了一把,悄悄地走下樓。

  「你們有沒有吵架啊?」我輕輕地走過去,靠在羅莎的背後,雙手挽住她那不堪一攬的細腰,小腹貼著她的後臀,吻著她的耳珠問道。

  「沒有啊,我只是在和雪芝在討論該為你做些什麼東西嘛,不要……」羅莎被我四處作惡的大手摸得渾身發軟,靠在我的懷中輕輕地喘著氣,邊上,雪芝眼中帶著少許的殺氣,板著臉,看著我們在她面前調情。

  從小就在女孩子中間打滾的我,又怎麼不知道一碗水端平的道理,鬆開攬著羅莎腰部的右手,猛地一攬,把雪芝也拉到了懷裡,頭一低,重重地吻在她的唇上。雪芝開頭還賭氣地反抗著我,可是沒過兩下,身子就軟了下來。

  「我什麼也不想吃,」我說。

  「為什麼?」雪芝含含糊糊地回問我。

  「因為秀色可餐嘛。」我的大手,很不老實地在兩女的胸口狠狠地抓了下去。結果,這頓早餐,我一直吃到了中午才吃完,上學?也只好等到下午再說吧。

  ※※※※

  下午,在又大佔了三女一番便宜之後,我才懶洋洋地整理行裝,到學校去了,和我胡搞了大半天的梅兒手軟腳軟沒法上學,我就讓她在家裡好好地休息。而雪芝也到朱雀學院去報到了,因為我的緣故,她也好多天沒有上學了。說實在的,我現在真有點怕上學,因為我怕面對安達,做賊心虛嘛。

  「哈哈,達克,想不到你也知道來上學啊?」在校門口,我遇上了影響大師,已快十天沒有見到我這個問題學生,影響大師對看到我也覺得驚訝萬分。

  「這幾天生了重病,所以我沒有來上學。」我用不知說過多少次的逃學的理由回答道。

  「是嗎?」影響大師露出根本不相信的表情,「我看你紅光滿面,神采飛揚,不像是剛生過病的啊。」

  「啊?哈哈,要上課了,我先走了老師。」我尷尬地乾笑兩聲,撒開兩條腿,沒命地往教室裡跑。

  ※※※※

  「安達在不在啊,我怎麼沒有看到她?」坐在座位上,我低聲地問坐在身邊的肯。

  「安達?哇,這麼親熱,你和她是不是……」肯邪笑著問我。

  「哼!」

  我發現說漏了嘴,腦筋急忙亂轉一番,不但不否認,反而把頭一仰,做出個已經得手,飽食淫慾的樣子,「廢話,當然了,嘿嘿嘿,真是回味無窮啊!」

  「去死吧!」

  「白日做夢!」

  「你當你是什麼啊?」

  動作才做一半,周圍幾個平時有戀師情節的王老五的中指指節,立刻雨點般地落到我的頭上,一時之間,教室裡的怪叫聲迭起,一直到來給我們上戰史課的老師走入教室內,猛敲了十多下桌子才平靜了下來。

  直到課後,我找了一下義父,這才從他那兒知道,安達到別的地方辦事去了。要到傍晚才會回來,當然,這也是義父有意這樣做的,好讓我有緩衝的時間。

  「謝謝你了,義父。」我感激地說道。

  「哼,我這都是為安達好,怕傷害了她,你這小子,別的地方一點也不像父親,風流好色方面倒是學了一點不差,到底哪兒出了問題了,你怎麼儘是繼承他的缺點?」義父惡狠狠地用手打了一下我的頭,我的腦袋,從下午到現在,已不知挨了多少下了。

  「真是服了你了。」我捂著腦袋說道,厚顏無恥這四個字不用在義父身上真是浪費了,昨天還對我說了一大堆人不風流枉少年,美女不上白不上的話,今天他又成了一個滿口禮儀謙恥的衛道士。義父成天瘋瘋癲癲的,真是讓人看不透。

  「安達是個好女人,你可不要以為自己長得英俊,就可以四處留情,傷了她的心。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下面的事情,該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吧。」

