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鬼華佗」母陰澤的名號,稍有閱歷的江湖人無不知曉,此人號稱已有上百歲,不知是何方人士,首度為江湖人所知,是在苗疆的邪派五鬼道,擔任長老,一甲子前五鬼道滅亡後,飄忽無定,已有三十年下落不明。
此人醫道如神,又兼修妖法蠱術,五行幻化,實有通天之能,只是為人心性殘忍,酷好漁色,諸如剖腹取嬰、化骨抽髓,乃至於割頭換腦皆是其拿手好戲。武林人視他為公敵,幾次圍殺都給他逃逸,事後給他暗裡突襲,反而傷了幾條人命。
許久後,袁慰亭回想起與這異人的相逢,感觸良多。
那時,他滿懷怨憤,為了雪恥,需要力量,而要提升力量,便得先解開身上的天鎖,為此,他不惜與虎謀皮,私下遠走西方,直赴歡喜教總壇。
歡喜教主,本任的魔佛陀,認為袁慰亭的投效是奇貨可居,對他的要求一口允諾,表示會設法幫他解開天鎖,再稱霸中原,各種動聽承諾許了一個又一個。
袁慰亭心中冷笑,這批妖人答應得爽快,必然索償極高,更會先逼自己吃下獨門毒藥,以牢控制。自己現在有求於人,待得日後功成破臉,便將這群利用自己的妖人全部殺光。
怎料,當他問起對方,要什麼報酬?魔佛陀的答案反倒是他愕然:歡喜教什麼也不要。
「袁兄弟,聽說當年孫中武看得起你,獨排眾議與武藝未精的你結為兄弟,可有此事?」
「確是如此。」袁慰亭不願多談地簡單答道。
「好,今日本座也與你結義,我聖教中的一切供你驅使,事成之後,你我兄弟平起平坐,各掌半邊天下,你居中土,我留西域,你的行動一切自由,本教對你絕不干涉。如何?」
袁慰亭著實一驚,若說利用,這條件未免豐厚得過了頭,再說,歡喜教徒耗人力物力,卻不要半分利益,這有誰肯信,就連場中幹部也是一片嘩然。
「袁兄弟,你將我教太也瞧小了,我之所以肯助你,是因為你是個人傑,有這資格作本座的兄弟。」魔佛陀道:「但以你心性,不甘處人之下,若我聖教操控於你,圖謀中土河山,屆時必與你兵戎相見,而本座寧願放棄半壁江山,也不願與你這樣的一個人傑為敵。你若有心,只要日後雙方兩不侵犯,就是我教最大的利益了。」
袁慰亭心下清楚,憑武力,此時的自己甚至接不了魔佛陀一掌,但這人便一如當日的孫中武,有過人的皇者氣派,識英雄,重英雄。當下袁慰亭衷心佩服,與這二十出頭,比自己還小著幾歲的年輕人結成八拜金蘭。
為了實行計劃,必須有人隨他赴中土協助,這時走出來的,是歡喜教五大神師之首——母陰澤。所有人喧嘩一片,因為母陰澤對歡喜教的發展有著不可忽視的貢獻,讓這麼一位重要長老離開,是教中的重大損失。連魔佛陀都親自離座致意。
「老師,您對我的教導從我幼年就開始了,您離開了,我會寂寞的。」
「呵呵,教主,聖教的一切已有規模,您自己也早已兒孫滿堂,人才濟濟,何需介意我一個糟老頭子的去留呢?」
於是,母陰澤隨袁慰亭赴中原,並以歡喜教的人力、物力建了豪華地宮,起初,袁慰亭十分看不起這惡名昭彰的殺人魔鬼,但十二年來,母陰澤對他幫助無數,更計算出解天鎖之法,故而袁慰亭對這於己有著大恩的老人,不敢有半分侮慢,以當日魔佛陀的態度,敬他為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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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娃兒的貨色,相當不錯啊!」母陰澤舉起手中廷杖,朝白潔梅乳房戳去,白潔梅一時沒留意,胸口一疼,立即反手把廷杖撥開。廷杖上毫無力道,這老人果如傳言一般不會武功,只恨自己內力已失,不然就趁此誅了這惡魔,為人間除一大害。
