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 第二部 夜蓮 第四幕

  清醒過來,已是隔日的近中午。自從肚裡有了這孩子之後,從來沒有過這麼劇烈亢奮的性行為。大師的年紀該在六十開外,但身手矯捷,精力充沛,全然不遜於少年,昨晚翻雲覆雨,整整一夜,我彷彿置身雲端,沒有歇息過半刻。但現在清醒過來了,我回想昨晚的事,一切如同夢境,記得不是很清楚。

  自木台上坐起來,看著身上光溜溜地一絲不掛,兩腿間穢跡斑斑一片泥濘,更隱隱作痛,這完全說明了昨夜的激烈。應該為丈夫守身如玉的貞操,現在為人所污,我欲哭無淚,只覺得自己從此毀了,不再是清清白白的身體。可是,我可以責怪大師嗎?他甘願折損自己修行,與我雙修,為的就是救我全家。我只能叩謝他,連半點怨懟的念頭都不該有。

  腦袋又昏了起來,好像有幾百隻蜜蜂在耳邊作響,我想要找杯水喝……樓上沒有留下衣服,絹袍也早已破碎片片,我唯有自牆壁上扯下一襲黃幔裹身,踉蹌地走到一樓。像尊維納斯雕像,我坦肩露背,好擔心樓下有人,自己這模樣……這丟人的模樣怎能見人。幸好,樓下佛堂只有大師一人,端坐蒲團,面壁念佛,聽到我下來,他要我自行取用供桌上的靈符與丹藥。

  果然,才一吃下去,頭就不痛了,精神也好得多。旁邊還有幾包丹藥,大師說,那是昨晚他借由雙修之法,煉出的靈丹,神效無比,拿回去給老公和小桐服用,幾個月後,他們的病體便可痊癒。雖然不是聽得很懂,但想到這是自己白璧蒙垢換來的救命靈藥,我珍而重之地揣入懷裡,雖然欣喜眼淚卻不禁簌簌流下,滴在藥包上頭。

  大師又吩咐雙修大法要持續三個月,才能徹底驅除邪氣,但這裡靈氣不夠,要我明天到他大溪的精舍去,他會再給我仙丹。那附近有一所他很熟的私人療養院,設備極好,重要的是風水由他親自探勘、設計,對病人大有好處,最好是把老公和小桐移去那裡,這樣我便可以就近照顧。我叩謝大師的慈悲與恩典,找回昨晚穿來這裡的孕婦裝,回家幫丈夫、兒子收拾行李。

  美月沒去上課,一個人坐在客廳,看樣子,似乎已經在那裡坐了一整晚,看到我回來,很憤怒地問我昨晚究竟幹了些什麼?我說不出口,失貞的愧疚感,讓我講不出謊話,只是支支吾吾地沒話可講。美月用一種很鄙夷的眼光看著我。

  母女十多年,我們的心從沒離得這麼遠過,被女兒用這樣眼光打量,我的心幾乎要碎開了。我說要跟大師去精舍作法,也會把老公和小桐送去附近療養院,但她要上學,得留在這裡看房子。

  美月不許我去,也不讓我把爸爸與弟弟帶走。我們發生了劇烈爭吵,最後美月瞪著我,冷冷地說了一句:「妓女!」

  我給了女兒一耳光。她瞪著我,眼光中有著刺人的恨意,頭也不回地衝出家門。我捂著臉跪跌在地,眼淚狂湧出來,不明白好好一個家,為何弄成這樣子?

  在大師的弟子幫助下,我辦好手續,把老公和兒子送進那所療養院。地方很乾淨,服務人員也很親切,聽說這療養院裡有半數都是大師教團的信徒。跟著我來到那聞名已久的彌勒精舍,往後三個月進行雙修的山水靈地。

  那果然是依山傍水的好地方,不說那棟富麗堂皇的五層樓大宅,光是前頭的左右大花園,就已經佔盡氣派,聽說後頭庭院還有瀑布,我想佛光山上也不過如此。大宅外頭都是穿著僧袍的男弟子,未必全是和尚,但大多數神情木然,卻並沒有看到女性。

  幾名引路的男弟子帶我進去,他們說,常常有許多達官貴人,帶著家眷來這座彌勒精舍修行。

  進到大宅裡,左邊是個過兩百坪的大佛堂,幾十名男女弟子坐在蒲團上,低頭唸經;中間是一個大樓梯;右邊的大門關著,不曉得是什麼東西。

  接待的兩個男弟子,帶我到屋後的貴賓浴室,告訴我大師平素住在五樓,浴室裡有一個直達五樓的電梯,要我獨自上去,不過五樓是聖地,要沐浴更衣,才不會玷污了上頭的佛氣。

  距離昨天中午吃過仙丹,現在已經有十幾個小時了,我頭痛痛的,身體也直冒冷汗,在進去浴室前,我先問他們能不能先給我仙丹?一名男弟子詭異地笑了笑,然後把仙丹給我。這次是三顆,因為要進入聖地,得把紅塵濁氣都排掉,所以份量是平常的三倍。