  義父轉過身去,朝蒼龍閣走去,再也沒有回過頭來看我,在那一瞬間,望著他有點微駝的後背,我一下子覺得他老了許多,義父已六十二歲了。

  「義父,你是不是昨晚又看到了什麼?」我在背後喊道。

  「好好把握你現在擁有的一切,不要等失去了才感到後悔。」義父回過頭來,正經無比地朝我說了一句。

  類似的話,幾個月前,另一位星見也曾對我說過。

  ※※※※

  當我心裡琢磨著義父說的那句話背後的含意,與肯和紅石一起離開學校時,在校門口,我遇上了另一個我害怕面對的人。

  這個人,就是希拉。

  希拉身穿朱雀學院黑色的校服裙臉色蒼白地站在我面前,我發現她兩眼紅通通的,像是剛哭過一般。而她的邊上,立著她的保護人,被四大學院的男性學生稱作男人婆,綽號斷齒魔女的卡瑪,她的右手搭在掛在腰邊的劍柄上,望著我的兩眼凶光閃爍。

  由於有卡瑪在身邊,走過希拉身旁的那些蒼龍學院的狂蜂浪蝶們,誰也不敢多看她兩眼。

  「她好像是來找你的。」肯望著站在校門的兩女,低聲對我說。

  「啊,我有東西忘在教室裡了,你們先走吧。」老友紅石遠遠地看到站在希拉身邊的卡瑪,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就往回跑,從學校的另一個校門離開。

  我沒有理會肯,事情好像有些不妙,該不會她知道了什麼了吧?

  「是你,希拉?」我強裝出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似地,打起笑臉問道。

  「我有件事要問你,達克。」希拉對走到我面前,認真地對我說,她的表情很嚴肅。

  「什麼事?」我的心直打鼓,跟著她來到一個行人較少的角落裡。我發現,邊上的卡瑪的眼中,流露出一股強烈的殺氣和不屑的神情,同時她搭在腰間的劍柄右手,在微微顫動著,一副隨時會拔劍砍人的架勢。

  「我有一件事情想問你。」希拉掃了一眼四周,低聲對我說。

  「什麼事?」希望她不是問我和雪芝的事,我心中暗暗祈禱著。

  「昨天下午,雪芝被校長開除了。」她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說出了口。

  「什麼?」我愣了一下,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我問道,

  「因為她不貞潔。」希拉猛地抬起頭,漂亮的黑髮一甩,她用她那雙會說話的紫眸望著我的眼睛,「那個人,是不是你?」她問道。

  「天!她是怎麼知道的?」一時之間,我的腦子裡竟一片空白,無法運轉起來。

  「這?」

  「是不是你?」我那啞口無言的樣子,已把答案告訴了她。

  「是不是你?」她又問了一句,聲音裡帶著濃重的哭腔。

  「是!」我幾乎是將字從牙縫裡擠出來。

  「啪!」的一聲響,我的臉上多了道五指山。

  「你!」希拉愣了一下,重重地給了我一記響亮的耳光,回過頭哭泣著跑了,

  「無恥!」卡瑪來到我面前,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她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絕不放過你!」說完這句話,她緊跟著希拉的後面追了過去。

  我摸著火辣辣的臉蛋,沒有去追希拉,我不知怎麼說,也不知如何說。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活該。我不想解釋,

  後來我才知道,在朱雀學院有個規矩,所有的學生在畢業前必須保持處女之身。朱雀學院那一百多歲的老校長利利安,她自有一套方法證明學生還是否還保持著貞潔,雪芝失身於我,自然騙不住了,她被開除了。

  她雖然瞞著不說是誰奪走了她的處女之身,可是也騙不過冰雪聰明的希拉,憑著平時細心的洞察力,她很快就想到了我。

  「那個小妞長得可真美啊。」一個油腔滑調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裡,我尋聲望去,說話的人正幸災樂禍地看著我,正是八天前被我痛懲了一頓的高裡,那幾個學校的不良少年正跟在他的身邊,個個都對著希拉遠去的身影垂涎三尺。

  「哼!」我惡狠狠地掃了他一眼,而高裡,也寸步不讓地和我對視著,

  「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會殺了你的。」我一字一句地從牙縫裡蹦出這句話,恐嚇著。

  「不要以為你是暗黑龍,我就怕你。」高裡從嘴裡哼出一句話來,他已從父親那裡,知道了我的身份。

  「那你就試試看。」我再沒有搭理他,轉身離去,

  背後,高裡的一群狐朋狗黨,傳來了噓噓的怪叫聲,進入我的耳膜,非常的刺耳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