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婉蓉一路上拉著弟弟問長問短,聶炎則遵照母親的囑托,只是告訴姐姐自己是被母親用玄功壓下體內的毒性,具體情況卻也不是很清楚。唐月芙在一旁時常有意無意的岔開話題,倒也沒有引起聶婉蓉的疑心。
三人穿過一片樹林,眼前忽然出現一池幽潭,潺潺的溪流從山上蜿蜒而下,注入池中,碧綠的溪水清可見底,幾尾肥魚在水中追逐嬉戲,蕩起陣陣漣漪。
聶炎忽然開口說道:「娘親,我剛才出了一身汗,身上粘答答的,您和姐姐先回去吧,我想在這裡洗個澡。」
「這……」唐月芙略微沉吟了片刻,說道:「你毒性剛消,一個人在這裡我實在不放心,就讓蓉兒陪著你吧,我在家裡等你們回來。」
聶婉蓉點了點頭,說道:「娘親放心,我會好好看著弟弟的。」
唐月芙這才騰身而起,向家中飛去。其實她本想親自留下來看護聶炎,可不知怎麼的,一路走來,她只覺得身上越來越熱,腦子裡轉來轉去的都是兒子那條巨大的肉棒,原本堅定的道心隱約有鬆動的跡象,一身功力竟也悄然減退,蜜壺中更是瘙難忍,汪洋一片。
不得已,唐月芙只好讓女兒留下,自己則打算趁著子女不在的時候仔細查出身體異狀的原由,最起碼也要運功壓下內心的浮躁。雖然想到如果聶炎的淫毒再次發作,女兒可就危險了,但那也是不得以的事情。唐月芙一方面暗自祈禱,另一方面則加速朝家中飛去,祈望盡快解決體內的不適,以便應付下一次的突發狀況。
另一邊,聶炎早已迫不及待得解開衣裳,露出白皙光潔的小身子,赤條條的躍入水中,捧起清澈的溪水,洗滌著身上的污垢。
聶婉蓉則坐在一旁的草地上,一雙星目微闔,靜靜的想著心事。
如此的場景早已不是第一次,由於除了那次母女下山降魔之外,三人從未與外界有過接觸,再加上聶炎的年齡尚小,唐月芙也就沒把塵世間的一些俗事告訴過一對兒女,因此聶婉蓉的心裡自然就沒有那些所謂的男女之防。
可當她此時看到弟弟那具熟稔的幼小軀體,卻第一次有了那種難以言喻的心靈悸動。在「通玄洞」中,聶婉蓉就曾經親眼目睹了弟弟那條異於常人的碩大陰莖,此時她的雙眼雖然看似閉合,實際上卻一刻也沒有離開過聶炎的陽具,透過清澈的溪水,那條粗長的肉莖,清晰的映射在聶婉蓉的眼中,卻不知如果讓它插進自己的蜜穴裡,該是一番如何動人的滋味啊?
不知不覺中,聶婉蓉的一雙美目業已完全張開,盯著弟弟的肉棒不放,檀口中唾液潺潺,內心裡春情蕩漾,幻想著種種羞人的景象,可卻有一絲羈絆的心理縈繞著全身,彷彿如此很對不起母親似的。
驀然,聶炎的眼神一暗,天真無邪的小臉罩上一層寒霜,水中的大肉棒猛的朝天仰起,圓圓的龜頭「嘩啦」一聲露出水面,緊跟著,他一躍從潭中竄出,撲在聶婉蓉的身上,口中發出「荷荷」的低吼,一雙小手扣中姐姐小巧的乳房,大力的揉搓起來。
聶婉蓉先是一怔,等到胸前的雙丸處傳來陣陣的巨痛時,這才驚叫著推搡著弟弟,但卻完全忘記了自己身負玄功,像是一個根本不懂功夫的柔弱女子一般,只是靠本身的氣力拒絕聶炎的侵犯,可這如何又能抵擋獸性大發的聶炎呢!