  浴室裡的池子很大,氣味也很香,我泡到池子裡,讓熱水浸過肩膀,沒多久頭就不痛了,只是暈暈的,身體也一直發燙,尤其是兩腿間,又是發癢、又是空虛。迷迷糊糊地,我好像聽見外頭有人在交談。

  「師傅這次胃口真怪,居然玩起大肚婆來?不過她那雙奶子還真大,像頭母牛一樣,恐怕比前兩天那個娟娟還大……嘿!!她吃了藥,要不要現在去玩她兩把?」

  「噓!你不要命啦!聽說這大肚婆是師傅花了不少手腳才弄上的,你敢隨便碰,小心今晚就被師傅抓去煉五鬼!」

  「你少嚇我,幾個月以後師傅玩膩她了,還不就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樣,送到地下室去!」

  外頭的聲音一句接一句,但忽然間一片死寂,什麼聲音也沒有了,我腦袋昏昏的,什麼也聽不進去。匆匆洗過一遍身體,進來時穿的孕婦裝已被收走,竹藍裡放著新的法衣。

  這次的法衣又與上次不同。胸前是兩條白色絹布,繞過後頸,交叉覆蓋住玉乳,然後在背部打結系祝背部幾乎完全裸露,絹布遮不住過大的巨乳,捆綁時稍微一緊,奶頭就滲出乳汁,在絹布上染出兩片濕漬。

  下身是一件白色紗裙,看得仔細一些,卻沒有後半截,肥碩玉臀像兩顆白裡透紅的桃子,露在身後。找不著褻褲,我紅著臉,先把白色絲綢的吊帶襪,在腰間繫好,再慢慢將那套白色網狀的絲襪,由足踝開始,拉過細嫩的小腿,直至大腿根,扣上吊帶襪的鐵片扣環。

  我匆匆將長髮挽起,在腦後梳了個馬尾,一切就緒後,在水池倒映裡看見了自己的樣子。那是一個成熟妖媚,又充滿女性柔美的胴體,特別是懷著身孕,挺著一個圓滾滾的大肚子,艷魅裡帶著聖潔的光輝,連我自己都感到迷醉。

  頭越來越昏了,我按著電梯,直到五樓。

  電梯門打開,卻是一條漆黑的長廊,地上鋪著紅色地毯,兩旁點著微弱的昏黃小燈。走廊的最盡頭,隱隱有聲音傳來,我直直走過去,發現那是兩扇厚重結實的檜木大門,份量著實不清。花了些力氣,我推門而入,驟然暴熾的亮光,讓我睜不開眼,卻在適應光線後,驚訝於眼前的景象。

  六七名穿著性感內衣的少女,相互嬉戲追逐,發出銀鈴似的笑聲,只不過,她們都是四肢著地,像犬兒一樣伸吐著舌頭。兩名金髮裸女趴伏在地,組成一張肉榻,大師赤身裸體,穩穩坐在榻上,是這房裡唯一直著腰的人,懷裡抱著一個女孩,碩大肉莖在她粉臀裡不住挺動,而那女孩……最多不會超過**歲。

  這不像佛堂,卻像一個肉慾橫流的女兒囚牢。在大師身後的牆壁上,我看到五個猙獰可怖的繪像,其中一個,赫然便是我曾在夢中見過的人臉蜘蛛!我好像明白了一些事,踉踉蹌蹌地往後跌去。那名小女孩在尖叫中昏厥,大師將她平放在地上後,向我招手。

  他的笑容仍是那麼慈和,而在他的掌中,有我所渴求的藥丸。嘻鬧中的少女們安靜下來,恭謹地散到兩邊,跪伏下來,在我和大師之間讓出了一條路來。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可是,我身後的兩扇木門卻已經闔了起來。放下頭髮,我朝大師走了過去,眼中看到的,只有那兩顆綠色的仙丹……

  連續兩天,我與大師緊密地結合,肉體沒有片刻分離。正確地說,我的玉臀一直被固定在那座肉炮上,粗挺炮身貫穿牝戶不住地朝內射擊。已是老朽之身,但大師的精力之充沛,尤勝少年,僧袍下的肉體,每一寸都充滿昂揚精力,在性交時全然爆發,令與他合體交歡的我,欲仙欲死,悠悠不知此身何處?