廷杖落地,自有一眾女奴相爭捧起。老人也不生氣,瞇著眼睛道:「乳房漂亮有彈性,哺育的奶水充足;屁股大又圓,能多生幾個胖娃兒,嘿!的確是塊為人生孩子的好料。」
他不住瞄向白潔梅的胴體,像檢視牲口一樣,連連誇讚,「嗯!嫁過人,和自己兒子嘗過葷的肉體,成熟豐滿得多,看這肌膚光滑得像緞子一樣,那些沒開苞的雛兒怎比得上?」說著,老人眼中閃爍著一種殘忍的光彩。
白潔梅只覺一股寒意,打從腳底冒起。想起鬼華佗種種極惡非道的罪行,再聽他說的話,自己落入這嗜血人魔之手,日後必定生不如死,還不如趁現在仍有行動力,圖個自盡痛快。
但這念頭一起,老人笑瞇瞇地說道:「宋夫人,既然進了這裡,您還是別妄動的好。老朽兩甲子的鑽研,只要斷氣沒滿一時辰,九成的命都搶得回來;就算你真是死了,我一樣有辦法把你煉成走肉行屍,供我享樂。只是到時候,你兒子受的痛苦,就會是現在的百倍以上。」
「我兒子?你們把竹兒怎麼了?」
老人不答,對默立一旁的袁慰亭道:「你帶宋夫人來此,是想讓她看那樣東西嗎?」
「是的。」袁慰亭道:「請問老師,進度如何了?」
「在預計之內,等到兩個月後那胎出世,該可以完全煉成。短短三年就有這樣的成績,你該高興了。」老人笑著,走到東首牆邊,對牆上連掀幾下,轟然一聲,整堵牆壁往上升去,露出了一個好大的黑洞。
「宋夫人,請來看看,裡面有個你想念已久的人兒喔!」
洞穴裡隱有蛇蟲嘶鳴之聲,白潔梅心中暗懼,但記掛著兒子安危,快步跑到洞口。
洞口看來渾無一物,卻又好像有某種極堅硬的實物擋住,阻隔兩邊。白潔梅知道這是一種西洋寶貝,叫做玻璃。
「嘿!這是花旗國的寶貝,叫西洋鏡,老夫改良之後,這頭看得見那頭,那頭卻看不見這頭。」
洞穴的另一頭,是間石室,地下給挖出個大凹槽,不深,但爬滿了毒蛇、蠍子、蜘蛛、蜈蚣、蛤蟆等五毒,壁面四角掛著古怪銅鏡,上頭寫滿符錄,黑暗之中,隱約有女聲痛苦地喘息。白潔梅知道不是兒子在內,心情一寬,但想到自己與這些污穢東西靠得那麼近,胃裡一陣痙攣,連退幾步。
「屍砒紫蜈、大漠血蠍、噬肉雪蛛、天山碧蛤、蝕骨藍蟻、鐵線墨蛟,加上苗疆金蠶蠱,是謂彩虹七毒,宋夫人可知道?」
白潔梅曾聽人說過,彩虹七毒,是天下最厲害的七樣生體毒物,但邪派之中有一門異術,能調和七毒的生剋,以幼童血肉為引,煉製毒人,其法傷天害理之至,聽說就是由眼前這鬼華佗手中而創。
想起正有孩童在對面痛哭哀嚎,白潔梅心中絞痛,恨恨道:「妖法邪術!施者必遭天譴,不得好死!」
「宋夫人誇獎了,如果真有天譴,你這與兒子亂倫苟且的宋家淫婦,一樣是不得好死。」老人反將一軍,道:「不過,你不妨再看看,對面,還有些什麼東西!」
說話的同時,這邊多亮了幾盞燈,透過光線可以看見對面的石室面積頗大。可要說是寬敞,卻又不見得,因為勉強擠了三個人之後,實在是很窄。視線逐漸適應黑暗,白潔梅終於看清了另一邊的景象。
一個男人平躺在毒蟲池裡,大半個身體給毒物覆蓋,兩名女子分別跨坐在他身上,一占腰部、一據頭部。
出奇地,滿池毒物除了將男子的健壯軀體,啃噬出許多血洞,並在裡頭鑽進鑽出之外,就只是彼此相互吞噬,並沒有向三人攻擊,反而還不時被壓斃一些,成為同伴的餌食。