「嘶啦」一聲,聶婉蓉外面的衣裙被小聶炎一把扯了下來,露出裡面遮胸的水藍肚兜和月白色褻褲,聶炎身子向下一壓,巨大的龜頭隔著布料,正抵在姐姐牝戶的所在,陣陣奇異的熱力向柔軟的蜜穴中衝去。
與此同時,聶婉蓉的乳房上也傳來一片酥麻感覺,她只覺得天在旋地在轉,蜜壺中分泌出大量的粘稠汁液,全身酸軟無力,鼻息中發出類似哭泣的呻吟。
聶炎的小屁股微微上抬,伸進肚兜的右手,在姐姐粉紅色的乳珠上捻弄了幾下,忽然向下一探,抓住包裹著她玉臀的褻褲上沿,猛的拉了下來。龜頭在茸茸的芳草地上來回逡巡,尋找那潮濕的蜜穴。
聶婉蓉銀牙緊咬,渾身激顫,一雙玉手揪住旁邊的青草,努力忍耐著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
突然,聶婉蓉覺得自己的花瓣被無情的擠壓到兩邊,弟弟那條火熱的肉棒正努力的向牝戶中鑽去,她猛的清醒過來,身子向後一縮,避開聶炎的進襲,口中顫聲說道:「炎弟,不……不要這樣……」
聶炎一擊不成,也不多話,一揚手,「啪」的一聲,在聶婉蓉粉嫩的面頰上留下五道紅紅的指痕,口中怒斥道:「少廢話!」
聶婉蓉頓時驚呆了,眼前的這個孩子還是自己那純真可愛的弟弟嗎?她撫摩著自己的臉頰,傻傻的望著目露凶光的聶炎,腦子裡一片混亂,再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聶炎雙手按住躺在地上的姐姐,小屁股向前一拱,大如鵝卵的龜頭排開花瓣的阻隔,陷入潮濕的洞穴。
強烈的疼痛讓聶婉蓉根本無從消受,她身扭手推,竭力想從弟弟的魔掌中逃開,口中一連迭的叫道:「不……不要……炎弟……放開我……放開我啊……」
聶炎對姐姐的調用充耳不聞,腰間用力前頂,剛想來個盡根而入,卻不料卻被人一腳飛了出去,在空中胡亂揮舞著小胳膊小腿,「撲通」一聲落入潭中,等他從水中探出濕淋淋的小腦袋的時候,才發覺一人正抱著半裸的聶婉蓉,朝東南方飛去,看那背影應該就是自己的母親唐月芙。
聶炎抬手擦去臉上的水珠,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獰笑,然後爬到岸上,就這樣光著身子,朝唐月芙母女消失的方向追去。
原來,適才唐月芙回到家中,通過內視之術仔細察看自身的狀況,發覺體內的邪火是被一些黑色的液體引發出來的,應該就是不久前無意吞下了兒子的怪異精液的緣故,正當她用功排毒之際,忽然感到一股魔氣,她顧不上自身的異狀,連忙趕了過來,終於在最後關頭將聶婉蓉救出。
唐月芙抱著聶婉蓉鑽進一個樹洞,這才將女兒放下,說道:「蓉兒,你先在此躲藏,待我壓下炎兒的邪毒之後,自會通知你出來。」
聶婉蓉擔心的問道:「娘親,不如我和您一起去吧,看能不能幫上些忙? 」
唐月芙想起先前替聶炎排毒的情景,連忙擺了擺手,說道:「不必了,你要是出去的話,只會妨礙我做事,再說,剛才你明明沒有受制,不是也無法抵擋炎兒嗎……」
聶婉蓉紅著臉,螓首低垂,輕聲蚊鳴道:「對不起,娘親,我真是……唉,您一定要小心啊……」
「沒關係的,」唐月芙見女兒這副光景,也不便再作多言,只留下一句「等我的好消息吧」,然後起身迎向後方緊追而來的聶炎。
唐月芙先是和兒子打了個照面,然後折向西方飛去,聶炎則在後面綴著母親不放,倒是把聶婉蓉放到了一邊。
唐月芙見聶炎向自己追來,心知女兒暫時沒有危險,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開始仔細考慮如何應付眼前的窘境。以自己當前的狀況,體內邪火未清,如果現在貿然下去的話,則極有可能步女兒的後塵,沒等她主動為聶炎手淫或是口交,就會被兒子挑起無窮的慾念,進而被他肆意玩弄。
可若是讓聶炎就這樣硬挺著,卻不知道會有什麼不良後果。親情和倫理的爭鬥在她腦中糾纏著,唐月芙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正當唐月芙胡思亂想之際,前方忽然傳來一陣「嘰嘰」的喧鬧,原來不知不覺間,她已經來到了仙猿棲息的樹林之中,遙遙望去兩隻小仙猿正在林間嬉戲 ,它們的父母卻不知道去了哪裡?