  在一眾少女眼前交媾,我羞愧欲死,但她們卻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主動湊上來,舔我陰戶,吮我乳房,擠出奶水,還很好奇地撫摸我的便便大肚。與大師肉體交疊,我偶然抬眼,從牆壁上的明鏡,看到自己的樣子。

  這個女人就是我嗎?一個挺著大肚肥臀碩奶,披頭散髮的淫婦!未著寸縷,兩腿纏在和尚腰間,像個風騷的妓女一樣拋臀甩乳。我無力地閉上眼睛,腦海裡卻揮不去那淫蕩的場面。

  兩天後,大師離開我之前,囑咐我從今以後和他一起練雙修,更親手為我套上了「法輪」:一個皮革制的頸環,上頭寫著「413」的號碼,要我明白自己在精舍裡的身份。大師對我的肉體極為著迷,每天晚上,都會召我侍寢,起碼要搞上三炮,才讓我睡覺。

  兩個月飛快過去,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我的肚子越來越大。每次性交除了那兩團飽滿的奶瓜不住搖晃,圓滾滾的大肚子也上下晃蕩,讓我捧著自己的肚皮,拚命在心裡向寶寶說對不起,悲傷地呻吟著。我每兩天會離開精舍,到療養院去探視我的夫與子。

  看著他們服下我帶來的靈丹,想到這些丹藥是如何得來不易,我又是歡喜,又是哀傷,卻慶幸這一切都算值得。小桐的雙腿慢慢有了起色,本來完全麻痺的下半身,回復了感覺,可以撐著枴杖作復健,估計半年以後可以一切如常。

  老公也清醒過來了。雖然每日僅醒來個幾小時,也還沒有力氣說話,卻能夠點頭、搖頭來表示意思。有一次,他甚至能握住我的手,輕輕搖晃。我驚喜得當場哭出聲來。醫生和護士都說這是奇跡,肯定是彌勒大師法力無邊,佛光普照,才會有這樣的奇跡出現。

  美月仍在與我賭氣。似乎是因為不願見我,她甚至連療養院也不來,只是常常打手機和弟弟說話。這樣也好,因為我也不希望讓女兒看到媽媽變成這樣,像個妓女一般出賣自己肉體……大師自始至終,也沒有向我收過半毛錢,只是反覆地叮囑我,要多做功德、多佈施,這樣福報才會長長久久。

  不過,大師前兩天和我提起,他希望在北部與中部分別建學校、開醫院,來造福民眾,只是一時間找不到適合的土地,資金也有所不足,為了我全家的福報著想,他希望我能好好考慮。

  這天,在老公的點頭示意下,我在他的病床邊,與教團的律師簽好文檔,把我們家在北部和中部的幾十甲地,全部捐贈給教團做功德。我什麼都不想管了,只希望剩下的一個月快點過完,老公和兒子康復過來,我們就可以回家去,重新過以前的溫馨日子。

  然而,我也知道,有些東西是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樣的,好比發生在我身體上的變化………又一次瘋狂的發洩後,我兩腿發顫,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癱軟無力地倒在褟褟米上。

  大師的精力旺盛,全然感覺不出半點老態,胯間肉炮昂然高舉,看不出半點疲態。在精舍裡,我從未涉足一樓與五樓以外的樓層,但這晚,大師蒙著我的眼睛,帶我到三樓來歡好。我勉力揭開眼罩,打量著這小房間。上方有座強光燈,左右四方都是大鏡子,映像著房中人的身影。

  「大師,可以給我仙丹嗎?我的頭好痛,好不舒服……」

  「別那麼急,再等一下。」

  大師把我的眼罩重新戴上,撫摸起我的玉臀,似乎要開始新的一回性交。

  「等等……我好累……我要仙丹……」

  我的吊帶襪被扯下,絲襪也被撕碎,美麗纖細的大腿裸露光滑且充滿彈性,腿肌更是雪白的發亮。屁股和恥丘的形狀都很美,尤其是腿間淫猥的部分,還長有濃密且漆黑的細軟捲曲陰毛。

  「你的陰毛變多了,對吧……?」

  「不要說了……」

  把頭側過一邊,我的臉頰難堪地潮紅。自從進入精舍每天毫無節制地性交,我的身體有了很大改變。對性慾的渴求明顯增強,反應更敏感,稍稍挑逗,就會蜜汁狂湧。兩腿間的幽谷,在大師的頻繁出入後,唇肉更加的成熟豐肥,陰毛也快速的變濃。