而裡頭的兩女一男,忘情地激烈性交。在這正常人早已給嚇瘋的環境裡,身材較為健美的那名女子,騎在男子胯間,上下搖擺著屁股,讓粗挺男根在穴裡進出;另一名女子挺著個大肚子,顯然已身懷六甲,卻肆無忌憚地將陰戶壓在男子臉上,讓他舔舐。
兩女沉浸在性交狂潮裡,彼此還相互地熱吻,兩對雪白乳房交疊摩擦,雙手愛撫著對方胴體的每一寸,任蟲蟲爬上肌膚,卻一無所覺。身下的男子,享受著羨人艷福,大半身體埋在毒蟲堆裡,胸腹之間血肉模糊無數細小毒蟲爬進爬出,他卻像死屍一樣直挺挺地躺著,若不是胸口定時起伏,真讓人以為是個殭屍。
隔著玻璃,隱然還是可以聞到陣陣惡臭,那是男女交媾的汗味、血肉腐壞的屍味、屎尿與女子經血的臊味,還有些說不出的氣味,與毒蟲沼氣混雜在一起,光是嗅到就覺得眼冒金星。
詭異而淫靡的場景,在黑暗中交織成一張恐懼之網,白潔梅看得掌心冒汗,拚命壓著心頭的不快感,使面色如常。
「萬蠆池始創於殷商,五代時流傳至西南一帶,是苗疆頭號酷刑,入者任是大羅金仙,也要潰爛痛嚎而死,不過,倒鮮少有人知道,這也是培育蠱毒的絕妙良方。宋夫人,如果將你這嬌滴滴的美人擲進池裡,不知道這千萬毒物會否對你特別留情啊!」老人怪笑起來。
女子天性懼怕蟲蟲,想到自己身入池中任萬毒噬咬,白潔梅幾乎要昏去,但即使如此,她也不肯稍有示弱。
「母老怪,做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今日我雖制不了你,但你殘殺的冤魂,卻絕不會忘記這筆血帳,你好好等著報應吧!」
「好,說得好,其實宋夫人這樣的美人,進了蠆池豈不浪費?袁大帥數十年的期盼心血,不也全部白費了嗎?」老人道:「不過,有些東西你大概還沒看清楚。來人,掌燈!」
也不知用什麼方法,老人命令一下,石室裡亮起數盞燈火,蟲蟲畏光,紛紛避往角落。而那兩名女子似是太久不見光明,燈火一亮,驚惶掩面,一齊痛苦呻吟。
也就在這瞬間,白潔梅如遭雷擊,她看清了那兩名女子的面孔!
「大妹!二妹!」
蠆池中的赤裸女子,竟是丈夫生前最疼愛的兩名妹妹,宋倩詩、宋倩詞。兩年多前宋家滅門,她兩人未有逃出,白潔梅一直以為兩名小姑已然亡故,卻怎想到會在此受淫辱。心中悲痛,轉頭瞪著袁慰亭,眼中憤恨得幾乎噴出火來。
母陰澤道:「咦?宋夫人為何生氣呢?這兩名賤婢是你離去時棄下,我們代為處理,你該高興才是,怎麼生起氣來了?」
白潔梅悔恨不已,當日她一見丈夫遺書,便匆匆帶著兒子逃離宋家,僅留了數張紙條,讓重要家人逃離,只是敵人動作實在太快,除了她母子二人,半個親屬也不及走脫。自己一直覺得這樣做沒錯,但現在看來……
大妹!二妹!做嫂嫂的對不起你們……
「嘿!宋夫人只顧著和兒子風流快活,卻全然不顧小姑的死活,好殘忍啊!你再看看,和她們姐妹倆配種的新丈夫是誰?」
含著眼淚,白潔梅循聲看去。雖有燈光,但那男子大半個身體給遮住,看不清楚,再仔細一看,赫然發現男子左臂上,有粒熟悉的紅痣……
「怎麼會?!」
白潔梅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淚水盈眶,那條手臂,正是自己心愛丈夫的胳臂啊!這時,她耳邊傳進了這樣的聲音。
「宋夫人何用疑惑,造個假首級、假人,於老夫易如反掌,有何難哉?莫要說是宋覺仁的假腦袋,便是你母子二人的替身,現在不也是好端端地坐在鴻門的大牢?」