唐月芙心念電轉,眨眼工夫便有了腹案。如今的情形只好讓兩隻小猴引開兒子的注意,自己則盡快驅除體內的邪毒,然後再想辦法制服聶炎。
唐月芙心意已決,便不再遲疑,身子在空中一轉,飛到小仙猿的頭上,兩隻小仙猿此時也已注意到主人的到來,卻不知唐月芙意欲何為,只是蹲在樹上抓耳撓腮,兩對精光四射的眼睛望著主人,一副茫然無措的神情。
唐月芙連比帶畫的說道:「現在我有急事要辦,所以要讓你們陪炎兒玩一會兒,等我忙完了就回來接他,好嗎?」
唐月芙見它們已經點頭表示領會了自己的意思,便讓兩隻小猴守在聶炎的必經之路上,自己則飛到一棵枝葉茂盛的樹上,隱藏好身形,屏住呼吸,緊張的看著下方的動靜。
片刻之後,聶炎赤著身子來到唐月芙隱身的樹下,兩隻小猴一見到他,便一齊跑了過來,各拉著他的一隻小手,「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想讓聶炎和它們一起玩耍。
聶炎陰沉著臉圍著小猴子轉了幾圈,忽然「嘿嘿」笑道:「娘親和姐姐都不知道跑哪去了,正好借你們洩洩火!」
說完,聶炎雙手在胸前交結成印,口中唸唸有詞,跟著雙手虛空前按,口喝一聲「定」,竟然用出了從未修習過的「定身咒」,兩隻小仙猿頓時僵立當場,再也無法挪動寸許,雖然兩隻小仙猿急得眼中冒火,卻連一聲怪叫也發不出來。
聶炎跪在地上,將小母猴的兩條腿掰開,一手扶著粗大的肉棒,直挺挺的塞進小猴子的獸穴之中。小母猴的獸穴被大大撐開,被異物侵入的疼痛讓它張嘴欲呼,卻發不出一點兒聲音,只能默默承受著聶炎的攻擊。
聶炎一俯身,借助身體的重力將肉棒推到獸穴的盡頭,然後,小屁股大起大落,用力在獸穴中抽插起來。聶炎的大肉棒對小母猴來說也實在是難以消受,每一次的抽動都帶給小母猴更大的痛苦,它無奈的望著唐月芙藏身的樹梢,眼中全是企求的表情。
唐月芙不忍的把頭扭到一邊,卻發覺一旁的小公猴正怒目瞪視著自己,她的臉上強擠出一絲抱歉的笑容,心中歎息著:「你們不要怪我啊,我也不知道會是這樣啊,唉……要怪只能怪是天意弄人了啊……」
聶炎一邊用勁讓大肉棒在小母猴的體內快速插送,一邊得意的哈哈大笑。猛然之間,他發覺旁邊躺在地上的小公猴的那根獸莖,不知何時竟也豎了起來,可能是受到了眼前刺激的緣故,不大不小的獸莖從濃密的獸毛中顯露出來,朝天而立,甚是惹眼。
聶炎伸手過去,一把握住勃起的獸根,森然說道:「難不成,你也想和我爭嗎?呸……去死吧……你這個不知死活的畜生……」說完,小手奮力一扭,跟著向外一扯,小公猴的獸根脫體而出,大蓬的鮮血從胯間朝天噴湧,點點滴滴的傾撒在地上。
「啊……」唐月芙驚呼一聲,想不到平時善良純真的兒子,竟然變得如此殘忍,雖然唐月芙也不想發生這種事情,可事已至此,也只能靜觀其變,幸虧聶炎拔下獸根時發出一陣狂笑,掩蓋了她的那聲驚呼,不然要是讓他知道母親就在旁邊的樹上,可真不知道又會有怎樣的狀況。