  「嘿嘿,讓老衲看看你的屁股吧……」

  「唉……」

  歎了口氣,我轉身趴在地上,主動挺起屁股。

  「自己用手把臀肉扳開……」

  豐滿雪白的雙丘之間,露出二個肉洞,是極性感的景色。

  「想被插入了吧?光只是被男人看就興奮了!看來你的性慾真是強得可怕啊我……」

  「阿求求您別再說了……給我仙丹吧……」

  「那你就說些懇求的話吧……求老衲把那根東西插入。」

  「是……是……我的陰戶已經濕淋淋了,這裡想要肉棒。快把東西插入這裡吧,求求大師,給我仙丹。」

  藥性一發作就不可收拾,我流著鼻涕與眼淚,再也沒有守衛貞潔的意念,悲慘地淪落為風騷的娼妓。

  「請求時要扭屁股。」

  「求大師度我……求大師度我……」

  我不顧一切地妖媚哭叫著,美麗雪白的屁股開始畫圈圈。身後傳來粗重的喘息聲,跟著,一根粗挺肉炮就塞進我嘴裡。

  「想要仙丹的話,就好好的舔。」

  「是的……」

  我點了點頭,移動嘴巴,將陰莖含入。

  「啾……蘇蘇……」

  口腔粘膜摩擦勃起的肉莖,發出淫靡聲。我在大師的股間上下活動,那白晰的手幾乎握不住雄偉肉棒,心急地吸吮龜頭部份,臉因為暈眩而微紅,舌頭還卷在陰莖上磨擦。

  「唔……」

  大師發出低沉的哼聲。舔了一會兒後,我呼吸困難地離開,深深歎一口氣。豐滿的雪白乳房,頂上的粉櫻色乳頭勃起,嘴角還有唾液發出光澤,那是一種陶醉的表情。

  「我說可以停止了嗎?繼續舔!」

  「是、對不起……」

  我用左手撩起散亂的頭髮,又把肉棒含在嘴裡吸吮。美麗的牙齒、嘴裡的溫度、舌頭纏繞的感覺;還有那陶醉的表情、散亂的頭髮、扭動的腰肢,像白桃一樣的豐滿屁股扭動,誘惑著身前的男人。在大師的愛寵下,我已經徹底被馴服,將成熟女人的性感全然散發出來。這樣吸吮十分鐘後,冷不防,大師的手掌連連打在雪白的屁股上,使得我豐盈的屁股發出清脆的響聲。

  「啪……」

  「啊啊!求求你……快插進來吧!」挨打的屁股更用力的扭動,我瘋狂的要求插進去。

  「嘿嘿……你的肉穴……這樣濕了!」大師用力抱住我的屁股,肉棒的頭放在濕淋淋的肉洞,腔口是軟綿綿的。

  「女施主很需要這根大東西吧!」

  「不要、不要這樣……求大師成全我吧……」

  龜頭在肛門和陰戶間來回磨擦,我的聲音像哭泣般咽嗚。

  「佛曰,出家人予人方便,你想要的東西,老衲就給你吧!」

  一雙手把我的頭按下去,像要交合的母狗一樣,高高翹起白嫩屁股,這是我最喜歡的姿勢,因為這比較不會壓迫到肚子,對裡頭的胎兒最安全。在一顆仙丹塞進我嘴裡的同時,一根火燙的粗大肉屌,用力地刺入我濕濘的騷屄。上下兩張口同時被塞滿,我在藥力與性交的節奏中,迅速失去自己意識。

  也不知過了多久,最後,就在淫蕩的呻吟中,爬上了快感的高峰。霎時,雪白的身體猛然伸直,全身都激烈地顫抖著,瘋狂搖擺頭部,陰道口也噴出了大量的液體。尚在喘氣,眼罩忽然給一把掀開,刺眼的強光幾乎讓人為之昏厥,但我卻驚訝地看見,大師穿戴整齊,好整以暇地坐在我前方。那……後頭是誰?仍插在我酸腫陰戶中的這根肉屌,是誰的?