驚聞丈夫未死,白潔梅一時間悲喜交作,怔怔地站立在玻璃旁,淚流滿面,腦中昏亂得無法思考,但老人咭咭怪笑聲中的恐怖語句,仍不住傳進耳裡。
「嘿!宋二俠可不好捉,雖然準備充分,還是折損了我派十餘名好手,我一邊把他的假首級掛出去,這邊就已經迷住他的靈智,讓他昏迷不醒。以他四十二重天的力量修為,要控制、改造他實在太難,可是也唯有如此,才堪稱是老夫的畢生傑作。」
想著丈夫就在眼前,白潔梅張口欲喚,突然,一具熱燙的男子身軀,從後頭壓了上來,把她整個人壓貼在玻璃上,呼吸困難。
緊跟著,一隻手伸至腰間,解開她腰帶,再將下裳往上一掀,只覺得兩腿一陣涼颼颼的,如白玉般圓潤的美麗屁股,已經誘人地暴露在空氣中了。
不用回頭,白潔梅肯定背後施暴者的身份。自己被擒至他手中,不能及時自盡,喪失貞潔就是早晚的事,但實際發生起來,仍是讓她無法接受,拚命掙扎,竭力扭動身體,但氣力遠不如對方,當雙臂給反鎖在背後,整具身體就只能左右擺動。
宋郎,你的妻子在這裡,快來救我……
白潔梅無聲地吶喊著,而耳邊在吹起灼熱氣息的同時,也響起冰冷的語調。
「二哥正和自己妹妹幹得痛快,怎麼會來理你,這俏寡婦?你背著他偷了漢子,還偷的是自己兒子,現在,又哪有臉要他救你?」說話間,腿間傳來灼熱感覺,男性專屬的器官,已抵在女性最隱密的私處前。
「老夫先將他浸在這萬蠆池中,任毒物噬咬寄居,使毒力流通體內。待攻破宋家,將宋老夫人與兩位宋姑娘一齊放入石室,再把石室密閉封死。這池中毒物為符錄所控,若入池女子不與男子交合,立即百毒鑽體,蝕肌腐血。剛開始幾個女的還頗有膽識,寧死不屈,嘿!老夫又怎會暴殄天物,一劑極樂歡喜香,教那她三貞九烈,也變作蕩婦淫娃。」
白潔梅拼了命地扭動身體,為自己的貞操盡最後的努力,倘若失身於仇人之下,那還不如死得好。
然而,從另一面看來,在粉紅薄紗襯托下,豐滿而具成熟美的肥白屁股,彷彿舞蹈一樣急遽搖擺,幻出的臀波,只會使任何男人更加情慾激盪。
一隻膝蓋頂過來,巧妙地將自己兩腿分開,白潔梅的心直往下沉,緊跟著,強烈的痛楚從腿間傳來!
「啊啊……」
悶絕的慘叫,響徹室內,繼而化作連續不斷的痛哭,那是一個女子無力守護自己貞操的絕望、悔恨、羞恥、悲慟與痛楚。
乾燥的膣肉,在激烈摩擦下,像萬針攢刺一樣痛楚,同時喀喀兩聲,又是一道幾乎昏厥的劇痛,跟著,兩條脫臼的手臂,像沒骨頭似地垂下。
「啊……真好,這個是我十二年前就該插進去了,等了十二年,到底還是屬於我了。」
身後傳來感慨似的歎息,白潔梅的哭嚎聲始終不停,卻無力改變些什麼,看著丈夫就在眼前,夫妻一牆之隔,不能相見,更是心痛如絞。
「不消一刻鐘,宋老夫人已在兒子身上體驗人生至樂,看不出她這把年紀,騷勁還猶勝虎狼,不僅讓兩位宋家小姐搶不到兄長肉莖,連在玻璃外旁觀的宋老太爺都看得吐血而亡。母子兄妹大鍋炒,血肉交融一家親,精彩啊精彩!」承受著陣陣疼痛,白潔梅凝望著玻璃裡頭的種種。
大妹宋倩詩,爽朗英艷,嫁給金刀門少主為妻,自己也武藝嫻熟,是山東有名的俠女,事發之時,她正因兄喪而回家省親。而這俠女,此時跨坐在親哥哥的腰上,瘋狂地扭動美臀,長髮飛揚,口中發出野獸般的喘息,比一個娼寮裡最低賤的妓女還不如。
二妹宋倩詞,嫻雅靦腆,是未出閣的黃花閨女,丈夫最疼愛她的細心善良。可是這溫柔可人的小姑娘,現在懷了親哥哥的骨肉,淫穢地挺了個大肚子,坐在哥哥頭上分張兩腿,一手摳挖著泛黑陰戶,一手急切地搓揉自己的肥奶,臉上猶自露出不滿足的飢渴神情。