這一邊,聶炎揪下小公猴的獸根後,望著那如泉噴出的鮮艷的血液,彷彿被激發了體內潛藏的邪性,只見他又探手過去,將小公猴的四肢一一拗斷,隨手拋向四周,可憐小公猴無法動彈,只得任由這個小惡魔肆意逞虐,體內的血液從斷肢處淅淅瀝瀝的淌落,在地上留下一個個的紅色血花,眨眼間便混作一片,形成一汪暗紅色的泥沼。
聶炎似乎還不過癮,一手扣住小公猴的腦袋,另一手抓住它殘缺的身體,兩邊用力,硬生生的將小公猴的腦袋從脖子上拽了下來。唐月芙看得眼前一黑,險些穩不住身形從樹上掉落,心中一片焦慮,「炎兒,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它們可是你從小的玩伴啊……你……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聶炎將小公猴的腦袋扔到一邊,抱起小母猴的身子讓它騎跨在自己的身上,得意的笑道:「哈哈哈哈……礙眼的廢物已經清理掉了,就讓我們好好的樂一樂吧……」
他輕輕的躺下,雙手扶著小母猴的腰間,顛簸著臀部,自下而上一次次的把大肉棒搗進小母猴的獸穴。由於已經插了一段時間,小母猴的獸穴業已適應了肉棒的尺寸,並且從獸穴中更分泌出一些潤滑液體,使聶炎的抽插動作更加順暢。
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聶炎和小母猴交合的部位正對著躲藏在樹葉後面的唐月芙,從唐月芙的角度望下去,正好可以看見肉棒在獸穴中翻轉戳弄的全過程。
唐月芙眼中看著兒子的肉棒一次次的消失在小母猴下體的獸毛之中,耳朵裡聽到的是一聲聲「噗嗤噗嗤」的淫糜水聲,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她的玉手已然撫上了自己的酥胸,感受著心臟強烈的跳動。
她的手指竟然下意識的捻弄著胸前的乳珠,蜜壺中則是汪洋一片,將褻褲侵得濡濕,一波波的情慾席捲著她的身心,早先吞下的「九陽邪精」的藥性開始漸漸發作,唐月芙全身發熱,早已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和此時所處的境地,腦海裡儘是男女歡愛的動人情景。
忽然,聶炎各握住小母猴的一條後肢,大叫一聲:「娘親,我要你啊……」
跟著雙手用力一分,將個小母猴從中劈成兩半,內臟合和鮮血「嘩啦啦」的落下,將他染成一個血人。
聶炎從地上一躍而起,胯下那沾滿鮮血的紅色肉棒顫巍巍的上下抖動,依然是那麼的堅挺有力,他雙手向天,淒厲的叫道:「娘親啊……你在哪裡啊……炎兒好難受啊……」
唐月芙在恍惚中聽到兒子的呼喚,來不及多作思量,從樹上縱身跳下,顫抖的雙手伸向前方,回應著兒子的呼喊:「兒啊……為娘在這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