  我緩緩轉過頭,眼睛瞪得老大,嘴也大大地張開,卻仍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

  「汪!汪汪!嗚……」

  那竟是一頭巨型的聖伯納犬,足足有半個成人的高度,雄偉壯碩。此刻,這畜生與我臀部對臀部,衝著我汪汪叫,赤紅色的狗屌沒入我屄穴當中,做那禽獸式的交合。驚訝於自己與狗交合的事實,我嘶啞著喉嚨,放聲尖叫。

  「大…大師……為什麼……」

  「阿彌陀佛,人與畜牲俱在六道輪迴之內。你今世生為女子,正是因為前世不修功德,來世亦必將投胎為母狗。老衲讓你與公狗交合,正是要你提早業報,為來世修功德,這樣你下一世就可轉生為人,不必再淪為畜牲了。」

  「胡說!你騙我……你騙我……快把我放開…啊啊…」

  我哭叫著,拚命掙扎,想挪動屁股,從這巨犬的姦淫中逃開,但它卻再度勃起,又在我穴裡大肆抽插起來。而在這強而有力的挺刺下,我竟然忍不住產生快感……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女施主與這畜牲來世確有夫妻之份,今世結緣,就是為了早日超脫來世因果。」大師慈眉善目,說話的語氣仍是那般充滿慈悲。

  「這精舍內提早為來世修福報的,並不只你一人,你若不信,可親眼目睹。」

  大師在牆邊按了一個按鈕,四面牆壁的鏡子忽然漸漸透明起來,透過鏡面,可以看到外頭的情況。

  那是一個大型舞台,十多盞聚光燈投射其上,照耀得有如白晝,下頭有許多戴著面罩,穿著西裝的男士,聚精會神地看著表演。

  舞台上,有幾十位女性,包含著不同的髮色、膚色、年紀,有少婦、少女,也有未滿十歲的幼女,更還有像我一樣大腹便便的孕婦。

  除了外型姣好,她們最大的共通點,就是身後都有一頭大狗,或是趴在她們身上,或是與她們屁股貼屁股,狗兒在她們的穴裡快速抽插。

  這裡頭不乏我認識的朋友,她們都是上流社會的貴夫人,誰也想不到,她們會淪落到這裡,卑賤地與狗交合。丘麗心女士,自身擁有兩個博士學位,年紀輕輕,就當上貿易公司的總經理,是走在時代尖端的傑出女性;但現在給一頭大丹狗從背後姦淫,手裡還握著另一根狗屌,貪婪地舔吮著。

  廖輝菁夫人,我在X濟功德會的友人,丈夫是綠色聯盟的要員,在政府裡出任高官;此刻也被一頭黑色狼狗壓趴住操干,卻還賣力與前方同樣與狗交合的十二歲女兒親吻。望來望去,我見到好多熟人。與狗交合是多麼一件悲慘、羞恥的事,但是,為什麼她們的表情都這樣興奮,像是攀上仙境一樣地狂喜。

  「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來世果,今生作者是。這些女施主就是為修來世福報,自願來此修行的。」不管我的反抗,這段佛唱之後,又是一顆仙丹塞進我嘴裡。當腦子再度昏沉,我忽然覺得沒有什麼東西好怕,也沒有什麼東西好羞恥,逕自順著身後狗兒的挺動,搖晃起胸腹間的三個渾圓球體,扭臀向後迎去。看不見自己的臉,但我卻曉得,此刻我的表情,一定也與那些被狗操的女人一樣。

  「啊……再來……唔唔……好深啊。」

  寶寶,你聽見了嗎?在狗兒的嗚叫聲裡,有著媽媽像是嚎哭般的笑聲……再次清醒,不曉得又過了多少時間?大師和狗都已經不見,有兩個男弟子餵我吃完藥,帶我去洗澡。

  浸在浴池裡,洗滌一身污穢,腦子清醒了些,這時,我捂著臉哭了起來,心裡忽然好想靠近家人,聽聽他們的聲音。胡亂地找著了一件長袍,我赤著腳,開車到療養院。

  已經是半夜兩點,過了會客時間,我就像一抹遊魂,飄飄蕩蕩地走向三樓,到小桐和老公的獨立住房外。上次我離開時,小桐已經可以不用枴杖,扶著牆壁緩緩行走,看到我還開心地揮手笑。就算一切都是假,至少那仙丹的效果不假,至少我兒子能重新走路不是假,只要他可以像從前一樣,媽媽就算……

  我不敢和兒子說話,只想進去看看他,親親他可愛的睡臉,這樣心裡就會好過些,然後我就有勇氣再回去,回到那精舍去,繼續當我的淫婦……

  推開門的剎那,我聽見裡頭有聲音。已經半夜兩點,難道小桐還沒睡?我把門推開一條小縫,往裡看去,一陣天旋地轉,跟著就呆呆地站在門外。老公已經睡著,小桐則躺在病床上,被子給踢到床邊,身上的睡褲被褪至膝蓋,正自輕聲悶哼著,而一名嬌美少女埋首在他胯間,握住細小肉莖,正自賣力吸吮著。

  我忙用手摀住嘴,這才不致驚叫出聲……那少女我再熟悉不過了,就是我的好女兒美月……而她,正神情專注地為親弟弟口交,這樣不是亂倫了嗎?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是不是在作夢?