兩姐妹各自尋歡之餘,不時仍交頸在一起,忘情地熱吻彼此紅唇,揉捏對方的奶子,胴體摩擦,讓兄妹三人的肉體,作著最緊密的依偎。
但在香艷中,有無比恐怖的景象。
燈火漸消,但白潔梅已經看到,三具赤裸裸肉體,肌膚都泛起了一層詭異的青紫色,那是長期浸在毒物堆中,慢慢被煉成毒人的象徵;同時,兩位小姑的胴體,除了乳房、屁股仍然豐滿,其餘地方像是血肉骨髓被抽走一樣,有著異樣的消瘦。
二妹懷孕的大肚子,尤其顯得突兀,這代表她們每一次的性高潮,都是一次劇烈的耗損,那相當於自己作為血影神功祭品三倍的耗竭量,讓他們全身的血肉精華,全伴著洩出陰精流往哥哥體內。
可是只要姐妹倆的動作稍有停頓,萬千毒蟲便開始爬上她們的身軀,無情地噬咬,在某次蟲潮的退後,可以清楚看見,宋倩詩的右手掌,宋倩詞的左小腿,早已被啃食得乾乾淨淨。
即使在這樣的痛苦與恐怖中,兩姐妹仍無所覺,正確說來是早已沒了感覺。
失去焦距的眼光,流淌嘴邊的口水,說明了兩人神智失常的事實。進入石室與萬千毒蟲相處不滿一個時辰,極度的恐懼震撼,已經讓她們精神完全崩潰。
這時的她們,飲食便溺都在一處,美麗的嬌軀上穢跡斑斑,沾滿黃褐色的屎尿余痕,整個心靈已化作野獸一般,只為了滿足最基本的慾望而動作,騷穴癢了就讓肉莖插入,或是用手指摳掏;肚子餓了,隨手抓起一把蜈蚣、螞蟻就往嘴裡塞,原本最溫文怕羞的宋倩詞,甚至拿起一隻血淋淋的嬰兒手臂,毫不在意地用齒撕裂,大口吞下。
大妹、二妹,是嫂嫂害了你們,嫂嫂對不起你們……
「室內終日長焚歡喜香,令這三名女子拋棄羞恥,交合不停,而每日午時,上方會開一洞口,拋進腐爛生肉,作為囚徒之食。如此不滿一月三女先後成孕,宋二姑娘的頭胎未足月流產,宋老夫人的兒子、宋大姑娘的女兒,全都成了三人腹中的聖品,再混同體內血肉精華,一齊給宋二俠吸走滋補!
兩月前,宋老夫人脫陰而亡,第三胎死於腹中,一起給女兒啃了乾淨。宋大姑娘前天剛吃完自己第四胎,宋二姑娘的第五胎預計兩月後分娩。」這話並非虛言,當毒蟲漫走,有時候可以見到池底有些白森森的人骨,那便是她婆婆與眾多無辜嬰兒的屍骨!
茹毛飲血的悲慘環境,原始的動力就能誕生最兇猛的蠱毒!
瘋笑、性交、白骨、性交、毒蟲、性交、血肉、性交……
衝擊性的畫面,驚濤裂岸一般,擊打在白潔梅心靈,紛亂地來去交錯,沉重的自責,像最鋒利的匕首,在心上刻出深深血痕。
宋氏一門落得如此下場,自己也枉與兒子苟合,成了不潔之身,現在非但無力報仇,還淒慘地被仇人姦淫,自己費盡心思,忍受了那麼多的屈辱,最後竟然什麼也做不到!
連串打擊,讓白潔梅的神智開始浮移,恍如回到當日裸體遊街之時,她張大了嘴,悲痛的哭嚎,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變成了吃吃的傻笑!與心靈狀況不同,連續六個月,經歷練功培養的魔性女體,是超乎想像的靈敏,當心靈變得極度纖細,肉體對於感官刺激更有著最強烈的反應。
雖然是遭受粗野的強姦,但牝戶卻有著很好的調適力,彷彿是承受心愛丈夫與兒子的愛寵,自然而然地泌出涓涓淫水,濕潤起乾涸肉洞,膣肉妖艷地包裹著入侵者的肉莖。
「宋二俠的體內,已被種下血魔陰毒,會讓他自然而然地修練宋夫人修過的血影魔功,啊!宋夫人想必還不知道,你練的功訣,是老夫特別為你編寫的,雖然事後功力全失,但反能助你滋陰養顏,倍增美艷,否則被採補過的女子都成骷髏人渣,你怎會維持這般美貌呢?