  「唔唔……真棒,姊姊,我好舒服喔……啊……」

  「很棒吧!小桐,現在你有沒有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個男人呢?」

  紅著臉,美月張大嘴、把肉棒吞進去,龜頭頂到喉嚨後,又吐出來、從根部很仔細的舔。就算不刻意看,也能感覺出美月妖媚的動作。美麗小巧的臉蛋上,充滿了淫靡的紅潤,粉滑的舌尖,還不斷伸長,在肉棒上舔。

  (她竟然這麼陶醉……)

  深深感受到美月口交時的熱情,我這作母親的,眼冒金星,手腳冰冷。看起來像寵愛自己弟弟的肉莖,沒有這東西不能活似的。美月白皙的手指在稚嫩肉莖上慢慢摩擦,還在肉袋或大腿根上發出啾啾的聲音舔著。

  「蘇……啾……蘇蘇……」

  桃紅色的口紅沾在肉炮上,發出濕淋淋的光澤。

  「姊姊、我還要……拜託你,像前幾天那樣幫我舔……」

  「嗯……」

  美月輕點了點頭,抬頭用妖媚的眼光望向弟弟,將髮絲撩到背後,小嘴再度含入勃起的小肉莖。

  「噢……」

  看到這一幕,我再也忍不住重重推門進去,要阻止他們姊弟繼續犯錯。

  「你們姊弟在幹什麼?」

  怕驚動旁人,更怕吵醒老公,我聲音不敢太大,快步奔了進去,把被嚇到的美月從她弟弟身上拉開。

  「媽媽!」

  吃驚地喚著我的是小桐,他伸手遮住胯間,面紅耳赤地看著我。美月則是冷冷地看我,表情與那日她罵我妓女的樣子毫無分別。我知道,此刻在她的心中,這個墮落的媽媽比街邊妓女還不如……正想開口講話,忽然看到小桐枕頭旁邊,放著可以幫他治病的丹藥,這一驚非同小可,轉過頭,美月已經冷冷道:「是我叫弟弟不要吃藥的,爸爸的那份我也扔掉了。」

  「不要吃藥?為什麼?你們知道這藥是媽媽多辛苦才弄來的嗎?」

  再也控制不住憤怒,我重重地摑了女兒一耳光,抓著她肩膀哭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是不是想讓你爸爸一輩子醒不過來?要你弟弟當一輩子殘廢?你說話啊!」

  「夠了!你會有多辛苦?你被人幹得很辛苦嗎?還是幹你的人好辛苦?」

  用力一把將我推開,美月走到她父親的床邊,對我怒道:「如果要這樣子活下去,我倒寧願爸爸一輩子不醒來,永遠不知道你背著他幹的醜事!」說完,她把屏蔽的被單一把拉下。

  渾然不似紅潤的臉色一般健康,被單下頭,那已經不像是人的身體,倒像是死亡已經幾個月的乾屍,本來是臟器的部位,全都凹陷了下去,似木乃伊一樣,幹幹癟癟。

  我一聲尖叫還沒出口,美月已冷笑道:「小桐現在是可以走路了,可是媽,你知道自己兒子的身體變成怎麼樣了嗎?」

  不顧小桐的激烈反抗,美月把弟弟的睡衣襯衫扯開。微弱月光下,在十歲男孩的胸口,我看到了一雙剛剛開始發育的稚嫩雪乳。

  「怎麼會……」

  不只是胸部,細心一看,兒子原本就細瘦的身材,現在更嬌小;細細的腰,白晰滑嫩的肌膚,柔和玲瓏的胴體曲線,還有那略帶蒼白的臉龐、女性化的驚怯神情,雖然腿間肉莖仍證明他是男兒身,但從外表上看來,根本就已經是個漂亮的小女生了。

  「弟弟他昨天打電話給我,說他吃藥以後變成女生了,哭著要自殺。我今天來要帶他走,他還說怕你不高興,因為想讓他知道自己還是個男生,所以我才幫弟弟口交……媽,你對這個家可真是貢獻良多啊!」

  美月夾帶恨意的眼神,像是最嚴厲的指責與控訴,刺穿我的胸口。看看猶自不省人事的老公,再看看小桐驚惶羞怯的表情、柔美的少女胴體,我驟覺天昏地暗,再沒有勇氣面對這一切。尖叫聲裡,我掩面跑出了病房……