不過我傳給你丈夫的可是真本,他每讓姐妹們高潮一次,就多吸了她們一絲血肉元氣,自己神智也就多被抵毀一分!漸漸成為廢人!」身後的男子,看著多年來的心上人,這般狼狽的淒慘模樣,心中也有些微酸痛,但取而代之的,是更多復仇成功的快慰!
而看到白潔梅像蕩婦一樣地為性交所喜悅,主動地扭挺起雪白屁股,他的心裡極為不快。
自己想得到的,是一個含羞帶怒的俏寡婦;絕不是一個張著爛穴的騷婊子!
突然之間,他有了主意!
白潔梅沉浸在交媾的快慰裡,忘情地扭著肩膀,粉紅薄紗的肩帶脫落,澎澎鬆鬆的衣料半褪至腰間,露出一大片水嫩胸肌,豐滿的乳房,蕩漾出一波又一波的浪頭,配合肥白屁股,成了無比誘人的妖媚景象。
驀地,穴裡的肉莖往外抽出,膣肉夾了個空,整個人空蕩蕩地飄在虛處,甚是難受,白潔梅發出苦悶的哼聲,交夾雙腿,將美麗臀部往後挺去,希望能撈回那令她快樂的肉莖。
一雙灼熱的手掌,婆娑美玉似的捧起屁股,白潔梅舒服地避上眼眸,屏息以待,哪知忽然間,臀部傳來火辣辣的痛感,一樣粗熱的東西蠻橫地擠開了屁眼,往腸道裡頭撕裂去。
從未承沾雨露的窄小屁眼,哪堪得如此凌厲的折磨,肌肉裂開,一絲怵目驚心的鮮紅血液,猶如最淒艷的胭脂,橫流在晶瑩如雪的美麗雙丘上!
白潔梅發出了淒然欲絕的慘叫聲!
「嘿!姓宋的開了你騷穴的苞,我開了你屁股的花,初一十五人人有分,我到底是讓你見了紅!」
這番話,令白潔梅神智一醒,也讓她想起了自己是在丈夫的面前給人姦淫,剛剛的淫浪模樣,全落在丈夫的眼裡!
「殺了我吧!你們殺了我吧!把我們全都殺了吧!求求你!」
淒慘的哭叫,美艷的少婦貼在冰冷玻璃上,像條火堆上的大白魚,身體羞恥得激烈地痙攣著!
「照老夫估計,再過四月,宋二俠便可吸乾兩個妹妹的精血。她們的屍骨為七毒啃食,會令毒物們自相殘殺,臨死前將精華流於池內,六個月後,當石室內的毒蟲死得乾淨,宋二俠盡得萬毒精華,身體即成天毒魔軀,皓天兩儀功轉為萬蠱兩儀功,再配合血影魔功,縱是孫中武重歸,也要退避三舍,而到那時,他神智盡毀,再沒有從前半點記憶、良善,任是天佛降世也無力回天,而到了那個時候……」
彷彿對妻子處境有著感應,蠆池中的男子,突然伸出手臂,一把扯斷了二妹的右小腿,紫黑色的稠膿血漿,大量湧出,給沾著的毒蟲冒出嗤嗤白煙,腐蝕不見,但他張開大口,飢渴地啖食這可口毒血。
宋倩詞完全感受不到痛楚,反而像是一種快樂的刺激般,陶醉地雙眼朦朧,懷孕的大肚子,蒼白肚皮上暴露出條條青紫血筋,妖異的蠕動著。
另一頭的宋倩詩,承受了久久一次的雨露澆灌,舒爽得嬌聲尖叫,兩眼中更散發著野獸般的血紅光芒。
「你的丈夫,他對老夫絕對服從,他力量無雙!」連串說詞後,母陰澤得意地高聲大笑,「他便會是老夫手下最卑微最忠心的狗奴才,萬毒戰神!」悲慘的哭叫、野獸般的叫聲,在地宮裡組成妖異無比的樂曲,而這,只不過是無邊女兒地獄中的一小節!