  到底是怎麼回精舍的,我已經沒有印象,一進去,我連衣服也不換,逕自直奔五樓。一個正為女兒穿上吊帶襪的赤裸少婦,告訴我大師正在會客,問明了方向後,我獨自走到那房間外,剛要推門進去,聽見裡頭的人聲,我悄悄把和式紙窗戳了個小洞,窺看裡頭的一切。大師與三個身穿黑西裝,滿臉橫肉,看起來極似黑道份子的男人,對坐面談。

  「這間精舍越來越興旺了,我們每次來,看到的儘是一些達官貴人,大師傅果然法力無邊啊!」

  「嘿!這些所謂的社會名流,其實一個個都色急得要命,聽說有機會可以淫人妻女,就忙不迭地把自己的老婆兒女送來,委託我們調教成看到陰莖就發浪的母狗,再帶回家享受。」

  大師擺手笑道:「你們沒看到上次那個陳XX議員,干自己九歲女兒時候的瘋狂樣,虧他還是反雛妓法案的發起人咧!他老婆因為發現他強姦女兒,嚷著說要告上法院,被他送來這裡調教,現在還在地下室接客,你們要是有興趣,等下不妨嘗嘗。」

  「嘗是一定要嘗的,不過後天往中東的船就要開了,要先來這裡向大師調批貨,最近那邊掀起東方熱,中國女人很吃香啊!」

  打著紅領帶的那名男子道:「這次能弄到安坑那塊地,要多謝大師了。如果沒有您出馬,那小子怎麼都不肯賣,還真是棘手……不過,我們也還真羨慕您,養的小鬼這麼厲害,鈔票、漂亮妞兒唾手可得,就連人家的老婆都可以輕易弄到手。」

  聽見這番話,我瞬間如遭雷殛,楞楞地沒法動彈。

  「唔,你們說的是夜蓮那小淫婦嗎?她確實是很好的貨色,現在也已經會主動搖屁股了,再來,她那個叫美月的女兒,也差不多該……」

  憤怒與絕望,瘋狂地湧上胸口,我開門衝進去,不顧一切往大師身上扑打。可是才進去,大師把手往我一指,剎那間腦裡天旋地轉,不省人事地昏過去。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在與人性交。

  前前後後,也不知有多少男人把精液洩在我這污穢不堪的身體上。當我嚷著要吃仙丹地醒過來,他們沒有給我丹藥,只是扯起我頸上的項圈,把滿身粘搭搭的我,扔到一個兩坪大的小房間,在房裡……有一頭與我有夫妻緣份的巨犬。接下來的時間,大師沒有再來看我過。

  吃、喝、拉、撒,我都與身上的這頭巨犬摟在一起,它的赤紅肉莖也一直插在我騷屄裡,洩了又上。得不到仙丹,我兩腿間像是燒紅了一樣灼痛,只有在狗莖插入填滿的時候,性交的愉悅,才暫時止住我眼淚、鼻涕直流的禁斷痛苦。

  與狗性交,從前簡直無法想像的羞恥行為,現在卻甘之如飴。我拋開理智,不分晝夜,只要一睡醒,就爬到狗兒的身邊,搓弄挑起它的狗屌,熱呼呼地滿足我牝戶裡的空虛。

  門把沒有鎖,按時會有男女弟子送食物進來。如果要逃走,並不困難,但我卻沒有離開的念頭,覺得到哪裡去都是一樣,只要玉臀裡含著根熱雞巴,在這裡就是天堂了。

  時間就這樣過了四天,兩名女弟子打開房門,把我拉了出去,拖到浴室,用水管沖刷我的身體,洗去所有的精液穢漬。久久沒吃藥,又沒有陰莖撫慰牝戶裡的騷癢,我滾倒在地上呻吟,痛苦得快要死去。

  之後,她們幫我打扮穿戴。理所當然,我沒有穿褻褲,但卻套上了另一個怪東西。通體發著黑色光澤的T字皮褲,像是古代西歐的貞操帶,只是在覆蓋陰戶的皮帶上,分別向內外吐出二根膠質的假陽具。

  我把這套皮褲穿在下身,腰帶便在大肚的下方扣起,慢慢地把皮帶上的假陽具,插進熱燙的牝戶裡。在插入瞬間,空虛已久的牝戶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充實,屁股滲出大量的汗珠,而看著自己大腿根聳立一根發出黑光的假陽具,我心頭充滿倒錯的背德感。

  一切就緒後,我被重新帶到五樓。久違的房間,大師已經坐在那裡了。仍舊是渾身赤裸,有一名少女趴在他腿間,屁股翹高,賣力地作著口交。雪玉屁股淫穢地來回搖擺,看得出來,她的春心已動,正渴望男人的愛寵。

  大師朝我招招手,道:「你很久沒吃藥了吧!聽話過來,我就給你藥吃。」我趴跪在地上,朝大師爬去,想要像以前受的訓練那樣,和少女一起分享大師的肉炮。

  「先不忙著舔,今天你有一個神聖的任務要做。」大師指著趴在他胯間舔吮的女孩,要我搞她。

  「這女孩還是個處女,是專門為你安排的節目。」不用再裝飾假面具,大師的言詞與動作,都有了改變,更直接也更淫穢。

  沒有反駁的餘地,吞下大師遞來的一粒仙丹,我走到那女孩的身後,按住她圓翹的玉臀。肌膚非常地柔嫩,稍稍一捏就有了紅印,圓潤的美臀極具肉感,在我碰觸之下還會性感的搖擺。看不見表情,但以可以想像是極品的美人,裸背與粉臀的曲線,就連身為女人的我也感到心動。

  「啊哦……」

  輕咬下唇,我發出誘人的呻吟聲,因為外頭的假陽具,動不動就碰到少女的大腿上,立刻變成強烈的刺激,使肉洞裡出現強烈的甜美感。「唔……」少女發出了一聲輕哼,雖然看不見表情,可是暴露的花蕊流出粘粘的液體,又主動分開那充滿健康美的大腿,證明她已經發情。

  「都濕成這樣了……」

  我顫抖著聲音,咬緊紅唇,握住挺立的假陽具,把前端壓在處女的花瓣上,身體慢慢向前挺,不久,前端受到處女膜的阻擋,反彈力量令我牝戶內的假陽具回頂更深,我幹著喉嚨,難過地不停喘氣。她應該也很不好過才對,但卻仍然吮著肉莖不放,對於這樣一個忠心於大師的淫蕩女,我心中有著怒氣,不顧她的感受,扭動腰部,使出全身力量將假陽具向裡插入。

  「痛啊!」

  因為激烈的疼痛,少女發出模糊的慘叫,富有彈性的屁股不住顫抖,身體慢慢向前挪動。

  「逃不掉的……這是……你身為女人注定的悲哀啊!」

  以男人的身份侵犯少女,我滿溢在一股倒錯征服感中,輕聲低語,捧著她屁股向前挺,凶暴的假陽具慢慢深入,在一陣僵持後,突破處女膜的阻啊,盡根沒入。

  「哎呀!」

  有如野獸的瀕死哀嚎,少女嬌軀劇顫,疼得當場失禁,但,在金黃色的尿水中,可以看見證明破瓜的淺紅色血液。那聲尖叫入耳,我驀地一震,覺得是那麼樣地熟悉。少女的頭抬了起來,看到那張臉,我渾身血液像是給冰凍僵凝。

  「美月……為什麼會是你……」

  我驚訝地倒退,一跤跌坐在地毯上,假陽具從女兒的嫩屄裡抽出,夾帶一大片紅白粘液。美月卻湊了過來,摟著我直掉眼淚,連哭著道歉。

  「媽,都是我不好……是我不懂事……我都不知道你為了我們這麼痛苦……被男人輪姦,還和狗……媽,你原諒我!我知道你想保護我們,所以,我以後也要和你在一起,分擔媽媽你的痛苦……」

  美月一面哭泣,一面卻跨坐在我身上,小手更套住假陽具,再次往自己的幼屄送進去。女兒憔悴而蒼白的臉上,浮現了不屬於清純少女的妖艷表情。看見這種神情,我悲哀地知道,女兒已經嘗到男女歡好的喜悅滋味是個成熟的女人了。

  「而且沒關係的,彌勒大師這幾天已經教過我了,這感覺就像插屁眼一樣,剛開始痛,等一下就會好舒服、好舒服……媽媽,你好過份,自己一個人在這裡享受……」

  聽著這些話,我腦裡好像有某根弦斷掉了,意識一片空白,跟著就順著女兒的動作,開始挺送抽插。

  「媽……你在這裡,每天肚子裡都被噴了這麼多的精液,寶寶生出來以後,會不會只喝精液,不肯喝奶了?」

  美月吃吃地笑著,搓揉我巨大的乳房,伸出食指和中指夾住紫黑奶頭,讓白色奶水泊泊流出,一邊輕揉、一邊玩弄起來。

  「不過沒有關係唷,因為媽媽的奶,我會通通幫著喝掉的……」

  「嗯……唔……呀呀……」

  順著女兒揉搓乳房的動作,我也不斷湧出快感,嬌喘連連。搖動的乳房波浪般起伏的肚子,扭動著的豐滿屁股,發出像歡呼般的悲叫聲。母女熱情地交合,寶寶啊!你的媽媽和姊姊,是歡喜地獄底的兩條牝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